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四 章六十四 甩手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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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沉吟片刻、仿佛一声轻叹便将他推入遥远而不愿回忆的过往中。梅询抬眼望着面前四位听众、面带微笑却透着几丝神秘莫测，“后来的故事……你们想知道嘛？”
“想！”
这一幕像极小学课堂上老师问在座同学们你们谁知道一加一等于多少呀……然后四五十号人异口同声答知道。最重要是后面那字要拖得老长，而且还得抑扬顿挫有起伏波折以表达内心地迫不及待……从这一点来说、小朋友们你们辛苦啦。
“后面……后面唐明松死了。”九叔的故事总是神一般的结尾，让人始料不及。
“就这样没啦？”韩锋强忍暴揍九叔一顿的强烈欲望，只有他才明白自己问这句话的时候内心熊熊怒火如火山喷发一泻千里势不可挡、所幸自己还是霸蛮忍下来。
“不过根据酒吧清洁工回忆…...事发当时走廊尽头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一尊小丑雕像？”
“小丑雕像？”周暮惊呼一声，连声追问：“是不是小丑帽、尖鼻子、红脸蛋、苏格兰舞裙、而且远远看去就像真人一般的模样？”
“对呀、你怎么知道的？”难道这个情报早就世人皆知、就连阿暮这么笨也已经掌握……难道是偶的情报手段太落后嘛？同周暮一样、九叔总爱在关键时刻思考不着调问题。
“切……早就和你说过，当初要是我去参加英国皇家情报局地招聘会，现在哪里还轮得到詹姆斯·邦德世界各地到处调戏小姑娘？”周暮总算逮住机会，自然要好生吹嘘一番喽！
“就你这样、要放在抗战时期一定比戴笠还要毛人凤。”一般来说打击周暮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是以每次有机会九叔都会不遗余力刺激他，“我看你永远不会先生伟大的情报工作，你之所以对这一行感兴趣完全是因为你看多了特工电影、所以时常幻想着会有身材高挑风情万种深情款款地美人倒贴……玩完还不收钱对吧？”
“喂、你确定你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可惜周暮吐槽永远在被无视与被忽视两种情况之间来回游荡不息，但是相比于九叔接下来的动作这根本不算事。
九叔直接从怀里掏出一叠还带着体温的白纸，全部递给韩锋，“这是我所掌握的全部资料，因为狩鬼界同你们第六部关系不是很好……以后就算有空闲时间也别来找我们。还有一点、最好同江城市局打声招呼……我那破酒吧让你们警察打成筛子，我想问问补偿款什么
时候发下来？同时尽快撤消对阿暮的通缉，这么正直善良品德高尚热爱祖国珍惜和平反对铺张浪费的小伙子被你们这么一闹……以后还怎么讨媳妇？”
“呵呵……大叔还挺幽默。”韩锋只能这么说。
“别用呵呵、不然我会以为你是在鄙视我。”九叔摆摆手、双眉紧锁皱成川字，“因为组织问题所以不能同你们过多交流，这件案子先交给你们……总之跟我们半毛钱关系也没有，最近还有别地事情忙，要是没别的事情我和阿暮就先回去。你们慢慢聊。”
“等等……”韩锋突然出声叫住往外走的九叔。
“怎么？难道刚才输得不服气……现在还想再打一场嘛？”周暮表现得格外气焰嚣张。
“我什么时候输给你啦、这位同志你说话要负责呀……”韩锋实在不想同周暮说话，原因很简单对方发散性思维跳跃太快，自己完全跟不上。韩锋翻完白眼，抖开九叔给他的资料，示意梅询自己看，之间最上面三个大字——水费单！
“咳咳…...失误、失误！”九叔又掏半天、终于从屁股兜里摸出一张皱巴巴地餐巾纸，也不知道擦过什么上面还有半凝固状的黄褐色液体、才看第一眼就有让人反胃呕吐的冲动。梅询一边递给韩锋、还一边说道：“这点小事何必心存感激呢？你就不要客气啦，只管拿着！”
“麻烦……你能告诉我最上面那颗黑色的是鼻屎还是其他什么嘛？”
“呃、关于这个问题嘛……”九叔沉思半天忽然开口：“从爱因斯坦狭义相对论的角度来说呢、也不是不可以这么理解！”
“总之感谢什么的就别说啦、身为一名五好市民我只是尽我应尽的责任而已……雷锋同志言传声叫告诉我们做好事不留名，虽然他全部写在日记本里给别人看。如果到时候论功行赏上面问起我来、你就叫我红领巾吧。”
“还真是……”等九叔俩人走远后，韩锋才说完后面那句话，“厚颜无耻！”
“这件案子就这么给他们啦？”门口周暮还是不能理解、心道早知道握手言和刚才何必费那么大力气同他们兜圈子玩躲猫猫呢？合着闹了半天就我一个人费力不讨好、最后还包括九叔在内被四个人从头到脚全部鄙视干净……我怎么就这么惨？
“我们就不是警察、他们乐意管这破事我才懒得多说呢。”
“那你直接跟我说把刚才那几位带这里来不就成啦、合着一天不玩就会无聊死对吧？”
“还不是因为你行事莽撞冲动不计后果、两个小时之前回去休息险些就让一群二百五给抓住……非说我知情不报藏匿极度危险人物、后来实在烦的不行只好给他们表演表演什么才是真正的极度危险人物。”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而九叔真正生气原因完全是因为几个小时前他搂着一位刚认识不久的欢场女子回家上楼休息、当场就让埋伏在别惹我酒吧的几名警察逮住、要不是九叔见机溜得快差点就被生擒、不过那位跟他一起回去的朋友就倒霉了。
这个话题九叔不想多说，只好换个话题，“你现在最首要任务就是新人大赛、其余地都不要想……拿不到冠军的后果你可是清楚的、虽然我这个人还算比较仁慈，但是犬白那条几百年的老狗就不知道怎么样了。”
不过周暮想到却是另外一方面，“你刚才不是和第六部人说要市局尽快作出赔偿处理嘛？政-府掏钱随随便便都上百万……到时候还用管新人大赛那五十万？我才没那工夫呢。”
“瞎想什么呢？”抬手一记爆栗，九叔冷笑说道：“掏出你身份证好好看看，你是华侨？”
“不是。”
“你持外国国籍？”
“不是。”
“你是台湾同胞？”
“不是。”
“你有港澳护照？”
“不是。”
“你是官二代？”
“不是。”
“你后台很硬、关系很广？”
“不是……但我是一名光荣的中国人，我为自己代言、我骄傲、我自豪！”
“这年头爱国还值几个钱？你什么都不是、你的身份证是中国大陆，要是遇上有点良心的顶多陪个几万然后提两篮水果做表面功夫。要是遇上心狠的、你还想要钱？别逗啦……”
“你这么想是不对的。要知道我们国家大多数人民生活还是很幸福的，不像别的国家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甚至连饭都吃不饱水也不够喝而且战火纷飞恐怖活动频繁……现在的和平生活都是革命先烈用血换来的，来之不易我们应当珍惜。”周暮大声反驳。
“孩子……新闻联播看多了吧？”梅询一脸心痛，“新闻方面还是多看看凤凰卫视吧。”
周暮正同九叔瞎掰扯，突然间斜地里杀出一员悍将、持枪大喝：“举起手来、不许动…”
等周暮看清楚，登时拉长脸，“不是吧……大姐、这你也能跟上来？”
“后来……”沉吟片刻、仿佛一声轻叹便将他推入遥远而不愿回忆的过往中。梅询抬眼望着面前四位听众、面带微笑却透着几丝神秘莫测，“后来的故事……你们想知道嘛？”
“想！”
这一幕像极小学课堂上老师问在座同学们你们谁知道一加一等于多少呀……然后四五十号人异口同声答知道。最重要是后面那字要拖得老长，而且还得抑扬顿挫有起伏波折以表达内心地迫不及待……从这一点来说、小朋友们你们辛苦啦。
“后面……后面唐明松死了。”九叔的故事总是神一般的结尾，让人始料不及。
“就这样没啦？”韩锋强忍暴揍九叔一顿的强烈欲望，只有他才明白自己问这句话的时候内心熊熊怒火如火山喷发一泻千里势不可挡、所幸自己还是霸蛮忍下来。
“不过根据酒吧清洁工回忆…...事发当时走廊尽头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一尊小丑雕像？”
“小丑雕像？”周暮惊呼一声，连声追问：“是不是小丑帽、尖鼻子、红脸蛋、苏格兰舞裙、而且远远看去就像真人一般的模样？”
“对呀、你怎么知道的？”难道这个情报早就世人皆知、就连阿暮这么笨也已经掌握……难道是偶的情报手段太落后嘛？同周暮一样、九叔总爱在关键时刻思考不着调问题。
“切……早就和你说过，当初要是我去参加英国皇家情报局地招聘会，现在哪里还轮得到詹姆斯·邦德世界各地到处调戏小姑娘？”周暮总算逮住机会，自然要好生吹嘘一番喽！
“就你这样、要放在抗战时期一定比戴笠还要毛人凤。”一般来说打击周暮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是以每次有机会九叔都会不遗余力刺激他，“我看你永远不会先生伟大的情报工作，你之所以对这一行感兴趣完全是因为你看多了特工电影、所以时常幻想着会有身材高挑风情万种深情款款地美人倒贴……玩完还不收钱对吧？”
“喂、你确定你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可惜周暮吐槽永远在被无视与被忽视两种情况之间来回游荡不息，但是相比于九叔接下来的动作这根本不算事。
九叔直接从怀里掏出一叠还带着体温的白纸，全部递给韩锋，“这是我所掌握的全部资料，因为狩鬼界同你们第六部关系不是很好……以后就算有空闲时间也别来找我们。还有一点、最好同江城市局打声招呼……我那破酒吧让你们警察打成筛子，我想问问补偿款什么
时候发下来？同时尽快撤消对阿暮的通缉，这么正直善良品德高尚热爱祖国珍惜和平反对铺张浪费的小伙子被你们这么一闹……以后还怎么讨媳妇？”
“呵呵……大叔还挺幽默。”韩锋只能这么说。
“别用呵呵、不然我会以为你是在鄙视我。”九叔摆摆手、双眉紧锁皱成川字，“因为组织问题所以不能同你们过多交流，这件案子先交给你们……总之跟我们半毛钱关系也没有，最近还有别地事情忙，要是没别的事情我和阿暮就先回去。你们慢慢聊。”
“等等……”韩锋突然出声叫住往外走的九叔。
“怎么？难道刚才输得不服气……现在还想再打一场嘛？”周暮表现得格外气焰嚣张。
“我什么时候输给你啦、这位同志你说话要负责呀……”韩锋实在不想同周暮说话，原因很简单对方发散性思维跳跃太快，自己完全跟不上。韩锋翻完白眼，抖开九叔给他的资料，示意梅询自己看，之间最上面三个大字——水费单！
“咳咳…...失误、失误！”九叔又掏半天、终于从屁股兜里摸出一张皱巴巴地餐巾纸，也不知道擦过什么上面还有半凝固状的黄褐色液体、才看第一眼就有让人反胃呕吐的冲动。梅询一边递给韩锋、还一边说道：“这点小事何必心存感激呢？你就不要客气啦，只管拿着！”
“麻烦……你能告诉我最上面那颗黑色的是鼻屎还是其他什么嘛？”
“呃、关于这个问题嘛……”九叔沉思半天忽然开口：“从爱因斯坦狭义相对论的角度来说呢、也不是不可以这么理解！”
“总之感谢什么的就别说啦、身为一名五好市民我只是尽我应尽的责任而已……雷锋同志言传声叫告诉我们做好事不留名，虽然他全部写在日记本里给别人看。如果到时候论功行赏上面问起我来、你就叫我红领巾吧。”
“还真是……”等九叔俩人走远后，韩锋才说完后面那句话，“厚颜无耻！”
“这件案子就这么给他们啦？”门口周暮还是不能理解、心道早知道握手言和刚才何必费那么大力气同他们兜圈子玩躲猫猫呢？合着闹了半天就我一个人费力不讨好、最后还包括九叔在内被四个人从头到脚全部鄙视干净……我怎么就这么惨？
“我们就不是警察、他们乐意管这破事我才懒得多说呢。”
“那你直接跟我说把刚才那几位带这里来不就成啦、合着一天不玩就会无聊死对吧？”
“还不是因为你行事莽撞冲动不计后果、两个小时之前回去休息险些就让一群二百五给抓住……非说我知情不报藏匿极度危险人物、后来实在烦的不行只好给他们表演表演什么才是真正的极度危险人物。”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而九叔真正生气原因完全是因为几个小时前他搂着一位刚认识不久的欢场女子回家上楼休息、当场就让埋伏在别惹我酒吧的几名警察逮住、要不是九叔见机溜得快差点就被生擒、不过那位跟他一起回去的朋友就倒霉了。
这个话题九叔不想多说，只好换个话题，“你现在最首要任务就是新人大赛、其余地都不要想……拿不到冠军的后果你可是清楚的、虽然我这个人还算比较仁慈，但是犬白那条几百年的老狗就不知道怎么样了。”
不过周暮想到却是另外一方面，“你刚才不是和第六部人说要市局尽快作出赔偿处理嘛？政-府掏钱随随便便都上百万……到时候还用管新人大赛那五十万？我才没那工夫呢。”
“瞎想什么呢？”抬手一记爆栗，九叔冷笑说道：“掏出你身份证好好看看，你是华侨？”
“不是。”
“你持外国国籍？”
“不是。”
“你是台湾同胞？”
“不是。”
“你有港澳护照？”
“不是。”
“你是官二代？”
“不是。”
“你后台很硬、关系很广？”
“不是……但我是一名光荣的中国人，我为自己代言、我骄傲、我自豪！”
“这年头爱国还值几个钱？你什么都不是、你的身份证是中国大陆，要是遇上有点良心的顶多陪个几万然后提两篮水果做表面功夫。要是遇上心狠的、你还想要钱？别逗啦……”
“你这么想是不对的。要知道我们国家大多数人民生活还是很幸福的，不像别的国家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甚至连饭都吃不饱水也不够喝而且战火纷飞恐怖活动频繁……现在的和平生活都是革命先烈用血换来的，来之不易我们应当珍惜。”周暮大声反驳。
“孩子……新闻联播看多了吧？”梅询一脸心痛，“新闻方面还是多看看凤凰卫视吧。”
周暮正同九叔瞎掰扯，突然间斜地里杀出一员悍将、持枪大喝：“举起手来、不许动…”
等周暮看清楚，登时拉长脸，“不是吧……大姐、这你也能跟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