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追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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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跑车发动机的轰鸣声响彻了整个街道。不过现在还在上班时间，没什么人在意。
“狼哥，我就叫你狼哥了！”老于站在酒馆门口喘着粗气，显然是刚刚跑了一路过来的。
老狼今天没在调酒，而是坐在了调酒台外侧的座位上，慢慢品尝着杯中的酒，闻言看向了门口的老于。
“怎么，打听好了？”他轻描淡写地说道，看不出有什么情绪。
“打，打听好了。”老于连忙说道，“我手上正好有货，为表诚意，先给你们一批？”
老于在听到弟兄们说HM是整个华东地下最大的古董收购集团，跟他们做生意最是安全稳固，绝对不会出问题，不会像以前那样被克扣或是黑吃黑。
所以在11月11号这天几乎是老杨刚刚开门他就跑来了生怕老狼提前离开，这笔生意做不成了。
“不急，不急。”老狼又喝了一口酒，向老于招了招手，“过来坐。”
老于乖乖听话坐在了老狼左手边的位置上。
只是当他环视一周，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老杨不在。
“老杨呢，去哪了？”老于问道。
“没什么，做了一个社会人该做的事情罢了。”老狼闻言冷哼了一下，转了转手上的钥匙，“这几天这个酒吧归我了。”
“好，好。”老于有点摸不着头脑，但是老狼不说他也不敢问。
“先说你那批货吧。”老狼把话题扯回正题，“大小几件，哪朝那代，什么底子，啥时候出的，以前怎么计价的。”
老于不敢怠慢，老老实实回答问题：“大件三件，中等五件，小件十一件，宋朝的货，两件木制，两件金器，其他都是瓷器，半个月前的货，以往向外喊就是差不多七十万左右。”
“这么多？”老狼有点苦恼，他本来想的最多也就十件，结果这老于生生提了快一倍。
“不多啦，狼哥，七十万真的不多了，要最开始拉一个鉴赏家入伙的时候我们要要到两百万呢！”老于一听老狼的话着急了，这价钱不能低了，再低亏本了都。
老狼用一种极其鄙夷的眼神瞅着老于，说道：“价格？你就是真要到两百万我们也能吃下。”
“那是？”老于呆了。
“量太多了。”老狼点了一根烟叼在嘴里，“十件，木的和金器放在里面，其他的挑一挑，我就收了，你要七十万也能给。”
这回轮到老于苦恼了。
“狼哥，不是我不想少量多次出，是我们租的仓库要到期了，但是手上没余钱续不上，一旦被老板开仓仓完了！”
“我他娘的，什么仓库，这么收费？”老狼惊了，烟差点都掉了，“一个月多少钱？实在不行我补上，到时候从货款里扣。”
“不是，不是这个问题狼哥。”老于脸皮抽了抽，“一个月一万五，主要是这批货实在出不去，咱哥几个没入账了。”
“不是，你们不存钱的啊。”老狼食指和中指夹着烟，用烟头指着老于。
“嘿，嘿嘿。”老于不好意思地摸着头。
“先去看货，看好了我看看给你把租金垫了。”老狼把烟叼回嘴里，猛吸了几口，然后把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拿起外套走出了酒馆。
老于连忙跟出来，帮着老狼把酒馆的卷帘门拉了下来。
“诶，老板，今天不开门了？”三个学生模样的男生打闹着走过来，个子最高的那个看酒馆卷帘门拉了下来，向老狼问道。
“啊，晚上八点之后来吧，今天下午有事。”老狼摆了摆手，跟着老于走了。
男生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
“怎么办，晚上咱们不是还要唱歌吗？”
“能怎么办，今天这酒是喝不上了。”
陈轩中午饭刚吃过就在附近转悠了，刚刚在街对面的咖啡厅里坐着的时候看见老于跑了过来就急忙联系罗宿。
“怎么样了？”罗宿急匆匆地赶来，骑着一辆共享单车。
“那，上车了。”陈轩遥遥指了一下从巷子里开出来的车，驾驶位是老于。
“怎么追？”罗宿问道。
“你没开车？”陈轩问道。
“我没车，公安局的配车不能开。”罗宿说道。
“时间不够了，我找个人帮忙追一下吧。”陈轩说着打开手机就发了一条消息。
“什么人，来得及吗？”罗宿问道。
“有他在就没什么来不来得及。”陈轩很自信，“走，扫辆车，我们自己先跟着。”
“好。”罗宿支起自己骑过来的车率先追了上去。
陈轩看了眼路口的红灯，还有30秒，自己也抓紧时间扫了辆车跟了上去。
“他开这么快，到前面肯定还等等红灯。”罗宿远远看着飞出去的老于的车说道。
“一等等一路？”陈轩几下跟了上来。
“对，这条路红绿灯多的一批，红灯还贼长，开的越快越要等。”罗宿笑着说道。
这时，陈轩的手机进来了一个电话，陈轩按了一下蓝牙耳机，接听。
“嗯，嗯，对，没错，好。”他这么应了几句，又把电话挂了，朝着前面的罗宿说道，“不用那么快了，有人跟上了，我这有定位，跟着走就行。”
“好。”罗宿点头道。
······
“感觉不对劲啊。”老于看着车上的仪表说道。
“怎么了？”老狼全程看着手机上常思明发来的注意事项，没留意情况。
“感觉车重了，好像是多了个人。”老于皱着眉说道。
“什么时候？”老狼收起了手机，开始观察车周围的情况。
“就刚刚车过减速带的时候。”老于说道，“后面刚刚过去了个学校，就那。”
老狼回头扫了一眼，没发现什么异常。但是对于老司机来说，车上多了一个百来斤的东西是很明显的，老于在这种时候不可能说谎。
“那是什么东西呢？”老狼把车内里里外外扫视了一遍，突然在后视镜里发现了两个骑着单车远远跟着的人影，感觉分外熟悉。
“先开快点，有人跟上来了。”老狼说道，“起的单车，往路口少的路上开。”
“好。”老于闻言，立马转向灯一打，走在了右侧车道，并在不久之后右转消失不见。
“右转路口少，可能跟不上了。”罗宿怔了怔，“看来是发现我们了。”
“怎么，为什么不是路线本身就得走那条路？”陈轩有点疑惑。
“有这个可能，但是我觉得是发现我们跟着了。”罗宿说道，“变道太仓促了，差点压线。”
“是吗。”陈轩看了眼左手手机上的定位，说道，“那我们就往前面走，如果他们是为了甩开我们选择了绕路，那就是说直走更近，我们先直走，看情况再靠过去。”
“嗯。”
“呜”
跑车发动机的轰鸣声响彻了整个街道。不过现在还在上班时间，没什么人在意。
“狼哥，我就叫你狼哥了！”老于站在酒馆门口喘着粗气，显然是刚刚跑了一路过来的。
老狼今天没在调酒，而是坐在了调酒台外侧的座位上，慢慢品尝着杯中的酒，闻言看向了门口的老于。
“怎么，打听好了？”他轻描淡写地说道，看不出有什么情绪。
“打，打听好了。”老于连忙说道，“我手上正好有货，为表诚意，先给你们一批？”
老于在听到弟兄们说HM是整个华东地下最大的古董收购集团，跟他们做生意最是安全稳固，绝对不会出问题，不会像以前那样被克扣或是黑吃黑。
所以在11月11号这天几乎是老杨刚刚开门他就跑来了生怕老狼提前离开，这笔生意做不成了。
“不急，不急。”老狼又喝了一口酒，向老于招了招手，“过来坐。”
老于乖乖听话坐在了老狼左手边的位置上。
只是当他环视一周，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老杨不在。
“老杨呢，去哪了？”老于问道。
“没什么，做了一个社会人该做的事情罢了。”老狼闻言冷哼了一下，转了转手上的钥匙，“这几天这个酒吧归我了。”
“好，好。”老于有点摸不着头脑，但是老狼不说他也不敢问。
“先说你那批货吧。”老狼把话题扯回正题，“大小几件，哪朝那代，什么底子，啥时候出的，以前怎么计价的。”
老于不敢怠慢，老老实实回答问题：“大件三件，中等五件，小件十一件，宋朝的货，两件木制，两件金器，其他都是瓷器，半个月前的货，以往向外喊就是差不多七十万左右。”
“这么多？”老狼有点苦恼，他本来想的最多也就十件，结果这老于生生提了快一倍。
“不多啦，狼哥，七十万真的不多了，要最开始拉一个鉴赏家入伙的时候我们要要到两百万呢！”老于一听老狼的话着急了，这价钱不能低了，再低亏本了都。
老狼用一种极其鄙夷的眼神瞅着老于，说道：“价格？你就是真要到两百万我们也能吃下。”
“那是？”老于呆了。
“量太多了。”老狼点了一根烟叼在嘴里，“十件，木的和金器放在里面，其他的挑一挑，我就收了，你要七十万也能给。”
这回轮到老于苦恼了。
“狼哥，不是我不想少量多次出，是我们租的仓库要到期了，但是手上没余钱续不上，一旦被老板开仓仓完了！”
“我他娘的，什么仓库，这么收费？”老狼惊了，烟差点都掉了，“一个月多少钱？实在不行我补上，到时候从货款里扣。”
“不是，不是这个问题狼哥。”老于脸皮抽了抽，“一个月一万五，主要是这批货实在出不去，咱哥几个没入账了。”
“不是，你们不存钱的啊。”老狼食指和中指夹着烟，用烟头指着老于。
“嘿，嘿嘿。”老于不好意思地摸着头。
“先去看货，看好了我看看给你把租金垫了。”老狼把烟叼回嘴里，猛吸了几口，然后把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拿起外套走出了酒馆。
老于连忙跟出来，帮着老狼把酒馆的卷帘门拉了下来。
“诶，老板，今天不开门了？”三个学生模样的男生打闹着走过来，个子最高的那个看酒馆卷帘门拉了下来，向老狼问道。
“啊，晚上八点之后来吧，今天下午有事。”老狼摆了摆手，跟着老于走了。
男生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
“怎么办，晚上咱们不是还要唱歌吗？”
“能怎么办，今天这酒是喝不上了。”
陈轩中午饭刚吃过就在附近转悠了，刚刚在街对面的咖啡厅里坐着的时候看见老于跑了过来就急忙联系罗宿。
“怎么样了？”罗宿急匆匆地赶来，骑着一辆共享单车。
“那，上车了。”陈轩遥遥指了一下从巷子里开出来的车，驾驶位是老于。
“怎么追？”罗宿问道。
“你没开车？”陈轩问道。
“我没车，公安局的配车不能开。”罗宿说道。
“时间不够了，我找个人帮忙追一下吧。”陈轩说着打开手机就发了一条消息。
“什么人，来得及吗？”罗宿问道。
“有他在就没什么来不来得及。”陈轩很自信，“走，扫辆车，我们自己先跟着。”
“好。”罗宿支起自己骑过来的车率先追了上去。
陈轩看了眼路口的红灯，还有30秒，自己也抓紧时间扫了辆车跟了上去。
“他开这么快，到前面肯定还等等红灯。”罗宿远远看着飞出去的老于的车说道。
“一等等一路？”陈轩几下跟了上来。
“对，这条路红绿灯多的一批，红灯还贼长，开的越快越要等。”罗宿笑着说道。
这时，陈轩的手机进来了一个电话，陈轩按了一下蓝牙耳机，接听。
“嗯，嗯，对，没错，好。”他这么应了几句，又把电话挂了，朝着前面的罗宿说道，“不用那么快了，有人跟上了，我这有定位，跟着走就行。”
“好。”罗宿点头道。
······
“感觉不对劲啊。”老于看着车上的仪表说道。
“怎么了？”老狼全程看着手机上常思明发来的注意事项，没留意情况。
“感觉车重了，好像是多了个人。”老于皱着眉说道。
“什么时候？”老狼收起了手机，开始观察车周围的情况。
“就刚刚车过减速带的时候。”老于说道，“后面刚刚过去了个学校，就那。”
老狼回头扫了一眼，没发现什么异常。但是对于老司机来说，车上多了一个百来斤的东西是很明显的，老于在这种时候不可能说谎。
“那是什么东西呢？”老狼把车内里里外外扫视了一遍，突然在后视镜里发现了两个骑着单车远远跟着的人影，感觉分外熟悉。
“先开快点，有人跟上来了。”老狼说道，“起的单车，往路口少的路上开。”
“好。”老于闻言，立马转向灯一打，走在了右侧车道，并在不久之后右转消失不见。
“右转路口少，可能跟不上了。”罗宿怔了怔，“看来是发现我们了。”
“怎么，为什么不是路线本身就得走那条路？”陈轩有点疑惑。
“有这个可能，但是我觉得是发现我们跟着了。”罗宿说道，“变道太仓促了，差点压线。”
“是吗。”陈轩看了眼左手手机上的定位，说道，“那我们就往前面走，如果他们是为了甩开我们选择了绕路，那就是说直走更近，我们先直走，看情况再靠过去。”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