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中文网 > 情深蚀骨,总裁的野蛮妻 > 148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这个男人甩手出国了(12000+)

148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这个男人甩手出国了(12000+)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

一秒记住【奋斗中文网 www.fddzw.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邵承宇眸子微眯,看不出表情,就在烈日下,汗水顺着他的棱角分明的五官下滑,他想看清楚面前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给我个理由?”就算要死也要死的明白。

    秦念眼中尽是歉意,“对不起,邵先生……我不想说……”说完就低垂下头。

    记忆仿佛还停在谈判桌上,当初她强势的把所有有利于楚式的全部列出来,让雅各答应,雅各一开始来谈判的并不是邵承宇本人,后来雅各派来谈判的人招架不住了,就请出了邵承宇亲自上谈判桌。

    几次三番下来,其实邵承宇是有优势的,但是就在她说,如果这样,楚式会和雅各竞争到底的时候,面前这个只见过几次面的男人,妥协了,他答应了,但是她当时没有签合同,理由是还要亲自去考察。

    后来她来了龙门镇,她喜欢这里的风景与环境,虽然没有人烟,但是以后建好了一定会是港城一大风景,百年之后说不定就成了港城的标志想建筑也说不定。

    邵承宇侧在身侧的手,使劲的握成拳头,来压抑自己暴躁的心情,顿了一秒之后低沉的声音传来,“因为楚定天?”让秦念放弃原则的人他只想到了楚定天。

    秦念眸子一顿,她没想到邵承宇回猜到,眸色一转,“希望邵先生成全。”

    邵承宇真想一拳砸在旁边的石柱上,又是楚定天,每次都是楚定天,就因为楚定天比他早认识她吗?

    “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你必须回答我几个问题外加答应我一件事。”最后邵承宇还是妥协了。

    “可以。”秦念眼波流转,喜上眉梢。只要不太过分或者是超出她底线的事,她都可以答应。

    “你我之间也算得上一回生二回熟了,大家都是朋友,以后不要邵先生、邵先生的叫了。你教我承宇就行了。”

    秦念听着,这算是在自己接受的范围内,爽快的答应了,“好。”

    “还有什么问题,你只管问,只要不超出我的底线。”

    邵承宇贪恋的看着秦念脸上的笑,将目光挪开,“你喜欢楚定天哪一点……或者是那几点?”要死也要死得明白吧,他不信他不如楚定天优秀。

    秦念目光落在远处的低矮房屋上,“如果能回答上来的话,我也不会坚持这么多年了……喜欢或者爱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邵先生应该比我清楚。”秦念意有所指的看着邵承宇。

    邵承宇被秦念盯得毛骨悚然,“如果你答不上来,我不会答应的!”他不信喜欢一个人会没有理由。

    秦念审视着邵承宇,突然笑了,唇角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如果非要这样问的话……那可能是因为十年前他救过我。”秦念的思绪跑远,那场枪战中,她失去了爱她的母亲,害得楚定天身手枪伤,那一场枪战,迫使她成了无坚不摧的秦念。

    “你有点迂腐,这都是二十一世纪了,哪还兴‘以身相许’这些桥段?”邵承宇从包里摸出烟来点燃,抽了一口说道,“再说十年前你十五岁,那个时候算早恋,不能当事的。”邵承宇迷着眼睛如是说道。

    听到有人质疑她对楚定天的感情,秦念不乐意,脸上的表情倏地一沉,转过身去背对着邵承宇,“我之所以希望你亲口答应我们一早谈好的合作不算数,是因为我不想我良心过意不去,但是如果邵先生非要非要这样的话,我想我会昧着良心去做这件事了!”十年来为了楚定天她没少做昧良心的事,但是却从来没有做过这么大的昧良心的事。

    “好、好……”邵承宇只得妥协,“我不质疑你对楚定天的爱。”

    “我现在只想问你如果当初救你的人不是楚定天,你会不会喜欢上那个救你的人?”

    秦念愣住了,这个问题她还没有细细考虑过,甚至从来就没有这种想法,会吗?她不知道。只是觉得喜欢楚定天就像是生来的本能。

    此时的秦念很无助,“我不知道……”秦念如是说,她从来就没往这方面想过。

    “好了,走吧。”邵承宇了然。说完邵承宇就率先朝旅馆的方向走去。

    秦念目光落在邵承宇的背上,没有跟上去,“承宇……”

    邵承宇顿住脚步,背对着秦念,没有转过身去。

    “你得明白,当我叫你‘邵先生’的时候说明我们是合作伙伴。我叫你‘承宇’的时候,我就把你当朋友看待了。我希望有些东西就不要出现了……”他知道邵承宇对她有意思。

    如果说第一次在‘迷情’遇见他是巧合,那么第二次在伊基托斯的飞机上,她转机,他也转机,就算不上巧合了。还有第三次见面,在医院,他来看她,打着生意合作的旗号,含沙射影的说她是他的幸运女神,她就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

    但是她无福消受,打十年前起,她的心就装得下楚定天一个人,要怪就怪她的心房太小,左右心房加起来才装得下一个楚定天。所以在她身边的男性,不是长辈就是朋友,她得把她的立场说明白,她希望邵承宇能懂。

    烈日下,邵承宇背对着秦念,背脊挺直,“……”他没想到秦念这么狠,居然把一个还没冒出芽的种子直接踩死在地里。

    书上不是说女人都喜欢暧昧吗?看来面前这个女人并不是书上的那一类。

    “非要把话说得这么死吗?”邵承宇问,也代表他承认了他对秦念的感情。

    “你对我的感情或许只是一片思绪、一段念想,在你心底深处或许早就住了一个美好的女人,只是你一直不敢承认罢了。”

    邵承宇的脑海里倏地跳出一个女人的背影,倔强如斯,只是看不清脸,他下意识的把她脑海里跳出来的那个女人当做是秦念。

    “你把我的感情看得这么清楚,那你呢?你能揣摩楚定天对你的感情吗?”邵承宇不服气,他不喜欢秦念对他的疏离。

    秦念沉默不语,微微晃神,是啊,从小到大,她看清楚了多少人对她有意思,但是却从来看不懂楚定天。从小到大,他拒绝了多少男性的表白,却一直在痴痴地等待那个男人开口。

    “承宇,其实我很愿意和你做朋友,你的身上我总能看见辰哥的影子,只是你比他多了几份邪气。”秦念没有回答邵承宇的话,而是表明自己的看法,“如果你非要这样的话,我想我们以后还是做合伙人的好……”

    “秦念!”邵承宇怒了,“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种女人?我喜欢你是我的事,追不追你是也我的事。你结婚了是你的事,答不答应也是你的事。而你的事和我的事根本就没有冲突,你不能强求我做什么!而我今天也把话搁这儿,我——邵承宇要追秦念!”

    邵承宇把话搁这儿,就径直的离开了,徒留秦念一个人在原地。

    盯着邵承宇匆匆离开,秦念不由得烦躁,总是有种不好的预感在心底盘旋。

    ……

    半下午的时候,从俄罗斯远东飞到港城的飞机在龙门镇上空盘旋。

    “定天,要不先回去吧?这龙门镇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你这伤还没好透,每天都要上一次药,这镇上的医院设备不完全……。”以利看着跳伞的楚定天,劝道。

    楚定天带上护腕,然后紧了紧,抬头看着以利,“云门青龙堂和江南同生共死,青龙堂的人随你调动,十天之后我要以谢!”楚定天说这话的时候眸子带着杀气,冰冷嗜血。

    如果猜的没错,以谢已经有三次想要他的命。

    第一次是在飞云路上,请的雇佣兵杀他,第二次秦念开他的法拉利,没有枪击,但是却出车祸了。那时候以谢人在俄罗斯却把爪子伸到港城想要他的命。这种人留不得!

    第三次在俄罗斯,跟军火商的谈判桌上,就悄悄的派人部署陷阱想要一举拿下他和以利。结果他的人及时赶来,节节败退。趁他身受重伤昏迷不醒,烧了大本营,阻了他回港城的路。海陆空三方位搜索他,想要把他赶尽杀绝。

    以谢真的是个狠角色,他还只是出钱帮以利,他就要把他赶尽杀绝,如果他出动云门的力量是不是要把他掏心挖肺?

    以利一愣,这次楚定天是要把他这弟弟置之死地了,不能怪他,要怪只能怪以谢自掘坟墓,谁不招惹偏偏要去拔老虎的胡须,“港城那边你放心,只是你这伤……”以利还是不放心。

    如果一开始他只当楚定天是合作伙伴,毕竟夺回示拿之后,楚定天会得到示拿百分之五的股份。但是现在,当楚定天在俄罗斯军火交易场上,跟那个狡猾的军火商斗智斗勇的时候,他觉得楚定天这个朋友可交。

    楚定天为朋友两肋插刀也在所不惜,当他在军火交易场上帮以利的时候,就说明了一切,把青龙堂的势力交给以利调动,就更加说明了他把以利当成朋友看待。

    “那就好。”看了眼站在一边想事情想得出神的洪然,“阿然,青龙堂那边你多多帮衬以利。”

    洪然思绪早就不知道跑到那个地方去了,楚定天叫了他几声也没听到,直到以利靠了靠他,他才反应过来,忙不慌的点了点头,“知……知道了,二少爷……”

    “有什么困难你就说出来。大家都是兄弟!不要一个人憋在心里。”楚定天对洪然说道,他真的有点担心洪然,自从出去打了个电话回来之后,整个人都魂不守舍的。

    他猜应该和那个电话有关,但是洪然从来不说,他也没有办法,“阿然,等我回港城就帮你物色个女朋友。你也不小了,是时候成家了。”

    “不用,二少爷,我还想跟着二少爷,帮你做事。”洪然拒绝。

    楚定天笑了笑,没说什么,穿戴好之后,“无论用什么办法,十天后我要以谢的人!”说完,背上伞包就从飞机上一跃而下,耳边的风呼呼作响。

    楚定天是在距离龙门镇一公里外跳的伞,地面很平,对于一个跳惯了伞的人来说,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只是楚定天胸口处的伤还是让他钝痛了下。

    蹬掉多余的装备,楚定天白色的短袖T恤外罩了一件薄款的深褐色的皮衣,下面穿着一条宽松的茶色登山裤,腰间撇着一杯手枪,斜挎着一个背包。

    这里距离龙门镇镇上至少一公里,楚定天没打算等车,直接搭十一路就朝龙门镇上去,此时正是艳阳高照的时候,没走多远汗水就爬满了楚定天的俊脸,汗水打湿了里面的短袖,顺着皮肤浸染伤口,痛得楚定天忍不住蹙眉。

    没走多远,前面停了一辆路虎越野车,看车牌有点熟悉。

    楚定天挑眉,继续往前走,这次没走几步就进镇了,龙门镇的街道很小,基本上容不下四轮车。

    这个时候街上开始有人影,楚定天拉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伯用港城本地话问,“老伯,请问这个镇上最好的旅馆往哪走?”

    老伯眼睛已经瞎了一只,手上拄着一根木棍当拐杖,听到有人问他话,看了眼楚定天的穿着,顿时脸色就变得难看死了,厌弃的走开,没理楚定天。

    楚定天倒是好脾气,老伯没跟他说,那他就自己找,嘴角的笑有点宠溺,看来他的楚太太把事情办糟了。

    于是楚定天继续往前走,眼神在街道两边仔细搜寻,生怕错过了能住宿的地方,接下来遇见了几个在街上的人,他也没有去问,因为他看得出来这些人对他不是很友善,甚至充斥着敌意。

    再往前走了二三十米的样子,楚定天在一条巷子外面看见了一家招牌,打的是住宿的招牌。

    巷子是朝上延伸的,要上去还得走几级石梯,招牌放在石梯上,灰尘铺满了本就不大的招牌,还把字给挡了,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是旅馆广告的招牌。

    楚定天慢慢地踏上石梯,瞟了眼落满灰尘的泛黄的招牌,俯身用手把被灰尘遮住的路标擦出来,等字现出来的时候,楚定天把沾满灰尘的手摊开看了眼,嘴角一阵抽搐,再抬头往狭窄的巷子里瞟了眼。

    巷子两边是七八十年代的瓦房,屋檐修得很低,巷子很窄,只有一人宽,如果两个人相遇,其中必须有个人侧身紧贴着墙才能通过。

    低矮的瓦房下,有一家门口坐着一对老夫妻,男的正砸吧着嘴巴抽着叶子烟,女的低着头在摘菜。老爷爷正是楚定天在街上遇见的那个对他充满敌意的老伯,老婆婆也是同样的头发花白。

    不过看上去两人很恩爱,楚定天不由得想到几十年后他和秦念的样子,也是同样的样子,脸上生慢皱纹,到时候他们会子孙绕膝,共享天伦之乐。

    楚定天没有停下脚步,继续朝里面走去。

    路过老伯的家门口的时候,老伯哼着鼻子嗤声,不带正眼的瞧楚定天,“老婆子,又来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这次我们得防着点,不然又要引狼入室了。”老伯对楚定天的第一显露无疑。

    楚定天也只有苦笑,他的楚太太是把人给得罪惨了吧,不然他第一次来,什么都还没做怎么就这么被人讨厌了。

    楚定天也不怒,倒是停下脚步,心想这镇上不止一个旅馆,再说这家旅馆还在不在开也成问题,还不如就问问眼前人,老婆婆看上去没有老伯对他意见大,于是蹲下来和老两口齐平和颜悦色的问一旁认真摘菜的老婆婆,“大娘,前两天有没有一个女人从城里来?”

    老婆婆不理楚定天,仍旧埋头认真的摘着菜。

    楚定天瞟了眼一旁吹胡子瞪眼的老伯,继续问老婆婆,“大娘!请问您,前两天镇上有没有来过一个女人?”

    老伯嗤笑,把脸转向一旁,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叔叔,我奶奶耳朵不好使,你说再大声她也听不见。”此时从门里探出一个小脑袋,露出缺了的门牙笑着对楚定天说道。

    “小宝!”老伯出声呵斥,“不要多管闲事,还不进去!”

    小宝似乎觉得无所谓,对着老伯吐了吐舌头,就躲进门内了。

    而老婆婆这个时候摘完菜,端着菜篮子就进屋了。

    楚定天适时审视着老伯,老伯的腿脚似乎不利索,有点跛脚,身体倒是硬朗,过了大概半分钟,打破两人之间的沉寂,率先开口,“老伯,她是不是对你们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他知道秦念这个人的脾气,说不通就会动手的人,但是也不至于和老伯大娘动手,实在是费解。

    “哼!”老伯似乎不太愿意提起楚定天口中的那个女人,哼出的话都是不屑,充满敌意,还是忍不住抱怨出口,“本以为是个好姑娘。结果跟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地产商一样都想要买这块地。还妄想用钱来打动我们!门儿度没有!”这片土地是他们的根,他们生活了几十年。

    楚定天了然,随即岔开话题,“大娘的耳朵怎么回事?”

    老伯其实是个淳朴忠厚的老实人,听到楚定天的关心,生硬的脸庞也柔和了几分。

    “不说这个还好!”说道这儿老伯的脸,,色就更加差了,把撑在手中当拐杖的木棍敲打着地面,“被枪鸣震聋的。”

    “很抱歉……”楚定天也不多问了,站起身来就打算继续往前走去找那家不知道还存不存在的旅馆。

    “你是那姑娘什么人?”老伯见楚定天一直在追问秦念的事,“看你穿着不凡,你不会是她老板吧?”

    她老板?理论上算是,“不是!”楚定天摇了摇头,“她是我太太。”说完就要走。

    “诶诶,小伙子!”老伯叫住楚定天,“看你不像什么坏人。我就悄悄告诉你个秘密。”老伯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悄悄地盯着四周。

    “老一辈的人都说女人张着一双狐狸眼是专门勾人魂的。”老伯咂了一口叶子烟,继续道,“你老婆那双狐狸眼可是实打实的勾魂摄魄!”

    “老伯,我知道。”楚定天笑了笑。

    说完之后楚定天就离开了,老伯看着楚定天的背影直摇头。

    楚定天沿着狭窄的巷子,顺着外面的招牌指示很快就找到了那家旅馆。

    旅馆是这镇上少有的三层楼房,虽说是楼房,但是外墙却很烂,通体布满黑色的污渍。防护栏也是铁迹斑斑,遮雨棚几乎不能挡雨。

    旅馆门半遮掩,门口一个打着很厚一层粉的中年女人,正在嗑瓜子,嗑完瓜子的瓜子壳随地丢,周围全是瓜子壳。

    中年女人穿着一件露肚脐的贴身蕾丝短袖,下面是超短裙,很短,几乎开到大腿根了。头上挂满了颜色不一的卷发器,一张脸被劣质化妆品糊弄得更加难看。

    三十年来,楚定天头一次看到这样的女人,‘庸脂俗粉’这四个字简直是为她量身打造的。

    楚定天大老远就能闻到一股劣质香水的味道,完全不像秦念,就算不用香水,身上也会有一股自然的香味。微微蹙眉,用手若有若无的沿着鼻子,上前问道,“大姐,请问前两天有没有一个从城里来的女人在贵店落脚?”

    正在嗑瓜子的女人,听到有人来打搅她,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你他妈的也不瞧瞧自己几斤几两肉?没看见……”胭脂女嗑着瓜子,本来打算把来人狠狠的骂一顿,但是却被面前男人的长相给迷惑了,“人家…早…就…有…男…”后面的话声音越来越小,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楚定天,挪都挪不开。

    她以为又是镇上哪个老男人想要认识秦念,毕竟秦念来了两天,她这家旅馆就经常被男人围着,以前来找她的男人也不来找她了,就算来了,也只为了亲睹那个狐媚女人的芳容。

    “男神!”双手放在胸口,眼睛里冒着爱心,痴笑的盯着面前英俊的男人。

    “流了!”

    “我知道……”面前这个男人光是往她面前一站也会让她动情,当然知道流了。

    楚定天最讨厌花痴的女人,“口水!流了!”

    楚定天这次的声音很大,女人呢回过神来,连忙用手擦口水。

    楚定天背靠着女人,不去看这副花痴样子的女人,等胭脂女弄好自己,楚定天沉声问道,“前两天有没有一个城里来的女人来落脚?”没有了一开始可以的话,只剩下没好气。

    “有、有、有……”胭脂女看能为面前的男人帮忙,于是很快的回答道,还带有点小激动。

    “她住哪间房?”楚定天一边问一边就朝旅馆里走去。

    推开半掩着的门,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潮湿的味道,还带着青苔的霉味,楚定天的眉头不禁紧紧的蹙在一起。

    这地方这么差,她一个女人是怎么住下的。

    胭脂女看见楚定天脸上的嫌弃,表情有点尴尬,但是这也不能怪她,这龙门镇本来就是穷乡僻壤,条件差的出奇,她之间房子已经算是这一带的豪宅了。

    胭脂女用笑掩饰尴尬,带着楚定天上楼,光记着讨好楚定天,忘了做生意的不该侵犯客人的*。

    还不忘用钥匙帮楚定天打开门。

    楚定天看了眼对面干净得门板,又回头看了眼前面的那些积满灰尘的门板,和面前这扇干净的门,“对面还有人住?”

    胭脂女打开门替楚定天推开,听到楚定天的话,回头看了眼对面的门,想起那个跟面前一样英俊帅气但是脾气坏得彻底的男人,那夜把她从里面踢到走廊,痛得她现在走路都还一瘸一拐的。

    但是面前这和男人就不一样了,温润如玉,让人感觉如沐春风,想到这里,胭脂女故意将自己的披肩拉低,露出肩膀,“是啊。”胭脂女明显不喜欢。

    楚定天嘲讽的笑了笑,“老板娘辛苦了。长途跋涉我需要休息。”说着越过胭脂女,“嘭”的一声把门关上就将胭脂女隔在了外面。

    胭脂女气得蹬脚,把披肩拉上遮住自己的‘香肩’,瞪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烂着一张脸就就噔噔噔的下搂。

    楚定天把胭脂女关在门外,还不忘拍拍自己的胸口,活像胭脂女是一个吃人的猛兽。

    房间很小,只放了一张一米二宽的单人床,整个房间里连桌子都没有,只有一张岌岌可危的小板凳。

    窗户被几张泛黄的海报遮住,房间里连单独的厕所都没有,窗台上积了一层厚厚的灰,而整个房间就只有床上是干净的,其他地方能不去,秦念就没有去落脚。

    而靠近窗台的地方,秦念用竹竿搭了个晾衣杆,上面晒着短袖、长裤,内衣、内库,楚定天连忙撇开眼睛,因为一个月没见,他发现他已经思念成疾了,很是想念秦念的身子,光是看见她的衣物,腹部就传来一个热流。

    拉开薄被,楚定天连鞋子都没有脱就躺在床上闭眼休息,房间里虽然更多的是灰尘的味道,但是此时楚定天躺在床上时,鼻尖传来的是女人身上独有的馨香味道。闻着令人神经放松,磕着眼皮,楚定天很快就入睡了。

    ……

    当秦念从镇政aa府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有点晚了,没有吃东西就直接回房间休息了。

    房间里一直都很阴森,就连大中午艳阳高照的时候房间里也必须要开灯才能看得清楚,但是秦念在这里住了两天了,房间也不大,基本上算是熟悉了房间的格局。

    进门就蹬掉脚上的鞋子,都来了两天了,连镇政aa府的人都没见到过,身心俱累。

    习惯了盛世华庭里冰凉柔软的地毯,突然踩在这样的木质地板上,她发现她都有一点不习惯了,勾唇轻轻的笑了笑,笑自己的习惯。

    随手把包包扔在床脚,摸黑迷着眼睛撑着自己疲累的身子,把自己扔进床上。

    只是床上是什么东西这么硌人。伸手摸了摸,鼻子、眼窝、嘴巴……什么时候她的房间里多了一个人!

    “啊!!!”秦念尖叫出声。抓起刚刚放下还没散去温度的包包就朝那个人身上砸去,“滚出去!滚出去!滚出去!……”

    楚定天睡得很沉,秦念开门的时候没醒,秦念压下来在他身上时,他没醒,直到秦念拽起包包往他身上砸的时候,他才醒。

    被打得毫无还手的余地,一边用手去当秦念砸过来的包包,一边想方设法的靠近秦念,要把她搂在怀里,嘴里还说着,“是我、是我,阿念,楚定天……”

    秦念更是来气了,不但闯进她的房间,还冒充那个缩在俄罗斯一个月没回来看她的男人,手上的劲道更大,每次落下,都落在楚定天的要害部位,“你说谎也不打草稿的吗?楚定天?”

    秦念嗤笑,咬牙切齿,“楚定天一个月没回港城了!就算我明天在港城改嫁,他恐怕都不会过问!”

    楚定天手上挡着秦念落下的动作,顾不上秦念刚刚砸在他受伤的胸口上,但是听到秦念那句“就算我明天在港城改嫁,他恐怕都不会过问”时,神色冷厉,眸子里喷薄着嗜血的因子,一把捏住秦念的圆润的肩膀,“你敢!”威胁,十足的威胁,赤luo裸的威胁。

    呵~这个不要脸的臭男人,她还没有跟他算账,他居然敢这么冷的跟他说话。看她不打死他这个采花贼。

    秦念兴许是累极了,也许是太久没听到楚定天的声音,居然没有听出来她口中所谓的采花贼就是楚定天。

    于是一连串的动作又落在楚定天的身上,毫不留情,往死里弄的那种。

    楚定天愤怒,一把夺过秦念手中的包包,顺手一扔就砸中了窗台边的晾衣杆。

    “哗啦”一声,秦念洗的衣裳全部落在地上。

    秦念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眸子里一簇火焰腾腾的往上升,抡起拳头就往楚定天身上砸去,嘴里的话比淬了毒药还毒,“你个王八羔子,老娘第一次洗衣服,你就给我弄到地上,你赔我!赔我!”

    为了捡懒,她就只带了一套换洗的衣物,结果这个突然闯进来的男人把她洗了好久的衣服全部弄到地上了。

    她明天一定要让那个胭脂女赔钱,她付那么多房租给她居然把这些不三不四的人给她放进来。

    “老娘弄死你!”秦念翻身骑在楚定天的腰上,将楚定天压在身下,双手去掐楚定天的脖子。

    由于身高缘故,秦念必须趴下去些才能够着楚定天的脖子。

    楚定天把手搁在秦念的腰上,唇角勾起一个挑衅的笑,既然这个女人没把自己认出来,那他就逗逗她。

    秦念今天穿的事一件衬衣,下身穿的九分牛仔裤。本来扎在裤子里的衬衣在跟楚定天的打斗间,从牛仔裤里钻了出来,而衬衣的扣子也在挣扎间散开了两颗。

    楚定天被秦念骑在身下,由着秦念掐自己的脖子,而秦念的胸前的惷光也一览无遗的落在楚定天的眼睛里。

    小腹处一股热流,手也开始不老实的抚上秦念的小蛮腰。

    感受到腰上传来的热量,秦念哆嗦了一下,松开楚定天的脖子就要翻身下去。

    却被楚定天按住贴向自己,“骂完就想跑。嗯?”楚定天挑眉。

    楚定天一只大手就把秦念带到自己怀里,用力压制住秦念丝毫不安分的小手。秦念和楚定天几乎是贴得不漏一丝缝隙,秦念的小手没地方搁置,就被迫的卡在两人之间,双手放在胸前,抵住男人的靠近。

    神经紧绷的秦念并没有听出身下的男人是楚定天,只是听着到男人的话,让她的背上直冒冷汗,有点害怕,她真的害怕了,除了楚定天她还没有跟那个男人有过这么近的接触。扭着身子挣扎,想要脱离这男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把她的身手都用上了,还是挣脱不了,身下的男人更加放肆了。

    带着薄茧的手甚至沿着她的腰,带着挑逗性的覆上她胸前的饱满,手指伸直作恶似的在揉捻她的倍蕾。感受到男人手上传来的热量,秦念一口咬在楚定天的肩膀上,狠劲儿的咬,似乎要把楚定天的肩膀上的肉咬掉。

    “嘶~”肩膀上倏然传来的疼痛,让楚定天倒抽一口凉气,而后果则是手上的力道加大,秦念痛得呼出声来,“痛……”蹙着柳眉,嘟起唇瓣。

    借着外面照进来的光,楚定天看见秦念一副小女人的样子,整颗心都化开了,放轻了手上的力道,转变成轻柔、慢捻。

    “嗯……”在在楚定天的挑弄下,酥软的申银声从秦念的红唇里轻溢出来。意识到自己居然发出害羞的声音,秦念用贝齿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巴。

    听到秦念口中溢出的声音,楚定天很是骄傲,翻身改变方位,将秦念压在身下,把秦念的手支在秦念的脑袋上方。

    秦念生来倔强,手被控制住,就用脚去踢身上压制自己的男人,谈不上什么章法,完全是能踢到就踢到。感受到身下的女人的不安分,楚定天勾唇轻笑,用腿把女人压制住。双手双脚都诶男人控制,秦念动弹不得,楚定天俯首就吻上秦念的唇。

    当男人的吻落下时,一股莫名的熟悉感从唇齿间传来,带着淡淡的熟悉的烟草味,还有馨香的红酒余味,这样的熟悉感让秦念的瞳孔蓦地扩大,甚至忘了自己的处境,以至于她都没有反抗,而是静静的感受着唇齿间的熟悉感,这种熟悉感让她心碎。

    而楚定天趁着秦念愣神之际,轻易的撬开了秦念的唇齿,一个月来的思念终于得到解放,灵舌长驱直入探入秦念的檀口,携起秦念的丁香小舌与之共舞,通过吸吮、啃噬来缓解相思之苦。

    秦念被吻得七荤八素,晕头转向,等反应过来时一声酥麻甜腻的声音从口中吐出,“嗯~~”意识到同样的声音在自己口中吐出了两次,秦念羞辱得想自杀。

    羞辱!莫大的羞辱,这是她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活了二十五年,除了和楚定天有过肌肤之亲外,还没有和任何一个男人有过这么亲密的接触。更让她绝望的是她完全不是身上这个男人的对手。

    这一刻秦念觉得她这么多年的近身搏击跟格斗都白练了,全都喂了狗,跟眼前这个男人比起来简直是九牛一毛。

    眼泪花在眼眶中打转,但是就是倔强得不肯流出来,一口咬在男人的舌头上,血腥味在两个人的口中蔓延开来。

    突然的疼痛,让楚定天松开了秦念。他没想到同样的方法面前这个女人居然三番两次的用,还百试不爽。

    得到自由的秦念,啜了一口,“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房间里,而且身手还如此只好。

    想想在整个云门十二堂主中间,她的身手谈不上最好,但是还是居中偏上的,除了楚定天、顾瑾琰、楚定辰、江寅、云楚楚,对付其他的人她还是有十足的把握的。

    男人有着不悦,这个猪脑子女人还没感觉到他是谁吗?难道就任由一个陌生男人把她压在双上又摸又吻吗?

    楚定天,“……”

    没有说话倒是用行动表明自己的目的,空出来的那只手,探向下面去接秦念的牛仔裤的扣子,然后像蛇一样灵巧的滑进秦念的内内里面。

    感受到神秘的力量的驱使,粗粝的手掌就这样轻轻的附上去,像是在膜拜一件稀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

    可这小心翼翼看在秦念的眼里却是实打实的羞辱,神经紧绷的她仿佛失去嗅觉与听觉分辨不出来身上的男人,“你到底是谁?!”秦念再次问道,带着一股子豁出去的绝望般的既视感。

    她知道她反抗不了,所以她也不打算反抗,到时候受伤害的还是自己,但是在这之前她必须知道他是谁,不然她宁愿去死,知道这个男人是谁,明天她就要让他死无葬生之地。

    楚定天的手停了下来,她听出来她语气中的绝望,绝望到他害怕。

    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可是他又面临着骑虎难下的矛盾。

    如果现在让秦念知道自己是谁的话,她肯定会生气,估计一个月都不会理他,加上去俄罗斯之前他对她做的混账事,估计她会足足一个月跟自己冷战。如果现在装作若无其事,继续下去的话,他不知道她会怎样。

    到底是停下还是继续?这是个问题。值得认真思考的问题。

    见男人不说话,秦念继续问道,“怎么?哑巴了?你到底是谁?是谁派你来的?”知道她真正身份的只有几个人。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楚定天的仇家。

    可是楚定天得罪了谁?楚式的竞争对手?还是那个以谢,毕竟他在帮以利夺示拿。

    楚定天不语,手上的动作停滞不前,认真的欣赏着面前的女人。

    楚定天的视力比常人好很多,在黑夜中也能看清楚女人的五官。

    松开反剪住秦念的那只手,大手爱恋的拂过秦念的双眼,他的楚太太其实很漂亮,就是长了一双狐狸眼,天生的勾人心魄,不然他怎么会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居然生出想要和她过一辈子的冲动。甚至忘了对向可暖的承诺,只想和她过一辈子,甚至于想想都觉得这是件很美妙的事。

    巷子里的老伯说得对,天生狐狸眼的女人就是狐媚子,所以她得看好她!

    接着是小巧挺直的鼻梁,慢慢的留恋在秦念的唇间,粗粝的指腹摸索着秦念的唇瓣,摸索着秦念由于过力咬而咬出口子的唇瓣,胸口闷闷的。

    感受到男人停留在她唇上的指腹,一股被蒙住的熟悉感窜进她的鼻息间,努力的回忆却抓不住。

    “你到底是谁?”秦念已经是绝望了,缓缓的闭上双眼等待着暴风雨的来临,“你是不是和楚定天有仇?”除了这个原因她想不出其他的原因了。

    摸索着秦念的唇瓣的手指突然一滞,但是一带而过,秦念却注意到男人手上的停顿,“如果你想通过毁了我的清白而打击报复楚定天的话,那我告诉你,你失算了!”

    楚定天听到秦念这么说,似乎来了兴趣,压低声音从唇齿间吐出一个哦字。他倒要看看这个小女人能出什么幺蛾子。

    “一个月前他为了一个女人打了我,然后在我出车祸的时候,在我爸爸被降职然后又调职去安城的时候,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这个男人就甩手出国了。足足一个月他没有回来看过我一眼,甚至于我为了等他来接我出院,在医院里足足的多呆了两周,而没有去送我爸爸任职……”

    楚定天的眸子暗沉,附在秦念唇上的手指辗转到脸庞,她的话如利刃一样,每一下都落在要害处,剜得他生疼,疼得她嘴角抽搐。

    手划过秦念并不圆润的脸,他明显的感觉到她瘦了。

    秦念忽略掉身上的男人手上的动作,还有一直搁在她那里的大手继续道,“试想一下你这样对一个女人,她在你心里占的位置能有多高?”她只想通过这样的方法来拖延时间或者是让这个男人打消这个念头。

    楚定天,“……”,他被秦念的话问得一愣一愣的,现如今他就是她口中的那个男人,可是却回答不上来她的问题。

    秦念感受到身上的男人有一丝犹豫,“所以,求你放了我吧。”恳求道。当她感受到那个东西越来越坚硬越来越滚烫的时候,她真的害怕了,真的很怕,因为她清楚的听见她的心在扑通扑通的跳动,似乎都要从胸腔中跳出来了。

    楚定天回过神来,小腹处的灼热越来越难受,甚至还跳动了几下,叫嚣着它必须要得到释放。

    此时他的脑袋里有两个人在作斗争。

    一个叫嚣着就这样要了她,惩罚她,在他对她又摸又吻之后还没有认出他来。

    另一个稍显正义的他,劝解他,千万不能这样做,或者秦念知道后会恨死他。

    两个人就这样在脑海里打架,争论着。吵得楚定天头脑发胀。

    “滚!”楚定天突然怒吼了一声,脑海中的两个楚定天被楚定天这一嗓子吼到不见踪影。

    但是秦念着实被下了一跳,垂在身侧的小手紧紧的揪着身下的床单。她刚刚明明感觉到身上的男人除了那个地方越来越硬,越来越滚烫,整个人的气焰已经柔和了许多,怎么突然间又怒火横生。

    刚刚得到安抚的心此时又高速的跳动起来了,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鹿,瑟缩着身子警惕的盯着身上的男人。

    赶走两个争吵的小人,楚定天终于得到片刻安宁,猩红着双眼紧紧锁住身下的女人,眼底的浴火将他幽森的黑眸染得火红……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