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官大一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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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毅见村民们们响应着老村长，他走近老残军笑了笑。
“老人家，你这样带头闹事是不对的。”展毅看了一眼乱哄哄的人群说，“乡亲们，是老百姓咱们也要守法呀。咱们有重新修订的村规民约，咱们有国家的*，谁要真的是想闹事，国家的法律是对任何人都平等的。咱们中国人最讲究的就是安身立命。民，以食为天。只有咱们农民真正富裕起来，只有咱们墟城真正发展了，大伙儿才能过上好日子。要想让咱们老百姓都过上好日子，咱们都要服从大局。以后，咱们那里开发了，没有了土地，可咱们可以搞小型养殖场，小型加工厂，还可以兴办村办企业，成立了各类种养加专业协会，拍卖四荒。我们还要开发商户住楼，兴建大的集市贸易街，咱们要围绕墟城市的经济发展大局，积极营造咱们墟城自己的经济圈，创办民营企业，解决劳动力就业，还有，咱们要建设自己的养老院，要成立自己的垂钓休闲中心，要让咱们老百姓都象城里人一样实行医疗和建设公积金，对咱们虎山镇进行整体的村庄改造和规划，以后，咱们也要象城里人那样住上一排排楼房。这些，都会变成现实的。”
“别听这小子的，他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理论皮。”老残军推搡一把展毅说，“老少爷们，不怕死的跟我朝里冲。这些当官的扒了咱们的房，咱们就砸烂他们的办公室。走，冲啊。”
一阵刺耳的警笛声传来，正准备跟随老残军冲击市政府的村民们都愣住了。
铁虎从警车上下来了，走在他身后的是几十个穿着公安制服的人。
“看起来，来软的是不行了，铁虎，你看着办吧。”展毅走向前紧紧握着铁虎的手说，“兄弟，看你的了。”
“这有什么好说的，抓人。”石头走过来拍一下铁虎的肩膀，“铁虎，把这事办漂亮一点，你就是咱们市的执法先锋了。到时候我给我老岳父说一下，让他提拔你当公安局长。你知道的，我岳父是咱们省的领导，到时候提拔你铁虎还不是一句话。”
“好吧，这一回我就听两个哥哥的了。”铁虎笑了笑，然后朝他身后穿制服的人挥一下手，“弟兄们，上。”
“先把那个带头的抓了。”石头大声喊到，“铁虎，你要亲自下手。”
铁虎应了一声，跑步向前，一把拧住残军的手，老鹰捉食般把残军按倒在地。
残军杀猪似地嚎叫起来。
透过高大的办公窗户，古云龙看到上访的村民一个个被推进了警车，他叹息一声拿起桌子上的电话。
接到电话的柳苒此时正和武少波、柳柳、黑爷还有老刀、张大志一些人正在山城的地方领导陪同下参观建设中的三峡大坝。
“到时候高峡出平湖，一定会举世皆惊的。”武少波看一眼柳柳笑逐颜开地说，“柳局长，我现在真的有种惊心动魄的感觉。血在急剧的流，心在剧列的跳。现在，我完全沉浸在幸福的海洋里，被幸福的波浪冲击着。伟哉，中华。能赶上这样一个大变革大发展的时代，斯人真是三生有幸呀。”
“是的，武市长，所以你要好好地活着。”柳柳冲武少波妩媚地笑了笑，“不要象我们家老展那样，市长的位子没有争到手，还落下了一身毛病。现在，他已经是血压血糖血脂三高了，就是位子不高，从南方折腾回来，还是个副市长。”
“嘿嘿，我没有啥子文化，但我知道展市长虽然现在还是副市长，但级别还是上去了的。咱们市现在地厅级的市了，这个我是知道的。”黑爷爷说着自己又嘿嘿笑了起来。
“有黑爷还有那个吴瘸子给展卫成保驾护航，何愁咱们老展不飞黄腾达呀。”武少波鄙视黑爷一眼，他凑近柳柳轻声说，“柳柳，你刚才说老展都三高了，是不是说他那玩意儿也不管了。柳柳，你还是那么迷人，真是风彩依旧呀。柳柳，我这张旧船票不知还能不能上你那条客船呀。”
“去，老没正经的。”柳柳捶打一下武少波，“孩子都这么大了，你可是快要当外公的人了。瞧，你女婿正在打电话呢。”
黑爷看到柳柳和武少波打情骂俏的样子，他恨恨地把牙齿啮进唇里。黑爷想，我除了没有当官，可我有的是钱呀。现在的女人，不就是看中的钱和权嘛。黑爷见柳苒走近武少波小声说着什么，他冷笑一下，心想，你们这一帮人说是来山城考察，还不就是想拿着公家的钱出来游山玩水嘛。我黑爷可不是光说不练的，既然来了，就是要做点实事的。黑龙江爷想起要和山城地毯厂谈判的事，便折身想回去。
“黑爷，你去哪里？”柳柳叫住了正在离去的黑爷，“市里来电话，要咱们都尽快赶回去呢。”
“不是说来考察的吗？怎么现在就要走。”黑爷不满地看着武少波，“武市长有事先回去就是了。”
“说什么呢。”武少波羞怒地说，“他不愿意走，咱们走。快，快回宾馆，收拾东西回家。龙书记急了，说谁要回去晚了是要挨批的。”
“武市长，我还有些事情要办呢。我想晚些日子再回去，你看，行吗？”老刀看一眼张大志说，“张总，咱们不是要去西藏吗？”
“是的。”张大志看了看武少波说，“武市长，难得出来一下，为什么要急着回去呢？”
“不是我想回去，是龙书记急着让我回去，说是有急事。”武少波耸一下肩，“官大一级压死人呢。老刀，尽管你因为上次**事件背个处分，但你毕竟还是代理办公室主任，公职在身，既然龙书记说有急事，你还是一块回去吧。”
“我不回去又能怎么样？大不了我不在墟城混了。”老刀被人当众揭短，他显得十分羞怒，一把拉过张大志上了车子。车子启动后，老刀探出头大声嚷到，“现在这社会，玩个小姐有什么大不了的？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嗯，是的，爷，你走就走吧。”武少波自嘲地笑了笑，然后和柳柳一块上了车，“他自己玩走了火，却还要怨天尤人。要不是古市长力保，就算有十个老刀也被双开过了。现在他已经是身败名裂，却还神气地象别人都做错了事似的。好笑，真是好笑。”
黑爷望着柳柳和武少波一块上了车，他蹲在地上双手抱着脑袋叹了口气。“真是婊子无情呀。”黑爷喃喃自语着，“这小妮子，到底还是在心里想着那个姓武的，当年在梨花湾时，这一对狗男女就是一对野鸳鸯呀。”
到了宾馆，武少波大声嚷嚷着让考察团的人快些收拾行襄。
柳柳抬起手看了一下腕上的表，冲着走进她房间的武少波笑了笑。
“再急，咱们的四个轮子又不能飞起来。”柳柳拢了一下她乌黑的头发，“武市长，咱们急着走，好多该玩的地方还没有玩呢。”
“以后有的是时间嘛。”武少波捋一下稀疏的头发说，“柳局长，不是我急，是龙书记急了。现在墟城出现了上访事件，龙书记正为这事头疼着呢。老古去了美国，你们家展卫成去了省城，现在市里没有一个能扛事的了。”
“去美国的和上省城的都不急，咱们急什么呀。”柳柳哈哈笑了起来，“武市长，你这样说，好象墟城离了你还不行似的。算了，再改选都是进人大政协的人了，还瞎折腾什么呀。怎么，还真的不服老吗？现在，都是年轻人的天下了。”
“是的，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强呀。”武少波叹息一声掏出一支烟点上，“他妈的，人要是不老有多好呀。”
“那就当乌龟王八蛋，你没有听说吗？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活上千年万年，多有意思呀。”柳柳说着又哈哈笑了起来，“武市长，你想一下，如果你真的能活上千年万年，到那时，这世界一定是热闹极了。科技也发展了，人人都象神仙似的，要什么有什么，多好。”
“柳局长，你这是在骂我呢。”武少波羞怒地瞪柳柳一眼，“我知道你一直忌恨着当年没我没有娶你，说实话，如果不是古芽儿，也许我们会成为夫妻的。”
“算了吧你，古芽儿的老娘救过老省长的命，你会舍得这样好的政治关系？”柳柳对着镜子照了一下，她拿起唇膏抹了抹嘴唇。“武少波，我算看透了你们男人，为了权力和金钱，一个个都会在关键的时候露出狼的本性来。”
“我是狼，你就不怕我再咬你一口？”武少波说着走近柳柳。
“笑话，你现在在我眼里还条狗都不如。”柳柳直视着武少波，“我看得出来你在吃黑爷的醋，黑爷和你不一样，他是越老越迷人，越老越象个男人。”
“真难为你们家老展能容得了你。”武少波把手中烟的弃地上，用脚狠狠地在烟蒂上踩了几下。“*，如果老展知道了你和黑爷有一腿，会有你好看的。”
“你以为他不知道？”柳柳把一胳膊搭在武少波的肩膀上，“他玩他的，我玩我的，这就叫井水不犯河水，你懂吗？”
“据我所知，老展现在是个很好的男人，一点都不色。”武少波嘿嘿笑了笑，“柳局长，是不是他的那玩意儿不管用了？”
“政治也是一种欲望，对那玩意儿上了瘾，还不是和男欢女爱一样的快乐吗？”柳柳把武少波揽在怀里，“亏你还是个男人呢。”
“是的，展卫成他妈的这些年被排挤到南方，现在杀回来，恨不得一下子把墟城所有的权把子都握在自己手里。”武少波用手拧了一下柳柳的腮，“老展这一次去省城，一定还是想活动活动一下吧。”
“来，咱们也活动活动一下吧。”柳柳说着脱去自己的衣服。（未完待续）
展毅见村民们们响应着老村长，他走近老残军笑了笑。
“老人家，你这样带头闹事是不对的。”展毅看了一眼乱哄哄的人群说，“乡亲们，是老百姓咱们也要守法呀。咱们有重新修订的村规民约，咱们有国家的*，谁要真的是想闹事，国家的法律是对任何人都平等的。咱们中国人最讲究的就是安身立命。民，以食为天。只有咱们农民真正富裕起来，只有咱们墟城真正发展了，大伙儿才能过上好日子。要想让咱们老百姓都过上好日子，咱们都要服从大局。以后，咱们那里开发了，没有了土地，可咱们可以搞小型养殖场，小型加工厂，还可以兴办村办企业，成立了各类种养加专业协会，拍卖四荒。我们还要开发商户住楼，兴建大的集市贸易街，咱们要围绕墟城市的经济发展大局，积极营造咱们墟城自己的经济圈，创办民营企业，解决劳动力就业，还有，咱们要建设自己的养老院，要成立自己的垂钓休闲中心，要让咱们老百姓都象城里人一样实行医疗和建设公积金，对咱们虎山镇进行整体的村庄改造和规划，以后，咱们也要象城里人那样住上一排排楼房。这些，都会变成现实的。”
“别听这小子的，他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理论皮。”老残军推搡一把展毅说，“老少爷们，不怕死的跟我朝里冲。这些当官的扒了咱们的房，咱们就砸烂他们的办公室。走，冲啊。”
一阵刺耳的警笛声传来，正准备跟随老残军冲击市政府的村民们都愣住了。
铁虎从警车上下来了，走在他身后的是几十个穿着公安制服的人。
“看起来，来软的是不行了，铁虎，你看着办吧。”展毅走向前紧紧握着铁虎的手说，“兄弟，看你的了。”
“这有什么好说的，抓人。”石头走过来拍一下铁虎的肩膀，“铁虎，把这事办漂亮一点，你就是咱们市的执法先锋了。到时候我给我老岳父说一下，让他提拔你当公安局长。你知道的，我岳父是咱们省的领导，到时候提拔你铁虎还不是一句话。”
“好吧，这一回我就听两个哥哥的了。”铁虎笑了笑，然后朝他身后穿制服的人挥一下手，“弟兄们，上。”
“先把那个带头的抓了。”石头大声喊到，“铁虎，你要亲自下手。”
铁虎应了一声，跑步向前，一把拧住残军的手，老鹰捉食般把残军按倒在地。
残军杀猪似地嚎叫起来。
透过高大的办公窗户，古云龙看到上访的村民一个个被推进了警车，他叹息一声拿起桌子上的电话。
接到电话的柳苒此时正和武少波、柳柳、黑爷还有老刀、张大志一些人正在山城的地方领导陪同下参观建设中的三峡大坝。
“到时候高峡出平湖，一定会举世皆惊的。”武少波看一眼柳柳笑逐颜开地说，“柳局长，我现在真的有种惊心动魄的感觉。血在急剧的流，心在剧列的跳。现在，我完全沉浸在幸福的海洋里，被幸福的波浪冲击着。伟哉，中华。能赶上这样一个大变革大发展的时代，斯人真是三生有幸呀。”
“是的，武市长，所以你要好好地活着。”柳柳冲武少波妩媚地笑了笑，“不要象我们家老展那样，市长的位子没有争到手，还落下了一身毛病。现在，他已经是血压血糖血脂三高了，就是位子不高，从南方折腾回来，还是个副市长。”
“嘿嘿，我没有啥子文化，但我知道展市长虽然现在还是副市长，但级别还是上去了的。咱们市现在地厅级的市了，这个我是知道的。”黑爷爷说着自己又嘿嘿笑了起来。
“有黑爷还有那个吴瘸子给展卫成保驾护航，何愁咱们老展不飞黄腾达呀。”武少波鄙视黑爷一眼，他凑近柳柳轻声说，“柳柳，你刚才说老展都三高了，是不是说他那玩意儿也不管了。柳柳，你还是那么迷人，真是风彩依旧呀。柳柳，我这张旧船票不知还能不能上你那条客船呀。”
“去，老没正经的。”柳柳捶打一下武少波，“孩子都这么大了，你可是快要当外公的人了。瞧，你女婿正在打电话呢。”
黑爷看到柳柳和武少波打情骂俏的样子，他恨恨地把牙齿啮进唇里。黑爷想，我除了没有当官，可我有的是钱呀。现在的女人，不就是看中的钱和权嘛。黑爷见柳苒走近武少波小声说着什么，他冷笑一下，心想，你们这一帮人说是来山城考察，还不就是想拿着公家的钱出来游山玩水嘛。我黑爷可不是光说不练的，既然来了，就是要做点实事的。黑龙江爷想起要和山城地毯厂谈判的事，便折身想回去。
“黑爷，你去哪里？”柳柳叫住了正在离去的黑爷，“市里来电话，要咱们都尽快赶回去呢。”
“不是说来考察的吗？怎么现在就要走。”黑爷不满地看着武少波，“武市长有事先回去就是了。”
“说什么呢。”武少波羞怒地说，“他不愿意走，咱们走。快，快回宾馆，收拾东西回家。龙书记急了，说谁要回去晚了是要挨批的。”
“武市长，我还有些事情要办呢。我想晚些日子再回去，你看，行吗？”老刀看一眼张大志说，“张总，咱们不是要去西藏吗？”
“是的。”张大志看了看武少波说，“武市长，难得出来一下，为什么要急着回去呢？”
“不是我想回去，是龙书记急着让我回去，说是有急事。”武少波耸一下肩，“官大一级压死人呢。老刀，尽管你因为上次**事件背个处分，但你毕竟还是代理办公室主任，公职在身，既然龙书记说有急事，你还是一块回去吧。”
“我不回去又能怎么样？大不了我不在墟城混了。”老刀被人当众揭短，他显得十分羞怒，一把拉过张大志上了车子。车子启动后，老刀探出头大声嚷到，“现在这社会，玩个小姐有什么大不了的？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嗯，是的，爷，你走就走吧。”武少波自嘲地笑了笑，然后和柳柳一块上了车，“他自己玩走了火，却还要怨天尤人。要不是古市长力保，就算有十个老刀也被双开过了。现在他已经是身败名裂，却还神气地象别人都做错了事似的。好笑，真是好笑。”
黑爷望着柳柳和武少波一块上了车，他蹲在地上双手抱着脑袋叹了口气。“真是婊子无情呀。”黑爷喃喃自语着，“这小妮子，到底还是在心里想着那个姓武的，当年在梨花湾时，这一对狗男女就是一对野鸳鸯呀。”
到了宾馆，武少波大声嚷嚷着让考察团的人快些收拾行襄。
柳柳抬起手看了一下腕上的表，冲着走进她房间的武少波笑了笑。
“再急，咱们的四个轮子又不能飞起来。”柳柳拢了一下她乌黑的头发，“武市长，咱们急着走，好多该玩的地方还没有玩呢。”
“以后有的是时间嘛。”武少波捋一下稀疏的头发说，“柳局长，不是我急，是龙书记急了。现在墟城出现了上访事件，龙书记正为这事头疼着呢。老古去了美国，你们家展卫成去了省城，现在市里没有一个能扛事的了。”
“去美国的和上省城的都不急，咱们急什么呀。”柳柳哈哈笑了起来，“武市长，你这样说，好象墟城离了你还不行似的。算了，再改选都是进人大政协的人了，还瞎折腾什么呀。怎么，还真的不服老吗？现在，都是年轻人的天下了。”
“是的，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强呀。”武少波叹息一声掏出一支烟点上，“他妈的，人要是不老有多好呀。”
“那就当乌龟王八蛋，你没有听说吗？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活上千年万年，多有意思呀。”柳柳说着又哈哈笑了起来，“武市长，你想一下，如果你真的能活上千年万年，到那时，这世界一定是热闹极了。科技也发展了，人人都象神仙似的，要什么有什么，多好。”
“柳局长，你这是在骂我呢。”武少波羞怒地瞪柳柳一眼，“我知道你一直忌恨着当年没我没有娶你，说实话，如果不是古芽儿，也许我们会成为夫妻的。”
“算了吧你，古芽儿的老娘救过老省长的命，你会舍得这样好的政治关系？”柳柳对着镜子照了一下，她拿起唇膏抹了抹嘴唇。“武少波，我算看透了你们男人，为了权力和金钱，一个个都会在关键的时候露出狼的本性来。”
“我是狼，你就不怕我再咬你一口？”武少波说着走近柳柳。
“笑话，你现在在我眼里还条狗都不如。”柳柳直视着武少波，“我看得出来你在吃黑爷的醋，黑爷和你不一样，他是越老越迷人，越老越象个男人。”
“真难为你们家老展能容得了你。”武少波把手中烟的弃地上，用脚狠狠地在烟蒂上踩了几下。“*，如果老展知道了你和黑爷有一腿，会有你好看的。”
“你以为他不知道？”柳柳把一胳膊搭在武少波的肩膀上，“他玩他的，我玩我的，这就叫井水不犯河水，你懂吗？”
“据我所知，老展现在是个很好的男人，一点都不色。”武少波嘿嘿笑了笑，“柳局长，是不是他的那玩意儿不管用了？”
“政治也是一种欲望，对那玩意儿上了瘾，还不是和男欢女爱一样的快乐吗？”柳柳把武少波揽在怀里，“亏你还是个男人呢。”
“是的，展卫成他妈的这些年被排挤到南方，现在杀回来，恨不得一下子把墟城所有的权把子都握在自己手里。”武少波用手拧了一下柳柳的腮，“老展这一次去省城，一定还是想活动活动一下吧。”
“来，咱们也活动活动一下吧。”柳柳说着脱去自己的衣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