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中文网 > 恃宠沉沦 > 第四十一章 可以绑起来

第四十一章 可以绑起来

推荐阅读:夜的命名术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盛唐风华逆鳞银狐

一秒记住【奋斗中文网 www.fddzw.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林晚呆呆地看着他,反复思索着这个选择。

    随后,她咳嗽了一声,“谢谢你的好意。”

    “住在你家,是比较安全,至少那个人不会过来,但是——”

    林晚又咳嗽了一下,话语变得理不直气不壮,“但我觉得还是有些不安全。”

    傅铭川视线落过去,“哪里不安全。”

    她温吞开口:“你不安全。”

    “......”

    傅铭川的嘴角扯了扯,面上原本的冷凝化为不可察的戏谑。

    林晚抿了抿唇,这话,她并不是在开玩笑,傅铭川这人就是危险的,强吻人的事他可没少干,跟傅铭川住一起,可不就是与狼同窝。

    “傅铭川我还是先走了,我会订个好酒店的。”

    “等等。”

    傅铭川走近,“我答应你,不安分的事,我今天不会做。”

    林晚愣了一下,有些犹疑,“真的?”

    “不放心的话,可以把我绑起来。”

    轻描淡写的话刚落,林晚张了张唇,她抬眸,视线在那一瞬交错。

    矜贵成熟的西装穿在他身上,竟有几分轻佻。

    傅铭川嘴角噙着笑意,倾身覆过来,语调低沉,“就像上次一样。”

    上次,二人都知道上次是指床上的那次。

    林晚的脸泛上两片红云,她那晚喝得太多,实在记不清是谁给他绑的领带了,“我那次,是喝多了,我没有绑人的癖好......”

    傅铭川直勾勾地看她,笑而不语。

    “酒店的安保比不上傅家的,晚上跟我走,可以吗?”他再一开口。

    林晚低头,沉思半晌。

    目前这选择,似乎确实是最优的,傅家的安保情况,她是明晓的,而且傅铭川不是会食言的人,既然说了会安分,应该就真会安分,吧。

    林晚最终答应下来,拿了些衣物与临时用品后,便到了傅铭川家。

    一到家,她便于傅铭川拉开了极大的距离,只抱着兜兜坐在沙发上,翻看着某个软件。

    傅铭川扫了一眼她,“在看什么?”

    “房子,我该快点买新的了。”

    “......”

    真是一点也不想久待。

    林晚摸了摸兜兜,终于问出了琢磨她好久的问题,“今晚,我睡哪里呢?”

    她怕傅铭川又捉弄她。

    “张妈已经给你收拾好房间了,在楼上。”他淡淡道。

    林晚怔了下,随即点了点头。

    这次倒真是挺安分的。

    林晚继续翻着屏幕,不禁看他顺眼了一点。

    快到十一二点,也该是休息的时间了,可蓦的,张妈匆匆忙忙从外头跑过来,和傅铭川说了些话,而后,傅铭川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林晚眨了眨眼,感觉氛围变得不对劲。

    这时张妈向她走来说:“林小姐,可以麻烦你先带着狗上楼吗?”

    “哦,好的。”

    林晚虽摸不清状况,但也迅速起身,跟着张妈上楼。

    “张妈,发生什么事了?”

    “先生来了,没想到他突然来找少爷。”

    林晚顿了顿,原来是傅铭川的父亲来了,但她记得张妈说过,他父亲不常来看他的。

    “哎,我看先生过来时脸色不太好,看来又要和少爷吵架了。”

    “他们经常吵架吗?”

    “嗯,”张妈有些局促,“林小姐你先在这儿吧,先生脾气不大好,也不喜欢有女士在家里的。”

    “我都懂得,你去忙吧,张妈。”林晚乖软回答。

    “诶,好。”

    而这次傅严过来,确实不是为了什么父子关怀,而是来质问傅铭川的。那场集团的内斗,傅严实在斗不过他这儿子,可本以为傅铭川赢了便要收手,却不知,傅铭川居然继续收购股份,挤兑他在集团中的位置。

    傅严气愤,从小培养的赚钱利器,竟成了对准自己的刀刃。

    “傅铭川,你都做了什么!你知道现在集团里有多乱吗!”傅严吼道。

    林晚所在的房间,其实多少是能听见他们对话的,毕竟是家事,林晚本不想去听,可声音却不断传过来,让她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最终好奇心没按捺住,门被她轻轻打开,虚掩着来听外头的状况。

    傅铭川神色凉薄至极,犹似带着戾气的寒冰。

    “可始作俑者不是你么,父亲?”

    漫不经心的一句话,挑衅意味十足。

    傅严指着他的鼻子,“你这样做,以后傅天怎么办?啊?你还缺金钱权力吗?为什么要这么贪得无厌!我就是这么教你的?”

    傅铭川掀起眼帘,审视着他的父亲。

    如果不贪权,他早被他这父亲“吃”得骨头都不剩了。

    傅严一开始就没打算给他留什么余地,只可惜,这场仗,还是他赢了。

    “傅天是你的儿子,不是我的。”

    “你该教会他自力更生了。”傅铭川闲散地靠在椅上,语气淡然。

    “就像你以前教我一样,不是么,父亲?”

    这二十几年来落入的绝境,傅严总会以‘自力更生’来教他,实则呢,不过是想他快点败落在集团里下台罢了。

    傅严气得满脸涨红,面目扭曲,皱纹拧在一起,这边一处,那边一处。

    “傅天不像你,他还小,你都几岁了?”傅严摆出长辈的威严,“股份的收购计划,明天就给我收回,父子一场,我就当做没有这件事。”

    “我若不呢?”

    傅铭川眸色冰冷,他不怕身后空无一人,就怕自己不够有手段。

    “父子一场,”傅铭川故意重复这四字,随后嘲弄般的嗤笑了下,“哪来的一场?”

    除了所谓血缘,还有哪里,他们能称得上是父子。

    “傅铭川!”

    傅严走近,吼道:“你真的要这样做是不是!”

    “是。”

    “不孝子!你真不如,”傅严有些气短。

    “你真不如在你妈走的时候就死了好!”

    话完,傅严从桌上随手抓来一个玻璃杯,往他头上扔了过去。

    “啪”的一声巨响,玻璃碎了一地。

    楼上的林晚被那声巨响吓得呼吸一滞,一时间她大脑空白,想也没想便跑下了楼。

    刚到客厅,满地的玻璃碎片映入她眼帘,还有,坐在那的傅铭川,额上流着骇人的鲜血。

    傅严猛地回头看她,脖颈处暴起青筋,“这个女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