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二 一 三 章 【 香 消 玉 损 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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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可汗抚平德干以南从那格浦尔回到德里城，德里已经是一座空城，在经过战争的摧残，早已是残破不堪，大街上野兽横行：“末将贺虎臣参见天可汗，如今德里城都是军队，百姓都被莫卧儿三王子阿克巴带走。”
呈现在眼前的南亚印度大陆荒无人烟的景象，累累白骨，野草丛生，野兽横行，十室九室空：“死的死，逃的逃，本汗得到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印度大陆，战争让这一切都化作子虚乌有，只有结速战争一统天下，才会没有战争。”
数十万众将士齐刷刷单膝下跪，锁子甲哗啦啦响成一片伏地跪拜，天可汗目睹眼前的惨景悲极而怒，更是雄心万丈，一统天下：“天可汗英明神武，一统天下，天下太平，盛世繁荣。”
天可汗见罗汝才从身后冒出来，交代让曹操罗汝才办的事应该办好了，要不然以罗汝才曹操的绰号还敢来见自己，罗汝才掌握着特务司给天可汗办的私事也不少：“罗汝才，柔妃的遗体可有找到。”
罗汝才在帕尼帕特大战结束后，天可汗亲自下令，无论如何都要找到柔妃的遗体，找不到不要来见，这可把特务头子罗汝才给整惨了，带着大帮手下在帕尼帕特展开地毯式收索，这当中没少干缺德事：“回天可汗，臣下已经将肉妃娘娘玉体寻回，已妥善处理供奉在德里城中，臣下还有一事禀明天可汗：莫卧儿老皇帝沙贾汗惨死在红堡，经臣下检验，尸体已经风干，地上有大量墨汁，莫卧儿皇帝是被渴死的，臣下无能，三王子至今下落不明。”
“柔妃，和锐，本汗对不住你们母子。”当皇帝当到这份上，天可汗真为老丈人感到不值，奥朗则布完全是禽兽不如，连一个无权无势的老爹都要折磨致死，沙贾汗同唐明皇玄宗李隆基都是同志，两人都是爱美人不爱江山，两人的下场都不得善终：“传本汗旨意，以皇帝葬礼安葬莫卧儿皇帝沙贾汗，以皇后葬礼安葬柔妃，征集亚格拉曲女城一带的百姓为莫卧儿皇帝柔妃柔纱娜仁公主送葬。”
文武官员都知道天可汗是要将老丈人同柔妃娘娘风光大葬，亚格拉泰姬陵数十万大军开始在德里附近一带各城拉人充当送葬队伍，披麻戴孝，泰姬陵沿途天军立于道旁，十万百姓参加送葬大军，跪于道旁，皇帝沙贾汗同柔纱娜仁公主的灵柩缓缓从泥泥的道路上开来，沿途百姓嚎嚎伏地大哭：“皇帝陛下，公主。”
沙贾汗与MumtazMahal合葬于泰姬玛哈陵，成全了老丈人沙贾汗名动天下的爱情故事，而柔妃柔纱娜仁公主的陵墓则是入住尚未完工的原沙贾汗的陵墓，一河之隔与父皇母妃相望，河上建有拱形长桥相连，天可汗站在柔妃柔纱娜仁公主的陵墓前，佳人已去，回首空落泪，只记朝朝暮暮，往事不再来：“爱妃，本汗一定会找回和锐，本汗还会再来看你。”
天空中空军的飞艇飞至泰姬陵缓缓降落，三名空军士兵飞奔而至，满脸愁容活像死了老娘：“天可汗，天妃娘娘在攻打西安城，被朝廷大军轰天雷击中，天妃娘娘伤势严重，天妃娘娘要见天可汗最后一面。”
“苏雅，你一定要等本汗。”天可汗朱慈烺闻言悲愤交加，柔妃才刚刚安葬，苏雅又，半月前苏雅给自己的书信中，将打败皇太极的蒙清联军，正要出兵击败朝廷大军攻打兰州，还让自己放心打败莫卧儿帝国，统一整个印度大陆，天京有她做镇：“天妃现在何处，来人，让空军指挥使俞冲霄带上十艘飞艇，本汗马上回中原。”
俞冲霄带着二十飞艇赶至缓缓落到德里城外，带着近千名手下马不停蹄赶来：“空军指挥使俞冲霄参见天可汗，天可汗是让末将空袭还是。”空军在帕尼帕特决战时立下汗马功劳，功不可没，属三军之首，莫卧儿帝国百万大军被打得一溃千里，一败再败，奥朗则布更是败得稀里糊涂前无古人。
“本汗即刻回中原，乘飞艇越快越好，天妃在等着本汗。”天可汗一夹马腹朝空军飞艇飞马而至，翻身下马直接上了俞冲霄的指挥艇，俞冲霄也跟在天可汗身后上了指挥艇亲自指挥，天可汗心急如焚，正所谓欲速则不达：“俞冲霄，赶快起飞升空，快。”
“天可汗何人留守主持南亚军务”群臣见天可汗不顾一切要赶回中原，南亚印度大陆才刚刚打下来，军政都还尚未理清，必须要有精明能干的文武官员坐镇方能治理好南亚：“传本汗旨意，李定国调任德里督军，袁崇治巡抚南亚，一切以稳定为主，着李定国不惜一切代价招降拉杰普特人。”
空军的飞艇越飞越远消失在东方的茫茫天际，越过恒河，经过藏江[布拉马普特拉河]阿洪王国上空引起阿洪王国大惊，阿洪王拉贾·贾雅德瓦吉在王宫中亲眼目睹是天可汗飞过：“至高无上的天可汗已经成了神仙”
一路飞经三江城经云南进入四川，在成都稍座休整补充燃油，四川巡抚林日瑞刚赶来见礼，哪知天可汗早已经远去，随行的官员看着远去的庞大的飞艇遮天蔽日大惊失色：“巡抚大人，这就是空军啊。”
西安城外空军遮天蔽日飞来降临城郊：“末将等参见天可汗”书库尔岱青带着数十员将领身后跟着数万士兵向天可汗单膝下跪行军礼，天可汗走下飞艇看着众将士：“众将士免礼平身，天妃现在何处。”
“回天可汗，天妃娘娘正在骊山行宫三元洞养伤。”书库尔岱青派一万精兵守护骊山行宫，小王子帖木尔命手下大将大策零，赫梅尔尼茨基分别带着大军从山西潼关进入中原，与皇长孙巴图尔南北夹击。
潼关
总兵官刘肇基正与山西总兵王朴，平贼将军湖广总兵管左良玉把酒言欢：“两位总兵带兵驰援，潼关已是固若金汤，前些日本总兵两万辽东兵马就将小王子帖木尔五万大军击退，汪巡抚还在西安城下将叛军主将一击打伤。”
王朴满脸胡须一身戎装嘶咬着鸡腿，吃着下酒菜，刚从太原带兵过来，一听陕西大军反败为胜，还将叛军主将击伤，正是趁你病，要你命，痛打落水狗的机会是不会放过的：“如此一来叛军军心不稳，大军开关杀出定会一举剿灭叛军。”
左良玉一听王朴真以为自己能打仗，就听刘肇基瞎吹：“皇上的旨意可是让吾等守住潼关，若是出兵失利，吾等难逃一死。”左良玉的话无疑就是泼冷水，王朴一下子焉了，皇上杀的大将还少吗？
“陕西汪巡抚到”三总兵正在大堂中吃喝得起劲，大堂外的亲兵高声宣报着陕西巡抚汪乔年的官职，三将一听陕西巡抚赶来，难道是来催促自己等人出兵攻打叛军，却见汪乔年大步流星走进大堂中来：“汪巡抚驾临，可是已将叛军击败。”
汪乔年一看大堂中的酒菜，就知道这三人在搞会餐加伙食，自己死里逃生，被小王子放回来：“本抚在西安城坚守待援，击伤叛军主将，尔等不出兵击贼，如今西安失陷，大家都等着下狱吧。”
一听西安失陷三将大惊失色，自己三人就在潼关外却不出兵救援，皇帝怪罪下来定不会有好日子过，左良玉倒是无所谓：“丢了就丢了，正好大家都散伙。”左良玉以前是跟过天可汗的，若是自己挡住天可汗大军进京，天可汗当了皇帝可有自己好果子吃，朝廷下旨让自己带兵来潼关坚守，他就老大不愿意尽找借口推脱，最后还是被总理湖广总督熊文灿逼来潼关。
“平贼将军此时万万不能分兵，若是潼关丢失，整个中原将无险可守，望三位将军以国事为重。”汪乔年见平贼将军左良玉要散伙，真是墙头草，汪乔年可不希望看到通关的十万大军一夕散去，见三人都沉默不语：“叛军主将鞑靼婆姨已经命在旦夕，自要我们坚守，叛军定会不战自退。”
“轰轰轰轰轰”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潼关城西炮声隆隆，关城上乱成一团，城上被从天而降的炸弹炸得尸横片城墙，密密麻麻的天军直抵关城下，城上的守军面对突如其来的天军攻击束手无策，只做像样的抵抗，天军攻城梯布满关城：“杀啊，冲上去。”
汪乔年正在劝三人坚守，一百户慌忙冲进大堂：“三位总兵大人，叛军已经攻上关了。”
四人闻言大惊失色，汪乔年第一反应就是誓死夺回关墙：“快夺回关墙，将叛军赶下关去。”
三总兵也带着亲兵朝关城上而来，正潼关一片硝烟弥漫：“总兵大人，叛军天上还有轰天雷。”
刘肇基看着下雨般落下的炸弹：“这，赶快撤，赫梅尔尼茨基冲上关城朝着汪乔年一众杀来：“杀啊，活捉朝廷大将。”“嘟嘟嘟”天军发动总攻的军号在关上响成一片，数万天军将朝廷大军杀得落荒而逃，汪乔年同三总兵被赶得四下奔命，天军也并不没杀多远，直奔洛阳而去。
骊山行宫
天可汗直奔骊山行宫三元洞，冷风拂面，炎炎夏日洞内凉风吹拂，清新怡人：“苏雅”天可汗看着病榻上憔悴不堪的爱妃已经奄奄一息望着自己，苏雅微弱的气息艰难地吞吐道：“天可汗，臣妾总算把，把天可汗盼来了，臣妾快不行了。”
“本汗不准爱妃这么说，你会好的，本汗答应过你母仪天下，本汗也不准你离开。”天可汗一把将爱妃搂住紧紧抱在怀中，天妃苏雅雍容华贵的身躯在颤抖：“来人，快传医部庞尚书。”
苏雅天妃见天可汗不死心，玉手抚摸着丈夫的脸颊，自己为他生儿育女，自己的凶悍更是天下闻名：“天可汗，臣妾的伤势，自己清楚，别牵连庞尚书，臣妾很自私，只想相夫教子，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妻妾成群，臣妾不是好妻子。”
见爱妃尽将以往夫妻间的吵吵闹闹提起，天可汗对天妃苏雅一向都是相敬如宾，虽然自己的爱妃有些母老虎风范，男主外女主内：“苏雅，你是本汗的好爱妃，是你的贤惠大度才成就本汗称霸天下，庞宪一定会医治好你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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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图尔、帖木尔、西宁都未长大，若是做错事，臣妾请天可汗都能宽恕教导他们，只希望他们能平平安安长大，臣妾就心满意足。”苏雅一脸甜笑仰望着他，自己的丈夫，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丈夫和儿子：“巴图尔已经快攻下京师，帖木尔也带着大军从河南北上，京师旦夕可破，天可汗称帝，臣妾怕是不能见到，臣妾请天可汗册封巴图尔为太子。”
“爱妃放心，本汗一定让王儿们快快乐乐长大。”天可汗猪吃狼万万没想到天妃尽然替自己做了自己不想做的事，有妻如此，夫复何求：“来人传本汗旨意，命令巴图尔，帖木尔不得惊扰百姓。”
“噗”苏雅天妃喜极而泣，一腔鲜血血溅天可汗，看着爱妃缓缓别上双眼：“爱妃，爱妃。”天可汗痛不欲生，抱着爱妃僵硬的玉体哭得昏天暗地：“请天可汗节哀，前方大军捷报，小王子已经拿下潼关，大王子攻下居庸关兵临京师城下。”
天可汗抚平德干以南从那格浦尔回到德里城，德里已经是一座空城，在经过战争的摧残，早已是残破不堪，大街上野兽横行：“末将贺虎臣参见天可汗，如今德里城都是军队，百姓都被莫卧儿三王子阿克巴带走。”
呈现在眼前的南亚印度大陆荒无人烟的景象，累累白骨，野草丛生，野兽横行，十室九室空：“死的死，逃的逃，本汗得到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印度大陆，战争让这一切都化作子虚乌有，只有结速战争一统天下，才会没有战争。”
数十万众将士齐刷刷单膝下跪，锁子甲哗啦啦响成一片伏地跪拜，天可汗目睹眼前的惨景悲极而怒，更是雄心万丈，一统天下：“天可汗英明神武，一统天下，天下太平，盛世繁荣。”
天可汗见罗汝才从身后冒出来，交代让曹操罗汝才办的事应该办好了，要不然以罗汝才曹操的绰号还敢来见自己，罗汝才掌握着特务司给天可汗办的私事也不少：“罗汝才，柔妃的遗体可有找到。”
罗汝才在帕尼帕特大战结束后，天可汗亲自下令，无论如何都要找到柔妃的遗体，找不到不要来见，这可把特务头子罗汝才给整惨了，带着大帮手下在帕尼帕特展开地毯式收索，这当中没少干缺德事：“回天可汗，臣下已经将肉妃娘娘玉体寻回，已妥善处理供奉在德里城中，臣下还有一事禀明天可汗：莫卧儿老皇帝沙贾汗惨死在红堡，经臣下检验，尸体已经风干，地上有大量墨汁，莫卧儿皇帝是被渴死的，臣下无能，三王子至今下落不明。”
“柔妃，和锐，本汗对不住你们母子。”当皇帝当到这份上，天可汗真为老丈人感到不值，奥朗则布完全是禽兽不如，连一个无权无势的老爹都要折磨致死，沙贾汗同唐明皇玄宗李隆基都是同志，两人都是爱美人不爱江山，两人的下场都不得善终：“传本汗旨意，以皇帝葬礼安葬莫卧儿皇帝沙贾汗，以皇后葬礼安葬柔妃，征集亚格拉曲女城一带的百姓为莫卧儿皇帝柔妃柔纱娜仁公主送葬。”
文武官员都知道天可汗是要将老丈人同柔妃娘娘风光大葬，亚格拉泰姬陵数十万大军开始在德里附近一带各城拉人充当送葬队伍，披麻戴孝，泰姬陵沿途天军立于道旁，十万百姓参加送葬大军，跪于道旁，皇帝沙贾汗同柔纱娜仁公主的灵柩缓缓从泥泥的道路上开来，沿途百姓嚎嚎伏地大哭：“皇帝陛下，公主。”
沙贾汗与MumtazMahal合葬于泰姬玛哈陵，成全了老丈人沙贾汗名动天下的爱情故事，而柔妃柔纱娜仁公主的陵墓则是入住尚未完工的原沙贾汗的陵墓，一河之隔与父皇母妃相望，河上建有拱形长桥相连，天可汗站在柔妃柔纱娜仁公主的陵墓前，佳人已去，回首空落泪，只记朝朝暮暮，往事不再来：“爱妃，本汗一定会找回和锐，本汗还会再来看你。”
天空中空军的飞艇飞至泰姬陵缓缓降落，三名空军士兵飞奔而至，满脸愁容活像死了老娘：“天可汗，天妃娘娘在攻打西安城，被朝廷大军轰天雷击中，天妃娘娘伤势严重，天妃娘娘要见天可汗最后一面。”
“苏雅，你一定要等本汗。”天可汗朱慈烺闻言悲愤交加，柔妃才刚刚安葬，苏雅又，半月前苏雅给自己的书信中，将打败皇太极的蒙清联军，正要出兵击败朝廷大军攻打兰州，还让自己放心打败莫卧儿帝国，统一整个印度大陆，天京有她做镇：“天妃现在何处，来人，让空军指挥使俞冲霄带上十艘飞艇，本汗马上回中原。”
俞冲霄带着二十飞艇赶至缓缓落到德里城外，带着近千名手下马不停蹄赶来：“空军指挥使俞冲霄参见天可汗，天可汗是让末将空袭还是。”空军在帕尼帕特决战时立下汗马功劳，功不可没，属三军之首，莫卧儿帝国百万大军被打得一溃千里，一败再败，奥朗则布更是败得稀里糊涂前无古人。
“本汗即刻回中原，乘飞艇越快越好，天妃在等着本汗。”天可汗一夹马腹朝空军飞艇飞马而至，翻身下马直接上了俞冲霄的指挥艇，俞冲霄也跟在天可汗身后上了指挥艇亲自指挥，天可汗心急如焚，正所谓欲速则不达：“俞冲霄，赶快起飞升空，快。”
“天可汗何人留守主持南亚军务”群臣见天可汗不顾一切要赶回中原，南亚印度大陆才刚刚打下来，军政都还尚未理清，必须要有精明能干的文武官员坐镇方能治理好南亚：“传本汗旨意，李定国调任德里督军，袁崇治巡抚南亚，一切以稳定为主，着李定国不惜一切代价招降拉杰普特人。”
空军的飞艇越飞越远消失在东方的茫茫天际，越过恒河，经过藏江[布拉马普特拉河]阿洪王国上空引起阿洪王国大惊，阿洪王拉贾·贾雅德瓦吉在王宫中亲眼目睹是天可汗飞过：“至高无上的天可汗已经成了神仙”
一路飞经三江城经云南进入四川，在成都稍座休整补充燃油，四川巡抚林日瑞刚赶来见礼，哪知天可汗早已经远去，随行的官员看着远去的庞大的飞艇遮天蔽日大惊失色：“巡抚大人，这就是空军啊。”
西安城外空军遮天蔽日飞来降临城郊：“末将等参见天可汗”书库尔岱青带着数十员将领身后跟着数万士兵向天可汗单膝下跪行军礼，天可汗走下飞艇看着众将士：“众将士免礼平身，天妃现在何处。”
“回天可汗，天妃娘娘正在骊山行宫三元洞养伤。”书库尔岱青派一万精兵守护骊山行宫，小王子帖木尔命手下大将大策零，赫梅尔尼茨基分别带着大军从山西潼关进入中原，与皇长孙巴图尔南北夹击。
潼关
总兵官刘肇基正与山西总兵王朴，平贼将军湖广总兵管左良玉把酒言欢：“两位总兵带兵驰援，潼关已是固若金汤，前些日本总兵两万辽东兵马就将小王子帖木尔五万大军击退，汪巡抚还在西安城下将叛军主将一击打伤。”
王朴满脸胡须一身戎装嘶咬着鸡腿，吃着下酒菜，刚从太原带兵过来，一听陕西大军反败为胜，还将叛军主将击伤，正是趁你病，要你命，痛打落水狗的机会是不会放过的：“如此一来叛军军心不稳，大军开关杀出定会一举剿灭叛军。”
左良玉一听王朴真以为自己能打仗，就听刘肇基瞎吹：“皇上的旨意可是让吾等守住潼关，若是出兵失利，吾等难逃一死。”左良玉的话无疑就是泼冷水，王朴一下子焉了，皇上杀的大将还少吗？
“陕西汪巡抚到”三总兵正在大堂中吃喝得起劲，大堂外的亲兵高声宣报着陕西巡抚汪乔年的官职，三将一听陕西巡抚赶来，难道是来催促自己等人出兵攻打叛军，却见汪乔年大步流星走进大堂中来：“汪巡抚驾临，可是已将叛军击败。”
汪乔年一看大堂中的酒菜，就知道这三人在搞会餐加伙食，自己死里逃生，被小王子放回来：“本抚在西安城坚守待援，击伤叛军主将，尔等不出兵击贼，如今西安失陷，大家都等着下狱吧。”
一听西安失陷三将大惊失色，自己三人就在潼关外却不出兵救援，皇帝怪罪下来定不会有好日子过，左良玉倒是无所谓：“丢了就丢了，正好大家都散伙。”左良玉以前是跟过天可汗的，若是自己挡住天可汗大军进京，天可汗当了皇帝可有自己好果子吃，朝廷下旨让自己带兵来潼关坚守，他就老大不愿意尽找借口推脱，最后还是被总理湖广总督熊文灿逼来潼关。
“平贼将军此时万万不能分兵，若是潼关丢失，整个中原将无险可守，望三位将军以国事为重。”汪乔年见平贼将军左良玉要散伙，真是墙头草，汪乔年可不希望看到通关的十万大军一夕散去，见三人都沉默不语：“叛军主将鞑靼婆姨已经命在旦夕，自要我们坚守，叛军定会不战自退。”
“轰轰轰轰轰”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潼关城西炮声隆隆，关城上乱成一团，城上被从天而降的炸弹炸得尸横片城墙，密密麻麻的天军直抵关城下，城上的守军面对突如其来的天军攻击束手无策，只做像样的抵抗，天军攻城梯布满关城：“杀啊，冲上去。”
汪乔年正在劝三人坚守，一百户慌忙冲进大堂：“三位总兵大人，叛军已经攻上关了。”
四人闻言大惊失色，汪乔年第一反应就是誓死夺回关墙：“快夺回关墙，将叛军赶下关去。”
三总兵也带着亲兵朝关城上而来，正潼关一片硝烟弥漫：“总兵大人，叛军天上还有轰天雷。”
刘肇基看着下雨般落下的炸弹：“这，赶快撤，赫梅尔尼茨基冲上关城朝着汪乔年一众杀来：“杀啊，活捉朝廷大将。”“嘟嘟嘟”天军发动总攻的军号在关上响成一片，数万天军将朝廷大军杀得落荒而逃，汪乔年同三总兵被赶得四下奔命，天军也并不没杀多远，直奔洛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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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可汗直奔骊山行宫三元洞，冷风拂面，炎炎夏日洞内凉风吹拂，清新怡人：“苏雅”天可汗看着病榻上憔悴不堪的爱妃已经奄奄一息望着自己，苏雅微弱的气息艰难地吞吐道：“天可汗，臣妾总算把，把天可汗盼来了，臣妾快不行了。”
“本汗不准爱妃这么说，你会好的，本汗答应过你母仪天下，本汗也不准你离开。”天可汗一把将爱妃搂住紧紧抱在怀中，天妃苏雅雍容华贵的身躯在颤抖：“来人，快传医部庞尚书。”
苏雅天妃见天可汗不死心，玉手抚摸着丈夫的脸颊，自己为他生儿育女，自己的凶悍更是天下闻名：“天可汗，臣妾的伤势，自己清楚，别牵连庞尚书，臣妾很自私，只想相夫教子，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妻妾成群，臣妾不是好妻子。”
见爱妃尽将以往夫妻间的吵吵闹闹提起，天可汗对天妃苏雅一向都是相敬如宾，虽然自己的爱妃有些母老虎风范，男主外女主内：“苏雅，你是本汗的好爱妃，是你的贤惠大度才成就本汗称霸天下，庞宪一定会医治好你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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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图尔、帖木尔、西宁都未长大，若是做错事，臣妾请天可汗都能宽恕教导他们，只希望他们能平平安安长大，臣妾就心满意足。”苏雅一脸甜笑仰望着他，自己的丈夫，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丈夫和儿子：“巴图尔已经快攻下京师，帖木尔也带着大军从河南北上，京师旦夕可破，天可汗称帝，臣妾怕是不能见到，臣妾请天可汗册封巴图尔为太子。”
“爱妃放心，本汗一定让王儿们快快乐乐长大。”天可汗猪吃狼万万没想到天妃尽然替自己做了自己不想做的事，有妻如此，夫复何求：“来人传本汗旨意，命令巴图尔，帖木尔不得惊扰百姓。”
“噗”苏雅天妃喜极而泣，一腔鲜血血溅天可汗，看着爱妃缓缓别上双眼：“爱妃，爱妃。”天可汗痛不欲生，抱着爱妃僵硬的玉体哭得昏天暗地：“请天可汗节哀，前方大军捷报，小王子已经拿下潼关，大王子攻下居庸关兵临京师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