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你的小命就在我的手里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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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暗，一天又将过去。
杨府依然很冷清，除了太子赵桓和嘉王赵楷派人来看了一下外，依然没有其他官员来吊唁。
华榉也乐的清闲，除了抽空去了一趟西大街的府宅看了看李师师和孙安外，其余时间在杨府里跟张树根他们闲聊。
不过，与杨府的冷清相比，开封府的街面上可是热闹了起来。
因为老百姓知道大奸贼杨戬死了，都高兴的不得了，纷纷奔走相告，还以各种借口放起了鞭炮，其热闹程度比春节更甚。
晚上，华榉正跟张树根等人聊天，杨奇带着人回来了。
华榉让张树根他们暂时都离开，然后问道：“事情都办妥了？”
“都已经办妥了，没有出任何问题。”杨奇说道。
华榉点了点头，说道：“这件事情算是遮掩过去了，但你要告诉参与这件事的兄弟，永远忘记这件事情，任何时候都不要再提，否则要是被有心人知道捅出来，可没人救的了你们。”
杨奇说道：“是，小的会嘱咐兄弟们的，保证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华榉想了一下，说道：“杨太傅已经不在了，以后你们就跟在身边。”
这些人虽然并不知道杨戬真实的死因，但毕竟已经参与到了这件事当中，如果让他们离开，万一要是泄露点什么风声，一旦被蔡京等人听到，或许会带来一些麻烦。
所以，为了防止有风声泄露，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们留在自己身边。
听到华榉要把他们留在自己身边，杨奇欣喜不已，跪下说道：“多谢大人，小的等人以后必誓死效忠大人，无论大人让我们做什么，都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华榉说道：“我还是那句话，你们中不中心不是靠嘴说的，我要看实际行动。如果你们真的做到了，我保证不会亏待你们，如果你们只是在糊弄我，我也绝不会放过你们。我能够救你们，也能要你们的命。”
杨奇说道：“大人放心，如果小的等人将来做了对不起大人的事，大人就是将我们千刀万剐，我们也绝无怨言。”
华榉淡淡的笑了笑，让他起来，问道：“你们一共有多少人？”
“回大人，一共有一百二十人。”
华榉说道：“你拟一个名册出来给我，以后才好叫你们。”
“是。”
华榉摆了摆手让杨奇退下，杨奇行礼后先准备离开，突然又停下转身说道：“大人，小的还有件事要向你禀报。“
”什么事？”
杨奇说道：“小的看到右厢罗都指挥使跟高太尉府上的张虞候进了福升酒楼。”
“你看清楚了，确实是高太尉府上的虞候？”华榉问道。
“千真万确，不光小的看到了，其他兄弟也都看到了。”杨奇说道。
华榉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刚才我们回来的时候。”
华榉想了一下，冲杨奇招了一下手，杨奇把头伸了过去，华榉低声对他说了几句，杨奇领命走了。
“看来杨戬一死，护卫军里他提拔起来的那些人也坐不住发，开始找下个靠山了。”
华榉冷笑一声，说道：“好啊，我正愁找不到理由来收拾你们，这下倒是给了我机会。”
随后，他把张树根找来，对他吩咐了一通，张树根应了一声，离开了杨府。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杨奇回来了，对华榉说道：“大人，事情已经办妥了。”
“人在什么地方？”华榉问道。
杨奇说道：“就在昨天关押那些下人的院子房间里。”
华榉立刻到了那个院子，杨奇让人把其中一间房门打开，华榉进到里面，看到罗直浩眼睛被蒙，嘴被堵着，绳捆索绑的扔在地上。
“把他眼睛上的布扯下来。”
杨奇先搬了一张凳子让华榉坐下，随后才把罗志浩眼睛上的黑布取了下来。
罗直浩用力的眨了几下眼睛，抬头一看华榉坐在面前，瞬间就是一愣，然后开始呜呜的想说话。
“把他嘴里的东西取出来。”华榉吩咐道。
杨奇过去把罗直浩嘴里的布团取了出来，罗直浩连气都来顾不上喘就问道：“大人，为何要让人绑我？”
华榉身体往凳子后后靠了靠，说道：“为什么绑你，难道你心里不清楚吗？”
罗直浩说道：“属下并没有做错什么事情，大人为何如此问属下？”
“我问你，刚才你跟谁在见面？”
“我，我，我——”
罗直浩支支吾吾的回答不上来了，华榉冷笑道：“怎么，是不敢说了，还是忘记了，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
“大人，属下刚才只不过是见了一个朋友，这好像并不违反军规吧。”
“你那个朋友在哪里做事？”
“他——”罗直浩又回答不上来了。
华榉再次冷笑了一下，说道：“罗直浩，我也不想跟你浪费时间了，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跟高俅府上的虞候见面，是不是想通过他投靠高俅？”
“没有。”
罗直浩一口否认，说道：“属下跟张虞候很早以前就已经认识了，我们纯粹只是朋友见面，属下并未没有想投靠高太尉的想法。”
“是吗？”
华榉把衣衫下摆往上提了一下，提起翘起二郎腿，淡淡的笑了一下说道：“可是张虞候可不是那么说的。”
“什么，张虞候也在你的手里！”罗直浩吃了一惊。
华榉双手往胸前一抱，说道：“没错，他从福升酒楼一出来就被抓来了。”
“他，他，他可是高太尉府上的人，你也敢抓！”
罗直浩并不知道华榉是在骗他，还以为他真有那么大的胆子，连高俅的人也敢抓，着时把他吓了一跳。
华榉哼笑一声，说道：“高俅的人又怎么了，皇上已经正式封我为护卫军的指挥使，从官位来说我并不比他差多少，而且我身后还站着皇上，高俅就是知道了又怎样，只要皇上不点头，他也只能干生气。”
“什么，皇上已经封你为护为军指挥使！”
罗直浩没想到杨戬昨天才死，今天徽宗就封了华榉为指挥使，这速度也实在太快了。
华榉说道：“护卫军是护卫皇上的军队，自然不能没有指挥者，我本就是护卫军副指挥使，接任指挥使也是顺理成章的事，难道你对此还有什么异义吗？”
“属下不敢。”
华榉说道：“皇上任命我为指挥使的时候，特意嘱咐我，一定要管理好护卫军，不能出一点差错，任何人要是敢背叛护卫军，我可以直接将其处死。罗直浩，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罗直浩明白，但是没敢说出来。
华榉微微一笑，说道：“这意味着你的小命就在我的手里捏着，我随时可以把你处死，而且不会有任何事情。”
罗直浩的头上出现了冷汗，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华榉见他已经被吓住，继续施压道：“我实话告诉你吧，张虞候已经把你对他说的话全都告诉我了，我现在来问你是在给你机会，毕竟我刚刚接任护卫军，也不想立刻就杀人。所以你最好还是老老实实的交代，这样我可以网开一面留你一命，要不然我马上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罗直浩被华榉连吓带威胁，思想防线终于崩溃，哀求道：“大人，我错了，我不该看到太傅死了就想另外找靠山，求求你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做出背叛护卫军的事了。”
华榉不动声色的说道：“想要我给你机会，就要看你自己老不老实了，如果你老老实实的都交代出来，我可以考虑饶你不死，但你要是耍花招糊弄我，那今天晚上就是你活在这个世上的最后一日。”
虽然华榉这话说的声音不重，但对罗直浩来说却充满了威慑力，惶恐的说道：“我说，我说，我全说。”
华榉看了一下杨奇，说道：“去拿纸笔来，把他说的全都记下来了。”
杨奇让一个人去拿来了纸笔，把罗直浩交代的每一个字都记录了下来，然后递给华榉。
华榉接过去仔细的看了一下，让杨奇拿给罗直浩画了押，跟着他说道：“看在你还算老实的份上，我可以饶你一命，不过厢都指挥使你不能再做了，至于要怎么安置你，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谢大人，谢大人。”
罗直浩连声说道，现在对他来说，只要能把命保住就行，至于官职他可以到高俅那里去弄。
他已经想好了，只要从这里出去，立刻就到高俅那里去向他报告张虞候被抓的事，就算高俅暂时不能拿华榉怎么样，但只要这个仇恨结下，早晚高俅会把他弄死。
至于他自己，报信有功，再加上以前是护卫军的厢都指挥使，对护卫军很了解，高俅为了对付华榉必然会重用他，就算没有在护卫军中的官位高，至少也应该是个军都指挥使。
华榉从房间里出来，到了院子外面，杨奇小声问华榉：“大人，你真的要放过他？”
华榉说道：“我既然说了要饶他一命，当然就不能食言。”
杨奇说道：“大人，这个罗直浩可是个阴险之徒，心胸狭窄，有仇必报，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如果要是让他活着离开，必定会到高俅那里去搬弄是非。而且他在护卫军中的亲信颇多，如果他跟那些人勾结，暗中跟大人作对就麻烦了。”
华榉又何尝不知道放走罗直浩会有后患，但罗直浩毕竟是厢都指挥使，是朝廷的正式编制官员，虽然他想投靠高俅，可这并不是死罪，如果就因为这个原因将他处死，会遭到非议。
所以，罗直浩是得死，但不能死在他的手里。
当然，这些华榉是不可能对杨奇说的，虽然他们向他表达衷心，但在没有经过彻底的考验之前，他是不会轻易把自己真实的意思告诉他们。
“我也知道不应该放他，可是我已经答应他了怎么办，总不能食言吧，那可不是我的为人。”
华榉装出一副懊恼但是又无可奈何的样子说道：“算了，这一次就暂时先放过他，如果以后他真的帮着高俅与我为敌，我再收拾他也不迟。”
杨奇本来还想再劝一劝华榉的，但看他心意已决，也就不再说什么。
天色渐暗，一天又将过去。
杨府依然很冷清，除了太子赵桓和嘉王赵楷派人来看了一下外，依然没有其他官员来吊唁。
华榉也乐的清闲，除了抽空去了一趟西大街的府宅看了看李师师和孙安外，其余时间在杨府里跟张树根他们闲聊。
不过，与杨府的冷清相比，开封府的街面上可是热闹了起来。
因为老百姓知道大奸贼杨戬死了，都高兴的不得了，纷纷奔走相告，还以各种借口放起了鞭炮，其热闹程度比春节更甚。
晚上，华榉正跟张树根等人聊天，杨奇带着人回来了。
华榉让张树根他们暂时都离开，然后问道：“事情都办妥了？”
“都已经办妥了，没有出任何问题。”杨奇说道。
华榉点了点头，说道：“这件事情算是遮掩过去了，但你要告诉参与这件事的兄弟，永远忘记这件事情，任何时候都不要再提，否则要是被有心人知道捅出来，可没人救的了你们。”
杨奇说道：“是，小的会嘱咐兄弟们的，保证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华榉想了一下，说道：“杨太傅已经不在了，以后你们就跟在身边。”
这些人虽然并不知道杨戬真实的死因，但毕竟已经参与到了这件事当中，如果让他们离开，万一要是泄露点什么风声，一旦被蔡京等人听到，或许会带来一些麻烦。
所以，为了防止有风声泄露，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们留在自己身边。
听到华榉要把他们留在自己身边，杨奇欣喜不已，跪下说道：“多谢大人，小的等人以后必誓死效忠大人，无论大人让我们做什么，都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华榉说道：“我还是那句话，你们中不中心不是靠嘴说的，我要看实际行动。如果你们真的做到了，我保证不会亏待你们，如果你们只是在糊弄我，我也绝不会放过你们。我能够救你们，也能要你们的命。”
杨奇说道：“大人放心，如果小的等人将来做了对不起大人的事，大人就是将我们千刀万剐，我们也绝无怨言。”
华榉淡淡的笑了笑，让他起来，问道：“你们一共有多少人？”
“回大人，一共有一百二十人。”
华榉说道：“你拟一个名册出来给我，以后才好叫你们。”
“是。”
华榉摆了摆手让杨奇退下，杨奇行礼后先准备离开，突然又停下转身说道：“大人，小的还有件事要向你禀报。“
”什么事？”
杨奇说道：“小的看到右厢罗都指挥使跟高太尉府上的张虞候进了福升酒楼。”
“你看清楚了，确实是高太尉府上的虞候？”华榉问道。
“千真万确，不光小的看到了，其他兄弟也都看到了。”杨奇说道。
华榉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刚才我们回来的时候。”
华榉想了一下，冲杨奇招了一下手，杨奇把头伸了过去，华榉低声对他说了几句，杨奇领命走了。
“看来杨戬一死，护卫军里他提拔起来的那些人也坐不住发，开始找下个靠山了。”
华榉冷笑一声，说道：“好啊，我正愁找不到理由来收拾你们，这下倒是给了我机会。”
随后，他把张树根找来，对他吩咐了一通，张树根应了一声，离开了杨府。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杨奇回来了，对华榉说道：“大人，事情已经办妥了。”
“人在什么地方？”华榉问道。
杨奇说道：“就在昨天关押那些下人的院子房间里。”
华榉立刻到了那个院子，杨奇让人把其中一间房门打开，华榉进到里面，看到罗直浩眼睛被蒙，嘴被堵着，绳捆索绑的扔在地上。
“把他眼睛上的布扯下来。”
杨奇先搬了一张凳子让华榉坐下，随后才把罗志浩眼睛上的黑布取了下来。
罗直浩用力的眨了几下眼睛，抬头一看华榉坐在面前，瞬间就是一愣，然后开始呜呜的想说话。
“把他嘴里的东西取出来。”华榉吩咐道。
杨奇过去把罗直浩嘴里的布团取了出来，罗直浩连气都来顾不上喘就问道：“大人，为何要让人绑我？”
华榉身体往凳子后后靠了靠，说道：“为什么绑你，难道你心里不清楚吗？”
罗直浩说道：“属下并没有做错什么事情，大人为何如此问属下？”
“我问你，刚才你跟谁在见面？”
“我，我，我——”
罗直浩支支吾吾的回答不上来了，华榉冷笑道：“怎么，是不敢说了，还是忘记了，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
“大人，属下刚才只不过是见了一个朋友，这好像并不违反军规吧。”
“你那个朋友在哪里做事？”
“他——”罗直浩又回答不上来了。
华榉再次冷笑了一下，说道：“罗直浩，我也不想跟你浪费时间了，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跟高俅府上的虞候见面，是不是想通过他投靠高俅？”
“没有。”
罗直浩一口否认，说道：“属下跟张虞候很早以前就已经认识了，我们纯粹只是朋友见面，属下并未没有想投靠高太尉的想法。”
“是吗？”
华榉把衣衫下摆往上提了一下，提起翘起二郎腿，淡淡的笑了一下说道：“可是张虞候可不是那么说的。”
“什么，张虞候也在你的手里！”罗直浩吃了一惊。
华榉双手往胸前一抱，说道：“没错，他从福升酒楼一出来就被抓来了。”
“他，他，他可是高太尉府上的人，你也敢抓！”
罗直浩并不知道华榉是在骗他，还以为他真有那么大的胆子，连高俅的人也敢抓，着时把他吓了一跳。
华榉哼笑一声，说道：“高俅的人又怎么了，皇上已经正式封我为护卫军的指挥使，从官位来说我并不比他差多少，而且我身后还站着皇上，高俅就是知道了又怎样，只要皇上不点头，他也只能干生气。”
“什么，皇上已经封你为护为军指挥使！”
罗直浩没想到杨戬昨天才死，今天徽宗就封了华榉为指挥使，这速度也实在太快了。
华榉说道：“护卫军是护卫皇上的军队，自然不能没有指挥者，我本就是护卫军副指挥使，接任指挥使也是顺理成章的事，难道你对此还有什么异义吗？”
“属下不敢。”
华榉说道：“皇上任命我为指挥使的时候，特意嘱咐我，一定要管理好护卫军，不能出一点差错，任何人要是敢背叛护卫军，我可以直接将其处死。罗直浩，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罗直浩明白，但是没敢说出来。
华榉微微一笑，说道：“这意味着你的小命就在我的手里捏着，我随时可以把你处死，而且不会有任何事情。”
罗直浩的头上出现了冷汗，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华榉见他已经被吓住，继续施压道：“我实话告诉你吧，张虞候已经把你对他说的话全都告诉我了，我现在来问你是在给你机会，毕竟我刚刚接任护卫军，也不想立刻就杀人。所以你最好还是老老实实的交代，这样我可以网开一面留你一命，要不然我马上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罗直浩被华榉连吓带威胁，思想防线终于崩溃，哀求道：“大人，我错了，我不该看到太傅死了就想另外找靠山，求求你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做出背叛护卫军的事了。”
华榉不动声色的说道：“想要我给你机会，就要看你自己老不老实了，如果你老老实实的都交代出来，我可以考虑饶你不死，但你要是耍花招糊弄我，那今天晚上就是你活在这个世上的最后一日。”
虽然华榉这话说的声音不重，但对罗直浩来说却充满了威慑力，惶恐的说道：“我说，我说，我全说。”
华榉看了一下杨奇，说道：“去拿纸笔来，把他说的全都记下来了。”
杨奇让一个人去拿来了纸笔，把罗直浩交代的每一个字都记录了下来，然后递给华榉。
华榉接过去仔细的看了一下，让杨奇拿给罗直浩画了押，跟着他说道：“看在你还算老实的份上，我可以饶你一命，不过厢都指挥使你不能再做了，至于要怎么安置你，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谢大人，谢大人。”
罗直浩连声说道，现在对他来说，只要能把命保住就行，至于官职他可以到高俅那里去弄。
他已经想好了，只要从这里出去，立刻就到高俅那里去向他报告张虞候被抓的事，就算高俅暂时不能拿华榉怎么样，但只要这个仇恨结下，早晚高俅会把他弄死。
至于他自己，报信有功，再加上以前是护卫军的厢都指挥使，对护卫军很了解，高俅为了对付华榉必然会重用他，就算没有在护卫军中的官位高，至少也应该是个军都指挥使。
华榉从房间里出来，到了院子外面，杨奇小声问华榉：“大人，你真的要放过他？”
华榉说道：“我既然说了要饶他一命，当然就不能食言。”
杨奇说道：“大人，这个罗直浩可是个阴险之徒，心胸狭窄，有仇必报，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如果要是让他活着离开，必定会到高俅那里去搬弄是非。而且他在护卫军中的亲信颇多，如果他跟那些人勾结，暗中跟大人作对就麻烦了。”
华榉又何尝不知道放走罗直浩会有后患，但罗直浩毕竟是厢都指挥使，是朝廷的正式编制官员，虽然他想投靠高俅，可这并不是死罪，如果就因为这个原因将他处死，会遭到非议。
所以，罗直浩是得死，但不能死在他的手里。
当然，这些华榉是不可能对杨奇说的，虽然他们向他表达衷心，但在没有经过彻底的考验之前，他是不会轻易把自己真实的意思告诉他们。
“我也知道不应该放他，可是我已经答应他了怎么办，总不能食言吧，那可不是我的为人。”
华榉装出一副懊恼但是又无可奈何的样子说道：“算了，这一次就暂时先放过他，如果以后他真的帮着高俅与我为敌，我再收拾他也不迟。”
杨奇本来还想再劝一劝华榉的，但看他心意已决，也就不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