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道德经》的真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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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吗?\"翰林院侍读刘文善疑惑地问，\"孔夫子，这是什么意思？\"孔讷回答：\"卧牛山买不下来了。\"
刘文善愣了一下，身后一群翰林院的研究员们更是愤怒不已。\"太放肆了！\"
\"这位商人，孔夫子亲自去找他，已经给他足够的面子了，他居然还不领情?\" \"这么重要的为国家培养人才的事情，他竟然敢阻挠？这个恶劣的商人，我们应该昭告天下！\"
虽然气愤，刘文善还是说道：\"孔夫子，既然对方不愿意无偿捐赠，我们何不多出点钱，反正也花不了多少，等书院建立起来，凭借夫子的声誉，这些钱想来嗯……\"他没具体说，毕竟谈论金钱的事，对他们这些高贵的文人来说是可耻的。
孔讷按住手，叹了口气说：\"我已经说了，用一百两银子高价买下它。\"一百两这么多啊！
翰林院的文人们显得有些心疼，但还是开口道：\"那就一百两，我们凑一凑也不是难事。没错！\"
\"孔夫子，你答应他就是了！\"
孔讷摇头：\"有人跟我竞争，还记得乌衣巷酒楼的那个小混蛋吗？\" 大家纷纷愣住了。
接着他们猛地反应过来。
那天发生的事情，他们记得很清楚。
蓝玉那帮粗鄙的人，他们不屑与之计较，但那个侮辱天下文人的小兔崽子，他们敢！
孔讷冷冷地说：\"他拆我的台，我说免费，他就给人一百两，我说一百两，他就给人两百两\"嘶！
这家伙不是东西啊！
他分明是在跟孔夫子唱反调！
孔讷深深地吸了口气，说：\"我说我们这样做是为了惠及天下文人，他怎么说？他说他是为了惠及全天下的黎民百姓！\"这话一出，大家却都笑了。
口气真大啊，那小子！
还惠及天下苍生？
他以为他是谁？还需要他拯救天下苍生吗？他是皇帝还是皇孙？
这天下都是朱明王朝的，跟他有什么关系？
真是大言不惭！\"孔夫子！\"
那个叫刘文善的侍读大声喝斥，义正言辞地说：\"这种毫无见识的混蛋，我们要替天下文人讨回公道！\"
孔讷想了想，看着大家说：\"在此之前，我们需要知道他的身份，如果他与蓝玉等人关系很深，我们就需要忍耐一下，毕竟忍小忿而全大谋。\"说白了，就是欺软怕硬。
怕死啊！
蓝玉那种狗东西，他们都不好意思提起，真要是疯了，把他们都打一顿，谁能说理？
上次黄子澄被毒打，孔讷就认为是这群嚣张的武人干的！
他可不想步黄子澄的后尘。
毕竟年纪大了，没什么比命更重要。
大家都点头表示同意。
刘文善抱拳道：\"夫子考虑得周到，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办理。好的！\"
孔讷点点头，然后想起了什么，对大家说：\"你们看看这篇关于《道德经》的新解读。\"大家都是大明有头有脸的儒家学者，代表了很大一部分文人。
他们庄重地翻开孔讷手中的书本和《道德经》的注释。
就像当年他们参加科举考试之前，翻开《朱子集解》一样重视。
众人看着《道德经》上的翻译和注释，那些新颖而合理的解释，不正是更符合老子无为而治的治国理念吗？
众人的脸色大变，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严肃。
不知过了多久。
刘文善深深地吸了口气，目光中带着热情，看着孔讷说：\"孔师这次颠覆性的集解，丝毫不逊色于朱子对科举八股的贡献！这就是我的老师啊！\"
\"孔夫子高瞻远瞩，这才是《道德经》的真谛！\"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都对这篇集解给予了高度的评价。
孔讷摆手：\"这不是我的着作，这是刘三吾给我的。\"嘶！
刘夫子竟然有如此渊博的才学？
大家都很震惊。
孔讷笑着说：\"但这也不是刘三吾的成果，站在刘三吾的背后，还有高人。是谁？\"
众人更加惊讶。
孔讷淡淡地说：\"是谁重要吗？我们是大明的文人，拥有最无私公正的心，无论是谁，只要能注解出这样的学说，不就应该让我们推崇和学习吗？所以，是谁，其实是不重要的事！\"众人神色一变，眼中充满了深深的敬佩：\"孔夫子说得有道理！\"
\"你是大明最纯正的文人！\"
\"这种胸怀，我们应当学习。\"
\"惭愧，惭愧！孔夫子说得对，是谁并不重要。\"
\"孔师放心，我们会以最快的速度在大明推广这句话的！\"孔讷点点头：\"这样很好。\"
几个人又在庭院里讨论了一些文学雅事，刘文善便先告辞了。
他还需要去调查朱怀的身份，所以不便久留。
奉天殿。
朱元璋正准备召见詹徽和傅友文。
但两人似乎掐好了时间，竟然主动同时在殿外请求见朱元璋。
一会儿，两人进了奉天殿。\"陛下！\"两人异口同声。
\"我来送礼！\"
两人又异口同声，连卖关子都这么一致。
两人疑惑地对视一眼，然后看到对方手中的无烟煤，瞬间眼神分离。朱元璋明知顾问地问道：\"哦，送什么？\"
\"无烟煤！\"
两人再次同时开口。
朱元璋笑道：\"然后呢？\"
这次，两人一起沉默了。
沉默了一会儿，傅友文对詹徽说：\"詹大人，您先说吧。\"詹徽也不客气，指着手中的无烟煤，滔滔不绝地对朱元璋讲述了起来。
“陛下，别小看这玩意儿，这玩意儿在应天正火，昨天我都没买到，今天一大早就去抢购了。”“这东西火力足，烧的时间长，而且不产生有毒气体，最关键的是，它卖得便宜！”“百姓们绝对能负担得起！”“所以，只要咱们大明掌握了这个东西的销售权，那么百姓冬季的生存问题就能解决了！
”朱元璋似笑非笑地看着詹徽，漫不经心地问：“哦，那这东西在哪儿买的？”詹徽有些犹豫：“臣来得太急，还没查清楚是哪家在卖。”“呵。”朱元璋冷笑一声：“邀功你可是第一啊！”詹徽吓得不轻，“微臣，微臣……”朱元璋摆手：“别跟咱扯那些废话！
派人去山西一趟，把产无烟煤的山全买下来！趁着百姓还没意识到其中的利润，朝廷可以用最低的成本买下。”“啊？”（李王的）詹徽有点懵了。
怎么好像陛下都知道了似的？朱元璋笑道：“应天府的无烟煤是朱怀供应的，煤山在上元，叫卧牛山。”“咱不跟他争利，他告诉咱，山西那边还有很多。
”嘶！一旁沉默许久的傅友文瞪大眼睛，倒吸一口凉气。又是他？这可是关乎天下万民的大好事啊！而且这无烟煤价格便宜，普通百姓家也能买得起。没想到，居然又是他！看老爷子的样子，显然是事先打听过，亏得自己和詹徽还神神秘秘的。
等等！陛下刚才说什么来着？他不跟朱怀争利？这是争利的事吗？这是国家大事，是关乎百姓生死的大事！如果是个普通人拥有这些无烟煤，朱元璋还能这么和颜悦色？恐怕早就抢了吧？傅友文还在思索时，聪明的詹徽已经开口了。“恭喜陛下！”“大明有如此心系天下的贤人，是大明之福！是社稷之福！”傅友文：“”可恶啊！又被他抢了先机！“臣附议！”傅友文随即开口。
朱元璋讨厌溜须拍马的大臣，但他爱听这些人拍他孙子的马屁。不知为何，听到这些话，比他们夸赞自己还舒畅。朱元璋咧嘴大笑：“不错，是大明之福，社稷之福！”“不过。”话锋一转，朱元璋盯着詹徽和傅友文说：“山西一带的无烟煤虽能缓解北方的危机，但远水解不了近渴。”不论朱怀是谁，傅友文心里清楚。
“这无烟煤在市场上卖也就二十文，傅友文你给咱算算，要保证南直隶源源不断地供应无烟煤，朝廷需要多少钱？”傅友文不知道朱元璋打算做什么，低头思索，大致估算了一下：“大约需要六万两白银左右。”朱元璋皱眉沉思，说：“如果咱二十文一斤买进，十五文一斤卖出呢？一斤亏五个钱，总共亏多少？”傅友文的眼睛越瞪越大，看着朱元璋，心中佩服至极！老爷子是在保护他，暂时不希望他暴露在人前。
这点是肯定的！但随着民间冻死的百姓越来越多，朝廷却无能为力，民间必然会对大明朝廷产生怨念。现在朱元璋买下朱怀的无烟煤，然后以每斤亏五文钱的价格贱卖给百姓。
这一招，真是绝妙！不但没有与朱怀争利，还赢得了百姓对朝廷的信任！老爷子的智慧，让傅友文自愧不如。虽然朝廷看似亏损，但在灾难面前，朝廷怎能不拨款呢？朱元璋以每斤无烟煤亏损五文钱去销售，不仅稳定了朝廷财政，避免了大规模的财政损失，而且不会让百姓认为皇帝在争利。
为什么呢？市场上二十文，朝廷卖十五文，在百姓看来这就是恩赐。十五文，就算再穷的家庭，买一斤，省着点儿用，也能熬过大半个冬天！这真是造福百姓的举动！傅友文诚心诚意地对朱元璋说：“吾皇英明！”詹徽也想通了，跟着拜见：“吾皇英明！”两人的赞美出自真心，没有任何虚假。
老爷子真正做到把百姓当作自己的孩子看待，有这样的帝皇，是大明、汉家百姓的福分！朱元璋说：“那行，咱这就去安排。”当然，朱元璋还没说，国库里银子少，一下子拿不出六万两。但他可以先利用朱怀的无烟煤赚钱，卖掉的钱，朝廷只需每斤补贴五文，把差价给朱怀。
这样一来，就能完美解决国库缺银的问题！啧啧。朱元璋笑了。午后。阳光温暖。朱怀自制了一把摇椅。他躺上去，来回摇晃，感觉挺舒服。
马三宝在一旁乐得合不拢嘴：“爷，您真聪明，这可是个好东西，看着就舒心。”朱怀笑笑：“是给老爷子做的，没事躺着晒晒太阳，你去拿两条毯子过来，一条铺上，一条盖着。”“好嘞！”马三宝颠颠地跑开了。
朱怀洒脱一笑，马三宝这孩子不错，对自己也绝对忠诚，就像当初老爷子看自己一样，心中有一股劲。这样的人，确实能干出历史上那开天辟地的下西洋之事。
\"没吗?\"翰林院侍读刘文善疑惑地问，\"孔夫子，这是什么意思？\"孔讷回答：\"卧牛山买不下来了。\"
刘文善愣了一下，身后一群翰林院的研究员们更是愤怒不已。\"太放肆了！\"
\"这位商人，孔夫子亲自去找他，已经给他足够的面子了，他居然还不领情?\" \"这么重要的为国家培养人才的事情，他竟然敢阻挠？这个恶劣的商人，我们应该昭告天下！\"
虽然气愤，刘文善还是说道：\"孔夫子，既然对方不愿意无偿捐赠，我们何不多出点钱，反正也花不了多少，等书院建立起来，凭借夫子的声誉，这些钱想来嗯……\"他没具体说，毕竟谈论金钱的事，对他们这些高贵的文人来说是可耻的。
孔讷按住手，叹了口气说：\"我已经说了，用一百两银子高价买下它。\"一百两这么多啊！
翰林院的文人们显得有些心疼，但还是开口道：\"那就一百两，我们凑一凑也不是难事。没错！\"
\"孔夫子，你答应他就是了！\"
孔讷摇头：\"有人跟我竞争，还记得乌衣巷酒楼的那个小混蛋吗？\" 大家纷纷愣住了。
接着他们猛地反应过来。
那天发生的事情，他们记得很清楚。
蓝玉那帮粗鄙的人，他们不屑与之计较，但那个侮辱天下文人的小兔崽子，他们敢！
孔讷冷冷地说：\"他拆我的台，我说免费，他就给人一百两，我说一百两，他就给人两百两\"嘶！
这家伙不是东西啊！
他分明是在跟孔夫子唱反调！
孔讷深深地吸了口气，说：\"我说我们这样做是为了惠及天下文人，他怎么说？他说他是为了惠及全天下的黎民百姓！\"这话一出，大家却都笑了。
口气真大啊，那小子！
还惠及天下苍生？
他以为他是谁？还需要他拯救天下苍生吗？他是皇帝还是皇孙？
这天下都是朱明王朝的，跟他有什么关系？
真是大言不惭！\"孔夫子！\"
那个叫刘文善的侍读大声喝斥，义正言辞地说：\"这种毫无见识的混蛋，我们要替天下文人讨回公道！\"
孔讷想了想，看着大家说：\"在此之前，我们需要知道他的身份，如果他与蓝玉等人关系很深，我们就需要忍耐一下，毕竟忍小忿而全大谋。\"说白了，就是欺软怕硬。
怕死啊！
蓝玉那种狗东西，他们都不好意思提起，真要是疯了，把他们都打一顿，谁能说理？
上次黄子澄被毒打，孔讷就认为是这群嚣张的武人干的！
他可不想步黄子澄的后尘。
毕竟年纪大了，没什么比命更重要。
大家都点头表示同意。
刘文善抱拳道：\"夫子考虑得周到，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办理。好的！\"
孔讷点点头，然后想起了什么，对大家说：\"你们看看这篇关于《道德经》的新解读。\"大家都是大明有头有脸的儒家学者，代表了很大一部分文人。
他们庄重地翻开孔讷手中的书本和《道德经》的注释。
就像当年他们参加科举考试之前，翻开《朱子集解》一样重视。
众人看着《道德经》上的翻译和注释，那些新颖而合理的解释，不正是更符合老子无为而治的治国理念吗？
众人的脸色大变，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严肃。
不知过了多久。
刘文善深深地吸了口气，目光中带着热情，看着孔讷说：\"孔师这次颠覆性的集解，丝毫不逊色于朱子对科举八股的贡献！这就是我的老师啊！\"
\"孔夫子高瞻远瞩，这才是《道德经》的真谛！\"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都对这篇集解给予了高度的评价。
孔讷摆手：\"这不是我的着作，这是刘三吾给我的。\"嘶！
刘夫子竟然有如此渊博的才学？
大家都很震惊。
孔讷笑着说：\"但这也不是刘三吾的成果，站在刘三吾的背后，还有高人。是谁？\"
众人更加惊讶。
孔讷淡淡地说：\"是谁重要吗？我们是大明的文人，拥有最无私公正的心，无论是谁，只要能注解出这样的学说，不就应该让我们推崇和学习吗？所以，是谁，其实是不重要的事！\"众人神色一变，眼中充满了深深的敬佩：\"孔夫子说得有道理！\"
\"你是大明最纯正的文人！\"
\"这种胸怀，我们应当学习。\"
\"惭愧，惭愧！孔夫子说得对，是谁并不重要。\"
\"孔师放心，我们会以最快的速度在大明推广这句话的！\"孔讷点点头：\"这样很好。\"
几个人又在庭院里讨论了一些文学雅事，刘文善便先告辞了。
他还需要去调查朱怀的身份，所以不便久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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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正准备召见詹徽和傅友文。
但两人似乎掐好了时间，竟然主动同时在殿外请求见朱元璋。
一会儿，两人进了奉天殿。\"陛下！\"两人异口同声。
\"我来送礼！\"
两人又异口同声，连卖关子都这么一致。
两人疑惑地对视一眼，然后看到对方手中的无烟煤，瞬间眼神分离。朱元璋明知顾问地问道：\"哦，送什么？\"
\"无烟煤！\"
两人再次同时开口。
朱元璋笑道：\"然后呢？\"
这次，两人一起沉默了。
沉默了一会儿，傅友文对詹徽说：\"詹大人，您先说吧。\"詹徽也不客气，指着手中的无烟煤，滔滔不绝地对朱元璋讲述了起来。
“陛下，别小看这玩意儿，这玩意儿在应天正火，昨天我都没买到，今天一大早就去抢购了。”“这东西火力足，烧的时间长，而且不产生有毒气体，最关键的是，它卖得便宜！”“百姓们绝对能负担得起！”“所以，只要咱们大明掌握了这个东西的销售权，那么百姓冬季的生存问题就能解决了！
”朱元璋似笑非笑地看着詹徽，漫不经心地问：“哦，那这东西在哪儿买的？”詹徽有些犹豫：“臣来得太急，还没查清楚是哪家在卖。”“呵。”朱元璋冷笑一声：“邀功你可是第一啊！”詹徽吓得不轻，“微臣，微臣……”朱元璋摆手：“别跟咱扯那些废话！
派人去山西一趟，把产无烟煤的山全买下来！趁着百姓还没意识到其中的利润，朝廷可以用最低的成本买下。”“啊？”（李王的）詹徽有点懵了。
怎么好像陛下都知道了似的？朱元璋笑道：“应天府的无烟煤是朱怀供应的，煤山在上元，叫卧牛山。”“咱不跟他争利，他告诉咱，山西那边还有很多。
”嘶！一旁沉默许久的傅友文瞪大眼睛，倒吸一口凉气。又是他？这可是关乎天下万民的大好事啊！而且这无烟煤价格便宜，普通百姓家也能买得起。没想到，居然又是他！看老爷子的样子，显然是事先打听过，亏得自己和詹徽还神神秘秘的。
等等！陛下刚才说什么来着？他不跟朱怀争利？这是争利的事吗？这是国家大事，是关乎百姓生死的大事！如果是个普通人拥有这些无烟煤，朱元璋还能这么和颜悦色？恐怕早就抢了吧？傅友文还在思索时，聪明的詹徽已经开口了。“恭喜陛下！”“大明有如此心系天下的贤人，是大明之福！是社稷之福！”傅友文：“”可恶啊！又被他抢了先机！“臣附议！”傅友文随即开口。
朱元璋讨厌溜须拍马的大臣，但他爱听这些人拍他孙子的马屁。不知为何，听到这些话，比他们夸赞自己还舒畅。朱元璋咧嘴大笑：“不错，是大明之福，社稷之福！”“不过。”话锋一转，朱元璋盯着詹徽和傅友文说：“山西一带的无烟煤虽能缓解北方的危机，但远水解不了近渴。”不论朱怀是谁，傅友文心里清楚。
“这无烟煤在市场上卖也就二十文，傅友文你给咱算算，要保证南直隶源源不断地供应无烟煤，朝廷需要多少钱？”傅友文不知道朱元璋打算做什么，低头思索，大致估算了一下：“大约需要六万两白银左右。”朱元璋皱眉沉思，说：“如果咱二十文一斤买进，十五文一斤卖出呢？一斤亏五个钱，总共亏多少？”傅友文的眼睛越瞪越大，看着朱元璋，心中佩服至极！老爷子是在保护他，暂时不希望他暴露在人前。
这点是肯定的！但随着民间冻死的百姓越来越多，朝廷却无能为力，民间必然会对大明朝廷产生怨念。现在朱元璋买下朱怀的无烟煤，然后以每斤亏五文钱的价格贱卖给百姓。
这一招，真是绝妙！不但没有与朱怀争利，还赢得了百姓对朝廷的信任！老爷子的智慧，让傅友文自愧不如。虽然朝廷看似亏损，但在灾难面前，朝廷怎能不拨款呢？朱元璋以每斤无烟煤亏损五文钱去销售，不仅稳定了朝廷财政，避免了大规模的财政损失，而且不会让百姓认为皇帝在争利。
为什么呢？市场上二十文，朝廷卖十五文，在百姓看来这就是恩赐。十五文，就算再穷的家庭，买一斤，省着点儿用，也能熬过大半个冬天！这真是造福百姓的举动！傅友文诚心诚意地对朱元璋说：“吾皇英明！”詹徽也想通了，跟着拜见：“吾皇英明！”两人的赞美出自真心，没有任何虚假。
老爷子真正做到把百姓当作自己的孩子看待，有这样的帝皇，是大明、汉家百姓的福分！朱元璋说：“那行，咱这就去安排。”当然，朱元璋还没说，国库里银子少，一下子拿不出六万两。但他可以先利用朱怀的无烟煤赚钱，卖掉的钱，朝廷只需每斤补贴五文，把差价给朱怀。
这样一来，就能完美解决国库缺银的问题！啧啧。朱元璋笑了。午后。阳光温暖。朱怀自制了一把摇椅。他躺上去，来回摇晃，感觉挺舒服。
马三宝在一旁乐得合不拢嘴：“爷，您真聪明，这可是个好东西，看着就舒心。”朱怀笑笑：“是给老爷子做的，没事躺着晒晒太阳，你去拿两条毯子过来，一条铺上，一条盖着。”“好嘞！”马三宝颠颠地跑开了。
朱怀洒脱一笑，马三宝这孩子不错，对自己也绝对忠诚，就像当初老爷子看自己一样，心中有一股劲。这样的人，确实能干出历史上那开天辟地的下西洋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