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谁是幕后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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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施展摄魂之术的人，必定对此有深入了解。看来你们村庄里，还有其他人懂得这些法术，就像你父亲一样。"
江啸天接着说。
这话让我感到诧异。
若村中真有人懂这些，父亲就不会如此风光了。
别说我们村，就连邻近几个村，乃至镇上，都知道我父亲擅长风水。
正因为他是附近唯一懂得风水相地之人，名声日增，才有机会进城为人看风水，化解凶兆。
若有他人同样通晓，这些生意就轮不到父亲了。
"有人想要对付你们全家，你爷爷只是开端，下一步目标可能是你。只是你说家人并未与人结怨，这就复杂了。"
江啸天分析道。
没错，我从不曾记得家里人与谁有过冲突，这件事实在离奇。
若依江啸天所言，有人蓄意伤害我们家，总该有个原因吧？
但我更想知道，到底是谁在暗中作祟。
整个丧礼，村民们帮着祖母料理，毕竟许多村民都曾受过我家恩惠，父亲常替他们看葬风水，也担心得罪了哪家，风水出问题，会连累别人家不安宁。
父亲得知祖父出事后，连夜租车赶回家。
他满头大汗跑进屋，见棺材安然放在院中。
砰的一声，父亲双膝跪地，痛心疾首地哭喊："孩儿不孝！是孩儿不孝！未能好好照顾您！"
那一刻，父亲连磕三个响头，额头都磕破了。
我看着心中十分难过。
立刻上前扶起父亲，"爹，祖父没事。"
父亲一听，立刻斥责："你胡言乱语！人都走了，怎能没事？人死不能复生，若没事岂不成僵尸了？你想让祖父无法安息吗？"
父亲对此非常忌讳，不愿对逝者提及未死之事。
他曾告诉我，人死后七日内，绝不可以说这种忌讳的话，否则亡灵听了，会不愿转世，以为自己还活着。
然而我对这话也有疑问。
江啸天说祖父未死。
但父亲似乎确信祖父已逝，父亲毕竟也是风水师，这种事情，是否魂魄被摄，他应该一眼就能看穿。
父亲瞥了眼身后的江啸天，脸色骤然一沉，转向我说：“跟我进屋，有些话要同你讲。”
我应了一声，不敢抗拒，遂随父亲步入屋内。
他匆忙掩上门，目光严峻地盯着我：“那个道士是从何处来的？”
“是爷爷带我去山上请来帮忙的，他叫江啸天。”我急忙回答。
闻言，父亲面色大变：“不妙！恐怕你已触碰了禁忌，引来了麻烦！”
“啊？”我愣住了，不明白父亲何出此言。
“山上的事你不清楚吗？那里早已无人居住，死过太多人，连道士也在内。那地方阴气深重，时常有鬼魂作祟，后来村里人放火烧山，烧了好几天，还能听见道观里的诵经声。你说，那会是活人吗？”
父亲的脸色异常凝重，显然江啸天的出现让他极度不安。
“你的意思是，江啸天并非活人？可他在村中自如行动，怎么看都是活生生的？”
我实在难以置信。
“我钻研风水一生，这些一眼便知。风水对环境影响巨大，那山上早已成了一片乱葬岗，适宜养尸之地。若尸体沾染了人气，便能活动说话，与常人无异。然而接触行尸之人，难逃一死。”
“你爷爷的指甲发黑，显然是尸气所染，唯一的解释就是你带来的那位道士。他未到之前，家中不是一切安好吗？”
“路上我已经听说了，村里有个小女孩去世，搞得人心惶惶。那时咱们家却平安无事，直到道士出现，灾祸才降临我们家。”
“九娃，你单纯，别被人欺骗。那道士可能是个行尸，让他远离我们，别再来扰乱我们的生活。当年的惨剧与我们无关，让他去找别人算账。”
父亲焦急地说着。
看着他忧虑的神情，我不禁有些紧张。
尽管江啸天并未对我做任何事，但爷爷的死、奶奶的指责，加上父亲的认同，让我开始怀疑。
回忆起初见江啸天的那一刻，那座破败的道观，仿佛已被遗忘。
而他却从那里面走出来。
曾有人说，经过山上的墓地容易碰到不祥之物，若不幸与之交流，它们会跟随你。
仔细回想。
江啸天走路轻盈，像是踏在云端。
而且，他对死亡之事无动于衷，这绝非普通人应有的反应。
父亲瞥了我一眼，突然伸手按在我额头上，用力揉搓。
“哎哟！”
我痛得叫出声来。
父亲却警告，“瞧你眉心的灵火微弱得几乎熄灭，若不增强，恐怕你将是下一位与世长辞的人。你的体质偏阴，可能已引来不祥之物，导致灵火渐暗，人如烛火，一旦熄灭，便是终结，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我怔住了。
祖父也曾如此暗示，现在父亲再次提及，恐惧瞬间笼罩心头。难道我真的即将走到生命的尽头？算命先生曾预言我活不过十八岁，而这个期限正步步逼近。偏偏此刻，又遭遇这些诡异之事。
“九娃，日后若碰到邪物，记住了，童子尿、舌尖血、中指血，这些都是阳气最盛之物，阴魂惧怕这些。遇险时，用尿泼向它们，足以驱邪避凶。”父亲一脸认真地对我说。
我呆滞片刻，点头应允，随即又问，“爹，我们家以前是否得罪过什么人？”
闻言，父亲面色骤变，惊恐地看着我，怒不可遏地斥责，“你听谁乱嚼舌根！我们家怎会得罪人！再这样胡说，看我不教训你！”
"能施展摄魂之术的人，必定对此有深入了解。看来你们村庄里，还有其他人懂得这些法术，就像你父亲一样。"
江啸天接着说。
这话让我感到诧异。
若村中真有人懂这些，父亲就不会如此风光了。
别说我们村，就连邻近几个村，乃至镇上，都知道我父亲擅长风水。
正因为他是附近唯一懂得风水相地之人，名声日增，才有机会进城为人看风水，化解凶兆。
若有他人同样通晓，这些生意就轮不到父亲了。
"有人想要对付你们全家，你爷爷只是开端，下一步目标可能是你。只是你说家人并未与人结怨，这就复杂了。"
江啸天分析道。
没错，我从不曾记得家里人与谁有过冲突，这件事实在离奇。
若依江啸天所言，有人蓄意伤害我们家，总该有个原因吧？
但我更想知道，到底是谁在暗中作祟。
整个丧礼，村民们帮着祖母料理，毕竟许多村民都曾受过我家恩惠，父亲常替他们看葬风水，也担心得罪了哪家，风水出问题，会连累别人家不安宁。
父亲得知祖父出事后，连夜租车赶回家。
他满头大汗跑进屋，见棺材安然放在院中。
砰的一声，父亲双膝跪地，痛心疾首地哭喊："孩儿不孝！是孩儿不孝！未能好好照顾您！"
那一刻，父亲连磕三个响头，额头都磕破了。
我看着心中十分难过。
立刻上前扶起父亲，"爹，祖父没事。"
父亲一听，立刻斥责："你胡言乱语！人都走了，怎能没事？人死不能复生，若没事岂不成僵尸了？你想让祖父无法安息吗？"
父亲对此非常忌讳，不愿对逝者提及未死之事。
他曾告诉我，人死后七日内，绝不可以说这种忌讳的话，否则亡灵听了，会不愿转世，以为自己还活着。
然而我对这话也有疑问。
江啸天说祖父未死。
但父亲似乎确信祖父已逝，父亲毕竟也是风水师，这种事情，是否魂魄被摄，他应该一眼就能看穿。
父亲瞥了眼身后的江啸天，脸色骤然一沉，转向我说：“跟我进屋，有些话要同你讲。”
我应了一声，不敢抗拒，遂随父亲步入屋内。
他匆忙掩上门，目光严峻地盯着我：“那个道士是从何处来的？”
“是爷爷带我去山上请来帮忙的，他叫江啸天。”我急忙回答。
闻言，父亲面色大变：“不妙！恐怕你已触碰了禁忌，引来了麻烦！”
“啊？”我愣住了，不明白父亲何出此言。
“山上的事你不清楚吗？那里早已无人居住，死过太多人，连道士也在内。那地方阴气深重，时常有鬼魂作祟，后来村里人放火烧山，烧了好几天，还能听见道观里的诵经声。你说，那会是活人吗？”
父亲的脸色异常凝重，显然江啸天的出现让他极度不安。
“你的意思是，江啸天并非活人？可他在村中自如行动，怎么看都是活生生的？”
我实在难以置信。
“我钻研风水一生，这些一眼便知。风水对环境影响巨大，那山上早已成了一片乱葬岗，适宜养尸之地。若尸体沾染了人气，便能活动说话，与常人无异。然而接触行尸之人，难逃一死。”
“你爷爷的指甲发黑，显然是尸气所染，唯一的解释就是你带来的那位道士。他未到之前，家中不是一切安好吗？”
“路上我已经听说了，村里有个小女孩去世，搞得人心惶惶。那时咱们家却平安无事，直到道士出现，灾祸才降临我们家。”
“九娃，你单纯，别被人欺骗。那道士可能是个行尸，让他远离我们，别再来扰乱我们的生活。当年的惨剧与我们无关，让他去找别人算账。”
父亲焦急地说着。
看着他忧虑的神情，我不禁有些紧张。
尽管江啸天并未对我做任何事，但爷爷的死、奶奶的指责，加上父亲的认同，让我开始怀疑。
回忆起初见江啸天的那一刻，那座破败的道观，仿佛已被遗忘。
而他却从那里面走出来。
曾有人说，经过山上的墓地容易碰到不祥之物，若不幸与之交流，它们会跟随你。
仔细回想。
江啸天走路轻盈，像是踏在云端。
而且，他对死亡之事无动于衷，这绝非普通人应有的反应。
父亲瞥了我一眼，突然伸手按在我额头上，用力揉搓。
“哎哟！”
我痛得叫出声来。
父亲却警告，“瞧你眉心的灵火微弱得几乎熄灭，若不增强，恐怕你将是下一位与世长辞的人。你的体质偏阴，可能已引来不祥之物，导致灵火渐暗，人如烛火，一旦熄灭，便是终结，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我怔住了。
祖父也曾如此暗示，现在父亲再次提及，恐惧瞬间笼罩心头。难道我真的即将走到生命的尽头？算命先生曾预言我活不过十八岁，而这个期限正步步逼近。偏偏此刻，又遭遇这些诡异之事。
“九娃，日后若碰到邪物，记住了，童子尿、舌尖血、中指血，这些都是阳气最盛之物，阴魂惧怕这些。遇险时，用尿泼向它们，足以驱邪避凶。”父亲一脸认真地对我说。
我呆滞片刻，点头应允，随即又问，“爹，我们家以前是否得罪过什么人？”
闻言，父亲面色骤变，惊恐地看着我，怒不可遏地斥责，“你听谁乱嚼舌根！我们家怎会得罪人！再这样胡说，看我不教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