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我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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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不能？他既然以死，那就不再是人，与我也没有血亲相关，我定然能够秉公执法，将其超度！”老鹤趁着脸很严肃的说道。
我看着他毫无畏惧的说道，“在你的心里认为亲情只能用血缘来代表吗？如果说那你根本就是毫无人性！”
“好了！都安静！”掌教老头开口打断了我们两人的争吵，他看了我一眼说，“如果你接剑成功，我愿意与你再进一步商谈此事，毕竟此事关系重大，我也不能直接答应下来。”
我心里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是也清楚这是现在自己能争取到最多的东西了，点了点头说，“谢掌教。”
说完我转头走上了演舞台的中央，看着灰发老者说，“请前辈赐剑。”
灰发老者点了点头但是却还是没有睁开眼睛，但是我已经感觉到了此刻灰发老者身上的气势已经开始飙升，莫大的压力朝着我席卷而来。
这种压力不单单是对我肉。体上，更是对我灵魂上的直面冲击。
我的灵魂很是脆弱，在三魂七魄几乎都不完全的情况下，任何灵魂冲击对我而言都是致命的，灰发老者的这股压迫力让我头疼欲裂，我紧握着拳头却没有退后一步，我很清楚自己必须要接下这一剑，否则一切都是白费努力。
“天道无常，天道无情，天道有心！御空今日以心祭剑，以天道之名，问剑金峰！”
灰发老者每念出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砸在我的胸口，当最后一个字念灰发老者终于睁开了眼睛，一道精光从他的眉心射出直接朝着我的眉心射了过来！
“啊~”
我叫一声整个人瘫软在了地上，场下许多没有见过问心剑的都有些意外，小声的讨论起来，周青皱着眉头说，“都安静，这家伙才刚开始接剑呢。”
没错，正如周青说的，在我瘫软之后问心剑才真正的开始显示威力。
我虽然身体已经失去了意识，但是在我的心中我的意识是很清楚，此刻我身处在一个自己无比熟悉的环境里，卧龙村。
在这里我看到了许多熟悉的身影朝着我走过来，陈豪，赵楚生，铁哥，这些熟悉的身影像是傀儡一样朝着我慢慢的走过来。
“你们怎么在这里？”我有些诧异的说道，然后心里下意识的有些害怕，而这害怕立刻让我感觉到剧烈的疼痛。
“都怪你！都怪你，要是当初你答应我杀了菲姐那个婊。子，我怎么会死！”铁哥愤怒的对着我说道，对着我冲上来就要将我撕裂！
一边赵楚生和陈豪也是各自心有不甘的朝着我冲上来，我心里一慌立刻想使用道气，但是我发现在这里我竟然根本没有办法用道气。
“散开，都给我散开！”没办法使用道气我只能用蛮力想要推开他们，可是他们就像是被强化了一样，自己的力量根本推不开！
我一咬牙，一脚踹在铁哥的身上，然后猛地和他们拉开了距离，愤怒的说道，“你们死了就死了，别来找我啊！你们死关我什么事？当初要不是你们，我会变成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要不是你们，我会走上这条路么？
说到底，你们死还不是咎由自取！如果你们不主动来陷害我，会变成这样吗？你们的死，我有什么错？”
三人看着我脸色开始扭曲，然后变成一滩血水倒在了地上，我松了一口气从地上站了起来，这就是问心剑么？那些因我而死的人都会找上来，这就是问心剑的第一重良心？
这一关对一般人来说或许很危险，毕竟修道之人误杀几个人是很常见的事情，然而对我却不一样，因为我从一开始就处于很是危险的地步，能不招惹事情就绝对不会招惹事情，我杀的人都是对我有极大恶意的家伙，这问心剑的第一重我很轻松的就度过去了。
之后我身边的画面再次转变，我的面前出现了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我看着他警惕的问道，“你是谁？”
“我就是你啊。”对方笑着说道。
我心里一顿没有放松警惕，想到问心剑的第二重问本心。
“你找有事？”
“当然有事！我说你，你不觉得咱过的太憋屈了吗？”对方皱着眉头不爽的对我问道。
“憋屈？有什么憋屈的？”
“在卧龙村，被那么多人左右，他们要你怎样你就得怎样，谁都想要你死，就连苏疯子也不过是墨大用来骗你的工具而已，你不觉得老头也对自己很不公平么？”
“因果报应，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罢了，铁哥陈豪那些人不是已经受到了报应吗？”
“是啊，他们是受到了报应，但你呢？你吃了那么多的苦，现在还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得到什么好处了？去天盟，他们只把你当成棋子，去穆家寨，更是不被任何人放在眼里，你就不感到憋屈么？你就不想把他们都……”对面的我伸出一只手在脖子上一抹。
我心里一跳，但是却没有丝毫的犹豫说，“该死的人，自然会死，我那些欠我的，迟早我会拿回来的。用我自己的力量。”
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他总是想到恶魂，这个家伙说话的方式和恶魂太像了，只不过比起恶魂，他还太嫩了，恶魂更能把握我内心的软肋能够说得我明明知道他很大概率是欺骗我的，还是有着一丝希望希望他说得是真的，而这个家伙满口胡言罢了。
“可是……”
“消失吧，你是迷惑不到我的，我有我自己的形式准则，我绝对不会被你的花言巧语蛊惑的。”
“呵，是么，你会后悔的，迟早有一天……”
对面的我说着身体慢慢的变成了沙子，一阵微风吹来将他吹散，我心里一惊，如果刚才我被蛊惑了的话，或许这个下场的人就会是自己了吧？
还好，和恶魂已经打了足够多交道的我，心智已经足够坚定，这才度过了这问心剑的第二重，然而接下来问心剑的第三重才是我最担心的。
问道心！
我身边的场景再一次发生变化，这一回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东西，一片黑暗，黑暗之中一个光球在我的面前散发这柔和的光芒，我看着光球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伸出手探了进去。
我伸手进去瞬间，我的道气开始缓慢的朝着圆球内输入进去，圆球在吸收了我的道气之后开始慢慢的变大，将我直接笼罩了起来。
一瞬间后我整个人已经都在圆球之中，此刻我还不知道外界的我一样被一个圆球吸入了其中，黑白相间的圆球将我完全裹住，此刻两面的场景完全一致。
所谓道心，问的就是修炼之人修的到底是什么道，我练习的道法是不知道品阶如何的乌青之术，按理说用乌青之术修炼出来的道气定然是无比干净的刀气，然而圆球，这个体现我道气属性的圆球世界里却有着一片的黑色。
灰发老者看着这个黑白相间的圆球皱了皱眉头，阴阳分黑白，阳属为白，阴属为黑，阴阳是一个绝对相对的面，问心剑所问的道心也正是如此。
别说我的道气圆球上有着一片的黑色，就是有着一丝，在灰发老者的问心剑下也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然而就在下一刻圆球上的黑色道气开始了奇怪的动作，他们仿佛有灵性一样开始四处流动了起来，而白色道气也立刻行动了起来，仿佛是围棋一样要将黑色道气完全吞噬掉。
“这是什么情况？”
“天选黑白。”掌教看着这一幕淡淡的说道。
天玄黑白？听到这个词灰色老者也是皱了皱眉头，本来道气圆球上出现了黑色，这问心剑就可以的出结果了，可是谁也没想到在这个时候竟然出现了天玄黑白。
天选黑白，黑色道气与白色道气相互争执，在天道的证明之下，验证问道心之人，道心到底是阴还是阳。
这种情况灰色老者也是第一次见到，他没有说话选择继续等待下去，毕竟这是天的选择，就是他也无从干涉。
而对我而言这个过程是无比艰难的，圆球之上的黑色道气与白色道气相互争执，无论是黑色道气与白色谁进一步都是感觉到无比的痛苦。
蹲在地上抱着头，仿佛要下一秒自己整个身体就要炸裂了一样。
“放弃吧，这样下去这天选还没有个结果，你不如将我身体给我，我帮你把这一片白色的道气全部都给吞噬了！”
“滚！”
此刻我根本没有心思和恶魂说话，大吼一声，然后睁开了眼睛，看着相互争执的两道道气，说道，“你们都给我安生点！”
两股道气顿了一下，然后下一秒更加剧烈的争斗了起来，我所面对的痛苦也加剧了数分！
我抱着头蜷缩在一起打滚，感受着道气相争带给我的痛苦，像一只无力的小鸟。
啊！
吼叫已经变的嘶哑了起来，我的喉咙仿佛都要被我的呐喊声给喊破，这两不想让的两股道气给我带来的痛苦已经让我彻底受够了，意识已经模糊的我在最后的一秒之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
“苏三离了洪洞县，将身来在大街前。未曾开言我心内惨，过往的君子听我言……”
“什么声音？”灰发老者皱起眉头看向四周，只是其他人都没有任何的反应，让灰发老者有些疑惑，难道是自己听错了，然而下一秒，他转过刚才还斗争的水深火热的两股道气，此刻竟然开始变成条状，相互转圈起来。
黑色道气与白色道气飞快的旋转，很快原本泾渭分明的两色道气圆球颜色开始统一成了灰色，然后遍布了整个道气圆球。
当道气圆球彻底变成了灰色的时候，道气圆球突然停住了，下一秒仿佛一个泡沫一样破开，昏迷的我从中掉了出来。
所有人看着这闻所未闻的一幕都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灰发老者也是皱着眉头目光看向了掌教老头。
掌教老头淡淡的开口道，“虽然出了一些意外，但是他接下这一剑了不是么？来人，把他带到内院去，好生照顾。”
说完掌教老头只身飘然而出，留下各有所思的一群人在演武场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为何不能？他既然以死，那就不再是人，与我也没有血亲相关，我定然能够秉公执法，将其超度！”老鹤趁着脸很严肃的说道。
我看着他毫无畏惧的说道，“在你的心里认为亲情只能用血缘来代表吗？如果说那你根本就是毫无人性！”
“好了！都安静！”掌教老头开口打断了我们两人的争吵，他看了我一眼说，“如果你接剑成功，我愿意与你再进一步商谈此事，毕竟此事关系重大，我也不能直接答应下来。”
我心里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是也清楚这是现在自己能争取到最多的东西了，点了点头说，“谢掌教。”
说完我转头走上了演舞台的中央，看着灰发老者说，“请前辈赐剑。”
灰发老者点了点头但是却还是没有睁开眼睛，但是我已经感觉到了此刻灰发老者身上的气势已经开始飙升，莫大的压力朝着我席卷而来。
这种压力不单单是对我肉。体上，更是对我灵魂上的直面冲击。
我的灵魂很是脆弱，在三魂七魄几乎都不完全的情况下，任何灵魂冲击对我而言都是致命的，灰发老者的这股压迫力让我头疼欲裂，我紧握着拳头却没有退后一步，我很清楚自己必须要接下这一剑，否则一切都是白费努力。
“天道无常，天道无情，天道有心！御空今日以心祭剑，以天道之名，问剑金峰！”
灰发老者每念出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砸在我的胸口，当最后一个字念灰发老者终于睁开了眼睛，一道精光从他的眉心射出直接朝着我的眉心射了过来！
“啊~”
我叫一声整个人瘫软在了地上，场下许多没有见过问心剑的都有些意外，小声的讨论起来，周青皱着眉头说，“都安静，这家伙才刚开始接剑呢。”
没错，正如周青说的，在我瘫软之后问心剑才真正的开始显示威力。
我虽然身体已经失去了意识，但是在我的心中我的意识是很清楚，此刻我身处在一个自己无比熟悉的环境里，卧龙村。
在这里我看到了许多熟悉的身影朝着我走过来，陈豪，赵楚生，铁哥，这些熟悉的身影像是傀儡一样朝着我慢慢的走过来。
“你们怎么在这里？”我有些诧异的说道，然后心里下意识的有些害怕，而这害怕立刻让我感觉到剧烈的疼痛。
“都怪你！都怪你，要是当初你答应我杀了菲姐那个婊。子，我怎么会死！”铁哥愤怒的对着我说道，对着我冲上来就要将我撕裂！
一边赵楚生和陈豪也是各自心有不甘的朝着我冲上来，我心里一慌立刻想使用道气，但是我发现在这里我竟然根本没有办法用道气。
“散开，都给我散开！”没办法使用道气我只能用蛮力想要推开他们，可是他们就像是被强化了一样，自己的力量根本推不开！
我一咬牙，一脚踹在铁哥的身上，然后猛地和他们拉开了距离，愤怒的说道，“你们死了就死了，别来找我啊！你们死关我什么事？当初要不是你们，我会变成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要不是你们，我会走上这条路么？
说到底，你们死还不是咎由自取！如果你们不主动来陷害我，会变成这样吗？你们的死，我有什么错？”
三人看着我脸色开始扭曲，然后变成一滩血水倒在了地上，我松了一口气从地上站了起来，这就是问心剑么？那些因我而死的人都会找上来，这就是问心剑的第一重良心？
这一关对一般人来说或许很危险，毕竟修道之人误杀几个人是很常见的事情，然而对我却不一样，因为我从一开始就处于很是危险的地步，能不招惹事情就绝对不会招惹事情，我杀的人都是对我有极大恶意的家伙，这问心剑的第一重我很轻松的就度过去了。
之后我身边的画面再次转变，我的面前出现了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我看着他警惕的问道，“你是谁？”
“我就是你啊。”对方笑着说道。
我心里一顿没有放松警惕，想到问心剑的第二重问本心。
“你找有事？”
“当然有事！我说你，你不觉得咱过的太憋屈了吗？”对方皱着眉头不爽的对我问道。
“憋屈？有什么憋屈的？”
“在卧龙村，被那么多人左右，他们要你怎样你就得怎样，谁都想要你死，就连苏疯子也不过是墨大用来骗你的工具而已，你不觉得老头也对自己很不公平么？”
“因果报应，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罢了，铁哥陈豪那些人不是已经受到了报应吗？”
“是啊，他们是受到了报应，但你呢？你吃了那么多的苦，现在还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得到什么好处了？去天盟，他们只把你当成棋子，去穆家寨，更是不被任何人放在眼里，你就不感到憋屈么？你就不想把他们都……”对面的我伸出一只手在脖子上一抹。
我心里一跳，但是却没有丝毫的犹豫说，“该死的人，自然会死，我那些欠我的，迟早我会拿回来的。用我自己的力量。”
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他总是想到恶魂，这个家伙说话的方式和恶魂太像了，只不过比起恶魂，他还太嫩了，恶魂更能把握我内心的软肋能够说得我明明知道他很大概率是欺骗我的，还是有着一丝希望希望他说得是真的，而这个家伙满口胡言罢了。
“可是……”
“消失吧，你是迷惑不到我的，我有我自己的形式准则，我绝对不会被你的花言巧语蛊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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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我说着身体慢慢的变成了沙子，一阵微风吹来将他吹散，我心里一惊，如果刚才我被蛊惑了的话，或许这个下场的人就会是自己了吧？
还好，和恶魂已经打了足够多交道的我，心智已经足够坚定，这才度过了这问心剑的第二重，然而接下来问心剑的第三重才是我最担心的。
问道心！
我身边的场景再一次发生变化，这一回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东西，一片黑暗，黑暗之中一个光球在我的面前散发这柔和的光芒，我看着光球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伸出手探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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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后我整个人已经都在圆球之中，此刻我还不知道外界的我一样被一个圆球吸入了其中，黑白相间的圆球将我完全裹住，此刻两面的场景完全一致。
所谓道心，问的就是修炼之人修的到底是什么道，我练习的道法是不知道品阶如何的乌青之术，按理说用乌青之术修炼出来的道气定然是无比干净的刀气，然而圆球，这个体现我道气属性的圆球世界里却有着一片的黑色。
灰发老者看着这个黑白相间的圆球皱了皱眉头，阴阳分黑白，阳属为白，阴属为黑，阴阳是一个绝对相对的面，问心剑所问的道心也正是如此。
别说我的道气圆球上有着一片的黑色，就是有着一丝，在灰发老者的问心剑下也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然而就在下一刻圆球上的黑色道气开始了奇怪的动作，他们仿佛有灵性一样开始四处流动了起来，而白色道气也立刻行动了起来，仿佛是围棋一样要将黑色道气完全吞噬掉。
“这是什么情况？”
“天选黑白。”掌教看着这一幕淡淡的说道。
天玄黑白？听到这个词灰色老者也是皱了皱眉头，本来道气圆球上出现了黑色，这问心剑就可以的出结果了，可是谁也没想到在这个时候竟然出现了天玄黑白。
天选黑白，黑色道气与白色道气相互争执，在天道的证明之下，验证问道心之人，道心到底是阴还是阳。
这种情况灰色老者也是第一次见到，他没有说话选择继续等待下去，毕竟这是天的选择，就是他也无从干涉。
而对我而言这个过程是无比艰难的，圆球之上的黑色道气与白色道气相互争执，无论是黑色道气与白色谁进一步都是感觉到无比的痛苦。
蹲在地上抱着头，仿佛要下一秒自己整个身体就要炸裂了一样。
“放弃吧，这样下去这天选还没有个结果，你不如将我身体给我，我帮你把这一片白色的道气全部都给吞噬了！”
“滚！”
此刻我根本没有心思和恶魂说话，大吼一声，然后睁开了眼睛，看着相互争执的两道道气，说道，“你们都给我安生点！”
两股道气顿了一下，然后下一秒更加剧烈的争斗了起来，我所面对的痛苦也加剧了数分！
我抱着头蜷缩在一起打滚，感受着道气相争带给我的痛苦，像一只无力的小鸟。
啊！
吼叫已经变的嘶哑了起来，我的喉咙仿佛都要被我的呐喊声给喊破，这两不想让的两股道气给我带来的痛苦已经让我彻底受够了，意识已经模糊的我在最后的一秒之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
“苏三离了洪洞县，将身来在大街前。未曾开言我心内惨，过往的君子听我言……”
“什么声音？”灰发老者皱起眉头看向四周，只是其他人都没有任何的反应，让灰发老者有些疑惑，难道是自己听错了，然而下一秒，他转过刚才还斗争的水深火热的两股道气，此刻竟然开始变成条状，相互转圈起来。
黑色道气与白色道气飞快的旋转，很快原本泾渭分明的两色道气圆球颜色开始统一成了灰色，然后遍布了整个道气圆球。
当道气圆球彻底变成了灰色的时候，道气圆球突然停住了，下一秒仿佛一个泡沫一样破开，昏迷的我从中掉了出来。
所有人看着这闻所未闻的一幕都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灰发老者也是皱着眉头目光看向了掌教老头。
掌教老头淡淡的开口道，“虽然出了一些意外，但是他接下这一剑了不是么？来人，把他带到内院去，好生照顾。”
说完掌教老头只身飘然而出，留下各有所思的一群人在演武场不知道在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