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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宝宝贝贝竟是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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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淡淡的竹香萦绕在鼻端,风,吹散他的墨发,空灵出尘,清逸飘然。

    “师父?”怀瑾讶异地喊出声犬。

    秋离枫垂眸看她一眼,眸光淡淡扫过全场,抱着她在上空转了一圈,然后手上长笛一划,一道内气化为白光劈向屋顶。

    顿时,那道隐形的屏障破灭,叮叮锵锵,暗器如雨,落在地上。

    果然!破阵之处就在屋顶踺!

    怀瑾惊叹,她这师父还真是真人不露相啊,居然也懂得奇门遁甲之术。

    秋离枫抱着她平稳落在院子里,一道身影闪电般地冲进破败的屋子里。

    怀瑾感激地看了眼秋离枫,转身跟进去。

    潮湿,昏暗,到处都是被烧后的余烬,甚至屋顶上的横梁还摇摇欲坠,犹如断垣残壁的画面。

    璎珞倒在唯一算得上干净的角落里,脸色苍白,奄奄一息,旁边小矮几上还放着碗筷,看起来已经好几日没收拾了。

    是啊,王楚嫣走了,自然也就不管她,任她自生自灭了。

    “璎珞……”斐然心疼地屈膝抱起她。

    璎珞听见这个声音,缓缓睁开眼,却是推开他,“别碰我!”

    斐然不管她的拒绝,坚定地将她抱起,璎珞看到冲进来的怀瑾,她是听见了怀瑾刚才在外面的喊话的。

    “两年多的光景,你还是没多大变化嘛。”璎珞扯出一抹苍白的笑。

    看到她如此虚弱,仿佛吹一口气就会消失,怀瑾实在不想让她这时候费神,可是……祈天澈等不了了。

    微微扯出一抹笑,“风sao璎,你……”

    “让他走开,我就随你去救人。”璎珞明白她的意思,提出要求。

    怀瑾为难地看向斐然,为嘛非要选这个时候闹呢。

    斐然冷冷看着怀里的女人,二话不说,执意抱着她箭步往承阳殿去。

    怀瑾还真从来没觉得斐然如此MAN过!

    一瘸一拐地走出梧桐苑,意外的是秋离枫还在。

    他站在那里,似是感应到她出来,回身,温和的眸淡淡地看向她,不带任何杂质,眼神干净得不会叫人误会。

    “师父。”她真心地喊,这一刻,才觉得他在自己的心里是伟大的。

    因为他关键时候出手破了阵。

    “我师父曾遗失了一本阵法秘术,听闻宫里一隅被设了阵便前来瞧上一瞧。你回吧,我留下看看是否与我师父独创的阵法一样。”秋离枫温和地说,知她心系那男子的安危。

    “师父看完后,可以来承阳殿看看宝宝贝贝。”怀瑾不疑有他,笑着点点头,赶紧坐上柳云修找来的轿辇,离去。

    身后,风吹梧桐叶,男子衣袂飘飘,幽幽目送女子离开。

    ※

    璎珞已经饿得没力气挣扎,只能任由斐然抱着回到承阳殿,虽然他身上的血腥味让她不断皱眉,但自己身上的味道也没好到哪去。

    一进落梅院,璎珞瞧见桌上的糕点,从斐然怀里跳下来扑过去抓起就是狼吞虎咽。

    斐然看到她这样,心如钝痛,恨自己无能,居然至今才救出她。

    上前给她倒茶,璎珞看也不看他一眼,或者说这时候谁给她倒茶她都会喝,因为太饿了。

    迅速补充了些体力后,璎珞刻不容缓地走进寝宫忙正事。

    寝宫里,苏敬、燕王等人都在,见到一身伤的斐然带了个病怏怏的女人进来,均是疑惑不已。

    “所有人都出去。”虚弱的声音来自身后。

    众人回头看去,就见太孙妃一瘸一拐地走进来,明明很狼狈,却又凛然威严。

    “对,都出去。”璎珞看了眼床上面上布满不寻常血丝的男人,赞同地道。

    苏敬亦是知道这人是太孙妃费尽千辛万苦找到的,也知不能再耽搁救治皇太孙的时辰了,便同燕王等退出去静候佳音。

    璎珞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正要为之把脉,发现屋里还有人在,抬头,扫了他们身上的伤一眼,“我想外面的太医

    应该可以治你们的伤。”

    “我不急,你快帮他解。”怀瑾只关心床上的男人,焦急地催促。

    斐然站在那里动也不动,意思相同,为的是她。

    璎珞把脉的手收回来,“那我也不急。”

    怀瑾真的好想揍人,但也知璎珞是为自己好,拜托地看了眼璎珞,不得不拽走斐然这座屹立不动的冰山。

    璎珞看着自男子身上滴落在地的血渍,轻叹,何必。

    转身,全神贯注为之把脉,这脉一把,有些讶异,那么容易解,怎么耗到快没命的地步?

    这时,挂住纱幔的挂钩珠子晃动,璎珞回头看去,就见一个精致的男娃娃躲在纱幔后,探出小小的脑袋看她,用天真无知的眼神看她,好像很好奇她在做什么。

    这孩子——

    她眼前一亮,笑着对他招手。

    宝宝缩了下,然后放开手,跑向她,看向床上的男人,喊,“拔拔……”

    璎珞皱眉,把他抱近一些,问,“他是谁?”

    “拔拔……爹爹……”宝宝软糯糯地喊,“拔拔睡着了。”

    璎珞这才松了口气,拿出银针。

    不一会儿后,寝宫里响起孩子响亮的哭声。

    正遍寻不着宝宝而着急的包子赶忙跑进来,见宝宝嚎啕大哭,看了眼正专心救皇太孙的璎珞姑娘,连忙把宝宝抱走。

    “宝宝少爷乖,不哭,包子带你去荡秋千哈。”包子边哄边拭去那两串泪珠。

    太医正在给娘娘包扎脚伤,殿下没醒,可不能再让孩子去惹她心疼了。

    宝宝止住哭声,扁着小嘴一吸一顿地抽泣,泪珠还是吧嗒吧嗒的掉落,抬起一直捏住的小指腹给包子看,“姨坏……扎针针……”

    哭得抽抽噎噎的,包子没听清,只是笑着诱哄。

    寝宫里,祈天澈缓缓睁开眼。

    他,好像听到宝宝在哭,吃力地环顾,没看到宝宝,倒是看到坐在一边啃桂花糕的璎珞。

    心下大抵明白,怀瑾做到了,在最后一刻真的把璎珞找到了,而自己体内的蛊已解。

    没看到心系的人儿,他掀被下榻,璎珞都如此狼狈了,她想必也好不到哪去。

    但,有些力不从心。

    璎珞适时地递上一颗药丸,“补充心气神的。”

    “多谢。”祈天澈接过,毫不迟疑地咽下。

    “诶哟!奴家可不敢领这个功劳,要谢就谢你儿子吧。”恢复大半体力的璎珞,也恢复了过往的调调。

    “你说什么?”祈天澈瞠目,不觉间,声音已带着颤抖。

    璎珞方才说要谢就谢他的儿子。

    若不是事先知道这一脉相传的解法,他兴许不会这么惊讶。

    是他想的那样吗?他这蛊其实用的是骨血的血解的?

    “难道你们不知道这蛊只需要亲生骨血的血就能解?”璎珞不解他的反应。

    祈天澈觉得自己的心在那一刻停止了跳动,连呼吸都忘了。

    呆愣半响,才颤抖的、小心翼翼的、紧张的问,“所以,你用了谁的血?”

    “那个喊你拔拔的小男娃,说来也巧了,他自己送上门来的。”璎珞如实道,下一瞬,手猛地被抓住。

    床上的男人嗖地站起,看来这体力恢复得非常不错,简直要把她的手捏碎。

    “宝宝和贝贝是怀瑾所生没错,是她离开我的两年里所生。”祈天澈故意说得模棱两可,心好像被绳子勒紧,黑眸紧盯着璎珞。

    他相信,璎珞能给他答案。

    “她离开你两年?而你居然让那时候已怀有身孕的她离开你?!”璎珞被这个消息震惊到了,虽然被这双慑人的眼盯得有些发毛,还是忍不住提高声音斥责。

    她与世隔绝两年,除了每天有人送饭来外,她对外面的一切一无所知,自然不知道传说中的太孙妃消失了两年。

    只是,当年这个男人对太孙妃完全是含在嘴里怕

    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怎会料到他会在那种时候放她走。

    轰!

    得到确认,祈天澈脑中、心中,犹如火树银花,噼里啪啦的盛放。

    “宝宝贝贝……竟是我的孩子。”

    他放开璎珞,嘴里喃喃自语,嘴角露出傻傻的笑容,激动得握拳,原地踱步。

    然后,竟是抬手抽了自己一耳光。

    痛!是真的!

    宝宝贝贝不是她和别的男人生的孩子,而是她为他生的孩子!

    璎珞完全被他这些反常的动作给吓到了,脑海中闪过一个不可能的猜测。

    “不会吧?当年你不知道她已有身子?”

    “你无意中替她摸脉后我怀疑过,但是后来却看到她拿着月事布。”说到这,祈天澈黑眸怨恨地瞪向她。

    他真是该死,居然从未怀疑过,居然以为……

    可是,能怪他吗?当年,他怀疑过却又亲眼见她来了月事,之后又接二连三发生了那么多事。

    该死的!还是得怪他!若当年他让请来的太医为她把脉的话,就不会让她怀着他的孩子独自一人在外面受苦了!

    “你瞪我没用,我以为是你怕她不要孩子才瞒着她的,所以她找我把脉,问为何月事不来的时候,我就帮着你瞒她了。”璎珞很无辜地说。

    祈天澈握拳,闭了闭眼。

    原来这就是导致一切误会的源头!

    “不对!就算你不知道,后来她生下孩子后也该知道是你的啊。”璎珞忽然想起。

    “她不知道当年那个男人是我!”这是接下来最难办的地方。

    “呵……你们可真能折腾,这次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自个看着办吧。”璎珞讥诮,决定不再掺和人家夫妻间的事,她现在该想想怎么应付即将而来的算账。

    “先别告诉她。”

    虽然他也很想让她知道宝宝和贝贝是他们共同拥有的孩子,但前提是得她先知道暗王是他,若直接告诉她,他不敢去想她会做出什么事。

    “等你们之间折腾清楚了,奴家会记得告诉她,你刚才的……蠢样。”璎珞说着,忍不住掩唇窃笑。

    想到他刚才呆愣、傻笑、原地打转、再到抽自己耳光的画面,简直不敢把他与那个清冷俊雅的男人联想在一块啊。

    祈天澈冷厉地瞪她一眼,便往外狂奔去。

    外面,太医刚帮怀瑾包扎好脚伤,一抹白影迅如疾风地闪到,一把拎开挡住他的东西,屈膝跪了下去,用力将怀瑾拽入怀中,紧紧抱住。

    “祈天澈,你没事了?”怀瑾欣喜若狂,他抱得她好紧,她确定,他真的没事了。

    “怀瑾,你受苦了。我真该死!”他拥着她,声音有些哽咽。

    “这点苦不算什么,只要你好好的就好。”怀瑾以为他指的是自己受伤的事,笑着轻拍他的肩膀。

    他怎么一醒来就这么激动,好多人,那太医被他那一拎,都直接丢到外面去了。

    他鲜少有如此失控的时候,就算失控也只会在私底下,难道这次真的吓到他了?

    祈天澈放开她,双手温柔地捧起她的脸,想起她写给他的那些信,比最初更心疼,更心痛。

    之前,只是自责自己没派人找她,让她受了那么多苦,而此刻,得知她怀的是自己的孩子,那个曾被自己唾弃不负责任的男人就是自己,那是种恨不得拿刀宰了自己的悔恨。

    此时此刻,他多庆幸自己那么爱她,爱到不在乎她与别的男人生了孩子,否则,现在他失去的不止是她,还有她和他的孩子!

    怀瑾看到深邃如夜的黑眸里泪光闪闪,她还一度以为自己看错了。

    这男人,有必要感动成这样吗?而且,他看她的眼神好复杂,除了温柔,宠溺,更多的是愧疚和悔恨。

    “祈天澈,你要不要先回头看一下。”好多人都看着他呢。

    尊贵如天神的皇太孙当众跪着对她柔情万丈,她是没问题啦,可是她怕再这样下去,地上会多出很多眼珠子的。

    祈天澈

    摇摇头,此生,只看她就足够。

    “咳……”燕王看不下去了,故作清清嗓子,表示存在。

    岂料,祈天澈冷眸一扫,“六皇叔,没事的话可否先离去?”

    燕王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噎住,他是担心他才说服苏敬带着太医过来,这小子一好就翻脸不认人了?还嫌他们占地?

    而且,好像,现在在皇宫里能发号施令的人是他好吧?

    好吧,他是看在这对小情人苦尽甘来的份上,绝不是怕他。

    “苏大人,走吧。”走的时候不忘把老顽固苏敬也带走。

    璎珞也跟着退出,就看到院子里抱着剑,笔直站在那里的男人,一身的伤还未处理。

    “喔,刑部尚书拒绝太医治伤,本王想,他该是等璎珞姑娘高超的医术吧。”燕王很好心地说明。

    斐然看向璎珞,眼中有着一丝急切,张了张嘴,却是没解释。

    璎珞看了他一眼,转身往似雪院走去,斐然忙跟上。

    “站住,不许跟来!”璎珞回身,警告。

    “当归一直在尚书府等你回去。”斐然冷冷道。

    璎珞停下脚步,气得咬咬牙,转身,走出承阳殿。

    屋里,清场完毕,怀瑾看着还舍不得起来的男人,伸手拉起他,“璎珞真是神一样的存在,让你这么快就跟没事人一唔……”

    声音瞬间被吞没在他的嘴里,他的吻温柔且狂烈,小心翼翼,又如疾风暴雨,似乎想要借助这个吻表达什么。

    怀瑾没有矫情,手环上他的脖子,用心回应他的索取。

    两人都已到这份上了,也没什么好矫情好扭捏的。

    两人一路沉默到宫门口。

    “你为何至今才吹那笛子?”斐然冷声问,身上的伤似是已痛到没有知觉。

    “不关斐大人的事!”璎珞以疏离的口气回答。

    “你根本就没想出来是吗?”

    “……”

    “若你气,可以惩罚我,别折磨自己。”

    璎珞甩袖,妖娆一笑,“奴家何德何能敢惩罚斐大人,出这皇宫后,奴家还要劳烦斐大人把当归给奴家送回来。”

    “你不跟我回尚书府?”鲜少表情的脸此刻微微拧眉。

    “奴家这身份哪敢高攀。”璎珞嗤笑。

    “既然如此,你暂且先回似雪院,我回去就带当归过来与你相聚。”斐然也不好勉强她。

    “斐大人搞错了,是送到醉红楼。”璎珞笑吟吟地道,虽还未来得及梳洗的她看着有些狼狈,但那天成媚骨掩饰不去。

    “你还想回醉红楼去?”斐然发现自己内心正在翻江倒海。

    “奴家不回醉红楼回哪,大人真爱说笑,他日,大人若有空也可来醉红楼点奴家的牌子,奴家定会好好服侍大人的。”璎珞的风尘样一点儿也没有生疏。

    “不准!”斐然说着,直接弯腰扛她上马,策马而去,惊呆了一票人。

    那是以冷酷闻名的刑部尚书斐然斐大人吗?居然当众把美人强掳而去?

    ※

    “唔什……什么?”

    绵长的一吻,怀瑾别开脸,中断。

    他在吻她的同时,她好像听到他在说什么。

    “怀瑾,我庆幸,从没想过放弃你。”指腹轻轻摩裟着她的嫩颊,那凝视的目光充满疼惜和柔情,仿佛等候了上千年,只为这一眼。

    怀瑾甜甜一笑,小手覆上大手,“祈天澈,你没嫌弃我,就已经是最好的承诺。”

    祈天澈看着她坚定的目光,他知道正因为他的不嫌弃,使得她更坚定爱他,可是,若她知道从来就没有这份嫌弃,她会如何做?

    想起她桀骜不羁,刚烈倔强的性子,尤其她痛恨欺骗,他的心开始有些慌。

    “祈天澈,你眼神好怪。”怀瑾用手去挡他的目光。

    “嗯,很怪,想马上吃了你的那种怪。”祈天澈收敛情绪,

    倏地一把将她抱起。

    怀瑾本能反应,赶紧圈住他的脖子,急忙道,“祈天澈,我脚受伤了!”

    “原来你也想吃了我,可惜,我们是去看孩子。”祈天澈心疼地瞥了眼她的脚伤,淡淡地说,抱着她往外走去。

    怀瑾恼羞地捶他一记,却又被他取笑,“别失望,今夜我任你……蹂.躏。”

    “祈、天、澈!”能别老捡她的词说吗!

    外面,春光明媚,阳光正好,正如他的心情,春暖花开。

    “祈天澈,你身子真的行吗?”蛊一解就能这般活蹦乱跳吗?

    男人垂眸,眯起危险之色,“你这是又在质疑我吗?”

    怀瑾瞧见他眼中暗示的火热,明白他说啥,气得想要从他怀里下来。

    “脚受伤了就乖乖的。”男人顺手轻打她的翘臀。

    “祈天澈,你打我!”怀瑾抓着他的衣襟,小嘴委屈地扁起,一抽一抽的,可怜兮兮地抱怨。

    “少了几滴泪。”祈天澈忍俊不住,不过,他喜欢她在他面前这般玩,那代表她的全心依赖,在他面前毫无保留,怎么高兴怎么闹。

    “祈天澈,哄我一下会死啊!”怀瑾故意勒紧他的脖子。

    想起一个时辰前发生的事,她其实还心有余悸。真好,他没事,他们都还好好的在一起。

    “乖,今夜让你打回来。”男人如她所愿的哄她,怀瑾却是炸红了脸。

    “祈天澈,你个色胚!”

    “我是说今夜让你打回来,又没说什么,你想哪去了。”男人很无辜地说。

    怀瑾彻底无语,论脸皮,她早已比不上他了。

    “锅锅……咯咯……抓不到……”

    绕过隔墙,祈天澈听到孩子稚嫩的嬉笑声,看到两个孩子在院子里你追我赶,笑得天真烂漫,他整个人突然定在那里,心里多了一抹不一样的感觉。

    这种感觉与不知道宝宝贝贝就是自己的孩子之前是不一样的。

    之前,他当他们是自己的孩子。

    而今,他们的的确确是自己的亲生骨肉。

    这两者之间还是有差别的。

    那是她与他共同的孩子,延续着他们的生命。

    “祈天澈,你怎么了?”怀瑾揪他的衣襟摇醒出神的男人。

    祈天澈回神,俯首就给了怀瑾一个重重的吻,然后什么也没说地抱她过去。

    怀瑾被吻得莫名其妙。

    他轻轻把她安放在凳子上,宝宝贝贝立即开心地朝他们跑过来。

    “拔拔……麻麻……”

    喊得分外响亮,但是俩孩子被某人半途截住了,怀瑾怀抱落空。

    尽管已经无数次抱过他们,可是这是他知道真相后的第一个拥抱,意义不同。

    这是他和她的孩子,求子灯上他求的一双儿女,她真的给他生了一双儿女,这么可爱,这么聪明,这么平安健康。

    本就打算这辈子都不要她受生子之痛了,虽是有些遗憾没能拥有两人共有的孩子,却没想到,原来,她给他藏了这么大个惊喜。

    眼眶,微湿。

    紧紧把孩子抱住,心里的激动无法言喻,没法平静。

    “拔拔,疼……”

    两孩子被抱得太紧,在宽阔的怀里奋力挣扎。

    祈天澈忙松开他们,有些手忙脚乱地查看他们是否受伤。

    怀瑾觉得他有些反常,微微蹙眉。

    “祈天澈,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祈天澈心里微颤,望向她,很想,很想把自己藏的那个惊喜告诉她,但……他更担心那会变成惊吓。

    “真的有?”怀瑾当他是默认,想到他从寝宫里跑出来抱她的反应,再从他刚才抱孩子的反应来看,有些不妙。

    “解了蛊后有可怕的后遗症?”

    祈天澈摇头。

    “那是……得了不治之症?”不然干嘛像久别重逢和生离死别的样子?

    久别重逢是不可能,他们已经重逢很久了,也把一切都说开了。

    祈天澈轻叹,把俩孩子放到她腿上,张开双臂将他们抱住,“怀瑾,那是因为,我们一家四口终于在一起了。”

    “这是走了一遭鬼门关后的感慨吗?”怀瑾调笑,心里感动不已。

    她喜欢他说一家四口,那代表着他们真的是一家人,毫无隔阂的一家人!

    “怀瑾,谢谢你生下他们。”想到她曾经说过有打掉孩子的念头,心里就发憷。

    还好,没有。

    若是那样,只怕将来等一切误会都解开后,他们不会是今日这番局面,他可能会永远失去她。

    只是,想到她独自一个人在外面坚强地把孩子生下来,而且还是俩个,心疼无以复加,心疼一分就无法原谅自己一分。

    若是当年,他不成全她的自由,顺着自己心里的思念派人寻她,她就不会吃那么多苦。

    万幸,老天让她和孩子好好的,好好的回到他身边,让他用余生去弥补,去照顾、去疼爱他们母子女。

    “祈天澈,你我之间永不言谢好不好?”太生疏,再说,要谢也该是她谢他才对,他全心全意接受她和别的男人所生的孩子,不是非一般男人能做到的。

    “好。”祈天澈放开他们,抚了抚俩孩子的头,看向她,“怀瑾,若有朝一日你发现我……”

    “爷。”李培盛的声音在转角响起,打断了他的话。

    “何事?”祈天澈回身,隐隐不悦。

    李培盛行了个礼,上前附耳悄声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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