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离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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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女大人，你不要一直这么傻笑，天都要黑了，再不下这崖就没得看咯。”离歌有些不耐烦了。
“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离小可，你想练葵花宝典吗？要不要我帮你。”离夭一脸坏笑，离歌也不笨，知道她说的肯定不是好事，当即拒绝，“我跟着离明大哥学就行，不用练其他的。”
夕阳落到崖的另一边，夜幕开始笼罩。
离夭的眼前开始模模糊糊，慢慢一片黑暗。
这就是眼前一黑的感觉吗？难道我要死了吗？老天爷,穿越才不到半天时间就要我死？你为何如此戏弄我。
离夭忍不住哭哭啼啼，反倒头上被离歌拍了一记，“巫女，你学狼嚎做什么？”
这一掌把她拍清醒了，嘴里叫着，“我就看了个帅哥而已，还不是偷看洗澡，怎么转眼就瞎了？”
“你瞎的事情，整个离族都知道:我们的巫女大人是个瞎子。”离歌在旁边没顾忌地取笑，“别大惊小怪了。离老说你这个眼疾不碍事，只在天黑时犯病，以后等到你长大成人了，这个病也会自然好的。”
什么意思？天黑就犯病看不清事物？还有这样的病？
等等！离夭豁然想起来，这可不就是现代医学中的夜盲症吗！怎么古人也有这个毛病。离夭揉揉眼，果然还是能勉强看清一些，这感觉，简直跟没戴眼镜的近视眼一样。
眼前突然亮堂了起来，离歌不知从哪扎了个火把出来。
“夭夭，离族夜景不错，而且晚上还有篝火会，你下去看看吗？”
“不看。”得知自己这个巫女居然患了夜盲症，离夭也没有闲逛的心思了，转身又回了山洞。
离歌把洞里的火烛点着，宽慰道，“夭夭，离老说人无完人。你从学习巫术起，几年时间便从普通巫师当上了巫女。要知道，你巫术已经比一般巫师厉害得多，一般巫师需要用几十年才能达到的高度，你呢，才七年不到。别的巫师身体孱弱，甚至有人行走困难，谁像你，长期学习巫法还能又蹦又跳。你唯一的问题，就是眼睛，离老说这是天神对你的恩赐，是你与其他巫师不同的地方。”
事情就是有好有坏，本来出车祸以为必死没想到穿越了，这是福，穿越来到一个自己不熟悉的地方，这是祸，学习巫术进步神速，这是福，自小身带眼疾，这是祸。瞎就瞎一点吧，没死就是万幸了。人生就是这么福祸相依。
虽然这么安慰自己，但离夭还是开心起来，离歌见状把手伸过来，“喏，给你从城中带回来的。”
接过来一看，这是一个用玉制成的铃铛。
离夭窃喜,果然古人都比较有钱，随手都是送玉器。这玉铃铛样式古朴、线条流畅，一看就是大师雕刻，这下真是赚了。当下也就不为眼睛的事情忧心了，心情立马好转。
“怎么这次收到东西这么开心，原来你不是一直不想要的吗？”
“要，为什么不要？”离夭又不傻，这么好的东西，而且是免费的，原来的巫女居然不想要，她除了眼睛不好，是不是脑子不太好使？
“可是你原来不是说偷东西是不对的吗？”离歌奇怪问道。
偷的？看不出来离歌居然还是个梁山君子！不过谁叫离歌轻功太过了得，这难道就是物尽其用？
离夭回想起来一些模模糊糊的记忆，巫女小时候就很好奇他披着头发下的半张脸到底是什么模样，但是一次也没抓到过他，因为他实在跑的太快了。用离歌的话来说，只要他想走，哪里都走得。但是巫女对这话也是秉持怀疑态度，小时候怂恿离歌去长老会偷一个好看的七星盏的时候，离歌才进去就被离老察觉并且以擅闯罪被罚在外执行任务长达半年之久。
不过半年后他回来了，还给巫女带了一个比七星盏更好看的万花灯。据说是在自由城里偷到的，到现在他都还被自由城全城通缉。
以离夭穿越过来的现代人眼光,一眼就看得出离歌是喜欢他的巫女大人的,不然这样的做法可不能以“我把她当妹妹看待”这样的理由来搪塞，不过如果巫女有亲哥哥的话，那离歌一定比亲哥哥对她还更好。
不过离夭可不管离歌是不是偷的，反正是好东西就行了，管他是怎么来的。不过为了稍稍表现自己正统而朴素的价值观，离夭还是得义正言辞的告诉他，“偷东西总归来说是不好的。下次遇到这样的好东西的话，你给我买就是了。”
离歌一呆，“我没钱。”
“没钱你不知道攒钱呀。就你这样的，如果生活在几千年以后，这点基本意识都没有，还怎么攒钱买房娶媳妇养双亲呢。”离夭看着他俊秀的脸慢慢变成一个大写的囧，不禁轻笑出声，“不过你这张脸确实跟某些韩星相似，弄不好倒可以靠脸吃饭。”
“夭夭，怎么靠脸吃饭，不是用嘴么?”
“。。。跟你这样的榆木脑袋说话太费劲了。”
“脑袋怎么是榆木的？”
“。。。”
通过与离歌一番对话，离夭还是决定以后尽量要早点学会这个世界的说话方式，不然交流起来实在太过麻烦。
考虑到晚上视野不清，离夭否决了参观离族的想法，以休息为名把离歌赶下了落日崖。
出了落日崖，离歌摇摇头，自语道，“出去执行个任务两个月回来，怎么感觉夭夭有点不一样了。”
洞里光线昏暗，斑驳不清，离夭躺在石床上发呆。想想昨天的自己还在为买房首付打拼，不到一天时间自己已经是落日崖的主人了。如果落日崖可以售卖，或者可以出售门票的话，她估计就是暴发户了吧。
不过仔细想想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哪有族落可以允许巫女做这样出格的事。想要赚钱的话，还得通过其他途径，至于其他途径具体是什么，她现在还想不好，因为她的记忆混杂，拥有完整的路小璐的记忆，但是巫女离夭的记忆却有多数已模糊，或许是记忆还没完全融合，所以有的人有的事，别人不提醒的话，是如何都记不起来。就比如在山洞里看书架上的书籍，明明不认识这些远古的文字，但是看在眼里脑海中也能立马反应过来这些词是什么意思。
闲着无事离夭把那本《巫》重新翻开来看，仔细一看不禁吓了一跳，原以为巫女修行的这本书只是用来修身养性的，没想到上面居然说以手印配合咒语，真的能施出巫术。
此时她只想学着电视上的笑星笑一句，“我的天呐，这么神奇！”
她把书放下，借着火光，模仿着书上的手印动作，嘴里念着咒语，到最后竟然喊出一句，“去吧，皮卡丘。”
她施的是火球巫术，面前却什么都没有出现。旁边墙壁上的火烛燃烧发出了一道炸裂响动。
“果然是骗人的。”离夭苦笑着摇了摇头，“你说你好歹是从后现代穿越来的，怎么还相信巫术这些东西呢。亏你还是文科生，学的还是唯物辩证论，这明显是部落里面统治阶级盛行的愚民政策，打着巫术的幌子来欺骗人民、巩固自身统治的。”
正准备把书收起来，却发现还遗漏了一行字，“以巫力调动气息，配合手印加咒语”。
我再信你就真的是愚民了。
下一刻离夭还是选择相信“古人诚不我欺也”这个说法，毕竟古人都是单纯又善良的，她这么安慰自己。
“巫力，调动巫力。”离夭终于感觉到一股气流，接着手印越打越快，咒语完成，一个火球突兀凭空浮现，山洞里瞬间多了炽热感。
“我去，还真的有巫术！”
离夭受到了惊吓，这个世界的确跟自己原来的世界不一样，又或者原来的世界很早很早以前也有巫术只是后来失传了。
震惊过后，便是抑制不住的惊喜。
“苦尽甘来，终于受到上苍眷顾，居然还能有这样的运气，既是巫女，还身怀巫术，我不再是一个柔弱女子了。出了离族，这天下任我闯。”
离族的深夜，万籁俱静，从落日崖上却是不是传来阵阵傻笑。
巫女大人走火入魔了。
从梦中笑醒这话并不是说说而已，这一夜离夭睡眠不好。
一大早离歌就跑上崖来，山洞口有些枝条垂落下来，算是一个简陋的门帘。
离歌站在洞口，敲打着石壁，“夭夭，你今天怎么这么能睡，平时这时候你应该是早起修行了。”
“周末呀，周末不睡懒觉还能干嘛？”离夭迷迷糊糊的回答，猛然记起这里并不是大都市而是在离族，立马爬了起来，还好是合衣睡也不用担心还得穿衣服花个半天。
离歌见里面有响动声，知道人是起来了，便走进来。
“你不知道随便进女孩子闺房是不礼貌的？”
“呃。那算我错。”
他虽然说自己有错，但是脚步却不挪开，离夭见他钉子一样立在这，便坐在铜镜前开始洗漱。
没有牙膏牙刷，那该怎么办？
想起历史课上老师说的“晨嚼齿木”，就是用牙齿咬泡在水里的杨柳枝来达到刷牙目的，不过这里也没有啊。
细一看，见一木头盒子里面装了些许的白色颗粒物，这是什么？
盐？
离夭反应过来，有些不乐意又不得不涂抹了些在嘴里，咸苦的味道让她一阵反胃差点吐出来，但离歌就在身后，也只能强行忍住然后装模作样的草草洗漱一番了事。
看离歌欲言又止，离夭直接问道，“这么早来找我，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离歌似乎也明白她是“有事就快说”的意思，缓了口气，“夭夭，你昨晚这里有闹鬼么？”
闹鬼？
离夭差点没坐稳，心里腹诽，离族这么古老的种族，都是奇奇怪怪的，没想到现在居然还会闹鬼？巫师都有了，有鬼也不算奇怪了。只是巫师算是见识到了，鬼还没见着。
“我一大早就听闻族里有人说你这里闹鬼，半夜时候传来了女鬼笑声，吓得人毛骨悚然。老人说：不怕鬼哭怕鬼笑。你昨晚有没有发现什么恐怖的事情？”
那说的可不就是我吗？堂堂的巫女大人竟然被当成了女鬼？没想到第一天来就闹了这么大乌龙。
斟酌了一下措辞，离夭这么回复道，“实际上是昨晚起了大风，因为落日崖比较高耸与周围山体有缝隙，所以大风吹过，因为呼啸、摩擦，形成了一些呜呜的怪声，听起来可能有点像女鬼笑声，其实没什么可怕的。我这么说，你能听明白吗？”
呜呜声也应该是哭声怎么会是笑声？离歌摇摇头，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反正不会有什么事。出了事，有我巫女大人担着。别说废话，待会带我下去走走。”
“好的。遵命！”离歌欢快回应着。
“巫女大人，你不要一直这么傻笑，天都要黑了，再不下这崖就没得看咯。”离歌有些不耐烦了。
“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离小可，你想练葵花宝典吗？要不要我帮你。”离夭一脸坏笑，离歌也不笨，知道她说的肯定不是好事，当即拒绝，“我跟着离明大哥学就行，不用练其他的。”
夕阳落到崖的另一边，夜幕开始笼罩。
离夭的眼前开始模模糊糊，慢慢一片黑暗。
这就是眼前一黑的感觉吗？难道我要死了吗？老天爷,穿越才不到半天时间就要我死？你为何如此戏弄我。
离夭忍不住哭哭啼啼，反倒头上被离歌拍了一记，“巫女，你学狼嚎做什么？”
这一掌把她拍清醒了，嘴里叫着，“我就看了个帅哥而已，还不是偷看洗澡，怎么转眼就瞎了？”
“你瞎的事情，整个离族都知道:我们的巫女大人是个瞎子。”离歌在旁边没顾忌地取笑，“别大惊小怪了。离老说你这个眼疾不碍事，只在天黑时犯病，以后等到你长大成人了，这个病也会自然好的。”
什么意思？天黑就犯病看不清事物？还有这样的病？
等等！离夭豁然想起来，这可不就是现代医学中的夜盲症吗！怎么古人也有这个毛病。离夭揉揉眼，果然还是能勉强看清一些，这感觉，简直跟没戴眼镜的近视眼一样。
眼前突然亮堂了起来，离歌不知从哪扎了个火把出来。
“夭夭，离族夜景不错，而且晚上还有篝火会，你下去看看吗？”
“不看。”得知自己这个巫女居然患了夜盲症，离夭也没有闲逛的心思了，转身又回了山洞。
离歌把洞里的火烛点着，宽慰道，“夭夭，离老说人无完人。你从学习巫术起，几年时间便从普通巫师当上了巫女。要知道，你巫术已经比一般巫师厉害得多，一般巫师需要用几十年才能达到的高度，你呢，才七年不到。别的巫师身体孱弱，甚至有人行走困难，谁像你，长期学习巫法还能又蹦又跳。你唯一的问题，就是眼睛，离老说这是天神对你的恩赐，是你与其他巫师不同的地方。”
事情就是有好有坏，本来出车祸以为必死没想到穿越了，这是福，穿越来到一个自己不熟悉的地方，这是祸，学习巫术进步神速，这是福，自小身带眼疾，这是祸。瞎就瞎一点吧，没死就是万幸了。人生就是这么福祸相依。
虽然这么安慰自己，但离夭还是开心起来，离歌见状把手伸过来，“喏，给你从城中带回来的。”
接过来一看，这是一个用玉制成的铃铛。
离夭窃喜,果然古人都比较有钱，随手都是送玉器。这玉铃铛样式古朴、线条流畅，一看就是大师雕刻，这下真是赚了。当下也就不为眼睛的事情忧心了，心情立马好转。
“怎么这次收到东西这么开心，原来你不是一直不想要的吗？”
“要，为什么不要？”离夭又不傻，这么好的东西，而且是免费的，原来的巫女居然不想要，她除了眼睛不好，是不是脑子不太好使？
“可是你原来不是说偷东西是不对的吗？”离歌奇怪问道。
偷的？看不出来离歌居然还是个梁山君子！不过谁叫离歌轻功太过了得，这难道就是物尽其用？
离夭回想起来一些模模糊糊的记忆，巫女小时候就很好奇他披着头发下的半张脸到底是什么模样，但是一次也没抓到过他，因为他实在跑的太快了。用离歌的话来说，只要他想走，哪里都走得。但是巫女对这话也是秉持怀疑态度，小时候怂恿离歌去长老会偷一个好看的七星盏的时候，离歌才进去就被离老察觉并且以擅闯罪被罚在外执行任务长达半年之久。
不过半年后他回来了，还给巫女带了一个比七星盏更好看的万花灯。据说是在自由城里偷到的，到现在他都还被自由城全城通缉。
以离夭穿越过来的现代人眼光,一眼就看得出离歌是喜欢他的巫女大人的,不然这样的做法可不能以“我把她当妹妹看待”这样的理由来搪塞，不过如果巫女有亲哥哥的话，那离歌一定比亲哥哥对她还更好。
不过离夭可不管离歌是不是偷的，反正是好东西就行了，管他是怎么来的。不过为了稍稍表现自己正统而朴素的价值观，离夭还是得义正言辞的告诉他，“偷东西总归来说是不好的。下次遇到这样的好东西的话，你给我买就是了。”
离歌一呆，“我没钱。”
“没钱你不知道攒钱呀。就你这样的，如果生活在几千年以后，这点基本意识都没有，还怎么攒钱买房娶媳妇养双亲呢。”离夭看着他俊秀的脸慢慢变成一个大写的囧，不禁轻笑出声，“不过你这张脸确实跟某些韩星相似，弄不好倒可以靠脸吃饭。”
“夭夭，怎么靠脸吃饭，不是用嘴么?”
“。。。跟你这样的榆木脑袋说话太费劲了。”
“脑袋怎么是榆木的？”
“。。。”
通过与离歌一番对话，离夭还是决定以后尽量要早点学会这个世界的说话方式，不然交流起来实在太过麻烦。
考虑到晚上视野不清，离夭否决了参观离族的想法，以休息为名把离歌赶下了落日崖。
出了落日崖，离歌摇摇头，自语道，“出去执行个任务两个月回来，怎么感觉夭夭有点不一样了。”
洞里光线昏暗，斑驳不清，离夭躺在石床上发呆。想想昨天的自己还在为买房首付打拼，不到一天时间自己已经是落日崖的主人了。如果落日崖可以售卖，或者可以出售门票的话，她估计就是暴发户了吧。
不过仔细想想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哪有族落可以允许巫女做这样出格的事。想要赚钱的话，还得通过其他途径，至于其他途径具体是什么，她现在还想不好，因为她的记忆混杂，拥有完整的路小璐的记忆，但是巫女离夭的记忆却有多数已模糊，或许是记忆还没完全融合，所以有的人有的事，别人不提醒的话，是如何都记不起来。就比如在山洞里看书架上的书籍，明明不认识这些远古的文字，但是看在眼里脑海中也能立马反应过来这些词是什么意思。
闲着无事离夭把那本《巫》重新翻开来看，仔细一看不禁吓了一跳，原以为巫女修行的这本书只是用来修身养性的，没想到上面居然说以手印配合咒语，真的能施出巫术。
此时她只想学着电视上的笑星笑一句，“我的天呐，这么神奇！”
她把书放下，借着火光，模仿着书上的手印动作，嘴里念着咒语，到最后竟然喊出一句，“去吧，皮卡丘。”
她施的是火球巫术，面前却什么都没有出现。旁边墙壁上的火烛燃烧发出了一道炸裂响动。
“果然是骗人的。”离夭苦笑着摇了摇头，“你说你好歹是从后现代穿越来的，怎么还相信巫术这些东西呢。亏你还是文科生，学的还是唯物辩证论，这明显是部落里面统治阶级盛行的愚民政策，打着巫术的幌子来欺骗人民、巩固自身统治的。”
正准备把书收起来，却发现还遗漏了一行字，“以巫力调动气息，配合手印加咒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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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离夭还是选择相信“古人诚不我欺也”这个说法，毕竟古人都是单纯又善良的，她这么安慰自己。
“巫力，调动巫力。”离夭终于感觉到一股气流，接着手印越打越快，咒语完成，一个火球突兀凭空浮现，山洞里瞬间多了炽热感。
“我去，还真的有巫术！”
离夭受到了惊吓，这个世界的确跟自己原来的世界不一样，又或者原来的世界很早很早以前也有巫术只是后来失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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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尽甘来，终于受到上苍眷顾，居然还能有这样的运气，既是巫女，还身怀巫术，我不再是一个柔弱女子了。出了离族，这天下任我闯。”
离族的深夜，万籁俱静，从落日崖上却是不是传来阵阵傻笑。
巫女大人走火入魔了。
从梦中笑醒这话并不是说说而已，这一夜离夭睡眠不好。
一大早离歌就跑上崖来，山洞口有些枝条垂落下来，算是一个简陋的门帘。
离歌站在洞口，敲打着石壁，“夭夭，你今天怎么这么能睡，平时这时候你应该是早起修行了。”
“周末呀，周末不睡懒觉还能干嘛？”离夭迷迷糊糊的回答，猛然记起这里并不是大都市而是在离族，立马爬了起来，还好是合衣睡也不用担心还得穿衣服花个半天。
离歌见里面有响动声，知道人是起来了，便走进来。
“你不知道随便进女孩子闺房是不礼貌的？”
“呃。那算我错。”
他虽然说自己有错，但是脚步却不挪开，离夭见他钉子一样立在这，便坐在铜镜前开始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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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一看，见一木头盒子里面装了些许的白色颗粒物，这是什么？
盐？
离夭反应过来，有些不乐意又不得不涂抹了些在嘴里，咸苦的味道让她一阵反胃差点吐出来，但离歌就在身后，也只能强行忍住然后装模作样的草草洗漱一番了事。
看离歌欲言又止，离夭直接问道，“这么早来找我，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离歌似乎也明白她是“有事就快说”的意思，缓了口气，“夭夭，你昨晚这里有闹鬼么？”
闹鬼？
离夭差点没坐稳，心里腹诽，离族这么古老的种族，都是奇奇怪怪的，没想到现在居然还会闹鬼？巫师都有了，有鬼也不算奇怪了。只是巫师算是见识到了，鬼还没见着。
“我一大早就听闻族里有人说你这里闹鬼，半夜时候传来了女鬼笑声，吓得人毛骨悚然。老人说：不怕鬼哭怕鬼笑。你昨晚有没有发现什么恐怖的事情？”
那说的可不就是我吗？堂堂的巫女大人竟然被当成了女鬼？没想到第一天来就闹了这么大乌龙。
斟酌了一下措辞，离夭这么回复道，“实际上是昨晚起了大风，因为落日崖比较高耸与周围山体有缝隙，所以大风吹过，因为呼啸、摩擦，形成了一些呜呜的怪声，听起来可能有点像女鬼笑声，其实没什么可怕的。我这么说，你能听明白吗？”
呜呜声也应该是哭声怎么会是笑声？离歌摇摇头，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反正不会有什么事。出了事，有我巫女大人担着。别说废话，待会带我下去走走。”
“好的。遵命！”离歌欢快回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