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搞清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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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了？
那米看了看搂在怀里的儿子，看到他那个昏沉的样子欲言又止。不用问，这肯定是打架打的呀！要不然怎么会在后背上出现红印子呢？可是他和谁打架了呢？
壮壮已经病成这样了，暂时不能问他。那米想了一下，等到了医院以后打电话问问婷婷。
医院很快就到了，栗南找地方停好车便背着壮壮和那米一起来到了急诊部。接诊台护士让栗南把壮壮放在了治疗床上，简单问明了情况后立即叫来了急诊值班大夫。经过大夫认真检查，确认是支气管哮喘，然后赶紧把壮壮推进了急救室。
栗南和那米又一次坐在了急诊部急救室外的椅子上。这一次他们俩镇静多了，因为已经知道了病情，再加上又是旧病复发，而且这个医院还专门治疗哮喘，所以他们心里有了底。
那米倒没有太着急病情，而是一直惦记着壮壮后背上的红印子，她对栗南说：“刚才在车上的时候，我看见壮壮后背上有好多红印子，好像是被谁打了！”
“是吗？”栗南随口说了一句，“严重吗？”
“反正有好几块红，还有的地方发青，也不是太严重。”那米说。“很有可能又是被谁劫了，他不愿意把钱给人家，可能就被打了。”
栗南想了一下，“这个时候也不好问壮壮，不行就问问婷婷吧！她也
许知道情况。”
那米从挎包里拿出了手机准备给婷婷家打电话，栗南说：“还是我打吧！”于是从衣兜里掏出手机给曾静拨了过去，听到对方接听了便说，“曾静啊！我是栗南，婷婷在家吗？”
“在家呢！”手机里曾静答道，然后又问，“壮壮怎么样？”
“正在急救呢！估计没什么大事，还是哮喘犯了。”栗南回答，接着又说，“我们刚才看到壮壮后背上有几块红印子，他病着呢也不好问他，所以我们想问问婷婷是不是知道这个事。”
“你别着急了！刚才婷婷跟我说了，是两个高年级同学打的，具体的我让她跟你说啊！”手机里曾静说。
片刻后，手机里又传来婷婷的声音：“叔叔，我是婷婷，你说吧！什么事？”
“我问你一个事啊！”栗南和蔼地说，“壮壮今天和谁打架了？”
“不是打架，而是自卫。”婷婷觉得说壮壮打架好像不太准确，有损壮壮的名声，特意纠正道。
“那你说说是怎么回事！”栗南催促道。
婷婷把放学后壮壮遇到的情况从头到尾说了一遍，然后接着说：“我当时也看到壮壮后背上的红印子了，非常气愤，我准备明天去找校长跟她反映一下这个情况，让学校帮助解决一下。”
这个孩子还真是够意思，为朋友两肋插刀。栗南立刻产生了这么一个印象，于是说：“谢谢你啊！你真是一个好孩子，叔叔非常感谢你。等有时间我也要找校长说说这个事，这个学校的风气真是不太好。”
“叔叔，您别着急，我跟壮壮都说好了，从明天开始放学的时候我们俩一起回家，以后不会再有这个事了！”
“这就更好了，你们两个在一起我们就放心了，叔叔也谢谢你啦！等有时间，叔叔请你吃肯德基啊！”栗南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能用请客吃饭来表示感谢了。
“谢谢叔叔！”婷婷有礼貌地说，“壮壮身体怎么样？还会住院吗？如果住院，我明天跟他们班主任说一声。”
这个孩子多会办事啊！栗南心里想着，然后接着说：“现在还不一定，但是我想怎么着也得休息三天才能上学。”栗南估计着，“这样吧！你就先跟老师请三天假吧！”
“行，这个事就交给我了！如果您有什么事就给我妈妈打电话，我妈妈会转告我的。您还和我妈妈说话吗？”婷婷说完又问了一句。
“我跟你妈妈再说两句。”栗南说。
“主任，您还有什么要交待的？”手机里又传来曾静的声音。
“曾静，你的孩子可真好，真是个小大人样了！说话办事滴水不漏，将来让他考外交学院吧！是个外交人才。”
“一个毛丫头，你可别夸她了！”曾静谦虚地说。
“我的建议你好好考虑一下，不是说着玩的。”栗南说完，两人都笑了起来。然后栗南又说，“明天车间里的事，你告诉文山再替我盯一下，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过去呢！”
“这边的事你放心吧！有我们俩呢！”曾静很肯定地说。
放下手机，栗南叹了一口气说：“壮壮还真是被高年级同学劫了，可是他就是不给钱，高年级同学就动手抢，所以就打起来了。壮壮还真有两下子，愣是把那两个六年级同学给踢倒了，然后就想往家跑，结果又被那两人给抓住一阵乱打，壮壮急了抡起书包就打，把那两个孩子还真给镇住了。后来婷婷赶到了，把那两个高年级同学臭骂了一顿。文武带着两个同学又来了，把他们都给吓跑了。”
那米摇摇头说：“这个孩子也真是，五块钱谁要给谁就好了，没必要这么玩命，这个病的复发和这次打架很有关系。你想想，他刚三年级，要和两个六年级的孩子搏斗，不玩命行吗？”顿了一下，“结果一玩命就累出病来了。当然，这两天本身也比较累，再加上这一次打架，身体就坚持不住了。”接着又埋怨了一句，“这个学校是怎么搞的，净发生这样的事情。”
“这是城乡结合部，闲杂人员子弟太多，家长没有时间管教孩子，学校又管不了校外的事，所以就形成了这么一个风气。”栗南分析着。
“所以，我们的孩子就倒霉了！”那米跟了一句。
急诊值班大夫从抢救室里出来了，栗南和那米走了过去，大夫说：“已经处理完了，现在病情比较稳定，又给打上了点滴，有几瓶药今天晚上要给输进去，我再给你们开一些药，想着给他吃。另外还要输两天液，每天到这来输液就行了。”
“家里还有一些药，是上次出院拿的还用吃吗？”栗南问。
“先吃我开的，完事再接着吃那些。”大夫叮嘱道。
“那就不用住院了？”栗南又问。
“不用住院了！”大夫十分肯定地说。
“他这回犯病是什么原因引起的呢？”那米插了一句。
“过于劳累，再加上冷刺激，所以就复发了。”大夫很耐心地讲解着，“你们肯定没有按照主治大夫的医嘱去做，所以才会这样的。如果严格按照遗嘱去做，那是不可能复发的。我们医治的哮喘患者，您是第一例复发的。”大夫往前走了两步，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回过头来说，“你的孩子体质太弱，赶紧练习太极拳和气功，增强体质！”说完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
急救室的门又开了，壮壮躺在病床上被两个护士推了出来，手上还吊着点滴。其中一个护士说：“到这边来！”
栗南和那米跟着一起把壮壮推到了一个房间里，护士又说：“栗壮是一号床，就在这打点滴，打完点滴就可以回去了，明后两天每天还要来打一次点滴。”栗南答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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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米看了看搂在怀里的儿子，看到他那个昏沉的样子欲言又止。不用问，这肯定是打架打的呀！要不然怎么会在后背上出现红印子呢？可是他和谁打架了呢？
壮壮已经病成这样了，暂时不能问他。那米想了一下，等到了医院以后打电话问问婷婷。
医院很快就到了，栗南找地方停好车便背着壮壮和那米一起来到了急诊部。接诊台护士让栗南把壮壮放在了治疗床上，简单问明了情况后立即叫来了急诊值班大夫。经过大夫认真检查，确认是支气管哮喘，然后赶紧把壮壮推进了急救室。
栗南和那米又一次坐在了急诊部急救室外的椅子上。这一次他们俩镇静多了，因为已经知道了病情，再加上又是旧病复发，而且这个医院还专门治疗哮喘，所以他们心里有了底。
那米倒没有太着急病情，而是一直惦记着壮壮后背上的红印子，她对栗南说：“刚才在车上的时候，我看见壮壮后背上有好多红印子，好像是被谁打了！”
“是吗？”栗南随口说了一句，“严重吗？”
“反正有好几块红，还有的地方发青，也不是太严重。”那米说。“很有可能又是被谁劫了，他不愿意把钱给人家，可能就被打了。”
栗南想了一下，“这个时候也不好问壮壮，不行就问问婷婷吧！她也
许知道情况。”
那米从挎包里拿出了手机准备给婷婷家打电话，栗南说：“还是我打吧！”于是从衣兜里掏出手机给曾静拨了过去，听到对方接听了便说，“曾静啊！我是栗南，婷婷在家吗？”
“在家呢！”手机里曾静答道，然后又问，“壮壮怎么样？”
“正在急救呢！估计没什么大事，还是哮喘犯了。”栗南回答，接着又说，“我们刚才看到壮壮后背上有几块红印子，他病着呢也不好问他，所以我们想问问婷婷是不是知道这个事。”
“你别着急了！刚才婷婷跟我说了，是两个高年级同学打的，具体的我让她跟你说啊！”手机里曾静说。
片刻后，手机里又传来婷婷的声音：“叔叔，我是婷婷，你说吧！什么事？”
“我问你一个事啊！”栗南和蔼地说，“壮壮今天和谁打架了？”
“不是打架，而是自卫。”婷婷觉得说壮壮打架好像不太准确，有损壮壮的名声，特意纠正道。
“那你说说是怎么回事！”栗南催促道。
婷婷把放学后壮壮遇到的情况从头到尾说了一遍，然后接着说：“我当时也看到壮壮后背上的红印子了，非常气愤，我准备明天去找校长跟她反映一下这个情况，让学校帮助解决一下。”
这个孩子还真是够意思，为朋友两肋插刀。栗南立刻产生了这么一个印象，于是说：“谢谢你啊！你真是一个好孩子，叔叔非常感谢你。等有时间我也要找校长说说这个事，这个学校的风气真是不太好。”
“叔叔，您别着急，我跟壮壮都说好了，从明天开始放学的时候我们俩一起回家，以后不会再有这个事了！”
“这就更好了，你们两个在一起我们就放心了，叔叔也谢谢你啦！等有时间，叔叔请你吃肯德基啊！”栗南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能用请客吃饭来表示感谢了。
“谢谢叔叔！”婷婷有礼貌地说，“壮壮身体怎么样？还会住院吗？如果住院，我明天跟他们班主任说一声。”
这个孩子多会办事啊！栗南心里想着，然后接着说：“现在还不一定，但是我想怎么着也得休息三天才能上学。”栗南估计着，“这样吧！你就先跟老师请三天假吧！”
“行，这个事就交给我了！如果您有什么事就给我妈妈打电话，我妈妈会转告我的。您还和我妈妈说话吗？”婷婷说完又问了一句。
“我跟你妈妈再说两句。”栗南说。
“主任，您还有什么要交待的？”手机里又传来曾静的声音。
“曾静，你的孩子可真好，真是个小大人样了！说话办事滴水不漏，将来让他考外交学院吧！是个外交人才。”
“一个毛丫头，你可别夸她了！”曾静谦虚地说。
“我的建议你好好考虑一下，不是说着玩的。”栗南说完，两人都笑了起来。然后栗南又说，“明天车间里的事，你告诉文山再替我盯一下，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过去呢！”
“这边的事你放心吧！有我们俩呢！”曾静很肯定地说。
放下手机，栗南叹了一口气说：“壮壮还真是被高年级同学劫了，可是他就是不给钱，高年级同学就动手抢，所以就打起来了。壮壮还真有两下子，愣是把那两个六年级同学给踢倒了，然后就想往家跑，结果又被那两人给抓住一阵乱打，壮壮急了抡起书包就打，把那两个孩子还真给镇住了。后来婷婷赶到了，把那两个高年级同学臭骂了一顿。文武带着两个同学又来了，把他们都给吓跑了。”
那米摇摇头说：“这个孩子也真是，五块钱谁要给谁就好了，没必要这么玩命，这个病的复发和这次打架很有关系。你想想，他刚三年级，要和两个六年级的孩子搏斗，不玩命行吗？”顿了一下，“结果一玩命就累出病来了。当然，这两天本身也比较累，再加上这一次打架，身体就坚持不住了。”接着又埋怨了一句，“这个学校是怎么搞的，净发生这样的事情。”
“这是城乡结合部，闲杂人员子弟太多，家长没有时间管教孩子，学校又管不了校外的事，所以就形成了这么一个风气。”栗南分析着。
“所以，我们的孩子就倒霉了！”那米跟了一句。
急诊值班大夫从抢救室里出来了，栗南和那米走了过去，大夫说：“已经处理完了，现在病情比较稳定，又给打上了点滴，有几瓶药今天晚上要给输进去，我再给你们开一些药，想着给他吃。另外还要输两天液，每天到这来输液就行了。”
“家里还有一些药，是上次出院拿的还用吃吗？”栗南问。
“先吃我开的，完事再接着吃那些。”大夫叮嘱道。
“那就不用住院了？”栗南又问。
“不用住院了！”大夫十分肯定地说。
“他这回犯病是什么原因引起的呢？”那米插了一句。
“过于劳累，再加上冷刺激，所以就复发了。”大夫很耐心地讲解着，“你们肯定没有按照主治大夫的医嘱去做，所以才会这样的。如果严格按照遗嘱去做，那是不可能复发的。我们医治的哮喘患者，您是第一例复发的。”大夫往前走了两步，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回过头来说，“你的孩子体质太弱，赶紧练习太极拳和气功，增强体质！”说完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
急救室的门又开了，壮壮躺在病床上被两个护士推了出来，手上还吊着点滴。其中一个护士说：“到这边来！”
栗南和那米跟着一起把壮壮推到了一个房间里，护士又说：“栗壮是一号床，就在这打点滴，打完点滴就可以回去了，明后两天每天还要来打一次点滴。”栗南答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