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快走，老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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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瑶瑶拿着张红延尿满的瓶子，瓶口朝上，一不小心捏了一下，一股液体嗖地射了老高，她吓得连忙跑开，“张红延，你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四个男生这时也发现大街上的群众都在看他们，尴尬的不行，手里拿着装满尿液的瓶子，扔也不是，不扔更不合适，左右都是自己的，他们看见张红延的是透明的，自己的却是黄色的，感觉十分尴尬……
张红延正色道：“你不信就算了，我刚才还没说完，第五，这种生物的嗅觉非常灵敏，只要是被它盯上的猎物，五公里内逃不过它的捕杀。我也不是让你们全身都涂尿液，它喜欢吃心脏，只需要在前胸后背上涂一些就行。”
他耸了耸肩，就算这么说，还有没有人那么做。
乌云一来，天很快黑了下去，黑的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快，这时候才中午十一点，看起来就跟晚上一样。
张红延愈来愈感觉不安，他刚才其实说了谎，长舌怪未必盯上了其他人，但它肯定盯上了他跟倩姐，下一个捕杀目标大概率就是他们两个。
张红延想到这里，觉得拉上这几人也没什么用，只是白白害他们一起送死，于是说道：“许瑶瑶，你们几个先回学校吧，记住我刚才说过的那几点，千万不要单独行动，能告诉多少人是多少人。”
这话一出，许瑶瑶反而有些犹豫，似乎担心张红延，那四个男生交换了眼神，一起答应了张红延的话，其中一个还拉了拉许瑶瑶，“许瑶瑶，我们回学校吧。”
这时，学校广播也开始喊：“全体同学注意，立刻回班级！全体同学注意，立刻回班级！”
许瑶瑶犹豫了下，看着张红延的眼睛问道：“张红延，那头怪物是不是盯上你了？”
张红延故作无语，“别说晦气话，盯上你了还差不多！你们赶快回学校去，记着放学后不要一个人回家。”
几人纷纷点头，拉上许瑶瑶一起回了学校。
倩姐耸了耸肩，平静的说道：“这几个高中生靠不住的，弱者才喜欢抱团，我们这种强者从来都是单枪匹马对抗敌人。”
张红延揉了揉这姑奶奶的头发，正准备发表一些英雄所见略同的想法，倩姐头发一甩，冷酷道：“别摸我，你刚才都没洗手。”
张红延黑着脸道：“别废话了。我们先回去洗个澡，把身上的气味洗干净，想想怎么对付怪物吧。”他觉得现在最致命的就是气味，每个人身上都有不同的气味，这种气味人类闻不出来，不过长舌怪可以，辨别味道是它们的本能。
刚准备走，一个声音忽然传来，“张红延，等等我！”许瑶瑶从学校门口跑了过来，累的气喘吁吁，说道：“张红延，你别骗我了，凶手肯定盯上你了，我跟你一起走！”
张红延平静道：“许瑶瑶，别这样，我知道你暗恋我，但现在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
“鬼才暗恋你！”许瑶瑶一脸幽怨，恳求地看着他说道：“张红延，我爸妈都在外地工作，我晚上一个人住在家里……有点害怕。”
张红延皱起眉头，“你跟着我更危险。”
许瑶瑶哼了一声，目光泫然欲泣，“你就是怕我拖累你，我觉得跟着你才是最安全的。我刚才回学校看了一眼，他们到现在都还跟无头苍蝇一样，连凶手是人还是怪物都搞不清楚，那两个保安的尸体捞出来了，跟你说的一模一样，都是被挖了心脏。”
张红延飘然回头，眼神诡秘，“那你不怕？”
“啊……！”许瑶瑶大叫一声，大脑受到刺激，竟然条件反射地扑到张红延怀里，小拳拳捶打他的胸口，“张红延，你好坏，不要吓唬我啊，呜呜呜……”
倩姐平静的说道：“呵呵，绿茶婊。”
张红延猝不及防地被许瑶瑶占了这么大便宜，下意识把她抱在怀里，拍了拍她的后背，“许瑶瑶，你快点回学校去，我要是没把你保护好，一辈子都会自责的。”
许瑶瑶抬起头，一脸哀求之色，“张红延，你能不能别这么冷血无情？别人都不知道凶手什么模样，只有你连凶手的弱点都知道，我要是离开了你才最危险。张红延，我求求你了，今天的课是没法上了，等放了学，其他人各回各家，我去哪儿啊？我求求你了，你就让我跟着你吧……”
“好吧……”
张红延最终还是答应了，虽然有些纠结，明知道被长舌怪盯上了，跑来一个投怀送抱的许瑶瑶，拒绝她显得无情无义，答应以后他就只能跟长舌怪硬嗑，因为一旦跑了，倩姐能跑掉，许瑶瑶肯定跑不掉。
干一场也行。
张红延坚定信念，有回形刀跟矿泉水瓶子这两样法宝，对付一头长舌怪应该不成问题。
“救命啊！杀人啦……”
就在这时，远处街上有人狂奔而来，连滚带爬，边跑边喊，“杀人啦，杀人啦……”
“啊，有死人了！”一听见又死人了，许瑶瑶就像惊弓之鸟，下意识朝张红延身上扑来，紧紧抱住他的胳膊。
张红延抽了下手臂，这妮子用劲太大，竟然没抽出来，他明显感觉到许瑶瑶的身体都在不住哆嗦，安慰道：“许瑶瑶，你赶快去买一瓶矿泉水，我还能再来一瓶。”
许瑶瑶连忙点头，她刚才回学校，看见四个男生都把水瓶子扔了，她也一起扔了，现在后悔的不行，也不好意思说出来，跑到路边超市买了一瓶矿泉水，拧开瓶盖就往地上倒，张红延见状喊道：“真浪费。”
他把手里的瓶子交给许瑶瑶，抢走矿泉水一口气喝了下去，拿出回形刀在盖子上挖了个眼，哗啦啦，很快又尿满一瓶水。
倩姐扫了一眼，平静的道：“尿的真多。”
张红延淡定道：“这你就不懂了，尿的多说明我肾功能强大。”他提上裤子，盖好盖子，问道：“你们谁先来？”
许瑶瑶有种不好预感，“来，来什么？”
倩姐鄙视了她一眼，淡定的说道：“我先来吧。”
张红延二话不说，拿起瓶子朝倩姐前胸后背喷了一些，倩姐一脸淡定地接受了洗礼，朝许瑶瑶道：“该你了。”
许瑶瑶面红耳赤，看到倩姐如此淡定接受洗礼，她脖子都红的像滴血一样，紧张无比，“能不能不来啊？”
张红延道：“你不来的话，等会怪物来了，第一个对你下手，不，是对你下舌头。”他抓住许瑶瑶肩膀，给她身上也进行了一轮洗礼，还特地多来了一些，把许瑶瑶身上的碎花连衣裙呲得湿了一大片，许瑶瑶泫然欲泣，模样可怜兮兮，内心升起异常古怪的感觉。
张红延补充了一发弹药，招手道：“我们去看看谁死了。”
许瑶瑶幽怨道：“你怎么不来啊？”
张红延凛然道：“我三个在一起，就我身上没气味，怪物第一个攻击的就是我。”
许瑶瑶有些惭愧，忍不住拉住他的手，又连忙松开，似乎担心自己身上的尿沾到他身上，低声道：“张红延，你真好。”
张红延呵呵一笑，带头朝前面人群走去，以往这个时候的大街还是亮的，现在却变成晚上一样，街道两侧的商家都亮起了灯，处处可见喧嚣吵杂的酒吧和拳场，这也是本地的一大特色，酒吧和拳场都是二十四小时营业，很多人不远百里慕名来看拳击比赛，也有人喜欢到酒吧放松享受，几乎一到晚上，每个酒吧门外都有一些男人鬼鬼祟祟活动，看见女人醉醺醺出来，就争先恐后地一拥而上。
张红延对这一切早就习以为常，走近一个酒吧，门口对面的报亭后围了一大群人，死者的被害地点就在报亭后面，空气散发着浓浓的血腥气和尿馊味，这个男人是躲在报亭后面小解的时候被勾走了心脏，脸色痛苦中带着点崩溃。
张红延没有往人群里挤，只是四处扫了一眼，他觉得凶手有可能还在附近。
这时！倩姐小心拉了拉他，声音紧张，“延哥，你看你后面的楼顶上是不是有个怪物？”
张红延不寒而栗，飘然回头，眼睛一缩，只看见一个矮小影子半蹲在酒吧楼顶上，对方一头火红色的长发，两只拳头大的眼睛不断对下方人群扫动，眼珠就像毒蛇一样，时不时伸出鲜红舌头在脖子上来回舔舐，有一滴滴涎液从舌头上滴落下来，落在酒吧牌匾上冒出滋滋的青烟。
一个男人拖着一个醉醺醺的美女塞到车里，只剩两条腿在外头，随处一扫，似乎看到那只楼顶的“生物”，脸色一白，脱口而出，“靠，那是什么东西？”
长舌生物“嗖”地朝他看了过来。
男人浑身一震，连忙捂住嘴，脸色俱白，六神无主。
张红延报以同情目光，拉住许瑶瑶和倩姐装作不认识的样子朝远处走，倩姐目不暇视，许瑶瑶好奇乱看，被张红延呵斥了一声，“别乱看，快走！”许瑶瑶吓了一跳，乖巧地收起目光。
这时后面传来男人的惊恐喊叫，“上车，快走！老朱……快走啊……！”
一个魁梧男人坐在驾驶位上，明显什么都没有看见，等男人上车后把美女踢了下去，用力拉门，没想到醉的不省人事的美女忽然清醒了过来，哎哟一声叫，在关门的刹那忽然挤了进去，半只身子都被男人夹在门上，禁不住一声惨叫，男人大急，一脚把她踢了下来，“滚！给我滚啊你妈的！”
“没良心！渣男！你……啊！”女人像个泼妇一样骂着，忽然看到了什么，惊恐尖叫，声音像高音喇叭一样穿过大街。
轰！
一道红色影子砸到街道对面的屋篷上，发出一声巨响，男人一脸恐惧地朝声音方向一看，正看见一双拳头大的眼珠趴在车窗外，滴溜溜看着他，当场险些吓得气绝，撕心裂肺吼道：“老朱……快跑！跑啊！”
名叫老朱的司机诧异不已，“少爷，怎么了？”
“呃……！”
“少爷？怎么了……少爷！你怎么了少爷！！”
许瑶瑶拿着张红延尿满的瓶子，瓶口朝上，一不小心捏了一下，一股液体嗖地射了老高，她吓得连忙跑开，“张红延，你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四个男生这时也发现大街上的群众都在看他们，尴尬的不行，手里拿着装满尿液的瓶子，扔也不是，不扔更不合适，左右都是自己的，他们看见张红延的是透明的，自己的却是黄色的，感觉十分尴尬……
张红延正色道：“你不信就算了，我刚才还没说完，第五，这种生物的嗅觉非常灵敏，只要是被它盯上的猎物，五公里内逃不过它的捕杀。我也不是让你们全身都涂尿液，它喜欢吃心脏，只需要在前胸后背上涂一些就行。”
他耸了耸肩，就算这么说，还有没有人那么做。
乌云一来，天很快黑了下去，黑的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快，这时候才中午十一点，看起来就跟晚上一样。
张红延愈来愈感觉不安，他刚才其实说了谎，长舌怪未必盯上了其他人，但它肯定盯上了他跟倩姐，下一个捕杀目标大概率就是他们两个。
张红延想到这里，觉得拉上这几人也没什么用，只是白白害他们一起送死，于是说道：“许瑶瑶，你们几个先回学校吧，记住我刚才说过的那几点，千万不要单独行动，能告诉多少人是多少人。”
这话一出，许瑶瑶反而有些犹豫，似乎担心张红延，那四个男生交换了眼神，一起答应了张红延的话，其中一个还拉了拉许瑶瑶，“许瑶瑶，我们回学校吧。”
这时，学校广播也开始喊：“全体同学注意，立刻回班级！全体同学注意，立刻回班级！”
许瑶瑶犹豫了下，看着张红延的眼睛问道：“张红延，那头怪物是不是盯上你了？”
张红延故作无语，“别说晦气话，盯上你了还差不多！你们赶快回学校去，记着放学后不要一个人回家。”
几人纷纷点头，拉上许瑶瑶一起回了学校。
倩姐耸了耸肩，平静的说道：“这几个高中生靠不住的，弱者才喜欢抱团，我们这种强者从来都是单枪匹马对抗敌人。”
张红延揉了揉这姑奶奶的头发，正准备发表一些英雄所见略同的想法，倩姐头发一甩，冷酷道：“别摸我，你刚才都没洗手。”
张红延黑着脸道：“别废话了。我们先回去洗个澡，把身上的气味洗干净，想想怎么对付怪物吧。”他觉得现在最致命的就是气味，每个人身上都有不同的气味，这种气味人类闻不出来，不过长舌怪可以，辨别味道是它们的本能。
刚准备走，一个声音忽然传来，“张红延，等等我！”许瑶瑶从学校门口跑了过来，累的气喘吁吁，说道：“张红延，你别骗我了，凶手肯定盯上你了，我跟你一起走！”
张红延平静道：“许瑶瑶，别这样，我知道你暗恋我，但现在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
“鬼才暗恋你！”许瑶瑶一脸幽怨，恳求地看着他说道：“张红延，我爸妈都在外地工作，我晚上一个人住在家里……有点害怕。”
张红延皱起眉头，“你跟着我更危险。”
许瑶瑶哼了一声，目光泫然欲泣，“你就是怕我拖累你，我觉得跟着你才是最安全的。我刚才回学校看了一眼，他们到现在都还跟无头苍蝇一样，连凶手是人还是怪物都搞不清楚，那两个保安的尸体捞出来了，跟你说的一模一样，都是被挖了心脏。”
张红延飘然回头，眼神诡秘，“那你不怕？”
“啊……！”许瑶瑶大叫一声，大脑受到刺激，竟然条件反射地扑到张红延怀里，小拳拳捶打他的胸口，“张红延，你好坏，不要吓唬我啊，呜呜呜……”
倩姐平静的说道：“呵呵，绿茶婊。”
张红延猝不及防地被许瑶瑶占了这么大便宜，下意识把她抱在怀里，拍了拍她的后背，“许瑶瑶，你快点回学校去，我要是没把你保护好，一辈子都会自责的。”
许瑶瑶抬起头，一脸哀求之色，“张红延，你能不能别这么冷血无情？别人都不知道凶手什么模样，只有你连凶手的弱点都知道，我要是离开了你才最危险。张红延，我求求你了，今天的课是没法上了，等放了学，其他人各回各家，我去哪儿啊？我求求你了，你就让我跟着你吧……”
“好吧……”
张红延最终还是答应了，虽然有些纠结，明知道被长舌怪盯上了，跑来一个投怀送抱的许瑶瑶，拒绝她显得无情无义，答应以后他就只能跟长舌怪硬嗑，因为一旦跑了，倩姐能跑掉，许瑶瑶肯定跑不掉。
干一场也行。
张红延坚定信念，有回形刀跟矿泉水瓶子这两样法宝，对付一头长舌怪应该不成问题。
“救命啊！杀人啦……”
就在这时，远处街上有人狂奔而来，连滚带爬，边跑边喊，“杀人啦，杀人啦……”
“啊，有死人了！”一听见又死人了，许瑶瑶就像惊弓之鸟，下意识朝张红延身上扑来，紧紧抱住他的胳膊。
张红延抽了下手臂，这妮子用劲太大，竟然没抽出来，他明显感觉到许瑶瑶的身体都在不住哆嗦，安慰道：“许瑶瑶，你赶快去买一瓶矿泉水，我还能再来一瓶。”
许瑶瑶连忙点头，她刚才回学校，看见四个男生都把水瓶子扔了，她也一起扔了，现在后悔的不行，也不好意思说出来，跑到路边超市买了一瓶矿泉水，拧开瓶盖就往地上倒，张红延见状喊道：“真浪费。”
他把手里的瓶子交给许瑶瑶，抢走矿泉水一口气喝了下去，拿出回形刀在盖子上挖了个眼，哗啦啦，很快又尿满一瓶水。
倩姐扫了一眼，平静的道：“尿的真多。”
张红延淡定道：“这你就不懂了，尿的多说明我肾功能强大。”他提上裤子，盖好盖子，问道：“你们谁先来？”
许瑶瑶有种不好预感，“来，来什么？”
倩姐鄙视了她一眼，淡定的说道：“我先来吧。”
张红延二话不说，拿起瓶子朝倩姐前胸后背喷了一些，倩姐一脸淡定地接受了洗礼，朝许瑶瑶道：“该你了。”
许瑶瑶面红耳赤，看到倩姐如此淡定接受洗礼，她脖子都红的像滴血一样，紧张无比，“能不能不来啊？”
张红延道：“你不来的话，等会怪物来了，第一个对你下手，不，是对你下舌头。”他抓住许瑶瑶肩膀，给她身上也进行了一轮洗礼，还特地多来了一些，把许瑶瑶身上的碎花连衣裙呲得湿了一大片，许瑶瑶泫然欲泣，模样可怜兮兮，内心升起异常古怪的感觉。
张红延补充了一发弹药，招手道：“我们去看看谁死了。”
许瑶瑶幽怨道：“你怎么不来啊？”
张红延凛然道：“我三个在一起，就我身上没气味，怪物第一个攻击的就是我。”
许瑶瑶有些惭愧，忍不住拉住他的手，又连忙松开，似乎担心自己身上的尿沾到他身上，低声道：“张红延，你真好。”
张红延呵呵一笑，带头朝前面人群走去，以往这个时候的大街还是亮的，现在却变成晚上一样，街道两侧的商家都亮起了灯，处处可见喧嚣吵杂的酒吧和拳场，这也是本地的一大特色，酒吧和拳场都是二十四小时营业，很多人不远百里慕名来看拳击比赛，也有人喜欢到酒吧放松享受，几乎一到晚上，每个酒吧门外都有一些男人鬼鬼祟祟活动，看见女人醉醺醺出来，就争先恐后地一拥而上。
张红延对这一切早就习以为常，走近一个酒吧，门口对面的报亭后围了一大群人，死者的被害地点就在报亭后面，空气散发着浓浓的血腥气和尿馊味，这个男人是躲在报亭后面小解的时候被勾走了心脏，脸色痛苦中带着点崩溃。
张红延没有往人群里挤，只是四处扫了一眼，他觉得凶手有可能还在附近。
这时！倩姐小心拉了拉他，声音紧张，“延哥，你看你后面的楼顶上是不是有个怪物？”
张红延不寒而栗，飘然回头，眼睛一缩，只看见一个矮小影子半蹲在酒吧楼顶上，对方一头火红色的长发，两只拳头大的眼睛不断对下方人群扫动，眼珠就像毒蛇一样，时不时伸出鲜红舌头在脖子上来回舔舐，有一滴滴涎液从舌头上滴落下来，落在酒吧牌匾上冒出滋滋的青烟。
一个男人拖着一个醉醺醺的美女塞到车里，只剩两条腿在外头，随处一扫，似乎看到那只楼顶的“生物”，脸色一白，脱口而出，“靠，那是什么东西？”
长舌生物“嗖”地朝他看了过来。
男人浑身一震，连忙捂住嘴，脸色俱白，六神无主。
张红延报以同情目光，拉住许瑶瑶和倩姐装作不认识的样子朝远处走，倩姐目不暇视，许瑶瑶好奇乱看，被张红延呵斥了一声，“别乱看，快走！”许瑶瑶吓了一跳，乖巧地收起目光。
这时后面传来男人的惊恐喊叫，“上车，快走！老朱……快走啊……！”
一个魁梧男人坐在驾驶位上，明显什么都没有看见，等男人上车后把美女踢了下去，用力拉门，没想到醉的不省人事的美女忽然清醒了过来，哎哟一声叫，在关门的刹那忽然挤了进去，半只身子都被男人夹在门上，禁不住一声惨叫，男人大急，一脚把她踢了下来，“滚！给我滚啊你妈的！”
“没良心！渣男！你……啊！”女人像个泼妇一样骂着，忽然看到了什么，惊恐尖叫，声音像高音喇叭一样穿过大街。
轰！
一道红色影子砸到街道对面的屋篷上，发出一声巨响，男人一脸恐惧地朝声音方向一看，正看见一双拳头大的眼珠趴在车窗外，滴溜溜看着他，当场险些吓得气绝，撕心裂肺吼道：“老朱……快跑！跑啊！”
名叫老朱的司机诧异不已，“少爷，怎么了？”
“呃……！”
“少爷？怎么了……少爷！你怎么了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