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心中阴霾 弟弟胡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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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张利说他刚到，秦始心中出现了极大的疑问，他不由得将脑筋飞速转个不停，暗暗分析着：
张利说他刚到？他说他自己刚到，没看到我摔倒，只看到我在地上躺着？
可之前我向他描述自己摔倒的原因的时候，好像是说“如果我不假摔，大勇他们不会放过我”。
如果张利是刚到，那他应该追问我说的大勇是怎么回事，或者追问我是怎么摔倒在地上的？
可他却都没有问！
从他所说的话来看，他明明就看到了我是跟大勇他们冲突，被弄摔倒的，他为什么不肯承认自己看见，而说自己刚到呢？
是怕让我觉得他不够仗义，在一旁围观没有出手相助？
还是他究竟想隐瞒什么？
究竟是怎么回事……
秦始的心中蒙上了一丝阴霾。
“对了，张利，你说你是来找我问功课的……是关于今天先生布置的，那些让我们这两天在家做的作业吗？”
“是啊，秦始。你是我的好朋友，你可一定要帮帮我啊！给我讲讲吧，今天我在学堂上就没太听懂先生讲的内容，就更别提去做那么多的作业了，真是毫无头绪啊。你不帮我的话，大后天先生回来检查作业，我肯定要挨板子了……”
“嗯，没问题，我们边走边说……今天先生课上讲了圈点和叉点，所谓o点就是每个字每个笔画的端点，而x点就是笔画与笔画的相交点，还有就是笔画拐弯的地方也属于x点，但是如果拐弯的弧度比较小就不算x点了，比如田字就是九个x点，干字就是五个o点两个x点，力字是四个o点三个x点，最难的是作业里这个“弋”字，这里要注意这个斜勾，中间的弯弧是没有x点的，但下面那一勾是有x点的，还有右上角这个点，点也是算作两个o点的……”
秦始跟张利探讨着赵先生今天学堂上讲的ooxx的内容，顺便一起研究了一部分作业，一面朝家走去。
没想到稍微点拨了几下，张利就恍然大悟，举一反三，将作业中的题目接二连三的做了出来，颇有“一理通而万事皆明”的架势，于是他感激万分的与秦始道别。
果然不愧是秦家小学堂赵先生班名列三甲的学子。
与千恩万谢的张利挥手告别，秦始继续朝家里走去，而他的心中的阴霾没有减少，反而更大了一些。张利真的是来问我功课的吗，还是他早就掌握了今天教的内容了呢？
……
“娘！我回来了。”秦始来到家门前，推开院门，走进院子。
“喊那么大声干什么！你弟弟刚睡着一会儿，不要吵醒了你弟弟！”
还没进屋，在院子里就听到屋里母亲的呵斥声大声从屋里传来，接着就是一个婴儿响亮的啼哭声响了起来。
却是不知这到底应该算是被谁吵醒的。
秦始不由得哭笑不得。
过了一小会儿，一个妇人来到屋门口，露出了丰腴的身影。
她怀抱一个小婴儿，朝秦始招了招手，厉声呵斥道：“你看，吵醒你弟弟了吧，你这小兔崽子还不快过来把你弟弟给哄好！”
这个体态丰满，孕味十足，尤其胸前衣襟两个半球凸起极为可观，一看就是处于哺乳期的美妇，自然是秦始的母亲云菲，她体型比两年前圆润了许多，不过风韵犹存。
秦始对母亲的呵斥不以为意，朝母亲笑了笑，又朝着母亲怀里的小婴儿看去，脸上满是笑意。
云菲对着秦始时面色凶厉，可扭脸儿低头看向怀中婴儿时，神色顿时就柔和了下来。然而婴儿却是丝毫不给她面子，不管她如何的哄弄，都是啼哭个不停。
秦始走进屋里，从母亲手中接过弟弟抱进怀中，轻摇臂弯，哼了几句含糊不清的歌谣，顿时生效。
啼哭声明显的就这么渐渐的消减，一声比一声小，小婴儿慢慢的重新进入睡眠。
云菲狠狠的瞪了秦始一眼，将婴儿抱走，送进内室安顿好又走了出来，看着已经在灶台旁忙碌个不停的秦始小小的身影，眼神柔和了下来，开口问道：“今日在学堂可曾好好跟先生学了？今天学了些什么？”
秦始微微一笑，火塘中的火光映红在他的脸上，也让他本显得枯黄的脸色有了几分神采。
“今日赵先生又教了几个字，然后讲了字的笔画如何用圈点和叉点来拆解……”
每每谈起在学堂的情况，秦始就会精神起来，因为这是他小小人生中最为骄傲，也是最让母亲为他骄傲的事情。
在他诉说学堂的经历时，母亲也会慈祥很多，静静的听他说话，分享着他的喜悦。
当然，偶尔还是会板起脸说些“小兔崽子你要是不好好学，老娘就打死你”之类的话，但这已足以让秦始感觉到满心的温馨与幸福。
这一年，秦始11岁半，已经是个少年，离天葵不远了。他经历了很多人情世故，性格和心态也变得成熟。
两年前的他，还只是个小孩子，仅仅因为母亲一度经常跑秦府外房就吃醋似的大发脾气，结果到最后却发现是自己误会了母亲，母亲其实是在给自己办入学的事……
那件事，带给秦始的感触很深，之后他跟母亲的感情更好了。他对母亲的爱变多了，但也更成熟了一些，多了许多的包容和理解。
他成长了。
一年前的他，得知母亲怀孕，而且还是父亲秦己律的孩子，他吃惊，他生气，他无奈，但却没有发脾气。
而是开始无微不至的耐心照顾着母亲，哪怕一天天的，母亲由于怀孕而性格大变，脾气变得暴躁起来，对他也是经常冷言呵斥，他也从没有一句怨言。
他只是痛恨那个依旧是无情无义，很少露面的混蛋秦己律。
他已不再是小孩子了。
几个月前，弟弟诞生了。
相依为命的一家两口变成了相亲相爱的一家三口：母亲，秦始，和弟弟。
这个白白胖胖可爱的小家伙让一切的付出都变得值得。就连父亲这么无情无义的一个人，偶尔也会来看看弟弟的情况。
小家伙很喜欢哥哥秦始，清醒的时候见了哥哥，总是笑呵呵的伸手去抓，而一旦啼哭起来，哥哥的呵哄也要远比任何人的管用的多，这一点倒是让母亲云菲腹诽不已，但是小家伙就是更给秦始面子，屡试不爽。
秦始自然也是很喜欢弟弟，即使是得知父亲给弟弟取了秦胡亥这么一个奇怪的名字，也丝毫没有减少秦始对弟弟发自内心的疼爱，他只是觉得秦己律这家伙实在是没什么才学，起的名字远没有自己心中早早起好的那几个那么好听。
不过既然母亲同意了这个名字，也就算了，反正不管叫什么，小家伙都是自己的可爱弟弟不是吗？
胡亥，胡亥，真想知道你长大后会是什么样子。
还会像如今一样的可爱吗？
“对了，秦始……”母亲云菲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开口道：“家里最近开销挺大的，你看，我是不是再卖一批草药？”现在这个家里的顶梁柱已经彻底变成了秦始这个少年人，所以有关家中的决定，母亲也经常会询问过秦始的看法，按照他的意见来执行。
秦始点了点头。
虽然两年前的发家，让家里有了不少的积蓄，但毕竟不能什么也不干，坐吃山空，总要有所进账，生活才有希望。
这两年来，秦始不断的买，家里大部分支出都花在了书上面，自然也有回报。
秦始利用书中学到的灵草知识，在家里开拓出一块药田，种植着一些普通草药，来维持家中的日常花费。外人不知道的是，除了普通草药，他甚至还有一小块秘密药田，里面种着灵草。
秘密药田虽然很小，但灵草价值却是比普通草药贵上太多，两年期间他也只采摘过一批，卖得的价钱就足足抵得上几次卖普通草药收获的总和。
之后他做主买下了周围邻居家的地，让家里的院子更大了一些，普通药田也得以扩大了些，同时也就更方便他掩盖种植灵草的秘密。
“正好明天学堂放假，这次就由我去处理这一批草药吧。”一般普通草药都是母亲在负责打理和出售，但这一次秦始决定将之前采摘收藏起来的几株天灵花也一起拿去卖了，补上家里最近一段时间因为弟弟的降临而大增的开销，多拿些钱回来，母亲也会大方些，再给弟弟添置东西的时候也就不至于那么一副咬牙切齿的心疼样子了。
“怎么，明天学堂不上课？”母亲云菲问道。
“嗯，赵先生说他接到了修行院的紧急任务，明天后天都要去执行任务，甚至可能更久，就给我们布置了作业让我们在家做。”
“噢对哦，赵先生可是修仙者，了不得啊……”
“娘，我一定也会成为修仙者的！只要我来了那个，那个天葵的话，我马上就去修行院测试，我一定行的！”不知为何每次提到天葵两个字，秦始都会觉得有些别扭，但实际上，在这个修仙世界里，天葵实在是太过寻常的概念了，每个人都有天葵，天葵就是男遗精，女月经。只有天葵降临之后，才可以测试出修仙资质，之后如果资质可以修仙的话，才可以开始修行。
不论是谁，不管什么出身，爹娘是哪个仙人，皆是如此。
想修仙，就得乖乖的期盼着天葵的首次降临，然后去测试资质。之前嘛，就乖乖识字就好。
“嗯，始儿，娘相信你！你从没让娘失望过。”云菲看着眼前的少年——自己的骄傲，神色欣慰。
“不过就算万一没有修仙资质，也没啥的，毕竟啊，只有那不到十分之一的人能修仙，就算算上劣等修仙资质，也才六分之一，你看娘不就是没有修仙资质，不也一样活着，只是老得快一些罢了……也没啥的啊，娘可不像那个谁那么怕死，人啊，活得长短不重要，关键要有所得。娘有了你们两个好儿子，这一辈子就已经心满意足喽。”
作为一个凡人，三十多岁的云菲已经走过了一半的人生旅程，身体已经开始走下坡路，身上有了些许衰老的痕迹。
“娘……”
秦始看着母亲脸上已经有了一些隐约的皱纹，心里已经下定了决心，将来一定要给母亲找到修仙的方法，哪怕如果真的天绝人路，也要为母亲找来最好的仙丹灵药。
就算身为凡人，也要跟修仙者一样，与天争寿！
听到张利说他刚到，秦始心中出现了极大的疑问，他不由得将脑筋飞速转个不停，暗暗分析着：
张利说他刚到？他说他自己刚到，没看到我摔倒，只看到我在地上躺着？
可之前我向他描述自己摔倒的原因的时候，好像是说“如果我不假摔，大勇他们不会放过我”。
如果张利是刚到，那他应该追问我说的大勇是怎么回事，或者追问我是怎么摔倒在地上的？
可他却都没有问！
从他所说的话来看，他明明就看到了我是跟大勇他们冲突，被弄摔倒的，他为什么不肯承认自己看见，而说自己刚到呢？
是怕让我觉得他不够仗义，在一旁围观没有出手相助？
还是他究竟想隐瞒什么？
究竟是怎么回事……
秦始的心中蒙上了一丝阴霾。
“对了，张利，你说你是来找我问功课的……是关于今天先生布置的，那些让我们这两天在家做的作业吗？”
“是啊，秦始。你是我的好朋友，你可一定要帮帮我啊！给我讲讲吧，今天我在学堂上就没太听懂先生讲的内容，就更别提去做那么多的作业了，真是毫无头绪啊。你不帮我的话，大后天先生回来检查作业，我肯定要挨板子了……”
“嗯，没问题，我们边走边说……今天先生课上讲了圈点和叉点，所谓o点就是每个字每个笔画的端点，而x点就是笔画与笔画的相交点，还有就是笔画拐弯的地方也属于x点，但是如果拐弯的弧度比较小就不算x点了，比如田字就是九个x点，干字就是五个o点两个x点，力字是四个o点三个x点，最难的是作业里这个“弋”字，这里要注意这个斜勾，中间的弯弧是没有x点的，但下面那一勾是有x点的，还有右上角这个点，点也是算作两个o点的……”
秦始跟张利探讨着赵先生今天学堂上讲的ooxx的内容，顺便一起研究了一部分作业，一面朝家走去。
没想到稍微点拨了几下，张利就恍然大悟，举一反三，将作业中的题目接二连三的做了出来，颇有“一理通而万事皆明”的架势，于是他感激万分的与秦始道别。
果然不愧是秦家小学堂赵先生班名列三甲的学子。
与千恩万谢的张利挥手告别，秦始继续朝家里走去，而他的心中的阴霾没有减少，反而更大了一些。张利真的是来问我功课的吗，还是他早就掌握了今天教的内容了呢？
……
“娘！我回来了。”秦始来到家门前，推开院门，走进院子。
“喊那么大声干什么！你弟弟刚睡着一会儿，不要吵醒了你弟弟！”
还没进屋，在院子里就听到屋里母亲的呵斥声大声从屋里传来，接着就是一个婴儿响亮的啼哭声响了起来。
却是不知这到底应该算是被谁吵醒的。
秦始不由得哭笑不得。
过了一小会儿，一个妇人来到屋门口，露出了丰腴的身影。
她怀抱一个小婴儿，朝秦始招了招手，厉声呵斥道：“你看，吵醒你弟弟了吧，你这小兔崽子还不快过来把你弟弟给哄好！”
这个体态丰满，孕味十足，尤其胸前衣襟两个半球凸起极为可观，一看就是处于哺乳期的美妇，自然是秦始的母亲云菲，她体型比两年前圆润了许多，不过风韵犹存。
秦始对母亲的呵斥不以为意，朝母亲笑了笑，又朝着母亲怀里的小婴儿看去，脸上满是笑意。
云菲对着秦始时面色凶厉，可扭脸儿低头看向怀中婴儿时，神色顿时就柔和了下来。然而婴儿却是丝毫不给她面子，不管她如何的哄弄，都是啼哭个不停。
秦始走进屋里，从母亲手中接过弟弟抱进怀中，轻摇臂弯，哼了几句含糊不清的歌谣，顿时生效。
啼哭声明显的就这么渐渐的消减，一声比一声小，小婴儿慢慢的重新进入睡眠。
云菲狠狠的瞪了秦始一眼，将婴儿抱走，送进内室安顿好又走了出来，看着已经在灶台旁忙碌个不停的秦始小小的身影，眼神柔和了下来，开口问道：“今日在学堂可曾好好跟先生学了？今天学了些什么？”
秦始微微一笑，火塘中的火光映红在他的脸上，也让他本显得枯黄的脸色有了几分神采。
“今日赵先生又教了几个字，然后讲了字的笔画如何用圈点和叉点来拆解……”
每每谈起在学堂的情况，秦始就会精神起来，因为这是他小小人生中最为骄傲，也是最让母亲为他骄傲的事情。
在他诉说学堂的经历时，母亲也会慈祥很多，静静的听他说话，分享着他的喜悦。
当然，偶尔还是会板起脸说些“小兔崽子你要是不好好学，老娘就打死你”之类的话，但这已足以让秦始感觉到满心的温馨与幸福。
这一年，秦始11岁半，已经是个少年，离天葵不远了。他经历了很多人情世故，性格和心态也变得成熟。
两年前的他，还只是个小孩子，仅仅因为母亲一度经常跑秦府外房就吃醋似的大发脾气，结果到最后却发现是自己误会了母亲，母亲其实是在给自己办入学的事……
那件事，带给秦始的感触很深，之后他跟母亲的感情更好了。他对母亲的爱变多了，但也更成熟了一些，多了许多的包容和理解。
他成长了。
一年前的他，得知母亲怀孕，而且还是父亲秦己律的孩子，他吃惊，他生气，他无奈，但却没有发脾气。
而是开始无微不至的耐心照顾着母亲，哪怕一天天的，母亲由于怀孕而性格大变，脾气变得暴躁起来，对他也是经常冷言呵斥，他也从没有一句怨言。
他只是痛恨那个依旧是无情无义，很少露面的混蛋秦己律。
他已不再是小孩子了。
几个月前，弟弟诞生了。
相依为命的一家两口变成了相亲相爱的一家三口：母亲，秦始，和弟弟。
这个白白胖胖可爱的小家伙让一切的付出都变得值得。就连父亲这么无情无义的一个人，偶尔也会来看看弟弟的情况。
小家伙很喜欢哥哥秦始，清醒的时候见了哥哥，总是笑呵呵的伸手去抓，而一旦啼哭起来，哥哥的呵哄也要远比任何人的管用的多，这一点倒是让母亲云菲腹诽不已，但是小家伙就是更给秦始面子，屡试不爽。
秦始自然也是很喜欢弟弟，即使是得知父亲给弟弟取了秦胡亥这么一个奇怪的名字，也丝毫没有减少秦始对弟弟发自内心的疼爱，他只是觉得秦己律这家伙实在是没什么才学，起的名字远没有自己心中早早起好的那几个那么好听。
不过既然母亲同意了这个名字，也就算了，反正不管叫什么，小家伙都是自己的可爱弟弟不是吗？
胡亥，胡亥，真想知道你长大后会是什么样子。
还会像如今一样的可爱吗？
“对了，秦始……”母亲云菲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开口道：“家里最近开销挺大的，你看，我是不是再卖一批草药？”现在这个家里的顶梁柱已经彻底变成了秦始这个少年人，所以有关家中的决定，母亲也经常会询问过秦始的看法，按照他的意见来执行。
秦始点了点头。
虽然两年前的发家，让家里有了不少的积蓄，但毕竟不能什么也不干，坐吃山空，总要有所进账，生活才有希望。
这两年来，秦始不断的买，家里大部分支出都花在了书上面，自然也有回报。
秦始利用书中学到的灵草知识，在家里开拓出一块药田，种植着一些普通草药，来维持家中的日常花费。外人不知道的是，除了普通草药，他甚至还有一小块秘密药田，里面种着灵草。
秘密药田虽然很小，但灵草价值却是比普通草药贵上太多，两年期间他也只采摘过一批，卖得的价钱就足足抵得上几次卖普通草药收获的总和。
之后他做主买下了周围邻居家的地，让家里的院子更大了一些，普通药田也得以扩大了些，同时也就更方便他掩盖种植灵草的秘密。
“正好明天学堂放假，这次就由我去处理这一批草药吧。”一般普通草药都是母亲在负责打理和出售，但这一次秦始决定将之前采摘收藏起来的几株天灵花也一起拿去卖了，补上家里最近一段时间因为弟弟的降临而大增的开销，多拿些钱回来，母亲也会大方些，再给弟弟添置东西的时候也就不至于那么一副咬牙切齿的心疼样子了。
“怎么，明天学堂不上课？”母亲云菲问道。
“嗯，赵先生说他接到了修行院的紧急任务，明天后天都要去执行任务，甚至可能更久，就给我们布置了作业让我们在家做。”
“噢对哦，赵先生可是修仙者，了不得啊……”
“娘，我一定也会成为修仙者的！只要我来了那个，那个天葵的话，我马上就去修行院测试，我一定行的！”不知为何每次提到天葵两个字，秦始都会觉得有些别扭，但实际上，在这个修仙世界里，天葵实在是太过寻常的概念了，每个人都有天葵，天葵就是男遗精，女月经。只有天葵降临之后，才可以测试出修仙资质，之后如果资质可以修仙的话，才可以开始修行。
不论是谁，不管什么出身，爹娘是哪个仙人，皆是如此。
想修仙，就得乖乖的期盼着天葵的首次降临，然后去测试资质。之前嘛，就乖乖识字就好。
“嗯，始儿，娘相信你！你从没让娘失望过。”云菲看着眼前的少年——自己的骄傲，神色欣慰。
“不过就算万一没有修仙资质，也没啥的，毕竟啊，只有那不到十分之一的人能修仙，就算算上劣等修仙资质，也才六分之一，你看娘不就是没有修仙资质，不也一样活着，只是老得快一些罢了……也没啥的啊，娘可不像那个谁那么怕死，人啊，活得长短不重要，关键要有所得。娘有了你们两个好儿子，这一辈子就已经心满意足喽。”
作为一个凡人，三十多岁的云菲已经走过了一半的人生旅程，身体已经开始走下坡路，身上有了些许衰老的痕迹。
“娘……”
秦始看着母亲脸上已经有了一些隐约的皱纹，心里已经下定了决心，将来一定要给母亲找到修仙的方法，哪怕如果真的天绝人路，也要为母亲找来最好的仙丹灵药。
就算身为凡人，也要跟修仙者一样，与天争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