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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被囚禁的皇帝陛下(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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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晚见面,郑舒南提议偷梁换柱,天时地利人和,庾扬知其实已然动心,只是表面仍不动声色,装作愤怒不已,怒叱何隐胆大包天,竟敢亵渎当今天子,又惺惺作态地感慨着,说道林榛破坏两国友好协议,实属不该,只是现下局势既定,希望施予卿能稍安勿躁,别做自取灭亡的蠢事。

    两人被安排在县衙一处偏院,偏院名为竹园,栽种着青翠挺拔的翠竹,院外守着护卫,内部环境清幽,物什虽简却胜在干净齐全,比腥臭寒冷的大牢不知强了多少倍。

    郑舒南心知庾扬知纵然心动不已,以他为人的谨慎,也必会先去调查林榛的身份,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他是绝不会轻举妄动的。

    整整两日,庾扬知没再现过身,郑舒南买通了府里的丫鬟小葵,从她那里得知,庾扬知这两日并不在府里,听说是去了北兵营。北兵营表面仅有镇守封地的将士,实则已成为庾扬知私自募兵的所在地,他这时候跑去北兵营,其欲谋反之心昭然若揭。

    第三日夜晚,郑舒南跟林榛用过膳食后,便在房内惬意闲聊,林榛照样按捺不住地撩拨郑舒南。

    郑舒南坐在软塌,他便紧挨在旁边,郑舒南挪到床头,他又眼巴巴的凑过去,神色已有些委屈。郑舒南再要换位置,便被林榛一把揽住了腰,说什么也不许他动弹。

    林榛颇为委屈道:“予卿待我越来越冷淡了,是我哪做得不好吗?若是我做的不好,予卿打我骂我便是,你答应待我好的,怎能食言?”

    郑舒南想起林榛主人格时的态度,顿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如今林榛二号心无旁骛,所有身心都放在他身上,但他实在给不了什么,更别提林榛主人格不知何时会苏醒,纵然承诺了又有何意义。

    郑舒南不想跟林榛牵扯起感情,毕竟他心中清楚,林榛的主人格对施予卿恨大于爱,绝不可能放下旧事,既往不咎。

    “我性情如此,没针对你,别闹了……”郑舒南想扒开林榛手,没想到刚碰到林榛,对方就猛地俯身将他压倒在床上,郑舒南张嘴质问,还没发出音节又被捂住了嘴。

    林榛凑近郑舒南耳边,刻意将声音压得极低,“别出声,有人在窗外。”

    郑舒南瞬间安静下来,拍林榛手背要他松手,“是谁?”

    林榛摇头,“没看清楚,有点像庾扬知身边的人。”

    郑舒南想了想,搂着林榛脖子将人又压低了几分,彼此鼻尖对着鼻尖,目光对视,泛黄的烛火映着林榛,他脸颊大片红晕,痴痴地注视着郑舒南,半晌情不自禁地咽了下口水。

    郑舒南没好气道:“都怪你,乱说你我关系,庾扬知一定是有所怀疑,才派属下查探我们。”

    林榛错开视线,像做错事的孩子般慌张道歉,“予卿,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现在道歉有什么用。”

    “那我……我该怎么做?”

    “做情人该做的事,你害什么羞,我早就发现你有反应了,”郑舒南冷静道,“我不太会呻-吟,你得帮我下。”

    林榛脑海天人交战,觊觎已久的美味此刻就摆在眼前,是吃还是不吃,他违背本意的艰难摇头,“不行,我答应予卿的,必须先迎娶你再洞房。”

    郑舒南哭笑不得,“没让你真的做,”他拽着林榛手,让他握紧身下之物,林榛动作仍然僵硬,羞涩得像个未经□□的少年。郑舒南道,“你给我弄,让我发出声音就行,你也别死躺着,做点类似的动作。”

    林榛道:“什么类似动作?”

    郑舒南表情一僵,悻悻然道:“我又没做过,你自己领会吧。”

    林榛:“哦。”随即便在郑舒南猝不及防之下,忽然快速捋动起来。

    郑舒南没做好准备,吓得闷哼一声,细听带着婉转的愉悦舒-爽。

    林榛愣了下,原本就硬起来的地方更是坚硬如铁,隔着亵裤戳着郑舒南腹部。他原本就知道予卿美味可口,没想到竟是这般美味,仅仅听见声音,便觉得一股火热从尾椎骨窜过背脊,烧得脑袋似要膨胀起来般。

    施予卿性-欲低,照理要好一会才能起反应,但林榛只是捋动了几下,那物就猛地生龙活虎起来。

    郑舒南没刻意压制呻-吟,隐忍又魅惑的语调实为最好的□□物,他脸色泛着红晕,漆黑长发落在枕侧,衬得越发风华绝代。林榛暗地使劲掐了好几次,掐得大腿发红,仍是按捺不住越发膨胀的疯狂欲-望。

    林榛忍得快要疯掉,突然听见脑海传来那道漠然的声音,不屑鄙视道:“想做就上了他,敢想不敢做的蠢货。”

    “我没有!”林榛反驳道,“我答应过予卿,要先迎娶他的,不能食言。”

    那人突然笑起来,“他答应嫁给你了吗?”

    “他答应我的。”

    “他是骗子,他不可能履行诺言,他看你傻,就想随便哄哄你,你这蠢货,竟还当了真。”

    林榛摇头,“予卿不会骗我,他救了我的命,我心中只他一人,爱他还来不及,你别想挑拨离间。”

    “……他真有你说的那么好?”

    “自然,予卿待我真情实意,我不知你为何恼他,但予卿如今待我极好,是绝不会背叛我的。”

    脑海里的声音消失许久,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地沉吟道:“他如今的确性情大变,但他真的不会背叛吗?”

    林榛不屑一顾道:“你这人就是磨磨唧唧,喜欢就说,想要就做,考虑那么多干嘛,你不去做,不去尝试,怎么就知道不行?”

    淡漠的声音停顿许久,低哑道:“换我来吧,我会让他舒服,你也会更舒服的,你就不怕这样被憋坏吗?”

    郑舒南喉咙里挤出破碎的低沉的呻-吟,不断地喘着粗气,额前被汗水浸湿的长发凌乱,透着股难得一见的媚惑性感。

    他断断续续地问:“你,你在跟谁……说话?”

    林榛转过头贴着郑舒南脖颈,以舌尖舔掉滚落的汗珠。

    郑舒南继续道:“我感觉不太对劲,好像越来越燥热,浑身到处难受极了,不该这样的……我怀疑,怀疑晚膳有问题,你听见我在说什么吗?我们应该被下药了,现在该怎么办?”

    林榛置若罔闻,他缓缓吻着郑舒南脖颈,划过弧度优美的下颌,吻住那张极好看的唇。双手速度极快的脱掉郑舒南衣服,指尖勾勒抚摸着没有赘肉的腰线,落在胸前两颗红润的茱萸上,揉捏、抚弄、拉扯,使得郑舒南嘴里破碎的呻-吟越来越强烈,碍于窗外有人在查探,不敢做出大幅度制止林榛的行为。

    实际除却心理层面,郑舒南的身体还是很享受的,他清楚晚饭被人放了□□,林榛必然也中了招。窗外那人并非碰巧查探,而是算准药效发作,专门在这等着的。

    郑舒南避开林榛粗鲁的抚摸,咬牙道:“林榛,你说句话。”

    “说什么?”林榛冷静低沉道,“既然药效发作,只能顺势而为了,还是你想被活活憋死?”

    林榛说得有理,郑舒南张了张嘴,忽然无力反驳,接着便听见林榛冷笑道:“这次别再拿蹩脚的借口搪塞我,你我各取所需,谁也没占谁便宜。”

    郑舒南听出不对劲来,“你是……林榛?”

    林榛桀骜道:“除朕以外,还能有谁?”

    床帷掩盖着床内风流快活事,烛台的蜡烛燃到尽头,忽然闪烁着熄灭了。躲避在窗外暗处的人悄无声息离去,脑中还在幻想透过床帷瞥见的快活事,心头燥热难耐,身下之物隐约有抬头之势,竟没想到男人与男人之间,亦能如此逍遥快活,禁不住心生无限向往。

    林榛搂着郑舒南腰,许久没发泄的巨物来势汹汹,他就着郑舒南jingye做润滑,抬高两条修长白皙的腿,对准隐秘狭窄的入口,缓缓地进入。

    药物发挥着功效,使郑舒南身体迫切的想要接纳对方,他努力忍耐克制,仍逃避不了体内一波比一波强烈的燥热难耐。

    林榛也饱受药物折磨,他原本就许久没开过荤,粗壮的某物青筋凸显,现在有药物加持,更觉得浑身热血沸腾,烧得体内燃起一把火,只想快些将火降下来,谁知越是活动,反而越觉得无法满足,他重重喘着粗气,不断的冲撞深入,再拔出整根没入,摩擦升起的快感使他得到瞬间的满足,但很快又被翻天覆地的强烈欲-望所浇灭。

    郑舒南起初还努力克制,不愿叫喊得太大声,到后面也全然失了控,只感觉被置身于巨浪翻滚的大海里,随着浪潮起起伏伏,他双腿缠着林榛的腰,迫切想要更深、更猛烈的,瘙-痒感跟灼热感双管齐下,所有疼痛、酸麻的知觉都被直接屏蔽,脑海只剩“再快点”三个字不绝于耳。

    如此放浪形骸纠缠一夜,便可想而知,次日两人苏醒之后,看见的是怎样一副*蚀骨的劲爆刺激场面。

    &

    郑舒南一觉睡到巳时,发现头蒙在被子里,枕在林榛胸膛处。林榛手指无意识地滑过他赤-裸的背脊,睡着还没知觉,清醒时只觉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胡乱扒开被子,被刺眼的光芒射得赶紧蒙住眼睛,好半天才适应着放下手。

    整张床凌乱不堪,亵衣、锦袍与被子裹成了一团,到处可见粘稠的可疑痕迹,散发着淡淡的檀腥味。床帷被他昨晚拉扯之下,已然摇摇欲坠,好几处出现破裂,破布似的摇摆晃荡着。

    林榛原本无神盯着床顶,见郑舒南苏醒,视线便跟着转向了他。林榛身上不比郑舒南少多少印记,斑驳的青痕遍布胸膛、脖颈,充分彰显着昨晚无比疯狂的酣畅淋漓的性-事。

    郑舒南只是转换了下姿势,便感觉某个地方可耻的疼痛起来,甚至隐隐有液体流出,他大腿酸麻无力,全身骨头散架般的疼,肌肉更是酸痛难忍,头也有些隐隐作疼,大概是昨晚没休息好,又太过劳累的原因。

    林榛依然是主人格,态度冷静淡漠,不动声色地打量郑舒南。

    郑舒南心知昨晚的事怪不得林榛,再说他也做的挺爽,事后算账实在没什么必要,开口说话才发现嗓子哑的厉害,像塞了嘴沙子似的,“我脸上刻了朵花吗?”

    郑舒南说完不禁在心头想,要是现在面前的人是林榛二号,他又会说什么做什么,是会扑过来道歉,说不该控制不住,还是说他会负责,死缠烂打请求自己原谅?

    如果郑舒南板着脸,坚决不原谅,对方是不是会吓得哭起来?想起林榛哭的模样,郑舒南禁不住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又觉得挺没意思的。

    林榛分明只有一人,即使分裂出再多的人格,也仅有一人。只是郑舒南突然间有点分不清,他面前的人到底谁为真,谁又为假?

    林榛喑哑道:“你在想谁?”

    郑舒南困倦地缩进被子里,“谁也没想,我恐怕动不了了,你让人送点热水来吧,我想沐浴。”

    林榛神色复杂地看郑舒南一眼,想说点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起身披了件外袍,便到外面叫仆人送水过来沐浴,好在仆人事先被叮嘱交待过,很快便找人将热水送了进去。

    郑舒南的确被折腾得狠了,两条腿软得像被抽了骨头,踩在地上犹如踩着棉花,险些没绊倒摔在地上。

    林榛原本想抱他过去的,只是郑舒南坚持,便由得他去,但也没放松警惕,几乎在郑舒南摔倒的同时,便已经反应过来把人接住了,这次不管郑舒南如何尴尬难堪,他都直接将人打横抱起,踩着台阶送进了热水里。

    郑舒南将身体浸进热水中,稍稍缓解了身体的不适感。

    从睁开眼起,他便敏锐察觉到气氛极其微妙,比如林榛从清醒一直发呆到他醒来,不知心中究竟在想什么,还有换了以前,林榛不该这么和颜悦色,像林榛这样的人,就算他没有理,也得做出一副老子是天、能奈我何的跋扈态度。

    更加匪夷所思的是,林榛竟然大多数时候都在走神,他目无焦距地盯着某个地方,间或移动下眼球,像在考虑什么极其严肃的问题,以至于没空理会郑舒南以及胆大包天给他们下药的虞扬知。

    林榛的确正陷入沉思,说得详细点,他其实是在思考施予卿。

    从施予卿被关入黄金囚笼起,他的性格变化一天比一天明显,在牧城战场上,林榛见到了施予卿与众不同的另一面,那时的施予卿褪去了原本虚伪自私的伪善面具,使林榛不受控制地开始被他吸引。然后他跳进护城河,施予卿更紧随其后跳了下来。

    林榛其实没有把握,好在他被冲到了岸边,侥幸活了下来,然而不幸的是,他被人视为瘟疫病人送进了瘟疫村,林榛当时受伤极重,根本没力气解释反抗,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他甚至从没有想过,施予卿还会到瘟疫村救他。

    施予卿出现在坟头的那一刹那,林榛心底说不动容是假的,他甚至以为自己做了个梦,没想到梦竟然成了真。

    那天开始,林榛渐渐地能透过另一人格观察施予卿,也逐渐知道有另外一个自己存在。

    就在昨晚,对方告诉他,说林榛依然信任着施予卿,或者说他早已对现在的施予卿动了心,一直以来的冰冷面具不过是为掩饰动心的真相,对方质问林榛究竟在恐惧什么,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他为何又不能摒弃前嫌,再尝试以真心交换真心。

    林榛挺直背脊坐在床头,只能看见郑舒南的背影,他感觉到另一人格融进了他的灵魂,他原本牢牢抑制着对施予卿的感情,然而如今喜爱的情绪一夜间猛然膨胀发酵,使他心中装满了施予卿,惶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在林榛心中,以前的施予卿早已死了,连记忆都不复存在,如今的施予卿反而变得越来越鲜明,宛如脱胎换骨的一个人,再度唤醒了他不愿袒露的真心。

    昨晚林榛意识清晰地跟施予卿翻云覆雨的时候,心头忽然涌起了这样的念头。他希望施予卿恣意快活,心甘情愿,那远远甚过任何以威逼压迫得来的果实的美味。

    他迫切想要得到施予卿,除了身体,还有他的心。

    林榛放轻脚步,缓缓走到郑舒南身后,他手悬在半空,又轻落在对方肩头。

    林榛声音低沉道:“你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吗?”

    郑舒南身体微僵,暗道林榛又闹什么幺蛾子,一边道:“有话不妨直说。”

    林榛道:“你答应,待我娶你过门,便能与你洞房花烛,昨晚事出突然,先完成了后一件事,现在我们还须做完前一件。”

    郑舒南吓了一跳,猛地转头看他,“你都想起来了?”

    林榛微微颔首,“是他告诉我的。”

    郑舒南惊愣,忽然不知该说些什么,半晌冷静下来道:“我是说笑的,你不必当真。”

    “我就知道你这人谎话连篇,果然是骗他的,”林榛冷笑,却没打算收回说过的话,“不过他当了真,还记得清清楚楚,我现下自然也是认真的。”

    郑舒南瞬间哑口无言。

    林榛又郑重其事地道:“我考虑了许久,如今的你深得我意,既然如此,往事便暂且既往不咎,你此次如若再敢欺骗于我……”

    林榛凑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