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中文网 > 庶女荣宠之路 > 74 有了他,我枯水一般的心,才得了滋润

74 有了他,我枯水一般的心,才得了滋润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

一秒记住【奋斗中文网 www.fddzw.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一个护院答道:“大小姐,老爷说了,让我们好好看着夫人,所以,恕小的不能开门。”

    宁仪嘉喝到:“我爹让你们看着我娘,有没有说,不让我这个大小姐进去看她?”

    两个护院面面相觑:“这倒是没有,可是……”

    “可是什么?我是这宁府的大小姐。是你们的主子,怎么?你们两个护院连我这个主子也不放在眼里,要拦着我见我娘。

    我只是看看我娘,不是要把我娘带出来了,怎么这也不可以?”宁仪嘉说道,“你们不过是两个护院,今日敢拦我,改日我便可以处置你们。”

    “老爷确实没有说不让小姐去看,既然小姐要进去探望夫人,我们也不去做那恶人。”

    一个护院打开了门锁:“小姐,您进去吧,至于小姐的丫环……就留在门外吧,我们哥俩若是连丫环都放进去了,怕老爷那里不好交代。”

    宁仪嘉转头,对芸香说道:“芸香,你留在外面吧。”

    “是,小姐。”芸香应了一声。

    宁仪嘉推开了柴房的门,走了进去,背后“吱呀”一声,柴房的门,又被门口两个看守的护院,关了起来。

    宁仪嘉向前走了几步,看到一堆柴火后,半躺在稻草推里的宁卢氏和佟妈妈。

    “娘,”宁仪嘉惊呼一声,走了过去。

    宁卢氏听到声音,睁开了眼:“仪嘉,你怎么来了?”

    “娘,一回来,见府里不太对劲,一番打听之下,才知道娘被爹关到了柴房里。”

    宁仪嘉跪坐在宁卢氏身边的稻草堆上,说道:“娘,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宁卢氏滞了一下,说道:“仪嘉这件事情,你就不要问了。”

    “娘,我是您女儿,您被关在柴房里,我如何能不问?”宁仪嘉说道。

    “别问了。”宁卢氏摇摇头。

    宁仪嘉说道:“娘,您同爹一直都相敬如宾的,爹一直都敬着你的,这回,你们怎么闹得那么厉害?”

    宁卢氏冷笑一声,说道:“相敬如宾?说是离心离德还差不多。

    一直敬着我?如果我不是卢修远的女儿,他才不会娶我,容忍我。

    这个我嫁进宁家之前就知道了。

    不过,我也不稀罕他的敬重。”

    “娘,您不要这么说,”宁仪嘉说道,“娘,您等着,我这就向我爹求情去。”

    宁仪嘉正要起身,被宁卢氏拉住了。

    “仪嘉,你不用去了,这件事情同别的事情不一样,你爹是决不会善罢甘休的,”宁卢氏说道,“以爹那狠心的劲儿,还不知道他会怎么对我。”

    “娘。”宁仪嘉呼喊了一声。

    “可惜啊,”宁卢氏说道,“你和李大人嫡长子的婚事还没有定下,那日你相看之后,说要想想,到现在也没有告诉我你的想法。

    不过,就算你应下了,娘现在身陷柴房,也没有办法帮你联系李家,继续下去了。”

    宁仪嘉闻言,沉默了一下:“其实,女儿觉得那李家的亲事,不要也罢。那李家嫡长子,我,我也不是很喜欢。

    不继续就不继续了,也没有什么可惜的。”

    宁卢氏叹了一口气:“嗳,既然你不满意,那就做罢吧。娘虽然绝觉得不错,但也要你愿意才行。”

    “恩,”宁仪嘉点了点头。

    “你大哥呢?”宁卢氏问道。

    “我今儿出门的时候,遇见大哥派回来传话的小厮,我听那小厮说,大哥这两日在郊外同朋友切磋武艺,这两日就歇在朋友的庄子上,过两日再回来,”宁仪嘉答道。

    “切磋武艺?”宁卢氏自言自语道,“真是谁的儿子像谁。”

    宁卢氏说得极轻,宁仪嘉没有听清楚,便问道:“娘,你说什么?”

    “没什么。”宁卢氏说道。

    “娘,你和爹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宁仪嘉问道,“你连我都信不过,要保守秘密吗?”

    “你是我女儿,我信不过谁,也不会信不过你,”宁卢氏,“只是这事儿,娘,实在不知道怎么跟你说。”

    “夫人,”一旁的佟妈妈开了口,说道,“这件事情,您就让大小姐知道了吧。老爷现在这个样子,看来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您得让小姐心里有个数啊。”

    佟妈妈接着说道:“大小姐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又一心向着夫人,一定会理解夫人的。”

    “这……”宁卢氏结结巴巴的迟疑道,“你这让我怎么说啊。”

    不是她信不过宁仪嘉,而是这种事情,让她怎么跟自己的亲身女儿说去。

    “夫人,若是你不好开口,就让老奴替你说吧。”佟妈妈说道。

    “哎,”宁卢氏叹了口气,说道,“你说吧。”

    佟妈妈看了看宁卢氏,又看了看宁仪嘉,叹了一口气说道:“嗳,是夫人和曲封的事儿,被老爷知道了。”

    宁仪嘉一脸疑惑道:“曲封,曲封是谁啊?”

    佟妈妈说道:“是卢家的一个看家护院。”

    “那她同娘……”宁仪嘉迟疑道。

    “哎,还是由我来说吧。”宁卢氏说道。

    “嗳,娘,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宁仪嘉问道。

    “在嫁到宁府之前,我是卢府的庶出小姐,曲封是卢府的看家护院,在娘未出嫁的时候,我就同曲封互通了心意。”宁卢氏说道。

    “什么?”宁仪嘉惊呼道。

    宁卢氏点点头:“那时候我们都还年轻,彼此间看对了眼,所以就互通了心意。”

    “那你同爹……”宁仪嘉说道。

    “自然是没有感情的,”宁卢氏惨笑道,“你爹娶我是为了我这个丞相女儿的身份,你外祖父把我嫁给你爹,是为了培养心腹的下属,有谁会管我是愿意不愿意?”

    宁卢氏看了一眼宁仪嘉,说道:“仪嘉,所以娘给你选亲事,我一定会想法子让你先看上一眼,你看上了,觉得喜欢了,娘才会继续跟对方商量下去。”

    “娘,先别说我的事情,接着说你的事情,”宁仪嘉说道。

    “你爹,你也知道的,虽然娶了我,但是心思从来不在我身上的,纳了好几房小妾。呵呵,不过我都被我处置了。我是卢修远的女儿,他要靠着这份裙带关系,也拿我没办法。

    呵呵,小妾没了,他就到外面去花天酒地的,还在外头有粉头有相好。

    我毕竟是一个内宅妇人,管管后院的事情也就罢了,男人在外面的事情啊,我是管不了的。”宁卢氏说道。

    “娘,您受苦了。”宁仪嘉说道。

    “我没有受苦,没有受苦,呵呵呵。”

    宁卢氏“咯咯咯”的笑了起来:“机缘巧合之下,我又见到了他。”

    “娘,您不会,不会,在后来,同,同那曲封有了有了肌肤之亲……”宁仪嘉压着嗓门,说道,声音有些颤。

    “有啊,有啊,”宁卢氏一字一顿的说道,“我们就是有了肌、肤、之、亲。”

    “什么?”宁仪嘉又是一声惊呼。

    “而且,我们还想了法子,隔一段时日,便见一次,”宁卢氏说道。

    “你爹同我没有感情,你爹冷落我,我不在乎,”宁卢氏说道,“我还有他啊。”

    “娘,您糊涂,您好生糊涂,”宁仪嘉说道,“你都已经嫁人了,你为人妻子,你怎么可以这样?”

    宁卢氏笑道:“仪嘉,你觉得娘做错了?娘确实做错了,可是娘不能没有他。娘的心里就是一潭枯水,一潭死水,有了他,娘心里次才有了滋润,才能活。

    你爹他有过那么多妾室什么时侯把我放在心上过。

    我不过就是同我喜欢的人,相好了而已。”

    “大小姐,你不要怪夫人,老奴是夫人的陪嫁丫环,跟着夫人一路,老奴知道夫人心里苦啊。”佟妈妈说道。

    宁仪嘉摊坐在地上,一言不发。

    “娘,你好生糊涂啊。”宁仪嘉喃喃说道。

    她突然抬起头问道:“娘,现在东窗事发,这事儿,爹知道了。”

    宁卢氏冷笑了一声,点了点头。

    “知道了,”佟妈妈也应道。

    “哪个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妻子与他人有染,这不是打发小妾之类的事情,这件事,对你爹来说是奇耻大辱,他必定不会就这么放过我的。”

    宁卢氏说着突然眼前一亮,针扎的坐了起来:“一定是她,一定是她,是她告的密。”

    “什么她,是谁告的密?”宁仪嘉说道。

    “我和曲封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人知道,原本除了我和曲封,还有佟妈妈以外,就没有知道了。”

    宁卢氏接着说道:“后来,这件事,被她无意中撞破了。”

    “她是谁?”宁仪嘉问道。

    宁卢氏咬着牙,从齿缝里蹦出三个字:“宁仪韵。”

    “她知道了?”宁仪嘉讶异的说道。

    宁卢氏咬牙切齿道:“这个小贱人,贱人,一定是她。

    对,她还把我和曲封的事情写下来,放在京城驿站。一定是她想了法子把信给了宁贺。

    是宁仪韵害了我啊,是她把我害到如此境地。如今被你爹知道,你爹绝不会就此饶了我。

    这个小贱人。”

    宁卢氏说着说着脸上露出了,脸有些扭曲,五官露出狰狞之色。

    “是她,是她,一定是她,这个小贱人,不守信用,把我害到这样的境地,我,我,……”

    宁卢氏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干草:“我定不会轻饶了她,我定让她,定要让她……”

    宁卢氏说到一半,咯咯咯笑了起来,笑声发惨:“我能让她怎么样,我现在又能让她怎么样?我现在困在这柴房之中,出不去。我连走出柴房都做不到,我又能对她如何?

    我又能对她如何?”

    宁仪嘉看着凄惨发笑的宁卢氏,心中五味杂陈。

    对于宁卢氏与人通奸,她是有些责怪宁卢氏的,毕竟为人妻子,与人通奸是为不守妇道。

    她又担心宁卢氏不守妇道的事情,若是传了出去,会影响她的名声。她的亲事,甚至她一生都要背负着母亲不守妇道的这个事实。

    但是,宁卢氏毕竟是她的娘亲,生她养她,爱她护她的娘亲,看到宁卢氏这样凄惨,宁仪嘉也有些心疼。

    宁卢氏惨笑着,声音慢慢低了下来:“可惜了,我不能报仇,不能报仇……”

    宁仪嘉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她抓住了这个念头。

    她对宁卢氏说道:“娘亲,想报仇,想要对付宁仪韵,想要让她更凄惨。”

    她缓缓说道:“娘走不出柴房,女儿可以。

    娘不能报仇,女儿可以。”

    宁卢氏抬起头说道:“仪嘉,你胡说什么?你一个闺阁中的女子,你能做什么?娘不用你为我报仇,你可别做什么傻事,害了自个儿?”

    宁仪嘉摇摇头:“娘,我一个闺阁中的女子能做得了什么?但是您的,您的,那位却是可以的。

    佟妈妈不是说,他是卢府的护卫吗?能做丞相府的护卫,身上的功夫一定不弱的……”

    “这……”宁卢氏没有想到,宁仪嘉会提出让曲封给自己报仇,不由的愣了一愣。

    “娘,他是你的男人,您对他一片痴心,如今您深陷柴房,如果他对你也有情意,必然也想帮你报仇的。”宁仪嘉说道。

    宁仪嘉继续说道:“娘,就这样放过宁仪韵,您甘心吗?”

    宁卢氏叹了一口气:“不甘心。”

    “曲封既然是您的……那位,您有事不找他,找谁?”宁仪嘉说道。

    宁卢氏迟疑的说道:“我不愿你为我报仇,是怕你报仇不成,反而害到自己。

    曲封,我也担心他,万一他报仇不成,反而惹祸上身,又该如何是好?”

    “娘,您多虑了,”宁仪嘉说道,“他一个男子,身上功夫不俗,宁仪韵只是个十五岁的姑娘,让曲封去报仇,对于曲封来说,轻而易举,怎么可能报仇不成?更加不可能惹祸上身。”

    “这……”宁卢氏迟疑了下。

    “娘不想报仇了,难道娘想让宁仪韵就这样逍遥自在?”宁仪嘉说了。

    宁卢氏沉默了一会儿,终于点了一头。

    宁仪嘉松了一口气。

    “就让曲封为我报仇,让他给宁仪韵一些教训,”宁卢氏说道。

    宁仪嘉眼中闪过一道狠戾之色:“自然是要好好的给她一个教训。”

    宁卢氏点了点头。

    宁仪嘉说道:“娘,只是娘,我该去什么地方找曲封,又该如何取信与他?”

    宁卢氏说道:“他经常在隆升街一家叫兴隆酒楼的地方喝酒。

    他同我说过,兴隆酒楼的说书先生说的书,很是不错,他很喜欢。

    他如果不在卢府当值,就会去兴隆酒楼喝酒吃菜,听说书。

    他一般是晚上当值,白天你去那里找他的话,十有八九,是能找的到他的。”宁卢氏说道。

    “哎,知道了,娘。”

    宁仪嘉点了个头,默默记下了那酒楼的名字,又问道:“那娘,那曲封他又凭什么相信我?”

    “这……”

    宁卢氏想了想,突然嘴角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你把一件信物给他,他必然会信你,而且也必定会帮我报了这仇。”

    “是什么信物啊?”宁仪嘉问道,“娘随身带着?”

    宁卢氏从怀里拿出一个精致小巧的香囊:“这个香囊是我的随身之物,他也认识的。

    这香囊里头装了一封信笺,我原本打算下次见他的时候给他的。现在我也见不到他了,你就帮我把这这香囊,连同里面的信一块儿给他。”

    宁仪嘉接过荷包,是个绿色锦缎制成的荷包,上面绣了一副鸳鸯戏水图。

    她打开了荷包,从里面取出一个极小的信封,是普通信封的四分之一,信封是用腊封了口的,信很薄,没有什么厚度。

    宁仪嘉看着信封上被腊封起来的封口,不禁疑惑道:“娘亲,这里面写的是什么啊?”

    宁卢氏避开了宁仪嘉的目光,说道:“里面写得什么,你就不要管了,同你没有关系。”

    宁仪嘉点了点头:“好,那我就把这个荷包,连同着里面这封信一块儿给曲封。”

    她猜想着,这信里的内容,大约就是写男男女女,情情爱爱的内容,她没什么兴趣。

    她把这封信放回荷包中,再装到自己的怀中。

    “娘,放心,我必定会找到曲封,让曲封给娘报仇,给娘出上一口恶气。”

    “嗳,仪嘉,万事小心着心。”宁卢氏说道。

    “嗳,我省得,”宁仪嘉道,“您好好歇着,我先走了。”

    “快走吧,这柴房里太脏,不是你该待的地方。”宁卢氏说道。

    宁仪嘉和宁卢氏道了比别,出了柴房的门。

    “小姐,夫人究竟是怎么了?”

    芸香一直站在柴房门口,看到宁仪嘉出来,就迎了上去。

    宁仪嘉顿了一顿,正色道:“芸香,这事儿,你不要问了,知道了太多,也不好。”

    “啊?小姐,怎么回事啊?”芸香讶异道。

    宁仪嘉厉声喝道:“叫你不要问了,还问什么?”

    芸香见宁仪嘉突然变了脸,吓了一跳,不敢再问。

    ——

    第二日一早,宁仪嘉找了借口,带着芸香出了宁府。

    “今儿出府,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办,你好好跟着,不要多问。”宁仪嘉说道。

    芸香心中疑惑,但是自从昨天自己的主子从柴房里出来,脸色就一直不好,有时候,是不停的叹气,有时候,神情突然变得狰狞起来,看得芸香心中害怕。

    这会儿,芸香虽然心里疑惑,但也不敢再问,连忙恭恭敬敬的答了一句:“是,小姐”,便默默地跟在了宁仪嘉的身后。

    宁仪嘉到了兴隆酒楼。

    曲封是兴隆酒楼的常客,店里的掌柜和伙计都认识。

    宁仪嘉稍微一打听就找到了曲封。

    宁仪嘉找到曲封的时候,曲封正独自一人在靠窗的位置上吃着小菜,喝着小酒。

    这曲封同他的父亲差不多岁数,但是长相却是相差了许多。

    她父亲宁贺,长相普通,个子小而胖,眼睛也小。

    倒是这曲封,虽然年纪也不小了,但是浓眉大眼,气宇轩昂。

    宁仪嘉看到曲封,心情十分复杂,她对自己的父亲感情不深,但是面对自己母亲的姘头,心中总觉得怪异。

    她叹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走上前去:“这位就是曲大叔了吧。”

    曲封闻言抬了头:“你是……。”

    “我是宁家夫人的女儿,我娘亲让我来找您。”宁仪嘉说道。

    曲封惊讶的朝宁仪嘉看着,他见眼前的姑娘,确实跟宁卢氏长的十分想象,心中便疑惑,朝怜的女儿?朝怜怎么会让她的女儿来寻他?

    他便疑惑的开口道:“你真的是朝怜的女儿?”

    听到曲封开口就是宁卢氏的闺名,宁仪嘉心里不舒服,不过今天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说道:“我娘出了点事儿,情况紧急。”

    她向四周看了看:“曲大叔,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换个地方说话,我说我是宁府夫人的女儿,自然是有信物给你的。”

    曲封想了想说道:“这兴隆酒楼有雅间儿的,不如我们去雅间儿说话。”

    “好,”宁仪嘉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