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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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满级的搏击术打底，唐文心里依然发怵。实在是因为他没有什么实战经验。
两人在练功房内面对面站好，唐文半天不知道怎么动手。张铜笑一声说：“你小心，我来了！”
说完，他中规中矩地一拳砸向唐文的胸膛。
下意识地，唐文伸手把这一拳格开，反手要去捉了他的手腕。张铜咦了一声，拳头一收一放，在极短的距离内，两人拳掌撞在一起。唐文的指骨微微一麻。
张铜拳师来了点兴致，没想到眼前的小伙子擒拿的功夫练的还挺到家。再次出手便加了几分力气，拳头带风砸向他的右肩。
唐文不敢硬接，身子转了半圈一下捉住了他的手腕，可还没等发力。张铜另一边肩膀整个朝他撞了过来！他心里一惊，只来得及沉膝站好。便听到碰的一声闷响，一股大力传来，他脚下腾腾腾被撞出去四、五步。一手扶墙这才站稳了。
“张师傅好厉害！”唐文摸摸自己被撞得发麻的胳膊和半个肩膀。
叶檬和王珊坐在地上拍起了小手，看到唐文被撞出去她俩有多高兴似的。尤其是叶檬，最近一直都有点小心眼地喜欢看唐文倒霉，恶意谈不上。只是有一种：反正不是我男朋友，活该怎么怎么样...的小女生心思。
张铜拳师打量了一下唐文，好奇地问：“你还练过腿法？”
“嗯？腿法？没有啊？”
“那你的卸力技巧倒是很高明...”张铜皱着眉说：“我这一下子本来应该让你失去平衡，后背撞到墙上。你真没练过其它的？”他话音有点不高兴了。
其它的？
唐文瞄一眼自己的信息栏，恍然道：“我还练过刀法！”
“刀法？！”叶檬和王珊异口同声。
“哦？”张铜看唐文的神色不似作伪，点点头，也说得通，所谓单刀看手，双刀看走。又说道：“单刀还是双刀？八卦掌练了吗？”
唐文哪里试过双刀，不过看着刀术的等级，他还是很有底气地回：“单刀、双刀应该都行。八卦掌什么的没练过...”
张铜心里更惊讶了，现在这年代专门练刀的在国内可是不多见了。八卦掌本就脱胎于刀术，现如今练八卦掌的倒是还好找一点。
“刀术？真的假的？要我去拿把刀嘛？”王珊大眼睛里异彩连连。
张铜冲她摆摆手，忽然脚下猛跨两步来到唐文近前，大声喝道：“来！劈我一掌！”
唐文正在纠结刀法和八卦掌有什么关系，张铜瞬间逼到身前，气势扑面，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他本来放在腹部的手，曲掌成刀，由下往上，一下子撩了出去。直指张铜眉眼。
张铜深吸一口气，他发觉面前少年的气势已经变了！眼神专注而凌冽！当即不敢怠慢，往后微微仰脖，避过这一掌，顺势挥出一拳，砸向唐文咽喉。拳还没到，唐文另一掌五指并立正好砍在他的手腕上。手腕处登时一阵酸麻！拳头便不由自主的荡开。
如行云流水似的，唐文的另一掌又到了，刚才撩空的那一下，仓促间本就留着几分力气，张铜上身一仰，他也就一变招，出手如电奔着他的脖子直接要劈下去。
张铜一架肘磕开他的手腕，快退几步，回到了练功室的中央。脸色却已经变了，目光带着几分惊骇打量着唐文。
两人交手都在须臾之间，这几下比划让王珊和叶檬有点摸不着头脑。
“姑父？你怎么后退了？”王珊皱着眉头，长大了嘴。她是知道张铜深浅的，王家的健身会所或者武馆难免会有人来踢馆。从小到大，来的人不算少，可就没有一个能在张铜和王父手下撑得住的、讨得了好的。
原来张铜还是王珊的姑父。唐文看他俩一眼，没觉得刚才这几下怎么样，只是认为自己的反应能力看起来还不错。
“你跟谁学的刀？小小年纪学的那么大杀气！”张铜没有理王珊，眼神炯炯地盯着唐文。
“啊？这个...”唐文觉得自己好像没什么猎食动物盯上了一样，浑身不自在。想了一下他还是把锅推给了他的搏击教练李林：“嗯，教我的长辈是军队里出来的...”这是句实话，他说的很坦荡。
果然，张铜松了一口气，眼睛放光，赞道：“那你这老师了不得！你也是个有天资的！练了几年了？”
“呃、有...有好些年了。”唐文把目光移向地板，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
“姑父！他很厉害？！”王珊很不服气，伸手指着唐文。
张铜看了她一眼，依旧没理她。冲着唐文问道：“你刀法练到这种地步，还要跟我学八极拳？你师父能同意吗？”
唐文眼睛一亮，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的：“可能是从军队出来的吧。我师父为人很坦荡，总说祖宗好东西不能断了，能多学点就多学点。技多不压身嘛...我愿意学八极拳...嘿嘿...”
“为人坦荡？你还‘嘿嘿’！”张铜这种老江湖怎么可能听不出唐文话里的意思，当即没好气儿说：“占便宜的事儿我也愿意学！看来你师父也是个脸皮厚的！听你这意思是打算跟我学拳，又不打算拜师是吧？！”
唐文继续咧着嘴傻笑，至于拜师，他确实不打算拜。一来自己学不了几天，只要能入门万事都好说。二来他知道拜了师，就要接下师傅的江湖恩怨。自己身上又有白家警方的大关系。以后万一有什么事情恐怕会为难......
张铜瞪了唐文一会儿，自己乐了。笑骂道：“行吧！那我就负责把你领进门。能学多少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不过这学费可一分都不能少！”他看一眼王珊，又说：“最多看丫头的面子给你打个六折，就三百万吧！”
王珊一下子从地上蹦了起来，连连摆手：“不要看我面子、不要看我面子！他是个土豪！我要求吃回扣！回扣...”
张铜和王父是师兄弟，后来又娶了王珊的姑姑。平日里很疼爱自己的侄女，不然唐文根本连他的面都见不到。有钱的多了，有几个能学到真本事的。
看到侄女伸手，他点点头，脸也不红地说：“唐小子！现在价格涨了、四百万！准备钱去吧！今天我就教你扎马步！”
唐文面对如此无耻的老江湖，只能苦笑。瞪了一眼正呲着一嘴小白牙很开心的王珊，笑着说：“好的老师，我这就去拿我的钱包......”他走出了练功房。
张铜在他走后嘀咕：“这小子还真是个土豪，钱包里就有四百万！丫头你也不早说，早知多收他一点啊...”
“下一次一定跟您串通好！”王珊笑道。
叶檬托着小脸，看着门口，问道：“铜叔！你怎么看出来他练得刀呀？他刀法很厉害嘛？”
“就是！他刀法很厉害嘛？”
张铜蹙起了双眉，叹道：“他没有实战经验！也不知道是怎么把刀术融到骨子里的。这要是真正历练几年，他这一刀在手，天下大可去得呀......”
“哦！”叶檬做恍然状，然后撇撇嘴，总结道：“那也就是没什么用！我不拿刀天下都大可去得！”
虽然有满级的搏击术打底，唐文心里依然发怵。实在是因为他没有什么实战经验。
两人在练功房内面对面站好，唐文半天不知道怎么动手。张铜笑一声说：“你小心，我来了！”
说完，他中规中矩地一拳砸向唐文的胸膛。
下意识地，唐文伸手把这一拳格开，反手要去捉了他的手腕。张铜咦了一声，拳头一收一放，在极短的距离内，两人拳掌撞在一起。唐文的指骨微微一麻。
张铜拳师来了点兴致，没想到眼前的小伙子擒拿的功夫练的还挺到家。再次出手便加了几分力气，拳头带风砸向他的右肩。
唐文不敢硬接，身子转了半圈一下捉住了他的手腕，可还没等发力。张铜另一边肩膀整个朝他撞了过来！他心里一惊，只来得及沉膝站好。便听到碰的一声闷响，一股大力传来，他脚下腾腾腾被撞出去四、五步。一手扶墙这才站稳了。
“张师傅好厉害！”唐文摸摸自己被撞得发麻的胳膊和半个肩膀。
叶檬和王珊坐在地上拍起了小手，看到唐文被撞出去她俩有多高兴似的。尤其是叶檬，最近一直都有点小心眼地喜欢看唐文倒霉，恶意谈不上。只是有一种：反正不是我男朋友，活该怎么怎么样...的小女生心思。
张铜拳师打量了一下唐文，好奇地问：“你还练过腿法？”
“嗯？腿法？没有啊？”
“那你的卸力技巧倒是很高明...”张铜皱着眉说：“我这一下子本来应该让你失去平衡，后背撞到墙上。你真没练过其它的？”他话音有点不高兴了。
其它的？
唐文瞄一眼自己的信息栏，恍然道：“我还练过刀法！”
“刀法？！”叶檬和王珊异口同声。
“哦？”张铜看唐文的神色不似作伪，点点头，也说得通，所谓单刀看手，双刀看走。又说道：“单刀还是双刀？八卦掌练了吗？”
唐文哪里试过双刀，不过看着刀术的等级，他还是很有底气地回：“单刀、双刀应该都行。八卦掌什么的没练过...”
张铜心里更惊讶了，现在这年代专门练刀的在国内可是不多见了。八卦掌本就脱胎于刀术，现如今练八卦掌的倒是还好找一点。
“刀术？真的假的？要我去拿把刀嘛？”王珊大眼睛里异彩连连。
张铜冲她摆摆手，忽然脚下猛跨两步来到唐文近前，大声喝道：“来！劈我一掌！”
唐文正在纠结刀法和八卦掌有什么关系，张铜瞬间逼到身前，气势扑面，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他本来放在腹部的手，曲掌成刀，由下往上，一下子撩了出去。直指张铜眉眼。
张铜深吸一口气，他发觉面前少年的气势已经变了！眼神专注而凌冽！当即不敢怠慢，往后微微仰脖，避过这一掌，顺势挥出一拳，砸向唐文咽喉。拳还没到，唐文另一掌五指并立正好砍在他的手腕上。手腕处登时一阵酸麻！拳头便不由自主的荡开。
如行云流水似的，唐文的另一掌又到了，刚才撩空的那一下，仓促间本就留着几分力气，张铜上身一仰，他也就一变招，出手如电奔着他的脖子直接要劈下去。
张铜一架肘磕开他的手腕，快退几步，回到了练功室的中央。脸色却已经变了，目光带着几分惊骇打量着唐文。
两人交手都在须臾之间，这几下比划让王珊和叶檬有点摸不着头脑。
“姑父？你怎么后退了？”王珊皱着眉头，长大了嘴。她是知道张铜深浅的，王家的健身会所或者武馆难免会有人来踢馆。从小到大，来的人不算少，可就没有一个能在张铜和王父手下撑得住的、讨得了好的。
原来张铜还是王珊的姑父。唐文看他俩一眼，没觉得刚才这几下怎么样，只是认为自己的反应能力看起来还不错。
“你跟谁学的刀？小小年纪学的那么大杀气！”张铜没有理王珊，眼神炯炯地盯着唐文。
“啊？这个...”唐文觉得自己好像没什么猎食动物盯上了一样，浑身不自在。想了一下他还是把锅推给了他的搏击教练李林：“嗯，教我的长辈是军队里出来的...”这是句实话，他说的很坦荡。
果然，张铜松了一口气，眼睛放光，赞道：“那你这老师了不得！你也是个有天资的！练了几年了？”
“呃、有...有好些年了。”唐文把目光移向地板，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
“姑父！他很厉害？！”王珊很不服气，伸手指着唐文。
张铜看了她一眼，依旧没理她。冲着唐文问道：“你刀法练到这种地步，还要跟我学八极拳？你师父能同意吗？”
唐文眼睛一亮，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的：“可能是从军队出来的吧。我师父为人很坦荡，总说祖宗好东西不能断了，能多学点就多学点。技多不压身嘛...我愿意学八极拳...嘿嘿...”
“为人坦荡？你还‘嘿嘿’！”张铜这种老江湖怎么可能听不出唐文话里的意思，当即没好气儿说：“占便宜的事儿我也愿意学！看来你师父也是个脸皮厚的！听你这意思是打算跟我学拳，又不打算拜师是吧？！”
唐文继续咧着嘴傻笑，至于拜师，他确实不打算拜。一来自己学不了几天，只要能入门万事都好说。二来他知道拜了师，就要接下师傅的江湖恩怨。自己身上又有白家警方的大关系。以后万一有什么事情恐怕会为难......
张铜瞪了唐文一会儿，自己乐了。笑骂道：“行吧！那我就负责把你领进门。能学多少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不过这学费可一分都不能少！”他看一眼王珊，又说：“最多看丫头的面子给你打个六折，就三百万吧！”
王珊一下子从地上蹦了起来，连连摆手：“不要看我面子、不要看我面子！他是个土豪！我要求吃回扣！回扣...”
张铜和王父是师兄弟，后来又娶了王珊的姑姑。平日里很疼爱自己的侄女，不然唐文根本连他的面都见不到。有钱的多了，有几个能学到真本事的。
看到侄女伸手，他点点头，脸也不红地说：“唐小子！现在价格涨了、四百万！准备钱去吧！今天我就教你扎马步！”
唐文面对如此无耻的老江湖，只能苦笑。瞪了一眼正呲着一嘴小白牙很开心的王珊，笑着说：“好的老师，我这就去拿我的钱包......”他走出了练功房。
张铜在他走后嘀咕：“这小子还真是个土豪，钱包里就有四百万！丫头你也不早说，早知多收他一点啊...”
“下一次一定跟您串通好！”王珊笑道。
叶檬托着小脸，看着门口，问道：“铜叔！你怎么看出来他练得刀呀？他刀法很厉害嘛？”
“就是！他刀法很厉害嘛？”
张铜蹙起了双眉，叹道：“他没有实战经验！也不知道是怎么把刀术融到骨子里的。这要是真正历练几年，他这一刀在手，天下大可去得呀......”
“哦！”叶檬做恍然状，然后撇撇嘴，总结道：“那也就是没什么用！我不拿刀天下都大可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