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专治外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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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小家伙粘着阮冬丽,又实在是太可爱了。阮冬丽就由着它了,还给它取名小白。

    既然是不认识的物种,我不愿意阮冬丽抱着她。阮冬丽现在怀有身孕,我怕这个小东西不知道轻重,伤到她。

    可是这个小东西就像是洞悉了我的企图一样,对我抱着高度的警戒,一旦我靠近阮冬丽,它就对我吃呀咧嘴的。

    我一离开,它就得意的在阮冬丽的怀里翻滚,还不时的用头去蹭阮冬丽的胸部,把胸前那对滚圆的小白兔蹭的各种变形。

    这个可恶的小色魔,恨得我牙痒痒。什么小白,叫小色魔还差不多。

    我突然有个恶作剧的念头,给阮冬丽提议,叫这个小东西小塞郎。谐音当然是小色狼。

    阮冬丽拿我没有办法,就随我了。于是,这个小白就被我们正式取名塞郎了。

    阮冬丽对这个萌萌哒小家伙没有抵抗力,喜爱的不得了,就连我们吃晚饭的时候,这个小东西都不肯离开阮冬丽的怀抱。

    这不是明目张胆的和我抢女人嘛。

    而且最可恨的是,这个小东西还专门吃肉,蔬菜蘑菇什么的,它看都不看一眼。

    一只野兔,就这样被阮冬丽和这只小东西吃完了。我倒成了兔子,改吃素了,一锅野菜和蘑菇,全进了我的肚子……

    可是阮冬丽宠着它,我也没有办法。

    感情这个小东西是来和我争宠的——抢我的女人,抢我的美食。哼哼,看来得找个机会让它滚蛋……

    可能是我的不满情绪表现得太明显,这个有灵性的小东西,读懂了我不怀好意的眼神,它对我做出一个鄙视的表情,让后使劲的往阮冬丽的怀里钻,找安慰去了。

    果然很会拉仇恨值啊。就这样红果果的吃我的女人的嫩豆腐。

    阮冬丽提出出去走走消食,我们两个肩并肩的走在丛林里,聊着家常。

    我问阮冬丽:“你的手还疼吗?”

    阮冬丽摇摇头,说道:“早就不痛了,睡一觉起来,就完全好了。”

    我一听,不会吧,有没有这么夸张,她的手可比我的伤的厉害,我这皮糙肉厚的,这会儿都还觉得火辣辣的痛。她细皮嫩肉的,怎么可能已经好了。

    莫非是阮冬丽怕我担心,故意安慰我的。

    见我不相信,阮冬丽一只手抱着塞郎,腾出一只手,在我的面前摊开给我看。

    我靠,真的光滑白嫩,一点受伤的痕迹都没有。

    阮冬丽又换了一只手给我看,结果也是——恢复如初了。

    我不得不感叹:“冬丽,你的皮肤自愈能力实在是太强了,才半天的功夫,竟然完好如初了。”

    阮冬丽摇摇头,对我说道:“才不是,这件事我也一直很纳闷。我以前受伤,皮肤恢复的可慢了。我是疤痕体质,受了外伤,即使是痊愈了,都会留下难看的疤痕。可是这一次,竟然半天就恢复了,而且一点痕迹都没有。搞得我都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受伤。”

    不会吧!疤痕体质的人,受了外伤,半天恢复如初,毫无瑕疵?

    我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擦了药了?”

    阮冬丽回答:“没有啊。而且我靠着你的腿睡觉的时候,手都还在痛。可是一醒来,就完全好了。你说神奇不神奇?”

    “不止是神奇,简直是匪夷所思。”

    就在我们两个被这个问题搞得有点凌乱的时候,塞郎从阮冬丽的怀里探出头来,得瑟地摇头晃脑的,就像是在邀功请赏一样……

    难道是它治好了阮冬丽的手伤?

    我的头脑里突然冒出这个念头,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冬丽,你说你一醒来,这个塞郎就躺在你的怀里?那么,它可有对你做了什么?”

    阮冬丽瞪了我一眼,说道:“你不会是连塞郎的醋都要吃吧?它这么个小东西,能对我做什么……天,你的意思是,我的手伤好了,有可能是塞郎的功劳?”

    我点点头,“大自然无奇不有。你睡着的时候,只有这个塞郎在你的旁边,我不得不有这样猜想。虽然这个猜想有点天马行空。”

    阮冬丽一下子激动起来:“塞郎,真的是你治好了我的手上的伤吗?”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塞郎真的听懂了阮冬丽的话,竟然点了一下头。

    阮冬丽激动地抱着塞郎亲了一大口,“塞郎,谢谢你,我爱死你了。”

    这个塞郎也太有灵性了,居然也在阮冬丽的额头上印了一个wen.

    我靠,这是动物还是小孩啊?也太聪明了。

    阮冬丽捡到这么一个小东西,可是捡着宝了。

    阮冬丽对着塞郎循循善诱,“塞郎,你看东来的手也受伤了,要不你给他治治好不好?”

    塞郎一听这话,嫌弃的看着我,最后拗不过阮冬丽,一下扑到我的身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我的身上撒了一泡尿,就跑回阮冬丽的怀里了……

    我的手上,衣服上,都被这泡热气腾腾的尿搞得湿哒哒,热烘烘的。

    可能意识到闯了祸,怕被我报复,这个小东西把头埋进阮冬丽的怀里,藏得好好地。

    这倒是找了一个好靠山啊。

    我只能无奈的脱下湿哒哒的衣服,提在手里。好在塞郎的尿不臭,不仅不臭,还带着一股淡淡的药香味……

    我们在山谷里走了一会儿,阮冬丽喊累,我们就近找了一处草地,席地而坐。

    阮冬丽伸出一只手,与我的一只手十指相扣,拉倒她的面前,盖在她的小腹上,“东来,我多么希望我们的孩子能够在家里平安出生,在这荒山野岭的,我好怕出意外。”

    是啊,我何尝不是这样想的。自己的孩子在家平平安安的生下来,得到最好的照顾和教育,开启与父辈完全不一样的人生。

    我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想办法离开这里。

    这时,原本趴在阮冬丽的大腿上的塞郎,突然显得很激动,在阮冬丽的怀里蹦来蹦去。

    难道它是有话要说?

    可是,再有灵性,它也只是一个小动物,难不成真的听得懂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