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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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荒之中，群山相连绵延数百里，巍峨磅礴，古木参天，杂草丛生。
沿途时不时有各种异兽远远眺望，但对风毅与莫君极为忌惮，发出几声不甘的嘶吼，远远退走。
厚厚的落叶在走下发出沙沙响声，风毅很谨慎，一路走来抹除所有痕迹。
小女孩齐焉毕竟还小，走了一会儿便开始哭闹、撒娇，不愿再走。
看着她那露在外面的脚，早已通红，风毅心中不忍，将她背在背上，片刻间齐焉便睡着了。
丛林！
清风！
落叶！
以及一行四人那不曾停歇的脚步！
不知过了多久，一行人总算走出了这片山脉。
前方是一处平原，唯一不和谐的就是在那中央有两座山峰呈夹角之势。
平原上虽然有草木，但却不像这丛林一般遮天蔽日，抬头便可看到青天，这里还有鸟雀、走兽出没。
回首望去，那片丛林之中有莫名的雾霭涌出，顷刻间便绵延百里。
哗啦啦！
细听之下，有拖拽铁链的声音响了起来，紧接着就是脚步声，驳杂的脚步声，就像是成群妖兽在迁徙，又像是军队在跋涉。
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即使是在白天，风毅也是一阵心悸！
还好那诡异的动静仅持续了片刻，便再次恢复了平静。
风毅既是好奇也有些后怕，好奇的是这里有着怎样的秘密，怕的是若是他没碰上这种异象，恐怕吉凶难料。
“我们尽快离开这里吧！”风毅说道，几人不敢停留，向平原走去。
前方出现了许多巨大的岩石，有规则地分布着，形成一个石头堆积起来的屏障。
“阵纹！”风毅认真端详，那些巨石上被人铭刻了符文，形成大阵，在大阵之中有几十户人家，这是大荒之中的一个部落。
“这样的阵纹你能铭刻吗？”风毅问道。
莫君拖着下巴略作思索，道：“这种阵纹以防御为主，应该是为了守护那个部落，而且依我看威力并不是很强，给我足够的时间能够刻下这种阵纹，你的话现在应该有些吃力，如果你能再进一步或者突破到第二个境界，则会轻易地布下这种大阵。”
“那也就是说铭刻这些阵纹的人应该处于法门境？”风毅问道。
“不好说，也许是在第三个境界，再高就没有可能了，强者是不屑布这种低级阵纹的。”莫君答道。
风毅沉思片刻，觉得莫君说得有理，便放下心来，若是法门境的修者，他有把握近身重创甚至击杀，若是第三个境界的强者，自己最起码能全身而退。
“我们进部落吧！”风毅说道，带领着三人向前走去。
……
走近之后才知道这些岩石有多大，每一个高达三丈，其上阵纹熠熠生辉，森然的气息仿佛要透石而出。
风毅一步便迈了过去，这让他十分吃惊，原本以为进入其中会花费一些力气，因此全身力量汇聚双腿，但却没想到如此地轻易，以至于地面上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
“看来大阵并未开启！”风毅心道，可是为什么呢？这种防御的阵纹不应该时刻开启吗？
一瞬间，风毅总觉得哪里不对。
静！
这里太安静了，几十户人家竟没有一点的声响，现在日渐西斜，火烧云将天边都染成了赤色，可这部落之中却连炊烟都没有。
风毅全身戒备，小心地放下背上的齐焉，仔细地打量这个部落。
突然！
他目光一凝，在部落的正中间有一个祭坛，那是由三层巨石堆积起来的，每一层上面都刻有深槽，深槽之中有祭祀留下的血，因常年累积，早已变成黑褐色。
祭坛之上绑着两个小孩儿，一男一女，手腕都被绳子勒青了，嘴中被塞着破布，不能叫喊。
“祭祀！”风毅脑海中响起这个词，这分明是用童男童女祭祀啊！
风毅动容，狠狠地咬了咬牙，需要用童男童女祭祀，这算什么神？
同时他也想到了为什么大阵没有开启，原来今天是祭祀的日子，他心中有一股怒火，没有想到洪荒世界之中人族竟是如此卑微，与他所认知的不同。
嗖！
风毅一个箭步跃出，落在祭坛之上，摘掉两个小孩儿最终的破布。
哇！
一时间，两个小孩儿大哭了起来，在那里瑟瑟发抖，显然是吓得。
嘹亮的哭声在这寂静的部落之中激起千层浪，一群人手持木棍镐械冲了出来，将祭坛围了个水泄不通。
从人群之中走出一位发须皆白的长者，佝偻着身躯走到最前方，显然是这个部落之中的年长者，最有威望的人，也是首领。
他睁开浑浊的双眼，有气无力地说道：“小友为何破坏神灵祭祀？”
“神灵祭祀？”风毅冷声道：“哪个神灵需要用童男童女祭祀，分明是妖，尔等却还不自知。”
“住口！”长者大叫道，打断了风毅，用手点指着风毅，颤声道：“无知小儿，竟敢亵渎我们守护之神，赶快滚出部落。”
“滚出部落！”
“滚出去！”
其余的人都举着器械大叫道，有怒气、有害怕，也透着几分无奈。
“哼！”
风毅一声冷哼，强大的气息压得人透不过气来，一瞬间安静了，所有的人战栗地看着他。
有一个中年人走到长者身旁，小声低语，时不时用目光打量风毅。
啪！
一声脆响，长者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气得胡子都发颤，大骂道：“献祭童男童女是为了我自己吗？是为了整个部落，若是神灵震怒，你担待得起吗？”
“可那是我的儿女，您的孙儿啊！”中年人捂着脸大吼，双眼通红，再起旁边有一个妇人偷偷抹着眼泪。
“混账，我的孙儿怎么了，即便是我，也可以献祭，你们把他给我关起来，献祭结束后再放出来！”长者大怒道。
呜、呜、呜！
远处传来几声狼嚎，让这个部落中所有的人皆是一震，所有人全都跪在了祭坛两旁，颤颤巍巍，不敢抬头。
风毅眯起眼睛眺望，十三只狼出现在部落外边，正向这边奔来，其后尘土飞扬，那十三只狼的后背上皆端坐着一个人，身穿兽皮，手中持有长矛，异常野蛮，尤其是其中几只狼背后上，竟然还有几对童男童女。
腾、腾、腾！
一头硕大的狼从狼群中缓缓走了出来，其背上有一个壮硕大汉，赤裸着上身，很是彪悍，他那铜铃般的双眼环视众人，两眼一瞪，说道：
“你们支部落的祭品可准备好了！”
“回禀神使，祭品已备好了。”长者颤声回应，始终没敢抬头。
“嘿！”壮汉咧嘴一笑，双腿一夹，巨狼缓缓向祭坛走去。
突然他发现了祭坛之上的风毅，漏出惊疑之色，同时风毅也在大量他。
“神使？”对于这个称谓，风毅心中可谓是充满了恨，但观这个大汉并非修者，只是比普通人强一些而已，由此风毅更加肯定，这个部落祭祀的神，绝对是一个踏上修行的妖，而且不会太过强大。
“小子，你是什么人？”大汉呼地一下抬起长矛，指向风毅。
风毅刚想出手，却发现莫君不动声色的冲他摇了摇头，风毅一怔，却没有出手，飘然落在地上，守在齐焉身边。
哇！
两个小孩的哭喊声很是刺耳，大汉有些不耐烦，用破布粗暴地塞住了他们的嘴。
他咧嘴一笑，用鼻子凑近闻了闻，说道：“真香啊，要不是虎神大人要享用，我都想咬上一口。”
大汉提着两个小孩儿，再次坐在巨狼背上，将要离去。
“你还我孩子！”
一名妇人突然跑了出来，痛哭流涕，张开双臂拦到前边。
“滚开！”
大汉暴喝，一脚就踢了过去，可怜那妇人被踢在肚子上，摔倒在地，身体抽搐，再提不起一丝力气。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把自己的孩子带走，口中渗出血沫，在呜咽：
“还我孩子！”
“你们还我孩子！”
“哈哈哈！”一众大汉狂笑。
“啊！”
先前的中年人一声低吼，但却被人按在地上动弹不得，他在挣扎着，指节被攥得发青，眼睛都红了。
啊！
中年人痛苦的大叫，面容都扭曲了，那大汉一矛刺穿他的手掌，钉在地上，恶狠狠地说道：“虎神享用你的儿女，那是你的福分，再不知好歹，别怪我屠了你们部落！”
噌的一声，大汉抽起长矛，驱使着坐下的巨狼，转身便走，而部落中的人都是诚惶诚恐，脸紧紧地贴在地面上。
就在这些所谓的神使将要踏出这个部落的时候，风毅动了。
只见他抄起几块石头，激射而出，小小的石子仿佛蕴藏巨大的力量，噗地一声就击穿了几人的身体，那几个人应声从狼背上跌落下来。
咻！咻！咻！
几道破空之声，六道神光飞出，瞬间斩杀了六人，连声哀嚎都没能发出。
“留一个活口！”莫君大喝，阻拦风毅。
砰！
风毅将那大汉，也是这十三骑的最后一人重重的仍在地上，用一只脚踩着他，厉声道：“说，虎神在什么地方？”
噗！
最后风毅送他上路了，一拳将他半边身子都打烂了，空气之中充斥了血腥味。
而部落之中的村民显然被这一幕刺激到了，纷纷拿着手中的器械，怒瞪着眼睛，疯狂地抽打着这群人的尸体，这是平时被欺压地狠，如今彻底爆发了出来。
那中年人更是捡起地上的长矛，将这大汉破碎的身体给挑了起来！
所有的童男童女被救了下来，可长者却漏出愁容，连连叹气，仰头苦道：“完了，全完了，虎神不会放过我们的！”
一时间所有人都冷静了下来。
“横竖都是个死，大不了和它拼了！”
“对，和它拼了！”
一群人叫嚷着。
“我们上路吧！去杀了那头畜牲！”风毅对莫君说道。
莫君轻笑点了点头，不知为何，与风毅在一起，让他那早已冰冷的鲜血竟然沸腾了起来。
所有人安静地看着他们俩，中年男子从人群中挤了出来，说道：
“两位小哥，我知道你们是传说中的修者，可那毕竟是虎妖，你们能行吗，我们虽然不懂修行，但却不怕死，愿与两位同去。”
风毅摇了摇头，告诉他在两人离开后开启部落的大阵，并缓缓说道：
“两个人足够了，一个杀人！”
莫君迈步，与风毅同行，道：
“一个放火！”
两人相视一笑，消失在众人视野之中。
大荒之中，群山相连绵延数百里，巍峨磅礴，古木参天，杂草丛生。
沿途时不时有各种异兽远远眺望，但对风毅与莫君极为忌惮，发出几声不甘的嘶吼，远远退走。
厚厚的落叶在走下发出沙沙响声，风毅很谨慎，一路走来抹除所有痕迹。
小女孩齐焉毕竟还小，走了一会儿便开始哭闹、撒娇，不愿再走。
看着她那露在外面的脚，早已通红，风毅心中不忍，将她背在背上，片刻间齐焉便睡着了。
丛林！
清风！
落叶！
以及一行四人那不曾停歇的脚步！
不知过了多久，一行人总算走出了这片山脉。
前方是一处平原，唯一不和谐的就是在那中央有两座山峰呈夹角之势。
平原上虽然有草木，但却不像这丛林一般遮天蔽日，抬头便可看到青天，这里还有鸟雀、走兽出没。
回首望去，那片丛林之中有莫名的雾霭涌出，顷刻间便绵延百里。
哗啦啦！
细听之下，有拖拽铁链的声音响了起来，紧接着就是脚步声，驳杂的脚步声，就像是成群妖兽在迁徙，又像是军队在跋涉。
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即使是在白天，风毅也是一阵心悸！
还好那诡异的动静仅持续了片刻，便再次恢复了平静。
风毅既是好奇也有些后怕，好奇的是这里有着怎样的秘密，怕的是若是他没碰上这种异象，恐怕吉凶难料。
“我们尽快离开这里吧！”风毅说道，几人不敢停留，向平原走去。
前方出现了许多巨大的岩石，有规则地分布着，形成一个石头堆积起来的屏障。
“阵纹！”风毅认真端详，那些巨石上被人铭刻了符文，形成大阵，在大阵之中有几十户人家，这是大荒之中的一个部落。
“这样的阵纹你能铭刻吗？”风毅问道。
莫君拖着下巴略作思索，道：“这种阵纹以防御为主，应该是为了守护那个部落，而且依我看威力并不是很强，给我足够的时间能够刻下这种阵纹，你的话现在应该有些吃力，如果你能再进一步或者突破到第二个境界，则会轻易地布下这种大阵。”
“那也就是说铭刻这些阵纹的人应该处于法门境？”风毅问道。
“不好说，也许是在第三个境界，再高就没有可能了，强者是不屑布这种低级阵纹的。”莫君答道。
风毅沉思片刻，觉得莫君说得有理，便放下心来，若是法门境的修者，他有把握近身重创甚至击杀，若是第三个境界的强者，自己最起码能全身而退。
“我们进部落吧！”风毅说道，带领着三人向前走去。
……
走近之后才知道这些岩石有多大，每一个高达三丈，其上阵纹熠熠生辉，森然的气息仿佛要透石而出。
风毅一步便迈了过去，这让他十分吃惊，原本以为进入其中会花费一些力气，因此全身力量汇聚双腿，但却没想到如此地轻易，以至于地面上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
“看来大阵并未开启！”风毅心道，可是为什么呢？这种防御的阵纹不应该时刻开启吗？
一瞬间，风毅总觉得哪里不对。
静！
这里太安静了，几十户人家竟没有一点的声响，现在日渐西斜，火烧云将天边都染成了赤色，可这部落之中却连炊烟都没有。
风毅全身戒备，小心地放下背上的齐焉，仔细地打量这个部落。
突然！
他目光一凝，在部落的正中间有一个祭坛，那是由三层巨石堆积起来的，每一层上面都刻有深槽，深槽之中有祭祀留下的血，因常年累积，早已变成黑褐色。
祭坛之上绑着两个小孩儿，一男一女，手腕都被绳子勒青了，嘴中被塞着破布，不能叫喊。
“祭祀！”风毅脑海中响起这个词，这分明是用童男童女祭祀啊！
风毅动容，狠狠地咬了咬牙，需要用童男童女祭祀，这算什么神？
同时他也想到了为什么大阵没有开启，原来今天是祭祀的日子，他心中有一股怒火，没有想到洪荒世界之中人族竟是如此卑微，与他所认知的不同。
嗖！
风毅一个箭步跃出，落在祭坛之上，摘掉两个小孩儿最终的破布。
哇！
一时间，两个小孩儿大哭了起来，在那里瑟瑟发抖，显然是吓得。
嘹亮的哭声在这寂静的部落之中激起千层浪，一群人手持木棍镐械冲了出来，将祭坛围了个水泄不通。
从人群之中走出一位发须皆白的长者，佝偻着身躯走到最前方，显然是这个部落之中的年长者，最有威望的人，也是首领。
他睁开浑浊的双眼，有气无力地说道：“小友为何破坏神灵祭祀？”
“神灵祭祀？”风毅冷声道：“哪个神灵需要用童男童女祭祀，分明是妖，尔等却还不自知。”
“住口！”长者大叫道，打断了风毅，用手点指着风毅，颤声道：“无知小儿，竟敢亵渎我们守护之神，赶快滚出部落。”
“滚出部落！”
“滚出去！”
其余的人都举着器械大叫道，有怒气、有害怕，也透着几分无奈。
“哼！”
风毅一声冷哼，强大的气息压得人透不过气来，一瞬间安静了，所有的人战栗地看着他。
有一个中年人走到长者身旁，小声低语，时不时用目光打量风毅。
啪！
一声脆响，长者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气得胡子都发颤，大骂道：“献祭童男童女是为了我自己吗？是为了整个部落，若是神灵震怒，你担待得起吗？”
“可那是我的儿女，您的孙儿啊！”中年人捂着脸大吼，双眼通红，再起旁边有一个妇人偷偷抹着眼泪。
“混账，我的孙儿怎么了，即便是我，也可以献祭，你们把他给我关起来，献祭结束后再放出来！”长者大怒道。
呜、呜、呜！
远处传来几声狼嚎，让这个部落中所有的人皆是一震，所有人全都跪在了祭坛两旁，颤颤巍巍，不敢抬头。
风毅眯起眼睛眺望，十三只狼出现在部落外边，正向这边奔来，其后尘土飞扬，那十三只狼的后背上皆端坐着一个人，身穿兽皮，手中持有长矛，异常野蛮，尤其是其中几只狼背后上，竟然还有几对童男童女。
腾、腾、腾！
一头硕大的狼从狼群中缓缓走了出来，其背上有一个壮硕大汉，赤裸着上身，很是彪悍，他那铜铃般的双眼环视众人，两眼一瞪，说道：
“你们支部落的祭品可准备好了！”
“回禀神使，祭品已备好了。”长者颤声回应，始终没敢抬头。
“嘿！”壮汉咧嘴一笑，双腿一夹，巨狼缓缓向祭坛走去。
突然他发现了祭坛之上的风毅，漏出惊疑之色，同时风毅也在大量他。
“神使？”对于这个称谓，风毅心中可谓是充满了恨，但观这个大汉并非修者，只是比普通人强一些而已，由此风毅更加肯定，这个部落祭祀的神，绝对是一个踏上修行的妖，而且不会太过强大。
“小子，你是什么人？”大汉呼地一下抬起长矛，指向风毅。
风毅刚想出手，却发现莫君不动声色的冲他摇了摇头，风毅一怔，却没有出手，飘然落在地上，守在齐焉身边。
哇！
两个小孩的哭喊声很是刺耳，大汉有些不耐烦，用破布粗暴地塞住了他们的嘴。
他咧嘴一笑，用鼻子凑近闻了闻，说道：“真香啊，要不是虎神大人要享用，我都想咬上一口。”
大汉提着两个小孩儿，再次坐在巨狼背上，将要离去。
“你还我孩子！”
一名妇人突然跑了出来，痛哭流涕，张开双臂拦到前边。
“滚开！”
大汉暴喝，一脚就踢了过去，可怜那妇人被踢在肚子上，摔倒在地，身体抽搐，再提不起一丝力气。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把自己的孩子带走，口中渗出血沫，在呜咽：
“还我孩子！”
“你们还我孩子！”
“哈哈哈！”一众大汉狂笑。
“啊！”
先前的中年人一声低吼，但却被人按在地上动弹不得，他在挣扎着，指节被攥得发青，眼睛都红了。
啊！
中年人痛苦的大叫，面容都扭曲了，那大汉一矛刺穿他的手掌，钉在地上，恶狠狠地说道：“虎神享用你的儿女，那是你的福分，再不知好歹，别怪我屠了你们部落！”
噌的一声，大汉抽起长矛，驱使着坐下的巨狼，转身便走，而部落中的人都是诚惶诚恐，脸紧紧地贴在地面上。
就在这些所谓的神使将要踏出这个部落的时候，风毅动了。
只见他抄起几块石头，激射而出，小小的石子仿佛蕴藏巨大的力量，噗地一声就击穿了几人的身体，那几个人应声从狼背上跌落下来。
咻！咻！咻！
几道破空之声，六道神光飞出，瞬间斩杀了六人，连声哀嚎都没能发出。
“留一个活口！”莫君大喝，阻拦风毅。
砰！
风毅将那大汉，也是这十三骑的最后一人重重的仍在地上，用一只脚踩着他，厉声道：“说，虎神在什么地方？”
噗！
最后风毅送他上路了，一拳将他半边身子都打烂了，空气之中充斥了血腥味。
而部落之中的村民显然被这一幕刺激到了，纷纷拿着手中的器械，怒瞪着眼睛，疯狂地抽打着这群人的尸体，这是平时被欺压地狠，如今彻底爆发了出来。
那中年人更是捡起地上的长矛，将这大汉破碎的身体给挑了起来！
所有的童男童女被救了下来，可长者却漏出愁容，连连叹气，仰头苦道：“完了，全完了，虎神不会放过我们的！”
一时间所有人都冷静了下来。
“横竖都是个死，大不了和它拼了！”
“对，和它拼了！”
一群人叫嚷着。
“我们上路吧！去杀了那头畜牲！”风毅对莫君说道。
莫君轻笑点了点头，不知为何，与风毅在一起，让他那早已冰冷的鲜血竟然沸腾了起来。
所有人安静地看着他们俩，中年男子从人群中挤了出来，说道：
“两位小哥，我知道你们是传说中的修者，可那毕竟是虎妖，你们能行吗，我们虽然不懂修行，但却不怕死，愿与两位同去。”
风毅摇了摇头，告诉他在两人离开后开启部落的大阵，并缓缓说道：
“两个人足够了，一个杀人！”
莫君迈步，与风毅同行，道：
“一个放火！”
两人相视一笑，消失在众人视野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