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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话中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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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热水搅动人心都变得浮躁。

    容昐双颊水雾之中被晕染带上一层淡淡粉色,庞晋川爱之不及,搂住她腰身,一点一点吻上,又像一口一口要吞进腹中一般。两人之间除了水就再也没有任何可以阻隔东西。

    他吻来太过霸道,极要吸走她口内所有氧气,她闪躲他步步逼近,逼到无路可退时,他才稍稍放过她,拉过她柔荑覆自己两腿之间。他目光极其明亮,乌黑长发披览着水珠。

    容昐皱眉,要抽回,庞晋川闭眼,微叹一声。

    两人一来一回摩擦着他硕@大,紫黑色顶端肿胀越发硕@大。

    容昐恼怒,瞪去。

    他爱极了她这模样,心下越发舍不得放开手,便拨开水波靠她耳边,轻咬住她白皙几近透明耳垂,压低了声儿呢喃:“帮我。”说着,一只手紧抓住她右手,裹他分@身上上上下下摩擦滑动。

    那里肿胀到她一只手都不可握住,热烫很,她感觉自己整只手都要烧起来了,她连忙头往外转,心下又是气又是羞叱道:“放开!你,你自己来……”

    庞晋川只是微挑眉看他,半眯着双眸,眸色暗沉似有流光浮动。

    此刻他眼里,耳中,那呵斥声也犹如娇嗔,越发助长了他淫性。

    一个澡洗到水都凉了,他才肯放过她,他只泄了一次,仍不餍足

    精力了下午胆战心惊后,换来她服侍,庞晋川吃起来毫不客气。容昐被他抱出来时,双手都打颤,连衣服扣起都哆哆嗦嗦,秋香等人要进来侍候,她不肯,那浑身上下都没处瞧了,全部都是密集吻痕。

    闹了一次,又重再洗了一次澡,两人才终于喘了口气躺床上。

    容昐往里滚了滚,累眼睛都睁不开了,庞晋川换好寝衣出来,瞧着她把自己裹成跟面团一样,不觉得有些好笑。

    “困了?”他扒开被子,看着她粉嫩小脸问,容昐闭着眼,没回。庞晋川也不恼,撩开她被子躺进去。

    这还让不让人睡了?容昐猛地坐起,俯视他:“还有一床被子。”她将被子往自己这边一拉,庞晋川半个身子都露了外头。

    他只穿了一条银白色绸裤,上身不着一物,j□j空气中结实臂膀灯火下泛着幽幽光泽。

    容昐又想起刚他浴桶内折腾自己行径,越发觉得气恼。

    “怎么不成?”他反问,紧紧盯住她,两人拉锯着,容昐义正言辞,眉目之间透着刚正不阿,她挺起胸膛大声道:“我如今有孕轻易不可再得风寒了。”

    庞晋川目光从她脸慢慢移到她小腹,喉咙结上下微微耸动。

    从刚儿开始她就一直用孩子拒绝,孕中不得亲近,孕中不得同睡一个被褥,明明是他人,就跟前,还香让人忍不住狠狠欺负她,可就是不行。

    庞晋川觉得自己被她肚里这孩子给憋死了!

    容昐看他盯着自己小腹看了半天,也不觉得冷,当下也不理他,将被子重裹好躺里头。

    罗汉床大很,两人睡绰绰有余,庞晋川盯着她凌乱发丝沉思了下,转过身将她连人带被抱入怀中,随后打开另一床被子盖两人身上。

    虽没有软玉贴身怀,但这般也是够了。

    而容昐这边紧绷了一会儿神经,见他确没有下一步动作,才悄悄转过头看他,庞晋川微眯着眼儿,凉凉道:“不想侍候就不要撩拨。”

    容昐连忙缩回头,扭了扭,拉好被褥这才安心陷入沉睡。

    真会磨人。

    待她气息渐渐沉稳后,庞晋川幽幽睁开双眼,才轻轻拉开她被褥将她整个人拉入怀中。温热大掌烫她小腹上,孩子才两个月,小好像完全不存一样。

    可就是这个小东西,如今还成了她护身符。

    呵,庞晋川搂紧她,闻着她发间清香渐渐也沉入梦乡……

    他身处地方到处都是大火,火烧火燎把人都烤火热。容昐大火叫他救她。

    庞晋川疾步奔跑过去,就要拉住她手时,头顶上那个被火烧成团火球顶梁柱突然分崩离析,朝她直直砸下。

    “容昐!”庞晋川猛地睁开眼坐起,转身看去,她还安安稳稳睡那里。

    呼——是梦,他抹了一把,额上都是冷汗。

    他捏了捏她被角,从床头挂钩上取了斗篷披身上,下了床,侧坐圆凳上,倒了一杯茶。

    茶水刚换过,倒出来热气腾腾,庞晋川眯着眼盯着床上人,一口一口喝下。

    他眼神有些阴郁,浓密睫毛昏暗灯光下投下一层淡淡阴影。

    外间冬卉听到声音,连忙披衣进来,见他一人独坐,连忙上前问:“爷。”说着目光不由望向床幔中那位,锦被将她团团裹住,只露出半张酣睡粉脸,看着睡极熟。

    冬卉嘴角不由咧起一抹笑意,待回过神却见庞晋川冷冷盯着他,目光极其阴冷。她连忙肃手低头,眼观鼻,鼻观心。

    两人之间流动着一股怪异气氛。

    “下去。”他阴沉沉道。

    冬卉看她目光让他很不喜。

    “是,爷。”冬卉连忙细步出去,门帘撩开,外头一阵寒风吹了进来,灯火被撩拨明明灭灭,庞晋川随手取下银针拨弄了下,眼睛又停那团跳跃烛火上。

    午时,侍卫话还历历耳。

    有人故意纵火烧别庄。若不是她临时改变主意去了诏狱只怕如今和长沣已是尸骨无存。

    谁敢动她?庞晋川阖眼,重重呼出一口热气,热气冰冷空气中结成了白雾,一个模糊信息飞闯入他脑海。

    当初早该赶杀绝才是!

    ————————————————————

    黎明前黑暗笼罩着整片大地,直到破晓旭日缓缓东升。

    容昐醒来,庞晋川已经离去。

    帝勤政,往往早朝不够还设立了午朝。

    听说庞晋川上朝去了,容昐就知他今天一时半刻也不会回来,于是便窝炕上捧着牛乳看冬卉和秋香她们刺绣。

    直到小儿吭哧吭哧提着一个鸟笼跑来。

    “太太,太太。”小儿还外面,隔着玻璃窗户急促喊她。

    容昐回过头一见是他,连忙招手:“,进来。”小儿朝她露出一个灿烂笑容,迈着小短腿哧溜了下就串上了阶梯。

    “今天没读书吗?”他腿刚迈进门槛,容昐就问。

    “父亲准许放儿子一天假。”小儿兴高采烈说道,又指着笼子里头鸟说:“儿子又给太太寻了一只鹦鹉,是蓝嘴儿,比之前那只白羽还能说。”

    容昐低头,母子两人一起往里头探去,果真见着一只雄赳赳气昂昂紫蓝金刚鹦鹉,咕噜噜转动着灵动眼睛,呱呱直叫:“,放我出去。”小儿捂嘴呵呵偷笑,容昐问:“怎么不放铁枝上?”

    小儿道:“来旺说这种鹦鹉极难寻,至今还没剪掉正羽,儿子怕他飞了。”

    “哦。”容昐点点头,小儿问:“得把正羽剪掉,它才不会飞走。太太,你要么?”

    “你觉得呢?”容昐反问。

    小儿嘟嘴道:“这么好看鸟儿剪掉正羽可惜极了,放鸟笼里时常看也好。”

    秋香听这对母子谈话,实乐不成,笑道:“哪里有不剪掉正羽道理?”

    小儿说:“这只不能剪!”

    “好,好,好,我小公子。”秋香放下绣品,起身对他们娘两问:“可要吃什么?”

    容昐一大早吃了早膳,又满当当塞了几块糕点,喝了一杯牛乳,实吃不下,摇头:“我不要。”说着看向小儿:“你要吃什么?”

    小儿嘟嘟嘴,头瞥向别处,满不乎道:“我听说有人别庄里天天下厨。”

    “……”

    真是呲牙必报小人。

    她转念一想,可不就是个小人儿么?

    容昐朝秋香眨眨眼,下了炕挽起袖子问他:“你要吃什么?”

    “咦?”小儿叹了声儿,用力拉了她袖子,容昐不解蹲□与他平视,小儿拨开她领口,越发往下问:“冬天也有蚊子吗?”

    这小孩!容昐脸轰一下,一股热气直冲脸庞。

    小儿紧追不舍:“为什么太太脖子上花花绿绿?”

    “你要吃什么?”容昐连忙站起,要走。

    小儿追她后头:“炸番薯。”

    “好,我就给你做,你屋里等着。”

    “哎哎哎,可是太太为何您脖子上都是奇怪红痕呢?”

    容昐几乎都要忘记,小儿是个十万个为什么了!真是闹腾小屁孩,她脸都丢了!

    ……

    一个上午,小儿都容昐这边度过,冬卉成功用糖葫芦转移他视线后,容昐飞回去补妆。

    到炸番薯出来时,她叫人各自给大夫人和长沣处都送了一叠。

    长沣特别喜欢番薯。

    等秋意回来时,她还带了一幅画。

    容昐正陪着小儿有一搭没一搭聊天,秋意道:“太太,这是大公子给您画。”

    容昐瞄了一眼一旁明明竖起耳朵认真细听,可却装作满不乎小儿子,道:“先放里头吧。”

    秋意点头要走,小儿拦住:“既然是大哥哥画,何不一起观赏?”

    “嗯,也好。”容昐点点头,后面自个走来两个丫鬟,一个打开盒子,一个取出缓缓展开。

    画像大概有一米左右,已经裱好了,不是容昐想别庄图而是她画像。

    画纸上独画她一人凭廊而坐,嘴角轻挽,眉眼间似透着喜气。容昐发现短短时间内长沣对人物画像虽还稚嫩,可却越发精细。她不由起身上前,如获至宝。

    小儿醋了,但是他又不能表现出来,从别庄开始他就嫉妒大哥。

    待用午膳时他都不爱讲话。

    午休时,容昐正躺床上,他自己一人悄悄爬上来,掀开她被子,趴她怀里。

    容昐能感受到他情绪低落,她轻轻抚摸他小小脊背,问:“怎么了?”

    他委屈问:“太太喜欢谁?”

    “都喜欢。”容昐笑道,小儿却忽然生起起来,从被子里探出头,两颊气鼓鼓嘟起:“不是喜欢我吗?”

    大哥哥不时候,太太都是他,现大哥哥回来了,太太……

    容昐把他小手安放自己小腹,对他笑道:“你不是小,以后太太肚里小宝宝出生了,太太还能疼吗?”对于小儿霸道容昐也时常觉得头疼,可庞晋川却很少去制止他这一点。

    “小宝宝不一样。”小儿扭动屁股,自己坐床上,背对她。

    “你呀。”容昐长叹一口气,将他扭过来,平视他目光说:“你是弟弟,所以我不可以疼爱哥哥。那等那天小弟弟小妹妹出生了,他也不许我疼你,你高兴吗?”

    小儿终于肯再看她了,只是眼神有些受伤,他摇头:“不高兴。”

    “是了。”容昐将他搂紧自己怀里,满足道:“你是个乖孩子,好多事情不用我说,你自己都知道。大哥哥以前都不我们身边,现他回来了,咱们是不是得一起好好疼大哥哥呢?”

    她不要自己单方面参与,小儿和长沣感情不能再像庞晋川和庞晋龙那样。

    兄弟反目,祸起萧墙事儿她不想两个孩子身上重演。

    她从未问过庞晋川对他们兄弟之间事情看法,问了他也不会和自己说实话,可长沣和长汀不一样,这偌大家业多少人目光都盯着?她可以保证现,但是不能保证以后会不会有人两兄弟之间挑拨。

    小儿对她话只是希夷能明白,但是落差感还是让他有些不能接受。

    容昐摸了摸他松软发丝,长叹道:“你不可以这样任性,不是所有好东西都只是你一个人。”

    “我想要。”小儿声音有些哽咽,使劲钻进她怀里撒娇。

    庞晋川给他设置环境太过优越,她也能理解,面对喜欢小孩,大人总是想给他自己好。但这样不对,长汀受教育纵然再优越,可没有挫折就受不住风雨侵袭。

    容昐对他说:“我不喜欢你这样。”

    小儿小小身子一僵,悄悄将自己头移到她肚子上,紧贴着:“那我要一个妹妹陪我。”

    “可也能是个弟弟。”她轻声说。

    小儿紧咬住红润小嘴:“那,那等我长大了保护妹妹和弟弟。”

    “嗯。”容昐心口一松,又听他道:“你要等我长大,不许再走了,不许再丢下我一个。”

    “好。”容昐低下头,他柔软发丝上落下一个个吻。

    是夜,书房内。

    庞晋川坐太师椅上,双手交拢放黄花梨书桌上认真听来旺汇报今天母子两人发生事儿。

    来旺见他眉头舒展,轻松模样,不由问:“爷,今晚去太太屋里吗?”

    庞晋川捏着鼻梁,靠椅上看向一堆公务:“不了。”

    来旺低头要走,庞晋川忽然叫住他,停了一会儿,道:“把那只鹦鹉正羽给剪了,放铁枝上送去给太太。”

    来旺低头道:“可太太……”

    “会飞鸟儿留不住。”他冷漠道。

    来旺刚还不知这话儿意思,后连忙低头躬身退下。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如果买童鞋不用担心,我会用多字数替换上去,再次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