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奉献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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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进度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呢。”
仅仅过了一天多一点的时间，伊克斯就收到了消息：符合条件的第一批的二十个人类已经被筛选完毕，正在搭乘直升机赶来，不由得轻轻地点了点头，对这番效率做出了一定的赞许。
“就像我之前反复为神圣的您所担保的那样，”依旧穿着蓝色长袍的米伊蕊恭敬地半跪在仙女龙的旁边，双手交叉搭在肩膀上：“圣龙教不但不会成为浪费神圣的您的宝贵精力的累赘，还会忠实而高效地执行各类命令，为神圣的您分担解忧。”
“无论是你们还是联合政府，都在这件事情上展现出了让我有些刮目相看的高效，那…”看着悬浮在自己面前的纸质名单，仙女龙轻轻地说道，只是话音未落就被一个高分贝的声音给打断了：
“歧视，这是赤裸裸的歧视！”
只见一只体积比仙女龙的三分之一还要小一点的圆球状绿色史莱姆像个皮球一样一蹦一蹦，顺带哇哇地叫了起来：
“凭什么，凭什么你连那只无毛猴子都能去肯定，却对我没有哪怕半句好话？这不公平这不公平！”
史莱姆说的无毛猴子显然指代旁边的米伊蕊，但是后者似乎并没有对这个侮辱性的称号有什么反应，只是依然沉默地维持着自己半跪的姿势，眼睛里闪烁着什么。
“闭嘴，尼拉朵，”
自己这个仆从又开始发神经了，仙女龙有些头疼地想着，不过一如既往地用平静的语气展开反驳：
“这很公平：因为她能够高效甚至提前完成任务，使得我的使命能够以更快的速度向前推进——你呢？跟在我身边这么久，连个玛卡霜都调制不好，非要往里面加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就是不能够正常点。”
“我还不是担心主龙由于没有伴侣和幸福生活所以孤单寂寞冷…”尼拉朵嘟囔着，声音越来越小，但是依然被伊克斯清楚地听到了。
于是下一秒，随着一声尖锐惨叫，就见史莱姆被‘一只无形的大爪’给抓了起来，然后使劲地往旁边的墙壁上一扔，吧唧一下变成了一副丑陋的达利画作。
“自己好好地反省一下，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啊，差不多了，第一批人应该快到了。”
看了看屏幕上显示的时间，仙女龙将玛卡霜麻利地投掷到了房间角落的回收站里头，站起来舒展了一下身体：“你一会跟着来这里的直升机回去吧，把第二批人类的名单定好，等我需要的时候让他们立刻动身出发就行了。”
米伊蕊并没有动。
“神圣的仙女龙啊，请允许我留在此地，协助神圣的您完成那崇高的使命。”
嗯？
有些意外地看了一眼少女，伊克斯开始摩挲起自己的下巴：“你很清楚接下来的事情会是有多么危险的，如果那些人类是因为丰厚的回报所以才争先恐后地想加入这里，那么你，明明可以在澳大利亚利用自己代言人的身份滋润地活着，又为何要来冒死呢？”
“对我而言，有些事情，比滋润地活着更加重要，”站起来的米伊蕊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攥紧了自己的拳头：“为了这些事情，我甚至可以毫不犹豫地付出生命来实现，区区针对异构体的观察和研究，又怎么会阻挡我呢？”
有点意思。
看来不是所有的人类都顺从着本性，把吃好喝好生活好做为第一目标啊。
回想起了八个月之前自己与这个少女在帝国大厦顶部的深夜谈话，仙女龙悠悠地晃了晃自己的脑袋。
“跟我来吧。”
下一秒，两者双双出现在了一处停机坪上。
身旁，一架支奴干刚刚完成了降落，然后一群穿着白色制服的人在几个士兵的护卫下走了出来，见到了伊克斯后连忙站成了一排，大气也不敢喘。
一个个都顶着大肚子，估计来之前吃了不少。
看来澳大利亚的生活对大部分人类来说确实不怎么好，只能勉强维持生存，因此对自己让联合政府给被选中的人提供一顿丰盛午饭的机会非常珍惜。
“欢迎来到收容所，被选中的人类，从现在开始，你们就将被称作奉献员了。”
扫视了一下这群人——大部分为亚洲面孔，极少部分为欧美面孔——仙女龙在嘈杂的直升机螺旋桨声音中开了口，却无比清晰地传入到了那群人的耳中，还顺便翻译成了相应的语言。
“相比那些居住在澳大利亚的同胞，你们的生活将会奢侈而豪华：山珍海味充实着胃口，名烟名酒滋润着内心，力量改造升华着身体；我们甚至还会在假期提供星际旅游服务，让你们的神智在广袤无垠的太空中尽情翱翔。”
这段话伊克斯已经在一天前就给全人类通报过了，所以在听完了又一遍复述后，很多人都在静静等待着接下来的内容，没有太多反应，而其他一些人的脸上则是洋溢出了幸福的笑容，心里则已经陷入了天堂般的幻想中。
“但与此同时，”着重地强调了一下语气，仙女龙开始说出了由于机密原因之前没有说出的内容：“你们也要为我们龙族研究一个又一个神秘的异构体，了解其习性并实验其能力。”
这话一出口，场面瞬间寂静了下来。
“诶，等下，之前不是说改造工程，怎么突然变成，呃…”一个中年大妈突兀地开口询问了起来，话说了一半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打断一只捏死自己和捏死一只蚂蚁差不多的龙的讲话，声音登时就微弱了下去，宛如蚊子的呻吟：“那个…我，我就是有点好奇，没有任何别的意思，您请继续…”
“这个就是改造工程的第一阶段。”
伊克斯并不在意话语被打断，而是很平静地回答了对方的问题。
“我能请问一下，异构体是什么么？”
一个看上去健壮的小伙子举起了手，借着这个机会询问了起来。
“你们可以把异构体简单理解为神秘而充满谜团的存在，”仙女龙深知人类的理解能力非常有限，因此用最是简练而通俗易懂的话语回答道：“而你们的任务，就是要观察这些异构体，了解它们，一步步揭开它们的谜团，为我们找出这些存在背后隐……”
“靠，这不就是SCP嘛？”
站在队头的一个胖子男惊呼起来，声音极其响亮，而且似乎是意识到了面前这只龙很好说话，就随性地插起话来。
“SCP？那是啥”旁边一个短发女孩不解地问道，胖子男刚想解释，话刚出口却发现两人的语言一个中文一个日语，而且互相不懂对方的语言，除了那三个英文字母能够互相理解外无法继续进行交流。
他由于习惯了仙女龙的翻译，理所当然地把周围的人都视为懂中文了。
好在之前那个健壮小伙用流利的日文给那个女孩简单讲了一下SCP的内容，才化解了尴尬的气氛。
“这听上去确实有点像scp…”
一个金发碧眼的高大洋人虽然没听懂那几个亚洲人的对话，不过倒是听见了scp三个字母，一下子就联想到了自己国家那个很火的虚拟机构，仔细一想发现好像是那么一回事：“那么请问，我们在研究SC…在研究异构体的时候会有多少危险呢？”
“研究异构体的时候确实需要很小心——毕竟一旦不慎做错了什么将它们惹怒，你们的处境在收容被突破了后将是九死一生，不过也无须过度惊慌，只要不做出格的事情，正确了解异构体的习性，它们都会像你们地球上的绵羊一样温顺。”
“那你会帮助我们把那些…那些怪物给赶回去么？”
那个日本女孩弱弱地询问起来，有些害怕地用手捏着衣角。
“收容所里会有一些身份为安保员的人类士兵们协助你们，但是我们不会帮助你们镇压突破收容的异构体。”仙女龙本来只想回答一个简单的“不能”，然而考虑到这里的人互相之间都很难理解对方的语言从而听不懂问题，所以将前后文衔接上，凑成了完整的句子：“不过我们会给表现出色的人提供特殊的武器、能力乃至强化，帮助你们更好地镇压异构体活下去。”
此话一出，胖子男的眼睛就亮了起来，顺带着自己小声嘟囔起来：“可以可以，这么搞的话感觉和无限恐怖就有点像了呢，嘿嘿，无比强大的力量…”
“凭什么你们不帮助我们啊？”
中年大妈又开口了，只不过态度已经开始咄咄逼人了：“你们那么强大，镇压什么异构体肯定很轻松，帮我们镇压一下又有什么不……”
不知何时，一把手枪顶在大妈的脑门上，吓得她腿直哆嗦，冷汗噌噌地往外冒。
旁边的士兵很快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但是却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该不该举起手中的枪。
“神圣的仙女龙态度友善，不代表你就可以在这里得寸进尺，”米伊蕊挟制着大妈的身体，冰冷的话语宛如毒蛇一样回荡在后者的耳畔旁：“胆敢再说一句不敬的话，你的脑袋就要多一个眼儿了…”
“别，别，小姑娘……”大妈明显是被吓尿了，求饶的话都说不利索：“我，我错了行不，我，我不该提这个事了，那个，对不起，对不起，神圣的龙啊，我错了！把枪放下，有话好好说…”
旁边几个懂中文的虽然被吓了一跳，但是也深知是大妈在那里作死，所以也明智地不多话，只是静观其变。
“行了，各位，第一个异构体已经在下面等着你们了，该干活了。”
对闹剧没有任何兴趣的伊克斯及时开口将其中止，随后一个电梯从地下缓缓升起，沉默地迎接着第一批入驻的人类。
他扫了一眼队末尾一个沉默不语的少年，随后打开通讯器看了眼名单上排在第一位，也是全人类中最最最符合筛选要求的人的简介。
“奚旭谦，我期待你的表现。”
仙女龙心里如此想着。
“你们的进度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呢。”
仅仅过了一天多一点的时间，伊克斯就收到了消息：符合条件的第一批的二十个人类已经被筛选完毕，正在搭乘直升机赶来，不由得轻轻地点了点头，对这番效率做出了一定的赞许。
“就像我之前反复为神圣的您所担保的那样，”依旧穿着蓝色长袍的米伊蕊恭敬地半跪在仙女龙的旁边，双手交叉搭在肩膀上：“圣龙教不但不会成为浪费神圣的您的宝贵精力的累赘，还会忠实而高效地执行各类命令，为神圣的您分担解忧。”
“无论是你们还是联合政府，都在这件事情上展现出了让我有些刮目相看的高效，那…”看着悬浮在自己面前的纸质名单，仙女龙轻轻地说道，只是话音未落就被一个高分贝的声音给打断了：
“歧视，这是赤裸裸的歧视！”
只见一只体积比仙女龙的三分之一还要小一点的圆球状绿色史莱姆像个皮球一样一蹦一蹦，顺带哇哇地叫了起来：
“凭什么，凭什么你连那只无毛猴子都能去肯定，却对我没有哪怕半句好话？这不公平这不公平！”
史莱姆说的无毛猴子显然指代旁边的米伊蕊，但是后者似乎并没有对这个侮辱性的称号有什么反应，只是依然沉默地维持着自己半跪的姿势，眼睛里闪烁着什么。
“闭嘴，尼拉朵，”
自己这个仆从又开始发神经了，仙女龙有些头疼地想着，不过一如既往地用平静的语气展开反驳：
“这很公平：因为她能够高效甚至提前完成任务，使得我的使命能够以更快的速度向前推进——你呢？跟在我身边这么久，连个玛卡霜都调制不好，非要往里面加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就是不能够正常点。”
“我还不是担心主龙由于没有伴侣和幸福生活所以孤单寂寞冷…”尼拉朵嘟囔着，声音越来越小，但是依然被伊克斯清楚地听到了。
于是下一秒，随着一声尖锐惨叫，就见史莱姆被‘一只无形的大爪’给抓了起来，然后使劲地往旁边的墙壁上一扔，吧唧一下变成了一副丑陋的达利画作。
“自己好好地反省一下，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啊，差不多了，第一批人应该快到了。”
看了看屏幕上显示的时间，仙女龙将玛卡霜麻利地投掷到了房间角落的回收站里头，站起来舒展了一下身体：“你一会跟着来这里的直升机回去吧，把第二批人类的名单定好，等我需要的时候让他们立刻动身出发就行了。”
米伊蕊并没有动。
“神圣的仙女龙啊，请允许我留在此地，协助神圣的您完成那崇高的使命。”
嗯？
有些意外地看了一眼少女，伊克斯开始摩挲起自己的下巴：“你很清楚接下来的事情会是有多么危险的，如果那些人类是因为丰厚的回报所以才争先恐后地想加入这里，那么你，明明可以在澳大利亚利用自己代言人的身份滋润地活着，又为何要来冒死呢？”
“对我而言，有些事情，比滋润地活着更加重要，”站起来的米伊蕊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攥紧了自己的拳头：“为了这些事情，我甚至可以毫不犹豫地付出生命来实现，区区针对异构体的观察和研究，又怎么会阻挡我呢？”
有点意思。
看来不是所有的人类都顺从着本性，把吃好喝好生活好做为第一目标啊。
回想起了八个月之前自己与这个少女在帝国大厦顶部的深夜谈话，仙女龙悠悠地晃了晃自己的脑袋。
“跟我来吧。”
下一秒，两者双双出现在了一处停机坪上。
身旁，一架支奴干刚刚完成了降落，然后一群穿着白色制服的人在几个士兵的护卫下走了出来，见到了伊克斯后连忙站成了一排，大气也不敢喘。
一个个都顶着大肚子，估计来之前吃了不少。
看来澳大利亚的生活对大部分人类来说确实不怎么好，只能勉强维持生存，因此对自己让联合政府给被选中的人提供一顿丰盛午饭的机会非常珍惜。
“欢迎来到收容所，被选中的人类，从现在开始，你们就将被称作奉献员了。”
扫视了一下这群人——大部分为亚洲面孔，极少部分为欧美面孔——仙女龙在嘈杂的直升机螺旋桨声音中开了口，却无比清晰地传入到了那群人的耳中，还顺便翻译成了相应的语言。
“相比那些居住在澳大利亚的同胞，你们的生活将会奢侈而豪华：山珍海味充实着胃口，名烟名酒滋润着内心，力量改造升华着身体；我们甚至还会在假期提供星际旅游服务，让你们的神智在广袤无垠的太空中尽情翱翔。”
这段话伊克斯已经在一天前就给全人类通报过了，所以在听完了又一遍复述后，很多人都在静静等待着接下来的内容，没有太多反应，而其他一些人的脸上则是洋溢出了幸福的笑容，心里则已经陷入了天堂般的幻想中。
“但与此同时，”着重地强调了一下语气，仙女龙开始说出了由于机密原因之前没有说出的内容：“你们也要为我们龙族研究一个又一个神秘的异构体，了解其习性并实验其能力。”
这话一出口，场面瞬间寂静了下来。
“诶，等下，之前不是说改造工程，怎么突然变成，呃…”一个中年大妈突兀地开口询问了起来，话说了一半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打断一只捏死自己和捏死一只蚂蚁差不多的龙的讲话，声音登时就微弱了下去，宛如蚊子的呻吟：“那个…我，我就是有点好奇，没有任何别的意思，您请继续…”
“这个就是改造工程的第一阶段。”
伊克斯并不在意话语被打断，而是很平静地回答了对方的问题。
“我能请问一下，异构体是什么么？”
一个看上去健壮的小伙子举起了手，借着这个机会询问了起来。
“你们可以把异构体简单理解为神秘而充满谜团的存在，”仙女龙深知人类的理解能力非常有限，因此用最是简练而通俗易懂的话语回答道：“而你们的任务，就是要观察这些异构体，了解它们，一步步揭开它们的谜团，为我们找出这些存在背后隐……”
“靠，这不就是SCP嘛？”
站在队头的一个胖子男惊呼起来，声音极其响亮，而且似乎是意识到了面前这只龙很好说话，就随性地插起话来。
“SCP？那是啥”旁边一个短发女孩不解地问道，胖子男刚想解释，话刚出口却发现两人的语言一个中文一个日语，而且互相不懂对方的语言，除了那三个英文字母能够互相理解外无法继续进行交流。
他由于习惯了仙女龙的翻译，理所当然地把周围的人都视为懂中文了。
好在之前那个健壮小伙用流利的日文给那个女孩简单讲了一下SCP的内容，才化解了尴尬的气氛。
“这听上去确实有点像scp…”
一个金发碧眼的高大洋人虽然没听懂那几个亚洲人的对话，不过倒是听见了scp三个字母，一下子就联想到了自己国家那个很火的虚拟机构，仔细一想发现好像是那么一回事：“那么请问，我们在研究SC…在研究异构体的时候会有多少危险呢？”
“研究异构体的时候确实需要很小心——毕竟一旦不慎做错了什么将它们惹怒，你们的处境在收容被突破了后将是九死一生，不过也无须过度惊慌，只要不做出格的事情，正确了解异构体的习性，它们都会像你们地球上的绵羊一样温顺。”
“那你会帮助我们把那些…那些怪物给赶回去么？”
那个日本女孩弱弱地询问起来，有些害怕地用手捏着衣角。
“收容所里会有一些身份为安保员的人类士兵们协助你们，但是我们不会帮助你们镇压突破收容的异构体。”仙女龙本来只想回答一个简单的“不能”，然而考虑到这里的人互相之间都很难理解对方的语言从而听不懂问题，所以将前后文衔接上，凑成了完整的句子：“不过我们会给表现出色的人提供特殊的武器、能力乃至强化，帮助你们更好地镇压异构体活下去。”
此话一出，胖子男的眼睛就亮了起来，顺带着自己小声嘟囔起来：“可以可以，这么搞的话感觉和无限恐怖就有点像了呢，嘿嘿，无比强大的力量…”
“凭什么你们不帮助我们啊？”
中年大妈又开口了，只不过态度已经开始咄咄逼人了：“你们那么强大，镇压什么异构体肯定很轻松，帮我们镇压一下又有什么不……”
不知何时，一把手枪顶在大妈的脑门上，吓得她腿直哆嗦，冷汗噌噌地往外冒。
旁边的士兵很快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但是却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该不该举起手中的枪。
“神圣的仙女龙态度友善，不代表你就可以在这里得寸进尺，”米伊蕊挟制着大妈的身体，冰冷的话语宛如毒蛇一样回荡在后者的耳畔旁：“胆敢再说一句不敬的话，你的脑袋就要多一个眼儿了…”
“别，别，小姑娘……”大妈明显是被吓尿了，求饶的话都说不利索：“我，我错了行不，我，我不该提这个事了，那个，对不起，对不起，神圣的龙啊，我错了！把枪放下，有话好好说…”
旁边几个懂中文的虽然被吓了一跳，但是也深知是大妈在那里作死，所以也明智地不多话，只是静观其变。
“行了，各位，第一个异构体已经在下面等着你们了，该干活了。”
对闹剧没有任何兴趣的伊克斯及时开口将其中止，随后一个电梯从地下缓缓升起，沉默地迎接着第一批入驻的人类。
他扫了一眼队末尾一个沉默不语的少年，随后打开通讯器看了眼名单上排在第一位，也是全人类中最最最符合筛选要求的人的简介。
“奚旭谦，我期待你的表现。”
仙女龙心里如此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