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中文网 > 三国第一剑 > 第11章 济北鲍信

第11章 济北鲍信

作者:月下小豆子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推荐阅读:夜的命名术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盛唐风华逆鳞银狐

一秒记住【奋斗中文网 www.fddzw.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转眼两年过去了,王越已17岁了,孙黛顺利的给王家添了一个男丁,喜得王老爷子天天围着小家伙转,恨不得一刻不离!

    而皇甫天心却也将行商做得风声水起,也不知她哪来那么多鬼点子。

    什么贵宾卡,什么会员卡,什么打折促销,什么批发零售,听得王家众人一愣一愣的。

    还别说,自从行了皇甫天心的方法之后,获利不单没有因为减价减少,反而月月提升,不到两年,王家直销商号已遍布幽州各郡!所获之利更是远超之前十年之总和!

    这直销商号也是皇甫天心想出来的新词儿,意思是直接从王家销售,不经采办倒手!虽说此举有些得罪了那些采办,但却架不住皇甫天心抛出的批发价诱惑,只得忍气吞声,把商号开到更远,更大的地方去,甚至已经有人开始走海路,销往三韩、东瀛!

    住皇甫天心抛出的批发价!众采办只得另开新号,继续将王家商品销往更远更繁华的地方!

    两年时间,王越日夜勒练烈马桩及道家古籍,已然将古籍中的剑诀心法修到了“飞龙在天,大人造也”这一阶层,丹田之气可随意的行走全身,并聚集到手、足、眼、口;

    当聚集到手上之时,可掌断树木,剑劈坚石;

    当聚集到足上之时,可一跃五丈,日行百里;

    当聚集到眼上之时,可远望百丈,如在眼前;

    当聚集到口上之时,可音传十里,雷音震耳……

    这应该是神似境界的顶峰了。王越想,这是不是就已到了“飞龙在天,大人造也”的境界?

    那下一步,是不是要“亢龙有悔,盈不可久也”?

    自己是不是要停下练功,去丈行天下?去云游四海?

    王越踌躇半月,终于辞别了父母妻儿,带着20名手下,向西离辽东而去。

    “待我去了雒阳,立了跟脚,再迎你们前去。”皇甫天心、孙黛两人牵着小儿王石,含着泪,望着王越渐行渐远,眼边依稀回荡着晚夜抵死缠绵之时,王越所言誓语,心中暗自伤怀:“夫郎此一去,不知归期几何,希望夫郎早日功成,早日归来吧。”

    王越在指环内带足了饮水、吃食,粮草、货贾,一种向西,来到渔阳郡城,却发现这里竟被一股流窜的乌桓兵把持!

    王越拉过一名推着小车出城的老汉问道:“老人家,借问,这渔阳城何时被乌桓人占据的?”

    那老汉抬头望向王越,但见王越面白唇红,白巾束发,红栩披风,紫川宝靴,枣红大马,腰缠长剑,却似一个公子哥携家丁郊游来的,不免有些敬畏,恭声说道:“回少公子的话,那乌桓胡人在半月之前来犯渔阳,杀了渔阳的郡守,夺了郡城,从此烧杀抢掠,不顾我汉民死活,唉,这日子过不下去了……少公子,我看你也快走吧,迟了被那胡人看见,莫要把你也给害了……唉……”

    老汉叹息着抬起小推车,继续向南逃难去了,周围簇拥着男男女女,都携家带口的,哭哭丧丧的向南逃去。

    “就没人管么?”王越怒视着城里城外乱乱轰轰的人群,拍马说道:“走!我们进去看看!”

    众人来到城内,只见城内处处乌烟獐气,乌桓兵满城强取豪夺,枉伤人命,气得王越拉出巨剑,见到乌桓兵一剑一个,下手毫不留情!

    护卫们也纷纷撤出刀枪,围杀着试图逃跑的兵丸兵!

    王越一路从东门杀到城中心,四周聚集的乌桓兵越来越多,王越却是不惧,舞着巨剑,如天神下凡一般,杀得乌桓兵心胆惧寒,不敢靠近王越周身!

    四周百姓中也有热血之人,见有到王越威猛,杀得胡人人昂马翻,顿时有了信心,也个个神情激愤,冲进杀了乌桓兵,汇聚在王越身边,不到半日已有千人勇士!

    “我们杀到城主府去!把胡人赶出渔阳!”一名黑壮青年高声喊着,带头杀向城主府。

    “好!我们杀到城主府去!”众人杀得兴起,哄然响应,拥着王越等人向城主府杀去!

    起事者太多,都涌向城主府,王越走也走不开,没法,只得随着人群杀向城主府。

    一路砍杀,近千人的力量,却不是城内乌桓散兵所能抵挡得了的。不一会,近千起事者已冲到城主府近前,却被府楼上突然出现的近百弓箭一阵齐射,射死百余人,退了下来。

    那黑壮青年沉着脸,左右走来走去,正当不知如何是好,望见骑在马上的王越,兄觉此人仪表堂堂,看着斯文,却是谁也无法想像,刚才正是他,舞着巨剑,吓得上千乌桓兵不敢近前!

    黑壮青年走了过来,拱手问道:“这位少公子,不知可有什么良策,攻入城主府?”

    “攻入么?”王越望了望不足丈余的门墙,笑道:“这倒不难,只是那些弓手着实有些烦人。”

    黑壮青年望着城主府门楼上的弓箭手,也有些懊恼,愤然说道:“这些胡人不是最好游斗么?怎么今天当上缩头乌龟了?我们又无弓手,这可如何是好!”

    王越笑了笑说道:“这是人家占了地利,当然不与我们游斗。我见过胡人攻我们汉人城池,曾伐木为盾,折滕为网,可挡城楼箭雨,我们不妨拆些门板,以做盾牌之用。”

    “噫,对啊!我看行!”黑壮青年一拍大腿,惊喜的回身招呼人去拆门板去了。

    门板拆来,各自分发,黑壮青年又过来问道:“少公子,但不知如何攻入府墙?”

    “这个好办,看我的。”说着,王越下马走到城主府侧墙墙边,大喝一声,双腿运气,用力一蹬地,呼的一声拔地而起,直冲那丈余高的府墙!

    “噢……”

    四周见者无不惊呼!

    黑壮青年也惊得目瞪口呆——这少公子什么人?居然有此武艺?若非是神人么?

    王越踩着府墙,一跃而过,来到府内,不待府内胡人反应过来,便舞着巨剑将府门口的胡人挑翻在地,一剑劈开府门插闩,大喝一声:“快进城府!”

    黑壮青年还未从惊讶中回过神来,就听门后一阵惨叫,然后府门哐的一声打了开来!

    黑壮青年还在发愣,被王越一喝醒过神来,大刀一挥,喊道:“勇士们,顶上门板,随我冲!”

    “喔……”

    “冲啊……”

    众人举着门板,顶着门楼上如雨的利箭,向城主府冲去!

    门楼上的胡人们拼了命的向门口的汉人宣泄箭雨,但无奈大多被奸滑的汉人用门板档住了!

    转眼间汉人们已冲到门楼下,弓箭已失去作用,王越与那黑壮青年一马当先,冲上了门楼,将门楼上的弓手全都挑翻楼下,高喊着让后面近千汉人勇士冲进了城主府!

    胡人首领见势不可为,只得卷了财宝向后门逃去!

    只是没逃多远,便被王越带人给截杀了!

    待回到城主府,此间战事已结束,乌桓胡人被悉数斩杀,整个渔阳郡城回到了汉人之手!

    黑壮青年收敛了那些壮士,来到王越面前,沉声说道:“某泰山鲍信,不知这位壮士如何称谓。”

    王越拱了拱手,笑道:“我乃燕山王越。鲍兄威猛,越心下佩服。”

    “哦?”鲍信大吃一惊:“你便是那辽东燕山王越?北拒鲜卑大军的王越?听闻在右北平道上,只要报了您燕山王越之名,就连胡人都要退让三分,你……你竟如此年轻?”

    王越摸了摸鼻子,失声笑道:“我的名字有那么管用么?为何这些乌桓兵见到我不退?”

    鲍信咧着大嘴笑道:“兴许是他们也未想到,那传说中身高丈余,头带金冠,脚踏祥云的燕山王越会如此年轻吧,哈哈……”

    王越摸着鼻子笑道:“身高一丈?脚踏祥云?当我是神仙么?”

    鲍信哈哈大笑道:“他们可不就把你当成神仙了么?听闻早年间还相传你是天神下凡的圣主,想来他们便是如此想的吧。”

    王越讪笑道:“那都是人们以讹传讹,当不得真。”

    鲍信收了笑容,钦佩的说道:“以前我也不当真,但今日一见,我倒有七分相信了!若非天神下凡,是问谁能如此年轻,便有如此武艺?今日我见王兄一把巨剑如有神助,威风凌凌,这凶残的乌桓胡人,在王兄手中竟无一合之将!之后更是一跃而过门墙,堪称神人也!王兄武艺之高,令信敬佩!想来那五原郡吕布,也是比不上王兄了!”

    “哦?五原郡吕布?”王越头回听到这名字,有些好奇,问道:“那吕布也很厉害么?”

    鲍信心驰神往的说道:“王兄乃辽东人士,可能不知道,但我并州百姓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尤以五原郡人,更是将那吕布奉为霸王在世。”

    “霸王在世?西楚霸王项羽么?”王越惊奇的问道。

    “正是!”鲍信正言说道:“听闻那吕布的父亲吕良是五原边关守将,已有四女,却苦于无子。然其妻黄氏至白马寺庙拜佛求子。当晚得梦猛虎扑身而有孕,至十二月方才产于布匹之上,是名布。听闻吕布出生之时,但见西北上空彩虹映现,光彩夺目,见脐带自断,双目有神,两拳紧握,遥望东方,观者无不惊呼神人也。”

    “哦?”王越听闻双目边闪,想起自己出生之时大雪骤停,也是天现奇景,莫非他也有奇遇?想着,王越有意无意扫过左手大拇指,心中开始怀疑自己与那吕布是否真是天神下凡!

    鲍信见王越神色奇特,怪异的望了望,只当王越也是惊异于那吕布的出身,便接着说道:“那吕布随母习文作画,聪慧好学,一点就通,过目不忘,且生性好斗,力大过人,五岁骑马玩耍,七岁单骑追狐逐鹿,九岁生擒野羊,十一岁勇斗匈奴摔跤手,十五岁随父上阵杀敌,未有敌手。五原郡家喻户晓,人人皆知,自引以为豪!”

    “哦!”王越点了点头,心中深思道:原来这天下却并非我一人天才!我以前只当自己为世间无一的天纵之才,却不料前有皇甫天心那神鬼般的主意,现在又有神人般的吕布!若非我出门游历,怕是要一辈子坐井观天了!看来那道家古籍中说的“亢龙有悔,盈不可久也”是非常有道理的!

    鲍信望着王越说道:“我以前只当那些传说有些夸大,但今日见到王兄,我便在想,也许世间真有如王兄,如吕布这等神才,只是我等力所不及,方才不以为信尔。”

    王越讪笑道:“鲍兄言重了,我观鲍兄亦勇猛非常,且英勇善斗,将来怕是前途不可小觑!”

    鲍信抱拳说道:“承王兄吉言,他日若信有腾达,必与王兄分享。”

    王越不以为意的笑道:“那先谢过鲍兄了。此间事了,我便要继续去游历天下了。不知鲍兄有何打算。”

    鲍信思索片刻,说道:“我欲去东京雒阳寻官,报效朝堂,以拒外敌,不若王兄与我同去?想以王兄武艺,必得重用!”

    王越摆手说道:“我可不想为官,我只志在剑道,只有至高的剑道,才是我的追求!我看我还是算了吧。”

    鲍信惋惜的说道:“如此我二人却是道不同难以为谋了,唉……”

    当晚,鲍信将那一起攻城主府的千人聚集起来,分发了米粮财宝,并收拢到近百勇士,并意追随鲍信。

    鲍信大喜,便在城主府中喝酒助兴,王越当陪,共庆鲍信得开旗帐。

    第二日,两人作别。

    鲍信带着那百名勇士,待过几日要南下雒阳寻官。

    王越带着20骑,出南门准备西行去代郡看一看那颜良、文丑,不知那两个有趣的劫匪现今如何了。

    王越望着代郡的方向,策马飞驰而去。

    鲍信站在城楼,望着远去的王越,叹息说道:“可惜了如此武艺,却不能善用!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