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信息中继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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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哒”、“咯哒”……
什么声音？燕弦听到这声音后在黑屋里四处张望起来。
“在发电报。”
像是徐治达在说话，可是也不知道他人在哪里……
不过燕弦不怕，反而自信一笑，心想着，“幕墙城的技术果然不行，他们竟然还发电报？都什么时代了？要是我传信，肯定用传信手镯啊！”
想到这里，燕弦不免想嘲讽一下徐治达，他冷笑说着，“发电报？你们幕墙城里也能发电报了，可真是进步大了。”
“对，刚刚建了信息中继站，能发电报了。”
“垃圾！”
徐治达又不知在哪里，也自信冷笑起来，“那你忘了一区金字塔？”
燕弦又想起了金字塔的那些恐怖技术，心里一阵害怕，“那只是在做梦！假的！”
“不是假的，你很怕，所以你在给我发电报。”
燕弦看了看自己的眼前，果然自己在发电报，可他也不知在发什么，只是疑惑。
“你不知道你发什么？你正在告诉我们沙中会的一些事，你向幕墙城投降了……”随后，徐治达“哈哈哈哈”得意笑了起来……
燕弦从梦里惊醒，一身冷汗，正好也听见“咯哒”、“咯哒”……
可他四周看看，这里不是黑屋，四周也没有电报机，直到他发现窗外正有一阵光射进来时，他才安了心。
“刚刚是梦……”
燕弦从地板上翻起身子，顿觉着头疼，他使劲敲了敲自己的脑门，“咣咣”直响。
“你小子干嘛呢？”一阵雷音把燕弦吓的一激灵，“你在那里弄得乱响，害我打错了字！”
原来是大钳在叫骂，燕弦这才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他站起身，发现大钳还在用活字印刷打字，一阵惊讶，“你一晚上都不睡吗？”
“权受伤了，我得赶快把她给我的任务弄完，再回去见她。”
“直接见她就是了，为啥非得先印完书？”
“不行，权说了，这件事比她生命重要。”
听完这话，燕弦心里忽觉一阵悲凉。确实，权已经屡次三番的证明了她是能豁出去的人，燕弦也知道这话肯定是权说的，甚至权说这话时的表情，燕弦都能清晰想到……
想到这些，燕弦不免小声叹起这句话，“比生命重要……”
“你小子嘀咕什么呢？”
燕弦看着大钳手里的活字印刷，呆住一会，然后说到，“大钳，我回头送你一个礼物，你以后就不用这么辛苦打字了。”
“狗屁吧，你买本书是最好的。”
大钳又提起这事，燕弦绷不住笑了一下。
之后，两人无话，大钳依旧认真打字，像是刚刚开始这项工作一般。可天也不早了，燕弦有些想回去，便问大钳，“你什么时候印完？”
“你别管我，还要印好多。”
“好吧，既然你还要待在这里，那我就先走了。”
“快走快走，影响我印书！”大钳颇不耐烦。
燕弦指了指大钳的鼻子，“你这粗人还挺细心。”
大钳不理了，只在那边“咯哒咯嗒”地印书。燕弦也不再说，扭身就出了屋子。
出来一看，估计已近中午了。可燕弦倒不慌不忙，他边摇摆着手臂，边舒展着胸膛，缓缓走着，也不知他怎么悠哉起来。
“果然，第四区没什么人，人都哪去了呢？”
走着走着，正遇见一个穿着整齐的老太太在白粉机里取白粉。燕弦肚子饿，也去了白粉机旁，他看着这村里凄凉，好似只有这一个老太太一般，便问到，“老太，这个区里，人都去哪了？”
“人？这儿离第一街区近，几乎都去第一街区了。”
“那这个区原来做什么的？没人管了吗？”
“这区本就是第一街区的一个卫城，负责建立黄沙世界的信息网络，这都是几十年前的事儿了。不过，突然有天，人类委员会不在黄沙世界信息领域投钱了。”老太倒是热情，很愿意讲起过去的事情。
“怎么……”
燕弦刚准备问，却被老太太打断，她还要说，“你可不知道，我们年轻的时候，黄沙世界有种东西叫手机，我在这儿直接拨个号，就能和第一区的人接上话，特别方便，可之后，第四区没了经费，甚至原有的基站都拆了。”
这件事燕弦倒也听过，今日正撞见有个懂的，他好奇心便上来了，燕弦问到，“那人类委员会为什么拆基站呢？”
“为什么来着……好像当时火了一个传说，说玻璃墙里有个城什么的，当时人类委员会害怕有人因为传言去拆墙。那拆墙岂不是反天了？墙里的核污染泄露出来咋办？黄沙世界都会遭殃，然后就因为那个传说，基站都给拆了……”
燕弦也没继续听完，便有些骇然的走了。他很清楚，老太太说的那个传说出自《黄沙世界的第一本小说》，可这事好离奇，这一个小说，竟导致基站被拆……
不过，除了惊骇，这事倒也给了他些启发——
幕墙城的人，为何如此忌惮《黄沙世界的第一本小说》呢？又不是什么先进技术，至于这么大的排场吗？他们为了阻断小说传播，竟拆掉了黄沙世界所有的基站。甚至在金字塔里，徐治达一共就说了那么几句话，都不惜提上一嘴这小说。既然黄沙世界里那么多反抗的，他怎么单提这件事情？
而且，他会不会发现了沙中会在卖书？如果这样倒也说的通，他有可能在用《黄沙世界的第一本小说》暗示沙中会做的事情，以来震慑自己。可是，他们既然在意第一本小说的传播，那沙中会卖了这么久的书，他们怎么又不去阻断沙中会卖书呢？到底什么意思呢……
他边思边想，就走到了停车场。他上车后，打开地图看了一眼回去的路，却发现第四区到第三十三区间有条近路。说来也是，这两个区都是靠近幕墙的，本就该离的近，所以他改变了计划，直接朝着近路去三十三区了。
“看着这张地图的路网，这黄沙世界刚刚建立起来时，应该也是四通八达的，不过现在……”
燕弦艰难驾驶在这坑洼路面，心里叫苦，也暗暗咒骂着幕墙城的那些人渣破坏黄沙世界的基建。他现在安静的自言自语，只不过是表面平静罢了。
走着，走着，前方有条路竟被一个大沙丘阻断了。这沙丘挺着陡坡，看着便叫人心里害怕，不过走都走到这里了，硬着头皮往上爬吧。
燕弦挂着低挡，踩满了油门，要往沙丘上冲。这沙丘坡陡，只见这车只是“嗡嗡”猛响，却只能慢慢挪动。快到坡顶时，这车都有翻下来的冲动。
不过还好，心惊胆战之后，这车终于爬坡成功，他大舒口气，继续往前开，可没走多远，车轮又陷在沙子里。
燕弦几脚油门下去，车子出不了坑。他有些绝望的趴在方向盘上，连拍几下脑门儿，“我是不是疯了！四区人这么少，这条路怎么可能有人走呢？”
抱怨几声之后，那还有什么办法？燕弦只好下车四处找找有没有石块儿什么的，好垫在沙坑里，让车爬出来。
燕弦下车，只见前方还有几百米的路被沙丘盖着，左右两面也全是连绵起伏的无边沙漠。最不巧的是，这个地方，风还特别大，飞沙走石几乎让人睁不开眼。
“这茫茫的白沙一片，去哪里找什么石头？”燕弦心里急，又回去试着用手推车，可这车就像是个醉汉，无论怎么推，只是晃悠却不见动弹。
燕弦一砸门，大叫一声，一屁股坐在沙子上，朝着沙子就是连锤几下，以来泄愤。
可坐了一会儿后，他又冷静下来，他在后备箱翻箱倒柜翻了一阵，取出水、白粉和地图，挂了一身，便超前走了。
他现在只能安慰着自己，反正路也不是很远，说不定走着都比开车快呢。
一路上，风沙如刀，浑天黑日，等他过了这几百米的沙丘，路两旁也是无尽沙漠。只有偶尔出现锈破烂的路牌儿，才能认的这是个人类世界。沿路走了几十分钟，全然不见一辆车的往来，可见这条路真是荒到极致了。
“也得亏大钳往来第四街区时，只需走通向第一街区的主干路，要不他要走过这条路，早变成着荒漠里的一具干尸了。”这时燕弦倒是关心起别人来。
走着走着，他往右边偶然一瞟，正看到一铁塔建筑。燕弦本想不理，继续赶路，可他又心里好奇，于事爬上路边的沙丘上，仔细看了一眼。
只见沙漠深处确实立着一个铁塔，而且那银闪闪的，全然像从钢炉里新取出的铁刚搭建的一般。
燕弦瞪眼看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怀疑自己是不是渴的疯了或饿的傻了，于是打开盖子，连喝几口水，再定睛看去。
“不对不对不对……那确实是新建的。”
燕弦说完，便把手里物件全都塞进包里，向那铁塔跑去。估摸着有一两千米的距离，他终于连爬带滚的跑到了这铁塔边儿。
“果然是这样，怪不得幕墙城可以用‘隼’式对二十一半进行攻击。”
他很确信，这信息中继站一定是幕墙城搞的了。燕弦从包里取出一个信号器，随手插在了镇塔的鹅卵石上，标记上铁塔的位置。
“可好，这一来，还找到几块儿石头，真是幸运。”燕弦随手捡起几个石头，又上下打量了一遍这座高塔，又朝着汽车方向走去了。
之后，燕弦拿石头把车从沙坑里垫出与路上的行程不提。最终是历尽辛苦，日落之时终于赶到了三十三区。
虽然天已快黑了，该是回去休息的，可一顿旅程之后，他现在只想着赶快去找权和核酸，把这些全部说出来……
“咯哒”、“咯哒”……
什么声音？燕弦听到这声音后在黑屋里四处张望起来。
“在发电报。”
像是徐治达在说话，可是也不知道他人在哪里……
不过燕弦不怕，反而自信一笑，心想着，“幕墙城的技术果然不行，他们竟然还发电报？都什么时代了？要是我传信，肯定用传信手镯啊！”
想到这里，燕弦不免想嘲讽一下徐治达，他冷笑说着，“发电报？你们幕墙城里也能发电报了，可真是进步大了。”
“对，刚刚建了信息中继站，能发电报了。”
“垃圾！”
徐治达又不知在哪里，也自信冷笑起来，“那你忘了一区金字塔？”
燕弦又想起了金字塔的那些恐怖技术，心里一阵害怕，“那只是在做梦！假的！”
“不是假的，你很怕，所以你在给我发电报。”
燕弦看了看自己的眼前，果然自己在发电报，可他也不知在发什么，只是疑惑。
“你不知道你发什么？你正在告诉我们沙中会的一些事，你向幕墙城投降了……”随后，徐治达“哈哈哈哈”得意笑了起来……
燕弦从梦里惊醒，一身冷汗，正好也听见“咯哒”、“咯哒”……
可他四周看看，这里不是黑屋，四周也没有电报机，直到他发现窗外正有一阵光射进来时，他才安了心。
“刚刚是梦……”
燕弦从地板上翻起身子，顿觉着头疼，他使劲敲了敲自己的脑门，“咣咣”直响。
“你小子干嘛呢？”一阵雷音把燕弦吓的一激灵，“你在那里弄得乱响，害我打错了字！”
原来是大钳在叫骂，燕弦这才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他站起身，发现大钳还在用活字印刷打字，一阵惊讶，“你一晚上都不睡吗？”
“权受伤了，我得赶快把她给我的任务弄完，再回去见她。”
“直接见她就是了，为啥非得先印完书？”
“不行，权说了，这件事比她生命重要。”
听完这话，燕弦心里忽觉一阵悲凉。确实，权已经屡次三番的证明了她是能豁出去的人，燕弦也知道这话肯定是权说的，甚至权说这话时的表情，燕弦都能清晰想到……
想到这些，燕弦不免小声叹起这句话，“比生命重要……”
“你小子嘀咕什么呢？”
燕弦看着大钳手里的活字印刷，呆住一会，然后说到，“大钳，我回头送你一个礼物，你以后就不用这么辛苦打字了。”
“狗屁吧，你买本书是最好的。”
大钳又提起这事，燕弦绷不住笑了一下。
之后，两人无话，大钳依旧认真打字，像是刚刚开始这项工作一般。可天也不早了，燕弦有些想回去，便问大钳，“你什么时候印完？”
“你别管我，还要印好多。”
“好吧，既然你还要待在这里，那我就先走了。”
“快走快走，影响我印书！”大钳颇不耐烦。
燕弦指了指大钳的鼻子，“你这粗人还挺细心。”
大钳不理了，只在那边“咯哒咯嗒”地印书。燕弦也不再说，扭身就出了屋子。
出来一看，估计已近中午了。可燕弦倒不慌不忙，他边摇摆着手臂，边舒展着胸膛，缓缓走着，也不知他怎么悠哉起来。
“果然，第四区没什么人，人都哪去了呢？”
走着走着，正遇见一个穿着整齐的老太太在白粉机里取白粉。燕弦肚子饿，也去了白粉机旁，他看着这村里凄凉，好似只有这一个老太太一般，便问到，“老太，这个区里，人都去哪了？”
“人？这儿离第一街区近，几乎都去第一街区了。”
“那这个区原来做什么的？没人管了吗？”
“这区本就是第一街区的一个卫城，负责建立黄沙世界的信息网络，这都是几十年前的事儿了。不过，突然有天，人类委员会不在黄沙世界信息领域投钱了。”老太倒是热情，很愿意讲起过去的事情。
“怎么……”
燕弦刚准备问，却被老太太打断，她还要说，“你可不知道，我们年轻的时候，黄沙世界有种东西叫手机，我在这儿直接拨个号，就能和第一区的人接上话，特别方便，可之后，第四区没了经费，甚至原有的基站都拆了。”
这件事燕弦倒也听过，今日正撞见有个懂的，他好奇心便上来了，燕弦问到，“那人类委员会为什么拆基站呢？”
“为什么来着……好像当时火了一个传说，说玻璃墙里有个城什么的，当时人类委员会害怕有人因为传言去拆墙。那拆墙岂不是反天了？墙里的核污染泄露出来咋办？黄沙世界都会遭殃，然后就因为那个传说，基站都给拆了……”
燕弦也没继续听完，便有些骇然的走了。他很清楚，老太太说的那个传说出自《黄沙世界的第一本小说》，可这事好离奇，这一个小说，竟导致基站被拆……
不过，除了惊骇，这事倒也给了他些启发——
幕墙城的人，为何如此忌惮《黄沙世界的第一本小说》呢？又不是什么先进技术，至于这么大的排场吗？他们为了阻断小说传播，竟拆掉了黄沙世界所有的基站。甚至在金字塔里，徐治达一共就说了那么几句话，都不惜提上一嘴这小说。既然黄沙世界里那么多反抗的，他怎么单提这件事情？
而且，他会不会发现了沙中会在卖书？如果这样倒也说的通，他有可能在用《黄沙世界的第一本小说》暗示沙中会做的事情，以来震慑自己。可是，他们既然在意第一本小说的传播，那沙中会卖了这么久的书，他们怎么又不去阻断沙中会卖书呢？到底什么意思呢……
他边思边想，就走到了停车场。他上车后，打开地图看了一眼回去的路，却发现第四区到第三十三区间有条近路。说来也是，这两个区都是靠近幕墙的，本就该离的近，所以他改变了计划，直接朝着近路去三十三区了。
“看着这张地图的路网，这黄沙世界刚刚建立起来时，应该也是四通八达的，不过现在……”
燕弦艰难驾驶在这坑洼路面，心里叫苦，也暗暗咒骂着幕墙城的那些人渣破坏黄沙世界的基建。他现在安静的自言自语，只不过是表面平静罢了。
走着，走着，前方有条路竟被一个大沙丘阻断了。这沙丘挺着陡坡，看着便叫人心里害怕，不过走都走到这里了，硬着头皮往上爬吧。
燕弦挂着低挡，踩满了油门，要往沙丘上冲。这沙丘坡陡，只见这车只是“嗡嗡”猛响，却只能慢慢挪动。快到坡顶时，这车都有翻下来的冲动。
不过还好，心惊胆战之后，这车终于爬坡成功，他大舒口气，继续往前开，可没走多远，车轮又陷在沙子里。
燕弦几脚油门下去，车子出不了坑。他有些绝望的趴在方向盘上，连拍几下脑门儿，“我是不是疯了！四区人这么少，这条路怎么可能有人走呢？”
抱怨几声之后，那还有什么办法？燕弦只好下车四处找找有没有石块儿什么的，好垫在沙坑里，让车爬出来。
燕弦下车，只见前方还有几百米的路被沙丘盖着，左右两面也全是连绵起伏的无边沙漠。最不巧的是，这个地方，风还特别大，飞沙走石几乎让人睁不开眼。
“这茫茫的白沙一片，去哪里找什么石头？”燕弦心里急，又回去试着用手推车，可这车就像是个醉汉，无论怎么推，只是晃悠却不见动弹。
燕弦一砸门，大叫一声，一屁股坐在沙子上，朝着沙子就是连锤几下，以来泄愤。
可坐了一会儿后，他又冷静下来，他在后备箱翻箱倒柜翻了一阵，取出水、白粉和地图，挂了一身，便超前走了。
他现在只能安慰着自己，反正路也不是很远，说不定走着都比开车快呢。
一路上，风沙如刀，浑天黑日，等他过了这几百米的沙丘，路两旁也是无尽沙漠。只有偶尔出现锈破烂的路牌儿，才能认的这是个人类世界。沿路走了几十分钟，全然不见一辆车的往来，可见这条路真是荒到极致了。
“也得亏大钳往来第四街区时，只需走通向第一街区的主干路，要不他要走过这条路，早变成着荒漠里的一具干尸了。”这时燕弦倒是关心起别人来。
走着走着，他往右边偶然一瞟，正看到一铁塔建筑。燕弦本想不理，继续赶路，可他又心里好奇，于事爬上路边的沙丘上，仔细看了一眼。
只见沙漠深处确实立着一个铁塔，而且那银闪闪的，全然像从钢炉里新取出的铁刚搭建的一般。
燕弦瞪眼看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怀疑自己是不是渴的疯了或饿的傻了，于是打开盖子，连喝几口水，再定睛看去。
“不对不对不对……那确实是新建的。”
燕弦说完，便把手里物件全都塞进包里，向那铁塔跑去。估摸着有一两千米的距离，他终于连爬带滚的跑到了这铁塔边儿。
“果然是这样，怪不得幕墙城可以用‘隼’式对二十一半进行攻击。”
他很确信，这信息中继站一定是幕墙城搞的了。燕弦从包里取出一个信号器，随手插在了镇塔的鹅卵石上，标记上铁塔的位置。
“可好，这一来，还找到几块儿石头，真是幸运。”燕弦随手捡起几个石头，又上下打量了一遍这座高塔，又朝着汽车方向走去了。
之后，燕弦拿石头把车从沙坑里垫出与路上的行程不提。最终是历尽辛苦，日落之时终于赶到了三十三区。
虽然天已快黑了，该是回去休息的，可一顿旅程之后，他现在只想着赶快去找权和核酸，把这些全部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