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中文网 > 继嗣佳人,左少请离我远点 > 96.96.你是我的毒药,一副我自愿服下的甜美毒药

96.96.你是我的毒药,一副我自愿服下的甜美毒药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一剑独尊牧龙师临渊行万古第一神

一秒记住【奋斗中文网 www.fddzw.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左震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扯动嘴角微微点了点头,开口说:“你们的婚礼我没赶过去很抱歉,不过听说婚礼现场也出了点状况?”他的嗓音带着沙哑粗粝,声调平淡无奇。

    左斯翰接口说:“是我没做好。”

    “哼,”他冷斜了左斯翰一眼,又转向楚嵚崟问:“既然你嫁给了斯翰,就应该学会大度忍让,不要一点风吹草动就离家出走!撄”

    他没有温度又带着审视的目光,令她心里不太舒服。按捺着心头的不适,她微微一笑说:“这次到法国是因为我自己有些私事,不是离家出走,不过以后我会注意的,爸爸。”

    “这样就好。”他停顿了一下,冷淡的加上一句:“你就跟着斯翰一起称呼我‘父亲’”。

    她有些错愕地看向左震,可他已经转动轮椅往餐厅方向而去。

    她悄悄凑近左斯翰问道:“你家人是不是不欢迎我?”她能察觉到左诗敏的敌意,以及左震的排斥。

    “不是针对你。”他揉了揉她的发顶,低声解释:“我父亲因神经病变,造成了下肢行动无力,所以性格也变得孤僻,不容易接触。”

    “嗯,难怪我看他对你也很冷漠,倒是你姐姐似乎很依赖你的样子,看来是你陪伴亲人的时间太少了。偿”

    他的神情一怔,岔开话题似乎不愿意多说。“别多想了,先去吃饭吧。”

    餐桌前,摆着不少食物。不过左震的面前只有少量的几样,像是特意为他准备的营养餐。

    “去喊诗敏下来吃饭。”左震对一旁的佣人说。

    “小姐身体不太舒服,玛丽在陪她。”

    左震回过头,目光如炬地定在他俩身上。

    楚嵚崟有些不知所措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左斯翰若无其事的继续吃着,还不停地往她的碗里夹着菜。“别发呆,好好吃饭。”

    她只得低下头安静的吃起来。

    餐桌上的气氛一直怪怪的,左震没有再啃声,直到吃完才对左斯翰扔下一句:“你和我去书房。”

    左斯翰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便起身跟了上去。

    她又用了几筷后便没了胃口。

    他的家人,特别是他的父亲态度如此淡漠,有些出乎她的意外。

    问过一旁的佣人,他们的卧室在二楼,她便放下碗筷去房间等他。

    书房里。

    左斯翰关上门后,郑重地出言:“父亲,我希望你对嵚崟的态度和善点。”

    “哼,这辈子任何人都可以是我左震的朋友,唯独他楚家人!”他重重的一掌拍在轮椅的扶手上,然后目光阴鸷地盯着左斯翰的脸问:“你打算把我们关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多久?”

    左斯翰在沙发上坐下,悠闲地翘起二郎腿,方淡淡的说道:“这个地方有山有水,日照充足,空气清新环境宜人,比国内的雾霾天好很多,在这里对养身很有帮助。”

    “你说得倒好听!别以为我不在擎宇就是你一手遮天,公司这么多股东大部分都是我一手带出来的,只要我一个电话,就没有你的容身之所!”

    “那父亲现在就可以打一个试试。”

    “你!”左震拎起烟缸就要砸过来,刚举过头顶,就因为他下一句话停住了动作。

    “难道父亲忘了自己的初衷?”

    “我没忘,可是五年都过去了,究竟还要让我等多久!”左震悻悻地放下烟缸,脸色依旧不豫。“当初我让你追求楚心岑,事情早解决了,哪还需要这么长时间!”

    左斯翰露出了一个讳莫如深的微笑。“我以为父亲的目标是楚家,而嵚崟要比楚心岑的份量重很多。”

    “只怕你已经入戏太深了吧?毕竟这丫头可是要比姓谢的漂亮很多啊。”这回左震的脸上终于挂上了些许笑意,却尽是嘲讽。

    “不入戏焉来结果。”他站起身准备朝外走。

    左震盯着他的背影追问:“你给我个准确的时间,到底还要多久能给我结果?”

    左斯翰的脚步收住,背着身沉声回应:“再给我两年。”

    “不行!”左震深深皱起眉,声调冷硬。“我再给你一年的时间,如果还做不到,你就滚出擎宇,我不想养一个废物!”

    “好。”他走出书房将门轻轻带上,只是没有立即离开。

    盯着那扇木门,他双眼微微眯起,眉目间掠过寒凉的嘲弄。

    楚嵚崟洗完澡,刚走出浴室就被门外站着的一脸苍白的女人吓得差点惊叫。

    按住犹砰砰乱跳的胸口,她惊魂未定地问向对方:“姐,你找我有什么事?”

    左诗敏的眼睛在她身上上上下下地探究着,嘴里喃喃地自言自语:“阿翰为什么又换女人了?他不是喜欢谢仕卿的吗?怎么又变成你了?”

    她伸出手挑起楚嵚崟的卷发,继续说道:“难道他不喜欢直发,又喜欢了卷发?”

    楚嵚崟站在原地没有动,只是眼珠子跟着她的动作一起转着,心里已隐隐明白了什么。

    左诗敏的脸凑到楚嵚崟的面庞前,幽幽地问:“你怎么称呼我弟弟,也是叫他‘阿翰’吗?”

    “不是。”

    “那是什么?”

    “左斯翰。”

    “昵称呢?”

    “﹍﹍。”

    “难道是叫‘老公’?”

    “是他的英文名,森。”

    “森,森,森,为什么从来没听阿翰提起过?”她忽然转眸看定了楚嵚崟,黝黑的眸子像是没有灵魂的鬼娃的眼睛。“你说,你叫什么?”

    “楚嵚崟。”

    “楚,楚!哈哈哈!”她猛地大笑了起来,声音刺耳尖利。“原来你姓楚,太好了!这下我就放心了!”

    楚嵚崟震惊地盯着面前这个疯疯癫癫的女人,难以预料她下一句话或者下一个动作会是什么,心下考虑是否需要将她敲晕过去。

    好在卧室门被人急切地打开,那个高大的法国女人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拽住了左诗敏的胳膊。“小姐,你为什么不呆在自己屋里,到处乱跑!”说话间,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细小的针管,刺入了左诗敏的皮下。

    立刻,左诗敏躁动的情绪安静了下来。她目无表情地瞥了一眼楚嵚崟,眼光无波,好像转眼间两人又变成了陌生人。

    她俩出去后,房间又恢复了宁静。

    楚嵚崟仍呆呆地怔在原地,为这一家人摸不着头脑。

    左斯翰进屋后,察觉到她阴晴不定的神色,便上前搂住她问:“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左斯翰,你告诉我,你姐姐是不是脑子有点问题?”

    他的动作一顿,盯着她的眼睛问:“她来过了?说了什么?”

    “我洗澡的时候她溜进来的,然后问了我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听说我姓楚她就大笑了起来,刚才那个玛丽给她注射了镇静剂把她带走了。”

    他暗自松了口气,牵起她的手说:“别多想了,走,跟我去一个地方。”

    城堡的地下室,是一大间酒窖,一个个巨大的橡木桶斜躺在酒架上。

    “这就是生产基地?”她好奇地问,还是第一次参观这种地方。

    “生产基地在酒庄,这里只是存放一些私藏或高品质酒,这些酒不对外出/售,如果家里来客人就拿出来招待。”

    他带着她走进最里屋,有着一排排整齐的木质酒架,酒架上都是标着年份小标签的瓶装酒。

    他从其中挑出了三瓶,在水晶高脚杯里依次倒上三分之一。“品尝一下玫瑰酒庄的三种酒。”

    楚嵚崟先挑了白色液体的杯子,放在鼻尖下闻了一下,随后轻轻晃动杯体,再深深闻了一下,才微抿了一口。“好闻,好喝,有好几种水果的芬芳在里面。”

    “不错,这种白葡萄酒是完全干性的酒,年销量只占10%。”

    她接着取过桃红色液体和红色液体的酒杯,分别品鉴。“有好多香味在里面,入口甜,咸,酸,苦,层次分明,齿颊留香。”

    他赞同地点点头,欣赏的看着她说:“不错,是个品酒的好手,果然适合做我玫瑰酒庄的女主人。”

    “好的葡萄酒可以有五百多种香味,要达到各种感觉共存的和谐均衡很不容易。酿造高品质的葡萄酒,采摘、去皮、压榨、浸泡、发酵、陈酿、滤清等等每一步都不能疏漏,不同品种的葡萄按照不同的比例混合,稍有弄错就会味道大变,这就像是人在社会上行走和交际,失之毫厘差之千里。”

    她在石阶上坐下,对他抬了抬杯子,饮下一口笑道:“静听左教授开讲。”

    左斯翰洒然一笑,挨着她身侧坐下。过了片刻,方启唇缓缓叙述道:“左家女主人在27年前抛夫弃女离去,她的丈夫每日酗酒,脾气越来越暴戾古怪,他们五岁的女儿也开始出现自闭的症状,虽然经过心理疏导有所好转,但是没有亲情的呵护,精神人格始终不完全,随着年龄增长她对相伴长大的弟弟有了很强的依赖,对他周围出现的女性会产生敌意,你可以理解为她有偏执症的倾向。”

    想不到,他是成长在这样一个家庭里!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从她心底油然而生。

    她将脑袋轻轻靠在他的肩上,手中晃着杯中如宝石般的液体,“尘事如潮人如水,不胜人生一场醉。”

    他不由失笑,“你把李白的诗前后倒置重新组装了?”

    “我就喜欢这两句,宏图霸业什么的和我没关系。”她红唇微张,将余下的酒一饮而尽。“左斯翰,你给我的感觉就像这酒,初初喝进口时五味杂陈,继而回甘无穷,让人不知不觉产生依赖,上了瘾。”

    他低头去看她,只见她双颊已经染上桃花胭脂色,两眼水汪汪好似流转的星云。“醉了?”

    这丫头一沾酒就会打破平时的清冷,说出一些让人怦然心动的话来

    “没醉,不信你摸。”她抓起他的大手放到自己热烘烘的脸颊上,笑吟吟地说:“这地方,我真的很喜欢,有美景,美酒,还有你。”

    “嵚崟,”他深深的凝视着憨态可掬的她,缱绻地唤着她的名字说:“如果我是你的酒,那你就是我的毒药,一副我自愿服下的甜美毒药。”

    他的唇温柔地覆上了她,两种葡萄酒在唇齿纠缠间产生了奇异的化学效果,甘醇得使人沉醉不愿醒来。

    回去的路上,她已醉倒在他的怀里,由他抱着穿过走廊,上了扶梯。

    他们身后的转角,此时探出了一个悄无声息的身影。

    长长的直发,白色的睡裙,形如鬼魅毫无生气,只有眼睛里投射出满含嫉妒的狂热火苗。

    普罗旺斯早晨的空气非常清新,特别是上午刚刚下过一场小雨,呼吸间都能带着一股泥土和果园的芬芳,令人神清气爽。

    左斯翰先带着楚嵚崟到酒庄转悠了一圈,参观了酿酒过程,下午又去了位于半山坡的葡萄园。

    他指着不远处的开阔地介绍道:“那边就是薰衣草和松露种植园。”

    “一直在餐桌上吃这道美食,还没看见它长在土里的样子呢。”她满怀憧憬的说。

    他正想举步陪她前去,忽然手机铃声大作。“什么事?”他用流利的法语问道。

    “好,我马上过来。”左斯翰挂断电话后对她说:“左诗敏现在出了点状况,我要回去处理一下,你和我一起?”

    “不了,我自己再逛逛吧。”凭她的直觉,左诗敏看到她或许会更加激动。

    “那好,我去去就来。”他朝着城堡的方向快速地跑去。

    她凝望了一会他的背影,方往种植园慢慢走去。

    大概用了半个小时才走到看似很近的那片平地,薰衣草现在不是开放的季节,枝头光秃秃的,在风中轻轻摇摆着,没什么观赏性,。

    黑松露一般长在松树或橡树底下,前面那一片橡树下应该就有,她继续朝前走。

    来到树下,她蹲在地上寻思着怎样才能够挖到,突然身后传来“嗞嗞”不寻常的响声。

    她诧异地回头望去,地上趴伏着两条通体黑色细长身躯的蛇,蛇头高高的昂起,蛇信正冲着她的方向试探性的吐着。

    她吓了一大跳,强迫自己砰砰乱跳的心先冷静下来,余光寻找着周围有没有树枝之类的东西可以抵挡,手心却已紧张的直冒冷汗。

    怎么办?怎么办?

    “嵚崟,千万不要动!”不远处,左斯翰已经发现了这里的异常,大步奔跑过来。

    他先去掰下一根树枝握在手上,又捡了一块石头,随后蹑手蹑脚的靠近那两条蛇。他轻轻地拨动一条蛇的头部,引它转过身,又去拨弄另一条。

    此时,先前那条蛇感应到了他的热量,陡然往他手臂上纵去,被他的树枝打翻在地,并被石头狠狠砸中了头部,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啊!”

    听到楚嵚崟的尖叫声,他连忙回头,只见另一条蛇的尖牙咬在她的手腕上,即刻又嗖嗖的迅速游进了草丛。

    左斯翰赶紧扯下她脖子里的丝巾,用力绑住了她的手腕,不让毒液随着血液往上流。

    他将她抱进怀里,匆匆忙忙地往酒庄跑去。“不是让你不要动嘛!总是不把自己的小命当回事!”他心急火燎下禁不住责怪起来。

    楚嵚崟被训得有点委屈,扁着嘴嘀咕:“我看它要攻击你,情急之下才去抓它的。”

    他的脚步慢了一拍,低头凝视了怀中的她一眼,将她往胸/口托了托,更快地向目的地冲去。

    直到为她挤出了毒血,又敷上一层蛇药后,他方松了口气。“这种蛇被称为‘黑色幽灵’,行动诡异迅捷,不过好在它毒性不强,否则﹍﹍。”

    他没继续再往下说,真正厉害的蛇毒,会使人瞬间毙命。

    “好在你及时赶到了,不过你不是去城堡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她不解地问。

    “经过上次你被劫持的事,现在只要你一离开我的视线,我就会不安。刚才回去的路上,这份不安感特别的强烈,所以我想都没想就打转了。”

    听完他的叙述,她心里甜蜜蜜的,不由会心地嫣然一笑。“左斯翰,你这黑衣骑士可越来越称职了啊!”

    他凝视着她明艳动人的笑靥,微叹一口气,轻轻将她搂进怀里,声音很是低哑缠绵:“看着你安然无恙的在我面前,真好!”

    她心中一暖,双手环上了他精壮的腰,靠在他的胸前,感觉身处在一片安逸的天地中。

    等他们回到城堡,发现屋内已凌乱不堪。

    “怎么回事?”左斯翰沉声问向身边的佣人。

    “先生,小姐突然像疯了一样乱砸东西,玛丽都拦不住她。”

    “那你们在做什么,为什么不帮忙?”

    佣人嗫嚅着回答:“小姐力气好大,我们不敢上前,怕伤了她。”

    木质楼梯上,左诗敏一眼看见了左斯翰,立即似疾风一般的快速奔下,扑进了他的怀里。“阿翰,你终于回来了!”

    一旁的楚嵚崟看着她,秀眉立刻轻皱。她身上穿着的,竟是自己的睡衣!

    “姐,你先松松手,我送你回屋。”他安抚性地拍拍她的背,她用的力很大,以至于自己无法挣脱开。

    左诗敏可怜兮兮地抬起头望着他说:“那你不要再让人给我用药了,行吗?”

    “嗯,只要你安安静静的。”

    “我一定安静!阿翰,你抱我上去吧。”

    “姐?”

    “好嘛。”她带着撒娇的口吻说道。

    他无奈地点点头,随即歉意地望了楚嵚崟一眼,抱起左诗敏走上楼梯。

    楚嵚崟对上左诗敏的视线,不觉心中一惊。

    她的目光里清晰地写着嫉恨和挑衅,可等自己再仔细看去,左诗敏又恢复了茫茫然的表情。

    左斯翰将她抱回房间,刚把她放到床上,准备起身。

    不料,她拽住了他的衣襟猛地往下一扯,他猝不及防倒在她的身上。

    他立刻深深地皱着双眉,不悦地出声:“别闹!”

    “我没闹!”她窝进他的脖子,大口地呼吸着他身上清冽的气息。“阿翰,为什么你可以抱楚嵚崟,和她上床,为什么我不可以?你明知道我等了你那么多年!你也要了我吧!”

    “看来你是真的疯了!”他用力扯下她紧紧勾住自己脖子的双臂,直起身,冷冷地注视着床上因为刚才的纠缠而不停喘气的她。

    “左诗敏,记住你自己的身份!这些话我不希望第二次听到!”

    他义无反顾地转身关门离去。

    左诗敏不停地捶着枕头,嘶哑的声音从被褥中压抑地发出:“阿翰,我爱你!爱你啊!为什么不可以,明明我们不是﹍﹍。”

    回到卧室,楚嵚崟正倚靠在窗台,静静地眺望着白色的圣维克多利亚山,微风轻轻撩动着她肩上的发丝。

    左斯翰稳步走过去,张开双臂从身后圈住她。

    不知从何时起,他爱极了将她娇柔的身躯拥入怀中那一刹那的感觉。“小脑袋瓜里又在琢磨什么?”

    她犹豫了片刻,方徐徐的开口:“你姐姐对你的依赖有些畸形,不像是亲人间的,更像是男女的。”

    “瞎想。”他在她细嫩的脖子里轻咬了一口。

    她的嘴角浮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长长的细指轻点着他的脖颈。“那,这是什么?”

    ---题外话---亲的小手指呢,点一下收藏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