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其下有藏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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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到白尧觅那边犹豫了。
估价确实没人比得过他，但是鉴画就真的有些......
他对书画的了解，全都是从价格和市场方向出发的，所以对于欣赏书画的内涵，确定是不是这个作家的真迹这类事，他真的不擅长。
"这个好！"台下的其他人应和起来。
的确，身为继承人，不能只会看价格吧？书画的真假，就是要品出这幅画是不是具有那个名字所属画家的内涵，有的话，一定是真迹，没有，就一定是仿品。
只有掌握这两个技能的人，做为光耀书画邸的继承人才能说勉强够资格，当然，如果是个和徐思铭一样的书画大师，就更好了。
想到这里，大多数人把热切的目光投向了苏阳。
白尧觅就不用看了，他没可能成为书画大师，但是苏阳不一样啊，他是徐思铭的弟子，虽然现在水平怎么样不知道，但是徐思铭刚才说的很清楚了，他还能在这个位子上有好长一段时间，虽然很可能没他说的那么夸张二十多年，但是十年总有吧？十年磨一剑，跟着徐思铭学习，苏阳未来一定能在书画创作上有所成就。
这么想想，如果苏阳能获胜，也挺不错的。
注意到了人群气氛的变动，擅长人际的白尧觅知道，自己再犹豫下去就要白给了。
"比！"
苏阳笑着点头，很好，又来一个送的。
不多时，两个侍者推着两个小车出现在这里，小车上放着十个卷轴，每个小车上都有七幅真迹，三幅仿品。
白尧觅内心产生了动摇，他突然有一种自己是个蠢蛋的感觉，怎么会相信徐思铭那个老魔鬼！他才没那么好心呢！
白尧觅咬着牙解开第一幅卷轴。
毕竟就是个比赛，没必要出现那种价值连城的画，这些书画大多都是仍然在世的画家的作品，最高价格也超不过十万。
所以给出的数据越精确，越接近，就能取得优先。
当然，如果看错画，肯定会让分数大打折扣。
白尧觅一件一件仔仔细细地观察。
而苏阳那一边，则是比较正常淡定的。
苏阳普通地打开卷轴，普通的用戴着白手套的手抚摸着画，普通地眼瞳涣散一阵，普通地重新聚焦视线，普通地把它放下。
白尧觅那边进度很快，因为估价这种事对他来说那就是家常便饭，就是挑选的三幅仿品不知道对不对，因为他也不懂，所以就把估价最低的三幅画挑出来了。
苏阳那边，进度稍微慢一点点。
因为苏阳在最后卡壳了，苏阳左手放着两幅判断的仿品，右手放着六幅真迹，但是他捏着手里的一个卷轴，不知道该放到哪里去。
看到这一幕，徐思铭和其他支持苏阳的人心都提到嗓子眼里了。
在之前，徐思铭和苏阳商量的时候，苏阳给他说希望有这个环节，怎么白尧觅那边都判断完了，苏阳却在自己要求的地方卡住了？
不过苏阳没有犹豫太长时间。
只是令人不解的是，他把这幅画放到了中间，可能是自己判断不出来吧，这种求真的态度还是值得表扬的，不过，在印象分上就掉了不少啊！
"都分辨完，估完价格了吧？"徐思铭来到二人身边。
"请各位都靠近一些吧，靠近才能看清楚。"徐思铭要所有人靠近一些。
"先从白尧觅这里开始吧，毕竟是他先解决的。"徐思铭询问大家和白尧觅的意见，白尧觅很自信地同意了，因为他看到了苏阳中间放的那幅画，无论怎么样，苏阳在鉴赏上，完败了！估价上他更是有信心！
"第一幅画，山居图。"白尧觅从真迹里取出一个卷轴，"我的估价是五万七。"
徐思铭招招手，一个秘书一样的人拿着一个本子走了出来，这个本子是记录了这些画的状态的东西。
"真迹，市场价为五万四。"
"第二幅画，竹兰图。"白尧觅拿出第二幅真迹，"估价三万二。"
"真迹，市场价为三万。"
开门红，众人都赞叹，这个估价水平，不愧是专业的。
接下来的画，白尧觅价格基本没跑出过一千误差，但是有两幅画搞错了。
最终，白尧觅的成绩是偏离一万三，两幅画搞错。
"啧！"白尧觅这才反应过来问题，因为规定了真迹和赝品的数量，所以错一个就会搞错两幅画。
不过，白尧觅还是很有信心的。
估价低于两万偏差，这水平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更何况苏阳那里还有一个看不出来的，怎么看，自己都是胜券在握了。
"该你了，苏阳。"徐思铭走到苏阳旁边，他皱了皱眉头，因为徐思铭真没想到苏阳会有一幅画认不出来啊，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嘛！
"第一幅。"苏阳表情平静，一点都不慌，画的名字都不介绍了，直接切入主题。
"真迹，估价七万五千四。"
全场寂静。
连白尧觅都用嘲笑地目光看着苏阳。
这种价位的评定，精确到千位就可以了，精确到百位，真当自己就是市场啊！
"真迹，市场价七万五千三百。"
"嘶！"还没等白尧觅高兴，秘书的话让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这是估价基本完全相同啊！
"凑巧，一定是凑巧。"白尧觅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
"第二幅，真迹，估价三万一千三百六十。"苏阳再次爆出了一个让人无法轻易相信的数字。
"真迹，市场价三万一千三百三十。"秘书的语气也有些吃惊。
这一次，白尧觅有种不详的预感。
苏阳看着表情逐渐狰狞的白尧觅和白涯，脸上的笑容更甚，小样儿，跟我玩？
"第三幅......"
......
九幅画展示结束，真迹和赝品完全对号。
价格偏差。
九百。
所有人都无法接受的数字。
"这也太......"不少商人都用膜拜的眼神看着苏阳，如果有他这种本领，买画就不需要试探了，直接就能用最低最合适的价格买到。
"你们作弊！你们作弊！'白尧觅那边接受不了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苏阳竟然能估出偏差小于一千的总估值，这太可怕了。
他们清化大学的老教授能办到，白尧觅差远了，可是苏阳却做到了。
"咳咳咳......"徐思铭还没说话，白涯那边剧烈地咳嗽起来。
"这些画，是白涯和我一起选的。"徐思铭像看傻子一样看着白尧觅。
"那还有一幅！"白尧觅不死心，"他水平还有分辨不了的画，这怎么解释？"
"我来给你解释。"苏阳打断了他的大吵大嚷。
苏阳展开那幅画，是一幅很简单的炊烟农居图。
画面淡雅，是国画类型的书画。
远处群山氤氲在云烟中，近处一个普通的民居炊烟袅袅，一个牧童正在水田里赶着水牛。
作画结构很完整，而且笔力和画工都是很不错。
落款处，洞崖山人邱浩作。
"假的。"
根本就不用品了。
洞崖山人的名头，在整个书画界都很有名，他是百年前的一位宗师，位列书画榜单第一位。
归西后，他的作品都在千万以上的价格。
这幅画能流落出来，本身就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它不是真的。
因为书画界有个说法："洞崖山人的画，永远只能在超级富豪和博物馆里看到。"
这该是常识啊！
徐思铭叹了口气，怎么可能是洞崖山人的作品呢？当初他选这幅画就是想降低下难度，他知道白尧觅菜，但也对苏阳不放心啊。
可是没想到这道白送题苏阳还答不上来。
"诸位，请大家仔细看看这幅画。"苏阳打断了人群的窃窃私语。
他指着那个牧童。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个牧童用的墨，应该是漆烟墨的宿墨，这种隔夜的墨，适合写意，不适合写实。懂点儿国画的都应该明白这个道理，如果我是仿画的人，肯定不会犯这种错误，我一定会使用油烟墨。"
苏阳侃侃而谈道："只有一种原因，那就是这幅画是故意用错的。为的就是让懂的人，都知道它是错的，是'假';的。可是，真的是假的吗？"
"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洞崖山人在晚年曾经沉迷于一种技艺。"苏阳发问。
"我知道。"一个洞崖山人的崇拜者说到，"针画，通过在宣纸上刺洞，留下玄机，用墨完全涂抹拓印，白色部分就会成为新的画。和篆刻的阴刻差不太多。"
"这幅画，就是洞崖山人的针画作品。"苏阳一语惊天，"而且我可以肯定，这幅画的价格，绝对不会低于两千万！"
"不可能！"白尧觅冷哼，"针画会有触感的，这幅画这么平整光滑，你当我们都是傻子？"
"哎。"苏阳长叹一口气，这个叫白尧觅的太难伺候了，"你连揭画都不知道，还搞什么书画行业啊！你得错失多少精品？！"
"你的意思是！"徐思铭明白过来，他眼中也是涌过难言的激动。
"宣纸有三层，中间那一层应该就是洞崖山人的真迹。"苏阳把画递给徐思铭，"找人当场揭画，真相自然水落石出。"
徐思敏笑了笑，他就是揭画大师。
他激动地接过画，让人拿出工具。
当场揭画。
这层民宿图揭开，一张完全空白的宣纸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上边密密麻麻的都是针眼。
"是了！是了！"徐思铭兴奋地叫起来，"你们看，这里的落款！洞崖山人！这是真迹啊！"
苏阳笑了起来。
他看向狂热的人群。
又看向脸色煞白的白尧觅。
终于结束了啊。
......
轮到白尧觅那边犹豫了。
估价确实没人比得过他，但是鉴画就真的有些......
他对书画的了解，全都是从价格和市场方向出发的，所以对于欣赏书画的内涵，确定是不是这个作家的真迹这类事，他真的不擅长。
"这个好！"台下的其他人应和起来。
的确，身为继承人，不能只会看价格吧？书画的真假，就是要品出这幅画是不是具有那个名字所属画家的内涵，有的话，一定是真迹，没有，就一定是仿品。
只有掌握这两个技能的人，做为光耀书画邸的继承人才能说勉强够资格，当然，如果是个和徐思铭一样的书画大师，就更好了。
想到这里，大多数人把热切的目光投向了苏阳。
白尧觅就不用看了，他没可能成为书画大师，但是苏阳不一样啊，他是徐思铭的弟子，虽然现在水平怎么样不知道，但是徐思铭刚才说的很清楚了，他还能在这个位子上有好长一段时间，虽然很可能没他说的那么夸张二十多年，但是十年总有吧？十年磨一剑，跟着徐思铭学习，苏阳未来一定能在书画创作上有所成就。
这么想想，如果苏阳能获胜，也挺不错的。
注意到了人群气氛的变动，擅长人际的白尧觅知道，自己再犹豫下去就要白给了。
"比！"
苏阳笑着点头，很好，又来一个送的。
不多时，两个侍者推着两个小车出现在这里，小车上放着十个卷轴，每个小车上都有七幅真迹，三幅仿品。
白尧觅内心产生了动摇，他突然有一种自己是个蠢蛋的感觉，怎么会相信徐思铭那个老魔鬼！他才没那么好心呢！
白尧觅咬着牙解开第一幅卷轴。
毕竟就是个比赛，没必要出现那种价值连城的画，这些书画大多都是仍然在世的画家的作品，最高价格也超不过十万。
所以给出的数据越精确，越接近，就能取得优先。
当然，如果看错画，肯定会让分数大打折扣。
白尧觅一件一件仔仔细细地观察。
而苏阳那一边，则是比较正常淡定的。
苏阳普通地打开卷轴，普通的用戴着白手套的手抚摸着画，普通地眼瞳涣散一阵，普通地重新聚焦视线，普通地把它放下。
白尧觅那边进度很快，因为估价这种事对他来说那就是家常便饭，就是挑选的三幅仿品不知道对不对，因为他也不懂，所以就把估价最低的三幅画挑出来了。
苏阳那边，进度稍微慢一点点。
因为苏阳在最后卡壳了，苏阳左手放着两幅判断的仿品，右手放着六幅真迹，但是他捏着手里的一个卷轴，不知道该放到哪里去。
看到这一幕，徐思铭和其他支持苏阳的人心都提到嗓子眼里了。
在之前，徐思铭和苏阳商量的时候，苏阳给他说希望有这个环节，怎么白尧觅那边都判断完了，苏阳却在自己要求的地方卡住了？
不过苏阳没有犹豫太长时间。
只是令人不解的是，他把这幅画放到了中间，可能是自己判断不出来吧，这种求真的态度还是值得表扬的，不过，在印象分上就掉了不少啊！
"都分辨完，估完价格了吧？"徐思铭来到二人身边。
"请各位都靠近一些吧，靠近才能看清楚。"徐思铭要所有人靠近一些。
"先从白尧觅这里开始吧，毕竟是他先解决的。"徐思铭询问大家和白尧觅的意见，白尧觅很自信地同意了，因为他看到了苏阳中间放的那幅画，无论怎么样，苏阳在鉴赏上，完败了！估价上他更是有信心！
"第一幅画，山居图。"白尧觅从真迹里取出一个卷轴，"我的估价是五万七。"
徐思铭招招手，一个秘书一样的人拿着一个本子走了出来，这个本子是记录了这些画的状态的东西。
"真迹，市场价为五万四。"
"第二幅画，竹兰图。"白尧觅拿出第二幅真迹，"估价三万二。"
"真迹，市场价为三万。"
开门红，众人都赞叹，这个估价水平，不愧是专业的。
接下来的画，白尧觅价格基本没跑出过一千误差，但是有两幅画搞错了。
最终，白尧觅的成绩是偏离一万三，两幅画搞错。
"啧！"白尧觅这才反应过来问题，因为规定了真迹和赝品的数量，所以错一个就会搞错两幅画。
不过，白尧觅还是很有信心的。
估价低于两万偏差，这水平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更何况苏阳那里还有一个看不出来的，怎么看，自己都是胜券在握了。
"该你了，苏阳。"徐思铭走到苏阳旁边，他皱了皱眉头，因为徐思铭真没想到苏阳会有一幅画认不出来啊，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嘛！
"第一幅。"苏阳表情平静，一点都不慌，画的名字都不介绍了，直接切入主题。
"真迹，估价七万五千四。"
全场寂静。
连白尧觅都用嘲笑地目光看着苏阳。
这种价位的评定，精确到千位就可以了，精确到百位，真当自己就是市场啊！
"真迹，市场价七万五千三百。"
"嘶！"还没等白尧觅高兴，秘书的话让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这是估价基本完全相同啊！
"凑巧，一定是凑巧。"白尧觅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
"第二幅，真迹，估价三万一千三百六十。"苏阳再次爆出了一个让人无法轻易相信的数字。
"真迹，市场价三万一千三百三十。"秘书的语气也有些吃惊。
这一次，白尧觅有种不详的预感。
苏阳看着表情逐渐狰狞的白尧觅和白涯，脸上的笑容更甚，小样儿，跟我玩？
"第三幅......"
......
九幅画展示结束，真迹和赝品完全对号。
价格偏差。
九百。
所有人都无法接受的数字。
"这也太......"不少商人都用膜拜的眼神看着苏阳，如果有他这种本领，买画就不需要试探了，直接就能用最低最合适的价格买到。
"你们作弊！你们作弊！'白尧觅那边接受不了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苏阳竟然能估出偏差小于一千的总估值，这太可怕了。
他们清化大学的老教授能办到，白尧觅差远了，可是苏阳却做到了。
"咳咳咳......"徐思铭还没说话，白涯那边剧烈地咳嗽起来。
"这些画，是白涯和我一起选的。"徐思铭像看傻子一样看着白尧觅。
"那还有一幅！"白尧觅不死心，"他水平还有分辨不了的画，这怎么解释？"
"我来给你解释。"苏阳打断了他的大吵大嚷。
苏阳展开那幅画，是一幅很简单的炊烟农居图。
画面淡雅，是国画类型的书画。
远处群山氤氲在云烟中，近处一个普通的民居炊烟袅袅，一个牧童正在水田里赶着水牛。
作画结构很完整，而且笔力和画工都是很不错。
落款处，洞崖山人邱浩作。
"假的。"
根本就不用品了。
洞崖山人的名头，在整个书画界都很有名，他是百年前的一位宗师，位列书画榜单第一位。
归西后，他的作品都在千万以上的价格。
这幅画能流落出来，本身就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它不是真的。
因为书画界有个说法："洞崖山人的画，永远只能在超级富豪和博物馆里看到。"
这该是常识啊！
徐思铭叹了口气，怎么可能是洞崖山人的作品呢？当初他选这幅画就是想降低下难度，他知道白尧觅菜，但也对苏阳不放心啊。
可是没想到这道白送题苏阳还答不上来。
"诸位，请大家仔细看看这幅画。"苏阳打断了人群的窃窃私语。
他指着那个牧童。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个牧童用的墨，应该是漆烟墨的宿墨，这种隔夜的墨，适合写意，不适合写实。懂点儿国画的都应该明白这个道理，如果我是仿画的人，肯定不会犯这种错误，我一定会使用油烟墨。"
苏阳侃侃而谈道："只有一种原因，那就是这幅画是故意用错的。为的就是让懂的人，都知道它是错的，是'假';的。可是，真的是假的吗？"
"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洞崖山人在晚年曾经沉迷于一种技艺。"苏阳发问。
"我知道。"一个洞崖山人的崇拜者说到，"针画，通过在宣纸上刺洞，留下玄机，用墨完全涂抹拓印，白色部分就会成为新的画。和篆刻的阴刻差不太多。"
"这幅画，就是洞崖山人的针画作品。"苏阳一语惊天，"而且我可以肯定，这幅画的价格，绝对不会低于两千万！"
"不可能！"白尧觅冷哼，"针画会有触感的，这幅画这么平整光滑，你当我们都是傻子？"
"哎。"苏阳长叹一口气，这个叫白尧觅的太难伺候了，"你连揭画都不知道，还搞什么书画行业啊！你得错失多少精品？！"
"你的意思是！"徐思铭明白过来，他眼中也是涌过难言的激动。
"宣纸有三层，中间那一层应该就是洞崖山人的真迹。"苏阳把画递给徐思铭，"找人当场揭画，真相自然水落石出。"
徐思敏笑了笑，他就是揭画大师。
他激动地接过画，让人拿出工具。
当场揭画。
这层民宿图揭开，一张完全空白的宣纸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上边密密麻麻的都是针眼。
"是了！是了！"徐思铭兴奋地叫起来，"你们看，这里的落款！洞崖山人！这是真迹啊！"
苏阳笑了起来。
他看向狂热的人群。
又看向脸色煞白的白尧觅。
终于结束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