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91：窒息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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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叹气，璐璐爸爸病情也快好奇来，她的留下也是累赘。
修女看她犹豫，问道。“如果不愿走，你可以留下来，继续照顾孩子和璐璐。”
莫笙尧继续苦笑，她其实十分想留下来，可是命运不同意。
“其实我想说，璐璐是个很可爱的听话懂事的孩子，您能听我给她说再见就好。”
修女见她恋恋不舍的神色，而又要坚决离开，有些不解，但却没有多问，“好的，我会替你给璐璐说的。”
听修女这么一说，她也就放心了，转生离开。
结果还没走出几步，璐璐突然跑出来，一把抱住她的双腿，大哭着哀求，“老师别走，老师求你了，你别走！”
其他的孩子也不知道怎么得到了消息，居然都从教室里跑了出来，把她团团围住，一个个哭的像个泪人儿。就连平时班里最调皮的小虎子都哭得撕心裂肺的。
莫笙尧本来想趁着自己决心正浓的时候，咬牙走人，结果被这么多孩子一围，一哭，她反而把不住，自己也跟着哭了起来。
如果，不是她本身纠缠了太多的恩怨，不是她本身遇见了那么多扭曲*的人，她知道这里，就是自己落脚的地方。
在这里，自己永远不会觉得孤单，觉得难过，觉得悲伤。
“孩子们别哭啊，老师只是回家去办一些事情，等到事情办完了，老师一定会回来的。”如果那时候，自己真的还能回得来的话。
离开孩子们的包围，她几乎是落荒而逃。
孩子们追了好远，而她跑了更远。
当看到出租车的时候，她连看都没看，开门上车，“去市里火车站。”
她伤心地看着孩子们摔倒又爬起来，跟着后面追赶。
车子启动，出去好远，她才发现气氛不太对。
“没想到你在这儿这么受欢迎。”开车的司机摘了墨镜，而副驾驶位上的男人放下了报纸。
“你……你们！”
只见夜尊域缓缓回过头来，眉目含笑，俊美的脸庞上，挂满了玩味之意。
一刹那，所有的悲伤所有的难过，都被极度的震惊和惧怕代替。就好像一个人突然从夏季走到严冬。
那种惊诧让莫笙尧倒吸冷气！
他居然找到了这里！他是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会找到这里，为什么就这么巧把车子停在路边？！
他的突然出现，就像万里晴空中突然跳出的一个惊雷，把莫笙尧震得双耳嗡鸣，手足冰冷。
“去火车站？你这又是要去哪儿呢？”夜尊域扭头，看见两年后的莫笙尧，某处隐约一紧，莫笙尧穿得很简单，可以说很素，但那种素还是掩盖不住她现在盛开的美！以前莫笙尧的美是萌，因为那个时候个子很矮，脸蛋圆圆的，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总是可爱极致。
现在个子高了很多，让夜尊域怀疑，林子慕是不是给她吃了激素，不但个子高了，连该有肉的地方都凸显出来。妩媚秀丽的脸蛋儿，美得他有些保持不住。
最后他移开尴尬的目光，朝后面孩子们的方向看去，啧啧叹息，“你看，孩子们对你是那么的恋恋不舍，你，居然就能这么狠心地将他们抛弃么？原来，你的心也可以这么狠啊。”
说到这儿，语气中又带了很浓的讽刺，“哎呀，我倒是忘了，你疯狂起来的时候，是可以连自己都不顾，也要把敌人置于死地的女人呢。”
莫笙尧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只能尽可能的把自己的身体贴在车门上，此时的她，完全没有当初去抢夺他方向盘之时的勇气。
“两年不见，你的胆子变得小了呢。难道说，海南岛这个地方，会让人变成胆小鬼么？”
“你怎么会找到这儿来？”莫笙尧上下牙直打架，“我离开的时候，明明没有告诉任何人，因为怕被查到行踪，我甚至连火车都没敢坐。”
她知道，江哲既然要她走，那么他就绝对不会告诉夜尊域她的下落，再说，她从江哲那儿离开之后，就再也没再江哲面前出现过。
就算在林子慕身边的那段时间，知道他与林子慕之间的恩怨，也不会通过林子慕身上知道自己半点下落……
夜尊域闻言，两只眼睛变得格外亮，又有些说不出的桀骜味道，渐渐的，他眼底笑意弥漫开来，浓的像是初夏来临时，绿意最浓的杨柳树，深刻又鲜亮，让人心惊。
可这种笑容看到莫笙尧眼里，只让她觉得那是最深刻的讽刺和蔑视。她觉得他这是在告诉她，只要他夜尊域想找，就没有找不到之说。
“你藏得很好。”他收回目光，回过头去，“听说你在学校的日子很好，最后林子慕居然能放你真的是稀奇，你对他做了什么？”说着他俯身过去，江莫笙压在胸怀，声音有些冷意，却带着暖味，“说说看，他有没有碰你？”
莫笙尧；脸一红，这种霸道气息，在夜尊域身上从未消失，到现在她还未能接受突然与他见面的事实，更何况两人靠得如此近！
见她没做声，夜尊域脸色黑着，却笑着，“不回答是么？没事，回去你在慢慢告诉我。不过在这之前，你还是先陪我吃个饭，我一下飞机就直接赶过来，又饿又累，乏得很。”
因为摸不清夜尊域这次又想做什么，她也不敢激怒他，听他这么说，莫笙尧也只是沉默。
车子走了两个小时，到了一处还算不错的酒店。
出租司机先下了车恭恭敬敬地给他开了门又赶紧给她开。
后来莫笙尧才知道，这位出租车司机，哪里是什么出租车司机，根本就是帝豪集团在海南分支机构的老大。因为帝豪的第一人亲自来了，所以仗着自己熟悉对这里的路况地形都熟悉，就溜须拍马充当了司机的角色。
莫笙尧一路都不怎么说话，而且也尊域也不怎么理会她，自顾自地走在前面。
“我很累，叫人把饭菜送到房间来。”
夜尊域一边走，一边对身边殷勤伺候的“司机师傅”吩咐。
“司机师傅”立刻点头应承，把他们送到之后，立刻识趣地走人，还特别善解人意地替他们把门都关上了。
时隔两年，时间很长，恶梦重温，莫笙尧当然惴惴不安。连走路的时候，都恨不得能离夜尊域多远，就离多远。
夜尊域和她态度就完全不同，除了最开始讽刺她时，提到了她故意谋杀他的事情，之后，就压根保持若无其事的姿态，说道十六的时候，明显见莫笙尧竖起了耳朵，可是他偏故意整他，说道十六他就断开了话题。
一进房间就把衬衫脱了，扔在*上，嘴里还碎碎怨念起来，“北方这个时候，还冷飕飕的，这里热死人了。”
莫笙尧以避瘟疫的姿态逼着他，他说什么做什么，她都听而不闻，视而不见。
夜尊域发现光着膀子在她面前走来走去，她再是冷静，这个时候，也有些不镇定了。
眼珠子乱晃，就是不知道往哪儿搁，觉得放哪儿都不舒泰。
不一会儿，他已经脱得光溜溜进了浴室，直到里面水声传出来，她才松了口气，看着扔的乱七八糟的衬衫西裤，她突然觉得夜尊域根本就是故意的。
可看见他贴身的衣裤就那么大喇喇地扔在她面前，她还是忍不住杏脸飞红，这倒不是她惷心萌动什么的，而是心头恼怒，这世上竟然还有这么不要脸的男人！
她很怀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他是不是也是这么随意。
这时敲门声突然响起来，她立刻跳起来去开门，就见服务员端着精致的餐盘到了门口。本来，她身子一侧想让进来的，可突然想起夜尊域随手扔下的衣裤，她立刻伸手接了过来，“我来吧，谢谢。”
服务员眼珠子一瞟，该看见的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也看见了，见莫笙尧穿得和素，但脸蛋的确让她羡慕极致。
莫笙尧看服务员眼底带笑，顿时羞得脸蛋通红，转身一脚把门踢上了，负气地把托盘往茶几上一顿，发出巨大的声响。
本来不想管这些衣服裤子，可她又怕再有人来，到底还是认命似的把衣服裤子捡起来，随手塞到壁柜里面去了。
夜尊域洗完澡出来，身上还湿嗒嗒地往下淌水，头发也根本没擦的样子，一走出浴室，就踩了一地的水印子。
她两年前前和他相处，也没发现他坏习惯这么多，看来这次坠崖，人没摔死，只是摔出臭毛病来了。
他出来，莫笙尧也只是斜了他一眼，理也不理。
夜尊域却眉毛一挑，挨着她身边坐下，她往后挪，他就挨过去，她再让，他再跟。
如是再三，挤得她无处可避。
莫笙尧气恼，抬起头大眼把他往死里瞪。
他却把手中的毛巾往她手里一塞，“眼珠子翻出来也没用。我还是好好儿的活在你眼前。给我擦头发。”
见莫笙尧没动作，他也不生气，只慢悠悠地说，“你不给我擦的话，那我一会儿给你擦，慢慢地‘擦’。”
对于这种暗示性极强的话，莫笙稿再傻也听出来了。
咬着牙忍了怒意，给他慢慢擦头发。
这时，她才正眼观察夜尊域的皮肤，这一看，就惊呆了。
他后背有伤，这个她知道，可这次，他左膀处又多了个枪眼疮疤，肩膀处的肌肉，有很长一道缝合的伤口。
见她盯着自己的伤疤看，他只用淡淡的语气说，“看够了没有，拜你所赐，都是车子坠崖事件中留下来的。不过比起这些明显的疤痕，最要命的在这儿。”说着突然抓住她的手，按在胸骨上，“这次断了五根，差点儿伤了肺动脉。不过，祸害遗千年，我总是那么命大。”
他看着她微笑。
那样的微笑让她分辨不出，他是真的在笑，还是在自嘲。
只是，掌心被他强硬的按在他胸口上时，他胸口那颗强力跳动的心，却那么真实，真实到让她恍惚间想起，坠崖的瞬间，他紧紧抱着自己时，那贴在后背的胸口，也是这颗心以这样的频率撞击着自己的后背……
“笙尧，够了吧。你已经杀了我一次了。”他抬头看着她，目光有些迷离，说这话的时候，神情也带着几分恍惚，以至于，她怀疑，他是不是知道他自己此刻说了什么。
“但是，你没有死。”
最后叹气，璐璐爸爸病情也快好奇来，她的留下也是累赘。
修女看她犹豫，问道。“如果不愿走，你可以留下来，继续照顾孩子和璐璐。”
莫笙尧继续苦笑，她其实十分想留下来，可是命运不同意。
“其实我想说，璐璐是个很可爱的听话懂事的孩子，您能听我给她说再见就好。”
修女见她恋恋不舍的神色，而又要坚决离开，有些不解，但却没有多问，“好的，我会替你给璐璐说的。”
听修女这么一说，她也就放心了，转生离开。
结果还没走出几步，璐璐突然跑出来，一把抱住她的双腿，大哭着哀求，“老师别走，老师求你了，你别走！”
其他的孩子也不知道怎么得到了消息，居然都从教室里跑了出来，把她团团围住，一个个哭的像个泪人儿。就连平时班里最调皮的小虎子都哭得撕心裂肺的。
莫笙尧本来想趁着自己决心正浓的时候，咬牙走人，结果被这么多孩子一围，一哭，她反而把不住，自己也跟着哭了起来。
如果，不是她本身纠缠了太多的恩怨，不是她本身遇见了那么多扭曲*的人，她知道这里，就是自己落脚的地方。
在这里，自己永远不会觉得孤单，觉得难过，觉得悲伤。
“孩子们别哭啊，老师只是回家去办一些事情，等到事情办完了，老师一定会回来的。”如果那时候，自己真的还能回得来的话。
离开孩子们的包围，她几乎是落荒而逃。
孩子们追了好远，而她跑了更远。
当看到出租车的时候，她连看都没看，开门上车，“去市里火车站。”
她伤心地看着孩子们摔倒又爬起来，跟着后面追赶。
车子启动，出去好远，她才发现气氛不太对。
“没想到你在这儿这么受欢迎。”开车的司机摘了墨镜，而副驾驶位上的男人放下了报纸。
“你……你们！”
只见夜尊域缓缓回过头来，眉目含笑，俊美的脸庞上，挂满了玩味之意。
一刹那，所有的悲伤所有的难过，都被极度的震惊和惧怕代替。就好像一个人突然从夏季走到严冬。
那种惊诧让莫笙尧倒吸冷气！
他居然找到了这里！他是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会找到这里，为什么就这么巧把车子停在路边？！
他的突然出现，就像万里晴空中突然跳出的一个惊雷，把莫笙尧震得双耳嗡鸣，手足冰冷。
“去火车站？你这又是要去哪儿呢？”夜尊域扭头，看见两年后的莫笙尧，某处隐约一紧，莫笙尧穿得很简单，可以说很素，但那种素还是掩盖不住她现在盛开的美！以前莫笙尧的美是萌，因为那个时候个子很矮，脸蛋圆圆的，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总是可爱极致。
现在个子高了很多，让夜尊域怀疑，林子慕是不是给她吃了激素，不但个子高了，连该有肉的地方都凸显出来。妩媚秀丽的脸蛋儿，美得他有些保持不住。
最后他移开尴尬的目光，朝后面孩子们的方向看去，啧啧叹息，“你看，孩子们对你是那么的恋恋不舍，你，居然就能这么狠心地将他们抛弃么？原来，你的心也可以这么狠啊。”
说到这儿，语气中又带了很浓的讽刺，“哎呀，我倒是忘了，你疯狂起来的时候，是可以连自己都不顾，也要把敌人置于死地的女人呢。”
莫笙尧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只能尽可能的把自己的身体贴在车门上，此时的她，完全没有当初去抢夺他方向盘之时的勇气。
“两年不见，你的胆子变得小了呢。难道说，海南岛这个地方，会让人变成胆小鬼么？”
“你怎么会找到这儿来？”莫笙尧上下牙直打架，“我离开的时候，明明没有告诉任何人，因为怕被查到行踪，我甚至连火车都没敢坐。”
她知道，江哲既然要她走，那么他就绝对不会告诉夜尊域她的下落，再说，她从江哲那儿离开之后，就再也没再江哲面前出现过。
就算在林子慕身边的那段时间，知道他与林子慕之间的恩怨，也不会通过林子慕身上知道自己半点下落……
夜尊域闻言，两只眼睛变得格外亮，又有些说不出的桀骜味道，渐渐的，他眼底笑意弥漫开来，浓的像是初夏来临时，绿意最浓的杨柳树，深刻又鲜亮，让人心惊。
可这种笑容看到莫笙尧眼里，只让她觉得那是最深刻的讽刺和蔑视。她觉得他这是在告诉她，只要他夜尊域想找，就没有找不到之说。
“你藏得很好。”他收回目光，回过头去，“听说你在学校的日子很好，最后林子慕居然能放你真的是稀奇，你对他做了什么？”说着他俯身过去，江莫笙压在胸怀，声音有些冷意，却带着暖味，“说说看，他有没有碰你？”
莫笙尧；脸一红，这种霸道气息，在夜尊域身上从未消失，到现在她还未能接受突然与他见面的事实，更何况两人靠得如此近！
见她没做声，夜尊域脸色黑着，却笑着，“不回答是么？没事，回去你在慢慢告诉我。不过在这之前，你还是先陪我吃个饭，我一下飞机就直接赶过来，又饿又累，乏得很。”
因为摸不清夜尊域这次又想做什么，她也不敢激怒他，听他这么说，莫笙尧也只是沉默。
车子走了两个小时，到了一处还算不错的酒店。
出租司机先下了车恭恭敬敬地给他开了门又赶紧给她开。
后来莫笙尧才知道，这位出租车司机，哪里是什么出租车司机，根本就是帝豪集团在海南分支机构的老大。因为帝豪的第一人亲自来了，所以仗着自己熟悉对这里的路况地形都熟悉，就溜须拍马充当了司机的角色。
莫笙尧一路都不怎么说话，而且也尊域也不怎么理会她，自顾自地走在前面。
“我很累，叫人把饭菜送到房间来。”
夜尊域一边走，一边对身边殷勤伺候的“司机师傅”吩咐。
“司机师傅”立刻点头应承，把他们送到之后，立刻识趣地走人，还特别善解人意地替他们把门都关上了。
时隔两年，时间很长，恶梦重温，莫笙尧当然惴惴不安。连走路的时候，都恨不得能离夜尊域多远，就离多远。
夜尊域和她态度就完全不同，除了最开始讽刺她时，提到了她故意谋杀他的事情，之后，就压根保持若无其事的姿态，说道十六的时候，明显见莫笙尧竖起了耳朵，可是他偏故意整他，说道十六他就断开了话题。
一进房间就把衬衫脱了，扔在*上，嘴里还碎碎怨念起来，“北方这个时候，还冷飕飕的，这里热死人了。”
莫笙尧以避瘟疫的姿态逼着他，他说什么做什么，她都听而不闻，视而不见。
夜尊域发现光着膀子在她面前走来走去，她再是冷静，这个时候，也有些不镇定了。
眼珠子乱晃，就是不知道往哪儿搁，觉得放哪儿都不舒泰。
不一会儿，他已经脱得光溜溜进了浴室，直到里面水声传出来，她才松了口气，看着扔的乱七八糟的衬衫西裤，她突然觉得夜尊域根本就是故意的。
可看见他贴身的衣裤就那么大喇喇地扔在她面前，她还是忍不住杏脸飞红，这倒不是她惷心萌动什么的，而是心头恼怒，这世上竟然还有这么不要脸的男人！
她很怀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他是不是也是这么随意。
这时敲门声突然响起来，她立刻跳起来去开门，就见服务员端着精致的餐盘到了门口。本来，她身子一侧想让进来的，可突然想起夜尊域随手扔下的衣裤，她立刻伸手接了过来，“我来吧，谢谢。”
服务员眼珠子一瞟，该看见的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也看见了，见莫笙尧穿得和素，但脸蛋的确让她羡慕极致。
莫笙尧看服务员眼底带笑，顿时羞得脸蛋通红，转身一脚把门踢上了，负气地把托盘往茶几上一顿，发出巨大的声响。
本来不想管这些衣服裤子，可她又怕再有人来，到底还是认命似的把衣服裤子捡起来，随手塞到壁柜里面去了。
夜尊域洗完澡出来，身上还湿嗒嗒地往下淌水，头发也根本没擦的样子，一走出浴室，就踩了一地的水印子。
她两年前前和他相处，也没发现他坏习惯这么多，看来这次坠崖，人没摔死，只是摔出臭毛病来了。
他出来，莫笙尧也只是斜了他一眼，理也不理。
夜尊域却眉毛一挑，挨着她身边坐下，她往后挪，他就挨过去，她再让，他再跟。
如是再三，挤得她无处可避。
莫笙尧气恼，抬起头大眼把他往死里瞪。
他却把手中的毛巾往她手里一塞，“眼珠子翻出来也没用。我还是好好儿的活在你眼前。给我擦头发。”
见莫笙尧没动作，他也不生气，只慢悠悠地说，“你不给我擦的话，那我一会儿给你擦，慢慢地‘擦’。”
对于这种暗示性极强的话，莫笙稿再傻也听出来了。
咬着牙忍了怒意，给他慢慢擦头发。
这时，她才正眼观察夜尊域的皮肤，这一看，就惊呆了。
他后背有伤，这个她知道，可这次，他左膀处又多了个枪眼疮疤，肩膀处的肌肉，有很长一道缝合的伤口。
见她盯着自己的伤疤看，他只用淡淡的语气说，“看够了没有，拜你所赐，都是车子坠崖事件中留下来的。不过比起这些明显的疤痕，最要命的在这儿。”说着突然抓住她的手，按在胸骨上，“这次断了五根，差点儿伤了肺动脉。不过，祸害遗千年，我总是那么命大。”
他看着她微笑。
那样的微笑让她分辨不出，他是真的在笑，还是在自嘲。
只是，掌心被他强硬的按在他胸口上时，他胸口那颗强力跳动的心，却那么真实，真实到让她恍惚间想起，坠崖的瞬间，他紧紧抱着自己时，那贴在后背的胸口，也是这颗心以这样的频率撞击着自己的后背……
“笙尧，够了吧。你已经杀了我一次了。”他抬头看着她，目光有些迷离，说这话的时候，神情也带着几分恍惚，以至于，她怀疑，他是不是知道他自己此刻说了什么。
“但是，你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