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平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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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天气真好。”
按照全志龙的指示，崔云熙开着大黑左绕右拐，最后把车停在汉江边一个不起眼的草地边上。走过停车场就是江边，崔云熙干脆连高跟鞋都没换，直接踩着运动鞋就跟着下车。
“江边的空气都比公司那的好一些。”
全志龙朝四周看了看，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崔云熙跟在他边上，一边看着两侧风景一边走着。即使穿着裙子配运动鞋，看起来也没有任何不协调，她依然很养眼。
没走几步看到一靠椅。全志龙拿手指擦了擦椅子，刚绅士风度上来思考着自己是要脱外套垫着呢还是要拿纸巾给垫着呢，崔云熙就先递了一个小纸块给他。
打开一看，《首尔日报》。
全志龙此刻不知道心里是如何滋味，崔云熙倒是自顾自地把报纸展开，铺在椅子上，拢拢裙子就坐了下去。两人并肩坐着，中间隔着很礼貌的距离。身边的大树挡住了阳光，却在树叶的间隙中漏下了点点光斑，两人的衣服上，脚下。
“崔云熙xi….真是个居家的女人啊。”
全志龙忍不住还是为崔云熙刚才递报纸的行为赞叹了一声。谁出门会考虑得这么周全啊？在外面坐个椅子，一般人自带纸巾垫着就已经很不错了，这位居然自带报纸块儿？！
#精致生活崔云熙#....
“这个地方，我出道两年之后还常来。以前这的人就不多，所以有时候会在这里练习或者写歌，没有人打扰。”
看着不远处的江水涛来浪起，全志龙不由地叹了一口气。刚才在车上那段聊天，虽然都是崔云熙在说他在听，但还是勾起了他好久不曾记起的，那段看不到出道明确希望的负担却又甜蜜的时期。
“在这里练习？”
“对啊。”
全志龙指了指旁边的高大的树，笑道：“我练习生时期有一次很重要的月末评价，那段日子状态很不好，老师也批评我说没有交流感。那时候硬是弄不懂‘交流感’到底是什么，所以有好几天晚上来这里对着树练习。”
“感觉和我练习的时候是一样的啊。”
崔云熙踢了踢脚边的石子，侧头看他：“我练习生的时候，老师说我眼睛无神，我就对着镜子练习。当时练得都要走火入魔了，不仅仅是对着镜子练习，甚至每天在公司里都把自己代入到角色里，拉着人对戏。”
“现在想想…当时吓到好几个朋友了。有一个还拉着我去找老师，哭着说我疯了。”
想起自己那段年少时光，崔云熙的眼神也温柔了起来。记忆中的那个女孩儿哭鼻子的样子还历历在目，现在她已经站上舞台被人称为“冰山公主”，都没人知道这事儿了。
崔云熙决定回去就给自家好友发短信忆苦思甜。
“不过我以前在s·m做练习生的时候，倒是没有到这边来过。每天练习功课太多，我的活动范围只在公司，家，学校这三个地方转。”
“崔云熙xi以前也是s·m的？”
全志龙很是惊奇。
原谅这位韩国top级别的idol吧，虽然他有粗略看过崔云熙百科，但他真不知道崔云熙是从s·m出来的人。韩国的演员和歌手不同，除了几家大公司有向演员方向培训练习生外，纯粹的演技练习生是很少的。崔云熙又只专职于演戏，所以他还以为她是同大多数演员一样被挖掘出来才演戏的呢。
“对啊，我2001年进的s·m，2006年走的。”
“我是1994年进的，2000年走的。”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全志龙瞅了瞅崔云熙。五官精致没话说，气质也是一等一，确实是s·m最喜欢的颜值高型。
崔云熙瞅了瞅全志龙。旁的不说，她前几天还听人嘀咕过这位才华横溢的队长给yg创造的高产值的。
全志龙：哎呀，这么有缘分都当过s·m的练习生然后都退了？有缘啊，不过错过了。
崔云熙：我们都在s·m走了一遭，而且最后还都红了，这么巧？放掉全志龙…啧啧，看来傻帽还是一如既往的瞎啊。
添上“都在s·m走过一遭”这共同的标签，也算是有了共同点。两人莫名惺惺相惜，相视一笑。
“要是有喝的就好了。”
崔云熙突然感叹了一句。
全志龙侧头看她：“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
因为想起傻帽在背后捶胸顿足的后悔，我就开心啊。
“祝我们最后都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公司，祝我们都找到了自己的路。”
崔云熙第一次正视全志龙的眼睛，眼里全是笑意。全志龙一怔，随即露出一口白牙。
“是应该好好喝一杯庆祝哈哈。”
有了这么一段小插曲，两人之间的气氛也没融洽了一些。全志龙用力活动了下肩膀，舒服地靠在椅背上。而崔云熙也略微松了松挺直了很久的脊背，弯了弯身子。
“好久没这么舒服地在汉江边上坐着了。”
也许是今天的阳光很好，风吹得人很舒服；也许是谈话进行得很自然，让人觉得惬意。全志龙此刻觉得特别轻松。虽然身边坐着的是还没熟到能够互说平语程度的崔云熙，但这一瞬，他却很愿意同她坐着说说话。
就好像是学生时期，放学了和朋友在路边聊天，不想回家的那种心态。
崔云熙心情也不错。习惯性地翘着脚尖，踢到几块小碎石子。石头有棱有角的，散落在她脚边。有一颗略圆的小石子被她的脚后跟一磕，“咕噜咕噜”地滚到全志龙的尖头皮鞋旁。还碰了一下却往回滚了几圈。
全志龙正眯着眼看崔云熙玩石头呢，这下眼睛一瞟，孩子气地伸脚往外踢了一下，但却没踩准。石子一下子滚到了他坐着的椅子后面。全志龙下意识转脸看崔云熙，她脸上没表现出什么，但眼睛却弯弯的满是笑意。全志龙这下坐了起来，笨拙地拧勾着腿，脚尖绷直去够那块小石子。
嗯，小腿还是挺白的。
看到他努力伸直了小腿而露出的那一段脚腕，崔云熙暗暗伸出双脚，看了看自己的脚踝。
啧啧。
“嘿….”
全志龙其实在绷直脚尖的那一瞬间就后悔了。“卧槽这动作太蠢了怎么会是我全leader做出来的”这话一直盘旋在他的脑海。但这么收脚回去岂不是更挫？于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石子勾了出来。
好艰难地把石子重新勾回来。全志龙很满意，抬头朝崔云熙灿烂一笑，那口白牙耀眼得像牙膏广告里似的。崔云熙抿唇一笑，心里对他的好感度因为这一笑又涨了一些。
#谁叫我就是看颜的呢#
弯腰捡起石头。在全志龙有点不解的眼神中，崔云熙又在地上捡了两颗差不多大小的圆润石子，放在手心。
然后朝他摊开手掌，抬了抬下巴：“全志龙xi，会玩石子游戏吗？”
于是接下来的几十分钟，要是有人从这路过，会发现他们心中的“国民女神”和“少女总统”正在非常严肃认真地玩着游戏。
“一！”
全志龙摊开右手手掌，炯炯有神地盯着崔云熙的手。崔云熙在把第一颗石子扔上空中之后，手指飞快地从全志龙手心里抄起第二颗石子扔上空中，然后手心在空中一握。
“二！”
崔云熙轻快地吐出一个词，眉宇间全是自信的笑意。
全志龙舔舔唇，继续看着她手里的动作。心里却在苦苦呐喊——
拜托，她都连赢九次了，最后一把拜托求来阵大风吹歪石头让她输掉好吗！我全志龙身为大男子汉的尊严都没了！！！
很遗憾的，风没有来。
“三！”
全志龙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崔云熙就拈走他手心里最后一颗石子抛入了空中。翻手把三颗石子全部抛向空中，随着石子的运动，两人的呼吸都齐齐顿住了。
“啪。”
崔云熙伸手一探，三颗石子齐齐落在她的手背上。一颗落在虎口处，崔云熙是把大拇指很努力地伸着才没让这颗石子落下去；另两颗落在指间的缝隙，有一颗还夹在她戒指的指环那。
崔云熙的手很是漂亮，五指纤长。并没有做花里胡哨的美甲，而是简单地涂了一层肉粉色的指甲油。全志龙刚懊恼着呢，崔云熙就漂亮地一转掌心，重新把手心里的三颗石子露出来，得意洋洋地一抬下巴。
“我赢了！”
----------------
“这就是我们yg大楼。”
因为怕有粉丝蹲守，全志龙只让崔云熙把自己送到了离公司不远的街边上。指了指装修地很漂亮的yg大楼，全志龙松开了安全带。
“今天谢谢你，崔云熙xi。和你聊天很开心。”
“不客气。今天我也很愉快。”
目送全志龙下车，崔云熙摸摸眉心，准备倒车。却没想到全志龙又折回来，敲了敲她的驾驶室窗户。
“还有事吗？”
“嗯。”
全志龙点点头。站在车窗外，手兜在口袋里，朝她露出了一个明亮的，又带上一点点不好意思的笑容。
“下次见面的时候，我能直接叫你崔云熙吗？（平语）”
崔云熙一怔，看到他眼里试探性的味道，这才点点头：“可以啊。”
“好的，云熙。”
全志龙展颜一笑。那笑容，灿烂地有点让人嫉妒。
“啊…天气真好。”
按照全志龙的指示，崔云熙开着大黑左绕右拐，最后把车停在汉江边一个不起眼的草地边上。走过停车场就是江边，崔云熙干脆连高跟鞋都没换，直接踩着运动鞋就跟着下车。
“江边的空气都比公司那的好一些。”
全志龙朝四周看了看，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崔云熙跟在他边上，一边看着两侧风景一边走着。即使穿着裙子配运动鞋，看起来也没有任何不协调，她依然很养眼。
没走几步看到一靠椅。全志龙拿手指擦了擦椅子，刚绅士风度上来思考着自己是要脱外套垫着呢还是要拿纸巾给垫着呢，崔云熙就先递了一个小纸块给他。
打开一看，《首尔日报》。
全志龙此刻不知道心里是如何滋味，崔云熙倒是自顾自地把报纸展开，铺在椅子上，拢拢裙子就坐了下去。两人并肩坐着，中间隔着很礼貌的距离。身边的大树挡住了阳光，却在树叶的间隙中漏下了点点光斑，两人的衣服上，脚下。
“崔云熙xi….真是个居家的女人啊。”
全志龙忍不住还是为崔云熙刚才递报纸的行为赞叹了一声。谁出门会考虑得这么周全啊？在外面坐个椅子，一般人自带纸巾垫着就已经很不错了，这位居然自带报纸块儿？！
#精致生活崔云熙#....
“这个地方，我出道两年之后还常来。以前这的人就不多，所以有时候会在这里练习或者写歌，没有人打扰。”
看着不远处的江水涛来浪起，全志龙不由地叹了一口气。刚才在车上那段聊天，虽然都是崔云熙在说他在听，但还是勾起了他好久不曾记起的，那段看不到出道明确希望的负担却又甜蜜的时期。
“在这里练习？”
“对啊。”
全志龙指了指旁边的高大的树，笑道：“我练习生时期有一次很重要的月末评价，那段日子状态很不好，老师也批评我说没有交流感。那时候硬是弄不懂‘交流感’到底是什么，所以有好几天晚上来这里对着树练习。”
“感觉和我练习的时候是一样的啊。”
崔云熙踢了踢脚边的石子，侧头看他：“我练习生的时候，老师说我眼睛无神，我就对着镜子练习。当时练得都要走火入魔了，不仅仅是对着镜子练习，甚至每天在公司里都把自己代入到角色里，拉着人对戏。”
“现在想想…当时吓到好几个朋友了。有一个还拉着我去找老师，哭着说我疯了。”
想起自己那段年少时光，崔云熙的眼神也温柔了起来。记忆中的那个女孩儿哭鼻子的样子还历历在目，现在她已经站上舞台被人称为“冰山公主”，都没人知道这事儿了。
崔云熙决定回去就给自家好友发短信忆苦思甜。
“不过我以前在s·m做练习生的时候，倒是没有到这边来过。每天练习功课太多，我的活动范围只在公司，家，学校这三个地方转。”
“崔云熙xi以前也是s·m的？”
全志龙很是惊奇。
原谅这位韩国top级别的idol吧，虽然他有粗略看过崔云熙百科，但他真不知道崔云熙是从s·m出来的人。韩国的演员和歌手不同，除了几家大公司有向演员方向培训练习生外，纯粹的演技练习生是很少的。崔云熙又只专职于演戏，所以他还以为她是同大多数演员一样被挖掘出来才演戏的呢。
“对啊，我2001年进的s·m，2006年走的。”
“我是1994年进的，2000年走的。”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全志龙瞅了瞅崔云熙。五官精致没话说，气质也是一等一，确实是s·m最喜欢的颜值高型。
崔云熙瞅了瞅全志龙。旁的不说，她前几天还听人嘀咕过这位才华横溢的队长给yg创造的高产值的。
全志龙：哎呀，这么有缘分都当过s·m的练习生然后都退了？有缘啊，不过错过了。
崔云熙：我们都在s·m走了一遭，而且最后还都红了，这么巧？放掉全志龙…啧啧，看来傻帽还是一如既往的瞎啊。
添上“都在s·m走过一遭”这共同的标签，也算是有了共同点。两人莫名惺惺相惜，相视一笑。
“要是有喝的就好了。”
崔云熙突然感叹了一句。
全志龙侧头看她：“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
因为想起傻帽在背后捶胸顿足的后悔，我就开心啊。
“祝我们最后都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公司，祝我们都找到了自己的路。”
崔云熙第一次正视全志龙的眼睛，眼里全是笑意。全志龙一怔，随即露出一口白牙。
“是应该好好喝一杯庆祝哈哈。”
有了这么一段小插曲，两人之间的气氛也没融洽了一些。全志龙用力活动了下肩膀，舒服地靠在椅背上。而崔云熙也略微松了松挺直了很久的脊背，弯了弯身子。
“好久没这么舒服地在汉江边上坐着了。”
也许是今天的阳光很好，风吹得人很舒服；也许是谈话进行得很自然，让人觉得惬意。全志龙此刻觉得特别轻松。虽然身边坐着的是还没熟到能够互说平语程度的崔云熙，但这一瞬，他却很愿意同她坐着说说话。
就好像是学生时期，放学了和朋友在路边聊天，不想回家的那种心态。
崔云熙心情也不错。习惯性地翘着脚尖，踢到几块小碎石子。石头有棱有角的，散落在她脚边。有一颗略圆的小石子被她的脚后跟一磕，“咕噜咕噜”地滚到全志龙的尖头皮鞋旁。还碰了一下却往回滚了几圈。
全志龙正眯着眼看崔云熙玩石头呢，这下眼睛一瞟，孩子气地伸脚往外踢了一下，但却没踩准。石子一下子滚到了他坐着的椅子后面。全志龙下意识转脸看崔云熙，她脸上没表现出什么，但眼睛却弯弯的满是笑意。全志龙这下坐了起来，笨拙地拧勾着腿，脚尖绷直去够那块小石子。
嗯，小腿还是挺白的。
看到他努力伸直了小腿而露出的那一段脚腕，崔云熙暗暗伸出双脚，看了看自己的脚踝。
啧啧。
“嘿….”
全志龙其实在绷直脚尖的那一瞬间就后悔了。“卧槽这动作太蠢了怎么会是我全leader做出来的”这话一直盘旋在他的脑海。但这么收脚回去岂不是更挫？于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石子勾了出来。
好艰难地把石子重新勾回来。全志龙很满意，抬头朝崔云熙灿烂一笑，那口白牙耀眼得像牙膏广告里似的。崔云熙抿唇一笑，心里对他的好感度因为这一笑又涨了一些。
#谁叫我就是看颜的呢#
弯腰捡起石头。在全志龙有点不解的眼神中，崔云熙又在地上捡了两颗差不多大小的圆润石子，放在手心。
然后朝他摊开手掌，抬了抬下巴：“全志龙xi，会玩石子游戏吗？”
于是接下来的几十分钟，要是有人从这路过，会发现他们心中的“国民女神”和“少女总统”正在非常严肃认真地玩着游戏。
“一！”
全志龙摊开右手手掌，炯炯有神地盯着崔云熙的手。崔云熙在把第一颗石子扔上空中之后，手指飞快地从全志龙手心里抄起第二颗石子扔上空中，然后手心在空中一握。
“二！”
崔云熙轻快地吐出一个词，眉宇间全是自信的笑意。
全志龙舔舔唇，继续看着她手里的动作。心里却在苦苦呐喊——
拜托，她都连赢九次了，最后一把拜托求来阵大风吹歪石头让她输掉好吗！我全志龙身为大男子汉的尊严都没了！！！
很遗憾的，风没有来。
“三！”
全志龙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崔云熙就拈走他手心里最后一颗石子抛入了空中。翻手把三颗石子全部抛向空中，随着石子的运动，两人的呼吸都齐齐顿住了。
“啪。”
崔云熙伸手一探，三颗石子齐齐落在她的手背上。一颗落在虎口处，崔云熙是把大拇指很努力地伸着才没让这颗石子落下去；另两颗落在指间的缝隙，有一颗还夹在她戒指的指环那。
崔云熙的手很是漂亮，五指纤长。并没有做花里胡哨的美甲，而是简单地涂了一层肉粉色的指甲油。全志龙刚懊恼着呢，崔云熙就漂亮地一转掌心，重新把手心里的三颗石子露出来，得意洋洋地一抬下巴。
“我赢了！”
----------------
“这就是我们yg大楼。”
因为怕有粉丝蹲守，全志龙只让崔云熙把自己送到了离公司不远的街边上。指了指装修地很漂亮的yg大楼，全志龙松开了安全带。
“今天谢谢你，崔云熙xi。和你聊天很开心。”
“不客气。今天我也很愉快。”
目送全志龙下车，崔云熙摸摸眉心，准备倒车。却没想到全志龙又折回来，敲了敲她的驾驶室窗户。
“还有事吗？”
“嗯。”
全志龙点点头。站在车窗外，手兜在口袋里，朝她露出了一个明亮的，又带上一点点不好意思的笑容。
“下次见面的时候，我能直接叫你崔云熙吗？（平语）”
崔云熙一怔，看到他眼里试探性的味道，这才点点头：“可以啊。”
“好的，云熙。”
全志龙展颜一笑。那笑容，灿烂地有点让人嫉妒。