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能偷香火的公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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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三炷香火被拉出来的家伙是一只大公鸡，浑身暗红色油亮的羽毛，长长的尾翼高跷着尽显骄傲。
只不过，这一刻大公鸡没有他的骄傲，因为已经被张易尘扼住了喉咙抓在手上。
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一番，觉得眼前这只大公鸡确实有些与众不同，虽然外表上看着像是家鸡，可是能够纳取香火的公鸡，显然不是一只普通的家鸡。
“喔……喔……”虽然被掐住了喉咙，但大公鸡还是不停的挣扎，同时仰头叫着像是要说什么？
要说话？公鸡还能说话吗？那岂不是成精了？这都什么鬼？难道说现在天庭又批准成精了？
不紧不慢地收起三炷香火，然后五指一松把大公鸡丢进院墙内，跳下了院墙打算要好好看看这只公鸡有些什么特别？
但是刚跳下了院墙，大公鸡突然就直接向自己飞扑而来，翅膀和爪子几乎是一起扑腾起来。
“喔喔喔”
“把鸡爷的香火交出来，你这个该死的家伙。”
还真的会说话？靠，不是说了现在不再允许成精吗？居然还有家畜能成精的？
一边闪避开大公鸡的飞扑，一边怒喝一声：“呔，大胆妖孽，竟然敢偷本道爷的香火，哼，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信不信道爷以五行雷法打得你形神俱灭？”
“喔喔喔”
“呦呵，小道士年纪不大，口气倒是不小嘛，鸡爷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你那什么狗屁五行雷法厉害，还是鸡爷的昴日神咒厉害。”
说着，那只大公鸡已经摆好了架势，摆出了一副要拼命的架势，双翅张开单脚而立。
这一刻，看到大公鸡的样子，终于让张易尘明白了，为何古人会有“金鸡独立”这句成语。
尽管公鸡的样子非常搞笑，但张易尘同样是没有丝毫大意，手捏法诀口中也诵念起了五行雷法的口诀。
一人一鸡都已经摆好了架势，要分别施展自己的看家本事和对方拼个你死我活。
可是突然一人一鸡同时收了手，打量着对方十分好奇地迟疑下来，良久几乎异口同声呼出。
“昴日星官？”
“张天师？”
像是对接头暗号一样，这样的两个称呼一喊出口，一人一鸡都明白了对方的身份。
这只大公鸡果然不是普通的公鸡，但也不算是成精的公鸡，因为他可以算是神仙的后裔。
就和张易尘是张天师后裔一样，这只大公鸡是“昴日星官”也就是二十八星宿中，昴日鸡的后裔。
一人一鸡回到道观前院，在大殿外阶梯上坐下来，张易尘有些奇怪地问：“昴日星官现在也混成这样吗？你怎么看着如此狼狈？像是从哪逃出来一样。”
大公鸡像是个长辈一样地叹息道：“喔喔喔，你是不知道，如今山下镇上那些凡人不思劳作，我原本是职责是司晨，现在凡人不思劳作，我早上打鸣反倒成了噪音，会吵到那些凡人睡眠，久而久之别说是香火，就算是早上打鸣都被凡人嫌弃。”
听到大公鸡的这番话，当真是有些哭笑不得，明明是个司晨的神仙，现在居然不能打鸣。
紧接着，大公鸡又接着说：“就在前两天，养我的那家人居然要把我杀掉红烧，幸好我跑得快。”
可怜了，好好负责司晨的大公鸡，现在居然沦落到要被杀掉红烧的下场。
看到大公鸡耸拉着脑袋的样子，于心不忍的张易尘抽出半炷香火，递到大公鸡的面前。
“这半炷给你先顶一顶，我手上剩下的香火还有用，所以暂时不能给你这么白白给吃掉的。”
盯着眼前半炷香火，大公鸡顿时感激涕淋，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哽咽地接过了半炷香火慢慢吞下。
吃掉了半炷香火之后，大公鸡原本黯淡的毛色瞬间变得更加光彩照人，暗红色的羽毛宛若是明亮的镜面一样的绚丽夺目。
大公鸡的精神也迅速恢复，不再像之前那般的低落，情绪也变得喜悦了不少。
在道观内溜达了一圈，又回到张易尘面前，歪着脑袋有些奇怪地问：“不对啊，为什么你会有半炷香火呢？”
张易尘先是一愣，随后笑着说：“哦，另外半炷之前用来救人了。”
“什么？天呐，简直是太奢侈了，你居然拿出半炷香火去救人吗？真的是，真的是暴遣天物啊。”
张易尘站起身来说：“没关系，香火以后还会有，救人一命也算是无量的功德。”
大公鸡一脸鄙夷地说：“就凭你这破破烂烂的地方以后真的能有香火吗？”
这个时候突然发现，眼前这只大公鸡嘴巴还真是毒，而且说起话来真的是毫不客气。
紧接着又听到大公鸡继续说：“所以说，年轻人就要面对现实，如今你这里很难会有香火的，为什么呢？因为前山有座庙啊，现在的凡人都很现实的，你不给点好处，他们是连一炷香都懒得给你上，有前山那座庙在，你这里真的是太不上档次了。”
“档次，懂不懂？就是逼格啊，唉，你们这帮在天庭呆久的家伙就是这样，啥都不懂，不明白凡人要什么。”
这一刻，张易尘突然就发现，眼前这只昴日星官的后裔，其实是个彻头彻尾的话痨。
“凡人要的无非是功名利禄嘛，这些其实咱们都给得了，但是上面那群家伙太死板，给点好处还要查人家三代祖宗，这样做无形就提高了门槛，把大部分香火都给拒之门外。”
“我跟你说，以后你就要学学前山寺，无论香客是啥身份，只要捐钱上香就收嘛，稍微给点好处，也不会影响到人间的。”
此时张易尘被说得是目瞪口呆，因为他发现自己完全就插不上哪怕一句话。
眼前这只大公鸡当真是个话唠，一直在不停地说说说，如果此时有人出现在小道观外，肯定会听到观里一直回荡的鸡鸣声。
最后，不知道是不是大公鸡说累了，终于停了下来，摆出一副长辈的姿态等待张易尘回答。
后者拍了拍道袍，站起身来淡然地说：“天不早了，你不打算回去吗？”
大公鸡瞬间就愣住了，有些不解地问：“喂喂，小道士，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易尘无奈地摊开手说：“我这里现在一穷二白，连烧饭的锅都没有，你确定要留下？”
大公鸡大摇大摆凑到张易尘身边，用鸡翅膀拍了拍安慰道：“别怕小道士，有哥在呢，保证会让你这里变得香火鼎盛，不过咱商量一下，能不能再给一炷香火？”
话音刚落，大公鸡眼睁睁看着道观向后倒退，愣了一下才发现，不是道观在倒退，是他被张易尘一脚踹飞。
顺着三炷香火被拉出来的家伙是一只大公鸡，浑身暗红色油亮的羽毛，长长的尾翼高跷着尽显骄傲。
只不过，这一刻大公鸡没有他的骄傲，因为已经被张易尘扼住了喉咙抓在手上。
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一番，觉得眼前这只大公鸡确实有些与众不同，虽然外表上看着像是家鸡，可是能够纳取香火的公鸡，显然不是一只普通的家鸡。
“喔……喔……”虽然被掐住了喉咙，但大公鸡还是不停的挣扎，同时仰头叫着像是要说什么？
要说话？公鸡还能说话吗？那岂不是成精了？这都什么鬼？难道说现在天庭又批准成精了？
不紧不慢地收起三炷香火，然后五指一松把大公鸡丢进院墙内，跳下了院墙打算要好好看看这只公鸡有些什么特别？
但是刚跳下了院墙，大公鸡突然就直接向自己飞扑而来，翅膀和爪子几乎是一起扑腾起来。
“喔喔喔”
“把鸡爷的香火交出来，你这个该死的家伙。”
还真的会说话？靠，不是说了现在不再允许成精吗？居然还有家畜能成精的？
一边闪避开大公鸡的飞扑，一边怒喝一声：“呔，大胆妖孽，竟然敢偷本道爷的香火，哼，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信不信道爷以五行雷法打得你形神俱灭？”
“喔喔喔”
“呦呵，小道士年纪不大，口气倒是不小嘛，鸡爷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你那什么狗屁五行雷法厉害，还是鸡爷的昴日神咒厉害。”
说着，那只大公鸡已经摆好了架势，摆出了一副要拼命的架势，双翅张开单脚而立。
这一刻，看到大公鸡的样子，终于让张易尘明白了，为何古人会有“金鸡独立”这句成语。
尽管公鸡的样子非常搞笑，但张易尘同样是没有丝毫大意，手捏法诀口中也诵念起了五行雷法的口诀。
一人一鸡都已经摆好了架势，要分别施展自己的看家本事和对方拼个你死我活。
可是突然一人一鸡同时收了手，打量着对方十分好奇地迟疑下来，良久几乎异口同声呼出。
“昴日星官？”
“张天师？”
像是对接头暗号一样，这样的两个称呼一喊出口，一人一鸡都明白了对方的身份。
这只大公鸡果然不是普通的公鸡，但也不算是成精的公鸡，因为他可以算是神仙的后裔。
就和张易尘是张天师后裔一样，这只大公鸡是“昴日星官”也就是二十八星宿中，昴日鸡的后裔。
一人一鸡回到道观前院，在大殿外阶梯上坐下来，张易尘有些奇怪地问：“昴日星官现在也混成这样吗？你怎么看着如此狼狈？像是从哪逃出来一样。”
大公鸡像是个长辈一样地叹息道：“喔喔喔，你是不知道，如今山下镇上那些凡人不思劳作，我原本是职责是司晨，现在凡人不思劳作，我早上打鸣反倒成了噪音，会吵到那些凡人睡眠，久而久之别说是香火，就算是早上打鸣都被凡人嫌弃。”
听到大公鸡的这番话，当真是有些哭笑不得，明明是个司晨的神仙，现在居然不能打鸣。
紧接着，大公鸡又接着说：“就在前两天，养我的那家人居然要把我杀掉红烧，幸好我跑得快。”
可怜了，好好负责司晨的大公鸡，现在居然沦落到要被杀掉红烧的下场。
看到大公鸡耸拉着脑袋的样子，于心不忍的张易尘抽出半炷香火，递到大公鸡的面前。
“这半炷给你先顶一顶，我手上剩下的香火还有用，所以暂时不能给你这么白白给吃掉的。”
盯着眼前半炷香火，大公鸡顿时感激涕淋，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哽咽地接过了半炷香火慢慢吞下。
吃掉了半炷香火之后，大公鸡原本黯淡的毛色瞬间变得更加光彩照人，暗红色的羽毛宛若是明亮的镜面一样的绚丽夺目。
大公鸡的精神也迅速恢复，不再像之前那般的低落，情绪也变得喜悦了不少。
在道观内溜达了一圈，又回到张易尘面前，歪着脑袋有些奇怪地问：“不对啊，为什么你会有半炷香火呢？”
张易尘先是一愣，随后笑着说：“哦，另外半炷之前用来救人了。”
“什么？天呐，简直是太奢侈了，你居然拿出半炷香火去救人吗？真的是，真的是暴遣天物啊。”
张易尘站起身来说：“没关系，香火以后还会有，救人一命也算是无量的功德。”
大公鸡一脸鄙夷地说：“就凭你这破破烂烂的地方以后真的能有香火吗？”
这个时候突然发现，眼前这只大公鸡嘴巴还真是毒，而且说起话来真的是毫不客气。
紧接着又听到大公鸡继续说：“所以说，年轻人就要面对现实，如今你这里很难会有香火的，为什么呢？因为前山有座庙啊，现在的凡人都很现实的，你不给点好处，他们是连一炷香都懒得给你上，有前山那座庙在，你这里真的是太不上档次了。”
“档次，懂不懂？就是逼格啊，唉，你们这帮在天庭呆久的家伙就是这样，啥都不懂，不明白凡人要什么。”
这一刻，张易尘突然就发现，眼前这只昴日星官的后裔，其实是个彻头彻尾的话痨。
“凡人要的无非是功名利禄嘛，这些其实咱们都给得了，但是上面那群家伙太死板，给点好处还要查人家三代祖宗，这样做无形就提高了门槛，把大部分香火都给拒之门外。”
“我跟你说，以后你就要学学前山寺，无论香客是啥身份，只要捐钱上香就收嘛，稍微给点好处，也不会影响到人间的。”
此时张易尘被说得是目瞪口呆，因为他发现自己完全就插不上哪怕一句话。
眼前这只大公鸡当真是个话唠，一直在不停地说说说，如果此时有人出现在小道观外，肯定会听到观里一直回荡的鸡鸣声。
最后，不知道是不是大公鸡说累了，终于停了下来，摆出一副长辈的姿态等待张易尘回答。
后者拍了拍道袍，站起身来淡然地说：“天不早了，你不打算回去吗？”
大公鸡瞬间就愣住了，有些不解地问：“喂喂，小道士，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易尘无奈地摊开手说：“我这里现在一穷二白，连烧饭的锅都没有，你确定要留下？”
大公鸡大摇大摆凑到张易尘身边，用鸡翅膀拍了拍安慰道：“别怕小道士，有哥在呢，保证会让你这里变得香火鼎盛，不过咱商量一下，能不能再给一炷香火？”
话音刚落，大公鸡眼睁睁看着道观向后倒退，愣了一下才发现，不是道观在倒退，是他被张易尘一脚踹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