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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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容佑棠发出短促半声, 随即隐忍,强行压下所有声音,心如擂鼓,紊乱狂跳。

    赵泽雍双臂用力,热切亲吻如同疾风骤雨,抚摸啃咬, 唇舌亲昵交缠, 急促粗重的呼吸交织,快感火速席卷全身,兴奋激动之下,全然失控!

    很快的, 容佑棠被搂起,两人离开椅子、离开阻碍在中间的茶几,踉跄几步, 站立相拥,再无任何阻碍, 紧密贴合。

    “嗯……啊殿下!”容佑棠喘吁吁,咬牙闭紧嘴巴, 他仰脸,毫无抵抗之力,被庆王高大结实的躯体压得后退,旋即又被一把搂住,后腰悍然横过两条坚实手臂,动弹不得。

    片刻间, 赵泽雍根本听不清什么。他埋首于对方白皙修长的脖颈,一路舔吻,逐渐往下探索,眼前微张的领口内,隐约透出独属心上人的气味,极度诱人,令其无法冷静。

    脖颈肌肤十分细腻敏感,被庆王的粗硬胡茬野蛮横扫,刺激得容佑棠阵阵战栗,心醉神迷,酥麻难耐,

    “殿下……好痒!别、别弄了。”容佑棠劝阻,连连倒抽气,他皱眉,面色潮红,眸子里蕴了一汪水,亮闪闪晃悠悠。

    “是吗?”赵泽雍含糊问,嗓音低沉喑哑,轻而易举治服怀里的人,肌肉绷紧,已失控,非但没停止,反而加倍肆意地抚摸允吻!

    “别!”容佑棠忍受不了这种刺激,整个人剧烈颤抖,忍不住开始挣扎,却推不动也躲不开,身上像压了一座山,沉甸甸,压得人腿软,他狼狈低喊:

    “殿下!”

    “嗯?”

    赵泽雍及时应声,但动作未停,骨子里的霸道强硬悉数爆发,他敏锐察觉:对方怕痒,越痒就越往后仰避,不仅露出脖子,而且还可以——

    下一瞬

    赵泽雍不假思索,顺从本能,把人一推、推进太师椅里,同时俯身牢牢笼罩对方,再度吻下去,力道有些粗暴。

    黑暗中,他们交缠不休,喘息声、衣衫摩擦声、桌椅拖动声,清晰可闻。

    “唔!呃啊……殿下!”威压自上而下,容佑棠深陷狭□□仄的太师椅,后颈被庆王握住,呼吸受阻,几乎窒息,眼眶微红,彻底乱了阵脚,退无可退避无可避!他着急了,咬咬牙,索性抱住对方,仰脸迎上去。

    赵泽雍一愣,继而非常满意,宠爱地回吻。

    然而,容佑棠趁对方松懈,飞快在其下巴不轻不重咬了一口!

    “唔?”

    赵泽雍挑眉,终于退开些许,威严问:“小容大人,你好大的胆子,敢咬人了?”

    容佑棠胆大包天,毫不畏惧,勾住对方脖子,又咬了一口!

    “消气了没?”赵泽雍莞尔,心情甚佳,轻轻抚摸身下人玉白的脸颊,大拇指拭去其眼尾泪水,低声问:“哭什么?弄疼你了?”

    容佑棠瞬间脸红耳赤,矢口否认:“没有!”

    “没有就好,本王并未使劲儿。”

    “不是吧?”容佑棠的语气饱含质疑。

    庆王默不作声,目力过人,凝视对方红肿润泽的唇瓣,眼神炙热,布满硬茧的右手缓缓下移,掠过脸颊、鼻尖、嘴唇、下巴……最后停在领口,两根手指交错一拧,“哒”微不可闻的一声,解开了一颗纽扣。

    “且慢!”容佑棠头皮发麻,手忙脚乱,立即护住自己的领口,尴尬提醒:“这儿是书房。”

    “书房怎么了?”此刻的男人听不进去劝。

    “书房重地啊,说不定院外正有人求见您,咱们这样……不好。”容佑棠小声劝阻。

    赵泽雍想也没想,即刻提议:“那回房去?”

    容佑棠脑子像灌满了浆糊,丧失思考能力,讷讷反对:“也、也不好吧?天刚黑,这才什么时辰?晚膳还没吃。”

    “你饿了?”

    “是!”容佑棠眼睛一亮,点头如捣蒜。

    “唉。”赵泽雍叹息,显而易见的遗憾,安抚道:“那好,先用膳。”

    紧接着,书房里鸦雀无声。

    天黑透了,周围一片静谧。

    容佑棠悄悄扣上领扣,想了想,扶着庆王肩膀起身,摸索着粗略整理衣袍,无声地忙碌。

    半晌

    “天黑该掌灯了,可外头没人进来,说不定、说不定……他们听到些什么,所以不方便进来做事。”容佑棠严肃猜测。

    “听到了又如何?你别怕,口风不紧的人到不了这院子。”赵泽雍宽慰道。

    容佑棠心里发虚,摸黑喝了杯茶,待平静后,才说:“殿下,您坐,我出去瞧瞧。”

    “瞧什么?”赵泽雍憋得难受,强自克制,扬声唤道:

    “来人!”

    容佑棠迅速端坐,表面并无异样。

    “属下在!”两名亲卫及时赶到门口——没错,他们在听见某些动静后,佯作不知,忠心耿耿,打发了若干求见庆王的小厮和小太监。

    赵泽雍沉声吩咐:“掌灯,传令摆膳。”

    “是!”

    不消多时

    书房内的戳灯和烛台便一一点燃,亮堂堂。

    容佑棠捧着新添的滚茶,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细细打量房中陈设,感慨道:“殿下,您的书房跟从前一样,竟没什么改动!”

    “用得好好儿的,改什么?”赵泽雍笑答,勉强压下疯狂翻涌的血气。

    容佑棠欣然赞同:“也是。我家的书房卧房也不爱改来改去,旧东西看着顺眼、用着舒服。”

    “坐一会儿就去用膳,可不能把小容大人饿坏了。”赵泽雍一本正经说。

    容佑棠呼吸一顿,什么也没说。

    闲聊几句后,门外亲卫忽然通报道:“启禀殿下,小殿下和郭二公子求见!”

    “有请。”赵泽雍吩咐。

    “是!”

    容佑棠精神一震,忙起身,快步迎了出去,边走边说:“哎,我刚回京,还没来得及拜访许多尊长和亲友。”

    赵泽雍目送对方背影,眼神满是包容和欣赏。

    院门口,郭达紧密跟随,不放心地叮嘱:“九殿下,你可得当心点儿,这小子虽然才七个多月,却很有一把子力气,仔细他猛地挣扎。”

    “没事儿,我两手抱着,就怕他突然——哎哟!看吧看吧,他又来了,踩着我的肚皮蹬腿玩儿。”九皇子赵泽安乐不可支,怀中抱着的胖乎乎婴儿咯咯笑,手舞足蹈,欢快极了。

    “郭汝锋!”

    郭达轻拍了儿子屁股一下,粗着嗓子训导:“目无尊长、没规没矩,知道抱你的人是谁吗?我看你是皮痒想挨揍了。”

    赵泽安忙阻拦:“他才七个月大,知道什么?无妨,我倒要瞧瞧,他究竟能蹦多久!”

    “那您可有得瞧了,臭小子可以蹦跳个把时辰。”郭达话音刚落,便听见前方传来清朗的一声:

    “下官容佑棠,参见九殿下。”

    “啊呀!”赵泽安眉开眼笑,遥遥地喊:“容哥儿,快别多礼了,起来。”

    “谢殿下。”容佑棠起身,转而恭谨拱手:“下官拜见郭将军。”

    “行了行了,起来!”郭达豪爽大笑,拎着对方胳膊一把拽起。

    容佑棠欢欣雀跃,诚挚道:“数年未见,九殿下愈发神采奕奕,个头快赶上庆王殿下了!”

    “哪里,还差三四寸呢,你也长高许多,但模样一点儿没变。”赵泽安已经十五岁,劲瘦笔挺,宛如翩翩修竹,蜜色皮肤,举手投足颇具英武气概,彻底褪去稚嫩。

    “你小子可以啊,真够硬气的,干出一番政绩才回京。”

    容佑棠谦逊道:“不敢当,与您相比,在下不值一提。咦?这一位……想必是令公子吧?”

    “哦,此乃犬子汝锋,淘气得很,我出门的时候,他扯着嗓子哭,硬要跟着来。”郭达满脸疼宠之色,顺手又拍了儿子屁股一下,婴儿却只当父亲与自己玩耍,咧嘴欢笑,露出刚长的两颗门牙,虎头虎脑。

    容佑棠颇为唏嘘,歉意道:“因为外调,我竟接连错过了将军的喜酒和令郎的满月酒,委实不应该。”

    “朝廷公务要紧,有心即可,虚礼可废。你也不必遗憾,来,九殿下,把孩子给他玩会儿。”郭达大大咧咧,慷慨地一挥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已成亲两年多,其妻乃大理寺卿的孙女,夫妇育有一子。

    “行呐。”赵泽安果真把婴儿往容佑棠怀里一塞,嘱咐道:“容哥儿,抱稳了。”

    “好、好的。”容佑棠毫无准备,慌忙两手搂紧奶味儿扑鼻的婴儿,如临大敌,生怕不慎给摔了。

    庆王在书房内听着外面几人谈笑,心暖而踏实,踱步行至门口,拾级而下,虎着脸说:“孩子岂能拿来玩儿?子琰,你仔细老夫人知道。”

    “嘘,求您保密,我偷偷抱他出来玩儿的,老祖宗不知道。”郭达坦率告知。

    “你——”

    庆王摇摇头,无话可说。

    “哈哈,你们快看汝锋,他开始踩着容哥儿的肚皮蹦跳了!”赵泽安兴致勃勃,津津有味地旁观。他身份贵重,同等权贵人家的婴儿,从不舍得抱出来给人逗,都是奶娘丫鬟们簇拥呵护,捧凤凰蛋似的,轻易见不到,难得外祖家的侄儿壮实活泼,极大满足了他的好奇心。

    “令公子真有劲儿。”容佑棠叹为观止,堪称战战兢兢,怀里像抱着个小火炉,惊奇于婴儿的旺盛精力。

    “别紧张,他不常哭,放心逗吧。”郭达难掩自豪,屈指亲昵一弹儿子胖嘟嘟的脸颊。

    庆王看了会儿,催促道:“孩子吩咐奶娘照顾着,不早了,我们去用膳。”

    “好啊。”郭达伸手,单臂抱着儿子,虽然当了父亲,但仍旧豪迈粗犷。

    “殿下,请。”容佑棠吁了口气,如蒙大赦,抱婴儿短短片刻,他脑门差点儿冒汗。

    庆王府里其乐融融,太傅府的气氛却压抑沉重。

    “嘭”的突兀一声!

    “父皇老糊涂了!”

    大皇子气愤难平,满脸怒容,负手来回踱步,焦虑不堪,烦闷说:“储君之位始终悬空,一拖再拖,他年逾耳顺,究竟什么意思?”

    “殿下稍安勿躁。”白发苍苍的韩太傅端坐,苦口婆心地劝诫:“千辛万苦都走过来了,您请一定沉住气——”

    “叫本殿下如何冷静?”大皇子倏然转身打断,他已过了而立之年,法令纹深重,眉头紧皱,忿忿道:“平民设计毒害亲王,耸人听闻,父皇却宽容赦免,绝口不提追查,只赐死了夏小曼,宋慎逃过一劫,老三更是毫发无损!咱们白费功夫了。”

    “唉,出人意料啊,老夫实在没想到。”韩太傅沧桑叹息:“难道陛下……可是,庆王刚正冷硬,一贯不得人心。”

    大皇子一屁股落座,咬牙切齿道:“户部右侍郎之位悬空数年,尚书吴裕又告老了,一下子空出两个缺,哼,且看父皇如何安排!”

    韩太傅欲言又止。

    “您有话直说,无需遮遮掩掩。”面对外祖父,大皇子勉强维持仪态。

    韩太傅肃穆猜测道:“殿下,您仔细想想,陛下是否有意把户部的空缺赏人呢?”

    “赏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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