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 老乌失误陷圈套 爱马舍身救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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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完美了，老乌一系列的动作完成得是一气呵成、流畅娴熟，很迅速得就来到了自己马的跟前。紧接又是一个漂亮的小飞身，上得了马去。双脚一磕马肚，侧身扬鞭挥下。只见那马儿，立时顿起，直往东边而去。此时，老乌心里的焦急是无比的强烈，他一心牵挂着小孤雁姐弟俩的安危，他不容许自己再犯下差错，更不容忍有人把危险带给自己的儿女。这便是他的内心，更是他的使命。在如此的催促下，鞭又扬了起来。好一匹纯种的半血马，那马儿在接受到新的指令后，腿猛得一鼓劲，直把四蹄拉到马肚那般的高度，飞奔了起来。速度比先前更快了，硬是把风也甩在了后边。
老乌的“逃去”，又引来一番急促的枪声。一排一排的，响了几阵后就再也没有了声音。那是胖光头命人朝天空放的，颇有些替老乌饯行的味道。听得枪声，老乌也没有再向后观看，因为他顾不得那许多了，只是在专注着向前骑行。胖光头在隐蔽所里把这一切看得真切，直到老乌离开了他的视线，才慢腾腾地背过身来朝火边走去。老乌的举动似乎并没有给这个胖光头带来太多的惊讶与沮丧，恰相反在他的脸上还露出了一些不屑的笑容。他一边走着，一边哼着小曲，从另一旁拿起了酒壶后，悠闲地在篝火旁边坐了下来，随手在摆放于地上的盘中割下了一块烤肉，直塞到嘴里生嚼开去。但见那满脸的横肉伴着下颌的上下运动不停地抖动着，好生叫人别扭。又就了一口酒送下后，这才慢条丝里地对手下说道。“快，你俩不要耽搁了，马上去追。都给我记住啰！开枪时给我注意点，千万别把他给弄死了。弄死了他，小心老子拿你们下酒。”说完后，便再一次割下了一块肉送进了嘴里。得到胖光头的指令，那两人不敢怠慢。迅速上了马，朝着老乌走的方向追赶去了。两个“下属”离开后，隐蔽所里就只剩得胖光头一人。他更是忘形了，就着刚刚的那鼓悠闲劲儿，顺势往后边的包裹上一躺，翘起了二郎腿，接着哼着他刚刚哼的小曲。得意，得意洋洋，似乎“胜利”已尽在自己掌握的手中了。
一夜的急赶老乌都是在马上度过的，他已满是疲惫，不过睡意却被清晨的雾气与清寒给激醒了。带着些许的模胧，老乌抬头朝四周环视了番，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一个起伏的坡坳之中。马这时也已经很累了，不断地喘着粗气，不等得老乌的命令也已经放慢了脚步。于是老乌放松了缰绳，就着鞍子俯下身去，把脸凑到马头前，轻轻地抚摸了摸，又拍了拍。他是在心疼自己的老伙计，不过他现在确实还不能停下来休息。只得适当放慢些速度，依然往前方的目标努力追赶。又过了些时段，老乌越走越奇怪，追赶得算是相当快了，但却怎么始终也没有发现“瘦猴”他们的影子。就连迎风时也没有听到任何有关于马跑动的声响传来，难道是追错了方向？老乌也在问着自己。应该不会的，这的确是小孤雁姐弟二人走的方向。他很自信地判断，“瘦猴”一定也是朝这边去的，一定还在前面的某个地方。老乌一边想着，一边继续着往前走。眼见两旁的坡势越来越大了，并在前方形成了一个山谷的模样。谷很长，加之早上漫天的迷雾，前方已经看不到路的方向。“吁”老乌下意识地把马拉停了，雾太大太浓，他担心着前方的安全。他又向两旁张望了下，但视线全都被浓雾给遮挡住，没办法再往深里观察。老乌不禁警觉了起来，又朝后边看了看、听了听。也是同样迷雾重重，看不去多少距离，似乎他已完全陷入了这迷雾之中，脱不得身去。不过，还好没听见另两个家伙追来的马蹄声。这两个家伙，便是昨晚一直跟在老乌后边胖光头最后派来的那两个马仔。老乌甩了好久，都没有甩掉。最后好不容易，是在一处水洼处被老乌带进了沼泽，这才甩开了距离。见到暂时没有追兵追来，于是老乌寻思是否下马歇会儿补充□□力，等待到雾稍微散开些再行过谷去。
老乌只顾着注意后边，正值准备休息之际，却听得了一些马蹄的声响从前方山谷的方向传来。这是老乌所没有想到的，他没有想到在自己前方还会有什么是向自己奔来的。突然的意外让老乌吃惊不少，但他已来不及细想，只好提枪仔细观察起谷内的动向。只见深谷里有几个黑色点块状的物体正向自己慢慢移来，速度不快不慢，不疾不徐。稍过了些时间，这些移动的点块渐变得清晰起来，就像是从白色的雾帘中钻出来一样，充满着梦幻的味道。然而这样的梦幻带来的却不是美好，那是“瘦猴”与他的手下二人，自昨天傍晚时离开胖光头后，他们便连夜兼程赶到了此处。这是他与胖光头定下的计策，就是想把老乌引出来，再截击老乌，好让老乌失去地形之利。这样的地形，却也是他们为老乌精心所选。原来早在第一眼看到老乌时，“瘦猴”就觉得老乌非常的可疑。只是碍于当时的情势，他才没多作计较。后来，又在老乌帐前发现了自己马的足印，这样的怀疑就变成了证实。经过些分析与思考后，他得出了结论，那足印很可能就是老乌派去报信者所留下的。而且足印非常新，凭经验像是刚过走没有多久。所以老乌才会不择手段地拖住他们，好为报信人赢得时间。正是基于这些判断，“瘦猴”这才与胖光头定下了这一石二鸟之策。一边由胖光头想法拖住老乌，一边则另派人沿足迹追赶报信人，以便能把老乌吸引出来。界时如果老乌追赶，那就顺道找个有利地形把老乌拿下。如果老乌没有追赶，他们就索性去追报信人。即使没有追上，那也可以在回来之时绕道到老乌的后边两面夹击老乌。他们猜想，那时老乌准已会被拖得疲惫不堪，拿下老乌也会像瓜熟地落一般水到渠成。这样的计策，在他们看来是天衣无缝，绝无纰漏的。所以他们才这样自信，老乌定会落入彀中。果然，在“瘦猴”没走多久，老乌便追赶而来。而离别时胖光头所发出的枪声，便是给“瘦猴”的暗号。
“嘿嘿！老东西，我们又见面了！我还真是小看你了，没想到碰上了你这么个硬茬，”“瘦猴”在还没看清老乌的脸时就早早得十分傲慢地说道。不过有了与老乌前次对碰的教训，他没敢靠得太近，只是远远地同手下站在那里，但两支黑深深的枪口已对准了老乌。
“老东西，没想到吧，这回你是逃不掉了。你看看周围，你还会有机会吗？乖乖的下马吧。”见老乌没答话，“瘦猴”又紧接着说道。但这回说得却比刚才还要阴阳怪气，得意之样早已忘了形色。
老乌依然没有回答，只是再次环顾的四周。只见得，刚才还满是雾气的两旁徒坡上，也冒出两个人影。那也是“瘦猴”的手下，正恶狠狠地斜端着枪对着老乌。老乌心里全明白了，由于自己判断的失误，这次已经是落入别人的圈套。想再次轻易的脱身，似乎已经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思绪中，稍带些沮丧，但也没有懊悔。事到如今也只能坦然面对。
“哎！”老乌思考一下后，无奈地仰天一声长叹，已然放下了手中的缰绳，枪也垂了下来，只是静静地呆在了那里。他感觉这次，他已经没有了举枪的机会了，情势已经把他陷入了绝境。
“哈哈哈……。”这笑声响彻了山谷，那是“瘦猴”与他的几个手下所发出的。看着老乌的无奈让他们感到兴奋，他们正为着这几次交手的失败在此释怀而兴奋不已。
听着笑声，又看了看这个“瘦猴”。顿时一股酸楚涌上了老乌的心头，由胸口又慢慢扩散开去，波及全身。真是有心杀敌，无力回天。老乌闭上了眼睛，泪不由得顺着眼角流在了那满是沧桑的脸庞。他并不是在心疼自己，也不是在悔恨，而是在感叹。感叹由于自己的失误让所有的计划落空，感叹自己没能亲手抓住这些恶贼。少时，老乌又再一次俯身向马。不住得抚摸着爱马的鬃毛，并喃喃私语道。似在说了些什么，却没有人能够听见。只能想到的是，他是在作最后的告别，向他的马在告别。马儿，此刻也似乎听懂了他的话，在不断地发出“哼哼”的声响。
“老东西，别再耽误了，快下马吧！来，去两个人！把这老东西给……！”“瘦猴”已看烦了老乌的磨蹭，加大了音量厉声呵斥着、催促着。
或许真是天助老乌。就在这个“绑”字刚来得及说出口时，只见这尊黑色半血马，一声长嘶，忽跃地而起，竟把前蹄抬高到人的高度。接着是一个原地大幅度的转身，朝着谷口的反方向落下。还没接地，后蹄又是一起，朝原路冲了过去。这一起，直把老乌也是弄得措手不及，如不是马熟技精，也差点摔落了马下。算得是老乌反应迅速，借落势一倾来了个蹬里藏身把身子全扑在了一侧的马蹬之上，这才随马遁去。不过，有件事当时老乌是没注意到的。就在他们做这些动作的同时，子弹也是伴随而至。四发，二发落空打落在了地上，另二发却正中了马腹。这是老乌的爱马为他所挡，挡去的正是瘦猴由他们从正面射来的子弹，因这马的腾起而挡住。
太完美了，老乌一系列的动作完成得是一气呵成、流畅娴熟，很迅速得就来到了自己马的跟前。紧接又是一个漂亮的小飞身，上得了马去。双脚一磕马肚，侧身扬鞭挥下。只见那马儿，立时顿起，直往东边而去。此时，老乌心里的焦急是无比的强烈，他一心牵挂着小孤雁姐弟俩的安危，他不容许自己再犯下差错，更不容忍有人把危险带给自己的儿女。这便是他的内心，更是他的使命。在如此的催促下，鞭又扬了起来。好一匹纯种的半血马，那马儿在接受到新的指令后，腿猛得一鼓劲，直把四蹄拉到马肚那般的高度，飞奔了起来。速度比先前更快了，硬是把风也甩在了后边。
老乌的“逃去”，又引来一番急促的枪声。一排一排的，响了几阵后就再也没有了声音。那是胖光头命人朝天空放的，颇有些替老乌饯行的味道。听得枪声，老乌也没有再向后观看，因为他顾不得那许多了，只是在专注着向前骑行。胖光头在隐蔽所里把这一切看得真切，直到老乌离开了他的视线，才慢腾腾地背过身来朝火边走去。老乌的举动似乎并没有给这个胖光头带来太多的惊讶与沮丧，恰相反在他的脸上还露出了一些不屑的笑容。他一边走着，一边哼着小曲，从另一旁拿起了酒壶后，悠闲地在篝火旁边坐了下来，随手在摆放于地上的盘中割下了一块烤肉，直塞到嘴里生嚼开去。但见那满脸的横肉伴着下颌的上下运动不停地抖动着，好生叫人别扭。又就了一口酒送下后，这才慢条丝里地对手下说道。“快，你俩不要耽搁了，马上去追。都给我记住啰！开枪时给我注意点，千万别把他给弄死了。弄死了他，小心老子拿你们下酒。”说完后，便再一次割下了一块肉送进了嘴里。得到胖光头的指令，那两人不敢怠慢。迅速上了马，朝着老乌走的方向追赶去了。两个“下属”离开后，隐蔽所里就只剩得胖光头一人。他更是忘形了，就着刚刚的那鼓悠闲劲儿，顺势往后边的包裹上一躺，翘起了二郎腿，接着哼着他刚刚哼的小曲。得意，得意洋洋，似乎“胜利”已尽在自己掌握的手中了。
一夜的急赶老乌都是在马上度过的，他已满是疲惫，不过睡意却被清晨的雾气与清寒给激醒了。带着些许的模胧，老乌抬头朝四周环视了番，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一个起伏的坡坳之中。马这时也已经很累了，不断地喘着粗气，不等得老乌的命令也已经放慢了脚步。于是老乌放松了缰绳，就着鞍子俯下身去，把脸凑到马头前，轻轻地抚摸了摸，又拍了拍。他是在心疼自己的老伙计，不过他现在确实还不能停下来休息。只得适当放慢些速度，依然往前方的目标努力追赶。又过了些时段，老乌越走越奇怪，追赶得算是相当快了，但却怎么始终也没有发现“瘦猴”他们的影子。就连迎风时也没有听到任何有关于马跑动的声响传来，难道是追错了方向？老乌也在问着自己。应该不会的，这的确是小孤雁姐弟二人走的方向。他很自信地判断，“瘦猴”一定也是朝这边去的，一定还在前面的某个地方。老乌一边想着，一边继续着往前走。眼见两旁的坡势越来越大了，并在前方形成了一个山谷的模样。谷很长，加之早上漫天的迷雾，前方已经看不到路的方向。“吁”老乌下意识地把马拉停了，雾太大太浓，他担心着前方的安全。他又向两旁张望了下，但视线全都被浓雾给遮挡住，没办法再往深里观察。老乌不禁警觉了起来，又朝后边看了看、听了听。也是同样迷雾重重，看不去多少距离，似乎他已完全陷入了这迷雾之中，脱不得身去。不过，还好没听见另两个家伙追来的马蹄声。这两个家伙，便是昨晚一直跟在老乌后边胖光头最后派来的那两个马仔。老乌甩了好久，都没有甩掉。最后好不容易，是在一处水洼处被老乌带进了沼泽，这才甩开了距离。见到暂时没有追兵追来，于是老乌寻思是否下马歇会儿补充□□力，等待到雾稍微散开些再行过谷去。
老乌只顾着注意后边，正值准备休息之际，却听得了一些马蹄的声响从前方山谷的方向传来。这是老乌所没有想到的，他没有想到在自己前方还会有什么是向自己奔来的。突然的意外让老乌吃惊不少，但他已来不及细想，只好提枪仔细观察起谷内的动向。只见深谷里有几个黑色点块状的物体正向自己慢慢移来，速度不快不慢，不疾不徐。稍过了些时间，这些移动的点块渐变得清晰起来，就像是从白色的雾帘中钻出来一样，充满着梦幻的味道。然而这样的梦幻带来的却不是美好，那是“瘦猴”与他的手下二人，自昨天傍晚时离开胖光头后，他们便连夜兼程赶到了此处。这是他与胖光头定下的计策，就是想把老乌引出来，再截击老乌，好让老乌失去地形之利。这样的地形，却也是他们为老乌精心所选。原来早在第一眼看到老乌时，“瘦猴”就觉得老乌非常的可疑。只是碍于当时的情势，他才没多作计较。后来，又在老乌帐前发现了自己马的足印，这样的怀疑就变成了证实。经过些分析与思考后，他得出了结论，那足印很可能就是老乌派去报信者所留下的。而且足印非常新，凭经验像是刚过走没有多久。所以老乌才会不择手段地拖住他们，好为报信人赢得时间。正是基于这些判断，“瘦猴”这才与胖光头定下了这一石二鸟之策。一边由胖光头想法拖住老乌，一边则另派人沿足迹追赶报信人，以便能把老乌吸引出来。界时如果老乌追赶，那就顺道找个有利地形把老乌拿下。如果老乌没有追赶，他们就索性去追报信人。即使没有追上，那也可以在回来之时绕道到老乌的后边两面夹击老乌。他们猜想，那时老乌准已会被拖得疲惫不堪，拿下老乌也会像瓜熟地落一般水到渠成。这样的计策，在他们看来是天衣无缝，绝无纰漏的。所以他们才这样自信，老乌定会落入彀中。果然，在“瘦猴”没走多久，老乌便追赶而来。而离别时胖光头所发出的枪声，便是给“瘦猴”的暗号。
“嘿嘿！老东西，我们又见面了！我还真是小看你了，没想到碰上了你这么个硬茬，”“瘦猴”在还没看清老乌的脸时就早早得十分傲慢地说道。不过有了与老乌前次对碰的教训，他没敢靠得太近，只是远远地同手下站在那里，但两支黑深深的枪口已对准了老乌。
“老东西，没想到吧，这回你是逃不掉了。你看看周围，你还会有机会吗？乖乖的下马吧。”见老乌没答话，“瘦猴”又紧接着说道。但这回说得却比刚才还要阴阳怪气，得意之样早已忘了形色。
老乌依然没有回答，只是再次环顾的四周。只见得，刚才还满是雾气的两旁徒坡上，也冒出两个人影。那也是“瘦猴”的手下，正恶狠狠地斜端着枪对着老乌。老乌心里全明白了，由于自己判断的失误，这次已经是落入别人的圈套。想再次轻易的脱身，似乎已经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思绪中，稍带些沮丧，但也没有懊悔。事到如今也只能坦然面对。
“哎！”老乌思考一下后，无奈地仰天一声长叹，已然放下了手中的缰绳，枪也垂了下来，只是静静地呆在了那里。他感觉这次，他已经没有了举枪的机会了，情势已经把他陷入了绝境。
“哈哈哈……。”这笑声响彻了山谷，那是“瘦猴”与他的几个手下所发出的。看着老乌的无奈让他们感到兴奋，他们正为着这几次交手的失败在此释怀而兴奋不已。
听着笑声，又看了看这个“瘦猴”。顿时一股酸楚涌上了老乌的心头，由胸口又慢慢扩散开去，波及全身。真是有心杀敌，无力回天。老乌闭上了眼睛，泪不由得顺着眼角流在了那满是沧桑的脸庞。他并不是在心疼自己，也不是在悔恨，而是在感叹。感叹由于自己的失误让所有的计划落空，感叹自己没能亲手抓住这些恶贼。少时，老乌又再一次俯身向马。不住得抚摸着爱马的鬃毛，并喃喃私语道。似在说了些什么，却没有人能够听见。只能想到的是，他是在作最后的告别，向他的马在告别。马儿，此刻也似乎听懂了他的话，在不断地发出“哼哼”的声响。
“老东西，别再耽误了，快下马吧！来，去两个人！把这老东西给……！”“瘦猴”已看烦了老乌的磨蹭，加大了音量厉声呵斥着、催促着。
或许真是天助老乌。就在这个“绑”字刚来得及说出口时，只见这尊黑色半血马，一声长嘶，忽跃地而起，竟把前蹄抬高到人的高度。接着是一个原地大幅度的转身，朝着谷口的反方向落下。还没接地，后蹄又是一起，朝原路冲了过去。这一起，直把老乌也是弄得措手不及，如不是马熟技精，也差点摔落了马下。算得是老乌反应迅速，借落势一倾来了个蹬里藏身把身子全扑在了一侧的马蹬之上，这才随马遁去。不过，有件事当时老乌是没注意到的。就在他们做这些动作的同时，子弹也是伴随而至。四发，二发落空打落在了地上，另二发却正中了马腹。这是老乌的爱马为他所挡，挡去的正是瘦猴由他们从正面射来的子弹，因这马的腾起而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