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曹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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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车吧。”岗村的汽车停在一座看似普通的建筑外，这是一座老旧的三层洋楼，从外面看，占地却不小。门口处挂着“东亚政治研究所”的牌匾。岗村把证件和一张宪兵司令部的文件交给门岗的守卫，守卫仔细看了，又打了内线电话求证后，岗村和流量计的车才得以放行。
“这是什么地方？东亚政治研究所，好像没有听说过啊。”林杰看着院子里守卫并不薄弱，居然还有流动的巡查的警卫。
“告诉你吧，两个月前才成立的，将来我们可能会经常打交道。知道谁在这里吗？陈恭澍，军统上一任的上海站站长。想不到吧。”
“啊，这家伙关押在这里吗？”林杰惊讶地问岗村，自从陈恭澍被俘叛变，出卖了军统上海站以后，军统一直在查找他的落脚点，想除掉这个造成巨大损失的叛徒，没想到被关押在这不起眼的老旧建筑里。
“呵呵，林桑，陈恭澍已经是我们的合作对象，不能说是关押，他是自由的，这个东亚政治研究所也是他建立的，主要负责国际情报的分析研究，是不是和我们的工作有很大的关联，所以我才说以后会经常打交道的话嘛。”
······
“欢迎岗村少佐到来指导工作。来里面请。”在一间没有标识的办公室门口，林杰见到了传说中的陈恭澍，中等身材，普通人的样子，完全没有军统上海站站长的气势，要可能是因为投靠了日本人之后的改变吧。反正在林杰眼里没有什么特别的。
“呵呵，陈所长客气了，怎么样，这里还习惯吗？”岗村打着哈哈，大咧咧地坐下。林杰没有说话，也跟着坐在岗村的旁边。
“这位是？”陈恭澍见岗村身边跟着的年轻人也不客气地坐在沙发上，心中有点不满，开口问道。
“唉，忘了给陈所长介绍了，林杰，日中慈善福利院的院长，也是我特别情报调查室二科的科长。”岗村好像是刚刚想起来的样子。
“陈所长的大名是如雷贯耳啊。我是林杰，以后还靠陈所长多关照。”林杰这才重新站起来和陈恭澍握手。
“林院长真是年轻有为啊。请坐。”陈恭澍招呼两人坐下。
开始泡茶，说一些场面话，过了几分钟，看岗村没有主动开口的意思，陈恭澍不得不问了。“岗村少佐，今天你们不是专程来看我的吧？有什么事尽管开口。”
“呵呵，陈院长，不知道毛森这个人你熟不熟？”岗村终于进入了正题。
“毛森，不算熟，也就打过几次交道，怎么，岗村少佐对毛?感兴趣？”陈恭澍不明白岗村突然说起毛?来。
“哦，是这样，毛森正在宪兵队做客，不过他暂时对和我们大日本合作的事还有一些疑虑，我们今天来就是想请陈院长出面劝解一下。”岗村大话张口就来，好像毛?已经被日本人说动，只是还在犹豫，只差陈恭澍的最后一把火了。其实，岗村都还没有开始接触毛森。这么说只是要陈恭澍有信心而已，因为陈恭澍出卖了军统上海站之后，就开始装死，组建了这么个东亚政治研究所，整天呆在里面搞所谓的国际情报研究。不肯出力做具体的工作。
“啊，毛森在你们手里？”陈恭澍惊讶地看着岗村。毛?是什么人，没人比陈恭澍清楚了，上海周边可以说都是毛森的老窝，特别是杭州一带，更加是军统行动人员的补充基地，没想到这样一个重要的人物居然有落在日本人手里。
“呵呵，这没什么不可能的，大半个中国，甚至整个东亚都已经在大日本手里，所以我们更加希望有更加多的有识之士加入我们大日本主导的东亚共荣的事业中来。”岗村一个警察出身的特务说话居然越来越像一个政客了。
“哦，冈村少佐，我可以问一下毛森还在疑虑什么呢？合作的条件吗？这些我要不可能帮着答应啊，就算我答应了，毛森也不会相信吧，毕竟他的地位可不比我低。”陈恭澍是什么人，老牌特工了，岗村的话他半分都没有相信，肯定是日本人没有办法才来找他出面，就是让他这个前站长来动摇毛森的信念。毕竟有前人在，后人跟着投诚也就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吧？
“这个先不说，陈院长能不能跟我们详细说说毛森这个人的经历，还有爱好什么的，各方面都都详细说说。”岗村知道自己骗不了陈恭澍，开始说出了今天的主要目的，他就是来通过陈恭澍了解毛森的各种情况的，要策反一个人，首先就得了解这个人的过往，还有各种社会关系。
“好那我就给岗村少佐介绍一下这个毛森······”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陈恭澍被俘，为了保命出卖了军统上海站后，心中也有点后悔，他知道戴老板的手段，所以保住性命之后，死活不肯加入七十六号，而是跟日本人提出来开设现在这个研究所，专门从事国际情报研究。岗村要了解毛森的事情，陈恭澍不敢拒绝，只要不是和军统正面作对，陈恭澍还是会合作的。
“毛森和毛人凤的关系怎么样？还有和戴笠的关系也请陈所长详细说一下。”林杰在一边认真听着，时不时的要插嘴问一下。
“这么说吧，比我的关系要深。”陈恭澍直言不讳，这些他不说，日本人也可以从别的渠道得知。
······
“那好，今天就到这里吧，有需要的话，我们会再来请陈院长帮忙的。”岗村在陈恭澍说了半个小时后，在没有新的东西，开始重复之后，打断了陈恭澍，表示已经差不多了。
“好，希望我知道的这些对岗村少佐有帮助吧。”陈恭澍早就没有什么说的了，只是林杰有时候非得反复地问，他也只好重复地回答。
离开东亚政治研究所，在回去的路上，岗村问林杰：“怎么样，有没有思路。”
“按陈恭澍的介绍，毛森这个人不好对付，想要他合作机会不可能。”林杰实话实说。
“嗯，是啊，居然扛得过宪兵队的酷刑，而且经验丰富，是个难缠的对手。不过总有办法的，人嘛，当年的勇气也会随着地位的提高减少的，毛森要不一定还是几年前的毛森。”岗村就不会相信有人会不怕死的。包括他自己。
“现在我们能不能见到毛森，还是先谈一谈，看一下他怎么说？不到最后，还是不要动大刑的好，以免影响将来的合作，而且只要毛森在我们手里受到优待，他的旧部就会心存希望，军统上海站的成员基本上毛森的旧部，没有毛森的配合，张武就没有办法调动他的部下，一旦毛森出事反而会令毛?的旧部没有了希望，张武就可以更好地控制上海站，这对我们反而是不利的。”林杰从另一个角度帮岗村分析毛森的重要性，希望日本人不要对毛森动刑，林杰相信，只要不动刑，以毛森的丰富经验，是可以和日本人周旋到底的。
“你说的有有道理，对这个毛森的处理确实要谨慎。”岗村自己也没有什么好的想法，今天林杰出来，也是需要一个跟班而已，去找陈恭澍核实和对照一下基本情况。
“不过像陈恭澍这样的合作者可以多安排一些前去劝说，人终归是群居的，榜样的力量还是很大的。”
“好吧，一会我们现在见他一面，然后多安排一些现在和我们合作的前国民政府的人好好劝说他，老师也说过这种事急不来。走吧我们现在就去见识一番这个军统的大人物。”
······
迪士威路，岗村和林杰经过几道检查后，才见到了毛森，关押的并不是牢房，而是一间带有小会客室的套间。高个子，文质彬彬的，像一个老师。脸色如常，没有惊慌也没有焦虑，岗村和林杰进来的时候，正坐在小沙发上看着一本书，见到有人进来，还抬起头仔细地观察了两人一下，一点心虚的表现都没有。
“毛先生，这里的环境还习惯？”岗村带着林杰在毛森对面入座，微笑着开口问候。
“两位还没有自我介绍，我要不好打招呼啊。”毛森果然老道，一开口就要占据主动。
“毛先生，昨天我们见过的，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宪兵司令部的岗村少佐，我是少佐的下属林杰。很高兴能请到毛先生来这里做客。”林杰主动站出来，这本就是做下属的工作。
“说做客那就有点过了，这位岗村少佐先生，既然把我请来了，那你现在就可以说你们的用意了。”
“也没什么，就是想和毛先生谈一下合作罢了。”
“哦，我一个商人能和你们宪兵司令部有什么合作？”
“毛先生，那些话就不用多说了，陈纪廉都已经交代清楚了，军统上海站的行动总队长嘛，要不然也不会有这样的待遇，这可比三年前毛先生的待遇好得多了。”岗村的意思很明显的了，就是你毛森的身份已经不再是秘密，我们也给你应有的待遇了，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没必要兜来兜去的浪费时间。
“呵呵，确实比三年前待遇好多了。那你要应该知道你们的身份嗨不够级别和我谈。请回吧。”毛森有恃无恐地说。一点面子都没有给岗村。
“呵呵，毛先生真是太直接了，不过我们只是打前站，毛先生可以先说一说想法或者条件，我们也好回去汇报，这样下次才会有对等的人来和毛先生交谈不是。要是一点谈的诚意都没有，你毛先生可能就没有这样的待遇了。”林杰当然充当岗村的马前卒，开口威胁。
“那就换一种待遇吧，三年前我就尝过了，不知道现在有什么新花样。”毛森当然不会怕，无所谓地回应林杰的威胁。
“林桑，注意你说话的态度。”岗村适时呵斥林杰，自己站出来做好人。“毛先生，什么事都可以谈嘛，现在大环境可比三年前好得多，整个亚洲都已经在日本手里，正是有识之士加入共建大东亚的好时机，毕竟亚洲是亚洲人的地方，我们一起把百中人赶走不好吗？”
“冈村少佐说的没错，不过我还认为中国是中国人的地方，你们日本人也不应该来才对。”毛森直接怼了回来。
正在岗村还在想怎么反驳的时候，林杰突然结果话题：“毛先生可以降汉不降曹嘛。我觉得汪主席的国策才是中国的出路，你说呢？”
“这位小兄弟就不怕我身在曹营心在汉？”毛?看着岗村意味深长地挑拨。
“呵呵，毛先生可能不了解我，我还有另外一个身份，日中慈善福利院的院长，救助了陛下三百名的中国孤儿，我要在为中国人做事。而且这是在日本人朋友的帮助下才做到的。所以我才说汪主席的国策才是中国的出路。不如毛先生出来支持汪主席，在日本国的帮助下建立一个全新的中国，这样不失为一种美谈。”林杰说话非常的圆滑。
毛森眼神复杂地偷偷看了林杰一眼，低头没有说话。
“林桑说的不错，如果毛先生对我们日本有什么疑虑的话，可以支持汪主席嘛，这一点我们也是可以理解的。”岗村不失时机地补充了一句。
毛森也没有反驳，会客室里陷入了安静。等了一会林杰见气氛陷入了僵局，偷偷扯了一下岗村的衣角，开口说道：“岗村君，时间也差不多了，不如让毛先生先休息，在好好想想一下我们的建议。”
“好，那我们就不打扰了，毛先生还是要好好想一想，改天我再带一些毛先生的老朋友来看你。告辞了。”
······
“到了，下车吧。”岗村的汽车停在一座看似普通的建筑外，这是一座老旧的三层洋楼，从外面看，占地却不小。门口处挂着“东亚政治研究所”的牌匾。岗村把证件和一张宪兵司令部的文件交给门岗的守卫，守卫仔细看了，又打了内线电话求证后，岗村和流量计的车才得以放行。
“这是什么地方？东亚政治研究所，好像没有听说过啊。”林杰看着院子里守卫并不薄弱，居然还有流动的巡查的警卫。
“告诉你吧，两个月前才成立的，将来我们可能会经常打交道。知道谁在这里吗？陈恭澍，军统上一任的上海站站长。想不到吧。”
“啊，这家伙关押在这里吗？”林杰惊讶地问岗村，自从陈恭澍被俘叛变，出卖了军统上海站以后，军统一直在查找他的落脚点，想除掉这个造成巨大损失的叛徒，没想到被关押在这不起眼的老旧建筑里。
“呵呵，林桑，陈恭澍已经是我们的合作对象，不能说是关押，他是自由的，这个东亚政治研究所也是他建立的，主要负责国际情报的分析研究，是不是和我们的工作有很大的关联，所以我才说以后会经常打交道的话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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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岗村少佐到来指导工作。来里面请。”在一间没有标识的办公室门口，林杰见到了传说中的陈恭澍，中等身材，普通人的样子，完全没有军统上海站站长的气势，要可能是因为投靠了日本人之后的改变吧。反正在林杰眼里没有什么特别的。
“呵呵，陈所长客气了，怎么样，这里还习惯吗？”岗村打着哈哈，大咧咧地坐下。林杰没有说话，也跟着坐在岗村的旁边。
“这位是？”陈恭澍见岗村身边跟着的年轻人也不客气地坐在沙发上，心中有点不满，开口问道。
“唉，忘了给陈所长介绍了，林杰，日中慈善福利院的院长，也是我特别情报调查室二科的科长。”岗村好像是刚刚想起来的样子。
“陈所长的大名是如雷贯耳啊。我是林杰，以后还靠陈所长多关照。”林杰这才重新站起来和陈恭澍握手。
“林院长真是年轻有为啊。请坐。”陈恭澍招呼两人坐下。
开始泡茶，说一些场面话，过了几分钟，看岗村没有主动开口的意思，陈恭澍不得不问了。“岗村少佐，今天你们不是专程来看我的吧？有什么事尽管开口。”
“呵呵，陈院长，不知道毛森这个人你熟不熟？”岗村终于进入了正题。
“毛森，不算熟，也就打过几次交道，怎么，岗村少佐对毛?感兴趣？”陈恭澍不明白岗村突然说起毛?来。
“哦，是这样，毛森正在宪兵队做客，不过他暂时对和我们大日本合作的事还有一些疑虑，我们今天来就是想请陈院长出面劝解一下。”岗村大话张口就来，好像毛?已经被日本人说动，只是还在犹豫，只差陈恭澍的最后一把火了。其实，岗村都还没有开始接触毛森。这么说只是要陈恭澍有信心而已，因为陈恭澍出卖了军统上海站之后，就开始装死，组建了这么个东亚政治研究所，整天呆在里面搞所谓的国际情报研究。不肯出力做具体的工作。
“啊，毛森在你们手里？”陈恭澍惊讶地看着岗村。毛?是什么人，没人比陈恭澍清楚了，上海周边可以说都是毛森的老窝，特别是杭州一带，更加是军统行动人员的补充基地，没想到这样一个重要的人物居然有落在日本人手里。
“呵呵，这没什么不可能的，大半个中国，甚至整个东亚都已经在大日本手里，所以我们更加希望有更加多的有识之士加入我们大日本主导的东亚共荣的事业中来。”岗村一个警察出身的特务说话居然越来越像一个政客了。
“哦，冈村少佐，我可以问一下毛森还在疑虑什么呢？合作的条件吗？这些我要不可能帮着答应啊，就算我答应了，毛森也不会相信吧，毕竟他的地位可不比我低。”陈恭澍是什么人，老牌特工了，岗村的话他半分都没有相信，肯定是日本人没有办法才来找他出面，就是让他这个前站长来动摇毛森的信念。毕竟有前人在，后人跟着投诚也就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吧？
“这个先不说，陈院长能不能跟我们详细说说毛森这个人的经历，还有爱好什么的，各方面都都详细说说。”岗村知道自己骗不了陈恭澍，开始说出了今天的主要目的，他就是来通过陈恭澍了解毛森的各种情况的，要策反一个人，首先就得了解这个人的过往，还有各种社会关系。
“好那我就给岗村少佐介绍一下这个毛森······”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陈恭澍被俘，为了保命出卖了军统上海站后，心中也有点后悔，他知道戴老板的手段，所以保住性命之后，死活不肯加入七十六号，而是跟日本人提出来开设现在这个研究所，专门从事国际情报研究。岗村要了解毛森的事情，陈恭澍不敢拒绝，只要不是和军统正面作对，陈恭澍还是会合作的。
“毛森和毛人凤的关系怎么样？还有和戴笠的关系也请陈所长详细说一下。”林杰在一边认真听着，时不时的要插嘴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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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今天就到这里吧，有需要的话，我们会再来请陈院长帮忙的。”岗村在陈恭澍说了半个小时后，在没有新的东西，开始重复之后，打断了陈恭澍，表示已经差不多了。
“好，希望我知道的这些对岗村少佐有帮助吧。”陈恭澍早就没有什么说的了，只是林杰有时候非得反复地问，他也只好重复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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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陈恭澍的介绍，毛森这个人不好对付，想要他合作机会不可能。”林杰实话实说。
“嗯，是啊，居然扛得过宪兵队的酷刑，而且经验丰富，是个难缠的对手。不过总有办法的，人嘛，当年的勇气也会随着地位的提高减少的，毛森要不一定还是几年前的毛森。”岗村就不会相信有人会不怕死的。包括他自己。
“现在我们能不能见到毛森，还是先谈一谈，看一下他怎么说？不到最后，还是不要动大刑的好，以免影响将来的合作，而且只要毛森在我们手里受到优待，他的旧部就会心存希望，军统上海站的成员基本上毛森的旧部，没有毛森的配合，张武就没有办法调动他的部下，一旦毛森出事反而会令毛?的旧部没有了希望，张武就可以更好地控制上海站，这对我们反而是不利的。”林杰从另一个角度帮岗村分析毛森的重要性，希望日本人不要对毛森动刑，林杰相信，只要不动刑，以毛森的丰富经验，是可以和日本人周旋到底的。
“你说的有有道理，对这个毛森的处理确实要谨慎。”岗村自己也没有什么好的想法，今天林杰出来，也是需要一个跟班而已，去找陈恭澍核实和对照一下基本情况。
“不过像陈恭澍这样的合作者可以多安排一些前去劝说，人终归是群居的，榜样的力量还是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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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先生，昨天我们见过的，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宪兵司令部的岗村少佐，我是少佐的下属林杰。很高兴能请到毛先生来这里做客。”林杰主动站出来，这本就是做下属的工作。
“说做客那就有点过了，这位岗村少佐先生，既然把我请来了，那你现在就可以说你们的用意了。”
“也没什么，就是想和毛先生谈一下合作罢了。”
“哦，我一个商人能和你们宪兵司令部有什么合作？”
“毛先生，那些话就不用多说了，陈纪廉都已经交代清楚了，军统上海站的行动总队长嘛，要不然也不会有这样的待遇，这可比三年前毛先生的待遇好得多了。”岗村的意思很明显的了，就是你毛森的身份已经不再是秘密，我们也给你应有的待遇了，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没必要兜来兜去的浪费时间。
“呵呵，确实比三年前待遇好多了。那你要应该知道你们的身份嗨不够级别和我谈。请回吧。”毛森有恃无恐地说。一点面子都没有给岗村。
“呵呵，毛先生真是太直接了，不过我们只是打前站，毛先生可以先说一说想法或者条件，我们也好回去汇报，这样下次才会有对等的人来和毛先生交谈不是。要是一点谈的诚意都没有，你毛先生可能就没有这样的待遇了。”林杰当然充当岗村的马前卒，开口威胁。
“那就换一种待遇吧，三年前我就尝过了，不知道现在有什么新花样。”毛森当然不会怕，无所谓地回应林杰的威胁。
“林桑，注意你说话的态度。”岗村适时呵斥林杰，自己站出来做好人。“毛先生，什么事都可以谈嘛，现在大环境可比三年前好得多，整个亚洲都已经在日本手里，正是有识之士加入共建大东亚的好时机，毕竟亚洲是亚洲人的地方，我们一起把百中人赶走不好吗？”
“冈村少佐说的没错，不过我还认为中国是中国人的地方，你们日本人也不应该来才对。”毛森直接怼了回来。
正在岗村还在想怎么反驳的时候，林杰突然结果话题：“毛先生可以降汉不降曹嘛。我觉得汪主席的国策才是中国的出路，你说呢？”
“这位小兄弟就不怕我身在曹营心在汉？”毛?看着岗村意味深长地挑拨。
“呵呵，毛先生可能不了解我，我还有另外一个身份，日中慈善福利院的院长，救助了陛下三百名的中国孤儿，我要在为中国人做事。而且这是在日本人朋友的帮助下才做到的。所以我才说汪主席的国策才是中国的出路。不如毛先生出来支持汪主席，在日本国的帮助下建立一个全新的中国，这样不失为一种美谈。”林杰说话非常的圆滑。
毛森眼神复杂地偷偷看了林杰一眼，低头没有说话。
“林桑说的不错，如果毛先生对我们日本有什么疑虑的话，可以支持汪主席嘛，这一点我们也是可以理解的。”岗村不失时机地补充了一句。
毛森也没有反驳，会客室里陷入了安静。等了一会林杰见气氛陷入了僵局，偷偷扯了一下岗村的衣角，开口说道：“岗村君，时间也差不多了，不如让毛先生先休息，在好好想想一下我们的建议。”
“好，那我们就不打扰了，毛先生还是要好好想一想，改天我再带一些毛先生的老朋友来看你。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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