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回 画意曲折引旧事 欲辞强授接新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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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雁”正迷神那张大长桌子后面的雕画，身边乔斯林也专顾着欣赏室内的装饰，二人都没能注意到贝丝小姐的进进出出。可能也有一二十分钟的时间吧，听得外边传来一阵阵交错杂乱的脚步声响，接着看见门比先前进来那会儿也要打开得更多了。
“您请，亚历克士先生。您别着急，请慢点走。您放心他们一定会在里边等您的。”“嗯。”没有其他人的帮助，贝丝小姐一人在亚历克士先生还没走到之前，就把两扇比她大了不知多少倍的门全部都给开开了。那动作没有一丁点儿他这样的女人该有的扭捏，更没有任何的模棱两可，如果确要在这里找到一些不和谐的话，那就只有她脚下紧紧凑凑脚的擦地声以及细细的手臂与那门轴的粗大的对比。见到亚历克士先生一行，“孤雁”二人也立马站了起来，因为无论是出于礼貌还是尊重，都不允许他们再坐在沙发上，更何况他们原本就没能安心坐下来。
“亚历克士先生，您好。”
“嗯，你们好。”这次空出手来的亚历克士先生主动伸出了礼貌的右行，“怎么不给客人倒咖啡呢？”
“哦，不是。我是想等亚历克士先生您来了之后再上的。嗯……哦，看我说的，亚历克士先生，是我的不对。我马上去，马上去。”贝丝小姐还没有看到亚历克士先生的眼神就很快地自己改口说道。
“都坐下，快请坐下。我是不是有些迟到了。我总是这样，一直做事都是紧赶慢赶的，可还是在很多场合都会迟到。看来，我真应该给自己装上一对会飞的翅膀。”燕妮没有同亚历克士先生一同走进来，陪着他的是两位男士，而且一直把他送到了办公桌前。但这两位汉子在送他进来后，听了几句吩咐就离开了，毕恭毕敬得应该也是他的下属。听见亚历克士先生的招呼，“孤雁”二人方敢规规矩矩地坐了下来，只是“孤雁”在注意了亚历克士先生一会儿，又把视线盯向了那桌后的天平图案。
“怎么了？年青人，我这里有什么不对吗？”亚历克士先生那是什么人，“孤雁”的一些小动作又岂能瞒得住他的眼睛。他顺着“孤雁”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自己，然后把椅子蹬开了些，转身回去看了看，才又回过头来微笑地对“孤雁”说道。
“没什么。亚历克士先生。这里很好，很漂亮，很壮观。”
“哈哈，壮观？怎么这么形容呢。那你是……？难道你也知道这幅画的来历？”亚历克士先生猜度着“孤雁”的想法，眼睛神情已经露出了很多好奇的意味。
“嗯，是的。知道一点点，但不是很多。”
“那你说说，你所知道的这幅画，是怎么样一个说法？我还真想听听。”显然“孤雁”的回答饶起了亚力克士先生的兴趣，立马那好奇的神情变成了祈盼。
“孤雁”有些紧张，他不知道自己的想法与判断是否正确，但又不好驳了亚力克士先生的趣。“好吧，亚历克士先生。据我所知，‘古埃及’冥界之神阿努比斯就有一个关于天平传说。传说中，那天平也是这样的，一边放着羽毛，一边放着人的心脏。它的原意是说，世间的人们在死后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必须要接受阿努比斯神的审判。而审判的方法就是拿那人心脏的重量跟正义神玛特的羽毛在天平上作对于。如果心脏的重量比羽毛的重量轻或者相当的话，那他就能够升上天堂同众神一样得到永生。否则，他就会被打入地狱，而且还被怪物‘阿米特’给吃掉，永不超生。”
“嗯，是这样的，的确是这样的。不错嘛，小伙子，真的是有学问。现在的年青人里面，很少会有人知道这么多的。”
“没有，您过奖了，亚历克士先生。我只是喜欢看一些书籍罢了。”真让“孤雁”给猜对了，不过这反倒让“孤雁”更加不解了。他呆住的眼神及愣住的表情完全凝固在脸上，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人关于这些的什么回答。因为他清楚地知道，阿努比斯是‘古埃及’神话里的神明不假，但他却是个狼头人身的形像。而自从他从“老师”得知那个“狼”形图案的线索之后，他整个人就像着了魔一般，对一切有关于狼的事物都表现得特别敏感，甚至有时候在街头见到有人在出卖一些狼形的饰物都能让他痴迷半天。今天又是一个有关“狼”的，而且还被亚历克士先生当作了信条刻在了墙上，不禁让他多想了许多。不过，当他转回心绪看到亚历克士先生那和蔼眼神时，这样的心情又由复杂变为了矛盾。
“小伙子，小伙子。”
“哦，亚历克士先生，我在听。”
“小伙子，你刚在想什么啊？你是在迷惑吗？迷惑像我这样的人怎么也会信奉这样的传说？”亚历克士先生说完后起身走了过来，轻拍了拍“孤雁”的肩膀。“来，你们跟我过来。”“孤雁”与乔斯林几乎是一齐站了起来，而乔斯林的双手也把“孤雁”握得更紧，彷佛在告诉他这一切都让她觉得有多么的神秘。跟着亚历克士先生，三人走到了那幅雕像的跟面，凝视了一些时间才又听见亚历克士先生说道。
“小伙子，你知道吗？我像你的这个年纪，也是孑然一身，一贫如洗。但我不甘心，心中总有个梦想，就是要改变自己的命运。于是我找到一个朋友合作，用尽自己所有的积蓄创立了人生的第一家公司。公司成立后，我们都很拼命地努力工作，老板员工，所有的所有，就连吃饭都没有一次准点。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公司的利润一年比一年的增长，没过两年我们就发展成了当地数一数二的新兴企业。后来，也就是公司成立的第五年，我们遇到了公司有史以来最好的发展机遇。那个时候，我们得知有一家非常有名的上市企业看中了我们的项目，想要与我们合作发展。为了这个项目，我们几乎投入了所有的人力财力。不仅如此，公司包括我个人还向外借了巨额的借款。可是，就在我们一切准备就绪决定签约的时候，我的那个朋友却跑来告诉我说，那家企业已经放弃与我们的合作计划，选择了与另一家公司合作。我原本以为这只是个意外，即使不能与他们合作，我们也还是可以选择与别的什么公司合作的。但是，直到一个月后我才得知，原来这一切都是我的那个朋友所操控的骗局。他不但把我们项目所有的资料都偷了出去，还私下里与那个公司签定了合约，把我和公司都给出卖了，而我也因此一夜之间变得一无所有。项目完了，公司倒闭了，而且我还欠下了一笔看似永远也无法还清的债务。自那以后，要债的人就像疯了一样把我围住，成天逼我还钱，可他们又哪里知道我哪里有钱还给他们……。哎……，没办法，我只好把该卖得都卖了，不过即使这样也凑不够要还的数字。后来，我也心灰意冷了，只好整日以酒洗面，借酒消愁，记得我甚至还一度想到过死……。这样的状态我持续了有一年多，直到后来的一天，一个很意外的机会，我遇到了一个绅士。也就是他告诉了我这个神话的寓意，启发了我。并且他还借给了我一笔资金，重新起步，重头再来。再后来就有了我与哈利的合作。”
“您说得是‘奥斯维得’先生。”“孤雁”听得十分入神，实在没有考虑到礼貌的事就打断了亚历克士先生的阵述，但说出来后就发觉了时机的不妥，只是那时亚历克士先生也讲述得足够沉浸，根本就没有被这些打乱思绪。
“是的，的确是‘奥斯维得’先生。我们是在一个教堂认识的。记得那次，我万念俱灰，正准备着为自己的过失做最后的忏悔。也算是幸运吧，就在我做忏悔的时候，我有幸遇上了‘奥斯维得’先生。他是一个比我还要谦逊很多的绅士，他乐善好施，善良真诚，言语又可亲可敬，像个父亲更像个兄弟，而且他还是个虔诚的教徒。他在听说了我的事情后，就十分耐心地劝诫我、开导我，并且让我相信，人一生的善恶，并不是以一时的回报来作为结论的。人在一生做了些什么都逃不过神的眼睛，在他死的那一天，那个的天平就会起作用，善良的人们自然会得到神的眷顾，而那些歹毒的人们也必然会受到神的惩罚。自那以后，我就一直跟着‘奥斯维得’先生学习做人，学习如何做生意，后来才有了今天的成绩。”
“孤雁”二人很是感慨，他们不知道在此时应该说些什么，心中那可谓是五味杂陈，像是进到了作料店一般。他们实是没有想到眼前无限风光的亚历克士先生竟然也有着那样不堪的经历，依此看来那些不平凡的人具有着不平凡的经历，也许是一个亘古不变的哲理，因为得到与付出之间永远都会是成正比的。而此时“孤雁”的心中还多了一些其他的想法与问题，他弄不清如果亚历克士先生是因为得到了奥斯维得先生的帮助才有了现在的成就，那么他们与哈利之间又发生了什么？似乎这从上次与乔斯林的交谈以及今天先生的讲述都没有涉及到准确的答案，一时之间让他拥有了想了解更多的好奇，只不过今天好像不是一个很适合把这些疑问提出来的时机罢了。
“亚历克士先生，对不起。让您伤心了，真没想到您也有这样的经历。我真得很佩服您，更敬佩奥斯维得先生了。不过，我想您今天找我们来，不单是想告诉我们这些吧。”
“没关系，这些都是过去了。”亚历克士先生有所思地停了停，才又说道。“哦，真是不好意思。当然不是了，我也是一时想到了过去才讲了这么多的。好在这故事我相信是没有向别的什么人说起过的，也许你们是这么多年来第一个知道的人。当然，我告诉你们这些不是想说明什么，找你们来当然也不是为了这个目的。”亚历克士先生把情绪稍微往内收了收继续道。“我这次找你们来，是想请你‘高志航’先生帮我一个忙。从哈利那里，我得知一些关于你的事情，也看过你的一些资料。我想了很久，决定让你做哈利的第一助手。这件事我也咨询过哈利本人，他也同意我的想法，让你做他的接/班人。前几天，哈利还专程找到了我，他告诉我说他想退休了，他想专心下来完成他的研究。”
“我？亚历克士先生，这合适吗？我才刚刚进来？”
“怎么不行。年青人，你要知道，一个人只要他有梦想，有好的品质，有一颗向上的心，有什么做不成呢。再说了，我也不是让你现在就接手哈利位置，是要让你好好跟他学习一段时间再决定。”
“这……，这真的能行吗？”“孤雁”拿不定主意，他很为难，如果说按照自己的内心他是乐意的。不过他想到了身边的乔斯林，这件事情一定与乔斯林有莫大的关联，他不想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去答应升职的事情，不禁那孤疑的眼神望向了乔斯林。只见她，微笑扬在脸上，眼中透着亲切。那微笑与神情有高兴，有赞同，也伴着丝丝的羞涩。她见到“孤雁”没有说话，笑中也把洁白的牙齿露了出来，头往“孤雁”身上一靠依偎在他的身上，这让“孤雁”更感到了不安。
“我，我……。”
“怎么了，年青人，还有顾虑？”亚历克士先生看他的眼神已经让他觉着灼热了，再加上乔斯林也投来了那期待目光，一时之间他不知该何去何从。“要像个男子汉，拿定主意就去做。”就在应该回答亚历克士先生问题的瞬间，乔斯林再一次拽了拽，不过也没能换来他的回答。
“好吧，暂时就这样决定了吧。我看我不说，你是不会说出来的。哦，我也不能再多耽误你们年青人的时间了。你们快去吧，去外边尽情地开心下，朋友们都还在等着你们呢。”
“孤雁”正迷神那张大长桌子后面的雕画，身边乔斯林也专顾着欣赏室内的装饰，二人都没能注意到贝丝小姐的进进出出。可能也有一二十分钟的时间吧，听得外边传来一阵阵交错杂乱的脚步声响，接着看见门比先前进来那会儿也要打开得更多了。
“您请，亚历克士先生。您别着急，请慢点走。您放心他们一定会在里边等您的。”“嗯。”没有其他人的帮助，贝丝小姐一人在亚历克士先生还没走到之前，就把两扇比她大了不知多少倍的门全部都给开开了。那动作没有一丁点儿他这样的女人该有的扭捏，更没有任何的模棱两可，如果确要在这里找到一些不和谐的话，那就只有她脚下紧紧凑凑脚的擦地声以及细细的手臂与那门轴的粗大的对比。见到亚历克士先生一行，“孤雁”二人也立马站了起来，因为无论是出于礼貌还是尊重，都不允许他们再坐在沙发上，更何况他们原本就没能安心坐下来。
“亚历克士先生，您好。”
“嗯，你们好。”这次空出手来的亚历克士先生主动伸出了礼貌的右行，“怎么不给客人倒咖啡呢？”
“哦，不是。我是想等亚历克士先生您来了之后再上的。嗯……哦，看我说的，亚历克士先生，是我的不对。我马上去，马上去。”贝丝小姐还没有看到亚历克士先生的眼神就很快地自己改口说道。
“都坐下，快请坐下。我是不是有些迟到了。我总是这样，一直做事都是紧赶慢赶的，可还是在很多场合都会迟到。看来，我真应该给自己装上一对会飞的翅膀。”燕妮没有同亚历克士先生一同走进来，陪着他的是两位男士，而且一直把他送到了办公桌前。但这两位汉子在送他进来后，听了几句吩咐就离开了，毕恭毕敬得应该也是他的下属。听见亚历克士先生的招呼，“孤雁”二人方敢规规矩矩地坐了下来，只是“孤雁”在注意了亚历克士先生一会儿，又把视线盯向了那桌后的天平图案。
“怎么了？年青人，我这里有什么不对吗？”亚历克士先生那是什么人，“孤雁”的一些小动作又岂能瞒得住他的眼睛。他顺着“孤雁”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自己，然后把椅子蹬开了些，转身回去看了看，才又回过头来微笑地对“孤雁”说道。
“没什么。亚历克士先生。这里很好，很漂亮，很壮观。”
“哈哈，壮观？怎么这么形容呢。那你是……？难道你也知道这幅画的来历？”亚历克士先生猜度着“孤雁”的想法，眼睛神情已经露出了很多好奇的意味。
“嗯，是的。知道一点点，但不是很多。”
“那你说说，你所知道的这幅画，是怎么样一个说法？我还真想听听。”显然“孤雁”的回答饶起了亚力克士先生的兴趣，立马那好奇的神情变成了祈盼。
“孤雁”有些紧张，他不知道自己的想法与判断是否正确，但又不好驳了亚力克士先生的趣。“好吧，亚历克士先生。据我所知，‘古埃及’冥界之神阿努比斯就有一个关于天平传说。传说中，那天平也是这样的，一边放着羽毛，一边放着人的心脏。它的原意是说，世间的人们在死后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必须要接受阿努比斯神的审判。而审判的方法就是拿那人心脏的重量跟正义神玛特的羽毛在天平上作对于。如果心脏的重量比羽毛的重量轻或者相当的话，那他就能够升上天堂同众神一样得到永生。否则，他就会被打入地狱，而且还被怪物‘阿米特’给吃掉，永不超生。”
“嗯，是这样的，的确是这样的。不错嘛，小伙子，真的是有学问。现在的年青人里面，很少会有人知道这么多的。”
“没有，您过奖了，亚历克士先生。我只是喜欢看一些书籍罢了。”真让“孤雁”给猜对了，不过这反倒让“孤雁”更加不解了。他呆住的眼神及愣住的表情完全凝固在脸上，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人关于这些的什么回答。因为他清楚地知道，阿努比斯是‘古埃及’神话里的神明不假，但他却是个狼头人身的形像。而自从他从“老师”得知那个“狼”形图案的线索之后，他整个人就像着了魔一般，对一切有关于狼的事物都表现得特别敏感，甚至有时候在街头见到有人在出卖一些狼形的饰物都能让他痴迷半天。今天又是一个有关“狼”的，而且还被亚历克士先生当作了信条刻在了墙上，不禁让他多想了许多。不过，当他转回心绪看到亚历克士先生那和蔼眼神时，这样的心情又由复杂变为了矛盾。
“小伙子，小伙子。”
“哦，亚历克士先生，我在听。”
“小伙子，你刚在想什么啊？你是在迷惑吗？迷惑像我这样的人怎么也会信奉这样的传说？”亚历克士先生说完后起身走了过来，轻拍了拍“孤雁”的肩膀。“来，你们跟我过来。”“孤雁”与乔斯林几乎是一齐站了起来，而乔斯林的双手也把“孤雁”握得更紧，彷佛在告诉他这一切都让她觉得有多么的神秘。跟着亚历克士先生，三人走到了那幅雕像的跟面，凝视了一些时间才又听见亚历克士先生说道。
“小伙子，你知道吗？我像你的这个年纪，也是孑然一身，一贫如洗。但我不甘心，心中总有个梦想，就是要改变自己的命运。于是我找到一个朋友合作，用尽自己所有的积蓄创立了人生的第一家公司。公司成立后，我们都很拼命地努力工作，老板员工，所有的所有，就连吃饭都没有一次准点。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公司的利润一年比一年的增长，没过两年我们就发展成了当地数一数二的新兴企业。后来，也就是公司成立的第五年，我们遇到了公司有史以来最好的发展机遇。那个时候，我们得知有一家非常有名的上市企业看中了我们的项目，想要与我们合作发展。为了这个项目，我们几乎投入了所有的人力财力。不仅如此，公司包括我个人还向外借了巨额的借款。可是，就在我们一切准备就绪决定签约的时候，我的那个朋友却跑来告诉我说，那家企业已经放弃与我们的合作计划，选择了与另一家公司合作。我原本以为这只是个意外，即使不能与他们合作，我们也还是可以选择与别的什么公司合作的。但是，直到一个月后我才得知，原来这一切都是我的那个朋友所操控的骗局。他不但把我们项目所有的资料都偷了出去，还私下里与那个公司签定了合约，把我和公司都给出卖了，而我也因此一夜之间变得一无所有。项目完了，公司倒闭了，而且我还欠下了一笔看似永远也无法还清的债务。自那以后，要债的人就像疯了一样把我围住，成天逼我还钱，可他们又哪里知道我哪里有钱还给他们……。哎……，没办法，我只好把该卖得都卖了，不过即使这样也凑不够要还的数字。后来，我也心灰意冷了，只好整日以酒洗面，借酒消愁，记得我甚至还一度想到过死……。这样的状态我持续了有一年多，直到后来的一天，一个很意外的机会，我遇到了一个绅士。也就是他告诉了我这个神话的寓意，启发了我。并且他还借给了我一笔资金，重新起步，重头再来。再后来就有了我与哈利的合作。”
“您说得是‘奥斯维得’先生。”“孤雁”听得十分入神，实在没有考虑到礼貌的事就打断了亚历克士先生的阵述，但说出来后就发觉了时机的不妥，只是那时亚历克士先生也讲述得足够沉浸，根本就没有被这些打乱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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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雁”二人很是感慨，他们不知道在此时应该说些什么，心中那可谓是五味杂陈，像是进到了作料店一般。他们实是没有想到眼前无限风光的亚历克士先生竟然也有着那样不堪的经历，依此看来那些不平凡的人具有着不平凡的经历，也许是一个亘古不变的哲理，因为得到与付出之间永远都会是成正比的。而此时“孤雁”的心中还多了一些其他的想法与问题，他弄不清如果亚历克士先生是因为得到了奥斯维得先生的帮助才有了现在的成就，那么他们与哈利之间又发生了什么？似乎这从上次与乔斯林的交谈以及今天先生的讲述都没有涉及到准确的答案，一时之间让他拥有了想了解更多的好奇，只不过今天好像不是一个很适合把这些疑问提出来的时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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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这些都是过去了。”亚历克士先生有所思地停了停，才又说道。“哦，真是不好意思。当然不是了，我也是一时想到了过去才讲了这么多的。好在这故事我相信是没有向别的什么人说起过的，也许你们是这么多年来第一个知道的人。当然，我告诉你们这些不是想说明什么，找你们来当然也不是为了这个目的。”亚历克士先生把情绪稍微往内收了收继续道。“我这次找你们来，是想请你‘高志航’先生帮我一个忙。从哈利那里，我得知一些关于你的事情，也看过你的一些资料。我想了很久，决定让你做哈利的第一助手。这件事我也咨询过哈利本人，他也同意我的想法，让你做他的接/班人。前几天，哈利还专程找到了我，他告诉我说他想退休了，他想专心下来完成他的研究。”
“我？亚历克士先生，这合适吗？我才刚刚进来？”
“怎么不行。年青人，你要知道，一个人只要他有梦想，有好的品质，有一颗向上的心，有什么做不成呢。再说了，我也不是让你现在就接手哈利位置，是要让你好好跟他学习一段时间再决定。”
“这……，这真的能行吗？”“孤雁”拿不定主意，他很为难，如果说按照自己的内心他是乐意的。不过他想到了身边的乔斯林，这件事情一定与乔斯林有莫大的关联，他不想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去答应升职的事情，不禁那孤疑的眼神望向了乔斯林。只见她，微笑扬在脸上，眼中透着亲切。那微笑与神情有高兴，有赞同，也伴着丝丝的羞涩。她见到“孤雁”没有说话，笑中也把洁白的牙齿露了出来，头往“孤雁”身上一靠依偎在他的身上，这让“孤雁”更感到了不安。
“我，我……。”
“怎么了，年青人，还有顾虑？”亚历克士先生看他的眼神已经让他觉着灼热了，再加上乔斯林也投来了那期待目光，一时之间他不知该何去何从。“要像个男子汉，拿定主意就去做。”就在应该回答亚历克士先生问题的瞬间，乔斯林再一次拽了拽，不过也没能换来他的回答。
“好吧，暂时就这样决定了吧。我看我不说，你是不会说出来的。哦，我也不能再多耽误你们年青人的时间了。你们快去吧，去外边尽情地开心下，朋友们都还在等着你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