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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 戏言嫂子,盼君归来终成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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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刘雪梅,铁皮谈不上讨厌,在与他发生关系的女人中,刘雪梅之流在相貌和风情方面也可以力压大花婶和杨二嫂,只可惜这女人每次的出现总是在错误的时间和错误的地点,并没有成人之美的机会。

    当然,如果机会合适,铁皮是不介意降服她的。

    “嘻嘻……哎呦,想不到你年纪小小,说话这般得意的。”刘雪梅偷偷一笑,眸子里全是水,一眨一眨地看着铁皮。

    铁皮也想不明白,全寨的女人都老实巴交的,即使风骚也保持在床上,不会在人前轻易表现,而这刘雪梅却独树一帜,自己的浪荡还要唯恐天下不知。铁皮听说她娘家在江西寨,难不成江西寨的姑娘都是这般胆大?

    “小男人,怎么不说话了呀?”刘雪梅忍不住蹭了蹭身子,朝铁皮小肩膀挨来。

    铁皮抬头看了看刘雪梅,把她她得心惊肉跳,那可是赤的求偶信息。然而这样的信息转眼即逝,很快铁皮嘴角一扬,道:“没想什么,就是想着怎么吃了你。”

    铁皮在刘雪梅面前嘴巴非常的大胆,大胆得让她大受刺激,掩嘴一笑,道:“想吃,现在就行,你敢么?”刘雪梅抖了抖丰达的胸前,凤眼微眯,心头跳得厉害。

    铁皮与她对视了好久,忽然道:“不敢!”说完,掉头而去,让她飘然的心又一次摔了下来。

    “你……好嘢!臭小子,有一天老娘就不信不能把你骑在身下……”刘雪梅跺了跺脚,恨海难填,转身就走,却与一人撞得正着。

    刘雪梅抬头一看,原来是色迷迷的路大辉,简直蚊子碰上了火药桶:“路大辉,该死的杀千刀,想占老娘的便宜不成?”

    路大辉中等个子,长得倒是过得去,是二叔公的侄子,年过四十还没成家,表面斯文心底坏透,是寨中好吃懒做的资深达人,整天无所事事,寨里的寡妇都受过他大小不一的性骚扰,比如张浩明家寡妇、沈直廷家寡妇等,当然还有刘雪梅,而大花婶和杨二嫂却是他下一步的对象。

    刘雪梅丈夫死去几年,且因为她长得有几分姿色,兼且懂打扮,直直比寨中其他女人水灵娇。这几年来,她简直是路大辉心目中猥琐的女神对象,只可惜刘雪梅表面风骚浪浪,可却一直让他无法得逞,可望而不可即,人生莫大的悲哀。

    “嘿嘿……妹子真是越长越水嫩,想占你便宜是我做梦都想的事情。”路大辉搓搓手,又搓搓下体,动作非常猥琐道。

    “是吗?”刘雪梅扭了扭腰肢,拢了拢头发笑着问。

    “绝对是!”路大辉吞了吞口水,以为有戏,振奋道。

    “做梦都想吗?”

    “必须的!”

    “那你就做梦去!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刘雪梅顿时拉下脸怒斥一句,扭着屁股扬长而去。

    路大辉嘿嘿地笑着,脸色不变,一直看着刘雪梅的身体轮廓消失在视线里,而心里却暗暗地计算,难忍地搔搔下体,最后狠声道:“骚婊子,以后别落在我路大辉的手里,不然先奸后杀!”

    ……

    铁皮带着红貂往路水清家里走去,最近这几天他几乎时刻往她家里赶,很多时候是带补品给这只好命的红貂,深怕它怀孕期间营养不足死掉。每次出入路水清的家,与她难免抬头不见低头见,久而久之,路水清对他的脸色也缓和了很多。其实令铁皮也想不通,平时路水清对别人都是温文尔雅的,唯独对自己像个泼妇。

    铁皮刚踏进路水清的家门,里面便传来了大花婶、杨二嫂和路水清的笑声,这三个女人一台戏,整天形影不离,好得甚比亲生姐妹。

    “嫂子,我看小虎小熊年纪也不小了,该为他们的终身大事考虑考虑了。”大花婶说到了这个话题上。

    “对呀!今年他们差不多十九了,是时候操心操心。”杨二嫂立马同意。

    路水清柳眉一皱,愁容满面道:“我也想,可是他们的情况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谁还敢嫁过来?何况家都没一个,谁家的女儿都嫌弃。”

    “嫂子,要不我给你!”杨二嫂想了想道。

    “你的钱我怎能花?你不是要留给那臭小子长大后闯世界用的吗?不行!”路水清急忙拒绝。

    “那你拿我的!”大花婶大方道。

    “傻!大花妹子的钱我更不能用,都是给雪娴她们读书用的,再想想吧!”路水清见两人慷慨出主意,心里甚是温暖。

    “嫂子,你这又不行,那又不行,究竟怎么办?”杨二嫂急着道。

    “我也头疼了好几年,反正也不急在一时,缓缓吧!”路水清揉揉额头,那里都稍稍出现了皱纹。

    这时铁皮推门走了进来,三个女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都是柔情似水,让铁皮大感吃不消。他放下红貂,扫了几人一眼,道:“放心吧!明年我们准有钱。”说完走了出去,留给三个女人一个稳重的背影。

    “哈哈……小鬼头出招,嫂子,你不用担心了!”杨二嫂喜得直拍手。

    路水清多少不多相信铁皮这么一个小屁孩,即使他有天大的能力终究是一个孩子,内心还是质疑道:“他能行吗?”

    “绝对能行!”大花婶点点头,因为她太清楚铁皮的为人了,如果没有把握的事他绝对不会说。

    “真的吗?”路水清忧喜交加。

    “如假包换!他做的事你都不相信吗?”杨二嫂双眼放光,她觉得谁质疑铁皮,谁都会为此付出代价。

    “也不是不相信,只是觉得他只是个孩子而已。”

    “嫂子,他哪还是孩子,是孩子的话那天可不会在江里把你轰得哭天喊地了。”大花婶嘿嘿大笑道。

    “哪、哪有……你们怎么知道?……”路水清一阵着急,无意走漏了嘴,更是羞然。

    “嘿嘿……自己都承认了,还嘴硬!”大花婶可不饶人。

    “我可不跟你说!”路水清知道说不过大花婶,扭头一边。

    “嘿嘿……嫂子,给我说中了吧?找个时间咱们要不要搞个四P?”大花婶眼珠金光闪耀。

    “四P?四P是什么?”路水清如坠混沌之中。

    “嘻嘻……”杨二嫂笑了笑,在路水清耳边偷偷一说,路水清满脸通红,笑骂了几句,夺门而出,道:“要那个你们自己去,打死我也不!”

    “嫂子,别跑,你听我说嘛,感觉可好了!”大花婶追着道。

    “去你的,没正形,我不听!”路水清暴走不跌。

    ……

    秋去冬来,时间很快过去三个月,时间又临近了年关。三个月里,铁皮变化还算不小,身材越发见长,皮肤比刚来时稍黑,可身板越来越厚实,在寨中的人气也逐步提升,男人那方面更是呼风唤雨,三个女人被他制服得妥妥帖帖。

    还有应该大书特书的是,他带领的打猎队。原本寨里平时打猎会分很多小队伍的,铁皮最先带着虎熊两兄弟出猎,每次都是大丰收,之后他带领的打猎队人数越来越多,不久张天胜和沈同亮所带的两只队伍都合并过来,几乎全寨人都跟着他混,除了路红申那队。

    大家跟着铁皮混实在明智之举,不但领头聪明,而且豪爽,讲究同心协力,甚至领头还是神箭手,一个顶十个,收获毋庸置疑。如今临近年关,猎队里每天计划的都是最近如何的丰收,以便到江西寨的买卖市场卖些钱,好让自己过个好年。

    “很快就年关了,这次集中到哪里狩猎,大家可以讨论讨论!”铁皮看着围在自己左左右右将近百人的大队,个个高如山壮如牛。

    “铁皮哥,不如咱们勇闯鬼门山,那里猎物多,大伙说好不好?”人群中一位小伙子扯着嗓子道,他的话引来的大伙的附和。几个月过去,铁皮终于获得了一个“哥”字的名头,可见他的人气是倍涨。

    “牛娃,放你的牛屁,给我闭嘴!”张天胜大手一挥,给了那是十七八岁的小伙子一个爆栗,惹得大家哄然大笑。

    “你小子别光想着鬼门山,是不是缺钱娶媳妇?”沈同亮也笑着道。

    “同亮叔,你说的不错,他聘礼差三百块钱,不然江中寨的小秀早就被他骗回来了。”一个小子暗中透牛娃的底。

    牛娃急了,对着其吼道:“你不说话别人没当你哑巴,臭小子,找揍!”

    “哈哈……牛娃,你被人说中了就认了,还想杀人灭口吗?”

    “哈哈……”

    “哈哈……难怪想进鬼门山!”

    铁皮看着个个乡亲哄然大笑,幸福洋溢脸上,心里非常踏实,于是道:“不急,大家都放心,要想娶媳妇的,总会有媳妇娶。”

    “铁皮哥,牛娃想上媳妇已经等不及了!”不知道谁又在打岔,惹得大伙又是大笑。

    “驴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难道你就不想上女人?机巴生锈了是不?”牛娃指着驴子大吼,他的话让大伙更是大笑。

    “好了,你们个个都别瞎起哄,说点正事。”张天胜压住了大家的打岔。

    大家经过大半个钟头的议论决定,一共把猎队分成五队,四队负责重点捕猎,一队负责处理猎物和各队的补给,明天集中往深山里进发,为期十天。

    第二天,铁皮的大队浩浩荡荡如入了万头山,火力集中肥沃的地段,目标定得实在太正确,几十人的猎队一天收获丰厚无比,大伙更是热火朝天。七八天下来的收获比以前十五天还来得多,特别是猎队还捕猎了一群麋鹿和一大窝狐狸,麋鹿角和狐狸皮都能卖出好价钱。

    十天很快过去,铁皮带着大队回归,这次出猎中没有一个人受伤,大获全胜,喜得寨里的人大忙几天。当铁皮回到张家老宅的时候,里面弄堂却跑出了一位翩翩美少女,此人远远就大呼:“铁皮!”

    铁皮定眼一看,喜道:“雪慧!”

    原来来人正是放寒假的张雪慧,大花婶把她从八角井镇接了回来。几个月不见,张雪慧身材长高了,态势微微向亭亭玉立进军,整个人比以往多了不少灵动,虽然铁皮的个子也在长,可张雪慧还是比他高小半个头。

    “终于见到你了!”张雪慧走了过来,仔细地打量着铁皮,文静还是如旧,脸上带着笑容。

    铁皮也静静看着张雪慧,她的模样让他想起了一个豆蔻年华的女子,也不知道那女子在省城生活得如何。

    “铁皮,都在想什么呢?看着我一动不动。”张雪慧在他眼前挥了挥手。

    “哦,没想什么。”铁皮急忙摇摇头,笑笑道。

    “就胡思乱想,还骗我!”张雪慧皱了皱鼻子道。

    “嘿嘿……”铁皮不好意思笑了笑,正色道,“小慧,你姐最近怎么样了?”

    “这么关心我姐,刚才是不是在想我姐?”张雪慧明亮的大眼珠看着铁皮,缓缓道。

    “没、没有……”铁皮打死也不承认。

    “看你这么着急的份上,我就告诉你也不妨。”张雪慧优雅地转了转身子,紫色的连衣裙荡了一个裙花,道,“我姐上个星期回信给我,她说这个寒假不回来了,她在上面找到了一份短期工作。”

    “不回来?!……”铁皮满是期望的心顿时破碎,一股沉重力压心头,似乎抽空了所有的精力,空空如也。

    “铁皮,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张雪慧发现铁皮脸上消失掉许多神彩,还有些苍白。

    “啊……没事呢……我们进去吧!”铁皮第一次体会到希望之后的失望,那是种多么痛苦的经历,盼望了半年,换来的却是竹篮打水。

    张雪慧见铁皮不多理会自己,心里有些气愤,也不多理铁皮,径自回房里复习功课,在草稿上画了不少于十副“死铁皮”,一个比一个难看。

    “呦……小慧,你在画什么呢?”

    “哈……李阿姨,没什么呢。”张雪慧欲盖弥彰。

    “哈哈……这不是铁皮那小鬼的死样吗?画得真是出神!”杨二嫂被张雪慧夸张的画笔勾勒给惹笑了。

    “真的吗?”张雪慧难得有一个知音,不免喜道。

    “能假吗?还别说,小慧,阿姨觉得你画画真不错,以后可以当个画家。”杨二嫂啧啧称赞。

    “阿姨,我正有此意!”

    “那就加油!先把小鬼铁皮的死样画得更像点,可以这样画……嗯,那样画更像点……哈哈,就是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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