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众妖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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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涵走到座位上，看到孙雨欣正在跟蔡天昊跳舞，便点了根烟抽着。孙雨欣大概也看到她了，连忙跑过来陪着她坐下。
“你要敢背叛我，就做好滚出天江市的准备吧！”舒涵吸了口烟，冷冷道。
“舒姐，我没有，是他非要邀请我的。”孙雨欣连忙解释说，然后慌张的看着舒涵，大气都不敢出，心想着今晚得好好满足她，但舒涵似乎目光呆滞，抽着闷烟，似乎在回忆什么事情。
孙雨欣低着头，撕拉着衣袖，心里紧张得很。对她来说，走出农村，来到天江市，跟着舒涵享受着名利双收的生活，还给重男轻女的父母在家乡挣足了面子，她是无论如何也要坚持下去的。纵然她不是真喜欢女人，但舒涵随时随地的需求，她都尽力满足，还苦练各种取悦她的技巧。
舒涵抽完烟，也不顾孙雨欣在那纠结，站起来去了洗手间。钟天笑冒冒失失的出来，差点撞到她，被她一把推开了。钟天笑道歉的话还没说出口，她就进去了。
这时候钟天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过来，正是文小雅的干爹王明远，他并没有进男厕，而是站在洗手台边抽烟。王明远大概是没认出他，压根没注意到站在门口的钟天笑明地抽烟，实在偷听。
“舒总，好久不见啊！”王明远见舒涵出来，便将烟掐灭，扔进垃圾桶。钟天笑也装作离开，其实站起门口偷听。
“王老板，我应该没有给你邀请函吧？”舒涵打开水龙头，洗着手，根本没看他一眼。
“我虽然不能跟舒总比，但好歹也算半个圈子的人，搞张门票我还是可以的。”王明远笑着说。
“说吧，什么事？”舒涵洗完手烘干，打开包补妆。
“我有部戏，动作片，你们泛影在这种题材上很有优势，想找你谈谈合作。”
“你凭什么跟我们谈合作？”舒涵依然没正眼瞧他。
“我们能请到你女儿的师傅冯建波来做武指，保证影片质量。”
“冯建波是出钱就能请得到的吗？”舒涵冷笑道。
“他女儿已经答应跟我们签约了，这样就不怕他不出山了。”王明远得意地说。
“当年我可是听说你被他揍得很惨，还敢惹人家啊？”
“现在不是斗狠的社会，我的实力他还不敢惹我。”
“那当然了，你那生意一本万利，跟我们这些正当生意人，不能比。再说，现在才想起来要洗白，似乎迟了。”舒涵将东西收好装进包里，“我们有专门的项目部，你去找他们谈吧。”
“舒总，不要狗眼看人低，你们有些艺人可是有把柄在我手上。”王明远见舒涵无动于衷，便出言威胁。
“王明远，在天江市，你还没资格来威胁我，我损失几个不争气的艺人算不了什么，你的底子我可是一清二楚，一个电话就能让你把牢底坐穿，信不信？”舒涵冷冷看着王明远说道。
“如果非要弄得鱼死网破，那么，你那可爱的小女儿可就……”王明远继续阴阳怪气地说。
“给我闭嘴，你要敢动我女儿一根头发，我就让你全家死无葬身之地。”舒涵目露凶光。
“我孤家寡人一个，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王明远不甘示弱。
“二十多年前，你还在我爸爸的建材商场做保安，当时有个售货员未婚生子，你应该还记得吧？”舒涵说完便离开了。
王明远眼中露出杀机，但立刻恢复了冷静。他刚要出门，却撞到蔡华武，连忙点头笑着说：“老板……”谁知蔡华武吭都没吭一声，直接进了卫生间。王明远脸上的横肉不由自主的抽动着。
钟天笑看见蔡华武走过来，就离开了。他坐下来，一直注意着卫生间的方向，见舒涵出来了，才放下心来，接着便看到王明远气急败坏的出来，然后出去了。
舒涵端着酒杯走过来，瞟了一眼坐在舒梓童旁边的钟天笑，钟天笑连忙抬起头看着天花板，舒涵笑着说：“冯乔，我敬你一杯，谢谢你帮我照顾梓童。”
“哦，舒总，我没喝酒，以水代酒吧！”冯乔端起水杯，喝了一大口。
“梓童，你一个人住不安全，搬回家吧？”
“你是想让我住回孤儿院吗？”舒梓童冷冷地问。钟天笑愣了一下，然后又掏出手机玩着，装作什么也没听到。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呢？”舒涵不悦地说。
“我可不想打扰你跟小情人的鱼水之欢，而且我住在我姐家附近，不晓得多安全。”
“是啊，舒总，您放心，我会照顾好梓童的，她也从不乱交朋友。”冯乔也连忙替她们母女解围。
“哦，那好吧，你爸爸的拳馆最近怎么样？他身体还好吧？”
“他一切都好，您放心！”
“有什么麻烦，随时给我打电话。”舒涵特意叮嘱说。
“好的，另外，有件事想请您帮个忙，不知道您介不介意？”冯乔问。
“你说！”舒涵点了根烟，看着冯乔。
“我有个朋友写了个情景喜剧剧本，我觉得写得挺好的，能不能麻烦您带回去看看，能不能拍？”冯乔从包里拿出钟天笑的剧本，钟天笑惊讶地看着冯乔，顿时感动得想哭。
冯乔将剧本递给舒涵，但舒涵并没有接的意思。
“哦，我们现在主攻电影，电视剧拍得少了，喜剧也不是我们擅长的，而且我们有专门负责策划剧本的部门。你可以直接送过去，我会跟他们说下的，再说，我也没时间审查剧本是不是？”舒涵笑着说。
“哦，好吧！”冯乔尴尬的笑着收回剧本。
“早就跟你说过，没用的。“舒梓童将西瓜皮扔到盘子里，拿起湿巾擦了擦手。
”舒姨，您好！“蔡荣天又趁机跑过来了，舒涵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天笑，去拿点吃的。“舒梓童已经彻底无语了，只好指使钟天笑。
”我擦，你饭桶啊？“钟天笑真是被眼前这位少女给惊呆了。
”别废话，快去！“舒梓童推着他离开座位。
”乔乔，你想吃什么？“钟天笑柔声问。
”我吃饱了，你拿点水果过来吧？“冯乔说。
”好！“钟天笑脚下生风的过去了。舒梓童看着他的背影幽幽地说：”贱人就是矫情，你一句话他跑得屁颠屁颠的，我推都推不动。“冯乔笑着回应道：”你没看我脚不方便啊？“
”姐，你不会真喜欢上他了吧？“舒梓童问。
”放屁，别瞎说。让他听到，那到时候更加得寸进尺的不要脸了。“冯乔连忙否认，给自己倒了杯开水。
”那你明知道会碰钉子，还给我妈妈推荐他的剧本？“舒梓童继续追问
”我只是看他蛮有才的，再说被拒绝算什么？我不知道拒绝了多少男人的追求呢。“冯乔得意地说。
钟天笑端着满盘子的水果，小心翼翼的转身，却还是不慎踩到一个姑娘的脚尖，痛得她一声尖叫。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钟天笑呆呆地说。
”去你妈的！“那姑娘骂了一句，然后一转头，披着的棕色头发甩到钟天笑的脸上，一阵令人酥醉的香味钻入钟天笑的鼻子，他潜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发梢，一股血腥味钻入他胃里，肠胃开始抽动。他极力忍住跑回桌子，端起冯乔的杯子，一口将冒着气的开水喝了下去，胃里是稍微好些了，可嘴巴跟喉咙却烫破皮了，他俯下身体将剩下的半口水吐进垃圾桶。
”你怎么了？“冯乔拿起一片西瓜吃着，”干嘛喝我的水？“
钟天笑又抢过她手中的西瓜，两口就吃完了，顿觉得整个人舒服多了。
”你神经病啊？干嘛呢？“冯乔窘迫的看着钟天笑怒道。
钟天笑脸色苍白的坐好，摸着胃一时没说出话来。
”吃撑了，然后想占你便宜。“舒梓童说完，拿起一颗西红柿塞进嘴里。
”你闭嘴！“钟天笑深吸了一口气说，”那个是谁啊？“钟天笑指着一个穿着黑色晚礼服的小女生说。那女生估计被踩痛了，脱了高跟鞋正在揉脚，嘴里还念念有词，应该是在骂钟天笑。
”那是我堂姐，蔡荣儿，比我大几天。“蔡荣天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有机会抢过话头，他当然不会错过，”怎么了？“
”哦，没事，刚才不小心踩到她的脚。“钟天笑连忙解释说。
”你，不会又舔人家了吧？“冯乔在钟天笑的耳边轻声说。
”没有，她的头发甩到我嘴里了，有种血腥味，这女人不能惹。“钟天笑声音更轻，生怕坐在对面的蔡荣天听到。
”你真是个神棍。“冯乔笑着说。
这时候，那个戴着眼镜的娘娘腔男人走过来，手搭在蔡荣天的身上，说：”蔡少爷，泡妞啊？“他说完还看了舒梓童一眼。
”哦，赵叔叔，我没有啊！都是朋友，聊聊天！“蔡荣天推开赵总的手，然后往旁边的座位挪了下。
”泡妞啊，一定要看透对方的心。“赵总掏出一根细长的女士烟，”比如这位小神童，你得看人家是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万一跟她妈妈一样，你不是浪费时间吗？“
”你这个死娘娘腔，滚开！“舒梓童也不甘示弱。
”你看，哈哈，这么凶的女人有什么可爱的？“赵总说完往蔡荣天身边挪了挪。”其实只要喜欢啊，性别不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让自己开心。“
钟天笑都快要被他恶心吐了，这时候他见蔡华武满脸不悦的走过来，便知道有好戏了。突然，一个人影闪过来，抢在蔡华武前面一酒瓶砸在赵总头上，立刻将他砸趴到地上，蔡荣天的脸上也被玻璃屑划了点小伤口，蔡华武将他拉开。
钟天笑也反应极快的拉着冯乔的轮椅往后一拖，怕他们扭打推翻桌子碰到冯乔的伤腿，舒梓童也连忙站起来退后了，三个人躲在角落里看戏。
舒涵走到座位上，看到孙雨欣正在跟蔡天昊跳舞，便点了根烟抽着。孙雨欣大概也看到她了，连忙跑过来陪着她坐下。
“你要敢背叛我，就做好滚出天江市的准备吧！”舒涵吸了口烟，冷冷道。
“舒姐，我没有，是他非要邀请我的。”孙雨欣连忙解释说，然后慌张的看着舒涵，大气都不敢出，心想着今晚得好好满足她，但舒涵似乎目光呆滞，抽着闷烟，似乎在回忆什么事情。
孙雨欣低着头，撕拉着衣袖，心里紧张得很。对她来说，走出农村，来到天江市，跟着舒涵享受着名利双收的生活，还给重男轻女的父母在家乡挣足了面子，她是无论如何也要坚持下去的。纵然她不是真喜欢女人，但舒涵随时随地的需求，她都尽力满足，还苦练各种取悦她的技巧。
舒涵抽完烟，也不顾孙雨欣在那纠结，站起来去了洗手间。钟天笑冒冒失失的出来，差点撞到她，被她一把推开了。钟天笑道歉的话还没说出口，她就进去了。
这时候钟天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过来，正是文小雅的干爹王明远，他并没有进男厕，而是站在洗手台边抽烟。王明远大概是没认出他，压根没注意到站在门口的钟天笑明地抽烟，实在偷听。
“舒总，好久不见啊！”王明远见舒涵出来，便将烟掐灭，扔进垃圾桶。钟天笑也装作离开，其实站起门口偷听。
“王老板，我应该没有给你邀请函吧？”舒涵打开水龙头，洗着手，根本没看他一眼。
“我虽然不能跟舒总比，但好歹也算半个圈子的人，搞张门票我还是可以的。”王明远笑着说。
“说吧，什么事？”舒涵洗完手烘干，打开包补妆。
“我有部戏，动作片，你们泛影在这种题材上很有优势，想找你谈谈合作。”
“你凭什么跟我们谈合作？”舒涵依然没正眼瞧他。
“我们能请到你女儿的师傅冯建波来做武指，保证影片质量。”
“冯建波是出钱就能请得到的吗？”舒涵冷笑道。
“他女儿已经答应跟我们签约了，这样就不怕他不出山了。”王明远得意地说。
“当年我可是听说你被他揍得很惨，还敢惹人家啊？”
“现在不是斗狠的社会，我的实力他还不敢惹我。”
“那当然了，你那生意一本万利，跟我们这些正当生意人，不能比。再说，现在才想起来要洗白，似乎迟了。”舒涵将东西收好装进包里，“我们有专门的项目部，你去找他们谈吧。”
“舒总，不要狗眼看人低，你们有些艺人可是有把柄在我手上。”王明远见舒涵无动于衷，便出言威胁。
“王明远，在天江市，你还没资格来威胁我，我损失几个不争气的艺人算不了什么，你的底子我可是一清二楚，一个电话就能让你把牢底坐穿，信不信？”舒涵冷冷看着王明远说道。
“如果非要弄得鱼死网破，那么，你那可爱的小女儿可就……”王明远继续阴阳怪气地说。
“给我闭嘴，你要敢动我女儿一根头发，我就让你全家死无葬身之地。”舒涵目露凶光。
“我孤家寡人一个，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王明远不甘示弱。
“二十多年前，你还在我爸爸的建材商场做保安，当时有个售货员未婚生子，你应该还记得吧？”舒涵说完便离开了。
王明远眼中露出杀机，但立刻恢复了冷静。他刚要出门，却撞到蔡华武，连忙点头笑着说：“老板……”谁知蔡华武吭都没吭一声，直接进了卫生间。王明远脸上的横肉不由自主的抽动着。
钟天笑看见蔡华武走过来，就离开了。他坐下来，一直注意着卫生间的方向，见舒涵出来了，才放下心来，接着便看到王明远气急败坏的出来，然后出去了。
舒涵端着酒杯走过来，瞟了一眼坐在舒梓童旁边的钟天笑，钟天笑连忙抬起头看着天花板，舒涵笑着说：“冯乔，我敬你一杯，谢谢你帮我照顾梓童。”
“哦，舒总，我没喝酒，以水代酒吧！”冯乔端起水杯，喝了一大口。
“梓童，你一个人住不安全，搬回家吧？”
“你是想让我住回孤儿院吗？”舒梓童冷冷地问。钟天笑愣了一下，然后又掏出手机玩着，装作什么也没听到。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呢？”舒涵不悦地说。
“我可不想打扰你跟小情人的鱼水之欢，而且我住在我姐家附近，不晓得多安全。”
“是啊，舒总，您放心，我会照顾好梓童的，她也从不乱交朋友。”冯乔也连忙替她们母女解围。
“哦，那好吧，你爸爸的拳馆最近怎么样？他身体还好吧？”
“他一切都好，您放心！”
“有什么麻烦，随时给我打电话。”舒涵特意叮嘱说。
“好的，另外，有件事想请您帮个忙，不知道您介不介意？”冯乔问。
“你说！”舒涵点了根烟，看着冯乔。
“我有个朋友写了个情景喜剧剧本，我觉得写得挺好的，能不能麻烦您带回去看看，能不能拍？”冯乔从包里拿出钟天笑的剧本，钟天笑惊讶地看着冯乔，顿时感动得想哭。
冯乔将剧本递给舒涵，但舒涵并没有接的意思。
“哦，我们现在主攻电影，电视剧拍得少了，喜剧也不是我们擅长的，而且我们有专门负责策划剧本的部门。你可以直接送过去，我会跟他们说下的，再说，我也没时间审查剧本是不是？”舒涵笑着说。
“哦，好吧！”冯乔尴尬的笑着收回剧本。
“早就跟你说过，没用的。“舒梓童将西瓜皮扔到盘子里，拿起湿巾擦了擦手。
”舒姨，您好！“蔡荣天又趁机跑过来了，舒涵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天笑，去拿点吃的。“舒梓童已经彻底无语了，只好指使钟天笑。
”我擦，你饭桶啊？“钟天笑真是被眼前这位少女给惊呆了。
”别废话，快去！“舒梓童推着他离开座位。
”乔乔，你想吃什么？“钟天笑柔声问。
”我吃饱了，你拿点水果过来吧？“冯乔说。
”好！“钟天笑脚下生风的过去了。舒梓童看着他的背影幽幽地说：”贱人就是矫情，你一句话他跑得屁颠屁颠的，我推都推不动。“冯乔笑着回应道：”你没看我脚不方便啊？“
”姐，你不会真喜欢上他了吧？“舒梓童问。
”放屁，别瞎说。让他听到，那到时候更加得寸进尺的不要脸了。“冯乔连忙否认，给自己倒了杯开水。
”那你明知道会碰钉子，还给我妈妈推荐他的剧本？“舒梓童继续追问
”我只是看他蛮有才的，再说被拒绝算什么？我不知道拒绝了多少男人的追求呢。“冯乔得意地说。
钟天笑端着满盘子的水果，小心翼翼的转身，却还是不慎踩到一个姑娘的脚尖，痛得她一声尖叫。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钟天笑呆呆地说。
”去你妈的！“那姑娘骂了一句，然后一转头，披着的棕色头发甩到钟天笑的脸上，一阵令人酥醉的香味钻入钟天笑的鼻子，他潜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发梢，一股血腥味钻入他胃里，肠胃开始抽动。他极力忍住跑回桌子，端起冯乔的杯子，一口将冒着气的开水喝了下去，胃里是稍微好些了，可嘴巴跟喉咙却烫破皮了，他俯下身体将剩下的半口水吐进垃圾桶。
”你怎么了？“冯乔拿起一片西瓜吃着，”干嘛喝我的水？“
钟天笑又抢过她手中的西瓜，两口就吃完了，顿觉得整个人舒服多了。
”你神经病啊？干嘛呢？“冯乔窘迫的看着钟天笑怒道。
钟天笑脸色苍白的坐好，摸着胃一时没说出话来。
”吃撑了，然后想占你便宜。“舒梓童说完，拿起一颗西红柿塞进嘴里。
”你闭嘴！“钟天笑深吸了一口气说，”那个是谁啊？“钟天笑指着一个穿着黑色晚礼服的小女生说。那女生估计被踩痛了，脱了高跟鞋正在揉脚，嘴里还念念有词，应该是在骂钟天笑。
”那是我堂姐，蔡荣儿，比我大几天。“蔡荣天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有机会抢过话头，他当然不会错过，”怎么了？“
”哦，没事，刚才不小心踩到她的脚。“钟天笑连忙解释说。
”你，不会又舔人家了吧？“冯乔在钟天笑的耳边轻声说。
”没有，她的头发甩到我嘴里了，有种血腥味，这女人不能惹。“钟天笑声音更轻，生怕坐在对面的蔡荣天听到。
”你真是个神棍。“冯乔笑着说。
这时候，那个戴着眼镜的娘娘腔男人走过来，手搭在蔡荣天的身上，说：”蔡少爷，泡妞啊？“他说完还看了舒梓童一眼。
”哦，赵叔叔，我没有啊！都是朋友，聊聊天！“蔡荣天推开赵总的手，然后往旁边的座位挪了下。
”泡妞啊，一定要看透对方的心。“赵总掏出一根细长的女士烟，”比如这位小神童，你得看人家是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万一跟她妈妈一样，你不是浪费时间吗？“
”你这个死娘娘腔，滚开！“舒梓童也不甘示弱。
”你看，哈哈，这么凶的女人有什么可爱的？“赵总说完往蔡荣天身边挪了挪。”其实只要喜欢啊，性别不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让自己开心。“
钟天笑都快要被他恶心吐了，这时候他见蔡华武满脸不悦的走过来，便知道有好戏了。突然，一个人影闪过来，抢在蔡华武前面一酒瓶砸在赵总头上，立刻将他砸趴到地上，蔡荣天的脸上也被玻璃屑划了点小伤口，蔡华武将他拉开。
钟天笑也反应极快的拉着冯乔的轮椅往后一拖，怕他们扭打推翻桌子碰到冯乔的伤腿，舒梓童也连忙站起来退后了，三个人躲在角落里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