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 八卦小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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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丝蓝觉得她说的很有哲理,点点头,忽然又想起一件事“对了,你知道江逾白为什么要和你结婚吗?”

    “难道不是为了他妹妹?”

    洛丝蓝神秘兮兮的说:“那只是一部分,其实他要和你结婚是因为……”

    忽然门口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两个女孩子都吓了一跳,不约而同的盯着门口。

    “你这里还有什么人有钥匙?”

    潸潸摇摇头,“只有我和江逾白有。”

    洛丝蓝抬起手腕看看时间,快夜里1点了。

    两个女孩都不是什么柔弱白莲花,她们对视了一眼,一个拿起沉重的大花瓶,一个拿起水果刀齐齐走到门口。

    门被推开,即便是在深夜,属于这个城市的闷热被抵进来,湿漉漉的扑人一脸。

    两个女孩向前一步,手里的武器对准了要挤进门的黑影。

    “你们要干什么?”冷冷清清的男声即便在如此闷热的酷夏也保持着清凉的温度。

    潸潸手里的水果刀掉在地上,她手捂着嘴,大大的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的惊喜。

    洛丝蓝略尴尬,她放下花瓶说:“江逾白,你不是两天后回来吗?半夜三更的,你吓死我们了?”

    江逾白看看地上的刀点点头:“不错,有危机意识,丝丝,是你哥让你来陪潸潸的吗?现在我回家了,司机在楼下,让他上来接你然后送你回家。”

    洛丝蓝调侃他:“为什么不让我住下,你们家又不是没有客房,太晚了,我害怕。”

    江逾白捡起地上的水果刀挥了挥,“走不走。”

    洛丝蓝吓得抱头,“好好,我走,腾出地方让你们大干三百回合,小心肾虚呀。”

    江逾白作势要踢她,洛丝蓝抓起沙发上的包包就跑,走到门口回头冲潸潸妩媚一笑:“袋子里有我给你的礼物,一定要拆开呀。”

    “还不给我滚!”

    江逾白把门砰的关上,回头对一直傻傻站着的潸潸说:“他们兄妹都一样讨厌,潸潸你…..唔。”

    潸潸忽然扑上去,踮着脚尖用唇堵住了他的嘴。

    江逾白愣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反应,这好像是潸潸第一次主动亲吻他。

    她的亲吻很生涩,有点像小猫小狗的吮舔,但即便是这样,也让江逾白为之疯狂。

    他一个翻转就把她按在门上,高大的身躯重重压着,她好像不耐烦他的主动,嘤嘤哼叫着急躁的到处捕捉他的嘴唇。

    江逾白嘴角一弯,那些压在心头的乱七八糟的事情立刻烟消云散,他扣住她的头,精准的吻住她。

    长时间的折磨,潸潸的唇有点粗糙干裂,还带着一点啤酒的苦味,他并没有深吻,只是用自己的唇滋润着她的,相濡以沫。

    潸潸显然不满意这样蜻蜓点水的吻,她伸出舌头,舌尖挑开他的唇瓣,深入且深情的把自己送到他嘴里。

    这一刻,她无比迫切的要验证眼前这个男人的真实感,她要感知到他是一个真的人,而不是自己的幻想。

    气氛渐渐火热,亲吻已经不能满足他们的渴求,江逾白在紧急关头停住,他把脸埋进她的丰软里,抽着气说:“潸潸,你确定要继续吗?”

    潸潸双手扳住他的脸,让他和自己深深的对视,然后她轻轻亲在他的唇上,“江逾白,我要你。”

    对,是我要你,狠狠的进入我,占有我,让我痛,让我快乐,让我承认我有多爱你。

    江逾白只呆了一秒钟,立即狂喜的抱起潸潸,他把人扔牀上,邪魅一笑,低声说:“老婆,遵命。”

    衣衫一件件被剥落,雪白的肌肤像新剥的荔枝一样甜美诱人,江逾白狂风骤雨般的爱席卷而来,潸潸痛着、哭着、求着、要着、承受着…..在没顶的*来临时她晕晕乎乎的想:“原来,爱的滋味是这样逍魂。”

    等他们的激情平复下来,已经是早上,江逾白去浴室拧了一条干净的毛巾,给手指都抬不起来一根的潸潸做了个简单清理,然后又回到被窝里抱住她。

    潸潸昏昏欲睡,不过刚才只顾着*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说,她强打着精神问:“不是说还有几天才回来吗?那么的事情怎么样了?”

    江逾白把她缠在怀里:“基本上稳定了,我走的时候沈誉正往那边去,应该没什么问题。本来出这事烦的我不行,没想到却捡回一条命,这真是福祸难料。”

    潸潸还有很多话想说,可是挡不住汹涌而来的困倦,江逾白拍着她的背哄着:“睡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潸潸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她迷迷糊糊的伸手去摸,却摸到一个温暖的手掌,接着那手就十指相扣,紧紧缠在一起。

    潸潸闭着眼睛笑:“早。”

    江逾白把手机关掉:“早。”

    “不接电话真的好吗?这样显得你更像一个昏君。”

    江逾白重新躺下把她拥入怀,“那就索性当个昏君,反正昏君可以想要了就要。”

    潸潸阻住他向下的手,低呼一声:“不行,那里好痛。”

    江逾白皱起眉,昨晚她也喊痛来着,紧的就跟第一次似的,他在里面一动也不敢动,怕弄伤她也怕丢了自己的威风。

    掀开被子,他一把就撩起她的睡裙,潸潸吓得赶紧盖住,“你要干什么?”

    江逾白无辜的摊摊手:“都鸣【精】收兵了,我还能干什么,看看你伤的怎么样?”

    潸潸抓起一个靠枕扔他脸上,“这个有什么好看的,一边去。”

    “别闹,还真肿了,我去找药。”江逾白刺溜下牀,光着屁股就去了客厅,潸潸把抱枕捂在自己脸上,能不能别这么丢人呀。

    虽然丢人还是被强迫着上药,这个过程简直让潸潸想再死一回,某人淡定的丢了药膏闻闻手指,一本正经的把手放在潸潸鼻尖下:“你闻闻,薄荷味。”

    “滚!”

    卧室里传来一声惨叫,江大总裁被家暴。

    闹够了,江逾白去厨房做早餐,当真是要做个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昏君。

    潸潸腰酸背痛的起来梳洗,厨房里飘出了香味儿,她忽然想起那天的牛排,因为后来发生的事情丝毫没有尝出味道,是不是能让他再做一次?

    “傻站那里干什么?来吃早饭。”江逾白把牛奶放在桌子上,然后伸手来拉她。

    潸潸顺势把他抱住,感觉他温热胸膛里传来的心跳。

    “好了,先吃饭。要是你觉得你老公秀色可餐,我不介意把早饭开在牀上。”

    潸潸捏了捏他的腰,却不肯松手。

    江逾白叹了一口气,抱着她坐在椅子上,然后一口一口的喂她吃饭。

    “怎么以前就没看出来这么黏人,以后是不是走到哪里都要用根绳子拴在裤腰带上?”

    潸潸张嘴要牛奶喝,江逾白举着杯子在她眼前晃晃,然后灌到自己嘴里。

    潸潸刚想抗议,江逾白捏着她的下巴就亲过来,浓香的牛奶在两个人嘴里推来推去,最后也不知流到谁肚子里。

    一缕浓白顺着潸潸的嫣红的嘴角流下来,江逾白眼神一黯,小小白立马就站了个军姿。

    潸潸明显感觉到屁股底下有个硌人的大家伙,她瞪着大眼睛训他:“禽兽。”

    江逾白伸舌尖舔去她嘴角的牛奶,然后贴着她耳朵小声说了什么。

    潸潸一开始没懂,等反应过来耳廓已经起了一层淡红。

    一顿早饭吃吃停停闹到了中午,最后差点又闹回牀上,幸好沈誉一个电话把潸潸从魔抓下救出来,可是身在远方的沈总监已经深深的感受到了江逾白的怨念,*悱恻的打了个喷嚏。

    江逾白临出门前在潸潸额头上亲了亲,“我去公司处理点事情,你在家里安心睡觉,今天就不要到店里了。”

    潸潸乖巧点头,让她去都挪不动身子。

    潸潸一觉又睡过去,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天黑,看了看黑漆漆的屋子就知道江逾白没有回来,她拥被坐起来,准备去厨房准备晚餐。

    忽然门铃一阵响,她以为江逾白没带钥匙,谁知道来的人竟然又是洛丝蓝。

    洛丝蓝一见她就露出*的神情,放下手里的袋子扒着她的睡衣往里看,吓的潸潸赶紧推开她。

    “哈哈,看你走路的样子估计给江逾白折腾惨了吧,快点告诉我他能力怎么样?大不大,能坚持多长时间?”

    潸潸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洛丝蓝,以前见她红衣妖娆,以为她是个高傲冷艳的女王,谁知道熟了才知道这就是个八卦小天使,什么都能打听。

    出于恶作剧心理,潸潸红着脸回她:“你家那位叶总呢,多大多长?”

    洛丝蓝歪在沙发上坏坏的眨眼:“他?20.5厘米,我量过。”

    潸潸一口水差点噎死,原来是个欧码!

    “江逾白这个人从不近女色,大家都说他不是喜欢男人就是那里不行,不过现在看来都是传闻呀,何潸潸我跟你说呀,这些男人他们有很多有怪癖的,比如我们家老二,啊呸,这个时候说老二都让我想到那玩意儿,就沈彻,他其实就有毛病,只能对着一个女人硬。”

    潸潸真是涨姿势了,洛丝蓝怎么什么都能说,背地里讨论哥哥举不举这也太禁忌了。

    洛丝蓝把手里的东西递给潸潸,“送你的,昨天你们用没用?”

    潸潸接过袋子打开一看,直接给扔了,原来这一袋子全是成人用品,从套套到跳蛋,皮鞭蜡油小手铐,无一不全。

    “你拿走,谁要这个。”潸潸羞得脸都红了,她真不能想象洛丝蓝拎着这个走街串巷老半天。

    “干嘛不要呀,这就是情趣,好了,我走了,不要告诉江逾白我来过。”洛丝蓝立闪,屋里留下潸潸一个人盯着那个充满禁忌的袋子。

    她想起昨天她带来的袋子还随便扔在沙发上,忙过去找出来打开,这个里面的东西没那么恐怖,全是衣服,潸潸用手拎了一件,是超短超紧身的的学生装,她马上又放回去,全塞到一个袋子里准备扔掉。

    忽然,门口传来声音,江逾白在玄关喊:“潸潸,我回来了。”

    “啊,知道了。”潸潸大声应着,手里的东西却不知道该放哪里,她一着急,随手塞在沙发的抱枕后面。

    江逾白先到厨房把自己买的饺子放下,然后就看到潸潸一脸红晕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就随便问了一句:“干嘛呢,神秘兮兮的样子。”

    “嗯,没什么。”潸潸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眼神却游离不安。

    江逾白去房间换衣服,出来的时候还见潸潸在那儿傻站着,他吸了吸鼻子:“洛丝蓝又来了?”

    “没。”潸潸迅速否定,可看到江逾白皱起眉头,就马上改口,“来了,就一会儿又走了。”

    “一天到晚老往我们家跑干什么?弄得一屋子都是她的香水味儿。”

    潸潸也不知道为什么,索性闭嘴不说话。

    江逾白走过去从后面把潸潸搂住,下巴垫在她肩膀上,贴着她的耳朵低声问:“我走了就在家一直睡?做梦有没有梦到我?”

    潸潸把玩着他在自己腰间的手指,轻声说:“好了,别闹了,我们吃饭吧,我饿了。”

    “嗯,洗洗手去,我去买的饺子,三鲜馅儿的,听说特好吃。”

    潸潸心不在焉的往洗手间里,她后头看看江逾白,希望他不要注意到沙发。

    江逾白刚想去餐厅,忽然手机响了,他忙接起来,是资源局的领导找他谈事情,他就在沙发上坐下来,跟对方长篇大论起来,估计是一天也累了,顺势就躺在了抱枕上。

    潸潸僵在原地,啊,为什么会那么巧?

    江逾白觉得硌的慌,他一边打电话一边在抱枕底下摸索,很快就给他拖出个袋子,他随手扔在了茶几上。

    潸潸松了口气,她慢慢的接近,企图把袋子拿走。

    江逾白忽然坐起来,他的手指曲起一下下敲打着桌子,随后就敲在袋子上。

    估计是某个少儿不宜的东西戳着他手了,他皱皱眉,伸手就要打开袋子。

    潸潸几乎是飞奔而来,她的上半身趴在江逾白大腿上,胳膊把袋子紧紧的压住,“这是我要扔的垃圾,给我吧。”

    江逾白对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继续和电话里的人说话,但是手却从桌子改到潸潸的屁股上。

    潸潸不敢动,紧紧压着她的包,任凭江逾白的手在她屁股上像揉面团儿一样抓来抓去。

    也不知道江大流氓抓在她哪儿,潸潸发出一声尖叫,想到江逾白还在打电话,她马上用手捂住嘴。

    因为她手拿的太急,桌子上的东西给她一巴掌打翻,哗啦啦倒了满地。

    世界瞬间安静了!

    江逾白冷静的勾起一件黑色透明网纱睡衣,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潸潸。

    潸潸狼狈的从他膝盖上爬起来,把五颜六色的那些器具收拾好,衣服也团成团装好,只剩了他手上的最后一件。

    江逾白跟电话那边的人说了有事先挂了,然后把睡衣勾到潸潸眼前晃了晃。

    潸潸伸手去抢,江逾白却迅速拿开藏在身后,他笑的有些邪气,“你今晚打算穿这个吗?”

    “不是,坚决不是,你想多了。”

    江逾白啧了一声,把衣服又拿出里摆弄,“穿这个应该配上那个黑色的吊带袜吧?”

    潸潸再次去抢,“不用想,你穿不上。”

    江逾白把衣服放在潸潸身上比量:“怎么会,你穿肯定合适,紧一点也没有关系,要不你现在就换上?”

    潸潸都快哭了,“其实这是个误会。”

    江逾白根本就不接她的茬儿:“或许你要穿那身女仆装,一会儿穿着去洗碗好不好?”

    潸潸真的要哭了,她破罐子破摔的扑过去,“我不穿,我什么都不穿,你快给我。”

    “什么都不穿呀!”江逾白尾音拖的老长,眼睛里火苗闪烁。

    “江逾白,能不能别玩了。东西不是我的,洛丝蓝拿来说送我们的礼物,我明天就给她送回去。”

    虽然对那些奇奇怪怪的器具江逾白一点都不敢兴趣,哪个假的能比上他真的好使,但是这些衣服却非常和他的心意,脑子里已经出现潸潸穿各种衣服和自己翻滚的场景,小小白马上变身硬汉,特别的威猛。

    把人按住坐在腿上,江逾白故意碰了碰她:“怎么办,他又想要了。”

    潸潸简直想要问候洛丝蓝全家,学雷锋学的真特么到家,她欲哭无泪的和小小白保持距离,“能不能等一会儿,起码先填饱肚子。”

    江逾白其实就是吓唬吓唬她,他没那么禽兽,中午走的时候虽然又给她上了一次药,但是从她别别扭扭的走路姿势就看出还是不舒服,在她额头亲了一下,江逾白说:“今天就饶了你,明儿加倍补上。还有,东西人家送给你就收好,以后一件件穿给我看。”

    潸潸红着脸捏捏他的手指,算是无条件对大资本家投降。

    江逾白低笑,拉着她去吃饭。

    吃完饭,潸潸去洗碗,江逾白从后头抱住她,手指包拢她的浑圆,用力捏了捏。

    潸潸手上沾着洗洁精的泡沫去打他的手,“老实点儿。”

    江逾白一口口啃着她白腻香滑的脖子,轻声说:“潸潸,知道我今天为什么回来晚吗?”

    “忙呗,难道你去*了。”潸潸给他亲的浑身发酥,还能好好洗个碗吗?

    “一个朋友从国外回来了我去见了见,潸潸,他是个很有名气的心理医生。”

    潸潸一下子僵住,手里的碗滑到洗碗槽里,江逾白紧紧扣住她的手,一下下磨擦安慰着:“去看看吧,别让我为你担心。那天沈誉告诉我你有点不对劲我就开始担心,再次遭遇过大的打击会让你的心理防线垮掉,所以我才连夜赶回来。潸潸,就算是为了我,去一次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江逾白的抚慰起了作用,潸潸僵硬的四肢渐渐松弛下来,她艰难的点了点头。

    江逾白高兴的亲了她一下,“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

    第二天,潸潸很早就起*收拾好,但是江逾白发现她很紧张,不停的上厕所。

    在车里,江逾白握着她的手,一个个指头给她按摩捋平,“潸潸,不用怕,没有当你是精神病,这只是普通的减压方式,和许博士聊聊,你会轻松的多。”

    潸潸机械点头,手却抓的更紧。

    车子在一幢大楼停下,这里看外表和那些办公室没有什么不一样,可进了26楼的“许斐然博士心理咨询工作室”感觉就完全变了。

    这里环境很幽静,绿色的植物随意点缀着,许博士的办公桌上还放在一大束野姜花,雪白的花朵晶莹芬芳,配着翠绿的长梗,是一种让人心安的搭配。

    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男人从桌子后面抬起头,出人意外的很年轻,他模样清秀斯文儒雅,可是镜片后的眼睛却有着能洞穿人心的深沉。

    江逾白对他点点头,“斐然,这是何潸潸,我太太。”

    许博士站起来和潸潸握了手,随后就让她坐在椅子上。

    他对江逾白点点头,江逾白手在潸潸肩膀上按了一下,然后出去。

    许博士等江逾白关上门,然后眼睛含笑看着潸潸:“江太太,不要紧张,就当成寻常聊天,我们现在开始吧。

    作者有话说:吃到了,吃到了,你们看懂了吗?现在就这个尺度,请原谅我又小又短0.01毫米。关于裙板的问题现在还写不了,最近有点忙而且颈椎又罢工,等什么时候有空写了会通知大家。最后问题来了,关于早上喝牛奶那段儿,老白舔人家嘴角的牛奶然后说了什么,说了什么,你们猜,猜,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