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事业刚起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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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万物自古以来，便有着相应相对的两种形态界面，人性也不例外。如果说出山以来，李开心人前人后展露出来的都是他人性阳光的一面，那进到关押廖芊房间后所表现出来的便是被压抑克制在内心最深处的阴暗一面。
房内种种，外人无从得知，李开心在进房后首先破坏了四个隐蔽在暗处的监控探头，并且因为密封隔音缘故，外面过道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至于追问当事人，曹妍可没有勇气去触这个眉头。李开心进房后的所作所为也就成了他枭雄之路上众多的谜题之一。唯有对事情始末有个大概了解的曹妍隔天见到老板从房间走出后，脸色已经恢复如常，只是气质神态更加温文儒雅。
“师傅，你好像变小啦。”
“什么变小啦？”李开心无语的看了一眼端着饭碗的王黄妃，这是什么形容词嘛。
“妃子是说你好像更年轻。”盖静插了一句。
“对啊对啊，原来不止是我有这种感觉，曹姐你看师傅是不是变了样子。以前看起来像是邻家哥哥，现在成了小孩，可是又有些特别，就好像……”王黄妃咬着手指苦苦思索，就是说不上来。
“多大的人，还吃指头啊。”李开心好笑的给王黄妃夹了一筷子芹菜。
“其实也没什么，所谓练武，就是练身体、涨体能。这次受伤因祸得福，不知道是什么缘故，让我内脏强大了很多，至少省去了我几年苦功。返老还童，这只是拳术大成，易筋洗髓后的一种外在表现。不过再往上走就很难喽，我也是在自我摸索。总体来说是好事，不用太在意，先吃饭吧。”
李开心也知道自己因为伤了肾脏，导致肾水旺盛，会带来一些显而易见的外在变化，也只是把此归为化劲洗髓后的种种妙处。再结合爷爷所描述的拳法境界，以及拳经丹经所讲，李开心也大概有个判断，自己的身体是往好的一方面变化发展。
吃过午饭，几人各有忙活。
稍作休息，李开心便在房里指导王黄妃站桩。站在几百米高空的房间窗前，窗户打开，冷风灌进来，正符合‘如临深渊如履薄冰’的桩法意境。经过半个多月的习练，王黄妃的桩功已有小成。一来本身就有太极功底，现在只是重新学起。二来有李开心悉心教导纠正，她自己也入了迷。接下来已经可以在站桩的同时练习拳架啦。
学无止境，在直到王黄妃的时候，李开心也有不少的收获。形意拳术步入化劲后，李开心已经是拳术大师巨匠，加之最近的受伤后体能大涨，功夫更是突飞猛进踏上更高层次。以前练习太极拳法时有疏忽错漏的地方，经过此时的一番梳理，立刻通顺流畅起来。拳术至理，练到最后都是万法归宗，一法通万法。太极拳法上的一些晦涩发劲技巧，李开心也都渐渐掌握。加上李开心兼练的八极、通背、洪拳、心意等各种拳法，假以时日互相印证，去箐存芜，归纳融合于一炉，离国术史上开宗立派的形意太极宗师也就相距不远啦。唯一遗憾的就是没人能分享这种成就与喜悦，王黄妃才刚刚拳术入门。
也不知何时能见到跟自己一样的真正练家子。指点完王黄妃，李开心悄悄出了房门。
“老板，晚上有个东盟商业峰会，就在楼下酒店的宴会厅举行，主办方送来了邀请涵，咱们要不要去？”曹妍一见到李开心从楼上下来，马上汇报道。
“当然要去。鱼钩放下去这么久，也该到收获的时候。公司筹备的怎么样了？”
“手续证件已经在办理中，是在米国纽约注册的风投公司，名称是华海远洋投资集团，总部设在纽约华尔街。为保证完美掩护，上面花了代价与当地一家华人公司高层协议，可以合用他们部分办公区域。旁人即使是深入调查，也查不出太多东西。注册证书和钢印以及相关文件最多再有三四天就可以拿到，公司由老板你全资控股，注册资金合计三百万美刀，是上面垫付的。越南这边的分公司就在楼下五十层，暂时只是个办事处，这两天正在进行人员招聘。”
“倒是会见风使舵，想必我在国内的所作所为他们都已经彻查清楚。这会肯在我身上花费功夫，无非就是希望以后能获得更多的回报，不过这些我也不介意。想得到，就要有所付出。只要合理公平，不拖我后退，那就大家一起发财。告诉他们，按照五百万美刀借贷，月息百分之二十，利滚利一年后一并结清，算是还这个人情。公司的事我不希望外人插手，往后合作的地方还很多，想发财大家集体努力。”
“这……好吧。”曹妍张口要说些什么，最后强制把话咽回去。老板的魄力实在太大，五百万利滚利，一年后就是上亿美刀。这比任何的高利贷利息都高过太多，何况还是利滚利。
“老板，那我们公司接下来怎么办？”
“我这几天也看了不少资料，风投公司，当然是马上进行风投。这个国家太过落后，教育跟医疗都跟不上，我很不忍啊。只不过我是没可能给他们投资教育的，他们教育事业越差，越符合我心意。再下来就剩下医疗，我打算投资医药这块。国内不是有很多医药砖家叫兽，假药假医的嘛，我们刚好害虫利用、里应外合在这里兴建药厂、医疗器械制造、医院、疗养院等等。只要力度够大，就算掌控这个国家的医疗命脉也没问题。我让他们好人进，病人出；富人进，穷人出。不仅可以名正言顺的吸金，还可以随便掌控他们的生死。喂，曹妍，你那是什么眼神，真是的……”
“老板，你……你……”曹妍又惊又俱，身体哆哆嗦嗦，脸色惨白连话也说不出来。
“曹妍，你过来。”李开心板起脸抬手招呼道。
“老板…我…”
不可否认曹妍对于越南这个民族确实心有仇恨，可是骤然听到李开心这番惊世骇俗的言论，还是被当场吓懵。曹妍是学识斐然，无论学习任何东西，都能很快上手并且精通。只是她即便忠诚于组织，还是保留很鲜明的个性思想。身性善良如此，会是她这种精英人才最大的缺陷，否则组织上面也不会轻易放弃将她丢给才露头脚的李开心。
心里再胆颤害怕，曹妍也并不会真正抗拒李开心。其实她也就是一时间被李开心的惊天话语夺了心智，等李开心叫她过去身边，她也慢慢平复下来。
“看把你吓得，就这点胆子。”李开心拉住曹妍的手，让她绕过茶几坐在自己旁边。
“我也就是随口这样一说，你不用太当真。现下我们才是起步阶段，科技、能源、军火三大暴利产业，我们还没能力去碰。衣食住行民生行业，我是不会帮他们发展的。除此之外也就医疗这块可以搞，门槛低，关键我们有门路。只要操作得当，他们整个民族最拔尖的医疗条件都控制在我们手里，谁生谁死完全得看我们的心意。”
“老板，我……我听你的。”经由李开心讲解安抚，曹妍也彻底平静下来。第一次被老板拉着自己的手，还坐的这么近，曹妍莫名的脸红心跳。狐狸尾巴漏出来啦，老板这是要占自己便宜，打算玩办公室潜规则，自己到底是从还是不从？
“那好，大方向就是这样。华人富商在越投资医药产业，是个不错的噱头。你马上联系国内，让他们造势，要大力宣传。最好是形成支持和反对的两种声音，让大家积极评论。以后我们要尽量走在聚光灯下，不仅是对我们自己的保护，也是一种正面形象的树立和免费的宣传。刚好让越南正府知道我们也是顶着压力来投资的，想来也不会怠慢我们。内地相关事宜让上面着手安排，这是块大蛋糕啊，名利、政绩全都齐啦，我就送与他们自由分配。该拿的让他们随便拿，不该拿的不要乱伸手就行。反正我们也不是真心做实业，什么品质素质安全都无关紧要。等公司手续到手，马上就开始与这边正府正面接触，今天可以先透漏口风。我只有一个原则，就是‘快’，什么都要快。先前耽误了太多时间，我已经等不及。总之谁拖沓，谁就要靠边；谁拦路，就要被打掉。”
“老板，那新的公司是独资还是股份制？”曹妍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这涉及到以后公司的制度管理以及经营模式、资金债务等等一系列要素，不容丝毫含糊。
“我比较喜欢无限责任合伙这种公司形式。我只要绝对控股的百分之五十一，其他股份分发给需要的人。我们资金不多，需要找寻几个比较有力的合作人，包括越南军政上层的公关。股份不一定是给个人，可以给予某个职位，比如越卫生部长。谁出力多，就给谁；谁能带来利益，就给谁。钱只是数字而已。另外也顺便让他们承担债务，毕竟天有不测风云。想跟我发财，至少得有一定魄力，没有这个最基本的能力，我是不会带他玩的。这样也可以加强凝聚力、责任感，不会有股东去干吃里爬外的事情。”
看到李开心指了指面前的茶几，曹妍分明看到上面放着一本国内的红皮《公司法》，不禁有点钦佩自己这个老板，真是一步未走就想到了百步以外。再回头的时候，正好瞥见楼梯上的盖静。
“那我这就去安排……”
曹妍急急忙忙抽出被老板捏着的左手，红着脸站起来跌跌撞撞就向外走，没敢看正在下楼的老板娘。
万事万物自古以来，便有着相应相对的两种形态界面，人性也不例外。如果说出山以来，李开心人前人后展露出来的都是他人性阳光的一面，那进到关押廖芊房间后所表现出来的便是被压抑克制在内心最深处的阴暗一面。
房内种种，外人无从得知，李开心在进房后首先破坏了四个隐蔽在暗处的监控探头，并且因为密封隔音缘故，外面过道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至于追问当事人，曹妍可没有勇气去触这个眉头。李开心进房后的所作所为也就成了他枭雄之路上众多的谜题之一。唯有对事情始末有个大概了解的曹妍隔天见到老板从房间走出后，脸色已经恢复如常，只是气质神态更加温文儒雅。
“师傅，你好像变小啦。”
“什么变小啦？”李开心无语的看了一眼端着饭碗的王黄妃，这是什么形容词嘛。
“妃子是说你好像更年轻。”盖静插了一句。
“对啊对啊，原来不止是我有这种感觉，曹姐你看师傅是不是变了样子。以前看起来像是邻家哥哥，现在成了小孩，可是又有些特别，就好像……”王黄妃咬着手指苦苦思索，就是说不上来。
“多大的人，还吃指头啊。”李开心好笑的给王黄妃夹了一筷子芹菜。
“其实也没什么，所谓练武，就是练身体、涨体能。这次受伤因祸得福，不知道是什么缘故，让我内脏强大了很多，至少省去了我几年苦功。返老还童，这只是拳术大成，易筋洗髓后的一种外在表现。不过再往上走就很难喽，我也是在自我摸索。总体来说是好事，不用太在意，先吃饭吧。”
李开心也知道自己因为伤了肾脏，导致肾水旺盛，会带来一些显而易见的外在变化，也只是把此归为化劲洗髓后的种种妙处。再结合爷爷所描述的拳法境界，以及拳经丹经所讲，李开心也大概有个判断，自己的身体是往好的一方面变化发展。
吃过午饭，几人各有忙活。
稍作休息，李开心便在房里指导王黄妃站桩。站在几百米高空的房间窗前，窗户打开，冷风灌进来，正符合‘如临深渊如履薄冰’的桩法意境。经过半个多月的习练，王黄妃的桩功已有小成。一来本身就有太极功底，现在只是重新学起。二来有李开心悉心教导纠正，她自己也入了迷。接下来已经可以在站桩的同时练习拳架啦。
学无止境，在直到王黄妃的时候，李开心也有不少的收获。形意拳术步入化劲后，李开心已经是拳术大师巨匠，加之最近的受伤后体能大涨，功夫更是突飞猛进踏上更高层次。以前练习太极拳法时有疏忽错漏的地方，经过此时的一番梳理，立刻通顺流畅起来。拳术至理，练到最后都是万法归宗，一法通万法。太极拳法上的一些晦涩发劲技巧，李开心也都渐渐掌握。加上李开心兼练的八极、通背、洪拳、心意等各种拳法，假以时日互相印证，去箐存芜，归纳融合于一炉，离国术史上开宗立派的形意太极宗师也就相距不远啦。唯一遗憾的就是没人能分享这种成就与喜悦，王黄妃才刚刚拳术入门。
也不知何时能见到跟自己一样的真正练家子。指点完王黄妃，李开心悄悄出了房门。
“老板，晚上有个东盟商业峰会，就在楼下酒店的宴会厅举行，主办方送来了邀请涵，咱们要不要去？”曹妍一见到李开心从楼上下来，马上汇报道。
“当然要去。鱼钩放下去这么久，也该到收获的时候。公司筹备的怎么样了？”
“手续证件已经在办理中，是在米国纽约注册的风投公司，名称是华海远洋投资集团，总部设在纽约华尔街。为保证完美掩护，上面花了代价与当地一家华人公司高层协议，可以合用他们部分办公区域。旁人即使是深入调查，也查不出太多东西。注册证书和钢印以及相关文件最多再有三四天就可以拿到，公司由老板你全资控股，注册资金合计三百万美刀，是上面垫付的。越南这边的分公司就在楼下五十层，暂时只是个办事处，这两天正在进行人员招聘。”
“倒是会见风使舵，想必我在国内的所作所为他们都已经彻查清楚。这会肯在我身上花费功夫，无非就是希望以后能获得更多的回报，不过这些我也不介意。想得到，就要有所付出。只要合理公平，不拖我后退，那就大家一起发财。告诉他们，按照五百万美刀借贷，月息百分之二十，利滚利一年后一并结清，算是还这个人情。公司的事我不希望外人插手，往后合作的地方还很多，想发财大家集体努力。”
“这……好吧。”曹妍张口要说些什么，最后强制把话咽回去。老板的魄力实在太大，五百万利滚利，一年后就是上亿美刀。这比任何的高利贷利息都高过太多，何况还是利滚利。
“老板，那我们公司接下来怎么办？”
“我这几天也看了不少资料，风投公司，当然是马上进行风投。这个国家太过落后，教育跟医疗都跟不上，我很不忍啊。只不过我是没可能给他们投资教育的，他们教育事业越差，越符合我心意。再下来就剩下医疗，我打算投资医药这块。国内不是有很多医药砖家叫兽，假药假医的嘛，我们刚好害虫利用、里应外合在这里兴建药厂、医疗器械制造、医院、疗养院等等。只要力度够大，就算掌控这个国家的医疗命脉也没问题。我让他们好人进，病人出；富人进，穷人出。不仅可以名正言顺的吸金，还可以随便掌控他们的生死。喂，曹妍，你那是什么眼神，真是的……”
“老板，你……你……”曹妍又惊又俱，身体哆哆嗦嗦，脸色惨白连话也说不出来。
“曹妍，你过来。”李开心板起脸抬手招呼道。
“老板…我…”
不可否认曹妍对于越南这个民族确实心有仇恨，可是骤然听到李开心这番惊世骇俗的言论，还是被当场吓懵。曹妍是学识斐然，无论学习任何东西，都能很快上手并且精通。只是她即便忠诚于组织，还是保留很鲜明的个性思想。身性善良如此，会是她这种精英人才最大的缺陷，否则组织上面也不会轻易放弃将她丢给才露头脚的李开心。
心里再胆颤害怕，曹妍也并不会真正抗拒李开心。其实她也就是一时间被李开心的惊天话语夺了心智，等李开心叫她过去身边，她也慢慢平复下来。
“看把你吓得，就这点胆子。”李开心拉住曹妍的手，让她绕过茶几坐在自己旁边。
“我也就是随口这样一说，你不用太当真。现下我们才是起步阶段，科技、能源、军火三大暴利产业，我们还没能力去碰。衣食住行民生行业，我是不会帮他们发展的。除此之外也就医疗这块可以搞，门槛低，关键我们有门路。只要操作得当，他们整个民族最拔尖的医疗条件都控制在我们手里，谁生谁死完全得看我们的心意。”
“老板，我……我听你的。”经由李开心讲解安抚，曹妍也彻底平静下来。第一次被老板拉着自己的手，还坐的这么近，曹妍莫名的脸红心跳。狐狸尾巴漏出来啦，老板这是要占自己便宜，打算玩办公室潜规则，自己到底是从还是不从？
“那好，大方向就是这样。华人富商在越投资医药产业，是个不错的噱头。你马上联系国内，让他们造势，要大力宣传。最好是形成支持和反对的两种声音，让大家积极评论。以后我们要尽量走在聚光灯下，不仅是对我们自己的保护，也是一种正面形象的树立和免费的宣传。刚好让越南正府知道我们也是顶着压力来投资的，想来也不会怠慢我们。内地相关事宜让上面着手安排，这是块大蛋糕啊，名利、政绩全都齐啦，我就送与他们自由分配。该拿的让他们随便拿，不该拿的不要乱伸手就行。反正我们也不是真心做实业，什么品质素质安全都无关紧要。等公司手续到手，马上就开始与这边正府正面接触，今天可以先透漏口风。我只有一个原则，就是‘快’，什么都要快。先前耽误了太多时间，我已经等不及。总之谁拖沓，谁就要靠边；谁拦路，就要被打掉。”
“老板，那新的公司是独资还是股份制？”曹妍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这涉及到以后公司的制度管理以及经营模式、资金债务等等一系列要素，不容丝毫含糊。
“我比较喜欢无限责任合伙这种公司形式。我只要绝对控股的百分之五十一，其他股份分发给需要的人。我们资金不多，需要找寻几个比较有力的合作人，包括越南军政上层的公关。股份不一定是给个人，可以给予某个职位，比如越卫生部长。谁出力多，就给谁；谁能带来利益，就给谁。钱只是数字而已。另外也顺便让他们承担债务，毕竟天有不测风云。想跟我发财，至少得有一定魄力，没有这个最基本的能力，我是不会带他玩的。这样也可以加强凝聚力、责任感，不会有股东去干吃里爬外的事情。”
看到李开心指了指面前的茶几，曹妍分明看到上面放着一本国内的红皮《公司法》，不禁有点钦佩自己这个老板，真是一步未走就想到了百步以外。再回头的时候，正好瞥见楼梯上的盖静。
“那我这就去安排……”
曹妍急急忙忙抽出被老板捏着的左手，红着脸站起来跌跌撞撞就向外走，没敢看正在下楼的老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