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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燕王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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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心里还有些憋气,可是这个结果比她预料中的已经好太多了!

    做人要知足啊!

    “不生气了?”燕王低低一笑,小心翼翼将她揽入怀中,低头在她微凉的唇上吻了吻,柔声道:“你差点把爷吓死了!明日带着甘草、半夏回山庄去吧,过几天爷抽空去看你!”

    燕王有些后悔,早知如此,他就不该一时不舍把她弄到军营里来!

    否则,她也不会遭罪受伤了!

    幸好这次她运气好,倘若是那最糟糕的结果——

    燕王心头狠狠的颤了一下,瞬间凉透心尖,下意识的把怀中女人揽得更紧。

    “不要!”徐言梦吃了一惊,忙求道:“王爷,您不要赶臣妾走嘛!臣妾不想回去,臣妾还没学会呢!”

    总而言之,她明天是绝对不肯回去的!

    她都不用想象,也知道到时候看到她这副模样奶娘她们会如何反应。

    尤其是奶娘,指不定哭成什么样呢,看着她心肝肺都会难受生疼的!

    还想学?

    燕王颇觉无语!

    这女人平日里说一句话也要在心里过上三四遍,最是个谨慎小心的性子,怎么有的时候胆子又大得令人吃惊呢!

    她知不知道什么叫怕啊?

    “不能再学了,你不怕爷还怕呢!”燕王道:“即便要学,也等过阵子再说吧!等爷闲了,爷亲自教你!”

    那两个不靠谱的丫头,他是信不过的了!

    好好的王妃交给她们,这才几天,便捅了这么大的篓子。

    徐言梦横竖还得养几天伤,便也不同他争辩这个此时看来显得没多少意义的问题,只可怜巴巴的道:“臣妾不想回去!”

    “这是为何?”燕王诧异,笑道:“舍不得爷?唔,爷当然也舍不得梦梦!可是这军营里要什么没什么,梦梦养伤呢,不方便!”

    自我感觉可真够良好的!

    他怎么就认为自己不肯离开是因为舍不得他呢?

    徐言梦懒得分辨,只道:“臣妾这都是皮外伤,哪里不能养?臣妾——还想再陪王爷几天……”

    燕王心里舒畅极了,不枉他这么疼她!

    忍不住将人揽入怀中吻了吻,宠溺柔声道:“好好好,那便留下!留下也好,省得让爷挂心!”

    “嗯,谢王爷!”徐言梦松了口气。

    燕王揉捏把玩着她柔弱无骨的小手,又有些动情动欲起来,只可惜时机不对,什么也不能做。

    “那匹马,哦,欺霜,是爷亲自挑选的,十分温顺,今日发生了什么事,它怎么会受惊?”燕王眸光微沉,低声问道。

    早该问的话这会儿才问,徐言梦这会儿却不想再提及这件事了,便懒洋洋的道:“臣妾想歇一会儿,王爷不如去问甘草和半夏她们吧!”

    还有那个该死的她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家伙!

    “也是,那你乖乖歇着!”燕王闻言点头,又道:“要不要熬一碗安神定惊的汤药,爷让卢军医去熬。”

    “不用不用了!”徐言梦忙摇了摇头,笑道:“臣妾没有那么娇贵,这会儿不觉得什么了!”

    又不是小孩子或者老人家,动不动喝什么安神定惊药?

    燕王见她眸光清澈,神色正常,并不像受惊过度的萎靡憔悴样,心中稍安,也便依了她,笑道:“梦梦说不要,那就不要!”

    说着抱了她至床榻上躺下,替她轻轻盖上薄被,转身出去。

    外间,甘草四人虽然都没有说话,但甘草、半夏两个与华木黎的眼神交锋可不知多少次了。

    两女恨死了华木黎这混蛋粗人,那四道目光如同四把利剑一瞬不瞬狠狠的瞪着华木黎,恨不得在他身上戳穿无数个窟窿来。

    华木黎很是无语加无辜。他又没招惹这两个丫头,她们至于这样吗?

    不是从铁卫营出来的人吗?就算跟了王妃,也不至于如此吧!

    再说了,他又不知道那是王妃,而且,谁叫她的胆子那么小、骑术那么差!

    而且,她这不是只受了点轻伤而已吗?她们一副想吃人的表情,是不是太过了!

    燕王出来的时候目光一扫,便看到甘草、半夏两人那要吃人的神情,眉头大蹙,冷飕飕盯了两人一眼。

    甘草、半夏不甘收回目光,垂下了头,不等燕王喝命乖乖的跪了下去。

    燕王轻轻一哼,主位上大刀金马的坐下,双手撑在膝盖上,冷冷扫了甘草二人一眼,“怎么回事?说吧!”

    忍不住又冷笑:“这回算你们命大,幸好王妃无恙,否则,凌迟那话本王绝对不是说着玩的!”

    两女身子轻轻抖了抖,喏喏应是。

    半夏性子比甘草要急一些,当下扭头狠狠盯了华木黎一眼,禀道:“奴婢姐妹罪该万死不敢求饶,可是华将军也脱不了干系!如果不是华将军,也不会发生这次意外!”

    华木黎张嘴欲言。

    半夏一记眼刀狠狠射过去,冷笑道:“华将军难道想要否认?”

    华木黎轻哼道:“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老子什么时候否认了?我又不知道那人是王妃!再说了,就算知道是王妃,我也没想到只不过打马从旁经过而已,谁知却会惊了王妃的马!是我疏忽,但也不能全怪我!”

    言下之意是,王妃的骑术若是不这么糟糕,也不会惊马摔跤啊!

    要真细算起来,还是她自己的不是多一些呢!

    “究竟怎么回事?”燕王听得有些糊涂,蹙眉道:“半夏,你从头至尾细细的说一遍!”

    他瞅了华木黎一眼:怎么又同他扯上关系了?

    忽然想起徐言梦瞪着华木黎那毫不客气的话,燕王心里也隐约想到了几分。他的女人,从不是个没有分寸的。不该说的话,她不会乱说……

    甘草、半夏听到华木黎这一番辩白不知在心里骂了多少句“无耻”,听得燕王吩咐,半夏答应一声,利利索索的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华木黎也单膝向燕王跪下,抱拳道:“王爷!末将真的不知道那是王妃!末将只是策马从旁经过,实在没想到会惊了王妃的马!是末将疏忽了!”

    “什么疏忽!”半夏怒道:“华将军根本就是故意的!什么从旁经过啊,差点儿都贴着王妃的马了,王妃初学之人,哪里见过这样阵势!若是不受惊,那反倒奇怪了!”

    半夏越说越怒,忍不住又狠狠的瞪了华木黎一眼。

    “我说姑娘!”华木黎也恼了,冷冷道:“姑娘说话能不能注意点措辞?什么叫‘故意’?我是这样的人吗!再说了,我怎么知道王妃是初学!”

    甘草也听不下去了,冷声道:“华将军乃军中骁将,武功骑术过人!原来华将军连这点儿眼力劲都没有吗?王妃在马上那身姿、动作,是不是初学难道竟没看得出来!华将军这什么眼神啊!您还留在军中做什么?不如解甲归田回去种地吧!若非眼神不好,说你一声‘故意’可一点儿也没冤枉了你!”

    “你!”华木黎大怒。

    “够了!”燕王冷冷低喝,浑身散发着寒意,冷冷盯着华木黎。

    华木黎轻轻一哼,梗着脖子脸色拉得老长,额头上写着大大的“不服”两个字。

    这叫什么来着?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这两个死丫头,仗着牙尖嘴利便冤枉他!真是岂有此理!

    “说!”半响,燕王盯着华木黎,那目光冷飕飕的能把他冻得结冰。

    “实话!”燕王的语气没有半点温度,慢慢道:“不说,便解甲归田滚回去!”

    “王爷!请您三思啊!毕竟,王妃这不是没事儿吗!华将军也认错了不是!”

    商拂一听就急了,王爷这回是真的怒了,这话绝对不是玩笑话。

    华将军那耿直倔强性子,天知道还会说出什么话来!

    万一要真解甲归田了,让众人怎么看待王爷?

    为了个女人——虽然是王妃,而寒了兄弟们的心?

    他忍不住有些懊悔,早知如此,他一开始就该阻止华将军。

    他原本以为华将军顶多上前嘲讽取笑王妃一番,就算最后受责罚,顶天也是个赔礼道歉。

    哪儿知道华将军是个如此生猛的实力派?

    等他明白过来他想要做的是什么的时候,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可是事情已经过去,而且王妃是真的有惊无险,王爷对华将军说这番话,真有些严重了……

    “商拂你不用帮我说好话!”华木黎果然脖子一梗,又是伤心又是气愤,当下什么也懒得再分辨解释,赌气道:“王爷有令,末将自当遵从!王爷要末将解甲归田,末将便解甲归田!绝不敢有半字怨言!”

    “好!很好!”燕王脸色黑沉,华木黎这混账粗人,越来越混账了!

    他冷冷道:“既然如此,明天就滚!”

    甘草、半夏面面相觑,也愣住了。

    王爷这是——认真的节奏?

    华木黎华将军乃王爷手底下第一骁将,勇猛无比,战无不胜,为燕地立下无数汗马功劳,这真的——要解甲归田了?

    “末将遵命!”华木黎绷着发白的脸色,干脆利落的领命。

    随后郑重的向燕王磕了三个响头,抱拳道:“王爷保重!末将这便告退!”

    “滚!”燕王怒极气极。

    “慢着!”徐言梦在里间将这外头的动静听得清清楚楚,听到甘草、半夏两个丫头那一番说辞心头大快,可没想到这什么华将军竟是个倔得跟头驴子似的,竟越说越僵了。

    徐言梦对他倒少了两分厌恶,这样一个性情耿直的粗人,做事只凭一时冲动不计后果也说得过去,倒不像是存心要害自己。

    如今他与燕王两个话赶话这么覆水难收了,若是他真的解甲归田滚蛋回家,后果就严重了!

    军中将领们会怎样看待自己不论也罢,燕王事后未必就不会后悔!

    看到徐言梦从里间出来,燕王脸色一缓,忙上前揽住了她,柔声责备道:“怎么出来了?是不是吵着你了?”

    徐言梦冲他笑着摇了摇头,慢慢坐下,眸光平平看向华木黎,含笑道:“这位是华将军吗?今日之事,我想乃是一场误会加意外。虚惊一场,我也没有什么大事,哪里就闹到华将军解甲归田的地步呢!”

    华木黎一愣,他没想到徐言梦会说这番话。

    可他向来视燕王如同天神,对燕王的话从来毫无半点水分的执行。被燕王赶走,心中的伤心失望无以言状,岂是徐言梦三言两句便能平息的?

    当即轻哼一声,冷冷道:“王妃的话是不是有点多了?王爷的命令,末将无不从命!”

    燕王脸色一冷,低喝道:“那你还啰嗦什么?滚!立刻滚出军营!”

    “是,王爷!”华木黎脸色也变得更加不好,大声答应。

    “站住!”徐言梦气极了,这两个人较个狗屁的劲啊!明明遭了罪的是她好不好?

    结果反倒要她来给他们调解了?

    他们这样让她这个正宗的受害者情何以堪?

    “你尽管滚吧!”徐言梦冷笑道:“口口声声听王爷的命令,却陷王爷于不贤不义,这就是华将军向王爷所表达的忠诚吗?我看,你是巴不得败坏王爷的名声吧!”

    徐言梦突然发怒,将一屋子人都震住了。

    几个人一时皆愣住,鸦雀无声。

    燕王从来没见过徐言梦发这么大的脾气,有点傻眼。甘草和半夏也不觉抬头错愕的看了徐言梦一眼。商拂亦是意外。

    华木黎则云里雾里,完全摸不着头脑!

    但徐言梦的话是什么意思他还是听明白了的,顿时满腔怒火,很不高兴怒道:“王妃这是什么意思?我会陷王爷于不贤不义、会败坏王爷的名声?你、你休要血口喷人!”

    华木黎被徐言梦这番话气得差点儿要跳起来!

    即便王爷要他的性命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奉上,又怎么可能会做对王爷不利的事情!

    华木黎先入为主,本就有几分不喜徐言梦,此刻更是杀了她的心都有。如果不是碍于燕王的面子,他定要冲上前去将她揍一顿的!

    他的概念里可没有什么男人女人,只有朋友敌人。

    谁说女人不能打?他哥当年就是死在敌方一个故作柔弱的女将手里!

    “血口喷人?”徐言梦冷笑,挑了挑眉,无不讥诮的道:“好啊!今儿你只管解甲归田滚回家去,可旁人会怎么议论王爷?他们会说王爷为了给个女人出一口气,冷酷无情将追随多年的心腹将领给赶出了军营、会说王爷贪色轻才、会因此而寒了心!纵然我也逃不掉一个魅惑主上的名声,可对我来说还真的无所谓!你觉得对王爷来说,坏了名声也无所谓吗?而这就是你对王爷所谓的忠诚?”

    “好了梦梦,别说了!”燕王听得蹙眉,心里五味成杂。她为何总要这么理智、明白事理?

    有的时候真是让他心疼都不知该如何心疼!

    “梦梦,这不该你管,”燕王柔声道:“爷的名声也不会因这些许小事而变得怎样,不许说了!”

    徐言梦浑若未曾听见,轻嗤一笑,盯着华木黎冷笑道:“倘若我死了,王爷这么做倒可当做是做给金陵那边看的,可我分明有惊无险!不用旁人议论,将军心里头只怕也认为是小题大做了吧!”

    “梦梦!”燕王揽着她腰间的手一紧,浑身一僵,眸光沉敛怒声道:“给爷闭嘴!”

    徐言梦轻轻一哼,这回倒是乖乖闭嘴了,放松身子往燕王怀中一靠。

    燕王揽着她柔软温热的腰身,瞧着怀中女人一副温顺柔顺的样子,心里又怜又叹。

    这个女人啊,他到底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华木黎整个人僵在了那里,脸色一白,背后不觉冷汗涔涔!越想越后怕!

    王妃所言……好像,还真是那么一回事儿!

    如果他就这么走了,王爷必定遭受非议,那他岂不是等于害了王爷?

    他怎么可以害王爷呢?

    他是宁愿害自己也绝对不会害王爷的啊!

    商拂心头亦的大震,忍不住偷偷瞟了徐言梦一眼,心中滋味翻腾复杂。

    或许……之前是他对王妃偏见太深了些吧……

    就算她说这番话心思不纯,更多是为了她自己,单凭这份睿智与心胸也属难得了!

    若是——唉,说到底,若她是燕人那该多好!

    甘草、半夏两人早已佩服得五体投地,甚至隐隐的与有荣焉!王爷果然给她们姐妹找了个好主子。王妃的胸怀和见识,岂是寻常女子所能相比!只怕在这天下,也是头一份的!

    “华将军,”徐言梦见他神色变了又变,从之前的僵硬变得惊慌、无措,便道:“怎么?难不成华将军还等着王爷留你不成!”

    “末将不敢!”华木黎双膝一曲,下意识便跪了下去,向燕王俯首道:“末将糊涂,末将该死,请王爷宽恕末将、容许末将留下来戴罪立功吧!”

    他所说的“罪”的意思是一时糊涂差点儿害了主子!害了主子,那是罪无可恕!

    燕王冷冷盯了他一眼,冷笑道:“你求错人了!”

    不用再问他也明白了甘草、半夏所言定是事实,华木黎这混账东西就是故意为难梦梦的,至于原因,他懒得再去想。

    因为没有必要。

    在燕地、燕城,对梦梦下意识怀着警惕、提防、厌恶的人还在少数吗?多一个华木黎并不算多!

    但这个女人,他要定了!

    华木黎脸上有些僵硬和尴尬。

    好吧,他在心里别别扭扭的承认,他是没有那么讨厌王妃了,甚至潜意识里还有些发自真心的歉意和过意不去。

    可是,让他当着人恳求王妃、向王妃请罪,他真的还做不到!

    “王爷,”徐言梦根本没给他时间犹豫纠结,几乎是燕王话音刚落,徐言梦便闷闷道:“臣妾好困,臣妾想要进去歇一歇,让甘草和半夏扶臣妾进去吧!”

    意思是你们之间的事儿你们自己解决就好,别再把我牵扯进去了!

    华木黎这回是真的呆住!

    心里没来由一空,不敢置信:王妃就这么便宜放过他了?

    他说不清是一种什么感觉,庆幸?还是愧疚?

    燕王眸光闪了闪,深深盯了徐言梦一眼,无声暗叹,柔声道:“那就歇着吧!有事记得叫爷!”

    “嗯,臣妾知道!”徐言梦冲他嫣然一笑。

    燕王的心都要叫她这一笑给弄得软成水了!

    甘草、半夏忙起身上前,小心扶着徐言梦进了里间。

    燕王狠狠盯了华木黎一眼,冷冷道:“给爷听清楚了!今后谁要是再敢对王妃不敬,本王直接要了他的命!滚下去领八十军棍!滚!”

    “是,王爷!末将领命!”华木黎心情忽然有些说不清的低落,领命起身去了。

    燕王随后与商拂也离开。

    里间,徐言梦躺靠在床头,一时哪里真睡得着,躺着罢了!

    见外间无人,半夏忍不住愤愤道:“真是便宜呢混账东西了!早就听说那华将军是个没脑子脾气又硬的浑人,果然如此!王妃您可真是好脾气!这都忍下了!”

    甘草也道:“是啊王妃,那华将军简直莫名其妙!他发的哪门子昏莫名其妙找王妃的麻烦!真正是气死人了!王爷都让他向您赔罪请罪了,您又何必给他留脸面!”

    “就是!有的人是自找活该,就该给他个教训!”

    “可不,奴婢看着都气死了!”

    “你们两个真是吵得我头疼,”徐言梦揉揉额头笑了笑,怔了怔,轻叹道:“既然选择了大方,何不索性大方到底呢!何必再同他理论!况且,我的确是有惊无险,再定要拿那假设万一的结果来惩罚他、责怪他,也着实无趣!这样皆大欢喜,岂不是好?”

    燕地不待见自己的人多了去了!

    徐言梦突然明白,即便燕王真的有几分真心肯护着自己,即便这燕地最有权势的女人元太妃不找自己的麻烦,自己的日子也充满着潜在的各种各样的危险因子!

    比如,今日的事。

    那是真正的飞来横祸、祸从天降啊!

    所以,她还是不要再增加仇恨值了。

    今日不是不能逼着华木黎低头争这一口气,但是之后呢?

    之后纵然华木黎敬重燕王不会对自己如何,可是其他人呢?军中多的是桀骜不驯、做事只凭冲动不计后果、或者是根本不怕后果的人。

    若有谁因此替华木黎不平暗中做下什么,自己真正是防不胜防!

    既如此,何妨大方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