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初尝妖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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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下地铁的时候已经八点半了，钟天笑刚要进大门，就被人拉住了。仇天应一手夹着包，一手杵着木棍，腿上已经上了夹板。
“你今天又有活儿啊？”仇天应满脸羡慕地问。
“是啊，还是昨天那个片子，你腿好些了没？”钟天笑问。
“没事，好多了，你忙吧！祝你成功啊！有活儿帮忙介绍下，有盒饭就行。”仇天应说着便往旁边站了站，怕人碰到他的伤。
“好的，我会联系你的。”钟天笑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跟着进去了，他觉得仇天应跟他一样，是纯粹的人，或者仇天应更痴。
霸哥正在跟沈虹聊天，两人勾肩搭背的。看到他们过来，冲他们骂了几句，便又继续聊骚。不一会儿导演过来了，霸哥连忙放下手，冲沈虹使了个眼色，沈虹便媚笑着走上前与导演搭话。因为还没找到好的演员，所以这戏只能放一放，先拍别的。
女主年轻狂傲，投资人又是她干爹，她在旁边坐着，沈虹也不敢放肆，只好走过来跟他们几个聊天。
“昨夜很爽吧？”高大鹏阴阳怪气地问，沈虹昨夜未归，他一直守到一点才睡觉。
“还好吧，其实，我对老男人没兴趣，都是为了事业。”沈虹看着高大鹏说。
“总有一天，我要你倒贴着我。”高大鹏不悦地说。
“好啊，我等着。”沈虹却并不生气，“晚上你们谁去帮我把东西搬到霸哥家去。”
高大鹏昂起头，理也不理。沈虹看着钟天笑，看得他有些慌张。
“我搬不动你那个箱子。”钟天笑慌忙说道，他才没这么傻，亲自送美女给男人。
“好吧，我让霸哥找人搬。”沈虹并不生气。
“跟着霸哥混，你就能混出头了？”高大鹏没好气地说。
“跟他自然混不出头，那个烂导演我也看不上，可是霸哥会把我推荐给很多导演，接着我会认识更多制片人，影视公司老总，没有男人是我搞不定的，包括你这个半夜做春梦都梦到我的蠢男人。”沈虹点了根烟，吸了一口，吹到高大鹏脸上。
“你说什么呢？”高大鹏怒道。
“难道不是吗？四肢发达，头脑简单，除了拍马屁，什么都不会，一辈子做小弟的命。你跟着我混，说不定还可以给你尝点甜头，要是这种态度，你做再多春梦也没用。”沈虹的气势完全把高大鹏给镇住了，他也不敢拿沈虹怎么样。
“懒得跟你这骚货计较。”高大鹏说完便走了。
“厉害！”钟天笑朝沈虹竖起大拇指。
“那当然，你就比他聪明多了。”沈虹意味深长地说。
很快就到拍那场戏了，先后有两个特技演员，被抬着出来。霸哥一时找不到人，便看着人高马大的高大鹏，直接将他拽进去。不一会儿。高大鹏也一瘸一拐的痛喊着被扶出来。
“妈的，看一眼那骚货，腿都摔折了。”高大鹏被毛进扶着坐在外面墩子上。
霸哥被导演骂得狗血淋头，气急败坏，拉着毛进去，毛进双手抱着院子里的树，死都不肯，无论霸哥怎么打他脸。
接着，他盯上钟天笑。
“霸哥，他们两个都不行，我这么瘦，肯定不行啊！”钟天笑也学毛进抱着树。
“不去，老子就让你一辈子进不了这影视城，进来一次把你腿打断一次。”
“霸哥，路上还有那么多人啊。”
“把他给我抬进去。”霸哥从旁边的人吼道，接着来了四个人一起把钟天笑抬进去了，毛进轻声在他耳边说：“兄弟，哥们对不住了，我怕痛。”
“对不住，我怕死，下次打牌让你多赢点。”商宝明也说道。
“我靠，我也怕痛啊！”钟天笑被扔进屋里，他摸着屁股站起来，便能看到沈虹白皙滑嫩的背部。
“快上去。”导演吼道。
钟天笑被推到梯子跟前，颤颤巍巍的爬上去，虽然脚都软了，但他还不停的回头偷看沈虹，沈虹也抬起头，面带微笑地看着他，虽然热水换了几次，但是她的确很冷啊，希望这家伙不要再让她失望了。
钟天笑慢慢的爬上横梁，然后小心翼翼地爬到指定位子，这下他就可以明目张胆的看浮出水面的那一半艳丽景色了。突然，他发现嘴里咸咸的，于是腾出一只手抹了下，流鼻血了，他又擦了下。左手一滑，跌下横梁，掉进大木桶里，幸好沈虹躲得快，洗澡水冲进他的鼻子里，他连忙钻出来想呼口气，却恰好含住了那令他垂涎欲滴的敏感点。
“啊！”沈虹轻叫道。
钟天笑却感觉到一股极重的狐臊味窜过牙缝舌头鼻孔同时钻进胃里，顿时胃里翻腾倒海，一股馊气从喉咙冲出来，直接吐到沈虹胸前。
“啊，好恶心！”沈虹连忙提起腿上的浴衣套在身上，跳出浴缸，讶异地看着钟天笑，天底下居然有人占了她的便宜，还会吐？即便这家伙不喜欢女人，也不可能如此大的反应啊！
“你这王八蛋，吃奶占便宜不说，还吐出来了。”霸哥拿着手包猛砸钟天笑脑袋，钟天笑从木盆里钻出来，满屋乱跑。
“停下来。”女主喊道“住手。”见霸哥还没有停手的意思，她走过去，狠狠扇了他一巴掌，骂道：“我们都在这里，轮得到你放肆？一个替身而已，干嘛大惊小怪的？”
钟天笑很感激女主，这女生不过二十四五岁，却满脸骄横。她走到钟天笑面前，问：“蹦一个我看看。”钟天笑乖乖蹦了下。
“好了，他没事，让他再试试，导演跟他讲一下细节，咱们这戏虽然投资不大，却要拍出真实感，拍出质量。”女主说道。
钟天笑已经不敢再上了，站在那里不动。
“你丫倒是上去啊！”导演拿着喇叭冲他吼道。
“我怕。”
“怂货。”导演走过来拿着喇叭对着他耳朵吼道，差点把他震聋了。
“除非你们答应看看我写的剧本。”钟天笑趁机要挟。
“好，快滚上去。”导演拿他没办法了。
此时，木桶也换上了干净的温水，沈虹又坐进去脱了浴衣，这下钟天笑再无兴趣看她那里了，味道想起来就恶心，真不知道那几个老东西怎么下得了嘴。他准备好后，深吸了口气，心中想着为了剧本也要冒死试试了，他纵身一跳，一屁股坐到地上，喊了句“哎呀。”
“Cut，别说话，面无表情，赶紧爬起来，扑向浴桶，听不懂吗？”
“还要试啊？”钟天笑拍了拍屁股说。
“你又没断手断脚。”霸哥吼道，他已经气得说不出话了。一帮人见女主满脸怒火，嘴巴都快气歪了，心急如焚。女主叫文小雅，这戏是她干爹王明宇投拍的，虽说是拿点小钱玩票，哄小姑娘开心，但那干爹是道上人物，谁也不想惹麻烦。
“那你以后让我负责召集群众演员，万一腿摔断了，也好让我赚个饭钱。”钟天笑看着霸哥说，霸哥气得又要揍他。
“陈小八，有没有把老娘放在眼里？除了误事你还能干吗？”文小雅吼道。
“好吧，你是我哥，答应你了，赶紧爬上去，行吧？”霸哥穿上鞋，无可奈何地说。
钟天笑又爬上去，他在想，为何刚才落地时，身体像被一股力托起来了一样，虽然屁股有点小痛，却无大碍，难道真是那个什么御风珠起的作用？他摸了摸裤子口袋，里面什么都没有。
这次，他毫不犹豫地从横梁上跳下来，没站稳一屁股坐到地上，然后爬起来，张开血盆大口扑向浴桶，接着他就被男主一把抓住肩膀，连扯带拽的按到墙壁上，男主右手一掌击向他的脖子，他头一偏，以示脖子断了，接着顺势倒地。
“Cut，非常好！”导演终于满意。文小雅脸上也不再那么扭曲了。
“小八，给他1000块。”文小雅说，接着她又跟钟天笑说：“以后跟我混了，先跟着小八学学。”
钟天笑拿着钱摸着被砍痛的脖子出去了，心里痛骂男主角，这家伙真以为自己是大明星了，这么用力，把群众演员不当人。
“钟天笑，晚上把沈虹的东西搬到我家去，开我的车去。”霸哥将钥匙扔给钟天笑。
“老大，我去拿吧。”高大鹏勉强站起来说。
“你个废物，以后你跟他混了。”
“啥？”高大鹏突然腿不痛了，蹦了几下，霸哥却没有理他，进去了。
“以后再用臭袜子打我脸，我就把内裤塞你嘴里去。”钟天笑最会得寸进尺这一招。
高大鹏气得脸抽筋，却又不敢怎样，冲毛进吼道：“扶老子回去坐下。”
“扶你没问题，但别称老子，否则你嘴里要塞内裤了，我可不帮你拔。”毛进脾气还算不错。
钟天笑走到大门口，看仇天应正坐在地上看书，旁边人来人往，他依然聚精会神。
“你身上缺钱吗？”钟天笑坐在他旁边，递给他一根烟。
“你要借吗？我昨晚治完腿，只剩八十块了，给你三十怎么样？”仇天应说完便打开手提包，找到一个黑色塑料袋，数出三十块递给钟天笑。
“我是问你要不要借钱，我刚把昨天你摔断腿的那个戏拍了，给了我1000块，还给我负责找临演的权利。”
“什么？你完全没事吗？这不科学啊。”仇天应疑惑地问。
“运气好呗。”钟天笑笑着说。
“兄弟，你这么厉害，哪里学的武功啊？我也会武功的，以后多切磋啊。”仇天应的眼神相当谦虚。
“梦里学的。”钟天笑调侃着说。
“哦，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醉拳！”仇天应还是满脸认真。
“哈哈，你真有意思，我啥也不会，开玩笑的。”
“哦，明白，还有什么角色适合我吗？”
“暂时没有，这电影就是个垃圾，导演也是个垃圾，不适合你这么较真的人，土豪小三的玩票之作，以后有好的角色，我介绍给你。”
“其实，我也可以闭嘴的。”
“机会多得是，你若自认是天才，何必跟这种烂人混，这五百块钱借给你，以后发达了，还我五千。”
“那也行。”仇天应收过钱，装在袋子里，放上包里的小口袋，然后拉上拉链，抱在怀里，继续看书。
钟天笑看着他的痴迷样，静静离开了。
他们下地铁的时候已经八点半了，钟天笑刚要进大门，就被人拉住了。仇天应一手夹着包，一手杵着木棍，腿上已经上了夹板。
“你今天又有活儿啊？”仇天应满脸羡慕地问。
“是啊，还是昨天那个片子，你腿好些了没？”钟天笑问。
“没事，好多了，你忙吧！祝你成功啊！有活儿帮忙介绍下，有盒饭就行。”仇天应说着便往旁边站了站，怕人碰到他的伤。
“好的，我会联系你的。”钟天笑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跟着进去了，他觉得仇天应跟他一样，是纯粹的人，或者仇天应更痴。
霸哥正在跟沈虹聊天，两人勾肩搭背的。看到他们过来，冲他们骂了几句，便又继续聊骚。不一会儿导演过来了，霸哥连忙放下手，冲沈虹使了个眼色，沈虹便媚笑着走上前与导演搭话。因为还没找到好的演员，所以这戏只能放一放，先拍别的。
女主年轻狂傲，投资人又是她干爹，她在旁边坐着，沈虹也不敢放肆，只好走过来跟他们几个聊天。
“昨夜很爽吧？”高大鹏阴阳怪气地问，沈虹昨夜未归，他一直守到一点才睡觉。
“还好吧，其实，我对老男人没兴趣，都是为了事业。”沈虹看着高大鹏说。
“总有一天，我要你倒贴着我。”高大鹏不悦地说。
“好啊，我等着。”沈虹却并不生气，“晚上你们谁去帮我把东西搬到霸哥家去。”
高大鹏昂起头，理也不理。沈虹看着钟天笑，看得他有些慌张。
“我搬不动你那个箱子。”钟天笑慌忙说道，他才没这么傻，亲自送美女给男人。
“好吧，我让霸哥找人搬。”沈虹并不生气。
“跟着霸哥混，你就能混出头了？”高大鹏没好气地说。
“跟他自然混不出头，那个烂导演我也看不上，可是霸哥会把我推荐给很多导演，接着我会认识更多制片人，影视公司老总，没有男人是我搞不定的，包括你这个半夜做春梦都梦到我的蠢男人。”沈虹点了根烟，吸了一口，吹到高大鹏脸上。
“你说什么呢？”高大鹏怒道。
“难道不是吗？四肢发达，头脑简单，除了拍马屁，什么都不会，一辈子做小弟的命。你跟着我混，说不定还可以给你尝点甜头，要是这种态度，你做再多春梦也没用。”沈虹的气势完全把高大鹏给镇住了，他也不敢拿沈虹怎么样。
“懒得跟你这骚货计较。”高大鹏说完便走了。
“厉害！”钟天笑朝沈虹竖起大拇指。
“那当然，你就比他聪明多了。”沈虹意味深长地说。
很快就到拍那场戏了，先后有两个特技演员，被抬着出来。霸哥一时找不到人，便看着人高马大的高大鹏，直接将他拽进去。不一会儿。高大鹏也一瘸一拐的痛喊着被扶出来。
“妈的，看一眼那骚货，腿都摔折了。”高大鹏被毛进扶着坐在外面墩子上。
霸哥被导演骂得狗血淋头，气急败坏，拉着毛进去，毛进双手抱着院子里的树，死都不肯，无论霸哥怎么打他脸。
接着，他盯上钟天笑。
“霸哥，他们两个都不行，我这么瘦，肯定不行啊！”钟天笑也学毛进抱着树。
“不去，老子就让你一辈子进不了这影视城，进来一次把你腿打断一次。”
“霸哥，路上还有那么多人啊。”
“把他给我抬进去。”霸哥从旁边的人吼道，接着来了四个人一起把钟天笑抬进去了，毛进轻声在他耳边说：“兄弟，哥们对不住了，我怕痛。”
“对不住，我怕死，下次打牌让你多赢点。”商宝明也说道。
“我靠，我也怕痛啊！”钟天笑被扔进屋里，他摸着屁股站起来，便能看到沈虹白皙滑嫩的背部。
“快上去。”导演吼道。
钟天笑被推到梯子跟前，颤颤巍巍的爬上去，虽然脚都软了，但他还不停的回头偷看沈虹，沈虹也抬起头，面带微笑地看着他，虽然热水换了几次，但是她的确很冷啊，希望这家伙不要再让她失望了。
钟天笑慢慢的爬上横梁，然后小心翼翼地爬到指定位子，这下他就可以明目张胆的看浮出水面的那一半艳丽景色了。突然，他发现嘴里咸咸的，于是腾出一只手抹了下，流鼻血了，他又擦了下。左手一滑，跌下横梁，掉进大木桶里，幸好沈虹躲得快，洗澡水冲进他的鼻子里，他连忙钻出来想呼口气，却恰好含住了那令他垂涎欲滴的敏感点。
“啊！”沈虹轻叫道。
钟天笑却感觉到一股极重的狐臊味窜过牙缝舌头鼻孔同时钻进胃里，顿时胃里翻腾倒海，一股馊气从喉咙冲出来，直接吐到沈虹胸前。
“啊，好恶心！”沈虹连忙提起腿上的浴衣套在身上，跳出浴缸，讶异地看着钟天笑，天底下居然有人占了她的便宜，还会吐？即便这家伙不喜欢女人，也不可能如此大的反应啊！
“你这王八蛋，吃奶占便宜不说，还吐出来了。”霸哥拿着手包猛砸钟天笑脑袋，钟天笑从木盆里钻出来，满屋乱跑。
“停下来。”女主喊道“住手。”见霸哥还没有停手的意思，她走过去，狠狠扇了他一巴掌，骂道：“我们都在这里，轮得到你放肆？一个替身而已，干嘛大惊小怪的？”
钟天笑很感激女主，这女生不过二十四五岁，却满脸骄横。她走到钟天笑面前，问：“蹦一个我看看。”钟天笑乖乖蹦了下。
“好了，他没事，让他再试试，导演跟他讲一下细节，咱们这戏虽然投资不大，却要拍出真实感，拍出质量。”女主说道。
钟天笑已经不敢再上了，站在那里不动。
“你丫倒是上去啊！”导演拿着喇叭冲他吼道。
“我怕。”
“怂货。”导演走过来拿着喇叭对着他耳朵吼道，差点把他震聋了。
“除非你们答应看看我写的剧本。”钟天笑趁机要挟。
“好，快滚上去。”导演拿他没办法了。
此时，木桶也换上了干净的温水，沈虹又坐进去脱了浴衣，这下钟天笑再无兴趣看她那里了，味道想起来就恶心，真不知道那几个老东西怎么下得了嘴。他准备好后，深吸了口气，心中想着为了剧本也要冒死试试了，他纵身一跳，一屁股坐到地上，喊了句“哎呀。”
“Cut，别说话，面无表情，赶紧爬起来，扑向浴桶，听不懂吗？”
“还要试啊？”钟天笑拍了拍屁股说。
“你又没断手断脚。”霸哥吼道，他已经气得说不出话了。一帮人见女主满脸怒火，嘴巴都快气歪了，心急如焚。女主叫文小雅，这戏是她干爹王明宇投拍的，虽说是拿点小钱玩票，哄小姑娘开心，但那干爹是道上人物，谁也不想惹麻烦。
“那你以后让我负责召集群众演员，万一腿摔断了，也好让我赚个饭钱。”钟天笑看着霸哥说，霸哥气得又要揍他。
“陈小八，有没有把老娘放在眼里？除了误事你还能干吗？”文小雅吼道。
“好吧，你是我哥，答应你了，赶紧爬上去，行吧？”霸哥穿上鞋，无可奈何地说。
钟天笑又爬上去，他在想，为何刚才落地时，身体像被一股力托起来了一样，虽然屁股有点小痛，却无大碍，难道真是那个什么御风珠起的作用？他摸了摸裤子口袋，里面什么都没有。
这次，他毫不犹豫地从横梁上跳下来，没站稳一屁股坐到地上，然后爬起来，张开血盆大口扑向浴桶，接着他就被男主一把抓住肩膀，连扯带拽的按到墙壁上，男主右手一掌击向他的脖子，他头一偏，以示脖子断了，接着顺势倒地。
“Cut，非常好！”导演终于满意。文小雅脸上也不再那么扭曲了。
“小八，给他1000块。”文小雅说，接着她又跟钟天笑说：“以后跟我混了，先跟着小八学学。”
钟天笑拿着钱摸着被砍痛的脖子出去了，心里痛骂男主角，这家伙真以为自己是大明星了，这么用力，把群众演员不当人。
“钟天笑，晚上把沈虹的东西搬到我家去，开我的车去。”霸哥将钥匙扔给钟天笑。
“老大，我去拿吧。”高大鹏勉强站起来说。
“你个废物，以后你跟他混了。”
“啥？”高大鹏突然腿不痛了，蹦了几下，霸哥却没有理他，进去了。
“以后再用臭袜子打我脸，我就把内裤塞你嘴里去。”钟天笑最会得寸进尺这一招。
高大鹏气得脸抽筋，却又不敢怎样，冲毛进吼道：“扶老子回去坐下。”
“扶你没问题，但别称老子，否则你嘴里要塞内裤了，我可不帮你拔。”毛进脾气还算不错。
钟天笑走到大门口，看仇天应正坐在地上看书，旁边人来人往，他依然聚精会神。
“你身上缺钱吗？”钟天笑坐在他旁边，递给他一根烟。
“你要借吗？我昨晚治完腿，只剩八十块了，给你三十怎么样？”仇天应说完便打开手提包，找到一个黑色塑料袋，数出三十块递给钟天笑。
“我是问你要不要借钱，我刚把昨天你摔断腿的那个戏拍了，给了我1000块，还给我负责找临演的权利。”
“什么？你完全没事吗？这不科学啊。”仇天应疑惑地问。
“运气好呗。”钟天笑笑着说。
“兄弟，你这么厉害，哪里学的武功啊？我也会武功的，以后多切磋啊。”仇天应的眼神相当谦虚。
“梦里学的。”钟天笑调侃着说。
“哦，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醉拳！”仇天应还是满脸认真。
“哈哈，你真有意思，我啥也不会，开玩笑的。”
“哦，明白，还有什么角色适合我吗？”
“暂时没有，这电影就是个垃圾，导演也是个垃圾，不适合你这么较真的人，土豪小三的玩票之作，以后有好的角色，我介绍给你。”
“其实，我也可以闭嘴的。”
“机会多得是，你若自认是天才，何必跟这种烂人混，这五百块钱借给你，以后发达了，还我五千。”
“那也行。”仇天应收过钱，装在袋子里，放上包里的小口袋，然后拉上拉链，抱在怀里，继续看书。
钟天笑看着他的痴迷样，静静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