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中文网 > 太子缺德,妃常辣 > 第八十八章 她教太子什么才是吻

第八十八章 她教太子什么才是吻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一剑独尊牧龙师临渊行万古第一神

一秒记住【奋斗中文网 www.fddzw.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又痛又委屈的她,捂着脸,下意识的就向燕夙修看去,希望燕夙修能像刚才一样保护自己。

    然而,侧头一看之下,却发现燕夙修已经转身走进了围观的人群,只留给她一个落寞颓然的背影。

    嗡的一声,薄云惜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心里的那根弦被彻底绷断撄。

    燕卓然得见薄云惜此刻的模样,既恼怒,却又十分的得意。

    他咧着嘴凑到薄云惜的耳边,笑的刺耳,“别看了,就燕夙修那个窝囊废,是绝对不敢再对侧妃你再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了,想给本殿戴绿帽,还是省省吧!”

    “啊啊——”也不知道是燕卓然的那句话刺-激到了薄云惜,薄云惜突然就跟疯了一样,张牙舞爪的开始挠起了燕卓然,拳脚相加偿。

    燕卓然触不及防,又是把薄云惜搂在自己的怀里,自然让薄云惜轻易得逞,尖利的指甲在他的脸上划下了深壑的血痕,痛的他大叫一声,一摸脸上,发现手上全是血。

    反应过来后,他一边嘴里恶狠狠的骂着贱-人,一边毫无形象的和薄云惜扭打到了一起。

    二楼上的薄云朵看到这,乐不可支的哈哈大笑。

    这出戏,可比她想象的还要好玩儿有趣,真是有趣,太有趣儿了——

    “是不是很好玩,很有趣?”

    身后突然传来幽冷幽冷的男人声音,薄云朵本能的哆嗦了一下。

    她正要转头看过去,双肩却被一双手扣住,旋即将她整个人拉扯到了屋子里。

    砰的一声,最后那双手将她给用力的摁在了墙壁之上,背被抵在了冰凉的墙上。

    她的面目则面向了来人。

    但见来人脸色难看至极,一双碧青的眸子冷冽到了极点,薄云朵愣了一下。

    然后也顾不得被来人弄得不大舒服的动作,她抬手就往来人的鼻子捏了一下,调笑,“确实挺有趣的,不过我倒是觉得太子殿下刚才的表现,更好玩儿有趣呢。”

    不愧是从皇宫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出来的人,演技还真是可见一斑。

    “呵,玩,你就知道玩……”

    燕夙修冷笑一声,忽的面目一狞,抓着云朵的肩膀使劲的摇晃起来,“知不知道再这么玩下去,总有一天你会把自己给玩死!要不是本宫一而再再而三的替你擦屁-股收拾残局,你觉得自己不会被怀疑,今天还有命在这玩吗,啊?!”

    屋子里,被招呼过来伺候薄云朵的两个小-倌见状,都不自禁的上前一步,却被燕夙修扭头看过来的眼神,吓得原地不敢再动分毫。

    “滚——”燕夙修怒吼。

    刚才楼下的状况,两个小-倌看的分明,自是从其他人以及最有证实性的八皇子的嘴里,而知道了燕夙修的身份。

    到底身份悬殊有别,加之太子燕夙修此时的样子实在狰狞可怖,登时,这俩小-倌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的就出了屋子。

    薄云朵见状,忍不住好笑,“诶,我说太子殿下,你这样未免也太有点厚此薄彼了吧?虽然男女有别,可这两个小哥到底也生的不错,可不比那薄云惜差太多,殿下怜香惜玉的本事能不能别那么吝啬,就不能……唔……”

    后面再多的的废话,都被突然扭过头来的燕夙修,用那张宛若花瓣的薄唇,全都死死的堵在了嘴里。

    说是堵住,真是一点也不差,他仅仅只是用两片薄唇衔住了云朵的唇,让她再也发不出一个字以外,再也没有多余的动作。

    甚至这样的动作还没有持续多久,他就仓皇的放了开,脚下还连连后退了两步,刚才的汹汹气势,刹那消弭殆尽。

    云朵是惊愕的,现在已经傻愣在了当场。

    大概她从来没想过,他会突然有一天这样的对待自己。

    所以她好半天都没有回过神。

    直到看见燕夙修慌乱无措的一脸懊悔,视她为洪水猛兽的样子,她的神智才被立刻拉回。

    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燕夙修这样的反应时,她心头莫名的烧起了一把火。

    这把火将她的理智有片刻的烧毁。

    而向来冷静沉着的她一旦没有了理智……

    就会做出相当可怕,相当出人意料的事情。

    砰的一声,云朵忽然伸出双手,一把狠狠的揪住了燕夙修的衣领,用力一甩,将燕夙修甩到了墙壁上。

    随之,她踮起脚尖,手臂在燕夙修的脖颈上一勾,双唇便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不,不仅仅只是如此,云朵完全与燕夙修的攻势不同。

    她迅猛,快捷,热烈——

    趁着燕夙修因为惊愕而微张开的唇,她让丁香小舍趁机而入,一举攻略城池,在燕夙修口腔里大胆狂妄的挑-逗!

    燕夙修从来就没有碰到过这样的女子,这样火辣奔放狂吻他的女子。

    一时间,他竟忘记了反应,呆怔在了那里。

    “像根木头一样,真是无趣。”云朵不满的用自己的虎牙,在燕夙修被吻得有些发红的嘴唇上咬了一口,停了热吻的动作,双手撑在燕夙修的两侧,将其圈在自己的领地里。

    俨然,她这是一副霸道壁咚的姿态。

    邪笑在她唇边泛开,“这才是真正的亲嘴,明白了么,我的太子殿下。”

    燕夙修这才一个激灵,回了神,见到云朵如此德行,颊上飞快浮上两抹红晕。

    他的双手立刻将云朵撑在自己两侧的双手挥开,“你……你真是无-耻!”

    “又不是第一次了,装什么纯,再说了,可是殿下你先主动的,能怪被受到了殿下勾-引的我么?”云朵一脸痞笑,双手一摊。

    燕夙修被她的耍无赖弄得哑口无言,瞪了她一眼后,像个被无赖调-戏了的小娘子似地,含羞带怒的拂袖往屋外仓皇的大步走去。

    “太子殿下。”

    云朵头也不回的出声叫住了燕夙修,痞坏的语气,变得正经起来,“我很感激你的帮助,无论是第一次的狐尾散事件,第二次的熊晓晓被杀事件,还是这一次……我薄云朵,都是真诚的感谢,但是……”

    被叫住的燕夙修,下意识的在门边停住了脚步,回眸望她。

    他却只能看到她单薄的背,看不到她的脸,她此刻的表情,只听得见她的声音,是淡漠疏离的,透着薄情。

    “还请殿下以后不要再多管闲事,除了交易,我们之间,根本没有理由互相帮助,毫无……理由。”

    *

    两天后的晚上。

    大雪在这两日内,基本已经消融的一干二净。

    曾经那样的风华,竟然都再也找不出丝毫这群白色精灵们,曾存在过的痕迹。

    白天的太阳已经愈发有了烈日的趋势,有些许灼人起来,到了这晚上,则是朗月疏星。

    这两天里,薄家可真是热闹的厉害,独独随云院,僻静的仿佛与世隔绝。

    知道天气要越来越好了,云朵便着人在院子里弄了一个藤椅秋千,旁边种上凌霄花,等到十天半个月之后,就能看见藤椅缠枝的美景了。

    对于云朵这样曾经大起大落过的金牌雇佣兵来讲,既可以忍受得了寒苦贫穷,同样,也极其的会懂得生活。

    这种起伏极大的生存模式对于雇佣兵而言,也是极好的一种磨砺。

    这样以后不管在任何的情况和外界下,都能习以为常,如鱼得水,适应能力极强。

    当然,对于塑造角色方面,也会增添一种饱满感。

    譬如,现在不过短短几日间,正躺在藤椅上赏月品酒的云朵,就已经像脱胎换骨了一般,从一个卑微可怜的薄家继女,短短几天时间,一跃有了薄家的金枝玉叶该有的模样。

    这倒并非只是一件衣裳一身装束,而改变了她现在的模样,而是骨子里,所绽放出的一种气势。

    “云云……”

    旁边坐在火炉前,正烤着鸡翅膀的少年,用一种狐疑的眼神打量着仰躺在藤椅上享受的女子,“笙寒觉得……觉得云云好像变了好多。”

    闻言,薄云朵目光闪烁了一下,然后咯咯一笑,一翻身,只手撑着半边脸颊,侧躺在了藤椅上。

    她的眼睛笑看一旁火炉前的少年,“人在遇到很多事情之后,总是会变的,等我们笙寒长大了,就会明白了。”

    “笙寒已经长大了!”每每提到这个话题,少年就会变得特别敏感,而且总是会不高兴,鼓着腮帮子,据理力争。

    “哎呀呀,我们家笙寒怎么就这么呆萌呢。”而每每看到少年这般小刺猬炸毛的样子,薄云朵都会被他萌翻了,忍不住不是揉对方的发顶,就是捏人家的脸蛋。

    少年不明白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总是被她的举动弄得面红耳赤,想躲开,却又没有动作,只是用两只湿漉漉的大眼睛,望着其始作俑者,像只被欺负却敢怒不敢言的小鹿。

    薄云朵差点被萌的忍不住激起恶劣因子,连忙伸手将少年大鹿眼盖住,哭笑不得的央求:“嗳哟我的好弟弟,以后快别用这样的眼神看人了,知不知道你这样的眼神,那就是活脱脱的在引人犯罪,会被人扑倒的啊——”

    笙寒歪了歪脑袋,“引人犯罪?”

    知道他不懂,见他又是一副天真的语气,薄云朵干咳两声。

    连忙收起猥琐的心思,她把被他长睫毛刷的有些发痒的手给收了回来,“总之,就是别总是这么可爱了,男孩子嘛,就得凶狠一点,威猛一点,明白没?”

    “不明白。”

    少年回答的干脆利落,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望着她,“那云云为什么会喜欢那个太子呢,他不是一点也不凶狠,一点也不威猛吗?”

    “噗——”薄云朵刚喝进嘴里的酒给喷了出来,剧烈的咳嗽了好几声,才瞪大了眼睛,脸皮不自在的抽搐了一下。

    她无语的问向少年,“我,喜欢燕夙修?好弟弟,你到底从哪儿看出来的?”

    “哪都能看出来。”少年想了想,回答。

    薄云朵差点吐血,干笑两声,下了藤椅,蹲下身到少年面前,面对面,四目相对。

    她谆谆教导,“姐姐那不是喜欢,那只是调-戏,调-戏你懂不懂?姐姐没有喜欢他,姐姐喜欢猛-男,不喜欢娘-炮,明不明白?”

    少年咬着食指,抬眼望着月亮,想了想,摇了摇头。

    云朵差点晕倒,这现代人的新词汇,古代人难懂也是正常,而放在自己这个单纯到呆的弟弟面前,就更别指望能明白了。

    深吸一口气,反正怎么解释,对方都不会明白,云朵只好耸肩放弃,抬头看了一眼天色。

    时间已经不早了。

    “对了,今天那边有进展了吗?”云朵站起身,扭过脸,微眯双眼,看向随云院对岸的彼端那,灯火阑珊的另一处靡丽楼宇。

    少年不满她的岔开话题,撅了撅小嘴,但还是如实回答:“薄云惜已经绝食两天了,听下人们的议论,说是正称了薄久夜的心,明天早上绑都不用绑了,直接将薄云惜送上轿,送到八皇子的府邸去。”

    对于少年从不尊称,而是连名带姓的说起薄家这些人,薄云朵从最初的诧异,已经理所当然的习以为常。

    她点了点头,坏坏一笑,“南湘馆事件,都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就算他薄久夜不想,也不得不做。哎呀,谁让我们薄家五小姐,已经是八皇子钦点的……生米煮成熟饭的惜侧妃呢。”

    “听下人们说,薄久夜今天在皇上那里已经请了旨意,要封薄云惜为八皇妃的。”说到这,少年低垂的小脸上,有阴翳在若隐若现。

    “呵。”薄云朵冷笑一声,“他薄久夜倒是好本事,好谋算。”

    前两天还传言他薄久夜听说了薄云惜和八皇子事件以后,气的把整个书房都给砸了。

    本来嘛,薄云惜是薄家鲜有的嫡女,长得又不赖,那可是个能卖‘好价钱’的大筹码,现在倒是好了,白白便宜了一个被皇家引以为耻,遭皇上厌弃,只有生母娘家还有点财势的八皇子。

    这就是为什么,这样的‘好婚事’,第一个就轮到了她薄云朵这个无名无份卑微低-贱的薄家继女身上。

    然而,薄久夜生气归生气,不甘归不甘,这一下子就想到了对策。

    记忆里,薄久夜虽然已经很低调内敛,锋芒收敛。

    可到底还是朝廷里的一品宰相,就算本分做的再好,表面够像个衷心的奴才,恐怕仍然免不了遭到皇家人,还有皇帝的猜忌和忌惮吧?

    毕竟,薄家的家大业大,可实实在在的摆在了这里。

    这在事情还没闹大之前,他薄久夜主动请缨,让自己的亲妹妹,薄家的嫡女金枝下嫁给那样的八皇子。

    一个有势的薄家,一个有财的皇子,偏又是无权无能的两家联盟,倒也算是打消了一点皇家人的顾虑,不是?

    “云云……”笙寒拿起一根已经烤好的鸡翅膀,递到了薄云朵的面前。

    美味在前,他却一脸忧色,“薄云惜嫁给八皇子了,那朝霞的弟弟朝歌,会不会马上就要被放出来了,到时候,笙寒怕……”

    一手接过香喷喷的鸡翅膀,一手拍了拍少年的头顶,薄云朵一脸轻松的笑:“别怕,就算朝歌被放出来了又怎样,他同样没有任何的证据证明,他是被我们诬陷的,何况,他啊,也没这个机会了……”

    话到最后,她的声音,陡变得阴寒,而杀机勃勃。

    *

    第二天凌晨时分,天刚蒙蒙亮。

    东宫主殿的寝宫大门被人慌忙推开,东宫的大总管孟非离,提着一盏琉璃灯,慌慌张张鬼鬼祟祟的走了进去。

    殿内已经熄火,伸手不见五指,唯有那盏琉璃灯,一路摇摇曳曳的进了寝宫内阁。

    “嘶……好重的酒气。”孟非离看着一地的酒坛酒壶,捂着鼻子,眉头深皱,小心的越过这些东西。

    到了内阁的紫檀睡榻前,他弯下身,唤着榻上之人,“太子殿下……殿下……”

    榻上的人一动也不动,因为头发过长且凌乱的关系,整张脸都被挡在其内,让人看不见模样,身上的衣服也松松垮垮,皱巴巴的。

    孟非离嫌弃的低声咕哝,“臭死了,都两天了,连衣服都没换过,到底在搞什么……”

    别怪他嘟囔,他确实不知道自家这位主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自从两天前,啊不,算是今天,就该是第三天了。

    反正自打南湘馆回来后,这位祖宗就莫名其妙的一直喝酒,不说话也不管事儿,成天就把自己闷在寝殿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茶饭不思,唯酒饱腹。

    虽然隐隐约约猜出和那天的南湘馆事件有关,但那天人太多,自家主子有一时的失踪,后来发生什么事情,他这个失职的大总管确实就不知道了。

    “嘶……”

    孟非离摸着下巴,专注的俯视着自家主子,表情是难以置信的,“难道主子你,真的是因为薄家五小姐薄云惜,所以伤了心肝,动了情?不会吧……”

    他这是自言自语,自然没有人回答他。

    他自己也理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叹息一声,只好作罢,“算了,反正既然不是因为薄四小姐,那看来殿下对薄四小姐的兴趣也不过尔尔,这关于薄四小姐的最新消息不说也无所谓了吧……”

    说着,孟非离转过身,准备打着灯笼离开。

    “站住。”

    一声幽冷的低喝,令孟非离打了个哆嗦,摇曳的烛光里,但见他嘴角微不可见的翘了一下。

    然后转过身时,嘴角的弧度不再。

    他俨然又成了那个不苟言笑的东宫大总管,毕恭毕敬的对榻上人弯腰垂首,“殿下,您终于醒了,要不要用些膳食?”

    “少啰嗦。”燕夙修幽幽的睁开了双眼。

    黑暗中,他绿莹莹的眼睛就像野兽的眼睛一样,透过丝丝缕缕的青丝,照射在了孟非离的身上,“说,她又在闹什么。”

    孟非离被他的眼神盯得有些怕怕,把头垂的更低,生怕被戳穿什么,“薄家线人来报,说是薄四小姐她……身披夜行衣,往皇城的方向去了。”

    ---题外话---八皇子的生母,管陶,陶贵妃,所以最近提到的管家不是那个管家,不要弄混搞懵了。管家是六大世家当中的一个家族,姓氏灵感来自历史的管仲,整个名字灵感来源于东汉太后之女馆陶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