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黯然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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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雪晴不等如柏把话说完就忍不住急声喊了起来：“你不愿意看到我受伤，难道我就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去死吗？”“雪晴，我……”如柏被东方雪晴说的哑口无言，愣住了。就在两人绞尽脑汁的都想要说服对方的时候，站在楼上玻璃窗前的东方敖雄正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听如柏说韦金凡死了，东方敖雄心中却并不相信。韦金凡是那种轻易会死的人物吗？自然不是。如果是的话，早在十几年前的道魔大战上，他就已经死过了。不过看到如柏的忧伤并不是装出来的，东方敖雄的心中也有些疑团。尤其是对如柏口中所说的仇人，东方敖雄更是很感兴趣。
东方敖雄比东方雪晴还迫切的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正当他为此焦急难安的时候，东方敖雄无意间看到了躲在一旁有几分鬼祟的看着如柏和东方雪晴的白如松。东方敖雄心中一动，想起东方雪晴曾跟他说过，如柏还有师兄，虽然东方敖雄一次也没有见过白如松，但是从他身上所散发的和如柏有几分相似的气息，东方敖雄还是轻而易举的猜出了他的身份，心中一动，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他刚刚站立的地方。
如柏和东方雪晴诀别的画面虽然说不上断人肠，但是也让白如松唏嘘感叹不已，不停地摇着头。正当他看的入神的时候，东方敖雄悄悄的出现在了他的身后，轻轻的咳嗽了一声。这一声咳嗽让白如松心神狂震，就如同触电了一般，猛的回过头来。见东方敖雄据他只有一臂之遥，心中更是狂惊，被人不声不响的摸到身后如此之近的地方，而自己却一无所觉，这无疑是说明东方敖雄的武功要远在自己之上。如果东方敖雄是敌人的话，白如松现在恐怕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见到白如松的脸上满是震惊，东方敖雄微微一笑说道：“小兄弟，你不要害怕，我没有恶意。”白如松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是谁？”东方敖雄没有隐瞒，淡淡的说道：“我是东方雪晴的父亲。你应该是如柏的师兄吧？”“你……你是怎么知道我的？”白如松煞是吃惊的问道。东方敖雄呵呵的笑道：“只是猜测而已。”顿了顿，东方敖雄沉声说道：“小兄弟，你既然是如柏的师兄，就应该知道我的女儿已经和如柏相爱。做为一名父亲，我当然希望女儿的爱情美满。可是现在如柏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想你原原本本的告诉我。”
“这个……”白如松一阵犹豫，有些拿不定主意。东方敖雄一皱眉，忽然问道：“你们师傅真的被人杀了？”白如松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脸上流露出一丝悲怆。东方敖雄有些不相信的问道：“你们的师傅韦金凡，一身武功出神入化，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竟然杀的了他？”“你认识我们的恩师？”白如松有些惊讶的问道。东方敖雄含混的点了点头，说道：“有过几面之缘。”白如松听了心中一定，说道：“既然前辈您是我师傅的旧友，那我也没什么好对您隐瞒的了，杀我师傅的人是一个叫陆子明的少年。”
“你说是谁？陆子明？”白如松的答案让东方敖雄狂吃了一惊，眼睛瞪得溜圆的问道。“前辈知道陆子明？”白如松有些诧异的问道。东方敖雄的眉头紧皱的说道：“这个我一会儿再回答你。告诉我，陆子明为什么会杀你师父？”白如松长长的叹息了一声道：“这件事说来话长，一切都要归咎于我那不争气的大师兄……”随后白如松将事情的整个经过详细的告诉了东方敖雄。东方敖雄听后，沉声道：“如此说来，你师父与其说是死在陆子明之手，倒不如说是死在你们的大师兄白如枫之手。韦金凡纵横一世，没想到到头来却是死在了自己的徒弟手里，真是造化弄人那！”
看到如柏用一种不解的表情看着自己，东方敖雄微微一笑，问道：“你们师兄俩这是打算去找陆子明报仇？”白如松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杀师之仇，不能不报！”东方敖雄冷笑了一声说道：“可你们这是不自量力，等于是去送死。陆子明的武功之高，远远地超出了你们的想象。要想杀他，就算是你和如柏联手，也是毫无可能。”
东方敖雄的话让如柏的脸上弥漫着浓重的无奈与悲壮，沉声说道：“这个我们知道。可是为了给师傅报仇，明知道是死也要搏上一搏，至少能让我们心中无愧。”听了如柏的话，东方敖雄的眉宇间流露出一丝赞赏，幽幽的说道：“韦金凡的大徒弟虽然不是东西，但是好在两个小徒弟却是忠肝义胆之士。”“多谢前辈夸奖！”白如松对着东方敖雄施了一礼，忽然面色凝重，满是恳求的说道：“前辈。既然您和我师傅是旧交，还请您看在与我师傅往日的情分上，出手相助。以前辈高深莫测的武功，那陆子明多半不是您的对手。”
如柏的话让东方敖雄啼笑皆非。韦金凡可以说是东方家最大的仇人，这白如松竟然妄图想要东方敖雄为其报仇，这不是异想天开又是什么？东方敖雄的眼神一阵闪烁，长笑了一声，道：“你说的不错，韦金凡是我的昔日故交，我的确不能对他的死坐视不理。这样吧，你先去找陆子明，等找到之后，再通知我，我自然会出手相助。”说完告诉了白如松自己的手机号码。听了东方敖雄的承诺，白如松心中大喜，连忙道谢。
弄清楚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一切，东方敖雄拍了拍白如松的肩膀，迎面向着如柏和东方雪晴他们走去。“喂，你们两个就算是要亲热，能不能找个人少的地方啊？我还要营业呢！”东方敖雄笑嘻嘻的对两人说道。东方雪晴无论怎么劝说，如柏就是不肯松口，心中正急着呢。见到东方敖雄出现，急忙向他投去了求救的目光，急声说道：“爸，您来的正好，快劝劝如柏，他要去做傻事！”
东方敖雄的眉毛一扬问道：“如柏要做什么傻事？”东方雪晴急声说道：“如柏的师傅被一个十分厉害的人给杀了。他要一个人去找那个人报仇。我让他说仇人是谁，可他就是不肯说。爸爸，您快劝劝他啊。就连他师傅都不是对手的人，他一个人去不是送死嘛？”如柏已经打定了主意，不论东方敖雄说什么，他都不会听。可是东方敖雄所说的话却是让他大吃了一惊，只听东方敖雄漫不经心的说道：“徒弟为师傅报仇是天经地义的事。如果只是因为仇人过于强大就置杀师之仇于不顾，那和懦夫有什么区别？如柏做的很对，男子汉大丈夫，岂能畏首畏尾，迎难而上才是真豪杰！如柏，你去吧，我支持你！”
东方敖雄的话让如柏愣住了，东方雪晴更是目瞪口呆，直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呆呆地看着东方敖雄，好半天才清醒过来，冲着东方敖雄嗔怒无限的吼道：“爸爸，您在说什么那？您疯了吧！？”东方敖雄耸了耸肩膀道：“难道我说的不对吗？”说完看向如柏，笑道：“如柏，你就放心的去吧，我会照顾好雪晴的。”如柏虽然一时弄不懂东方敖雄为什么会这样说，但还是感激的向他鞠了一躬，说道：“谢谢伯父！”说完最后深深地凝望了东方雪晴一眼，转身而去。“如柏，回来！”东方雪晴的心中狂惊，忍不住冲着如柏的身影大声的嘶喊了起来。有心去追，却被东方敖雄死死的抓住了胳膊，挣也挣不脱。
直到如柏彻底的在人群中消失了，东方敖雄才将她放了开。东方雪晴就好像是一头被抢走了孩子的雌狮，带着漫天的怒火，目光仿佛要将东方敖雄千刀万剐似的瞪着他，问道：“爸爸，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竟然眼睁睁的看着如柏去送死！”东方敖雄苦笑了一声说道：“如柏要为他师傅报仇，这是理所应当的，我又能怎么办？”“可是……报仇不等于送死!你明知道如柏的仇人的武功很高，如柏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他去了只有死路一条，你就应该拦住他，最起码帮他想想办法！你别忘了，他可是你未来的女婿啊！”东方雪晴气不打一处来的冲着东方雪晴娇声吼道。
东方敖雄的脸色一肃，声音深沉而凝重的说道：“傻丫头，难道你看不出来吗，如柏这一次分明是存了死志，他是来跟你诀别的。”“啊？”东方敖雄的话让东方雪晴的心神狂震，脸色瞬间便的一片惨白，呆呆的看向东方敖雄，脑海中如过电影儿似的浮现出如柏对她说过的每一句话。细细一品，不是诀别又是什么？东方雪晴的心一下子乱了套，心中满是惶急的颤声说道：“不行，我要去找他，他不能就这样抛下我，不能！”东方敖雄抓住情绪激动，几乎难以自控的东方雪晴，急声说道：“雪晴，你先不要急，我的话还没说完呢，冷静一下！”在东方敖雄的极力安抚下，东方雪晴好不容易才冷静了下来，可怜巴巴的看着东方敖雄说道：“爸爸怎么办？我不要如柏死，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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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雪晴不等如柏把话说完就忍不住急声喊了起来：“你不愿意看到我受伤，难道我就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去死吗？”“雪晴，我……”如柏被东方雪晴说的哑口无言，愣住了。就在两人绞尽脑汁的都想要说服对方的时候，站在楼上玻璃窗前的东方敖雄正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听如柏说韦金凡死了，东方敖雄心中却并不相信。韦金凡是那种轻易会死的人物吗？自然不是。如果是的话，早在十几年前的道魔大战上，他就已经死过了。不过看到如柏的忧伤并不是装出来的，东方敖雄的心中也有些疑团。尤其是对如柏口中所说的仇人，东方敖雄更是很感兴趣。
东方敖雄比东方雪晴还迫切的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正当他为此焦急难安的时候，东方敖雄无意间看到了躲在一旁有几分鬼祟的看着如柏和东方雪晴的白如松。东方敖雄心中一动，想起东方雪晴曾跟他说过，如柏还有师兄，虽然东方敖雄一次也没有见过白如松，但是从他身上所散发的和如柏有几分相似的气息，东方敖雄还是轻而易举的猜出了他的身份，心中一动，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他刚刚站立的地方。
如柏和东方雪晴诀别的画面虽然说不上断人肠，但是也让白如松唏嘘感叹不已，不停地摇着头。正当他看的入神的时候，东方敖雄悄悄的出现在了他的身后，轻轻的咳嗽了一声。这一声咳嗽让白如松心神狂震，就如同触电了一般，猛的回过头来。见东方敖雄据他只有一臂之遥，心中更是狂惊，被人不声不响的摸到身后如此之近的地方，而自己却一无所觉，这无疑是说明东方敖雄的武功要远在自己之上。如果东方敖雄是敌人的话，白如松现在恐怕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见到白如松的脸上满是震惊，东方敖雄微微一笑说道：“小兄弟，你不要害怕，我没有恶意。”白如松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是谁？”东方敖雄没有隐瞒，淡淡的说道：“我是东方雪晴的父亲。你应该是如柏的师兄吧？”“你……你是怎么知道我的？”白如松煞是吃惊的问道。东方敖雄呵呵的笑道：“只是猜测而已。”顿了顿，东方敖雄沉声说道：“小兄弟，你既然是如柏的师兄，就应该知道我的女儿已经和如柏相爱。做为一名父亲，我当然希望女儿的爱情美满。可是现在如柏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想你原原本本的告诉我。”
“这个……”白如松一阵犹豫，有些拿不定主意。东方敖雄一皱眉，忽然问道：“你们师傅真的被人杀了？”白如松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脸上流露出一丝悲怆。东方敖雄有些不相信的问道：“你们的师傅韦金凡，一身武功出神入化，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竟然杀的了他？”“你认识我们的恩师？”白如松有些惊讶的问道。东方敖雄含混的点了点头，说道：“有过几面之缘。”白如松听了心中一定，说道：“既然前辈您是我师傅的旧友，那我也没什么好对您隐瞒的了，杀我师傅的人是一个叫陆子明的少年。”
“你说是谁？陆子明？”白如松的答案让东方敖雄狂吃了一惊，眼睛瞪得溜圆的问道。“前辈知道陆子明？”白如松有些诧异的问道。东方敖雄的眉头紧皱的说道：“这个我一会儿再回答你。告诉我，陆子明为什么会杀你师父？”白如松长长的叹息了一声道：“这件事说来话长，一切都要归咎于我那不争气的大师兄……”随后白如松将事情的整个经过详细的告诉了东方敖雄。东方敖雄听后，沉声道：“如此说来，你师父与其说是死在陆子明之手，倒不如说是死在你们的大师兄白如枫之手。韦金凡纵横一世，没想到到头来却是死在了自己的徒弟手里，真是造化弄人那！”
看到如柏用一种不解的表情看着自己，东方敖雄微微一笑，问道：“你们师兄俩这是打算去找陆子明报仇？”白如松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杀师之仇，不能不报！”东方敖雄冷笑了一声说道：“可你们这是不自量力，等于是去送死。陆子明的武功之高，远远地超出了你们的想象。要想杀他，就算是你和如柏联手，也是毫无可能。”
东方敖雄的话让如柏的脸上弥漫着浓重的无奈与悲壮，沉声说道：“这个我们知道。可是为了给师傅报仇，明知道是死也要搏上一搏，至少能让我们心中无愧。”听了如柏的话，东方敖雄的眉宇间流露出一丝赞赏，幽幽的说道：“韦金凡的大徒弟虽然不是东西，但是好在两个小徒弟却是忠肝义胆之士。”“多谢前辈夸奖！”白如松对着东方敖雄施了一礼，忽然面色凝重，满是恳求的说道：“前辈。既然您和我师傅是旧交，还请您看在与我师傅往日的情分上，出手相助。以前辈高深莫测的武功，那陆子明多半不是您的对手。”
如柏的话让东方敖雄啼笑皆非。韦金凡可以说是东方家最大的仇人，这白如松竟然妄图想要东方敖雄为其报仇，这不是异想天开又是什么？东方敖雄的眼神一阵闪烁，长笑了一声，道：“你说的不错，韦金凡是我的昔日故交，我的确不能对他的死坐视不理。这样吧，你先去找陆子明，等找到之后，再通知我，我自然会出手相助。”说完告诉了白如松自己的手机号码。听了东方敖雄的承诺，白如松心中大喜，连忙道谢。
弄清楚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一切，东方敖雄拍了拍白如松的肩膀，迎面向着如柏和东方雪晴他们走去。“喂，你们两个就算是要亲热，能不能找个人少的地方啊？我还要营业呢！”东方敖雄笑嘻嘻的对两人说道。东方雪晴无论怎么劝说，如柏就是不肯松口，心中正急着呢。见到东方敖雄出现，急忙向他投去了求救的目光，急声说道：“爸，您来的正好，快劝劝如柏，他要去做傻事！”
东方敖雄的眉毛一扬问道：“如柏要做什么傻事？”东方雪晴急声说道：“如柏的师傅被一个十分厉害的人给杀了。他要一个人去找那个人报仇。我让他说仇人是谁，可他就是不肯说。爸爸，您快劝劝他啊。就连他师傅都不是对手的人，他一个人去不是送死嘛？”如柏已经打定了主意，不论东方敖雄说什么，他都不会听。可是东方敖雄所说的话却是让他大吃了一惊，只听东方敖雄漫不经心的说道：“徒弟为师傅报仇是天经地义的事。如果只是因为仇人过于强大就置杀师之仇于不顾，那和懦夫有什么区别？如柏做的很对，男子汉大丈夫，岂能畏首畏尾，迎难而上才是真豪杰！如柏，你去吧，我支持你！”
东方敖雄的话让如柏愣住了，东方雪晴更是目瞪口呆，直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呆呆地看着东方敖雄，好半天才清醒过来，冲着东方敖雄嗔怒无限的吼道：“爸爸，您在说什么那？您疯了吧！？”东方敖雄耸了耸肩膀道：“难道我说的不对吗？”说完看向如柏，笑道：“如柏，你就放心的去吧，我会照顾好雪晴的。”如柏虽然一时弄不懂东方敖雄为什么会这样说，但还是感激的向他鞠了一躬，说道：“谢谢伯父！”说完最后深深地凝望了东方雪晴一眼，转身而去。“如柏，回来！”东方雪晴的心中狂惊，忍不住冲着如柏的身影大声的嘶喊了起来。有心去追，却被东方敖雄死死的抓住了胳膊，挣也挣不脱。
直到如柏彻底的在人群中消失了，东方敖雄才将她放了开。东方雪晴就好像是一头被抢走了孩子的雌狮，带着漫天的怒火，目光仿佛要将东方敖雄千刀万剐似的瞪着他，问道：“爸爸，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竟然眼睁睁的看着如柏去送死！”东方敖雄苦笑了一声说道：“如柏要为他师傅报仇，这是理所应当的，我又能怎么办？”“可是……报仇不等于送死!你明知道如柏的仇人的武功很高，如柏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他去了只有死路一条，你就应该拦住他，最起码帮他想想办法！你别忘了，他可是你未来的女婿啊！”东方雪晴气不打一处来的冲着东方雪晴娇声吼道。
东方敖雄的脸色一肃，声音深沉而凝重的说道：“傻丫头，难道你看不出来吗，如柏这一次分明是存了死志，他是来跟你诀别的。”“啊？”东方敖雄的话让东方雪晴的心神狂震，脸色瞬间便的一片惨白，呆呆的看向东方敖雄，脑海中如过电影儿似的浮现出如柏对她说过的每一句话。细细一品，不是诀别又是什么？东方雪晴的心一下子乱了套，心中满是惶急的颤声说道：“不行，我要去找他，他不能就这样抛下我，不能！”东方敖雄抓住情绪激动，几乎难以自控的东方雪晴，急声说道：“雪晴，你先不要急，我的话还没说完呢，冷静一下！”在东方敖雄的极力安抚下，东方雪晴好不容易才冷静了下来，可怜巴巴的看着东方敖雄说道：“爸爸怎么办？我不要如柏死，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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