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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太子颜樘若当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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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之这些年他一直了无音信,便让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猜测。

    直到那日见到娇娇儿,见她像极了顾途时时挂念的妹妹,便心生疑虑,特地让人去查了一番,最后查到了不久前被流放的皇商顾家女眷身上。

    他本以为,那人是顾家的,如今被困皇城天牢。

    可他却怎么也没料到,自己真的遇到了他的妹妹,却从一开始就查错了他们的身份。

    更没料到,他们会是清平王府的人。

    这下也就全说得通了,早在今年清平王府未遭难前,幽州皇商顾家就被莫名问罪,所有男丁被押送皇城扣在天牢,家财充公,所以女眷也被由当地县官派人押送发配地。

    这也是当初谢商徽发现颜皎月后,因他的母姓查错方向的地方。

    说起来,皇商顾家虽早一步被问罪,但恐怕也是被清平王府所累。

    理顺了一直的存疑,谢商徽看了眼车帘外,眼眸深邃,压低声线问道:“你可知道清平王府屹立百年,从未生有二心,历代皇上也都善以待之,为何到了这一代,现任君王却下了杀手吗?”

    不是皇上昏庸,听信小人挑拨吗?

    颜皎月一怔,有些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这样问。

    但还是如实道:“官兵围府前夕,我兄长似有所感,那晚他曾告诉过我,说清平王府若有朝一日被君王问罪,定是昏君无道,奸佞横行,让我不必多想。”

    “这话你信了?”谢商徽突然冷笑了一声。

    看着眼前这个,自己也当了十多天妹妹来护的女子,哪怕知晓了些什么,但终究还是于心不忍,没有把话说得太直白。

    皇城里的那些腌臜事,他也不屑提。

    然而颜皎月如今早就不是什么天真少女了,听到他这么问,瞬间就想起了兄长曾经那些话里,似乎都在遮掩着什么东西。还有在发配路上,各房长辈对她的漠视,及时有时无忍不住流露出的厌恶。

    这些,似乎在从前是没有过的。

    那些一幕幕,看似与她无关,但又似乎都与她息息相关,让她想再自欺欺人一下都难找借口。

    可,与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颜皎月此刻心绪复杂,感觉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变成了一团团迷雾,拨也拨不可,困扰着她的思绪,遮挡着她的双眼。

    她困惑得头疼,正想问谢商徽是不是知道点什么,就听到马车后传来马蹄声,紧接着就是小妲惊讶地喊:“七公子,您怎么追来了。”

    一声七公子,将她从困惑中惊醒。

    马车外,追来的谢七郎并没有出声,打马靠近马车并行着,本来想看一眼就跳上马车的,但掀开车帘看到他大哥冷冰冰斜来的目光后,咽了口唾沫,喊来声“大哥”后,默默地把手收了回来。

    “那些刺客的事,都解决了?”

    马车里,谢商徽冷冰冰的的声音传出。

    谢七郎攥着缰绳,听到问的是正事,立刻神色严肃道:“都解决了,但宋先生让咱们谢家早做打算。还有我离开时,他有意说了一句,‘当今太子有厚德载物之仁心,亦有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之才能’。”

    这么夸太子,看来这宋仁礼是太子的人无疑了。

    “摒弃他人所言,你自己觉得呢?”谢商徽说这话时,看到旁边的颜皎月的目光在透过帘缝,紧紧地看着外面的谢七郎,似乎也想知道谢七郎会怎么看。

    谢七郎却没觉得这是个难题,毫无避讳,直言道:“太子仁心仁德,早在当年去皇城时我自己便亲眼见证过,比起那些只会做明面事,一心只妄想什么千秋大业,但千秋大业里从没有加上百姓的龙子凤孙们,我自然觉得太子的确能当选明君。”

    一个能穿百姓粗衣,吃百姓糠米,闲了不喜欢享乐,反倒喜欢扮成山野村夫,下田插秧,上山砍柴,亲身体会民间疾苦的太子,日后若为君,又怎么可能不为明君呢?

    听着谢七郎的话,颜皎月嘴角微微上扬,似乎觉得他说得很好。

    颜皎月记得兄长曾经说过,他们的堂兄太子颜樘若当政,必当会肃清朝堂奸佞,选贤与能,还忠臣百姓一片安乐,创一个大道为公的盛世。

    她相信,那一日不会太远了。

    她也希望谢家能选择太子,太子是正经皇家嫡子,也是整个大邺未来最有资格登鼎皇位的人。

    谢家远在北疆,一向不站朝堂纷争,但若皇城那边的人苦苦相逼,谢家也当尊英明者为君。所以选太子,谢商徽也赞同,但眼下并不是他们明确站队的时候。

    至少,也得等太子有所行动才行。

    谢商徽持沉默态度,车外的谢七郎没听到他再开口,大概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便也没再说什么。

    眼看年关已到,元辰将至,但今年能过好这个年的,怕是没几个了。

    几日后,皇城太子府前。

    此刻,太子颜樘背着两个包裹站在太子府门口,仰头看着那几个烫着鎏金大字的匾额,长吁短叹了好半天,才摇着头啃着个窝头,牵着他的太子妃叶氏一同上了候在旁边的驴车。

    是的,驴车。

    太子妃面上没什么表情,但在看到他不知从哪儿摸出个窝头在啃时,顿时一个没绷住,没好气的从后就是一脚,叉腰骂道:“颜樘,你个混蛋竟敢吃独食,你方才不是说什么也没带出来的吗?那你嘴里叼的那窝头哪儿来的?”

    太子猝不及防被踹了一脚,差点没摔个大马趴,站稳后拍了拍身后衣摆上沾灰的脚印,慢条斯理的说道:“没藏,这是今日受惊过度,为夫一直攥在手里压惊的。”

    你丫的就没看出来你有多受惊!

    太子妃听到他的话,气得又是一脚。

    这次太子没再顾形象,捂着被踹的臀部,拖起袍摆急忙跳进了驴车。

    旁边拉着驴车的某侍卫看到太子的怂样,眼角狂抽了记下,急忙扭头去看天看地看空气,就是没敢看他们。

    这怕是他们大邺有史以来,首个被贬跟没被贬一样,没什么太大差别的太子了。

    这当太子的时候,也是天天窝头就着白菜,还一天天被太子妃踹。这都被贬了,也依旧是啃着个窝头,没少一日三顿的被踹。

    幸好他们太子妃踹归踹,该不离不弃的时候,还是挺患难见真情的。

    至于太子为何会被贬,这事得从今早的朝堂上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