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财神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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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怀不好意思地笑着说：“那好吧，李兄弟，这是占城国送来的一些礼物，我从中挑出一半，专门送给你的。”说完，朱怀将一袋子沉甸甸的珠宝递给了站在李景隆身边的管家。
管家立刻明白过来，
原来老爷如此客气的原因是有财神上门了啊！
朱怀向李景隆拱手告别：“李兄，没什么其他事情的话，我就先告辞啦。”
李景隆连忙挽留朱怀：“朱弟，别急着走啊，到府上来喝杯茶嘛，我这里有明前的龙井茶，顶级的新芽尖儿，走走走，一起去尝尝！”
“那行，喝一杯？”朱怀随口应道。
李景隆大笑：“那是肯定的！”
接着，他一把揽住朱怀的肩膀，俩人勾肩搭背地走向客厅。
管家直愣愣地看着这一幕，揉了揉眼睛，
心里暗想：天哪！我家老爷不会是在搞基吧？
朱怀跟着李景隆走进客厅，看见一位少妇坐在那里，李景隆皱眉大声喊道：“这是我妻子。”同时责备她：“你怎么这么不懂礼貌！还不赶快打招呼！”
袁氏匆忙起身，“见过见过。” 李景隆气愤地说：“你应该叫朱哥！”
朱怀的面部肌肉抽搐了一下，刚才还叫他猪弟，现在又变成了猪哥，真是够了！
“见过嫂夫人。”朱怀恭敬地行了个礼。
李景隆对袁氏不耐烦地挥手：“去拿茶叶，把那些明前龙井拿出来，给我朱弟装个几十斤！”
朱怀听了，心中暗暗感慨：这明前龙井在后世可都是按芽尖数量来卖的珍品，这么珍贵的东西，李景隆竟然直接按斤送人，真是个土豪！
李景隆眼珠转了转，看着朱怀说道：“老弟啊，我最近碰到了件棘手的事情，一时之间理不清头绪，你看你能不能帮我参谋参谋？”朱怀笑着回答：“这个问题我可不大懂。”
李景隆摇摇头：“没关系，你就当我是在给你讲个笑话听听好了。” “好！”李景隆爽快地答应了。
恢复了几分冷静之后，李景隆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说道：“前几天皇上看召见我，让我去趟武昌。”
朱怀试着猜测：“是要去处理楚王的事情吧？”
李景隆蹭地一下站起来，屁股像是装了弹簧似的：“这你怎么知道？！”他震惊得无以复加。这件事是锦衣卫秘密上报给他的父亲的，李景隆敢肯定，这世上除了他自己，绝不可能还有第四个人知道此事。毕竟这是家丑，老爷子也不是傻子，怎会到处宣扬此事？
然而朱怀此刻却直截了当地说了出来，怎能不令李景隆震惊不已！
你这家伙，跟老爷子究竟是什么关系啊！
李景隆心跳如雷鸣般狂跳不止，脸色变得惨白如纸。他呆呆地看着朱怀，眼神仿佛要吃了他一般。
朱怀一脸疑惑：“什么情况？为什么我不能知道？这算是什么大事吗？”
朱怀觉得自己很无辜，毕竟都察院的人都知道的事，他知道又有何妨？连自己家的老头子都知道，他要知道又能怎么样？
李景隆被朱怀的问题问懵了，止不住咳嗽起来。他心里暗自琢磨，这到底算不算大事？要是换做其他人知道了这事儿，老爷子会不会翻脸？
就像是自家婆娘出轨跟别的男人胡搞，这种事情我能乱说吗？呸！这个例子不合适！
总之此刻的李景隆脑袋昏昏沉沉的，双眼圆睁，满脸恐惧地盯着朱怀。
李景隆脑中瞬间闪过了许多画面。
他转头对朱怀问道：“朱老弟，你能否告诉我，楚王那边出了什么事？”
朱怀答道：“他在武昌那边横征暴敛，剥削百姓，兼并土地——总之他的罪状不少。”
李景隆的心如同擂鼓般狂跳不止：“那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呢？”
朱怀淡然道：“是我家老爷子告诉我的，怎么了？”
“啊？皇上连这事儿都跟你说了？”李景隆瞠目结舌地问。
朱怀笑了笑：“呵呵，你误会了，不是皇上，而是我家老爷子，在宫里担任殿阁学士。”
李景隆脑海中迅速转动，心跳愈发加速。殿阁学士是个什么角色？洪武老爷子怎么可能信任那些大儒文臣，将这样的事情透露给他们知晓？
然而，李景隆的面色一阵抽搐，他突然想明白了。
于是他不动声色地望着朱怀，笑着问道：“朱老弟，那家老爷子有没有提到应该如何处置楚王？”
朱怀稍加思索，回答道：“他曾询问过我的看法。”
“你认为该怎么办？”李景隆迫不及待地追问。
朱怀平静地说道：“在我看来，应当高高举起，轻轻落下，既要让楚王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却又不能真的伤及他本人。”
李景隆思索片刻，低声说：“换句话说，按照朱老弟的意思，是不是要杀掉几个楚王府的官员和随从作为惩罚呢？”
尽管这样做非常残忍，但朱怀还是不得不点头承认。楚王一人所犯下的过错，最终却要由楚王府的官员和随从来承受如此严重的后果，这对他们是极不公平的。
然而在这个等级森严的封建社会里，哪里还有什么公平可言？
朱怀已经开始逐渐适应这里的生存法则，他对李景隆说道：“恐怕只能采取这种方式来处理了。”
李景隆豁然开朗，忙起身躬身致谢：“多谢朱老弟指点迷津。”
朱怀赶忙伸手虚扶李景隆：“李兄何必如此客气。”
这时，李府管家走过来，想要悄悄凑近李景隆耳边禀报些什么，却被李景隆一脚踢开。“混账东西！没长眼啊？我朱老弟是我们自家人，有什么话直接说！”
管家身形颤抖，心想这才多久，他又变成自家人了？
他慌忙报告：“都督府新任命的指挥佥事前来拜访老爷您。”
朱怀听说李景隆有公务要忙，就很知趣地起身告别：“李兄，那你先忙吧，在下告辞。”李景隆连忙拉住朱怀：“不着急，先喝杯茶，我们还没一起喝茶呢。”接着，他又带着不满的表情对管家吩咐：“让他在外面等着！”随后没过多久。
袁氏手里捧着两个精心包装过的木盒走过来，看起来非常珍贵：“老爷，今年的新茶明前龙井给您带来了。”李景隆满脸笑容地递给朱怀：“朱兄弟你别客气，没什么大不了的礼物，带回家品尝吧。”朱怀答应道：“好。”
“来，咱们尝尝这茶的味道怎么样？”
此时，李府门外。
赵思礼今天刚刚来到五军都督府报到，他的职位是从五品的指挥佥事，而且刚被调到京城，根基尚不稳定，因此利用下班的时间，他拜访了五军都督府的所有同事，以便大家相互认识。此刻他正提着一篮来自乡下的土特产，里面有“大救驾”、土鸡蛋、腊肉、腌鱼干。朱元璋曾明确规定官府不得接受或赠送贿赂。
然而赵思礼带来的这些并不是贿赂，而是朱元璋所喜欢的民间风情和人情世故，所以并无不当之处。
正在等待的时候，管家出现了，对赵思礼说：“赵大人，请您稍等一下，我们老爷现在正在接待重要的客人，老奴先带您去偏殿休息一会儿。”赵思礼点头同意：“好的。”
此时天已近傍晚，赵思礼笔直地坐在偏殿的太师椅上耐心等待。一直等到掌灯时分，实在是坐不住了，他便唤来管家问道：“请问一下，曹国公到底在接待哪位贵宾？”管家尴尬地回答：“不认识，不过看来应该是很重要的客人。”
赵思礼琢磨着，能让李景隆这样的大人物如此款待的人，其身份必定十分高贵。
他会是谁呢？
赵思礼私下里思索着，心想：不管是谁，反正这个人我得好好巴结一番。
随着夜色渐深，赵思礼更加焦虑起来，因为另一边，占城国的使者已经在秦淮河边设宴邀请自己赴约。如果迟到的话，难免会引起别人的非议。
虽然不清楚他们的真实意图，但如果不去的话，恐怕会影响两国间的友好关系。
然而，让人感到奇怪的是，作为堂堂一国使者，即便是请人吃饭，也应该邀请那些朝廷中有分量的人物啊。而自己充其量不过是五品的指挥佥事，并且主要负责京师的安全保卫工作，无论如何想不通，他们为何会邀请自己！
正在赵思礼思考之际，正殿内，李景隆终于走出来。
赵思礼也随之站起身，悄悄走到偏殿门口。“曹国公竟然先出来了！”
他瞠目结舌，按照常理，宴席结束后送客，应是客人先离开，而现在主人先出门，那就只有一个解释——来访的客人地位远高于主人！
在明朝，能够比曹国公更尊贵的人物屈指可数！
赵思礼好奇地探头张望。
不一会儿，他惊讶得眼珠子几乎都要瞪出来了。
怎么会是他！
赵思礼用力揉揉眼睛，没错，那个人就是朱怀！
不是那个生意人吗？
不远处，李景隆微笑着对朱怀说道：“朱老弟，差点忘了，这个也给你带上。”说着，他拿起两个精美的盒子递给了朱怀。
朱怀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李兄，你太过客气了，我这次来，反倒让你破费这么多，真是让我有些过意不去啊！”李景隆爽朗大笑：“老弟肯接受我的礼物，那是给我面子，我心里高兴还来不及呢，哪里有什么客气的？”朱怀点点头，看了看天色，说道：“那好吧，我这就告辞了。”“我送你！”
就在赵思礼震惊的目光注视下，李景隆亲自恭送朱怀离开了府邸。
赵思礼下巴都要惊掉下来了，他呆呆地看着手中的那一篮土特产，不禁对自己的认知产生了疑惑。
刚才我在想着怎么给曹国公送礼，没想到曹国公转头就开始给别人送礼，而且还是一位商人！
这个时代变了不成？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不，不，难道曹国公平素就是这般亲切随和？对，一定是这样的！
李景隆回到二进正堂，袁氏压抑不住好奇心，忍不住问道：“老爷，那人究竟是谁啊？”
“那明前龙井，咱家总共也就只有二十斤而已，如今全给他了啊？那可是你最珍视的东西吧？平时东莞伯他们来了，你都舍不得拿出来待客，怎么这回全给送出去了呢？”李景隆笑着回应：“不管他是何方神圣，他一定是我们这些人高攀不起的大人物！现在能和他建立关系，对我们来说是一种荣耀！”
“我告诉你，以后见到朱老弟，给我毕恭毕敬地对待！”
话音刚落，李景隆转身一巴掌拍在身后的管家脸上：“都记住了吗？！”“下次朱老弟再来，不用通报！李府随便哪个地方他都可以出入，明白了吗？”管家委屈地摸着脸颊：“明白了，明白了，老奴明白了。”“哎呀，偏殿赵大人还在等着呢。”李景隆这才想起，背着手说道：“我去瞧瞧。”
赵思礼见李景隆走过来，立刻起身，躬身行礼：“下官五军都督府指挥佥事赵思礼，参见李大都督。”李景隆点了点头：“嗯，有何事？”
李景隆径自坐在座位上，拿着茶盏轻轻吹了一口气。
赵思礼赶忙说道：“这是我寿州府带来的一些土特产，给李大人尝鲜用的。”李景隆瞥了一眼，淡然地点点头：“哦，还有其他事情吗？”赵思礼愣住了：“这……”
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你的态度瞬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朱怀不好意思地笑着说：“那好吧，李兄弟，这是占城国送来的一些礼物，我从中挑出一半，专门送给你的。”说完，朱怀将一袋子沉甸甸的珠宝递给了站在李景隆身边的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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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老爷如此客气的原因是有财神上门了啊！
朱怀向李景隆拱手告别：“李兄，没什么其他事情的话，我就先告辞啦。”
李景隆连忙挽留朱怀：“朱弟，别急着走啊，到府上来喝杯茶嘛，我这里有明前的龙井茶，顶级的新芽尖儿，走走走，一起去尝尝！”
“那行，喝一杯？”朱怀随口应道。
李景隆大笑：“那是肯定的！”
接着，他一把揽住朱怀的肩膀，俩人勾肩搭背地走向客厅。
管家直愣愣地看着这一幕，揉了揉眼睛，
心里暗想：天哪！我家老爷不会是在搞基吧？
朱怀跟着李景隆走进客厅，看见一位少妇坐在那里，李景隆皱眉大声喊道：“这是我妻子。”同时责备她：“你怎么这么不懂礼貌！还不赶快打招呼！”
袁氏匆忙起身，“见过见过。” 李景隆气愤地说：“你应该叫朱哥！”
朱怀的面部肌肉抽搐了一下，刚才还叫他猪弟，现在又变成了猪哥，真是够了！
“见过嫂夫人。”朱怀恭敬地行了个礼。
李景隆对袁氏不耐烦地挥手：“去拿茶叶，把那些明前龙井拿出来，给我朱弟装个几十斤！”
朱怀听了，心中暗暗感慨：这明前龙井在后世可都是按芽尖数量来卖的珍品，这么珍贵的东西，李景隆竟然直接按斤送人，真是个土豪！
李景隆眼珠转了转，看着朱怀说道：“老弟啊，我最近碰到了件棘手的事情，一时之间理不清头绪，你看你能不能帮我参谋参谋？”朱怀笑着回答：“这个问题我可不大懂。”
李景隆摇摇头：“没关系，你就当我是在给你讲个笑话听听好了。” “好！”李景隆爽快地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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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怀试着猜测：“是要去处理楚王的事情吧？”
李景隆蹭地一下站起来，屁股像是装了弹簧似的：“这你怎么知道？！”他震惊得无以复加。这件事是锦衣卫秘密上报给他的父亲的，李景隆敢肯定，这世上除了他自己，绝不可能还有第四个人知道此事。毕竟这是家丑，老爷子也不是傻子，怎会到处宣扬此事？
然而朱怀此刻却直截了当地说了出来，怎能不令李景隆震惊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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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隆心跳如雷鸣般狂跳不止，脸色变得惨白如纸。他呆呆地看着朱怀，眼神仿佛要吃了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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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隆被朱怀的问题问懵了，止不住咳嗽起来。他心里暗自琢磨，这到底算不算大事？要是换做其他人知道了这事儿，老爷子会不会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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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此刻的李景隆脑袋昏昏沉沉的，双眼圆睁，满脸恐惧地盯着朱怀。
李景隆脑中瞬间闪过了许多画面。
他转头对朱怀问道：“朱老弟，你能否告诉我，楚王那边出了什么事？”
朱怀答道：“他在武昌那边横征暴敛，剥削百姓，兼并土地——总之他的罪状不少。”
李景隆的心如同擂鼓般狂跳不止：“那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呢？”
朱怀淡然道：“是我家老爷子告诉我的，怎么了？”
“啊？皇上连这事儿都跟你说了？”李景隆瞠目结舌地问。
朱怀笑了笑：“呵呵，你误会了，不是皇上，而是我家老爷子，在宫里担任殿阁学士。”
李景隆脑海中迅速转动，心跳愈发加速。殿阁学士是个什么角色？洪武老爷子怎么可能信任那些大儒文臣，将这样的事情透露给他们知晓？
然而，李景隆的面色一阵抽搐，他突然想明白了。
于是他不动声色地望着朱怀，笑着问道：“朱老弟，那家老爷子有没有提到应该如何处置楚王？”
朱怀稍加思索，回答道：“他曾询问过我的看法。”
“你认为该怎么办？”李景隆迫不及待地追问。
朱怀平静地说道：“在我看来，应当高高举起，轻轻落下，既要让楚王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却又不能真的伤及他本人。”
李景隆思索片刻，低声说：“换句话说，按照朱老弟的意思，是不是要杀掉几个楚王府的官员和随从作为惩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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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这个等级森严的封建社会里，哪里还有什么公平可言？
朱怀已经开始逐渐适应这里的生存法则，他对李景隆说道：“恐怕只能采取这种方式来处理了。”
李景隆豁然开朗，忙起身躬身致谢：“多谢朱老弟指点迷津。”
朱怀赶忙伸手虚扶李景隆：“李兄何必如此客气。”
这时，李府管家走过来，想要悄悄凑近李景隆耳边禀报些什么，却被李景隆一脚踢开。“混账东西！没长眼啊？我朱老弟是我们自家人，有什么话直接说！”
管家身形颤抖，心想这才多久，他又变成自家人了？
他慌忙报告：“都督府新任命的指挥佥事前来拜访老爷您。”
朱怀听说李景隆有公务要忙，就很知趣地起身告别：“李兄，那你先忙吧，在下告辞。”李景隆连忙拉住朱怀：“不着急，先喝杯茶，我们还没一起喝茶呢。”接着，他又带着不满的表情对管家吩咐：“让他在外面等着！”随后没过多久。
袁氏手里捧着两个精心包装过的木盒走过来，看起来非常珍贵：“老爷，今年的新茶明前龙井给您带来了。”李景隆满脸笑容地递给朱怀：“朱兄弟你别客气，没什么大不了的礼物，带回家品尝吧。”朱怀答应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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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李府门外。
赵思礼今天刚刚来到五军都督府报到，他的职位是从五品的指挥佥事，而且刚被调到京城，根基尚不稳定，因此利用下班的时间，他拜访了五军都督府的所有同事，以便大家相互认识。此刻他正提着一篮来自乡下的土特产，里面有“大救驾”、土鸡蛋、腊肉、腌鱼干。朱元璋曾明确规定官府不得接受或赠送贿赂。
然而赵思礼带来的这些并不是贿赂，而是朱元璋所喜欢的民间风情和人情世故，所以并无不当之处。
正在等待的时候，管家出现了，对赵思礼说：“赵大人，请您稍等一下，我们老爷现在正在接待重要的客人，老奴先带您去偏殿休息一会儿。”赵思礼点头同意：“好的。”
此时天已近傍晚，赵思礼笔直地坐在偏殿的太师椅上耐心等待。一直等到掌灯时分，实在是坐不住了，他便唤来管家问道：“请问一下，曹国公到底在接待哪位贵宾？”管家尴尬地回答：“不认识，不过看来应该是很重要的客人。”
赵思礼琢磨着，能让李景隆这样的大人物如此款待的人，其身份必定十分高贵。
他会是谁呢？
赵思礼私下里思索着，心想：不管是谁，反正这个人我得好好巴结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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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让人感到奇怪的是，作为堂堂一国使者，即便是请人吃饭，也应该邀请那些朝廷中有分量的人物啊。而自己充其量不过是五品的指挥佥事，并且主要负责京师的安全保卫工作，无论如何想不通，他们为何会邀请自己！
正在赵思礼思考之际，正殿内，李景隆终于走出来。
赵思礼也随之站起身，悄悄走到偏殿门口。“曹国公竟然先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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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思礼好奇地探头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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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思礼用力揉揉眼睛，没错，那个人就是朱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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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李景隆微笑着对朱怀说道：“朱老弟，差点忘了，这个也给你带上。”说着，他拿起两个精美的盒子递给了朱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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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难道曹国公平素就是这般亲切随和？对，一定是这样的！
李景隆回到二进正堂，袁氏压抑不住好奇心，忍不住问道：“老爷，那人究竟是谁啊？”
“那明前龙井，咱家总共也就只有二十斤而已，如今全给他了啊？那可是你最珍视的东西吧？平时东莞伯他们来了，你都舍不得拿出来待客，怎么这回全给送出去了呢？”李景隆笑着回应：“不管他是何方神圣，他一定是我们这些人高攀不起的大人物！现在能和他建立关系，对我们来说是一种荣耀！”
“我告诉你，以后见到朱老弟，给我毕恭毕敬地对待！”
话音刚落，李景隆转身一巴掌拍在身后的管家脸上：“都记住了吗？！”“下次朱老弟再来，不用通报！李府随便哪个地方他都可以出入，明白了吗？”管家委屈地摸着脸颊：“明白了，明白了，老奴明白了。”“哎呀，偏殿赵大人还在等着呢。”李景隆这才想起，背着手说道：“我去瞧瞧。”
赵思礼见李景隆走过来，立刻起身，躬身行礼：“下官五军都督府指挥佥事赵思礼，参见李大都督。”李景隆点了点头：“嗯，有何事？”
李景隆径自坐在座位上，拿着茶盏轻轻吹了一口气。
赵思礼赶忙说道：“这是我寿州府带来的一些土特产，给李大人尝鲜用的。”李景隆瞥了一眼，淡然地点点头：“哦，还有其他事情吗？”赵思礼愣住了：“这……”
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你的态度瞬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