奋斗中文网 > 庶女荣宠之路 > 97 神情严肃的他突然微微一笑(一更)

97 神情严肃的他突然微微一笑(一更)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

一秒记住【奋斗中文网 www.fddzw.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若是嫁到定安侯府……”

    宁仪韵摇头道:“旁人给的,旁人也能收回去的。”

    “我是旁人?”乔安龄说道。

    宁仪韵道:“这些银两都是我自己赚来的,手里拿着便安心,便满足。”

    乔安龄愣了一愣,随即莞尔道:“好。”

    宁仪韵朝楼下一指,说道:“你看楼下多热闹,看来中常分馆将来的生意不用愁了。

    看楼下那么多人,我都想开第三家棋馆了。”

    “呵呵,志向可不小,”乔安龄道。

    宁仪韵扭头,朝乔安龄挑了下娥眉。

    乔安龄笑道:“这楼下的情景也看了许久了,可否陪我去雅间儿一坐。”  “好,这五层只有大雅间,咱们得去楼下的小雅间,”宁仪韵说道。

    两人下了楼,进了一间小雅间。

    刚一进门,宁仪韵的手就被握住了。

    她抬眸,朝他嗔了一眼。

    倏地,鬓角又被落了唇。

    宁仪韵推了推他的胸口。

    “这中常分馆什么都好,就只一点不如隆升街的那一家,”乔安龄说道。

    “恩?哪一点?”宁仪韵桃花眼一抬头,好奇的问道。

    “没有隆升街那家那样的竹林,”乔安龄说道。

    宁仪韵一滞,脸上一热,瞪他一眼。

    乔安龄笑了笑,从袖袋里取出一个小袋子,又从小袋子里取出一对玛瑙耳坠子。

    “今日珍珑棋馆中常分馆开张,我备了薄礼,恭贺你的棋馆开张大吉,”乔安龄说道。

    宁仪韵低头一看,乔安龄节骨分明的修长大手里,躺着一对精致的玛瑙葫芦耳坠,玛瑙血红,晶莹澄净,没有半点杂质。

    乔安龄往旁挪了一小步:“我帮你带上。”

    宁仪韵嫣然一笑:“好。”

    乔安龄低下头,寻到宁仪韵的耳垂,看着白皙无暇的耳垂,喉结上下翻滚。

    不敢太过用力,一手两指轻轻捏着她的耳珠子,另一手把耳坠子挂了上去。

    宁仪韵的耳垂十分敏感,被乔安龄这么一握,便又酥又痒,她瞟了一眼乔安龄,见他神色认真,眉眼间却是春情浓浓,心里也酥痒起来。

    两只耳坠子,都在耳垂上挂好。

    乔安龄一瞬不瞬的盯着宁仪韵的耳垂,在血红玛瑙的映衬下,肌肤更显白皙,玛瑙柔和的光泽,映在凝脂般的肌肤上,仿佛肌肤也泛着光泽。

    他看着那耳珠子,轻捻了下两指,喉结上下滚着,心中直道,什么时候,这耳垂,他也能亲上一亲。

    宁仪韵不知道他的心思,见他盯着自己耳朵看了许久,便问道:“怎么了?”

    乔安龄叹了一口气:“无事。”

    宁仪韵嗔他一眼,走到棋桌边,自顾自的坐了下来。  乔安龄在宁仪韵对面落了坐:“不如下一盘棋?”

    “好。”宁仪韵应道。

    一盘棋,下得欢畅淋漓,宁仪韵觉得十分痛快。

    不过终盘的时候,她还是输了几目。

    宁仪韵撇撇嘴,似乎有些不高兴。

    “我毕竟比你长上几岁,下围棋也只能赢上你几目,何必沮丧?”乔安龄说道。

    宁仪韵说道:“我不是沮丧,只是输了,心里有些不乐意,不过下棋乐在其中,结果如何,并不重要。”

    宁仪韵顿了顿,又说道:“嗳,对了,你每次都能赢我,棋力自是不弱,不知道你和杜舒玄下棋,结果会如何?”

    乔安龄想了想,说道:“杜舒玄有围棋圣手之称,若是单论棋力,我自是比不过他的。”

    ——

    永宁侯府棋室中。

    “先生,今儿珍珑棋馆中常街的分馆开张了,您一会儿去看看热闹不?”温明玉坐在棋桌边,整理棋桌上刚刚下完的棋。

    “我知道,”杜舒玄默了一默,“一会儿,国子监还有事,我就不去了。”

    “那倒是可惜了,”温明玉一脸惋惜的说道,“我同我大哥说好了,一会儿去中常街看看这新开张的棋馆。本来想着若是先生也去的话,倒是可以和先生同去。”

    杜舒玄摇头:“正是不巧,去不了。”

    温明玉说道:“嗳,知道了,杜先生。”

    棋桌上的棋子已经整理好了,杜舒玄却没有像往常一样起身告辞,他坐在棋桌边突然说道:“温小姐,你如今同珍珑棋馆的宁姑娘是,是好友?”

    温明玉咧嘴一笑,欢快的说道:“嗳,我和仪韵现在是好姐妹了。

    杜先生,近日,我和仪韵发生了许多事咧。”

    “是么?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否同我仔细说一下?”

    围棋指导课已经结束,棋桌也已收拾干净了,平时这个时候,正是杜舒玄告辞离开的时候,但是现在杜舒玄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他端坐在棋桌前,姿态优雅,周身散发着淡然书卷气,只是眼眸之中,流露出几分落寞之意。

    “好啊,”温明玉点点头,说道:“先说有一日,我去珍珑棋馆,碰到个女子在棋局结束数目的时候作弊。

    我当场指出来,她却反污我血口喷人,许多人来围观,我和那女子一时僵持在那里,我不知所措。

    后来那女子身边的一个婆子,竟然要打我。”

    “竟然又这样的事情,”杜舒玄说道,“随后呢?”

    “随后啊,”温明玉说道,“仪韵的大哥,就是宁家的嫡长子阻止了那婆子,仪韵帮我骂走了那个作弊的女子。

    仪韵姐姐理直气壮的模样,好不威风。”

    “她是怎么说的?”杜舒玄落寞的眼神中,突然出现一丝儿欢愉之意。

    温明玉想了想,把当时宁仪韵说得话,复述了一遍。

    杜舒玄唇角几不可见的微微一翘。

    “后来啊,我就决定要同仪韵姐姐,做一对闺中好友。”

    温明玉轻拍了下额头,说道:“哎呀,说起来,仪韵姐姐还欠我个信物呢?”

    “信物?”杜舒玄绕有兴致的问道。

    “女子之间结交闺阁中的手帕交,是要交换信物的,”温明玉说道。

    “原来如此,”杜舒玄微微颔首,清润俊郎的眉眼微微舒展。

    “不行,一会儿我得去棋馆,问仪韵姐姐要我的信物去,”温明玉道。

    “还有吗?”杜舒玄星目一垂落到了别处,“温小姐说得颇有趣味,左右无事,我想听一听。”

    “啊?杜先生不是国子监里还有事吗?”温明玉讶异道。

    杜舒玄刚刚说他在国子监还有事,所以去不了中常分馆,这会儿怎地又说“左右无事”。

    杜舒玄一滞,顿了顿说道:“一会儿在国子监确实有事,不过现在说两句话的功夫还是有的。”

    温明玉说道:“有趣味的就是这些了,再有,便是没有趣味,还让人后怕的事情。”

    杜舒玄眉眼间的笑意一收:“让人后怕?”

    “我和仪韵姐姐在珍珑棋馆里被人掳走了,不过最后有惊无险,平安回来了,”温明玉说道。

    杜舒玄眉眼凝重:“怎么回事?”

    于是,温明玉把那日她和宁仪韵在珍珑棋馆被掳走,随后又被平安救起来的事情,告诉了杜舒玄。

    “幸好是有惊无险,”温明玉说道。

    “恩,”杜舒玄似乎也松了口气,“幸好她无事……你也无事……”

    “是啊,我们都平安无事,珍珑棋馆中常分馆也如期开张,”温明玉说道。

    “恩,时辰差不多了,我也该告辞了,”杜舒玄说道。

    “嗳,我送先生出门。”温明玉道。

    ——

    待送走杜舒玄之后,温明玉便跟着自己的大哥温伯瑾上了永宁侯府的马车。

    马车车轮滚滚,一路驶向了京城最繁华的街市,中常街。

    “大哥,”马车上温明玉对温伯瑾说道,“今日,我可得谢谢大哥陪我去珍珑棋馆看热闹。”

    温伯瑾柔和一笑说道:“中常街不比隆升街,离我们府远,中常街上的人比隆升街也多了许多。街上热闹是热闹,却是鱼龙混杂的,我不放心你一人带着丫环过来。

    再说,新的围棋馆开张,我也听说了,据说是上下五层的大馆,规模要比隆升街的大许多,大哥也有些好奇,今日无事,便去看看热闹。”

    温明玉咧嘴笑得甜美,凑到温伯瑾面前:“我知道,从小到大,大哥最是疼我。”

    见妹妹对自己露出娇憨可爱的模样,一向神情严肃的温伯瑾,也微微一笑:“这么大的姑娘了,没个正形。”

    “呵呵呵,大哥,你还是多笑笑,”温明玉说道,“大哥还是笑起来更加俊些,不要总绷着张脸,一副生人勿近的冰块模样。

    大哥若是能多笑笑,一定能迷死好多姑娘。”

    “你倒是会取笑大哥了,”温伯瑾摇摇头。

    兄妹二人一路说着话,转眼到了珍珑棋馆中常分馆。

    温明玉和温伯瑾进棋馆大堂的时候,宁仪韵和乔安龄正在楼梯上往下走。

    温明玉进了大堂,眼珠子骨碌碌转了几圈,在大堂里睃寻一番,看到了正在楼梯上往下走的宁仪韵。

    “仪韵姐姐,”温明玉喊了一声,裙摆一提,步履轻快,上了阶梯。

    温伯瑾便跟着温明玉上了楼。

    “仪韵姐姐,”温明玉欢快走到宁仪韵面前。

    “明玉,你来了啊,”宁仪韵浅笑道。

    “恩,今日是中常分馆开张,我来看看热闹,”温明玉咯咯一笑,“哦,哦,也来看看你。”

    温明玉说罢又看了看宁仪韵身边的乔安龄,迟疑了一声:“你是……定安侯。”

    乔安龄除了在宁仪韵面前以外,在旁人面前,便是个疏淡有礼的温润公子,他只轻点了一下头:“温小姐。”

    温明玉随意的一福:“哦,哦,侯爷在这里。”

    乔安龄淡淡道:“不必客气。”

    温明玉见了礼,便撇开乔安龄不管,对于乔安龄和宁仪韵的事儿,温明玉并不知晓,她只是知道乔安龄也常来珍珑棋馆,还同珍珑棋馆的关系不错。

    那日她和宁仪韵被掳的时候,定安侯府还出动人搭救。

    当然,这些温明玉都听她的大哥温伯瑾说的。

    所以,现在乔安龄出现在宁仪韵的身边,温明玉也不觉得这事件值得奇怪的事儿,只当乔安龄也是来新棋馆凑热闹,碰到宁仪韵,见个礼、说句话罢了。

    “明玉,那日从翠云山下来,我就听大哥说,你已经被家里人接回家了,你身子如何?可有什么不适?”宁仪韵问道。

    温明玉说道:“我一点事儿都没有,那晚上受了点惊吓,回去之后,喝了晚安神的药汤,又好好的睡上一觉,到第二日早上,就恢复如常了。”

    “这就好,那我也好放心了,”宁仪韵道。

    “仪韵,你也没事吧?”温明玉问道。

    “我也没事儿,完好无损、全须全尾的回来了,”宁仪韵说道。

    两个姑娘正说着话,温伯瑾不紧不慢的上了楼,他见自己妹妹跟珍珑棋馆的宁姑娘,正说的亲热,便不想打扰,站到一边,和同样也站在一边的乔安龄打了个招呼。

    “侯爷,”温伯瑾中规中矩的坐了个揖。

    “世子,”乔安龄便回了个礼身长玉立,行礼如行云流水一般,优雅而高贵。

    两人打完了招呼便不再说话,转身面向两个叽叽喳喳说个没完的姑娘。

    “嗳,幸好我俩都没事,”温明玉抚了胸口说道,“你说是什么人要我们俩从棋馆里掳走?我爹娘已经请府尹衙门好好查查这件事情,要是让我知道是谁要掳走我,我一定……”

    温明玉伸出小拳头说道:“我一定狠狠揍他一拳。”

    宁仪韵忍俊不禁,“咯咯”笑了出来,温明玉一个大家闺秀,平日里家教甚严,能说出狠狠揍他一顿,看来她心里也是气急。

    “恩,恩,揍他一拳。”宁仪韵附和道。

    “恩,”温明玉点头如捣蒜。

    宁仪韵脸上笑容未收,心里去暗道,是谁想掳走她们,温明玉不知道,永宁侯府不知道,她却是知道的。

    宁贺……

    想到这个名字,宁仪韵心中一片冷然。

    宁仪韵不是个包子性格,有仇必报,才是她的真性子。

    谁惹了她,她当场能报仇的,就当场报,当场不能报的,事后也定要报的。

    可是现在,她虽然知道,是宁贺花银子雇人掳她,却没有什么证据。

    宁贺是官,而她却只是个普通百姓,若是没有确实的证据,单凭她一张嘴,官府怕都不会立案。“对了,仪韵,”温明玉向宁仪韵伸了伸手说道,“你可还欠着我东西呢?”

    “恩?”宁仪韵回过神。

    温明玉说道:“咱们怕手帕交的礼物还没有交换完成。”

    她摆摆手,接着说道:“不过不急,我们被掳上了山,你也一定吓坏了,这两日定是同我一样,在家里好吃好喝的休息。

    我可不是催你,只要仪韵姐姐不要忘了就行。”

    听温明玉说起这个,宁仪韵笑道:“我可没有忘,我已经准备好了。”

    温明玉眼睛一亮,说道:“真的?这么快,仪韵姐姐,你准备好了。”

    宁仪韵点了点头,从翠云山上被救下来之后,她没有像温明玉说的那样在家里好吃好喝的休息到现在。

    她在被救回来的当天,休息了一天,又好好睡了一晚,就开始正常作息,甚至因为珍珑棋馆中常分馆即将开张,她比之前的生活还要更加忙碌一些。

    白天,她会去珍珑棋馆中常分馆准备开张的事情,晚上就会回隆升街,跟着苏芝如学女红,倒现在,她还真绣好了一副绣帕。

    虽说绣的不怎么样,也是她的心血,她便决定把这方绣帕送给温明玉,作为两人结交的信物。

    因为是亲手绣的,虽然绣工差,宁仪韵还是很喜欢,随身带在身上,这会儿这绣帕正在她的袖袋之中。

    “我确实备好了,还带在身上,”宁仪韵说道,“只是……”

    温明玉欣喜的问道:“带在身上了?只是什么?”

    宁仪韵赧然道:“嗳,带在身上了,只是我的女红,你也知道,我不会的,这绣帕绣工有些不堪如目……”

    她从袖袋中取出绣帕,递给了温明玉,温明玉伸手去接。  不知怎地,两人没有交接好,这绣帕竟然落到了地上。

    绣帕分量轻,飘飘悠悠,落到乔安龄脚边。

    宁仪韵一怔,提步就要去捡,却被乔安龄抢先了一步。

    乔安龄已经弯腰,将脚边的绣帕捡了起来,看到绣帕上的绣花,他一愣,随即嘴角一勾,露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这绣帕上绣的是一朵兰花,兰花的样子十分简单,只有几片花瓣。  就这样简单的花样,这绣花还是十分笨拙,花瓣毫无韵致可言不说,连形态也勉强才能看出,针脚也是歪歪扭扭。

    乔安龄自由锦衣玉食,所用所穿,凡需要绣工的,无不出自顶级绣娘之手,他看惯了精致而富有韵致的绣品,乍然看到这拙劣的如同幼童写字一般的绣品,竟然愣了一愣。

    随即,心中便觉得有几分好笑,嘴角也勾了起来。

    站在乔安龄旁边的温伯瑾余光瞥到绣帕上的兰花,目光,随即不动声色的挪开了目光。

    乔安龄带着几许笑意,把绣帕递给了宁仪韵。

    宁仪韵有些不好意思,一把抓过绣帕,走回到温明玉旁:“明玉,这是我绣的绣帕,绣工虽然拙劣,但我也废了不少心思,还请你不要嫌弃。”

    温明玉接过绣帕,认真的点点头说道:“仪韵姐姐不善女红,却为了同我交换信物,特意绣了绣帕,我心里感动还不及,又怎么会嫌弃?”

    温明玉把宁仪韵给她的袖袋仔仔细细的叠好,再放到自己袖袋中,她笑盈盈的说道:“仪韵姐姐,我们这信物交换好了,你我以后便是手帕交,是闺中好姐妹。”

    宁仪韵点头道:“嗳。”

    “仪韵姐姐,今儿是中常分馆开张的头一天,你是这珍珑棋馆掌柜的外甥女儿,一定有许多事情要你帮着做的,我就不耽搁你了,我和大哥在这珍珑棋馆里好好逛逛,看看热闹。”

    温明玉接着说道:“仪韵姐姐,你不必招待我们,等你下次得空的时候,我再来找你下棋。”

    同宁仪韵道了别,温明玉便拉着温伯瑾一蹦一跳的走了。

    在临走之前,温伯瑾同乔安龄道了别,又朝宁仪韵轻点了下头算是道别。

    温明玉一蹦一跳的下了楼,温伯瑾顶着一张严肃脸,跟着温明玉下了楼。

    因有温伯瑾做陪,温明玉也不怕耽搁时辰,棋馆里逗留了许久,下了好几盘棋,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棋馆。

    在回程路上,温明玉坐在马车中,从袖袋里取出了宁仪韵给她的绣帕,握在手里,边看边感叹:“说起来,仪韵姐姐如此聪慧之人,竟然是个不会女红的。

    现在仪韵姐姐竟然愿意为了同我交换信物,去绣帕子。这是仪韵姐姐绣的绣帕,我得好好珍惜着。”

    温伯瑾目光落在温明玉手里的绣帕,扫了一眼绣帕绣工拙劣的兰花,严肃刻板的俊颜微微一笑。

    ------题外话------

    一更奉上,二更在下午一点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