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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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意外的是，鸣人今天居然没有迟到。
如果佐助在意这种事，他一定会感到奇怪。
直到第一节 课间休息时，犬冢牙越过长凳，坐到鸣人前排的桌子上，他才意识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在此之前，他们已经上了好几节课，课堂气氛异常安静。
“嘿，兄弟，你的连体衣怎么了？”牙问道。
佐助这时也转过头，尽量装作漫不经心地样子。
他实际上花了一秒钟才找到鸣人，因为没有了那身像旗帜一样鲜艳的服装，鸣人看起来太不一样了。
他今天没有穿那件可怕的橙色连体衣，而是穿了一套标准的忍者服装：黑色运动裤和一件高领长袖衬衫。
这套衣服对他来说至少大了两个码，但在佐助开口之前，他注意到多余的布料已经被黑色的绷带整齐地绑在了鸣人的手肘和手腕上。
……出奇地实用。
鸣人对着牙做了个悲伤又委屈的表情。
“那衣服太脏了，而且破得太厉害，没法修补了，所以我只能扔掉。”
牙同情地看着他。
“真可惜，我从来没见你穿过其他衣服，那件衣服一定是你的最爱，不然你也不会穿那么久。”
鸣人咧嘴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苦笑，一边把手插进金色的头发里。
在黑色衣服的衬托下，他的头发显得更加耀眼。
“是啊，当然了。我留着它是伊鲁卡老师帮我做的，没有它，我还有点难过呢。”
“不过这身衣服应该更容易活动吧。”鹿丸懒洋洋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他的脑袋枕在胳膊上，佐助如果不是看到他的眼睛还睁着，一定会以为他睡着了。
“没错。”吊车尾回答道，一边活动着胳膊，仿佛在证明什么，“我只是希望以后不用再买新衣服了，你懂的。”
鹿丸点点头，他的大部分脸都埋在胳膊肘里，几乎看不出来。
“我懂你，兄弟，我讨厌购物，太麻烦了。”
是伊鲁卡老师做的？所以他才一直穿着那件愚蠢的衣服？佐助心想。
不过，当小樱、井野或者其他人叫他的名字时，佐助立刻把注意力转回到教室前面，继续假装无视鸣人的存在。
但这和平时不一样，尽管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伊鲁卡老师身上，直到下课，但他仍然感觉到背后有一股奇怪的吸引力。
是好奇……以及其他什么东西。
这种感觉告诉他，有些事情已经改变了，但他却说不出是什么。
******************
放学后，鸣人急着去训练，差点忘记了另一件几乎同样重要的事情。
吃饭。
“该吃午饭了，小鬼。在我们开始训练之前，你需要补充能量。“
鸣人正准备伸手去拿餐桌上的购物袋，听到这话，他停下来哀嚎一声。
“我完全忘记这回事了。”
“我注意到了。“ 九尾拖长声音，嘲讽道，“我要教你关于查克拉的知识，所以你需要保持体力。我们可以边吃边整理你的装备。“
鸣人第一次尝试煮米饭的时候，不小心把米饭烧焦了，第二次又失误做成了米饭布丁，直到第三次尝试才终于成功。
他用味增汤配稍微有点焦的三文鱼，凑合了一顿还算不错的午餐。
他用一只手吃饭，另一只手把装备从袋子里拿出来，放到桌子上。
一套全新的十二把上忍级别苦无，三包不同类型的手里剑，两捆千本，一把风魔手里剑，一把钢制短剑，十二个标准封印卷轴，两个大型储物卷轴，五十张起爆符；十五张起爆符，十张闪光符，十个烟雾弹，二十五张空白符咒；还有二十张封印卷轴，一半是空白的，一半是封印着结界的。
“我到底要用哪个？”
“现在只需要结界封印卷轴。好好咀嚼，别噎着了。“
鸣人不得不强迫自己细嚼慢咽——他感觉自己像是吞下了一道闪电。
他咽下一口三文鱼，用一根手指敲了敲结界封印卷轴。
“所以这就是封印的样子？”
“非常基础的那种，没错。“
“它们是怎么运作的？”
“耐心点，小鬼。在你学会如何正确地控制查克拉之前，你什么都做不了。“
鸣人努力忍住想要撅嘴的冲动。
“好吧。”
“这是另一课，我们迟早会学到的。“
鸣人吃完饭，把封印卷轴塞进绑在大腿上的绷带里。
“我们去哪里？”
他得到的不是一个答案，而是一种感觉，一系列图像、感觉和声音。
阳光透过柳树枝叶洒落下来，河水拍打着岩石的声音，痛苦中夹杂着慰藉的回忆。
“明白了。”
他收拾好碗筷，走出公寓，向东走去，目的地是村子边缘的那片树林。
他跨过训练场最外围的一条河流，沿着它蜿蜒曲折的河岸一直往前走，直到河水的声音越来越响亮。
这里的树木变得密集起来，树枝相互交错，几乎没有路可走。
他还记得自己曾经全速奔跑着穿过这片树林，树枝勾住他的衣服、头发和皮肤。
这一次，他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树枝，朝着河流的上游走去。
他穿出树林，走向河中央一块块突出的岩石。他走得很慢，以免失去平衡掉进河里。
过了一会儿，眼前的空地豁然开朗，鸣人可以看到空地尽头壮观的瀑布。
在阳光下，这片空地看起来和黄昏时截然不同——柳树的叶子现在呈现出翠绿色，而不是金色，阳光下，池水波光粼粼，像一面镜子。
“好了，小鬼。沿着周围设置结界封印，尽可能保持均匀的间距。“
鸣人哼了一声，开始执行任务。
他失败了好几次，但九尾很有耐心，到了第四次，九尾终于对封印的位置感到满意了。
“完成了。”
“很好。这些结界并不是真正的防护结界，但它们应该可以隐藏你释放的查克拉，防止被别人察觉。坐下吧。“
鸣人坐在柳树根中间，既紧张又兴奋。他从未如此渴望学习任何东西。
他能感觉到九尾的查克拉，古老、狂野而又熟悉，在他体内流窜。
令人意外的是，鸣人今天居然没有迟到。
如果佐助在意这种事，他一定会感到奇怪。
直到第一节 课间休息时，犬冢牙越过长凳，坐到鸣人前排的桌子上，他才意识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在此之前，他们已经上了好几节课，课堂气氛异常安静。
“嘿，兄弟，你的连体衣怎么了？”牙问道。
佐助这时也转过头，尽量装作漫不经心地样子。
他实际上花了一秒钟才找到鸣人，因为没有了那身像旗帜一样鲜艳的服装，鸣人看起来太不一样了。
他今天没有穿那件可怕的橙色连体衣，而是穿了一套标准的忍者服装：黑色运动裤和一件高领长袖衬衫。
这套衣服对他来说至少大了两个码，但在佐助开口之前，他注意到多余的布料已经被黑色的绷带整齐地绑在了鸣人的手肘和手腕上。
……出奇地实用。
鸣人对着牙做了个悲伤又委屈的表情。
“那衣服太脏了，而且破得太厉害，没法修补了，所以我只能扔掉。”
牙同情地看着他。
“真可惜，我从来没见你穿过其他衣服，那件衣服一定是你的最爱，不然你也不会穿那么久。”
鸣人咧嘴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苦笑，一边把手插进金色的头发里。
在黑色衣服的衬托下，他的头发显得更加耀眼。
“是啊，当然了。我留着它是伊鲁卡老师帮我做的，没有它，我还有点难过呢。”
“不过这身衣服应该更容易活动吧。”鹿丸懒洋洋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他的脑袋枕在胳膊上，佐助如果不是看到他的眼睛还睁着，一定会以为他睡着了。
“没错。”吊车尾回答道，一边活动着胳膊，仿佛在证明什么，“我只是希望以后不用再买新衣服了，你懂的。”
鹿丸点点头，他的大部分脸都埋在胳膊肘里，几乎看不出来。
“我懂你，兄弟，我讨厌购物，太麻烦了。”
是伊鲁卡老师做的？所以他才一直穿着那件愚蠢的衣服？佐助心想。
不过，当小樱、井野或者其他人叫他的名字时，佐助立刻把注意力转回到教室前面，继续假装无视鸣人的存在。
但这和平时不一样，尽管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伊鲁卡老师身上，直到下课，但他仍然感觉到背后有一股奇怪的吸引力。
是好奇……以及其他什么东西。
这种感觉告诉他，有些事情已经改变了，但他却说不出是什么。
******************
放学后，鸣人急着去训练，差点忘记了另一件几乎同样重要的事情。
吃饭。
“该吃午饭了，小鬼。在我们开始训练之前，你需要补充能量。“
鸣人正准备伸手去拿餐桌上的购物袋，听到这话，他停下来哀嚎一声。
“我完全忘记这回事了。”
“我注意到了。“ 九尾拖长声音，嘲讽道，“我要教你关于查克拉的知识，所以你需要保持体力。我们可以边吃边整理你的装备。“
鸣人第一次尝试煮米饭的时候，不小心把米饭烧焦了，第二次又失误做成了米饭布丁，直到第三次尝试才终于成功。
他用味增汤配稍微有点焦的三文鱼，凑合了一顿还算不错的午餐。
他用一只手吃饭，另一只手把装备从袋子里拿出来，放到桌子上。
一套全新的十二把上忍级别苦无，三包不同类型的手里剑，两捆千本，一把风魔手里剑，一把钢制短剑，十二个标准封印卷轴，两个大型储物卷轴，五十张起爆符；十五张起爆符，十张闪光符，十个烟雾弹，二十五张空白符咒；还有二十张封印卷轴，一半是空白的，一半是封印着结界的。
“我到底要用哪个？”
“现在只需要结界封印卷轴。好好咀嚼，别噎着了。“
鸣人不得不强迫自己细嚼慢咽——他感觉自己像是吞下了一道闪电。
他咽下一口三文鱼，用一根手指敲了敲结界封印卷轴。
“所以这就是封印的样子？”
“非常基础的那种，没错。“
“它们是怎么运作的？”
“耐心点，小鬼。在你学会如何正确地控制查克拉之前，你什么都做不了。“
鸣人努力忍住想要撅嘴的冲动。
“好吧。”
“这是另一课，我们迟早会学到的。“
鸣人吃完饭，把封印卷轴塞进绑在大腿上的绷带里。
“我们去哪里？”
他得到的不是一个答案，而是一种感觉，一系列图像、感觉和声音。
阳光透过柳树枝叶洒落下来，河水拍打着岩石的声音，痛苦中夹杂着慰藉的回忆。
“明白了。”
他收拾好碗筷，走出公寓，向东走去，目的地是村子边缘的那片树林。
他跨过训练场最外围的一条河流，沿着它蜿蜒曲折的河岸一直往前走，直到河水的声音越来越响亮。
这里的树木变得密集起来，树枝相互交错，几乎没有路可走。
他还记得自己曾经全速奔跑着穿过这片树林，树枝勾住他的衣服、头发和皮肤。
这一次，他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树枝，朝着河流的上游走去。
他穿出树林，走向河中央一块块突出的岩石。他走得很慢，以免失去平衡掉进河里。
过了一会儿，眼前的空地豁然开朗，鸣人可以看到空地尽头壮观的瀑布。
在阳光下，这片空地看起来和黄昏时截然不同——柳树的叶子现在呈现出翠绿色，而不是金色，阳光下，池水波光粼粼，像一面镜子。
“好了，小鬼。沿着周围设置结界封印，尽可能保持均匀的间距。“
鸣人哼了一声，开始执行任务。
他失败了好几次，但九尾很有耐心，到了第四次，九尾终于对封印的位置感到满意了。
“完成了。”
“很好。这些结界并不是真正的防护结界，但它们应该可以隐藏你释放的查克拉，防止被别人察觉。坐下吧。“
鸣人坐在柳树根中间，既紧张又兴奋。他从未如此渴望学习任何东西。
他能感觉到九尾的查克拉，古老、狂野而又熟悉，在他体内流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