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做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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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氏摆明要给难堪，无所顾忌的在旁边炫耀着自己的银镯子金耳环。
一瞬间、话题风向便从冷芫、变成了韩婶子以及她那个很争气的儿子。
见着一旁、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冷愫，冷芫直接开怼。
“韩奶奶你刚说你家儿子、是什么文曲星下凡，那他今年下场到底考中秀才没？
怎么这都快过年了，县衙里的张榜还没贴出来？”
“你个傻子能懂什么，我儿这次下场那是得了风寒，不然必定是头名！”
韩婶子面不改色、仿若早就打好了腹稿。
“夫子都说我儿聪慧过人，区区秀才并非我儿所志，也就状元郎才能堪堪配上我儿！”
“噗嗤！”
真是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冷芫实在是忍不住了。
“你笑什么？”
韩氏一巴掌不满的拍在桌面，直接嚷嚷出声，“我儿是文曲星下凡，怎论得到你一个傻子取笑，也不怕折了寿！”
“当然是笑你张牙舞爪的样子太难看，还什么状元文曲星的，你见过秀才都考不中的文曲星，你家口气可真大、也不怕闪了舌头！”
“你个小贱人说什么呢？”
韩氏气的上前就要抓冷芫，冷愫几步将她护在身后，面色僵硬，“婶子……”
“你个小蹄子给我起开，不然我连你一块打。”
围观的人见势不好，赶忙出来打圆场。
韩氏想到今天要做的事情，便顺势抬着下巴整了整衣服。
“你个小辈又是个傻子、我不跟你计较，大冷天的我之所以过来、那可是有正事的。”
说着、就见她将一个小银锁放在了桌子上。
“大家伙都知道，我儿那可是童生老爷，她冷愫却是个没娘的孩子。
家里的兄长也是伤的伤、小的小，还有个不知所踪的，这一大家子的累赘，怎么能配上我儿！”
“韩氏你什么意思？”
一旁的张翠娘实在忍不下去，厉声开口，“我小姑子的婚事，可是我婆母在时，你亲自求上门的！”
“哼。”
韩氏面露嘲讽、不屑的抬了抬眼皮。
“今时不同往日了，今天大家伙都在，那我就直说了。
我儿被城里王员外家的女儿看中，人家堂堂王员外的女儿、自然是不能做妾的！
不过你家也别担心，人王员外家有钱，他女儿若是嫁过来，嫁妆银子肯定不少，届时我家多给你家些聘礼就是了。
愫姐儿他二哥现下不是伤了腿么，到时也就有钱抓些好药，病也好的快不是。”
她一副大发慈悲的模样，冷愫却听的摇摇欲坠，冷怀直接就从西屋冲了出来。
“去你的狗屁聘礼，我妹妹才不做小，白日做梦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配不配！”
“你…你……、果然是有娘生没娘养的小杂种，兄妹都是一样的不知礼数……”
“韩氏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我冷家的儿女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
张翠娘一把上前，满面怒容。
“我不敢说我这个二嫂当的有多称职，但自少我家的孩子、从小我便教导他们，不要张口闭口就是满嘴喷粪的乱吠。”
“张翠娘你在阴阳怪气什么，骂谁是狗呢？凭你也配对我指指点点。”
自从儿子考上童生后，韩氏走哪不是被人捧着，现下觉得威严被挑衅，直接就蹦了起来。
张翠娘在地面、她站在炕上，直接就被她张牙舞爪的气势给死死压制。
韩氏逼人太甚，张翠娘本就不擅长吵架，现下又被她厚颜无耻的指责，她面露窘迫，脑中竟一时无言。
“就这还是童生他娘呢，书都读进狗肚子里吧。只有疯狗才会如此的撒泼打滚、犬吠出刚才那番话来。”
冷芫见她娘被欺负，冷声又道：
“你儿子算是哪根葱，你又是那颗蒜，就你儿子长那歪鼻子斜眼的模样，也配让我小姑做小，真是哪来的大脸啊！”
“哼！”
韩氏一甩袖子，翻了个白眼，“这可由不得你！
冷愫我就且问你，今个你是答不答应？”
韩氏没了耐心，直接就将矛头指向了冷愫。
“才…才文哥是怎么说的，他可知此事？”
冷愫抱着丝希望，希望这一切都是韩氏的自作主张，孙才文并不知情。
“我儿自是知道，你可别自作多情。”
“怎么可能？”
怔然炸开的羞辱、直令冷愫几近站不住脚。
韩氏则是一脸不屑，“你少在这里唧唧歪歪，做妾都是抬举你了。
我儿将来必是当大官老爷的料，让你这死丫头跟着吃香喝辣，有享不尽的清福，你还有什么不满。”
韩氏自认为好声好气的同他们商量，给足了脸面，不想她却还同自己拿乔，简直不知所谓。
她想的很美，冷家一向软弱，若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家狠心将这门、门不当户不对的亲事给退了，她冷愫往后还能有活路。
她自觉心慈、给了妾位，又留了颜面，却不想冷家如此的不知好歹。
冷芫一个白眼翻上了天、死瞪着韩氏，低头在冷愫耳边低语。
“孙家无情、小姑你是怎么想的？”
“我……”
冷愫心如死灰，怎么也不敢相信，那个她倾心多年的少年郎，竟是这般的狠心绝情。
有一瞬间、她都觉得自己还不如死了。
死了也许就不会这么痛这么恨，这么颜面尽失无地自容。
冷芫看出她的不对，赶忙劝阻。
“小姑你莫要想不开，错的又不是你，为了那般人、若是白白搭上了一条命，不值当的。”
冷愫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少女，面对封建严苛的古代，她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小姑别怕，信我！”
冷芫坚定的看她，“没有谁离开了谁就活不了，相反离开了渣男，咱们要活的更好才是！”
面对前一天还眼神懵懂无知，今日就眸光坚定、格外令人安心的侄女，冷愫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我信你！”
得了回应后，冷芫也不装了，几步上前小手一薅发挥了自己的大力，一把就将韩氏从炕上扯了下来。
屁股砸在地上，惹的韩氏吱哇乱叫。
冷芫则冷冷开口，“哼，既然你家无情无义，也别怪我家不给你们留面子了。
今个我就只有两个要求，要么两家退亲、要么我就去你儿子的书院里闹。
好让全书院的人都知道，他孙才文是多大的谱多大的款，身为学子、不好好读书，净学些沾花惹草的下贱勾当。
也好让这个朝三暮四、不守男德、得意忘形，私德败坏的孙童生，供及天下人耻笑。”
韩氏摆明要给难堪，无所顾忌的在旁边炫耀着自己的银镯子金耳环。
一瞬间、话题风向便从冷芫、变成了韩婶子以及她那个很争气的儿子。
见着一旁、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冷愫，冷芫直接开怼。
“韩奶奶你刚说你家儿子、是什么文曲星下凡，那他今年下场到底考中秀才没？
怎么这都快过年了，县衙里的张榜还没贴出来？”
“你个傻子能懂什么，我儿这次下场那是得了风寒，不然必定是头名！”
韩婶子面不改色、仿若早就打好了腹稿。
“夫子都说我儿聪慧过人，区区秀才并非我儿所志，也就状元郎才能堪堪配上我儿！”
“噗嗤！”
真是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冷芫实在是忍不住了。
“你笑什么？”
韩氏一巴掌不满的拍在桌面，直接嚷嚷出声，“我儿是文曲星下凡，怎论得到你一个傻子取笑，也不怕折了寿！”
“当然是笑你张牙舞爪的样子太难看，还什么状元文曲星的，你见过秀才都考不中的文曲星，你家口气可真大、也不怕闪了舌头！”
“你个小贱人说什么呢？”
韩氏气的上前就要抓冷芫，冷愫几步将她护在身后，面色僵硬，“婶子……”
“你个小蹄子给我起开，不然我连你一块打。”
围观的人见势不好，赶忙出来打圆场。
韩氏想到今天要做的事情，便顺势抬着下巴整了整衣服。
“你个小辈又是个傻子、我不跟你计较，大冷天的我之所以过来、那可是有正事的。”
说着、就见她将一个小银锁放在了桌子上。
“大家伙都知道，我儿那可是童生老爷，她冷愫却是个没娘的孩子。
家里的兄长也是伤的伤、小的小，还有个不知所踪的，这一大家子的累赘，怎么能配上我儿！”
“韩氏你什么意思？”
一旁的张翠娘实在忍不下去，厉声开口，“我小姑子的婚事，可是我婆母在时，你亲自求上门的！”
“哼。”
韩氏面露嘲讽、不屑的抬了抬眼皮。
“今时不同往日了，今天大家伙都在，那我就直说了。
我儿被城里王员外家的女儿看中，人家堂堂王员外的女儿、自然是不能做妾的！
不过你家也别担心，人王员外家有钱，他女儿若是嫁过来，嫁妆银子肯定不少，届时我家多给你家些聘礼就是了。
愫姐儿他二哥现下不是伤了腿么，到时也就有钱抓些好药，病也好的快不是。”
她一副大发慈悲的模样，冷愫却听的摇摇欲坠，冷怀直接就从西屋冲了出来。
“去你的狗屁聘礼，我妹妹才不做小，白日做梦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配不配！”
“你…你……、果然是有娘生没娘养的小杂种，兄妹都是一样的不知礼数……”
“韩氏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我冷家的儿女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
张翠娘一把上前，满面怒容。
“我不敢说我这个二嫂当的有多称职，但自少我家的孩子、从小我便教导他们，不要张口闭口就是满嘴喷粪的乱吠。”
“张翠娘你在阴阳怪气什么，骂谁是狗呢？凭你也配对我指指点点。”
自从儿子考上童生后，韩氏走哪不是被人捧着，现下觉得威严被挑衅，直接就蹦了起来。
张翠娘在地面、她站在炕上，直接就被她张牙舞爪的气势给死死压制。
韩氏逼人太甚，张翠娘本就不擅长吵架，现下又被她厚颜无耻的指责，她面露窘迫，脑中竟一时无言。
“就这还是童生他娘呢，书都读进狗肚子里吧。只有疯狗才会如此的撒泼打滚、犬吠出刚才那番话来。”
冷芫见她娘被欺负，冷声又道：
“你儿子算是哪根葱，你又是那颗蒜，就你儿子长那歪鼻子斜眼的模样，也配让我小姑做小，真是哪来的大脸啊！”
“哼！”
韩氏一甩袖子，翻了个白眼，“这可由不得你！
冷愫我就且问你，今个你是答不答应？”
韩氏没了耐心，直接就将矛头指向了冷愫。
“才…才文哥是怎么说的，他可知此事？”
冷愫抱着丝希望，希望这一切都是韩氏的自作主张，孙才文并不知情。
“我儿自是知道，你可别自作多情。”
“怎么可能？”
怔然炸开的羞辱、直令冷愫几近站不住脚。
韩氏则是一脸不屑，“你少在这里唧唧歪歪，做妾都是抬举你了。
我儿将来必是当大官老爷的料，让你这死丫头跟着吃香喝辣，有享不尽的清福，你还有什么不满。”
韩氏自认为好声好气的同他们商量，给足了脸面，不想她却还同自己拿乔，简直不知所谓。
她想的很美，冷家一向软弱，若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家狠心将这门、门不当户不对的亲事给退了，她冷愫往后还能有活路。
她自觉心慈、给了妾位，又留了颜面，却不想冷家如此的不知好歹。
冷芫一个白眼翻上了天、死瞪着韩氏，低头在冷愫耳边低语。
“孙家无情、小姑你是怎么想的？”
“我……”
冷愫心如死灰，怎么也不敢相信，那个她倾心多年的少年郎，竟是这般的狠心绝情。
有一瞬间、她都觉得自己还不如死了。
死了也许就不会这么痛这么恨，这么颜面尽失无地自容。
冷芫看出她的不对，赶忙劝阻。
“小姑你莫要想不开，错的又不是你，为了那般人、若是白白搭上了一条命，不值当的。”
冷愫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少女，面对封建严苛的古代，她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小姑别怕，信我！”
冷芫坚定的看她，“没有谁离开了谁就活不了，相反离开了渣男，咱们要活的更好才是！”
面对前一天还眼神懵懂无知，今日就眸光坚定、格外令人安心的侄女，冷愫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我信你！”
得了回应后，冷芫也不装了，几步上前小手一薅发挥了自己的大力，一把就将韩氏从炕上扯了下来。
屁股砸在地上，惹的韩氏吱哇乱叫。
冷芫则冷冷开口，“哼，既然你家无情无义，也别怪我家不给你们留面子了。
今个我就只有两个要求，要么两家退亲、要么我就去你儿子的书院里闹。
好让全书院的人都知道，他孙才文是多大的谱多大的款，身为学子、不好好读书，净学些沾花惹草的下贱勾当。
也好让这个朝三暮四、不守男德、得意忘形，私德败坏的孙童生，供及天下人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