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五位老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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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我的好奇心更甚。
土地祠并不陌生，但山神确是闻所未闻，村中长辈也未曾提及此事。因此，江浩然的讲述令我颇感震惊。
诸如土地祠、黑白无常之类的古老话题，因常听人说起，已不觉新奇。而这类前所未闻的信息，却让人难以置信。
“这些都是传说故事吗？”
我略带尴尬地望向江浩然，总觉得这些太过虚幻。
“试想，数百年后，老虎也可能成为传说中的生物，人们不再相信世上真有老虎，你信吗？”
江浩然带着笑意注视我。
“为何？”
我不解，老虎怎么会变成传说呢？明明真实存在。
“如今，老虎在你生活的时代，你亲眼所见，自然深信不疑。将来，老虎可能匿迹人间，人们仅凭传闻了解，却无人得见，自然会怀疑其存在。你所疑惑的，与此道理相通，理解了吗？”
江浩然轻笑，耐心地向我解释。
他的话让我颇感尴尬，听起来颇有道理，竟让我无法辩驳。
“那我们该如何寻找呢？”
我好奇地看向江浩然，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江浩然的话语总是可靠。对这些未知的事，即便不解，也应心怀敬意。
连阴间我都去过，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呢？
“村里的长者或许听说过山神的事，你可以去问问村民们。”
江啸天的神情凝重，开口道。
我轻轻点头，偕同杨朵一同跟随江啸天重返村庄。
村中的长者已所剩无几，尚有五位年逾九十的老人依然健在。
这些老人们曾是并肩作战的伙伴，平时总聚在班长家中，品茗闲谈。
当我们抵达时，他们围坐在桌旁，一壶川渝特有的老荫茶置于中央，每人面前都有一杯。
他们时而抽一口烟，闲聊片刻。
每个人的面庞都刻满了岁月的痕迹。
在我们村里，这些老人们备受尊崇，他们是当年的战士，保家卫国的英雄。存活至今已属不易，每逢佳节，村民们都会挨家挨户向老兵们表达敬意。
"九娃，你来了！"
一位老人的儿子看见我，立刻招呼我进去。
村里人都知晓我家的事，知道江啸天是我爷爷请来的道士，对我们三人一同来访并无避讳，连忙搬出三条板凳置于院中，为我们各自斟上一杯老荫茶。村民们十分热情，还端来了各式水果。
"九娃，今天怎么想起来看望我们这些老头子了？"
八十岁的贺军满面笑容，满心欣慰。
平日里多是成年人会常来他们家，年轻人很少有兴趣，我此刻的出现，自然引起了一些惊讶。
我略带尴尬地笑了笑，"我想请教你们一件事，你们听说过山神庙吗？"
毕竟，狐狸精无论是暗示还是明示，都指向了山神庙，或许那里能找到我奶奶的消息。
虽然狐狸精不愿直言，但至少给了我们一条线索，不至于毫无头绪。
其实，我心里也有大胆的揣测，会不会是新任的山神，抓走了我奶奶，打算利用此事向东岳邀功。
通常来说，新官上任总要烧三把火，做一些成绩，以显威风。
几位老兵的面色骤变，互相对视，又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我。
贺军脸色一沉，严厉地看着我，"九娃，你问的是什么问题！以后别再提这些莫名其妙的事了！难道还嫌你家麻烦不够多吗？"
我愣住了。
看着他们如此强烈的反应，我更加好奇了。
他们平时总是和颜悦色，似乎无论做什么都没有太多情绪波动。
我只是问了关于山神庙的事，为何他们会如此激动？
事情反常必有因。
原本我并未在意，但他们如此反常的态度反而让我确信，他们肯定知道些什么。
江啸天也察觉到了，急忙看向他们说，"可能有些事情与山神庙有关，只是我们对此并不了解。如果你们知道些什么，能否告诉我们一些情况？我们会自己处理，不会牵连到你们。"
老人们交换着凝重的目光，听到江啸天的言辞，心中也生出一丝动摇。
“我未曾涉足过山神祠，不过在我爷爷奶奶尚在世时，我们就在这村子里长大。他们曾提及祖先有关山神的传说，那些故事神秘莫测。
”
贺军率先开口，无奈地笑了笑，“后来，我们几个在外对抗敌人，不慎困于雪山之中，正是山神显现，才使我们在次日安然无恙。那时我才忆起，长辈们曾提及的山神之事。
”
我饶有兴趣地注视着贺军，他已年逾八旬，他的祖辈们更是遥远的时代人物，难怪村里的人都对山神知之甚少，和江啸天的描述相差无几。那是因为后来，土地爷接管了阴阳两界的生死事务，山神祠便逐渐淡出人们的视野。
“能否详细讲讲？”我带着好奇看向贺军。
其他几位老兵面色沉重，仿佛往事瞬间将他们拽回了记忆深处。
“据爷爷奶奶讲述，世间确有山神存在，其中最为人知的是五岳，象征着东西南北中五方：东岳泰山，南岳衡山，中岳嵩山，西岳华山，北岳恒山。这五座山的守护者称为‘五岳大帝’。
他们各具特色——东岳大帝身披青袍，头戴苍碧冠；南岳大帝着朱袍，戴九丹冠；西岳大帝穿白袍，戴太初冠；北岳大帝裹玄袍，戴太真冠；中岳大帝则着黄袍，顶黄玉冠。
”
“每个乡村，每个城镇，都有诸多山丘，皆在五帝的管辖之下。每座山都有其专属的山神，我爷爷奶奶那个年代，生活艰难，时常有山贼匪徒出没。有一次，山贼闯入村庄肆虐，爷爷奶奶一家连忙躲入山中，他们在山洞里安顿下来，没有多想。”
闻言，我的好奇心更甚。
土地祠并不陌生，但山神确是闻所未闻，村中长辈也未曾提及此事。因此，江浩然的讲述令我颇感震惊。
诸如土地祠、黑白无常之类的古老话题，因常听人说起，已不觉新奇。而这类前所未闻的信息，却让人难以置信。
“这些都是传说故事吗？”
我略带尴尬地望向江浩然，总觉得这些太过虚幻。
“试想，数百年后，老虎也可能成为传说中的生物，人们不再相信世上真有老虎，你信吗？”
江浩然带着笑意注视我。
“为何？”
我不解，老虎怎么会变成传说呢？明明真实存在。
“如今，老虎在你生活的时代，你亲眼所见，自然深信不疑。将来，老虎可能匿迹人间，人们仅凭传闻了解，却无人得见，自然会怀疑其存在。你所疑惑的，与此道理相通，理解了吗？”
江浩然轻笑，耐心地向我解释。
他的话让我颇感尴尬，听起来颇有道理，竟让我无法辩驳。
“那我们该如何寻找呢？”
我好奇地看向江浩然，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江浩然的话语总是可靠。对这些未知的事，即便不解，也应心怀敬意。
连阴间我都去过，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呢？
“村里的长者或许听说过山神的事，你可以去问问村民们。”
江啸天的神情凝重，开口道。
我轻轻点头，偕同杨朵一同跟随江啸天重返村庄。
村中的长者已所剩无几，尚有五位年逾九十的老人依然健在。
这些老人们曾是并肩作战的伙伴，平时总聚在班长家中，品茗闲谈。
当我们抵达时，他们围坐在桌旁，一壶川渝特有的老荫茶置于中央，每人面前都有一杯。
他们时而抽一口烟，闲聊片刻。
每个人的面庞都刻满了岁月的痕迹。
在我们村里，这些老人们备受尊崇，他们是当年的战士，保家卫国的英雄。存活至今已属不易，每逢佳节，村民们都会挨家挨户向老兵们表达敬意。
"九娃，你来了！"
一位老人的儿子看见我，立刻招呼我进去。
村里人都知晓我家的事，知道江啸天是我爷爷请来的道士，对我们三人一同来访并无避讳，连忙搬出三条板凳置于院中，为我们各自斟上一杯老荫茶。村民们十分热情，还端来了各式水果。
"九娃，今天怎么想起来看望我们这些老头子了？"
八十岁的贺军满面笑容，满心欣慰。
平日里多是成年人会常来他们家，年轻人很少有兴趣，我此刻的出现，自然引起了一些惊讶。
我略带尴尬地笑了笑，"我想请教你们一件事，你们听说过山神庙吗？"
毕竟，狐狸精无论是暗示还是明示，都指向了山神庙，或许那里能找到我奶奶的消息。
虽然狐狸精不愿直言，但至少给了我们一条线索，不至于毫无头绪。
其实，我心里也有大胆的揣测，会不会是新任的山神，抓走了我奶奶，打算利用此事向东岳邀功。
通常来说，新官上任总要烧三把火，做一些成绩，以显威风。
几位老兵的面色骤变，互相对视，又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我。
贺军脸色一沉，严厉地看着我，"九娃，你问的是什么问题！以后别再提这些莫名其妙的事了！难道还嫌你家麻烦不够多吗？"
我愣住了。
看着他们如此强烈的反应，我更加好奇了。
他们平时总是和颜悦色，似乎无论做什么都没有太多情绪波动。
我只是问了关于山神庙的事，为何他们会如此激动？
事情反常必有因。
原本我并未在意，但他们如此反常的态度反而让我确信，他们肯定知道些什么。
江啸天也察觉到了，急忙看向他们说，"可能有些事情与山神庙有关，只是我们对此并不了解。如果你们知道些什么，能否告诉我们一些情况？我们会自己处理，不会牵连到你们。"
老人们交换着凝重的目光，听到江啸天的言辞，心中也生出一丝动摇。
“我未曾涉足过山神祠，不过在我爷爷奶奶尚在世时，我们就在这村子里长大。他们曾提及祖先有关山神的传说，那些故事神秘莫测。
”
贺军率先开口，无奈地笑了笑，“后来，我们几个在外对抗敌人，不慎困于雪山之中，正是山神显现，才使我们在次日安然无恙。那时我才忆起，长辈们曾提及的山神之事。
”
我饶有兴趣地注视着贺军，他已年逾八旬，他的祖辈们更是遥远的时代人物，难怪村里的人都对山神知之甚少，和江啸天的描述相差无几。那是因为后来，土地爷接管了阴阳两界的生死事务，山神祠便逐渐淡出人们的视野。
“能否详细讲讲？”我带着好奇看向贺军。
其他几位老兵面色沉重，仿佛往事瞬间将他们拽回了记忆深处。
“据爷爷奶奶讲述，世间确有山神存在，其中最为人知的是五岳，象征着东西南北中五方：东岳泰山，南岳衡山，中岳嵩山，西岳华山，北岳恒山。这五座山的守护者称为‘五岳大帝’。
他们各具特色——东岳大帝身披青袍，头戴苍碧冠；南岳大帝着朱袍，戴九丹冠；西岳大帝穿白袍，戴太初冠；北岳大帝裹玄袍，戴太真冠；中岳大帝则着黄袍，顶黄玉冠。
”
“每个乡村，每个城镇，都有诸多山丘，皆在五帝的管辖之下。每座山都有其专属的山神，我爷爷奶奶那个年代，生活艰难，时常有山贼匪徒出没。有一次，山贼闯入村庄肆虐，爷爷奶奶一家连忙躲入山中，他们在山洞里安顿下来，没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