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9章 赶集谈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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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终于睡了个好觉，翌日，芳菲醒来的时候，已经天亮了，刘氏和翠儿娘一起准备早膳，两家人在一起和和气气，很温馨。
“菲儿，到大奶奶这里来。”翠儿娘见芳菲来到正屋，她慈祥地朝芳菲招手。
“大奶奶！早上好，大爷爷！早上好，小姑姑！早上好。”芳菲甜甜地给大家请安。
“我们的菲儿就是嘴甜，菲儿，这是大奶奶为你准备的粥，你赶紧喝些吧。”翠儿娘把一碗白米粥递给芳菲，他们一般不吃白米粥的，翠儿娘想到芳菲有伤，于是煮了点米粥，给翠儿和芳菲兄妹吃。
他们大人就啃窝窝头，喝米汤。
“相公，早膳已经吃过了，我们去镇上吧。”刘氏帮翠儿娘收拾完碗筷之后，便去找陆晨。
房间里的芳菲，想上街，她走到陆晨的身边，拉着陆晨的手撒娇。
“爹，我也要去。”
“闺女，爹本来就要带你去啊，你的伤口需要治疗，等会儿爹背你去赶集，好不好。”陆晨蹲下身子，抱起芳菲，笑得十分温柔。
“爹，我也要去，我可以提小兔子去卖。”陆睿宁也想去，她要帮爹娘拿东西。
“都去，我们全家都去。”陆晨高兴地答应陆睿宁的请求。
“娘，我和嫂子他们去镇上卖刺绣。”翠儿把她绣好的帕子包好，高兴地和翠儿娘挥手再见。
“好，你们路上注意安全。”翠儿娘叮嘱几句，看着芳菲他们消失在视线内，才转身进屋。
“哎呦，那不是陆晨一家吗？听说他们分家了，还住窝棚呢。”
“好像是净身出户，他娘也真是做得出来。”
经过村子的时候，关于芳菲家的谣言很多，有人说陆晨夫妻是傻子，有人说朱氏是狠心的娘，有人说芳菲一家要穷半辈子，没有粮食，没有房子，没有地。
翠儿牵起芳菲，温柔地说“菲儿，你走不动的话，小姑姑背你。”
“小姑姑，我没事，我走得起。”芳菲扭头对翠儿微笑。
大约午时，芳菲他们终于到了镇上，镇上很热闹，街道两旁有小贩在吆喝。
“卖包子了，一文钱一个，香喷喷的包子，三文钱三个。”
老远的，芳菲就闻见包子的香味，她好想吃包子。
以前她想吃多少就吃多少，现在连吃包子都成了奢侈，真******憋屈。
“娘，包子好香哦。”陆睿宁流口水了，虽然想吃，但很贵，他还是岔开话题。
“娘，我们是先卖兔子，还先带小姑姑去卖刺绣。”
刘氏知道孩子们嘴馋了，她笑着说：“我们先去把东西卖了，娘再给你们买包子吃。”
“娘，包子太贵了，三个包子可以买一斤米面了。”陆睿宁摇头，他不想乱花钱。
哎！心酸啊，芳菲心里叹息。
她拉着刘氏的手，软糯地说：娘，我们先卖兔子和蘑菇，再和小姑姑去卖刺绣。”
“菲儿啊，我担心蘑菇卖不出去，大家都知道蘑菇有毒。”刘氏微微皱眉。
虽然蘑菇很好吃，但有些人不知道啊。
“娘，我们直接去酒楼卖，听我的，我保证我们能卖个好价钱。”
芳菲在来的路上已经想好了，她不光卖蘑菇，她还要卖菜谱，应该能够赚到钱。
“菲儿，人家酒楼的人看不起我们的蘑菇。”陆晨面露难色，酒楼不是他们这种人去的。
“爹，不去试试怎么知道啊。”芳菲坚定地说，“爹，相信菲儿，一定能行的。”
“相公，我们听闺女的吧。”刘氏什么都支持芳菲，她家闺女可是神仙点化过的。
“爹，娘，小姑姑，哥哥，对面有家福满楼，我看进去的人都是有钱人，他们酒楼肯定需要新的菜肴，我们去看看。”
“闺女，福满楼可是有名的大酒楼，在全国有很多分店，我们这样去，会不会被撵出来啊！”刘氏抬头看着福满楼，有些不敢进去。
“娘，如果我们被撵出来，说明他们酒楼的服务不好，顾客是上帝，即使是穷人，也有可能会消费啊！”
芳菲安慰她爹娘！
福满楼的二楼，靠窗的锦衣少年会武功，他听了芳菲的话，不由笑了。
这小女孩太有意思了，看她的样子像个大人一样。
“公子笑了呢！”黑衣少年身边的侍卫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惊讶！
“公子，外面有什么好看的。”侍卫好奇地问，随后抬头望外面。
“一个有趣的小女孩。”黑衣少年淡淡道。
他看着楼下的芳菲带着她的家人走进福满楼！
果然，福满楼的小二哥看着满身补丁衣服的陆晨一家，哄道。
“走，走，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要讨饭到其他地方去。”
芳菲真憋屈，她们是穷了点，衣服破了点儿，这小二真是狗眼看人低。
她小脸微沉，冷笑道：“小二哥，我们不是讨饭的，我们是来谈生意的。”
“谈生意吗？”小二哥噗嗤以鼻，一个豆丁大点的小女孩也想谈生意，那不是笑话。
“闺女，我们出去吧！”陆晨拉了拉芳菲，这酒楼一看就是有钱人才能进的。
“爹，他们开门做生意，为什么我们不能进去。”芳菲偏不走，她从小到大，还没受过这样的待遇呢，被人当成乞丐。
“有趣，小丫头很有气势，虽然头上受伤，可那眼睛却很清澈，像宝石一眼闪闪发光。”二楼的黑衣少年一直关注楼下的动静。
他叫白掌柜的下去看看。
“小姑娘，这酒楼真的不是你们能来得，赶紧回去吧。”小二哥只想打发芳菲他们走。
陆睿宁看着闪闪发光的妹妹，他的妹妹很不一样，竟然敢和福满楼的小二哥说话。
“爹娘，哥哥，小姑姑，你们不用担心我。”芳菲怕家人担心，她转身看着身后的家人，甜甜地笑。
“小姑娘，听说你想和我做生意。”一个温和的声音从楼上飘到芳菲的耳朵里。
“您好！”芳菲看着声音的主人大约三十岁左右，身材略胖，国字脸，长得倒是慈善。
“掌柜的，您可来了，这个小姑娘可捣乱了。”小二哥如得大赦，还不忘告状。
“下去吧。”白掌柜淡淡地摆手。
“您是这家酒楼的掌柜吗？”芳菲确认中年男子的身份。
“小姑娘，是的，我是这家酒楼的掌柜，我姓白。”白掌柜知道他家主人对这个小姑娘感兴趣，那青衣汉子五官轮廓倒是英俊，可毕竟是庄稼汉，长年累月的劳作，失去了光泽。
从他和这位小姑娘接触，他感觉她爹娘倒是听这个小姑娘的话，小姑娘虽小，却是个小大人。
“小姑娘，你们想卖兔子吗？”白掌柜看着苏晨手里的四只小兔子，问道，这兔子倒是野味。
“兔子不是主要的，我想卖蘑菇。”芳菲笑眯眯地说，“如果掌柜的想买兔子，也可以卖。”
“蘑菇吗？”白掌柜的摇头笑道：“小姑娘，你不是开玩笑吧，谁不知道蘑菇不可以吃啊！”
“掌柜的，有些蘑菇是可以吃的，有些是不可以吃的，比如红色的蘑菇有毒，不能食用。”掌柜的反应在她的意料之中。
她转身看着刘氏，“娘，您把蘑菇给掌柜的看看。”
刘氏掀开布，新鲜的蘑菇一朵一朵地呈现在眼前。
“这蘑菇倒是新鲜，小姑娘，你确定可以吃吗？”白掌柜看着芳菲，再次询问。
“当然，掌柜的，如果您方便的话，我们做给您尝尝，您觉得可以，我们就继续谈。”芳菲很自信地拍胸脯。
二楼，黑衣少年的侍卫莫松笑道：“公子，那小女孩真不简单啊，说话很有趣，不过蘑菇真的能吃吗？”
“等会儿你不就知道了吗？”黑衣少年可期待芳菲的表现。
楼下
白掌柜看着芳菲，很是怀疑：“小姑娘，您会煮饭吗？”
“我会，但是灶台太高了，一般都是我娘亲煮饭给我吃。”芳菲才七岁，身高不高，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才四五岁呢，她自信地对掌柜的笑。
“掌柜的，我娘会，我可以指导我娘做。”
“好，那你们跟我去厨房吧。”白掌柜的带着芳菲和她娘去了厨房，厨房的大厨看着寒酸的刘氏母女，鄙视地看着她们。
“你们做的东西有人吃吗？还是做蘑菇，蘑菇可是会吃死人的。”
芳菲没想理会大厨。
麻利地洗蘑菇，她除了要做昨晚的红烧蘑菇，还要做酱汁烤蘑菇，肉丝炒蘑菇。
半柱香的时间，几道香喷喷的菜肴出炉，厨房传来阵阵香味。
白掌柜不可思议地看着刘氏母女，这蘑菇能做出如此美味的食物吗？
“掌柜的，我没骗您吧！”掌柜的露出高兴的表情，芳菲知道她成功了，接下来就是谈合作的事情了。
“小姑娘，我家东家刚好在楼上，我等会儿请他试吃，再具体谈谈价钱，好吗？”白掌柜的命人端起炒好的菜，把刘氏母女一起带上楼。
“成功了，爹成功了。”陆睿宁见芳菲和刘氏走出来，朝楼上走去，他欣喜若狂。
“阿晨哥，昨晚的蘑菇可香了，菲儿那么小就很有本事。”翠儿十分崇拜芳菲。
“菲儿这孩子，真是我们家的福星。”陆晨露出灿烂的笑容。
“这位大哥，我们掌柜的叫你们在楼下等结果，这是掌柜的叫小人准备的糕点，我们掌柜的请几位吃。”刚才骂陆晨一家是叫花子的小二好像忘记他瞧不起陆晨一家的事情，高兴地招呼陆晨父子和翠儿。
“小二哥，使不得，我们坐着等就行了。”陆晨看着小二哥端起的一碟子杏仁酥，那可值钱了，至少五百文，可以买几十十斤糙米了。
“这位大哥，您就别客气了，这是我们掌柜的请你们吃的。”小二讪讪地笑。
昨晚终于睡了个好觉，翌日，芳菲醒来的时候，已经天亮了，刘氏和翠儿娘一起准备早膳，两家人在一起和和气气，很温馨。
“菲儿，到大奶奶这里来。”翠儿娘见芳菲来到正屋，她慈祥地朝芳菲招手。
“大奶奶！早上好，大爷爷！早上好，小姑姑！早上好。”芳菲甜甜地给大家请安。
“我们的菲儿就是嘴甜，菲儿，这是大奶奶为你准备的粥，你赶紧喝些吧。”翠儿娘把一碗白米粥递给芳菲，他们一般不吃白米粥的，翠儿娘想到芳菲有伤，于是煮了点米粥，给翠儿和芳菲兄妹吃。
他们大人就啃窝窝头，喝米汤。
“相公，早膳已经吃过了，我们去镇上吧。”刘氏帮翠儿娘收拾完碗筷之后，便去找陆晨。
房间里的芳菲，想上街，她走到陆晨的身边，拉着陆晨的手撒娇。
“爹，我也要去。”
“闺女，爹本来就要带你去啊，你的伤口需要治疗，等会儿爹背你去赶集，好不好。”陆晨蹲下身子，抱起芳菲，笑得十分温柔。
“爹，我也要去，我可以提小兔子去卖。”陆睿宁也想去，她要帮爹娘拿东西。
“都去，我们全家都去。”陆晨高兴地答应陆睿宁的请求。
“娘，我和嫂子他们去镇上卖刺绣。”翠儿把她绣好的帕子包好，高兴地和翠儿娘挥手再见。
“好，你们路上注意安全。”翠儿娘叮嘱几句，看着芳菲他们消失在视线内，才转身进屋。
“哎呦，那不是陆晨一家吗？听说他们分家了，还住窝棚呢。”
“好像是净身出户，他娘也真是做得出来。”
经过村子的时候，关于芳菲家的谣言很多，有人说陆晨夫妻是傻子，有人说朱氏是狠心的娘，有人说芳菲一家要穷半辈子，没有粮食，没有房子，没有地。
翠儿牵起芳菲，温柔地说“菲儿，你走不动的话，小姑姑背你。”
“小姑姑，我没事，我走得起。”芳菲扭头对翠儿微笑。
大约午时，芳菲他们终于到了镇上，镇上很热闹，街道两旁有小贩在吆喝。
“卖包子了，一文钱一个，香喷喷的包子，三文钱三个。”
老远的，芳菲就闻见包子的香味，她好想吃包子。
以前她想吃多少就吃多少，现在连吃包子都成了奢侈，真******憋屈。
“娘，包子好香哦。”陆睿宁流口水了，虽然想吃，但很贵，他还是岔开话题。
“娘，我们是先卖兔子，还先带小姑姑去卖刺绣。”
刘氏知道孩子们嘴馋了，她笑着说：“我们先去把东西卖了，娘再给你们买包子吃。”
“娘，包子太贵了，三个包子可以买一斤米面了。”陆睿宁摇头，他不想乱花钱。
哎！心酸啊，芳菲心里叹息。
她拉着刘氏的手，软糯地说：娘，我们先卖兔子和蘑菇，再和小姑姑去卖刺绣。”
“菲儿啊，我担心蘑菇卖不出去，大家都知道蘑菇有毒。”刘氏微微皱眉。
虽然蘑菇很好吃，但有些人不知道啊。
“娘，我们直接去酒楼卖，听我的，我保证我们能卖个好价钱。”
芳菲在来的路上已经想好了，她不光卖蘑菇，她还要卖菜谱，应该能够赚到钱。
“菲儿，人家酒楼的人看不起我们的蘑菇。”陆晨面露难色，酒楼不是他们这种人去的。
“爹，不去试试怎么知道啊。”芳菲坚定地说，“爹，相信菲儿，一定能行的。”
“相公，我们听闺女的吧。”刘氏什么都支持芳菲，她家闺女可是神仙点化过的。
“爹，娘，小姑姑，哥哥，对面有家福满楼，我看进去的人都是有钱人，他们酒楼肯定需要新的菜肴，我们去看看。”
“闺女，福满楼可是有名的大酒楼，在全国有很多分店，我们这样去，会不会被撵出来啊！”刘氏抬头看着福满楼，有些不敢进去。
“娘，如果我们被撵出来，说明他们酒楼的服务不好，顾客是上帝，即使是穷人，也有可能会消费啊！”
芳菲安慰她爹娘！
福满楼的二楼，靠窗的锦衣少年会武功，他听了芳菲的话，不由笑了。
这小女孩太有意思了，看她的样子像个大人一样。
“公子笑了呢！”黑衣少年身边的侍卫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惊讶！
“公子，外面有什么好看的。”侍卫好奇地问，随后抬头望外面。
“一个有趣的小女孩。”黑衣少年淡淡道。
他看着楼下的芳菲带着她的家人走进福满楼！
果然，福满楼的小二哥看着满身补丁衣服的陆晨一家，哄道。
“走，走，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要讨饭到其他地方去。”
芳菲真憋屈，她们是穷了点，衣服破了点儿，这小二真是狗眼看人低。
她小脸微沉，冷笑道：“小二哥，我们不是讨饭的，我们是来谈生意的。”
“谈生意吗？”小二哥噗嗤以鼻，一个豆丁大点的小女孩也想谈生意，那不是笑话。
“闺女，我们出去吧！”陆晨拉了拉芳菲，这酒楼一看就是有钱人才能进的。
“爹，他们开门做生意，为什么我们不能进去。”芳菲偏不走，她从小到大，还没受过这样的待遇呢，被人当成乞丐。
“有趣，小丫头很有气势，虽然头上受伤，可那眼睛却很清澈，像宝石一眼闪闪发光。”二楼的黑衣少年一直关注楼下的动静。
他叫白掌柜的下去看看。
“小姑娘，这酒楼真的不是你们能来得，赶紧回去吧。”小二哥只想打发芳菲他们走。
陆睿宁看着闪闪发光的妹妹，他的妹妹很不一样，竟然敢和福满楼的小二哥说话。
“爹娘，哥哥，小姑姑，你们不用担心我。”芳菲怕家人担心，她转身看着身后的家人，甜甜地笑。
“小姑娘，听说你想和我做生意。”一个温和的声音从楼上飘到芳菲的耳朵里。
“您好！”芳菲看着声音的主人大约三十岁左右，身材略胖，国字脸，长得倒是慈善。
“掌柜的，您可来了，这个小姑娘可捣乱了。”小二哥如得大赦，还不忘告状。
“下去吧。”白掌柜淡淡地摆手。
“您是这家酒楼的掌柜吗？”芳菲确认中年男子的身份。
“小姑娘，是的，我是这家酒楼的掌柜，我姓白。”白掌柜知道他家主人对这个小姑娘感兴趣，那青衣汉子五官轮廓倒是英俊，可毕竟是庄稼汉，长年累月的劳作，失去了光泽。
从他和这位小姑娘接触，他感觉她爹娘倒是听这个小姑娘的话，小姑娘虽小，却是个小大人。
“小姑娘，你们想卖兔子吗？”白掌柜看着苏晨手里的四只小兔子，问道，这兔子倒是野味。
“兔子不是主要的，我想卖蘑菇。”芳菲笑眯眯地说，“如果掌柜的想买兔子，也可以卖。”
“蘑菇吗？”白掌柜的摇头笑道：“小姑娘，你不是开玩笑吧，谁不知道蘑菇不可以吃啊！”
“掌柜的，有些蘑菇是可以吃的，有些是不可以吃的，比如红色的蘑菇有毒，不能食用。”掌柜的反应在她的意料之中。
她转身看着刘氏，“娘，您把蘑菇给掌柜的看看。”
刘氏掀开布，新鲜的蘑菇一朵一朵地呈现在眼前。
“这蘑菇倒是新鲜，小姑娘，你确定可以吃吗？”白掌柜看着芳菲，再次询问。
“当然，掌柜的，如果您方便的话，我们做给您尝尝，您觉得可以，我们就继续谈。”芳菲很自信地拍胸脯。
二楼，黑衣少年的侍卫莫松笑道：“公子，那小女孩真不简单啊，说话很有趣，不过蘑菇真的能吃吗？”
“等会儿你不就知道了吗？”黑衣少年可期待芳菲的表现。
楼下
白掌柜看着芳菲，很是怀疑：“小姑娘，您会煮饭吗？”
“我会，但是灶台太高了，一般都是我娘亲煮饭给我吃。”芳菲才七岁，身高不高，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才四五岁呢，她自信地对掌柜的笑。
“掌柜的，我娘会，我可以指导我娘做。”
“好，那你们跟我去厨房吧。”白掌柜的带着芳菲和她娘去了厨房，厨房的大厨看着寒酸的刘氏母女，鄙视地看着她们。
“你们做的东西有人吃吗？还是做蘑菇，蘑菇可是会吃死人的。”
芳菲没想理会大厨。
麻利地洗蘑菇，她除了要做昨晚的红烧蘑菇，还要做酱汁烤蘑菇，肉丝炒蘑菇。
半柱香的时间，几道香喷喷的菜肴出炉，厨房传来阵阵香味。
白掌柜不可思议地看着刘氏母女，这蘑菇能做出如此美味的食物吗？
“掌柜的，我没骗您吧！”掌柜的露出高兴的表情，芳菲知道她成功了，接下来就是谈合作的事情了。
“小姑娘，我家东家刚好在楼上，我等会儿请他试吃，再具体谈谈价钱，好吗？”白掌柜的命人端起炒好的菜，把刘氏母女一起带上楼。
“成功了，爹成功了。”陆睿宁见芳菲和刘氏走出来，朝楼上走去，他欣喜若狂。
“阿晨哥，昨晚的蘑菇可香了，菲儿那么小就很有本事。”翠儿十分崇拜芳菲。
“菲儿这孩子，真是我们家的福星。”陆晨露出灿烂的笑容。
“这位大哥，我们掌柜的叫你们在楼下等结果，这是掌柜的叫小人准备的糕点，我们掌柜的请几位吃。”刚才骂陆晨一家是叫花子的小二好像忘记他瞧不起陆晨一家的事情，高兴地招呼陆晨父子和翠儿。
“小二哥，使不得，我们坐着等就行了。”陆晨看着小二哥端起的一碟子杏仁酥，那可值钱了，至少五百文，可以买几十十斤糙米了。
“这位大哥，您就别客气了，这是我们掌柜的请你们吃的。”小二讪讪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