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16）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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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告创意和主演的合同很快就签定，armani方面决定完全接受顾时的全部创意细节，不作改动。这部广告中还有一个摇滚女郎，本来可以用现成的李筝筝，正好罗泉用她也算比较顺手，但罗泉和linda商量了一下之后还是决定放弃李筝筝，选用欧美女星，具体人选待定。
选谁不重要，顾时只知道自己这一步走得很漂亮，这就够了。
当然了，阿玛尼最后的选角终究还是令顾时不能再满意了——geller，被亲切称为cg的欧洲小天后，素来都是性感美艳的女神形象，一线中的一线，绝对捧人，也绝对配得上顾时上一世影帝的身价。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拍广告，读剧本。顾时在《乱世佳人》中饰演的男四号是女主角的柔术老师，顾时记得上一世周桓为了演好那几个柔术片段天天泡在舞蹈室里跑步跳舞开柔韧，挥汗如雨。这一世，顾时比他更努力，努力到ricky中午拎着外卖盒子来探望时，在舞蹈室门口就看见了他早上送来的——让顾时拎回宿舍和室友们一起分享的四人份早餐，此刻却全部变成了空盒，竟然被某人自己包圆了！ricky回忆了一下三明治里厚厚的芝士和培根片，再默默地把热量乘了个四，立马整个人都不好了，气得心砰砰直跳，生怕自己进门看见一头小猪。却没想到，推开门后他只看见了把自己折成诡异弧度的顾时，镜子里照出来的小脸，好像比昨天晚上看见的又尖了。
怎么就这么拼呐。ricky一下子就心疼了，却依旧有些嘴硬地抱怨：“吃那么多东西还能弯下去吗？”
顾时早就把自己逼在虚脱的边缘了，救世主ricky一现身，在他眼里简直自带了天使光环。他手扶着自己的腰将弯到头顶的腿一点一点挪下去，直到整个人终于大字型平摊在地上。
“我练了舞消化了才开始的。”
顾时的声音非常低弱，他闭上眼，听着自己耳朵里有心脏跳动的声音——砰、砰、砰，一下一下，那么有力，那么稳。
休息了好一会，顾时才从地上坐起来，拽过来ricky放在地上的便当盒打开开吃。ricky还是像上一世那么烦人，顾时明明要了肘子，却硬是被这个不讲道理的经纪人换成了西兰花山药小炒肉，简直神烦。
顾时默默琢磨着，应该去系统商店里翻一翻，看看有没有诸如“听话药水”这种神器，给ricky灌下去。
其实ricky这次来不仅带来了午饭，还带来了一个消息：“南总今晚找咱们两个吃饭。”
顾时面无表情地将嘴里的西兰花嚼碎了咽下去，灌了一口水，才点头说道：“行啊。”
这一个月忙着应付丛天啸和周桓，其实他已经快要把南颢宸这个人抛到脑袋后头了。这时候南颢宸找他吃饭，又是叫了ricky一起，大概是要谈公事了。
其实也不算突兀，一个礼拜前《尘封的秘密》火热发行，比单曲先火起来的竟然是一部mv。发行当天ricky通知顾时开通某浪微博，加了官方认证后，一个小时粉丝数破万，截止到当天夜里12点，粉丝数破五十万。
张思和的粉丝们被顾时这匹杀出来的黑马迷得神志不清，就连一些不喜欢张思和的人都开始“冲这部mv对张思和黑转粉，对顾时路人转脑残粉”。微博广场上“张思和&顾时4ever”高居热门话题第一位长达五天。ricky不愧为金牌经纪人，立刻安排人在某论坛放出了顾时当时在乐藤竞选mv角色的一段视频，完全素颜碾压，完全帝范加身，贴吧里立刻为顾时盖起了高楼，顾时当日总结的关键词“成全”一下子火遍了网络。据说当下最能撑b格的一句情话就是：是我对你的成全，还是你成全了我的成全。
就连顾时自己的小遗憾，都被弥补了。和上一世一样的职业影评人热议中，顾时终于找到了赵霆纬的身影。
赵霆纬给的评价是：顾时和美人擦身过那一瞬间表现出的不冷静，处理得很好。如此，这个人物才算完整了。
顾时看到后捧着手机滚到床上，重生以来第一次开心得合不拢嘴。
重生将近两个月里埋下的铺垫仿佛在一夜间全部收了回来，生怕顾时火的不够彻底似的，三天前cctv模特大赛北京赛区一百进十决赛现场，许心灿创造了十评委亮十分的双十传奇。《民国秘事》群演的事情又被翻出来炒了一把，电影官方趁机改了电影海报，将顾时和许心灿这两个群演也放在了海报上主角后的一个角落。虽然不是很显眼，但也足够破格了，有心人总能找得到。于是这部上一世票房惨淡到欲哭无泪的电影线上预售成绩已经超越了同档期某大片。
这还只是走红的外部效应，走红的内部效应便是，乐藤练习生的宿舍里，已经贴满了顾时的海报。“像顾时哥一样踏实。”已经成为了小菜鸟们每天早上晨跑前必要一起喊的口号。
而顾时，也在今天傍晚终于等到了丛天啸的那条短信：你已经红了，再住练习生宿舍不好。找房子太麻烦，搬过来和我住吧。
顾时停下舞蹈音乐，看着手机屏幕足足十秒钟，而后快速回复：是应该搬出来，不过还是想住回自己公寓。
丛天啸：怎么？
顾时：您别多心，只是我不想太操之过急。
丛天啸：好吧，晚上我派司机去接你，来我家吃饭。
顾时：好。
结果到了晚上，出现在丛天啸那座豪宅里的，却是顾时，和——周桓。
丛天啸从屋子里面走出来，看见门口的两个人，面上的惊讶一闪而过，紧接着便是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晚餐由丛天啸家里的大厨烹饪，极尽奢侈。周桓一开始略有拘谨，三杯红酒下肚后，便已和丛天啸谈笑开了。顾时借上厕所的由头离开，一个人在卫生间里看存在手机里的台词，半小时后再出来，客厅里的水晶灯已经熄了，只剩下一圈光线暧昧的牛角灯。丛天啸微醺着躺在沙发上，袜子脱了，两只脚塞在周桓的衣服里，任由周桓给他暖着。
“顾时，”丛天啸迷迷糊糊地看见了顾时，笑了，招手：“你快过来。”
顾时听话地走过去，坐在茶几上，刻意没有让丛天啸碰到自己。
“我原来不知道，你还有这样的心思，你当真是让我惊喜啊。”丛天啸声音都是浓浓的酒醉味，他笑了一声，脚在周桓衣服里踹了踹：“你够清高，你这朋友——”丛天啸低头看了一眼周桓，哈哈笑了一声：“够媚的。你俩在一起，口味刚刚好。”
“丛总，您喝多了。”
“我没喝多。”丛天啸伸手摸了摸顾时光滑的脸，这一次，顾时强忍着心中的不适，没有躲开。
“下次有好本子，你是男一，你朋友是男二，怎么样。”
顾时没有说话。只是一直不出声的周桓，伸出手给丛天啸揉腿，越揉着，越往腿根去。丛天啸大笑两声，一下子从沙发上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一把揽住周桓，另一只手就要去揽顾时。
“来吧来吧，你们两个一起来，我的床可宽敞了。”
顾时点头，刚一个转身间，兜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丛总，不好意思。”顾时顺势退远了两步，拿起手机听电话。
“ricky哥，有事吗？——噢，好，我知道了，马上就赶过去。”
顾时放下电话，有些歉意地看了一下丛天啸：“不好意思丛总，张思和经纪人说mv剪辑出了点问题，需要我立刻过去一下。”
“mv剪辑出问题，现在也晚了，要你去干什么。”丛天啸皱眉，极大的不满。
“是啊。”顾时叹了口气，他看了一眼在丛天啸怀里的周桓，目露懊丧和遗憾。“张思和不签公司，只能是他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呗。”
丛天啸仔细品味着顾时眼里那丝被人扰了好事的不甘心，促狭地一笑，拍了一把顾时：“行了，你去吧，把你朋友给我留下就行了。”
“是，丛总，那周桓就交给您了。”顾时说着，瞟了一眼靠在丛天啸怀里满眼媚态的周桓，那样的神情，和上一世两人苟且被他撞破时，一模一样。
只是这一世，是他自己把周桓带进了丛天啸怀里。
“你去吧，来日方长。”丛天啸挥了挥手，之后便搂着周桓摇摇摆摆地上楼去了。
顾时走出别墅区没几步，就看见了那辆熟悉的ricky的私家车。顾时上车坐进副驾驶，“ricky哥，时间把握得刚刚好。”
ricky用鼻子嗤了一声，对顾时这种用自己的清白冒险的方式非常不满，却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没真出事吧？”
“没有，怎么可能。”顾时抽出湿巾擦刚才丛天啸碰过的脸，又打开车窗吹风。事实上，除了在卫生间给ricky打了电话让他来接人之外，他还从系统商店里买了双人份的幻觉胶囊，只等着万一ricky误了时机就在最后灌丛天啸和周桓吃进去。
“人送进去了？”
“嗯。”顾时冷笑一声：“周桓自己也真争气，半个小时就为自己挣了个风光无限的好前程，比我想象的还要迅速。”
ricky沉默了一会，之后低声说：“你既然要踩他，何必先捧他。”
“我不是要踩他。”顾时的声音淡淡的，却透出无比的清冷和坚决：“我是要他从山巅上摔下万丈悬崖。他，丛天啸，一个都跑不了。”
ricky的表情扭曲了一会，车厢里的气氛一下子有些尴尬，过了好一会，某脑洞极大的经纪人打开了音乐，跟着某音响里的非主流歌手撕心裂肺地唱：“伤不起真的伤不起！！”
顾时默默地捂住了耳朵。
这得是夺大仇啊。ricky在余光里瞟了一眼某外表无害实则杀人不见血的腹黑帝，更加声嘶力竭地吼了起来。
顾时别过脸去，脸上却慢慢地溢起一丝笑意。
冷面经纪人ricky只有在真的把一个人当成家人后，才会表现出如此脱线无厘头的一面。上一世他拥有的那些东西、那些人，这一世，终于慢慢地都回到了他的身边。
黑色奔驰开出了郊区，一路向市区里最繁华的地带而去。一个半小时后，某环境清雅的酒店包厢里，顾时和ricky见到了那个已经默默等了一晚上的南总。
“你还记得我和你约的时间是几点吗？”南颢宸的面色，非常不善。
“我和您说过要先办点私事呀。”顾时一脸无辜，ricky只好在旁边一声不出，默默地旁观顾时一个人吸引南*oss的火力。
“喝什么！”南颢宸黑着脸问，一边却非常不客气地从酒柜里挑了自己爱喝的红酒打开，交给服务员拿去醒酒。
顾时的心情非常好似的，他一点也不在意南颢宸外强中干的黑脸，“南总，我刚才一不小心又用张思和当了下挡箭牌。”
南颢宸脸色更黑：“你又说什么了。”
“也没什么，”顾时叹了口气：“我说张思和的mv剪辑上出了点问题，john紧急找我。”
南颢宸黑着脸看顾时，眼神里简直就像武侠片里刷刷刷闪过的白刀片，顾时喝了一口服务员刚好递上来的红酒，狡黠地笑了：“扳倒丛天啸，对您的好处也是大大的呀，您得配合我。”
南颢宸哼了一声，默默地掏出手机给张思和的经纪人发短信。
“mv剪辑出问题了，你紧急找了顾时。”
john回得很快：“啊？南总，这没有的事啊。”
“蠢货。”
“噢，不好意思南总，明白了。”
另一边john心有余悸地放下手机，默默哀悼自家宝贝大牌又一次被人当了把幌子。
广告创意和主演的合同很快就签定，armani方面决定完全接受顾时的全部创意细节，不作改动。这部广告中还有一个摇滚女郎，本来可以用现成的李筝筝，正好罗泉用她也算比较顺手，但罗泉和linda商量了一下之后还是决定放弃李筝筝，选用欧美女星，具体人选待定。
选谁不重要，顾时只知道自己这一步走得很漂亮，这就够了。
当然了，阿玛尼最后的选角终究还是令顾时不能再满意了——geller，被亲切称为cg的欧洲小天后，素来都是性感美艳的女神形象，一线中的一线，绝对捧人，也绝对配得上顾时上一世影帝的身价。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拍广告，读剧本。顾时在《乱世佳人》中饰演的男四号是女主角的柔术老师，顾时记得上一世周桓为了演好那几个柔术片段天天泡在舞蹈室里跑步跳舞开柔韧，挥汗如雨。这一世，顾时比他更努力，努力到ricky中午拎着外卖盒子来探望时，在舞蹈室门口就看见了他早上送来的——让顾时拎回宿舍和室友们一起分享的四人份早餐，此刻却全部变成了空盒，竟然被某人自己包圆了！ricky回忆了一下三明治里厚厚的芝士和培根片，再默默地把热量乘了个四，立马整个人都不好了，气得心砰砰直跳，生怕自己进门看见一头小猪。却没想到，推开门后他只看见了把自己折成诡异弧度的顾时，镜子里照出来的小脸，好像比昨天晚上看见的又尖了。
怎么就这么拼呐。ricky一下子就心疼了，却依旧有些嘴硬地抱怨：“吃那么多东西还能弯下去吗？”
顾时早就把自己逼在虚脱的边缘了，救世主ricky一现身，在他眼里简直自带了天使光环。他手扶着自己的腰将弯到头顶的腿一点一点挪下去，直到整个人终于大字型平摊在地上。
“我练了舞消化了才开始的。”
顾时的声音非常低弱，他闭上眼，听着自己耳朵里有心脏跳动的声音——砰、砰、砰，一下一下，那么有力，那么稳。
休息了好一会，顾时才从地上坐起来，拽过来ricky放在地上的便当盒打开开吃。ricky还是像上一世那么烦人，顾时明明要了肘子，却硬是被这个不讲道理的经纪人换成了西兰花山药小炒肉，简直神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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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ricky这次来不仅带来了午饭，还带来了一个消息：“南总今晚找咱们两个吃饭。”
顾时面无表情地将嘴里的西兰花嚼碎了咽下去，灌了一口水，才点头说道：“行啊。”
这一个月忙着应付丛天啸和周桓，其实他已经快要把南颢宸这个人抛到脑袋后头了。这时候南颢宸找他吃饭，又是叫了ricky一起，大概是要谈公事了。
其实也不算突兀，一个礼拜前《尘封的秘密》火热发行，比单曲先火起来的竟然是一部mv。发行当天ricky通知顾时开通某浪微博，加了官方认证后，一个小时粉丝数破万，截止到当天夜里12点，粉丝数破五十万。
张思和的粉丝们被顾时这匹杀出来的黑马迷得神志不清，就连一些不喜欢张思和的人都开始“冲这部mv对张思和黑转粉，对顾时路人转脑残粉”。微博广场上“张思和&顾时4ever”高居热门话题第一位长达五天。ricky不愧为金牌经纪人，立刻安排人在某论坛放出了顾时当时在乐藤竞选mv角色的一段视频，完全素颜碾压，完全帝范加身，贴吧里立刻为顾时盖起了高楼，顾时当日总结的关键词“成全”一下子火遍了网络。据说当下最能撑b格的一句情话就是：是我对你的成全，还是你成全了我的成全。
就连顾时自己的小遗憾，都被弥补了。和上一世一样的职业影评人热议中，顾时终于找到了赵霆纬的身影。
赵霆纬给的评价是：顾时和美人擦身过那一瞬间表现出的不冷静，处理得很好。如此，这个人物才算完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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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只是走红的外部效应，走红的内部效应便是，乐藤练习生的宿舍里，已经贴满了顾时的海报。“像顾时哥一样踏实。”已经成为了小菜鸟们每天早上晨跑前必要一起喊的口号。
而顾时，也在今天傍晚终于等到了丛天啸的那条短信：你已经红了，再住练习生宿舍不好。找房子太麻烦，搬过来和我住吧。
顾时停下舞蹈音乐，看着手机屏幕足足十秒钟，而后快速回复：是应该搬出来，不过还是想住回自己公寓。
丛天啸：怎么？
顾时：您别多心，只是我不想太操之过急。
丛天啸：好吧，晚上我派司机去接你，来我家吃饭。
顾时：好。
结果到了晚上，出现在丛天啸那座豪宅里的，却是顾时，和——周桓。
丛天啸从屋子里面走出来，看见门口的两个人，面上的惊讶一闪而过，紧接着便是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晚餐由丛天啸家里的大厨烹饪，极尽奢侈。周桓一开始略有拘谨，三杯红酒下肚后，便已和丛天啸谈笑开了。顾时借上厕所的由头离开，一个人在卫生间里看存在手机里的台词，半小时后再出来，客厅里的水晶灯已经熄了，只剩下一圈光线暧昧的牛角灯。丛天啸微醺着躺在沙发上，袜子脱了，两只脚塞在周桓的衣服里，任由周桓给他暖着。
“顾时，”丛天啸迷迷糊糊地看见了顾时，笑了，招手：“你快过来。”
顾时听话地走过去，坐在茶几上，刻意没有让丛天啸碰到自己。
“我原来不知道，你还有这样的心思，你当真是让我惊喜啊。”丛天啸声音都是浓浓的酒醉味，他笑了一声，脚在周桓衣服里踹了踹：“你够清高，你这朋友——”丛天啸低头看了一眼周桓，哈哈笑了一声：“够媚的。你俩在一起，口味刚刚好。”
“丛总，您喝多了。”
“我没喝多。”丛天啸伸手摸了摸顾时光滑的脸，这一次，顾时强忍着心中的不适，没有躲开。
“下次有好本子，你是男一，你朋友是男二，怎么样。”
顾时没有说话。只是一直不出声的周桓，伸出手给丛天啸揉腿，越揉着，越往腿根去。丛天啸大笑两声，一下子从沙发上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一把揽住周桓，另一只手就要去揽顾时。
“来吧来吧，你们两个一起来，我的床可宽敞了。”
顾时点头，刚一个转身间，兜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丛总，不好意思。”顾时顺势退远了两步，拿起手机听电话。
“ricky哥，有事吗？——噢，好，我知道了，马上就赶过去。”
顾时放下电话，有些歉意地看了一下丛天啸：“不好意思丛总，张思和经纪人说mv剪辑出了点问题，需要我立刻过去一下。”
“mv剪辑出问题，现在也晚了，要你去干什么。”丛天啸皱眉，极大的不满。
“是啊。”顾时叹了口气，他看了一眼在丛天啸怀里的周桓，目露懊丧和遗憾。“张思和不签公司，只能是他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呗。”
丛天啸仔细品味着顾时眼里那丝被人扰了好事的不甘心，促狭地一笑，拍了一把顾时：“行了，你去吧，把你朋友给我留下就行了。”
“是，丛总，那周桓就交给您了。”顾时说着，瞟了一眼靠在丛天啸怀里满眼媚态的周桓，那样的神情，和上一世两人苟且被他撞破时，一模一样。
只是这一世，是他自己把周桓带进了丛天啸怀里。
“你去吧，来日方长。”丛天啸挥了挥手，之后便搂着周桓摇摇摆摆地上楼去了。
顾时走出别墅区没几步，就看见了那辆熟悉的ricky的私家车。顾时上车坐进副驾驶，“ricky哥，时间把握得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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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怎么可能。”顾时抽出湿巾擦刚才丛天啸碰过的脸，又打开车窗吹风。事实上，除了在卫生间给ricky打了电话让他来接人之外，他还从系统商店里买了双人份的幻觉胶囊，只等着万一ricky误了时机就在最后灌丛天啸和周桓吃进去。
“人送进去了？”
“嗯。”顾时冷笑一声：“周桓自己也真争气，半个小时就为自己挣了个风光无限的好前程，比我想象的还要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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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要踩他。”顾时的声音淡淡的，却透出无比的清冷和坚决：“我是要他从山巅上摔下万丈悬崖。他，丛天啸，一个都跑不了。”
ricky的表情扭曲了一会，车厢里的气氛一下子有些尴尬，过了好一会，某脑洞极大的经纪人打开了音乐，跟着某音响里的非主流歌手撕心裂肺地唱：“伤不起真的伤不起！！”
顾时默默地捂住了耳朵。
这得是夺大仇啊。ricky在余光里瞟了一眼某外表无害实则杀人不见血的腹黑帝，更加声嘶力竭地吼了起来。
顾时别过脸去，脸上却慢慢地溢起一丝笑意。
冷面经纪人ricky只有在真的把一个人当成家人后，才会表现出如此脱线无厘头的一面。上一世他拥有的那些东西、那些人，这一世，终于慢慢地都回到了他的身边。
黑色奔驰开出了郊区，一路向市区里最繁华的地带而去。一个半小时后，某环境清雅的酒店包厢里，顾时和ricky见到了那个已经默默等了一晚上的南总。
“你还记得我和你约的时间是几点吗？”南颢宸的面色，非常不善。
“我和您说过要先办点私事呀。”顾时一脸无辜，ricky只好在旁边一声不出，默默地旁观顾时一个人吸引南*oss的火力。
“喝什么！”南颢宸黑着脸问，一边却非常不客气地从酒柜里挑了自己爱喝的红酒打开，交给服务员拿去醒酒。
顾时的心情非常好似的，他一点也不在意南颢宸外强中干的黑脸，“南总，我刚才一不小心又用张思和当了下挡箭牌。”
南颢宸脸色更黑：“你又说什么了。”
“也没什么，”顾时叹了口气：“我说张思和的mv剪辑上出了点问题，john紧急找我。”
南颢宸黑着脸看顾时，眼神里简直就像武侠片里刷刷刷闪过的白刀片，顾时喝了一口服务员刚好递上来的红酒，狡黠地笑了：“扳倒丛天啸，对您的好处也是大大的呀，您得配合我。”
南颢宸哼了一声，默默地掏出手机给张思和的经纪人发短信。
“mv剪辑出问题了，你紧急找了顾时。”
john回得很快：“啊？南总，这没有的事啊。”
“蠢货。”
“噢，不好意思南总，明白了。”
另一边john心有余悸地放下手机，默默哀悼自家宝贝大牌又一次被人当了把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