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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二章别挑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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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死女人,这可是你来招惹我的。”徐厉容铭脑中轰然一响,女人发烫柔软的身子紧紧粘着他,他可是个男人呵!

    简初被身下男人的气息刺激着,意识又开始迷糊,身体热潮加速膨胀,双手开始在他的身上到处乱摸着,想要脱去他的外衣。

    徐厉容铭气息紊乱,心跳加剧,那种梦寐以求的感觉让他的心房颤粟。

    无须去求,无须去等。

    她就在面前,只要他接纳就可以。

    有那么一瞬,他抱紧了她,唇狠狠堵上了她的红唇。

    简初像遇到了甘露般,立即回应着他,狠狠在她怀里钻着,像要钻进他的心房里去般。

    徐厉容铭脸色胀红,手紧抱着她的背,所触及之处都是湿辘辘的,抬眸就看到她泛着红色眼眸里盈起的都是痛苦隐忍之色,而眼泪正从她的眼角流出。

    脑中激棱一下,理智回归,心竟如刀绞般疼痛。

    他抱着她翻身坐起来,紧紧抱紧在了怀里,没有再碰她。

    “小初,告诉我,那年你是怎么活过来的?”他的手指抚摸着她腹部的那道伤疤,饱含深情地喃声问道,脸颊贴在她的秀发上,闭上了眼睛。

    简初忍不住那体内的一波波热潮,在他的怀里呻吟着,难受得手在他身上乱摸着。

    “小初,坚持住,先忍下,否则的话你会后悔的。”徐厉容铭捉住了她的小手,拿了瓶矿泉水倒在她的身上,冰凉彻骨的水倒在肌肤上,简初身体里的热潮终于消退了一点,她浑身无力的倒进他的怀里。

    徐厉容铭抱起她坐到了软床上,拿了张床单包起了她,他不敢动她,怕清醒过来的她会更加厌恶他。

    “对不起,那年我只想到了雪薇的病,想到了她会死,却没有想到你和孩子。”他紧拥着她,喃喃说着,眼里的泪沽沽流出,“小初,给我一次机会来赎罪好吗?”

    他的吻带着泪轻柔的落在她的发间,额上。

    终于,简初体内的热潮在经过一阵激烈的搏斗较量后,消褪了下去,她软软地偎在他的怀里,眼皮慢慢合上了。

    简初只感觉全身像进入了火山,然后又沉入了海底,忽冷忽热,脸颊仍然潮红发烫,红得如玫瑰花瓣的双唇在不停翕动着,似乎在说些什么。

    徐厉容铭凝着她,把耳朵贴了上去,就听到女人的嘴里吐出几个字来:“Andy,巴迪,我想你。”

    徐厉容铭瞬间全身僵硬,整个人都呆住了。

    Andy,巴迪,这很象是哪个男人的名字诶。

    谁的?

    是她后来的丈夫,亦或是她的哪个情人!

    这些年,她对他无爱无恨,那么她的爱给了谁?

    他可是一心一意地等她,可她呢,为什么这么快就有了爱人,她的心为什么会变得那么快?

    这样一想,徐厉容铭全身冰冷,所有的热情瞬间消退了。

    他呆呆抱着她,流下了晦涩的泪水。

    车子很快就驶进了一幢公寓里。

    徐厉容铭抱起简初朝着电梯里走去。

    “徐总,飞皓轩已经送到飞家大院了。”徐厉容铭抱着昏昏然的简初刚放到他的大床上,离落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今天他把飞皓轩打了个半死,然后让离落把半死不活的他送给了飞弘泉,这是在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否则只会死得更惨。

    他想飞弘泉此时一定气得七窍生烟,五脏俱焚了吧!

    想跟他斗,悠着点吧!

    “好。”他冷哼一声,继续说道:“这几天好好盯着他的公司,全力搜集他公司做假账,坑蒙拐骗消费者那些见不得人的事,还有五年前他唆使农民工从天胜集团楼盘上跳楼的事,全都找出证剧来,这次,我绝不会再放过他。”

    “徐总,放心,这几年我们打进飞弘集团的内线已经掌握了不少证据,飞弘泉很快就只能哭着来求您了。”离落在那边答着,脸上有会心的笑意。

    徐厉容铭的嘴角弯了弯,放下了电话。

    低下头来,简初正沉沉躺着,脸色潮红,但已经没有刚才那么亢奋了,看来药效开始下降了。

    他走到厨房,平生第一次学着熬起了粥和醒酒汤……

    翌日

    金灿灿的太阳从东方升起,温暖和煦的阳光洒进了卧房里。

    简初像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睁开眼来,全身虚弱得没有一丝力气,一动不动地趴在床上好一会儿后才坐了起来。

    等等

    这是在哪儿?

    她昂着头四处张望着。

    很陌生的地方。

    可床上的味道是她熟悉的男人气息!

    慢慢地想起了昨晚的遭遇,浑身一阵激棱。

    低下头来,她正穿着一件男人的睡袍,里面则什么都没有穿,浑身不禁一阵寒凉。

    旁边的床头柜上,她的晚礼服被弄得一团糟丢在一旁。

    昨晚有发生了什么吗!

    慌忙起身,裹紧了睡袍,走出了卧房。

    客厅里凌乱不堪。

    沙发上一块毛毯皱成了一团,茶几上的烟灰缸里都是满满的烟蒂,而沙发脚下甚至还躺着几个空酒瓶。

    她皱起了眉来。

    厨房里有响动传来,好似闻到了清粥的味道,胃里蠕动起来。

    她朝着厨房走去。

    徐厉容铭正站在厨房前一手拿着本书,一手拿着勺子,正一边看着书本一边拿着勺子看着锅里认真专注地搅绊着。

    “徐厉容铭,昨晚对我做了什么没有?”果然是他,简初记得迷迷糊糊中就有男人有力的手臂搂起了她,甚至还把她放进了浴缸里,男人的手在她身上擦拭着,靠,这样男女相处一晚,她又被飞皓轩那个王八蛋给暗算了,这要是能保全清白才怪,因此,走进来劈头就朝着徐厉容铭质问道。

    徐厉容铭显然被她的问话吓到了,手中的书跌落到了灶台的云石板上。

    “喂,大惊小怪干什么。”徐厉容铭抬头就看到简初满脸的紧张,正懊恼地盯着他,不悦地开口道,“放心,我不会碰你的。”

    “那我身上的衣服……”她低头打量着身下的睡袍,明明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没错,是我帮你冼了澡,换上了睡袍。”徐厉容铭捡起了灶台的书本淡漠的说道,“你浑身脏兮兮的,我怕弄脏了我的床,只得帮你冼了,况且,你这全身上下哪个地方我没有见过呢,给你冼个澡不算什么吧。”

    “既嫌我脏那就把我送回去啊,干嘛要把我弄到这里来,谁知道你怀了什么鬼胎呢?”简初懊恼得很,没好气地质问着,在她豪无意识时让一个男人帮她冼澡,虽然是她的前夫,这总归都不太好的!

    “死女人,大清早起来发什么神经,告诉你,昨晚我可是没有碰你,为了怕自己犯错,我还睡到沙发上去了的,不信,你自己去看看沙发。”徐厉容铭看着简初的眸眼里都是警惕与防备,心尖痛了下,驳斥道,“我倒是想把你送回家,可你昨天紧紧抱着我不放,还不停招惹我,那个样子,我怎么好送你回去,让人看到了像什么。”

    简初徒地愕了,模糊的记忆中好像她真有紧紧抓着一个男人的身子不放的,似乎,似乎还扑倒了他……

    额,她的脸红了,确实沙发上有一块毛毯,看来他真没有做什么了。

    “最好你没有动我,否则会让我恶心死你的。”简初心里有些发毛,可嘴里仍然这样强硬地说着,“不过,我也料你没有那个胆子。”

    “死女人,说谁没有那个胆子呢?”徐厉容铭闻言,懊恼得很,把手中的勺子一丢,直接逼近了她,把她压到了墙壁上,脸凑到她的面前,下半身抵着她,邪魅的一笑:“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给做了?”

    简初脸上变色。

    这死男人上半身的衬衫敞开着,露出健硕的腹肌,妖孽的脸上是浮夸色色的笑,下巴胡子青渣,而他身上的某处地方正抵触着她,非常的危险。

    “放开我。”简初满脸胀红,拿眼瞪着他,“别惹怒我。”

    “哼,现在怕了吧,告诉你,别挑畔我了。”徐厉容铭阴挚的盯着她,这女人昨晚迷迷糊糊时总是叫着那个’Andy,巴迪’的名字,貌似这可是二个男人的名字,她的心可真花,才这么几年时间不仅嫁了个老头,还有了二个情人,在那样的时刻还念着他们的名字,可能是真的爱他们吧,这样想着心里越发酸酸的,戏谑道,“不过,你放心,我对有夫之妇并不感兴趣,你这样的女人就是来求我,我也不会碰你的。”

    这样说着,真的放开了她,又走到了灶台边。

    原来这男人骨子里仍是这么的下流,还以为从良了呢!

    只是昨晚,算是他救了她吧!

    “说吧,昨晚你救了我,要怎么补偿?”她稳稳站着,双臂环胸,一副大姐大的模样,口气很大,倒像个富婆。

    “咳,咳。”徐厉容铭正看着锅里,一股热气升上来,又听到简初这样的话,一口唾沐来不及吞下,竟呛得咳了起来。

    “哟,现在到底是女总裁了,说话的口气还真不一样了,看来,平时你也是经常用这口气与你的那些男人们相处的吧。”徐厉容铭扭过身来,不无讥讽道,“你的那个什么Andy,巴迪之类的,就是你养着的吧。”

    ‘Andy,巴迪’这二个字眼才出口,简初惊呆了,脸迅速白了。

    话说,他怎么会知道小巴迪的?难道他知道了什么?还是想要做些什么呢,尽管她是有打算把小巴迪还给他的,但绝不是现在,现在这样的情况又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